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連英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八日第一次被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九日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非法加期七十天後,於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回家。兩次的非法勞教,她經歷了窒息灌食、灌損害神經等不明藥物、上死人床、上大掛、灌飯加乾辣椒末、灌渾水、往嘴抹糞便、灌芥末醬、電棍電、毆打、曝曬、冷凍、強行按手印等等酷刑。
酷刑演示:窒息灌食、電棍電擊、上大掛、死人床、注射不明藥物、毒打、強行按手印 |
以下是她的被迫害經歷:
一、往死裏整 惡警說「死了白死,每年馬三家都有名額」
在馬三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各種各樣,給法輪功學員強行灌食的勞教所護士陳兵說「死了白死,每年馬三家都有名額」。
1、窒息灌食
二零零七年冬天,盛連英絕食抗議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迫害。勞教所給盛連英強行灌食:用開口器將她的嘴撐開,石宇(副大隊長)拽她的頭按住,陳兵(護士)捏著她的鼻子,崔弘(隊長)往開口器裏灌飯。
崔弘把飯倒進開口器的時候,她已經呼吸不了了,陳兵並不馬上鬆手,看著她掙扎直到雙手沒勁了、憋的上不來氣、不行了的時候才鬆手,這樣她才能上來一口氣,飯才能嚥下去,而且是反覆四、五次這樣的灌,一次比一次延長鬆手的時間,用窒息──不管她死活的辦法逼她吃飯。就這樣,把她折磨的心肌缺血。而且剛開始灌食的時候,經常灌芥末醬拌飯,飯都是綠的。有時加搗爛的蒜。灌食的時候,用的是直徑十幾公分的不鏽鋼缽,一次灌三遍,第一遍滿缽,第二遍平缽,第三遍缽少一些,用超量灌食的辦法撐的她非常難受。
她的嘴被撐裂了,嘴角都是口子,口腔潰爛,警察就用芥末醬抹她裂開的 口子和口腔,使她嘴上的口子長期癒合不了,疼痛不已。現在她的下嘴唇兩側嘴角處還有傷癒後的痕跡。
2、抻刑
用木板將腿綁上,固定住,然後將雙手抻直,抻不動為止,銬在床的上方,這樣,半小時雙手就完全黑了,再放下來給手活動,再銬上。她們將徐慧吊銬的時間長了不放下來,結果雙手殘廢了。她們知道這事情,所以每到半小時鬆一下手,使人更遭罪。等下來後,大腿處被床硌出深深的窪溝,皮都貼著骨頭,肉被擠到兩邊去。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就是鐵青的斑,好長時間也不褪。到現在腿都沒恢復過來。
酷刑演示:抻刑 |
3、灌不明藥物
一次,惡警劉勇、馬吉山給她上大掛,上完後就灌食。勞教所的胡大夫對馬吉山說「這是六號,一號比這勁更大」,對她說「吃了以後,你就誰都不認識了,也不認識你師父了,不認識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有時,剛灌完藥,就拉肚;再就是昏睡。
一次打吊瓶,也沒做甚麼檢查,不知道下的甚麼藥。剛一輸液,心裏就特別難受,就有一種要發瘋發狂的暴躁,(但她意識清醒,竭盡全力抑制著)然後就上不來氣了。後來警察說「你怎麼了?就像沒氣了,光倒氣,不往裏吸氣」。
因為絕食,不簽考核,就把她弄到東港,張良打她,警察把飯裏放藥。一開始她不知道,後來老是昏睡,一下藥就昏睡,走路都沒勁,渾身都顫顫。「包夾」她的范淑清說「盛連英真抗造」。
二零零八年九月絕食的時候,將她的雙手、雙腳都銬在死人床上。
4、灌辣椒末、渾水、糞便、大醬
因為盛連英用絕食的方法抗議非法關押和迫害,勞教所就想方設法使用各種手段折磨她。給她灌食的時候,往飯裏撒上乾辣椒末,用開口器給她往下灌;張良還給她灌渾水(髒水),用開口器灌;還戴上手套,抓著骯髒的糞便往她的嘴裏抹;張卓慧往開口器裏倒大醬,說甚麼「誰咸誰知道」。
刑具:灌食用的開口器 |
其實,有時候她並沒有絕食,因為不幹活,硬是不讓她吃飯,強行灌食折磨她,而且還往裏加不明藥物。
二、踢、打、電、銬、凍、按手印
零七年剛去的時候被隔離好幾個月,因為不簽考核,張卓慧、張環、張君、張秀榮等對她拳打腳踢。
毆打:在嚴管的時候,隊長是潘溢喜,她不幹活,潘就逼她幹活,踢她的軟肋處,就這一腳就使她上不來氣兒;潘卻說她是裝的。她不簽考核,被張良用手搗她的右胸上方,搗完後,回來後就吐一口血,一個多月喘氣都疼。
電擊:劉勇和一個男的,從院部來的,用電棍電銬她的手銬來電她,電她的腋下、眼、嘴、脖子、手等處,邊電邊問「吃不吃飯」,用電棍脅迫她吃飯。她被上刑折磨的走不了路,上樓挪著走,劉勇就在背後用電棍電她和電其他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電的她眼都直了,趔趄的倒在地上。
零八年六月份不幹活、不戴牌,一次她問潘溢喜 和一個姓董的警察「為甚麼把我銬在鐵梯子上」,她們卻說「你不知道啊,你不戴牌、不幹活」。因為不背三十條,劉勇給她上大掛,抻她的同時用電棍電她的手關節。
凍:因為絕食,冬天給她弄到背陰房,十天九宿不讓蓋被,兩手銬起來,凍她。瀋陽的冬天很冷,她在裏面直打冷戰。
銬:二零零八年她被弄到三角庫房,十天十宿給銬在鐵梯子上,腳、腿腫了,不讓洗漱,兩隻腳腫的像麵包一樣。還被惡警劉勇和張卓慧用兩根電棍電。盛連英一直絕食,每天都受到迫害,那時體重只有八十多斤。零八年十月二十日,張環打她、踢她,上手銬十七天,把她銬在室內的床頂上,上半夜不讓睡覺。她由於絕食抗議非法勞教,被各種手段折磨,面色蒼白、浮腫、身體消瘦,嘴角時常被酷刑折磨起泡、紅腫、破皮,在零八奧運會期間,惡警劉勇經常將盛連英從早上八點到晚上五點雙手銬在走廊的護欄上,有時銬在不鏽鋼管製作的大門上,很多人上、下樓都能看到她,以此羞辱她和威脅其他的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銬在鐵欄杆上 |
按手印:零八年夏天,因為絕食,給她上刑,就不放她、不讓方便,就叫她尿褲子。有個姓齊的男警察,個子不太高,拿了三張印了字的紙,在她上刑後,在她完全動不了的情況下,拿起她被銬的手在紙上按手印,說「上網上網,說你轉化了」。
三、零五年至零六年的折磨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至二十六日,惡警將被非法關押在一大隊二分隊二一三室的三位堅持絕食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盛連英(大連)、孟桂秋(錦州溝幫子)、董敬雅(瀋陽),關進無暖氣的冰房(二零二室),此房靠西山牆,拖布放在房間裏就結冰。一大隊惡警逼迫三位學員吃飯,揚言:誰吃飯就可以從冰房裏出去。兩天後見沒人動搖,惡警就說:你們只要不喊「法輪大法好」,就可以給調房間。結果三位學員還是不理睬惡警的要求。最後惡警李偉(男)氣急敗壞的猛踢小塑料凳子。因為被惡警利用監視三位學員的「坐班」人員的腳和耳朵都被凍壞,不得已,才把法輪功學員調了房間。當時五十一歲的盛連英腳被凍出大泡。
二零零六年喊「大法好」,警察用衣服蒙盛連英的頭,拿東西捆臉,不知是甚麼,好像是膠皮管,往頭上、臉上捆,臉被捆得火辣辣的通紅。過後惡警不承認。
謝成棟(副大隊長)給她上過大掛,那時,她在三大隊一分隊。二零零六年她絕食快一年了。一次,謝成棟叫她,她沒動,警察在給她強行灌食前,謝成棟把她好一頓踢。
四、特管隊的迫害
所謂的特管隊,用勞教所警察的話說,就是嚴加特殊管理。特管隊成立初期沒有命名,只是把幾個身體受到嚴重迫害的、被關「單間」的大法弟子歸到了一起,(多數都是五十多歲往上的)專門由五個警察日夜值班看守。在這期間,勞教所惡警頭目馬吉山等人多次來此恐嚇、威脅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八年,馬吉山等一幫人來到此處後,讓這幾個老太太都起立,大家沒有起立,馬吉山等人便大吵大嚷,六十一歲的老年大法弟子王玲(鐵嶺)跟他們講道理,他們拽王玲,王玲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把王玲雙手吊銬在床攔上,嘴用透明膠使勁纏上;馬吉山又來到徐慧床邊,從床上拎起徐慧的雙肩狠狠把她墩坐在小凳子上,然後用布條把徐慧綁坐在小凳子上,徐慧喊「迫害大法弟子罪大無邊,法輪大法好」,馬吉山抓起徐慧雙肩連人帶凳啪啪在地上墩,綁坐的凳腿被墩折了;盛連英同樣遭到此折磨,盛連英喊「法輪大法好」,嘴又被警察用透明膠給緊緊的纏上,張秀榮又用腳使勁踹盛連英;大隊長張君大聲斥訓五十八歲的周桂敏(鞍山),周喊「法輪大法好」,張君用手銬把周桂敏雙手吊銬在床欄上。
在馬三家勞教所,盛連英遭受的和看到的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被迫害:法輪功學員張連英被上大掛七十二個小時,徐慧、張敏也被上大掛。吳娟被曝曬。盛連英也被曝曬過。夏寧發正念、煉功,遭到潘溢喜用拖布把沒頭沒臉的 打,打了一個多小時,把拖布把打折了,才罷手。盛連英、張連英、徐慧、張敏、賈雅輝等人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好一頓拳打腳踢。惡徒給徐慧灌食的時候,給飯裏加豬大油。惡警經常翻號,沒有翻不到的地方,連內褲、內衣都翻到了。
這裏只是盛連英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迫害的一部份,由於被灌不明藥物,她有些事情忘記了。不管怎樣,上天在看著每個人的言行,也都在記載著,所有的罪惡最終都得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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