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念師恩 悉尼弟子回憶師父傳法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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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日】(明慧記者蘊韻澳洲悉尼採訪報導)在法輪大法弘傳十九週年這個特殊的日子裏,一位早期曾多次參加法輪功學習班的悉尼法輪功學員陶月芳女士懷著感恩的心情回憶了當年參加學習班的經歷。

得法

九十年代初,陶女士為了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曾練過多種氣功,也沒能治好自己的病,她覺得應該找一個高功夫師父,於是四處打聽,終於在朋友的介紹下,在北京天壇公園找到了法輪功。法輪功把修心性放在第一位,這很吸引她,她決心開始修煉。那是一九九三年的深秋,也是令她難忘的日子。

緊接著她在東方健康博覽會上遇見了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老師,她回憶道:「我感到師父是那樣的親切,好像曾在哪兒見到過。師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是那樣的聖潔、慈悲、祥和。我緊挨著師父站著,大家一見師父來了都擁上去,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向師父提問題。師父耐心的一一解答大家的問題,我對師父說,我有一個不正確狀態,打坐時我總是聽見一個怪聲音。師父聽完後就往遠處大空場那邊看,我也順著師父的眼光往那邊看,我當然甚麼也沒看見,但晚上回家打坐時,就再也聽不到那個怪聲音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清理了,拿掉了那個不好的東西。」

陶月芳女士接著說,我還問師父:「您甚麼時候再辦班,我特別想參加班。」師父回答:「一會兒就貼出來辦班通知,在天津。」我心想天津多遠那,我女兒昨天夜裏剛從澳大利亞回來。正想著,師父就說:有人還嫌遠呢,人家新疆的學員還跟著。我心裏一動,難道我想甚麼師父知道嗎?我感到很慚愧。」

師父幫我消去頑疾

「博覽會給每位氣功師一次機會做功法報告。師父做報告的教室裏人員爆滿,許多人沒有買到票,組委會在群眾想聽課的要求下又加了兩場,別的氣功師都沒有這種盛況。在報告會上師父沒像其他氣功師那樣做甚麼功法表演,只是給我們講了《轉法輪》中第一講的一些內容。」

「在講課時,師父要我們站起來,在心中想一個病,師父當場可為我們排一次病。師父一揮手,把在場人的病都抓在手裏清除了。」

「我從小體弱多病,長大後又患有神經衰弱,嚴重的胃病和失眠,頭疼、頭暈,從頭到腳渾身是病,無法正常睡覺,要側身而睡,最要命的是頸椎錯位。」她說:」我是我們單位有名的老病號,我這些頑疾,從參加了師父的帶功報告會出來後,我感覺都好了,像是脫胎換骨,走路輕飄飄的,一身輕。」

大法的美好神奇像磁石一樣吸引著我

大法的美好神奇像磁石一樣吸引著陶女士,一九九四年元旦,師父結束北京健康博覽會的活動,就到天津傳法。從此陶月芳女士也加入了「跟班」大軍,師父走到哪裏她就跟到哪裏。她說,每當學習班要結束,學員們都戀戀不捨,都不願意離開師父,都想在師父身邊多呆一刻,這一刻是多麼珍貴啊!

「記得第一期天津辦班我提前一天到達了,並提出要求讓他們給我安排一個暖和的房間,因為我怕冷,他們把我安排到最熱的房間裏,但是我的床位正對著門,那門一開一關被風吹著等於是最冷的位置,雖然我是個新學員,但我知道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人,儘管還有很多空位子,我想也不要再去換了,哪位同修睡在這兒都是被風吹。我本來就不該提出這要求,隨其自然,也許我就應該被安排在這兒。」

她接著說:「師父在天津第二期班講法期間,與各地區學員分別合影照相。我的個子比較高,有人說你擋著我啦,我趕快把帽子拿下來,順手夾在了腋下。照完相後就忘了,不知道是誰將我的帽子傳放到了主席台師父講課的桌子上,我看見後就想去拿,一邊走一邊說那是我的帽子,彷彿沒人聽見,也沒有人理我。這時師父走進來,我趕緊坐回我的原位子上,生怕影響了師父講法。只見師父拿起了我的帽子用手攆了攆,就放在了一邊,功友們看見了都對我說:哎呀你多得多少好東西呀。」

「真的,師父真的幫我處理了,拿掉了我腦袋裏不好的東西。二十多年前,我生小女兒坐月子時落下了病根,我家住在一間平房裏,床挨著窗戶,我的頭總靠著牆,因此受風了,那種疼像是鑽進骨子裏,怎麼都好不了。我很怕風、怕冷,所以總是帶著厚厚的帽子,這個頭疼病一直折磨了我二十多年。從那以後我的頭再也沒疼過,徹底好了。我的這頂帽子也徹底摘掉了。」

師尊處處為弟子著想

說到這,陶月芳女士十分激動,覺得自己對師父的感恩根本不是用語言能表達得了的,她哽咽著說:「天津第二期講法班結束後,我們就跟去了石家莊講法班,講法結束後大家集體與師父合影留念。我的印象特別深刻,學員請外邊的專業攝影人員來給大家拍照,每人至少要花拾元錢。師父知道後,為了讓大家節省錢,告訴學員自己照就成了,不用叫他們照,然後給每個人洗一張。這樣每個人只花一元錢就成了。雖然是點滴小事情,但師父處處替學員們著想。」

師父辦班收費全國最低

「師父非常儉樸。中共造謠說師父斂財,簡直是胡說,這方面我是有親身體會的。師父辦班,老學員第一期收費是五十元錢,最早才四十元錢,再跟去聽的就是二十五元錢了。提起學費,當時法輪功學習班收的學費在全國氣功班各門派的收費中是最低的,而且跟班的老學員只收半費。因為法輪功的收費低,引起其它門派的不滿,要求氣功協會要師父提高收費的標準,但師父一直都沒動。」

「我們在天津住的是拾元錢的旅館,師父與我們住在同一個旅館,師父就這麼簡樸,不像別的氣功師那樣斂財住高級賓館,高級飯店。」

回憶師父除魔的神跡

一九九四年六月,陶月芳女士又跟著去了鄭州學習班,那是在一個簡易鐵皮房的體育館內辦班。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師父除魔的神跡。她回憶道:「師父講法那天,明亮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狂風大作下起了冰雹,電也停了,燈全滅了,暴雨傾盆而下。這時師父停止了講課,盤腿坐在桌子上打起了手印,然後又坐到講法的位置上,抓起旁邊的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完,然後把抓在手裏的東西裝在了瓶子裏。這時雨停了,太陽露了出來,陽光照進了屋子,全場的燈也亮了,大家鼓掌歡呼。師父笑了笑說:別看它來頭很大,其實我都不願意用手去抓它,我用瓶子把它裝起來。」

陶月芳最後說,師父在全國教功,不知吃了多少苦,為弟子承擔了多少罪。每當想起這些,她就會熱淚盈眶。今天她懷著感恩的心情把這些說出來,一是謝師恩,二是勉勵大家在證實法的路上堅持到底,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用實際行動報答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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