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同修是我們學法小組中勸「三退」最多的人。大約在一年前,她的右側乳房出現腫塊,近一個月,症狀反映加劇:裂口、淌水直至行動不便,行動遲緩。在小組交流時,有同修就講自己得法前,乳房有腫塊,得法後就不藥而癒了。大家集體發正念幫助的同時,也與甲同修切磋。舊勢力用這種形式迫害,實際也是一個生死關。死,對修煉人來說並不可怕,但不是非得要死一回才能說明不怕死;恰恰相反,如果一個修煉者能夠真正放下生死,那麼死也就與他無緣了。交流的法理甲同修都懂,但就是不能真正放下那顆心。看到甲同修像是站在十字路口徘徊不前,大家都替她著急。最後協調人說,要麼就有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的樣子,要麼就去醫院緩解緩解。甲同修的狀態是:去醫院不甘心,在家又挺不住。她的顧慮在於不去醫院怕家人(常人)有意見;去醫院又怕大夫說怎麼都這樣了才來醫院……「你正念不足就這麼乾耗著,要是死了,你就不怕給大法抹黑嗎?」協調人的質問打斷了甲同修的話,甲同修低下了頭。現在,甲同修仍處在舊勢力的這個迫害中。
乙同修是一名七十多歲的老年大法弟子,幾乎天天出去勸「三退」。近一陣子,她的膝蓋開始疼,發正念也是時好時壞。在小組交流中,乙同修說出了自己的情況。在現今救人、搶人的緊要關頭,出現了任何影響做三件事的都是干擾。在向內找的同時就是持續的發正念。師父曾經告誡過我們要「惡人施暴不停正念不止」(《正念制止行惡》)。師尊還告訴我們:「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芝加哥法會》)有同修也交流到自己的經歷,即在向內找、長期發正念的情況下,還是一直出現不舒服的反應,這些小小不言的反應就是該自己承受的了。修煉就是得吃苦、付出,但決不能干擾救人的大事。
接下來,發生的事對我在修煉上也有啟發。有一天,丙同修在勸退回來的路上,隨口問乙同修一句:「腿還疼嗎?」乙同修試了試,雖然較之前有所改善,但還有點不舒服,她就照直說了,結果話音未落,腿疼的比以前更厲害了。事後同修悟到,這是師父借同修的嘴考驗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師父給我們講過「相由心生」的法,這不是簡單的說不說真話的問題,而是悟性問題。再有,甚麼才是真正的真呢,怎麼能將考驗心性的假相當作真相呢?就像師父為我們舉的思想業的例子,與不能將思想業的反映當作自己是一回事兒。悟到後,乙同修的腿就不疼了。
師父在《芝加哥法會》中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而且,周圍同修出現的反應,能讓我看到也是有我自己要修的。沒過兩天,我家對面的樓爆破拆除,那是下午五點與六點之間,正好是上下班與學生放學的高峰時間段。當時,房子晃的很厲害,我的第一念是「地震了」,之後就看天花板,心想可別砸了我啊。而我家隔壁樓的同修也以為發生地震了,她想到的是千萬別傷了人。說來慚愧,一念之差,差之千里。我認真的向內找自己,還是為私為我的舊宇宙觀念,說到底還是怕死,沒有放下生死。
之後,在中秋節的晚上,我突然也感到身體不舒服,肚子疼了一宿,跑了四、五趟廁所,還伴隨著渾身發冷、出虛汗,走路腳下沒根。第二天上午,肚子還是一直疼,到下午的時候又伴隨著腦袋疼。傍晚,親戚打電話來,問我還肚子疼嗎。因之前有乙同修的教訓,我說好了,說完肚子果然就不疼了。到了晚上,腦袋也不疼了。我當初修煉法輪大法不是因為自己有病,所以也不知道同修在身體過關中到底是甚麼滋味。這一下我明白了,在過關當中,正念應該更足。而自己在這當中,卻又有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狀態。這也是自己平時學法不足,以及自己心性不高的真實表現,我不僅是沒徹底放下生死,還有愛面子的求名的心,以及口腹之欲太強。因過節那天,自己不知不覺的往嘴裏劃拉好吃的,到底吃了多少,自己渾然不知。後來還是家人同修一語點破,我才發現自己還有這顆心執著心反映出來。師父早在《洪吟》的〈道中〉就說過:「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
「同修的狀態就是自己的鏡子」,這句話以前常聽同修談起,自己卻沒有更深的體會。現在,我更明確的知道修煉的嚴肅性。之前,甲、乙兩位同修過關,自己並沒有真正靜下心來正視自己的執著。現在我悟到對過關中的同修而言,是自己要如何闖過生死關、放下對名、情等人心的執著;而對其他同修,又何嘗不是要嚴肅的面對這些,並且放下這些心呢?而且師父早就諄諄教誨過我們修煉自始至終都存在著對法信不信的考驗,「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精進要旨》〈為誰而修〉)。這次學習小組裏身體出現問題的同修,都是平時勸退多的同修。這也是對我們小組其他同修對法根子上的考驗。可見,修煉不是完成任務式的按部就班,而是要踏踏實實的既修好自己,同時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個人一點淺見,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