我嬸是學醫的,拿我也沒辦法,全家曾為我操碎了心,嬸實在沒有辦法,就讓弟弟領我去學氣功,可是到了煉功點既沒人教我也沒人理我。有人動員我去信主,為了好病去吧,可是還沒走到教會,就有人把我追回來,痛斥一頓。那時為了治病,家裏還是供了一些低靈東西,就這樣一天天的打發日子,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終點。可是過了三個月,六個月,一年我還沒死。
一直到九七年過年,妹妹從大慶帶回了寶書《轉法輪》。聽她同事說如果有緣份看了書病就好了,我順便翻了一下書,就看到了「要想好病、祛難、消業,這些人必須得修煉,返本歸真,這是在各種修煉中都是這樣看的。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轉法輪》)
修煉就能好病,我抱著治病的目的,從第一頁開始看書,邊看書邊照著師父講的做。當看到附體一節時,外面還下著大雨,我起身就把供的牌位拽下來,扔灶炕裏燒了,香爐砸碎,跑著扔到廁所裏。當時往下拽那些東西時,我的手都抽筋,婆婆還阻擋著不讓扔,可我還是堅定的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不折不扣,堅決走師父安排的修煉的路。從此我走上了一條永不回頭的修煉的路,不知不覺我身體也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就在我剛走入修煉不久,丈夫有了外遇,經常回家大吵大鬧,一點都不像以前連大聲說話都不敢,有一次還打了我。我一直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是心裏還是放不下,覺得很委屈。一次正好是中秋節,他買了兩條大魚,婆婆做好了魚,可是全家誰嘗都說苦的要命,根本就不能吃。我嘗了嘗覺得味道好極了,一點也沒有苦味、簡直太好吃了。婆婆當時很抱怨,說苦膽搞的很乾淨,怎麼這麼苦呢?我想這是師父看我剛入修煉的門就做的不錯,在鼓勵我,獎給了我兩條大魚吃,修煉的人真是最幸福的。
有時也想修煉這麼久了,有沒有功能啊?有一天晚上,睡不著,我就看到一團團的像棉花和大朵的白雲一樣的白色物質往我的腦袋裏進,身體躺著慢慢的飄起來,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讓我更加相信師父講的都是真的。
在修煉的這些年中,我一直以法為師。有一年玉米地苗前滅草,可是苗出來草也出來了,雨水又大,根本就鏟不過來地,大夥一齊到農藥店找經銷商說農藥不好使,是假的、一點也不起作用。店主一再解釋這跟低溫雨水大有直接的關係,可是大夥還是不依不饒,硬是白要了苗後處理的農藥,我也跟著要了。回家後我越想越不對勁,這哪是煉功人幹的事,不失者不得,我怎麼能這樣呢?我把農藥給送了回去了。鄰居們都說我傻,不理解我,有的還挖苦我,白給的農藥送回去了,缺心眼。可是當我到地裏鏟地時,越看我的苗越好,草越少,不到一天我就自己鏟完了。而他們起早貪黑還僱人鏟了幾天。這都是大法的威力的體現。
還有一次剛下過雨,我從縣裏騎摩托車回家,道上有好幾個人告訴我前面粘車過不去,我想下午還要在我家學法呢,我一定能過去。一路上,每當有水和泥的地方,就有前邊的車上往下掉麥秸或幾棵青草甚麼的,摩托車壓著麥秸或青草一點泥也沒粘就到家了,正好趕上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