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鞠亞軍被迫害致死
(二)李洪斌被迫害致死
(三) 常淑華被迫害致死
(四)張慶文被迫害致死
(五)張廣利被迫害經歷
(六)王淑珍遭迫害經歷
(七)於國榮遭迫害經歷
(八)王金財被迫害經歷
(九)張博婧被迫害經歷
(十)隋景華遭迫害經歷
(十一) 汪福彬被迫害經歷
(十二)王豔秋被迫害經歷
(十三)黃靜香被迫害情況
(十四)李冬梅被迫害情況
(十五) 杭玉芬被迫害經歷
(十六)王衛東被迫害經歷
十年前,他因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在哈市長林子勞教所遭受了非人的酷刑折磨又被打了毒針後,勞教所急忙把他送回了家,家鄉醫院的大夫又連續注射了四針不明藥物,致使這個年輕的生命,在極其痛苦的掙扎中死去。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鞠亞軍,男,一九六八年出生,阿城區玉泉鎮普通農民。他為人忠厚、老實,是十里八村公認的好人。只因他堅信「真、善、忍」,屢遭中共邪黨迫害,在被酷刑折磨了近三百多個日日夜夜後,含冤而死,年僅三十三歲。鞠亞軍的老父無法接受那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慘狀,他欲哭無淚;可蒼天有淚,頓降大雪,為死去的大法弟子送行……
鞠亞軍遺照 |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眼看法輪大法在人間遭到迫害,善良的人們被欺世謊言所矇蔽,一向忠厚老實的鞠亞軍再也坐不住了,決定進京上訪,講清真相,被當地公安抓回劫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獄頭」每頓飯只給他半塊窩頭,另一半扔在廁所裏,他經常挨餓。夜晚,惡徒強迫他睡在鋪下,不許伸直腿,發現伸直腿就打他。鞠亞軍被折磨了兩個多月後才放回家。
剛回到家一個月零兩天,鞠亞軍又被當地片警以開會為由騙至玉泉鎮派出所,一頓拳打腳踢後,又被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這一次他遭的罪就更大了。有一次鞠亞軍為制止惡警罵法輪功、罵師父,遭受「飛機式」折磨,就是被強迫兩臂向後伸直,腰彎九十度,頭向下低,撅著,獄警看著,一動不許動,動一下就遭毒打。由於他堅守自己的信仰,不肯說假話,被非法勞教一年,於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被綁架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在那裏,挨打挨餓是常事,而且有三天三夜被捆綁在鐵椅子上不許睡覺,否則就慘遭毒打。八天後,又被送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
在長林子勞教所,為了反迫害他共絕食三次,最後一次是從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開始,直到被迫害致死,共計十八天。在絕食期間,每天被強行灌食兩次。十月十八日鞠的嗓子腫得已經插不進去管子了,但是灌食仍在繼續。十月二十日,四個犯人拽著他手腿去灌食,回來後鞠亞軍對一個同修說:「嗓子裏已經扎爛了,灌食的四個犯人都看不下去了,下不去手灌了,他們就給我打了毒針。」說著讓同修看手腕上的針眼,周圍呈黑色鋼筆水顏色。鞠亞軍被打完毒針後脖子軟,抬不起頭來,大口大口的喘氣。
大約十月二十二日下午,鞠亞軍與其他大法弟子正在操場旁邊站著,這時過來一幫人,不問青紅皂白, 就把鞠亞軍拖到長林子勞教所衛生院,約晚九點多鐘才被送回,但已昏迷不醒。從下午二點多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鐘,在長林子勞教所衛生院,究竟打的甚麼針?用的甚麼藥,遭受了甚麼酷刑迫害,只有監獄的獄警心知肚明。從那天起,鞠亞軍就抬不起頭來,處於神智不清狀態。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哈市長林子勞教所一行四人將奄奄一息的鞠亞軍拉到玉泉鎮政府。逼鞠亞軍的姐姐快簽字,並叫囂不簽字就把人拉走。姐姐見弟弟瞪著大眼睛,張著嘴不能說話,手耷拉著,褲子被尿水沁透了,心一軟就簽了字。
鞠亞軍在玉泉醫院不見好轉,就連夜轉到阿城市人民醫院,在住院處五樓,一個約五十多歲的男大夫接收的,此人長臉、白頭髮、背有些彎。家屬從藥局取回藥,值班護士給打點滴,鞠亞軍沒有異常反映。過一會兒那個男大夫來了,手裏拿一支很粗的針管,裝滿了黃褐色的不知名藥水,進屋不檢查也不問診,就往鞠亞軍的手腕靜脈注射,大夫眼神賊溜溜地不敢看家屬,男大夫的一反常態引起了妻子李亞茹的警覺,問了一句這是甚麼藥啊?大夫支吾說急救針,不打就完了,可是打完此針鞠亞軍就大口大口的喘氣(與在長林子勞教所打毒針後反應是一樣的,大口大口的喘)。當時鞠亞軍手腳都在點滴,所用的都是由家屬從藥局拿回的藥,由護士注射。可是這個不知名的黃褐色藥水就在男大夫身上,並且都是他親自注射。結果鞠亞軍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了。
在家屬強烈要求下,阿城市醫院同意轉到哈市醫大二院救治。那個男大夫臨出門時又給鞠亞軍打了一針(黃褐色藥水),在救護車上又打了一針,阿城市醫院出了救護車,還派了一個護士跟隨,但還是男大夫親自注射,沒用護士。短短幾小時 共注射了四次那個不明藥物。大約晚十點多鐘到哈市醫大二院。出人意料的是,全省最大的醫院居然二個小時沒有值班大夫接診。就這樣,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早四點多鐘,在沒有出示死亡證明的情況下,就說鞠亞軍死了,緊接著來個收屍的人,強行把體溫尚存、肢體還柔軟的鞠亞軍推進了太平間冷凍室。在妻子李亞茹苦苦哀求下,才把鞠亞軍的屍體從太平間搶了出來。幾經周折把鞠亞軍的屍體運到了阿城區舍利鄉太平溝王豔秋、隋景江夫婦家。
次日一大早太平溝的屯長、村長、村支書等一行人來了;舍利鄉派出所正、副所長、舍利鄉政府等一行人開著兩輛車來了;玉泉鎮政府(鞠亞軍的家鄉)也來了一些人,再後來阿城市公安局、六一零、國保大隊、阿城區政府、阿城區政法委書記王鳳春來了,但沒下車;六一零的人有:吳達、林鵬、徐啟會、畢淑芬以及上下各個部門大小官員約 六、七十人,把這個農家小院團團圍住。舍利鄉派出所出面要把鞠亞軍的屍體搶走,妻子李亞茹阻攔,警察要挾說:不讓拉走,定你個移屍罪,把你抓起來,李亞茹說,這是我丈夫,我願意放哪就放哪!他們一看沒嚇唬住,就轉向王豔秋說:你是窩藏罪,欲綁架王豔秋和隋景江夫婦。就這樣從早上八點一直僵持到下午二點多鐘,最後鞠亞軍的屍體還是被他們搶走了。當時圍觀的人 太多了,幾乎把大道都堵了。在場的人親眼目睹了這一人間悲劇,就在鞠亞軍的屍體被搶走的瞬間,老天頓降淒雨夾著鵝毛大雪。這時人群中有人喊,看哪,老天都哭了!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幾天的功夫就給迫害死了,連屍首還不放過,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人家孤兒寡母,共產黨太沒有人性了!就這樣邪黨大大小小的官員們開著車,在人們的咒罵聲中消失了。
早上四點多鐘鞠亞軍的屍體從哈醫大二院拉到舍利鄉太平溝,天一亮從玉泉到阿城,到舍利鄉太平溝,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了。說明鞠亞軍從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被拉出來,到玉泉鎮、阿城市醫院、到醫大二院、直到屍體被拉到舍利鄉太平溝,整個行程都在邪黨政府的監控之下。在阿城市醫院給鞠亞軍注射黃褐色的不知名藥,跟在哈市長林子勞教所打的毒針反應一樣,也是大口大口的喘氣。可以得出結論:鞠亞軍不止在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被打了毒針,在阿城市人民醫院也被打了毒針。
那麼他們為甚麼還不放過鞠亞軍的屍體呢?下這麼大力氣搶這個屍體?就在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知情人說出了真相。知情者說,長林子勞教所把鞠亞軍迫害死之後,想拿他當反面教材,製造假相,說鞠亞軍煉法輪功煉偏了,剖腹自殺、或跳樓自殺等,據說都拍完照了。由於家屬盯得緊,他們沒有得逞。但鞠亞軍只是瞪著眼卻不能說話。
鞠亞軍的妻子從哈醫大二院早上四點一直守護著丈夫的屍體,沒離開過一步。孩子那麼小,她又沒有工作,今後咋活? 她多麼希望會有奇蹟發生。可是盼來盼去,最後連丈夫的屍體都被搶走了,她實在承受不了這致命的打擊!她決意逐級上告,為丈夫的死討個公道。阿城市六一零的吳達、林鵬等人得知李亞茹要上告,曾幾次恐嚇李亞茹說:你再告就把你抓起來。李亞茹沒有被嚇倒她又去了阿城區六一零,見到(當時的政法委書記)王鳳春就問:我丈夫到底是怎麼死的?你給我個說法,王說:你還敢找我?我還沒問你移屍罪呢!在當地狀告無門的情況下,李亞茹決意去省政府上告,可是所到之處都不受理,她又去請律師,所有律師事務所也都不受理!有位好心的律師透露:你別告了,回家吧!上邊早已下了通知,你的案子不許受理。有一次李亞茹又去省政府上告,剛到省政府附近,發現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跟蹤她,她預感不好就往家趕。這時公公來電話說你別回來了,派出所來人要抓你,李亞茹就沒敢回家。
一年後,在妻子李亞茹的強烈要求下,幾經周折,終於在阿城市醫院太平間裏見到了鞠亞軍,發現鞠亞軍的屍體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有好地方。前胸淤血最多,後腦部有一寸見方的洞,腦骨掉了一塊。李亞茹悲憤的問隨同來的六一零人員:這是咋回事?六一零人員連連說:不知道不知道。李亞茹還沒等細看就被推了出來。兩天後,在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官方上午私自做了所謂的「屍檢」,下午就強行火化了。據目擊者說,大批警察開著警車、摩托車開道,路的兩邊全是武警, 押送著鞠亞軍的屍體開往火葬場,那陣式相當 恐怖。沒做虧心事,為啥如此興師動眾?!
據知情者說,鞠亞軍在長林子勞教所曾經被警察指使的犯人用書把前胸後背墊起來,用塑料管子(俗稱小白龍)猛抽。這麼打後,表面沒有傷痕,但內傷嚴重,這樣人不會馬上死,但會造成慢性死亡。在要死的前幾天 ,勞教所通知家屬趕緊送錢來,才能把人放回家。這樣,人死在家裏,勞教所還沒有責任。多麼陰毒!多麼沒有人性!
鞠亞軍被迫害死後,各級六一零、派出所並沒有放過李亞茹母子,每到邪黨所謂敏感日,派出所的片警都要到她家騷擾。十年來,李亞茹母子相依為命,一直在擔驚受怕中度過。鞠亞軍七十歲的父親在遭受老年喪子又狀告無門的打擊後,二零零四年正月初五淒然離世!
從鞠亞軍被迫害的經歷中不難看出,鞠亞軍是被注射不明藥物及內臟嚴重損傷而死,直接責任單位是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阿城市人民醫院。所有參與迫害的人都逃脫不了法律的嚴懲!
尤其那個六一零人員、政法委書記王鳳春,當你看到李亞茹母子,孤兒寡母艱難度日時,你的良心就不顫抖嗎?
九年前,他在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被灌食而死。九年後一位目擊者見到了我們,把他真正的死因告知天下,他是被灌入了不明藥物而死。
李洪斌,男,一九五九年出生, 家住阿城區民主街 。只因堅信「真、善、忍」屢遭中共迫害,兩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二年七月初,在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加上灌入不明藥物而死,年僅四十三歲。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李洪斌依法去北京上訪,遭到一夥惡警和便衣毒打,當時嘴被打出血、呼吸困難。後來被惡警劫持到前門派出所,又遭到一高個子警察用膠皮棍子抽打後,將李洪斌劫持到哈爾濱駐北京辦事處,在此他再一次遭到阿城公安局邪惡副局長張某辱罵、毒打、並以搜身為名搶走一百五十八元錢。李洪斌被劫持到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家屬被民主派出所惡警敲詐三千元現金(無任何手續)後,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阿城市民主派出所副所長張慶增帶一夥惡警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強行撬門而入。張慶增不由分說劈頭蓋臉就將李洪斌打倒在地。 隨後綁架到洗腦班。第二天惡警程文奎將李洪斌騙至民主派出所非法審問,惡警所長王恆賢破口大罵,大打出手,李洪斌嘴被打出血,頭髮被拽的滿地都是。王還喊叫其他惡警抬來鐵椅子把李洪斌塞進去,並叫囂說:「有沒有啥,簽不簽字都給我拘留,勞動教養。」就這樣李洪斌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
酷刑演示:鐵椅子 |
二零零二年李洪斌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惡人構陷,再次被綁架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大約六月末到七月初,長林子勞教所把兩次被勞教的人都集中到三大隊,隊長叫王佔啟。勞教所對李洪斌等不放棄信仰、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加大迫害力度。每天從早到晚強迫這些人碼坐,動一動就遭毒打,惡警和在押惡人把人按倒騎在身上打,沒頭沒腦的亂踢亂踹。在這種情況下李洪斌絕食反迫害。一天惡警讓李洪斌下樓(送小號),李堅決抵制。在這之前已有十幾位法輪功學員因反迫害被強行關進小號折磨的奄奄一息後,被勞教所通知家屬接回家中,不久就去世了,這一次勞教所又要這麼幹。
警察見李洪斌不配合,就唆使在押惡人不容分說把李洪斌拖到小號上大掛。每天白天對李洪斌殘忍灌食兩次後拖回小號繼續上大掛,不分晝夜的折磨。獄醫那大夫心狠手毒,強迫兩個在押人員摁著李洪斌,用小手指粗三米多長白色膠管從鼻子插到胃裏,管子被插進一米多。李洪斌堅決抵制慘無人道的灌食迫害,惡警就指使惡人將他的雙手反綁在椅子上摁著,那大夫使勁往裏插,反覆抽拉直至插進去灌完為止。
據當時和李洪斌同時遭灌食迫害的知情人講,灌進去的是深褐色帶藥水味兒的混合物,又酸又苦,根本沒有食物,灌後渾身發熱,腹瀉不止。(這位目擊者也被灌食但回到號裏沒被上大掛,能想辦法能吐出一些。而李洪斌回到小號就被上大掛,所以他吐不出去)有一次看見李洪斌被赤身裸體掛在大掛上,有時還有氣無力的蹲在那裏被掛著,就這樣李洪斌被折磨了五、六天時間。
大約七月初的一天半夜,李洪斌被發現已不省人事,人卻依然在掛著。上來幾個人抬走後就再也沒回來。幾天後這位目擊者也因絕食反迫害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聽那裏的醫務人員說前幾天也有個從長林子勞教所送來的法輪功學員(從時間上推算是李洪斌),到醫院前就死了,死者被送進醫院後,勞教所還安排醫務人員給死者插管點滴,製造搶救無效死亡的假相。就這樣長林子勞教所與萬家勞教所醫院合謀掩蓋了李洪斌被迫害死的真相。勞教所惡警作惡多端怕來日清算,想造假掩蓋罪惡,可蒼天有眼,讓這位知情的醫務人員把真相告訴了目擊者,這位目擊者歷盡九死一生終於活著出來了,把李洪斌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告之天下。
李洪斌被迫害離世時,孩子只有十幾歲,李洪斌十幾年如一日的照顧體弱多病的妻子,夫妻倆恩愛有加。他這一走家裏沒了頂樑柱如同天塌一樣,妻子實在承受不了痛失丈夫的打擊,精神完全崩潰了,整日以淚洗面,家中無人時常自言自語,十年來母子相依為命,但從不敢提及此事,一提精神就像失了控一樣難以平靜。
這場迫害不知有多少恩愛的夫妻被拆散;有多少孩子失去父愛、母愛。然而所有參與迫害的人都將受到法律的嚴懲。更要受到道義和良知的譴責。
常淑華,女,一九五三年出生,黑龍江省哈爾濱建成份廠退休職工,家住阿城區交界鎮。只因她堅信大法好;向世人講真相而慘遭一次次的殘酷迫害,身心備受摧殘,於二零零七年六月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四歲。
常淑華 |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她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駐京辦事處的惡警們非法抓捕,送到北京東城區派出所後扒光衣服檢查,把錢和物都搜走了,警察打她嘴巴子、打腦袋、踢她,一路上打著罵著推上警車。警車開到東安門口,有個大鐵籠子,把那些證實法的大法弟子連推帶踢的推到那個大鐵籠子裏,常淑華在那呆了二十多天。後來她所在的工廠派人(廠公安處長:路鵬(已死),張芬,於二)到北京把她押回當地,關押在阿城看守所,並且強迫她交二千元錢做他們的路費(沒給票據)。在阿城看守所非法超期關押十八天,看守所逼常淑華交二千元錢保釋金才放回家,也沒給票據。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日常淑華去當地農村發真相資料,被當地的紀會計惡意舉報,遭到大隊治保主任王連友夥同交界派出所所長王忠偉綁架,在(七百一十一)山城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一宿,第二天把常淑華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超期關押了三十七天,在二零零二年的十月八日回到家中。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常淑華到交界地區發資料,被當地不明真相的婦人舉報,遭交界派出所所長侯某、副所長趙志華等人的綁架,警察連扯帶拽的就把常淑華推到了警車上。她的住地七百一十一山城派出所所長王景和、副所長劉家俊、警員孫永現把常淑華直接拉到她家,通知全體派出所人員去抄家,把所有大法書籍、VCD、錄音機等物都被搶走。一邊抄家一邊把常淑華雙手反綁著,將頭和腳扣一塊窩著、一邊摁著、打著,一邊問還煉不煉了?資料哪兒來的?她就是不說話。經過了一個下午五個多小時的毆打折磨,約下午四點左右,幾個惡警抬著直挺挺的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常淑華扔到警車的後備箱中拉走了。晚六點左右到阿城六一零、公安局治保科時都已經下班,就直接 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當時常淑華昏迷不醒,看守所拒收。這幾個惡警不死心,又拉到阿城市第一醫院,惡警們扯著常淑華的衣服前大襟樓上樓下撈著說「看病」。此時常淑華遍體都是傷,整個後背在冒血,她被折磨的幾次休克。
在阿城看守所非法提審時不讓她穿鞋、不讓穿襪子,她光著腳從監室跌跌撞撞的走到提審室。惡警問她資料哪來的? 她不回答,惡警打她嘴巴子她也不回答。大約二零零四年四月初被秘密非法勞教三年。
在送勞教前惡警強迫她照相、按手印,她都不配合,阿城第二看守所惡警高科長唆使七、八個在押犯人廝打、扭胳膊、按腦袋,逼她照相,在廝打中常淑華昏了過去,犯人把常淑華抬到監室,她昏迷了三天三宿。他們(在押犯人)嚇壞了,其中有二人下跪兩天為常淑華禱告,集體絕食一天。待她醒來後集體給她買了一頓高監飯,有的哭著說:我們不應該迫害這個法輪功老太太,她是個好人,我們也像她這樣做,信法輪大法好!
在阿城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半月後,常淑華就被綁架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在公安醫院體檢把她綁在床上強行抽血時,她突然精神失常,從床上跳下來就走,後來被押送她的司機、高科長和趙科長三個大男人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摁倒,強行體檢,在廝打中常淑華又昏迷過去了。在她深度昏迷中,阿城第二看守所高司機、高科長、趙科長輪流 扯著常淑華衣服的前大襟樓上樓下撈著她說「看病」,常淑華後背在水泥地上蹭出的血浸紅了衣服,慘不忍睹。當時公安醫院的大夫見此慘狀沒有接診。他們只好回去,把常淑華撈到公安醫院的大門口時,常淑華的外褲都撈掉了。隨即就把她拽到車裏,送回哈市萬家勞教所,當時勞教所看她這個狀態拒收。後來聽警察說高科長、趙科長用敲詐法輪功學員的八千元錢賄賂勞教所,才把常淑華送進萬家勞教所。
到萬家勞教所當晚五點左右,集訓隊的管教強迫新被綁架到的大法弟子軍蹲,常淑華蹲不了,上來三個女警察輪流踹她的腳脖子,薅頭髮。這三個人是:集訓隊隊長相國紅、內保科長吳寶榮、管教班長於芳麗。她們輪流踹完後又薅著常淑華的頭髮往另一個屋子走(就是專門上酷刑、強行轉化的小屋,也叫小號)。不一會大班長張桂雲說給常淑華上了大掛,大約上了四個小時 左右。在這四個小時裏常淑華遭受怎樣的酷刑折磨旁人無從知曉,後來發現她被上大掛後,下巴、耳根、嘴的四周、小腹、手、腳脖子等處都有被電棍電過的黑印,很長時間都沒下去。
從那以後常淑華經常嘔吐,吃不下飯,有時一頓飯只能吃小饅頭的三分之一,明顯是內臟嚴重受損的症狀。就這樣的身體管教還逼她出操、跑步,她經常跑著跑著就昏倒了。到萬家勞教所三個月,常淑華滿頭黑髮全白了。二零零五年元宵節後,管教讓她在兩行隊的外隊碼坐,她不去,小班的管教李連潔過來就抽她幾個嘴巴子,踹她幾腳。在這之前她在小班已經被迫害了一星期。(小班是強行轉化班,也叫嚴管班)二零零七年一月末常淑華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上大掛 |
經過這幾年的殘酷迫害,常淑華身心受到嚴重摧殘,經常難受。回家不久,阿城交界派出所副所長安豐夥同兩個惡警氣勢洶洶的來抄家,家中所有大法書全部被搶走,安豐還揚言、恐嚇要把常淑華抓走再次送勞教所。女兒奮力阻攔說:我媽媽有病,不能帶走她。在這強大的恐嚇壓力及刺激下,常淑華的精神幾近崩潰,心臟病又犯了,經常心和身體哆嗦不停,身體出現了許多被驚嚇後的症狀,抖個不停。就這樣常淑華在遭受了一次次的非法抓捕、勞教等殘酷打擊迫害下,於二零零七年六月中旬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四歲。
直接迫害大法弟子常淑華的責任人:交界派出所所長侯某、副所長趙志華等人;七百一十一山城派出所所長王景和、副所長劉家俊、警員孫永現、阿城交界派出所副所長安豐;阿城第二看守所高司機、高科長、趙科長;哈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隊長相國紅、內保科長吳寶榮、管教班長於芳麗;管教李連潔;大班長張桂雲等人。這些人是江氏流氓集團豢養的打手,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張慶文,男 ,原阿城市巨源鄉農民。只因修煉法輪功,自九九年以來一家老小屢遭中共邪黨上上下下不法人員的迫害,他本人在遭受了四次綁架、三年勞教的迫害後,含冤離世,終年六十六歲。
張慶文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張慶文去省政府 依法上訪回來後,鄉政府、大隊、派出所、村長、屯長、鄉治保一天往張家跑九趟,逼問煉不煉了,把書都交出來。還造謠說有人開兩輛小車往張家送錢,就逼張慶文把錢也交出來,老張說沒有那麼回事。他們不信就用鐵製的抓鉤往糧庫上、糧垛上紮,找錢找書。炕洞底下都翻個遍,最後甚麼都沒找到就走了。那段時間每個部門、每天都要來張家九次騷擾。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號,老張的兒子張廣利實在忍受不了這無休止的折磨與對大法的迫害,決意進京上訪,被惡警抓回當地。警察說是張慶文指使去的,就把老張劫持到阿城看守所關了半個月。因張廣利進京,被巨源派出所指導員龔河敲詐二千三百元。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巨源鄉派出所惡警開兩輛車,來了一幫人無緣無故就從家中把一家三口都給綁架走了。張慶文被綁架到亞溝洗腦班,在那裏關了七、八天被迫轉化(放棄信仰)後送回家,張慶文的老伴和兒子被綁架到阿城第一看守所,關了二個月後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八月左右,各地下指標抓人,張慶文說不練了,但還是被惡警綁架到雙城洗腦班,關了近一個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秋天,阿城六一零林鵬、吳達等人又把張慶文劫持到阿城紡織學校洗腦班關押數日。一次當地同修把阿城六一零人員林鵬的照片貼了出去,惡人懷疑是張慶文提供的。張永研因此事也受到了株連,因此張永研咬牙切齒的說:抓住張慶文我吃他的肉!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九上午十點多鐘,阿城六一零吳達、林鵬帶隊,公安局姓劉的科長等七、八個人開兩輛車,來抓張慶文、張廣利父子倆。老張的外孫穿著滑子就往外跑去給媽媽送信,林鵬威脅孩子說:你要敢送信,我開車壓死你。孩子沒害怕,穿著腳滑子就跑,林鵬和姓劉的科長兩個大難人就在後面追,小孩穿著滑子跑的快沒抓著。不一會老張的女兒來了,見哥哥張廣利已被塞進汽車的後備箱裏,只露兩隻腳在外,就站在車前頭擋著不讓開車,狠心的司機(劉姓)照樣開車,女兒兩個膝蓋被撞淤血了,很長時間都沒好。這時上來四個人把老張的女兒推開。可是老張頭的姪子又衝到車前擋著不讓開,結果司機開車把人撞得坐在了車上。正在此時,老張的老伴趕來後,鑽到車底下,拽著前門缸不讓開, 沒有人性的司機又往後倒車。見此慘狀,所有的親屬、鄰居都圍了上來, 阻擋不讓抓人。當時在場的有四、五十人圍觀。老張頭打開車門,問那司機你有沒有良心,你有沒有父母?司機下來了。這時吳達給阿城區六一零王曉光打電話說,今天人是抓不走了!他們就撤了。從此張慶文一家三口人就背井離鄉,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白天沒把人抓走,他們丟了面子,邪惡不會善罷甘休。果然不出所料,當天晚上八點多鐘來了三十多個全副武裝的武警,結果撲了個空。
張家為了生存把所有家當全都變賣了,唯一能養家糊口的兩垧多水田地,只賣了十多萬元,(現在至少值五十多萬)直徑三十釐米以上的樹二百多棵,五元一根就賣了,家中的手扶車、摩托車等價值一萬多的農機具一千五百元就賣了,六千多斤稻子、一千斤玉米等全部家當都變賣了。流離失所六年,直接經濟損失至少五十多萬元。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張慶文去阿城區小嶺鎮發放真相資料時又一次被抓。這次張慶文被勞教三年。送萬家勞教所集訓隊體檢時說張慶文有病,萬家勞教所拒收就被送回阿城,幾天後又被阿城市公安局送到萬家,可萬家勞教所還是不收。阿城看守所和阿城六一零給萬家勞教所送了禮,才把張慶文送進去的。從此萬家勞教所就規定,不管有沒有病,有氣就收。
後來張慶文又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三大隊,隊長趙爽逼著寫三書,不寫就讓包夾的兩人打他,他實在受不了就十分痛苦的寫了三書。接下來就逼著幹活,挑牙籤,早上五點多起床,一直幹到很晚,有時為了趕任務要幹到過半夜三點多鐘,一宿只能睡二個多小時的覺。十月又被轉到四大隊,隊長叫郝威。大約十一月到十二月份,寒冬臘月讓張慶文幹活,他幹不動就讓他在外面凍著,一凍就是二個多小時。喝的凍白菜湯裏都是帶泥的,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長時間遭受精神和肉體的折磨,張慶文經常胃痛,日漸消瘦。勞教所眼見張慶文快不行了,提前半年才把放他回家。
從哈市長林子勞教所回來後張慶文經常胃疼,到哈市一家醫院檢查,發現兩種癌細胞已經擴散了。由於幾年來遭邪黨一次次的迫害,使原本很富裕的家變得一貧如洗,最後因無錢醫治,於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張慶文含冤離世,終年六十六歲。參與迫害的單位有:阿城市公安局;阿城「六一零」;巨源鄉派出所等單位。
直接參與迫害的人員有:阿城區六一零 王曉光、吳達、林鵬、阿城市公安局姓劉的科長。巨源鎮政法委書記曹雲、巨源鄉派出所的王志遠、派出所指導員龔河、張永研、大隊支書劉長青等人。
張廣利(張慶文的兒子),四十一歲,原哈爾濱阿城市巨源鎮前進村一組村民(現已劃歸哈市道外區)。以下是他的自述:
我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去省政府上訪,被防暴警察劫持到阿城市法院後才回到家中。
回家後遭到鎮邪黨政法委書記曹雲、巨源派出所指導員龔河、警員張明德、閆威、張金友(已遭報死亡)、鄭二黑、外號叫呂耗子的及村治保主任張喜財(已遭報死亡)和劉軍、王化文、馬洪文(已遭報死亡)王恆利等跟蹤、監視、騷擾、恐嚇。惡人們每天去我家九次。張喜財威脅我和家人把書交出來,我們不交他就說讓你們旗倒兵散。龔河讓交書我說燒了,他說燒了把灰也要帶走,說完就從灶膛裏撮一食品袋灰拿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去北京證實法,被惡警劫持到北京大興縣看守所。在這裏衣服被扒光, 在押犯人用一桶冷水從頭淋到腳。每天吃的是窩頭,喝的是冷水,白菜湯和窩頭裏都帶沙子。幾天後我被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後惡警潘慶會又把我劫持到巨源派出所,逼我放棄信仰遭到拒絕,晚四點我被巨源派出所指導員龔河敲詐一千三百元後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巨源派出所所長陶向榮,雇佣民兵張金友(已死)、司機賈二等人闖入我家,強迫我和母親簽保證書遭拒絕後,將我們母子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因我不放棄信仰,被劫持到阿城紡織學校的洗腦班,還不放棄信仰,在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個多月 後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劫持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因這裏環境惡劣,我渾身長滿疥瘡,在這種情況下獄方不但不放人還超期關押,我於二零零二年回到家中。
二零零三年八月,阿城市六一零王小光、吳達、林鵬夥同曹雲、曲小慧、王志遠等合謀要綁架我到雙城市邪黨黨校洗腦班迫害,我走脫後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四年,吳達、林鵬夥同阿城市公安局刑偵科副科長劉某及王志遠等六、七人再次合謀綁架我,我被迫再一次流離失所。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我到阿城小嶺鎮發放真相資料時遭惡警綁架,七個月後我被阿城法院誣判六年,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六日被綁架到哈爾濱呼蘭監獄集訓隊。在那裏曾遭惡警唆使犯人何岩、狄剛、楊洪波等多名惡徒毒打。惡警怕家屬知道,五個月不許我與家人見面。在集訓隊經常被體罰,近20 天時間每天從早四、五點鐘起床一直強迫站到半夜,後一週被強迫通宵站著。為了反迫害,我們開始絕食絕水,在昏迷的狀態下遭獄方野蠻灌食等迫害。
酷刑演示:暴打 |
在被邪黨迫害的這些年中,父親也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離世,迫害前我家生活很富裕,現在已無法維持正常生活,江氏流氓集團把我好端端的家迫害得支離破碎;家破人亡。
參與迫害的有阿城市政法委書記王風春、巨源鎮副鎮長喬天奇、鎮六一零主任張永年、鎮政府幹部羅向陽、邊豔麗、巨源鎮政法委書記曹雲、巨源派出所指導員龔河、警員張明德、閆威、張金友(已遭報死亡)、鄭二黑、外號叫呂耗子的及村治保主任張喜財(已遭報死亡)和劉軍、王化文、馬洪文(已遭報死亡)王恆利等
參與迫害的惡徒:
集訓隊監區長:張洪良
教 導 員:王連雲
分監區長:張風儀
惡 警:陳東慶、胥加野、孫長健
犯 人:施傑夫、何岩、狄子剛、楊洪波。
九監區長:李剛
副監區長:劉凱。
二分監區長:馬恩傑。
二分監區指導員:林珂、王猛
惡 警:聶顯忠。
犯 人:道長:張福全,
值 夜:曹清、劉祥、畢國森、陳學軍、李申倫、楊立春。
呼蘭監獄六一零主任教改科副科長:陳維強。
王淑珍,女,今年五十五歲,她因不出賣同修,在哈爾濱公安七處慘遭用電針扎進兩個大拇指的指縫裏,然後再接上電源通電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王淑珍正在往家走的路上,被哈爾濱市公安局「四百一十」專案組惡警綁架到阿城區和平派出所,晚上九點鐘,又被綁架到哈爾濱市公安局七處。一起被綁架的有白秀華(已被迫害死)、於國榮、還有一個外地同修共四人。 到七處後,頭半個月每天都提審,主要問資料從哪來的?都跟誰聯繫?還讓王淑珍出賣同修。王淑珍就是不說話,咋打也不開口,惡警就上大刑折磨。先是用大電棍電全身,身上電出大紫泡,疼昏過去就用涼水再澆醒,還不說,就打嘴巴子,牙都打掉了(姓王的一個警察打的)。從早上八點到晚上九點,四個膘肥體壯的男警察輪番打、輪番上刑。他們怕人看見,用報紙把窗戶都擋上。就這樣整整折磨了一天,水米未進。還有一次他們當著(同一天被抓的)外地同修的面,問認不認識她,王淑珍說不認識,他們就把王淑珍的雙手反綁在鐵椅子上,殘忍的用電針扎進兩個大拇指的指縫裏,再接上電源通電,電的全身在劇痛中抽搐。從那以後很長時間兩隻手只能端著,不能放下,提不了褲子,吃飯拿不了筷子,都是獄中的同修幫助、照顧。雖然已過去九年了,但至今王淑珍的兩個大拇指經常麻木,手軟無力,不能提重物。
王淑珍就在哈市共安七處遭受酷刑折磨之時,阿城公安局的警察把她好端端的一個家洗劫一空。給孩子上大學預備的學費近八千元現金、家中親屬的工資摺裏有三千多元錢,還有五百元現金 ,錢包、存摺,首飾、耳環,還有一張二萬二千元的存摺都被搶走,(家人通過熟人要回一萬二千元,另一萬元給了中間人,都沒給收條)。房照、戶口本、身份證等所有證件全部被搶,連棉花、豆油、白麵、大米等生活用品也被搶走。為了保住命,家裏三處房子,(兩個七十多平米,一個九十多平米) 全變賣了。直接經濟損失至少三十多萬元。孩子放暑假去監獄看望媽媽,警察不讓見還給孩子施壓,恐嚇威脅達二個多小時。問:你媽煉功你知道不?孩子說:知道;你支持不支持?孩子說:我支持!為甚麼支持?孩子說:我媽病好了!你媽跟誰來往?孩子說:不知道。警察說: 你要是包庇你媽,我們告訴大學開除你!孩子啥也沒說就回家了。王淑珍在哈市公安七處被折磨了四個月後又被綁架到雙城看守所關押二個月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繼續迫害,直到二零零五年七月才脫離魔窟,但她沒回阿城,而是遠走他鄉。
據說辦完此案後,惡警每人得一萬元獎金。此次非法抓捕是由哈爾濱市公安局「410」專案組、阿城區民主派出所、和平派出所、阿什河派出所合謀實施的迫害。具體參與迫害的人只記得有阿城公安局劉記、哈爾濱公安局七處王樹軍,其餘人員不知姓名。
於國榮(與王淑珍一同被綁架),女,今年65 歲,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在路上走時被哈市「四百一十」專案組惡警綁架到阿城區和平派出所,當晚九點多綁架到哈市公安局七處(鴨子圈)。七月中旬惡警非法提審時,隨身錢物都被搶走,雙手被反綁在鐵椅子上,用電線把手纏上後通電,電的全身直抽。二十多天後,小臂和雙手還經常抽搐,直到現在心臟一直不好。惡警經常打罵,用白塑料管(俗稱小白龍)猛抽 腦袋。晚上立間(額頭緊挨前一個人的後腦勺)睡覺。常人有個順口溜,心沒數,上七處,意思就是七處整人手段之邪惡超乎想像。後來又被轉到萬家勞教所。在萬家經常蹲地磚(體罰),不寫三書就體罰,從早到晚蹲地磚,蹲的姿勢不標準就連踢帶打;整天坐小板凳,從早坐到晚,還用電棍電。在萬家集訓隊期間,直接迫害人:隊長吳國勛,副隊長趙玉慶、姚福昌。
王金財,男,五十三歲,以下是他的自述:
得法前我是個架雙拐的殘疾人,得法一個月就扔掉了拐杖。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我沒過個安生日子。經常被綁架;經常遭非法抄家。妻子無辜被非法勞教;我無辜被超期關押,孩子沒人管,孤苦伶仃苦不堪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去了省政府上訪,晚上十一點鐘被拉回阿城法院,必須說出真實姓名、真實地址後才讓回家。第二天七月二十三日早晨 阿城市人大的領導、公園主任趙景堂、車站派出所主任一行五人來到了我家,人大的領導對我說別練了,要煉在家煉,別出去煉。七月二十四日我正在公園裏出攤床,車站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張某把我拽到車上說到車站派出所去談話,到那以後逼我交出書,我沒辦法交了一本《轉法輪》,還罰了二百元錢也沒給票據,才放回家。在以後的日子裏,和平派出所、阿什河派出所、阿什河鎮政府等部門經常派人來我家騷擾, 不是逼要身份證,就是一次次的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我決意上北京上訪。結果到北京就被抓,在前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關了 一天一夜後,又被拉到了門頭溝監獄,一個個審訊逼問地址,三個警察審我一個人,一個警察因我不說打了我二個嘴巴子。一個警察說:聽口音是東北三省的,他是東北人一定抗凍,於是就把我推到外面水泥板上凍了一個多小時。關押期間我絕食五天後,又把我們分別和犯人關到了一起。值班警察吩咐牢頭說不論用甚麼辦法一定問出地址。我聽說「牢頭」打人手段特別殘忍,一般人都挺不了,而且對待法輪功的政策是打死白打死。後來我就說出了地址,傍晚牢頭就讓我在監舍的水泥板上坐了一夜,開著窗戶非常冷,天亮了,就被送到了駐京辦事處。在去的路上我遇見了一個哈工大的男老師,不到五十歲,他的後背、頭部用開水給燙熟了,十個手指用煙頭燙變色了。他跟我說:澆完了開水又澆涼水,我實在挺不住了才說出了地址。到了駐京辦事處後,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肖士平和周大力等一行五個人把我們押到和平派出所後就開始審問我,你們幾個人去的?誰是組織者?我說我自己去的,他們就把我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關了半個月後逼我交伙食費大約一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十 ,阿什河派出所的片警到我家讓我去一趟派出所,我去後片警說:你去學習學習吧!我說學甚麼啊我不去。不一會派出所長譚順下樓,一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就破口大罵起來,謗師謗法,我一聲沒出只是兩眼瞅著他,他就生氣了,抓起煙灰缸就向我砸來, 我一躲沒砸到,下午就把我送到亞溝洗腦班了。在那裏天天到大會議室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踢正步;逼著寫三書,我待了八天,實在忍受不了就寫了三書放我回家。(那個洗腦班由公安局長高忠親自坐鎮,因為他的女兒煉法輪功病都好了,所以審問時他甚麼都不說)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五日和平派出所的片警陳文意領著三個警察下午一點多鐘到我家,陳文意自己先敲門,我以為就他自己來的就把門打開了,結果從門後呼啦竄出來三個警察,進屋就開始翻家,大法書和資料都被抄走了,隨後又一次把我綁架到和平派出所,審問我資料哪來的?我說從樓道裏撿的,片警說:你這個說法有點過時了吧?我說 :你家樓道裏沒有啊!他無話可說了。他們為了達到把我送進去的目的,就把真相資料按每頁算做 一份材料,然後讓我簽字,並欺騙我說:簽了字就放我回家,不簽字就把我送進看守所,我沒簽,就直接把我送到了阿城第一看守所。體檢時,獄醫張大夫說我這種情況不收,和平派出所的警察又把我拉到阿城市醫院拍胸片,然後直接把我送到了阿城第一看守所的病間關了八天後,我被非法勞動教養的通知下來了。不久我就被送到了哈市萬家勞教所,當送到監號裏時拒收,就又把我拉回了阿城看守所。不幾天又送到哈公安醫院體檢說不合格又拉回阿城看守所,不超過一個月又送公安醫院體檢。萬家有個張科長問大夫說我這種情況行不行?大夫說我後背脊柱粉碎性骨折,很嚴重,就又把我拉回來阿城看守所,一個多月後又去了公安醫院體檢,萬家勞教所張科長問我你能不能坐著?那意思就是能坐就收。我說坐不了,所以又把我拉回來了,關了二個多月後,又把我拉到了哈市正陽河醬油廠附近一家醫院進行體檢,還是不合格。阿城六一零三番五次要把我送進監獄,都沒成功。在回阿城的路上阿城二看的一個副所長姓李對我說你發不出去了,告訴你的家人準備二千塊錢在加一千塊錢伙食費回家監外執行吧。這樣我又待了一個月左右,家裏湊齊了三千元錢把我接回了家,回家的那天我記得很清楚── 差四天過大年!就因家裏有幾份真相資料,我從二零零四年八月到二零零五年二月無辜的被整整關押了半年,被非法勞教拒收。
二零零五年五月,片警陳文意又一次來我家問我要電話號碼,我說:你害我害得還不夠嗎,你害得我妻離子散,我老婆現在還在監獄呢!孩子正在上學爬坡的時候沒有人管,你沒幹好事。管我的不只是你一個警察,那幾個警察一有風吹草動就幫助我,你看你都幹些啥事,他灰溜溜走了再也沒來。
1987 年一場車禍造成後背脊柱粉碎性骨折,我的雙腳沒有知覺,兒子才四歲,妻子身體非常不好幹不了重活,一家全靠我來養活,可我又成了架雙拐的殘疾人,今後咋活?那時我真是欲哭無淚呀!得了大法後我不但能自理了,還能開出租車掙錢養家糊口。可是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一家人沒過上幾天安寧的日子,他們連我這個殘疾人都不放過,還不斷的湊材料陷害我,一次次的非要把我送進監獄去迫害。人性何在?!良知何在?!
從張慶文、常淑華、王金才被迫害的案例中發現,阿城「六一零」和阿城公安局為了把法輪功學員送進監獄,不但編湊材料還給勞教所送禮,他們和大法弟子之間沒有任何個人恩怨,那麼到底是為甚麼這麼做呢?是不是多送一個法輪功學員他們有提成啊?!海外出版的《血腥的器官移植》一書,揭示了中共借打壓法輪功之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取暴利,使中國一躍成為器官移植大國 。中國的「六一零」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它凌駕於法律之上。「六一零」人員心理十分清楚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打壓法輪功是違法的,那為甚麼還十分賣力呢?答案只有一個:就是為了錢!如同販毒者一樣,明知道販毒沒有好下場也幹,因為錢的誘惑太大了。「六一零」人員的家屬一夜成為富婆,可是她們身上卻散發著血腥味!同樣是「六一零 」人員得絕症的、家中連遭不幸的也比比皆是。人啊實在是太可憐了,那沁透了好人鮮血的錢也敢花,老天絕不會放過你的!
她十五歲開始修煉,二零零零年十九歲的她三次進京護法,兩次被非法勞教,這期間爸爸被迫害離世,媽媽遭八年冤獄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張博婧,十五歲那年我喜得大法。學法不久,折磨我多年的哮喘性支氣管炎等疾病在一片藥沒吃一針沒打的情況下完全好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那年我十九歲,正在職高讀書,我決定利用暑假去北京證實法,我在天安門廣場煉功後被惡警抓上警車, 由於我不說地址和姓名,警察就用塑料管抽我的臉,臉被打腫的像饅頭似的,到了晚上把我們拉到了平谷派出所,一位同修在惡警的欺騙下說出了姓名和地址,於是我們被送到了阿城駐京辦事處。在那裏關了幾天後被 押回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十五天,看守所逼 家裏 交二千元錢 下才放我回家。姜警察又在我學校騙了二千元錢。由於我進京上訪,學校教師的獎金受到了影響,在各方面的壓力下我被迫離開了學校。
不久我再次進京,在天安門前打橫幅,並喊出了埋藏在我心靈深處的肺腑之言 「法輪大法好」。被抓到了北京站前派出所,惡警用膠皮條猛抽打我的臀部,打得青一塊紫一塊,一個多月不敢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又 一次來到了北京,在天安門前打橫幅,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警察抓到了站前派出所,後來被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 抓回 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迫害四十多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 ,那年我十九歲。在勞教所長時間的 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我那瘦小的身體長滿了疥瘡,痛苦難忍,苦不堪言,我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和平派出所惡警突然闖入我家,一邊抄家 一邊問我爸和我還煉不煉了?我們說煉!就把我們帶到了和平派出所,當天下午就送到了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再次送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那時我的媽媽也在萬家勞教所正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在萬家勞教所集訓隊,整天坐小板凳,甚至是蹲著,不讓睡覺,強迫看誣陷大法的錄像,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再加上強迫幹超體力奴役勞動,真是度日如年,就在我身心極度疲憊、精神接近崩潰的時候,家裏傳來了爸爸被迫害離世的噩耗,我是爸爸唯一的孩子,此時我多麼想回家看他最後一眼,送他一程啊!可是勞教所沒有讓我回家,多麼沒有人性!當我看到「現在監獄已經實現人性化管理;現在是中國人權最好時期「的標語時,我真是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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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景華,女,一九六三年出生,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舍利鄉太平村二組村民。以下是她的自述:
自從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鎮壓法輪功後,我們家經常遭到當地政府和公安部門騷擾。他們多次派人到我家非法搜查、謾罵、恐嚇威脅,還安插不明真相的村民對我家非法監控。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我與丈夫汪福彬、兒子汪洋同其他六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中央信訪辦上訪 ,我們來到府右街,發現信訪辦的牌子已被摘掉了。中央信訪辦由武警站崗把守,我們登記上訪。當值班武警聽到我們是為法輪功上訪時,那個武警嚇得哆嗦起來了,他打了一個電話很快跑過來十多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將我們一行九人包圍後強行塞進警車,劫持到府右街派出所。派出所警察罵聲不斷,說我們長得人模狗樣的,對我們進行人格侮辱,並強迫我們每人交三十元錢照相。在派出所我們每二人被銬上一副手銬,並遭到非法搜身。隨後我們又被劫持到哈爾濱駐北京辦事處。二十五日我們一行九人被 劫持回阿城。參與綁架的有阿城舍利鄉政法委書記許鐵成、舍利鄉姓付的邪黨副書記、鄉民政辦公室的王麗君(女)、阿城市公安局一女性警察、舍利鄉派出所所長王宏達、警員於永偉、曹立軍等。
回到阿城後,我們先被劫持到舍利鄉派出所,所長王宏達對我們非法審問,並威脅說叫你們日子重過。在拼湊完誣陷材料後,我們被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一進看守所就聽到屋裏有人罵我們,後來才知道這個人是警察叫王勝。我們絕食反迫害, 在絕食期間,看守所警察王勝、郭佰成、張文理、呂奇、高景文唆使在押犯人多次對我們強行灌玉米糊、酒、濃鹽水混合物,我們每天都遭灌食迫害,造成的傷痛難以言表。期間舍利派出所警察對我非法提審,逼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並在保證書上簽字。在看守所經歷了二十多個日日夜夜的恐怖、痛苦煎熬後,我回到家裏。回家後才知道,在釋放我們之前,舍利鄉派出所警察闖入我年邁父母家恐嚇他們說,一個小時之內交一萬二千元給他們,不交就把我們送大西北。老人擔驚受怕,更怕親人遭難,無奈只好東挪西湊了八千五百元錢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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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後,舍利派出所那慶志等多次到我家騷擾、恐嚇。一次,他們闖入我二哥隋景江家,強迫我們簽不進京上訪保證書,遭到拒絕後那慶志威脅我們說,你們要把我工作弄沒了,我就找人整死你們。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那慶志等再一次非法闖入我家,把我和丈夫劫持到舍利派出所,警察曹鐵剛對我們破口大罵。我和丈夫被銬上手銬,去廁所都不給打開,每天只允許我們花自己錢吃一頓飯。我們在派出所被劫持三天後又被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那慶志對我非法提審時又向我勒索錢財,我說都讓你們勒索沒了。 十二月二十九日我被看守所勒索三百元錢後回到家中。第二天那慶志,曹立軍再一次闖入我家非法搜查並搶走大法書籍。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就在新年前,舍利鄉邪黨書記趙世貴指使派出所那慶志等多名警察突然闖入我的家中,將我和丈夫汪福彬再次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家裏扔下十六歲的兒子無人照看,只好去年邁的奶奶家住。在阿城市第二看守所我們經常遭受警察的辱罵、搜身和人格侮辱,並遭到韓姓警察毒打。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四月五日,我和部份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阿城市法制教育學校(由阿城六一零辦公室設立專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地點在阿城亞溝鎮某部隊汽車訓練基地。在洗腦班邪黨人員強迫我們跑步、踢正步、做俯臥撐、看污衊法輪功錄像。在強迫我違心寫了不煉法輪功保證書後,又向我勒索四百元錢,我才於七月四日回到家中。我丈夫汪福彬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送往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因我家中無人照料,自來水管被凍裂,年邁的婆婆還要到鄰居家提水 。
在我和丈夫多次被邪黨人員綁架期間,我年邁的老人和未成年的孩子無法正常生活,身心遭受了巨大壓力和痛苦。我的親哥哥被邪黨政府逼迫監視他的親弟弟和親妹妹家的居住和出行活動。
汪福彬,男,一九六五年出生,家住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舍利鄉豐收村二組。自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九九年鎮壓法輪功後,多次遭到邪黨各級政府部門人員非法闖入家中騷擾、恐嚇、綁架。以下是他的自述: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我同妻子隋景華、兒子汪洋、同修隋景江、王豔秋、隋海鋒、石鐵軍、孟凡玲、呂鐘平等一行九人,抱著一顆對政府信任的心來到北京信訪辦上訪。二十三日我們找到信訪辦, 在信訪辦大門口,十幾個拿著槍、帶著鋼盔的人把我們綁架到依維柯車上,劫持到府右街派出所。警察對我們強行搜身、照相(每人勒索三十元),態度非常蠻橫,做完記錄後,我們被劫持到哈爾濱駐京辦事處(京濱飯店五樓)。二十五日我們被劫持回阿城。他們中有阿城市公安局一女性警察,舍利鄉邪黨政法委書記許鐵成、派出所所長王宏達、警察於永偉、曹力軍,還有姓付的舍利鄉邪黨副書記,鄉里管民政的王麗君(女)。在駐京辦臨走前警察對我強行搜身,把我僅剩的六十多元錢搶走,又把我腰帶、鞋帶抽下來,兩人被銬一副手銬。王宏達還威脅我說:回到看守所把你關到死囚號裏。二十六日我被劫持到舍利鄉派出所,警察對我非法審問,還把我十五歲的孩子身上帶的五元錢也搶了去。下午我被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
我在看守所過著非人的日子,褲子和鞋被人扒走,每天遭到副所長王勝、包間所長張文理、管教郭百成、呂奇、高景文的辱罵,髒話不堪入耳。為抗議非法關押,我開始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遭到警察強行插管灌食(玉米麵,酒,濃鹽水)。我被非法超期關押到十一月二十二日才回到家中。回家後才聽家中老人說,當地派出所警察恐嚇他們說要我和妻子隋景華、二哥隋景江、二嫂王豔秋每人交三千元保釋金,限一小時,如不交錢就把我們送大西北。家裏老人東挪西借湊了八千五百元給了他們。又被看守所勒索七百六十元伙食費我們才回來。八千五百元中副所長曹鐵鋼索要一千元好處費,五百元飯費,後來被我和二哥據理討回,剩下七千元他們說是保釋金,至今未退還。
我這次被綁架回來後在家住了十四天,每天都被人暗中監視。十二月五日我和妻子隋景華又被舍利鄉派出所那慶志等人從家中劫持到派出所。我們在派出所被 非法關押三天後,那慶志拿出一張一九九九年在楊樹鄉辦案用過的舊傳票,以所謂的「擾亂社會治安」罪將我和妻子隋景華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綁架過程中他還威脅我們說,如果我工作沒了我就找人整死你。
在看守所每天吃大碴粥,玉米麵窩頭,白菜湯,鹹菜,還要遭受警察郭百成、呂奇、高景文等人的辱罵。十二月九日我和妻子隋景華被勒索三百元伙食費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還有二天就過年了,舍利鄉邪黨書記趙世貴指使舍利鄉派出所那慶志等再次把我和妻子隋景華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強迫我們看江氏流氓集團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他們不讓我盤腿,不許說話,還強迫我寫不煉功保證,遭到拒絕。就這樣我們在看守所一直被關押到三月二十六日。三月二十七日, 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阿城亞溝鎮的阿城市「法制教育學校」(實為違法犯罪的洗腦班)。這是由阿城市邪黨市委書記許振湖、政法委副書記王鳳春指使阿城市六一零辦公室成立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成員有吳達、林鵬等人。還有被邪黨機關指派(株連)的各鄉、鎮、村、企事業單位人員組成的「幫教」人員和公檢法司人員看管。在洗腦班我被強迫交一千元「學費」和六百元伙食費,我不交錢,我村邪黨書記孫保剛夥同村長邵風龍非法把我家十畝地出租二年獲利一千元,又強迫我父親以買牛為藉口從銀行貸款六百元交給他們,就這樣我被他們敲詐了一千六百元錢。在洗腦班我不放棄信仰,五月五日我又被劫持到阿城市第一看守所,並被非法勞教一年,於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被綁架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五大隊。勞教所副所長石昌敬指使各大隊安排所謂的「普教人員」,對每位法輪功學員實施「包夾」,無論吃飯、走路、去廁所、睡覺都有包夾跟蹤監視。每天早五點坐木凳直到晚八點。石昌敬非常邪惡,很多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是由他策劃並指使的。由於長期關押迫害,我身上長滿了疥瘡,到處流膿、淌水,痛癢無比。為抗議非法勞教我絕食反迫害。因不配合灌食,五大隊教導員王凱和五個「普教人員」把我綁到鐵椅子上插管灌食。 後來我又被劫持到一大隊。在一大隊以教導員楊金堂和郭姓副隊長為首,唆使「普教人員」對法輪功學員搜身,因我不配合就把我關進禁閉室鐵籠子裏四個多小時。在家屬來探望我時,勞教所強迫家人在誹謗法輪功的紙上簽字,如拒絕就不許家屬探視。我被解除勞教時家屬又被勒索二百元灌食費。我回到家後,因渾身長滿疥瘡,晝夜無法入睡,無法正常勞動,直到二零零二年秋天才基本康復。
王豔秋,女,一九五九年出生,哈爾濱市阿城區舍利鄉太平村村民,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我與丈夫隋景江、兒子隋海峰等九名同修進京為法輪功遭迫害上訪。二十三日在北京中央信訪辦門前我們一行人遭十幾名荷槍警察攔截,並被他們塞進警車劫持到府右街派出所,當天下午又被劫持到哈爾濱駐北京辦事處。二十五日阿城市公安局、舍利鄉政府、鄉派出所派人把我們從北京劫持到阿城。在駐京辦舍利鄉民政助理王麗君(女)將我和兒子身上帶的近三百元錢 搶走。十月二十六日我和丈夫等七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了阿城市第二看守所。二十七日為反迫害我開始絕食,四天後看守所警察及在押人員對我野蠻灌食。由於我不配合,他們對我強行按壓,我感到要窒息了。因導管太粗,加上惡警的粗暴,我被插的流鼻血,眼淚嘩嘩流。惡警還強迫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對牆開飛機(就是撅著)。我記得參與迫害的有包間所長趙岩松(女),還有男警察郭佰成,王勝等,其他人記不清了。十一月二十二日我從看守所回到家中。回來後才聽家人說我和汪福彬兩家合計被舍利鄉派出所警察敲詐了七千元保釋金(至今未退還)。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我和丈夫隋景江在院子裏掃雪,舍利派出所那慶志突然闖進來,他拿出九九年在楊樹鄉辦案時用過的舊傳票要抓我們,我說你拿舊傳票抓我們,你管得太寬了。那慶志憤恨的說一會兒就來拘你。稍後那就帶著警車、警察和派出所雇佣的民兵把我和丈夫綁架到舍利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和丈夫多次要求給親屬打電話將家裏暖氣管裏的水放掉,那慶志和其他警察都不允許。派出所雇的民兵孫廣偉說日本人來了我就先投降,現在共產黨執政我就聽共產黨的,我這個家完了,我就叫你們重過日子。隨後我被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二十九日我回到家中時,所有水管和取暖設備都被凍裂,造成近四千元經濟損失。當我指問舍利鄉姓付的邪黨副書記為甚麼要這樣對待我們時,他說那不是怕嗎,我說害怕就能隨便抓人嗎?他無言以對。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臘月二十七),我再一次被那慶志等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趙岩松為阻止我背經文,強迫我對著牆撅著。為反迫害我絕食抗議,男警察張偉到鋪上把我們強行拖出去。
三月二十七日,阿城公、檢、法、司系統去了很多人把我和許多 法輪功學員綁架到 阿城市法制教育學校( 就是洗腦班)。在洗腦班強迫法輪功學員跑步、踢正步、蹲下起來一百下,做俯臥撐,不讓去廁所等等。為阻止法輪功學員煉功,六一零辦公室吳達、林鵬、徐啟慧(女)、畢淑芬(女)、姓馬的「校長」,阿城市邪黨政法委副書記王風春及各單位、各鄉鎮抽調上來的「打手們」,將法輪功學員的被子扔 到地上 ,把我們赤腳拖到床下。大約五月末,舍利鄉派出所新任副所長航玉永等人到洗腦班問我還煉不煉,不煉就送你回家,我說煉到底了,他就把我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八日,阿城市公安局夥同舍利鄉派出所六、七個惡警突然闖進我家將我和丈夫再次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並非法勞教一年。我被綁架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迫害。(我丈夫隋景江在被勞教所醫生檢查出高血壓拒收後,被阿城公安局惡警李小光用錢買通勞教所惡警強行送入萬家集訓隊,然後再轉入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迫害。)我在萬家集訓隊問我話遭到拒絕後對我大打出手。一女警察對我喊你啞巴了?我沒吱聲,她上來就打我,接下來強迫我寫「三書」,每天強迫我們坐十幾個小時的小板凳,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錄像。大約在八月末到九月初,我被惡警吳保雲帶到十二大隊強迫奴役勞動,粘布袋、包拖鞋、打冰棍桿,經常幹到後半夜,稍有不慎就遭惡警威脅整治。法輪功學員齊金玲不配合邪惡要求,被惡警沙玉瑾夥同十二大隊隊長綁架到一個單間毒打,並用高壓電棍電她。法輪功學員宋文娟(五常市人)被霍隊長、郭隊長和其他惡警多次毒打,電擊,趙福廣被惡警拖到小屋上大掛,渾身被汗水濕透。哈爾濱市老年女法輪功學員邸麗華在聲明高壓下寫的保證書作廢後,被惡警周英凡用灌滿十斤水的塑料桶掛在老太太脖子上折磨了一夜,第二天強迫老太太到車間當眾誹謗師父和大法。後來我被劫持到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在那裏被強迫在院子裏鋪地磚,在車間幹活。法輪功學員齊金玲不配合惡警的要求,被惡警隊長張愛輝毒打。這只是我在勞教所見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
在我和丈夫遭受迫害的這些年,我的孩子正在讀書,只好住在親屬家。多年來邪黨政府不知多少次派人到我家騷擾、恐嚇、非法抓捕。我丈夫被迫害離世,他的哥哥被邪黨強迫監控自己的弟弟妹妹家,不知有多少家庭被邪黨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不知有多少法輪功學員為免遭迫害而流離失所。
我叫黃靜香,女,四十五歲,小學文化,阿城舍利鄉經建村農民。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得法。
我在沒有得法以前,是一個愛生氣的人,和婆家的人一點也和不來。還有好幾種病:慢性咽喉炎、腰椎間盤突出、骨質增生。自學法輪大法以後,一切不良習氣都變了,身體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僅疾病消失,還和婆家也有了來往,我能從新做一個好人,又有一個快樂的家庭,這些都是法輪大法給我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了,電視、廣播、報紙都在污衊法輪大法。這時我就在想,它們說的法輪功怎麼跟我學的法輪功對不上號呢?我可知道法輪大法能把一個壞人變成好人。越想越不是滋味,就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的那天晚上,我和一個同修去粘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時,被不明真相的人陷害了,他們是經建村村長於廣義和他的兒子。我被舍利派出所的警察送進了拘留所(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拘留所裏,他們不讓我們煉功,不讓我們回家,我們絕食抗議,管教們就讓給我們灌食。灌食的管子把同修的鼻子都插破了,我不讓他們給我灌食,就逼著讓我喝進去,每天管教們都打罵大法弟子。半個月我才回家,警察又逼著家裏人交三千元保釋金(至今也沒還給我)。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從拘留所回來的時候還讓去鄉政府寫保證書,保證不上北京、不出去、不去護法。由於受邪黨的毒害,我的丈夫、娘家哥哥、姐姐、妹妹都不讓我學法輪功了,我的老哥還要和我斷絕兄妹關係。邪黨還讓村裏的人看著我。
在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那天,村長來我家問我,你還走不走了,我沒有回答他。他說你要不走你就罵人;我說從小我的父母教育我不讓我罵人,法輪大法師父也教我們不罵人,不打人,你們共產黨是甚麼人,咋教人罵人呢?他聽了這話就灰溜溜地走了。
因為丈夫不讓我學法煉功,我就和常人一樣了,把師父的講法給忘了,天天和常人一起打麻將,他還把我那本《轉法輪》寶書給藏起來了。就這樣我的病又犯了,甚麼腰椎間盤突出、咽喉炎呀都重犯了,腰疼的我直哭。在地裏幹活我連滾帶爬的,我就和丈夫說:你看我現在這樣,你有多少錢能給我看好病呀,你不要聽共產黨的邪說,他們想不讓我做好人,你看法輪功的師父,教我們怎麼做一個好人,學大法能祛病健身,還能做好人,這多好,你把我那本寶書還給我吧。丈夫看我腰疼的這樣,就把寶書給我了。 在二零零四年我又從新走上修煉的路,現在我的哥哥、姐妹都很支持我,丈夫看到了我的變化特別高興。
李冬梅:女。現年:四十五歲,原工作單位:阿城市郵政局。於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得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所在單位領導經常找我談話,要求寫不進京,不上訪,不串聯的保證。強迫看對大法反面宣傳的電視片。不寫保證就送洗腦班。二零零零年十月進京證實法,單位知道後,四處找我,回來後被調離了原崗位,在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參與迫害的人員:局長:曹世傑、劉永發,書記:楊靜;保衛科長:馬岩,儲蓄股長:儲世衛,尤越等。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二日我被阿城市公安局治安科的郭華及另一不知名的警察在工作單位綁架,(綁架途中郭華和另一警察說:你要是殺人放火我們都能幫你,唯獨煉法輪功不行。」還說,如果今天開車出了事一切後果由我來負),非法關押在阿城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到謾罵,被迫幹活,被要求背監規,被逼寫保證書。參與迫害的有阿城市公安局治安科科長和 警員郭華等,滌綸場派出所所長:孟慶義,指導員:劉偉仁,警員:王中飛,曲彥武等(非法拘留期間,惡警劉偉仁、王忠飛提審時叫囂說我是頭,上互聯網,最少要給我判三年。惡警曲彥武非法提審時態度惡劣,對我謾罵)。阿城市公安局上報哈市要對我進一步迫害,非法勞教一年。家人知道後,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四處托人找關係,花了一萬多元錢,在被非法拘留四十天後,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被釋放。釋放後,警察經常到單位騷擾預謀再次綁架我,在各方面的壓力下不得已,於二零零二年四月提前辦了退休,在我離開單位的第二天,惡警到單位抓捕我,結果撲了個空。
我是黑龍江哈爾濱市阿城區楊樹鄉的杭玉芬今年六十三歲。
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後,很多疾病都不翼而飛了,走路一身輕,上樓上多高也不累,紅光滿面,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兒,村裏人看我身體變化很大,有三十多人到我家學法煉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晴天一聲霹靂,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楊樹鄉派出所所長付鳳軍、王三勝多次到我家騷擾。記得一次半夜他們開著警車進村,噹噹砸門,把我們全家人和鄰居都嚇醒了,進屋就要身份證,強行的拿走了,(至今不給我辦身份證)。
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三年,民主村邪黨書記趙國安經常干擾我不讓我們在一起學法煉功,從此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六日楊樹鄉派出所惡警開著車到我家來抓我,當時我沒在家,就把我老伴抓走了。到了派出所付鳳軍問他:你煉法輪功嗎?老伴說:「我不煉,我家的煉。」付命令說:「你把她找回來!」老伴說:「我不知道她上哪兒了,再說她也沒幹壞事,過去一身病,煉功都好了,你們抓她幹啥。」一直到晚上才放他回家,從此我流離失所三年。三年來度日如年,生活艱辛,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漂泊關裏關外,有家不能回。老伴一人在家又惦記著我,惡警又時常騷擾恐嚇他,使他沒法生活就賣了房子,所有家產全都賣了,投奔外地兒子去了。由於擔驚受怕,憂愁操勞,使得他身體一直不好。
二零零八年村惡黨書記知道我回來了,又經常找我,我也常向他講真相,奧運期間,他到我家、姑娘家干擾(我當時在女兒家住)並說:「派出所讓我看著你,你可哪也不能去!」
二零零九年九月秋收時,村外樹上掛了很多「法輪大法好」條幅,惡警肖某和邪黨書記闖入我大嫂家找我,大嫂說這也不是她家別上這兒找她,趕快走!我無法回家秋收,那年苞米都是同修幫著收的。
我叫王衛東, 男,四十一歲,哈爾濱建成裝配廠職工,家住阿城交界鎮境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廠教育處處長孫慶德騷擾我們集體煉功。 七月份多次強迫我和王坤、夏慶幫等到廠政治處遭批鬥,廠長任連成、邪黨書記劉英林等擼胳膊,挽袖子,氣燄囂張,破口大罵,讓我們老實交代,並唆使派出所所長王井和把我們劫持到派出所恐嚇。廠各級負責人經常把所有煉過功的人叫到廠教育處,廠政治處威脅、恐嚇。夏曉霞、陳玉霞等誹謗大法,強制所 有煉功人寫保證書,悔過書。 交界派出所王忠偉和僱用的民兵經常半夜敲門騷擾,把我和家人驚嚇得心臟怦怦的跳。王忠偉還把我身份證搶走。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三日我進京上訪,在天安門打橫幅被武警毆打,並被劫持上警車,便衣警察上車問誰喊的,我站出來說我,警察過來往我左太陽穴狠打,後被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被審問姓名,地址。王坤同修問我:「大東告訴他們」,我說不能告訴他們。王坤拒絕他們審問,被惡警用拳頭往前胸用力擊打。我們都拒絕審問,惡警把 我們關進地下鐵柵欄內,晚七點被押上警車送到西城區看守所,遭到殘暴毆打,逼問姓名、地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五天後(一位蘭州中年同修拒絕說姓名、地址、被酷刑折磨)被送到哈爾濱駐京辦事處由防暴警察監控關押七天,有兩個便衣恐嚇說:「王衛東你等著扒你皮。」我們四人每家被建成裝配廠紀檢處陸鵬,公安處於凱湖、於二,財務處張芬等勒索二千元。我們被於二銬上手銬後劫持到北京開往阿城的火車上,在火車上張芬當眾侮辱我們,我們講真相被張芬干擾。晚上睡覺也戴著手銬。到阿城後被劫持到阿城市公安局政保科,三個警察審問我,有二位警察被我正義的護法行為所感動,同情我,另一位非法盤問我、侮辱我。李春華和一名不知姓名的交界派出所警察把我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家人被阿城公安局副局長李波勒索二千元保釋金,十八天後我才回到家中,票子上簽名的是奚景龍。到家後每天被廠公安處長姜偉民叫到公安處威逼、恐嚇,付明星、小丙念誹謗大法的小冊子強迫我聽,被我拒絕。有一次交界派出所所長王忠偉夥同張恆和幾個不知姓名人欲敲詐我五百元錢,不給就送拘留,我和母親被逼把兜裏的一佰多元錢給了他們才罷休。三月份王忠偉、張恆等要把我和劉桂英、左亞臣、徐永恆、常淑華送滾動式轉換班,書記劉英林恐嚇說:「去了就別想回來了。」我們被逼無奈說不煉了,他們還不容,說得阿城六一零同意了才行,就強迫給我們每個人錄像(錄像的叫池金生)逼罵大法、罵師父,我們罵不出口。劉英林讓我們給廠領導寫感謝信,送交界派出所錦旗等,並在廠批鬥大會上讓我讀感謝信,陸鵬主持大會,說了很多誣蔑大法的話(已死於肝癌)。過了幾個月,廠派出所成立,李群找我,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我還煉,他報到廠裏。邪黨書記劉英林施加壓力讓車間主任陳旭東、林立君逼我寫保證書,我寫我一定會按 「真 善 忍」做個好人,在單位幹好本職工作。他說你在正面宣傳法輪功。這樣交上去會下崗的,我說你交上去吧,我不怕,陳旭東交給劉英林,劉大怒,馬上讓公安處的蔣偉、於二押我離廠回家,讓我每天到再就業中心付連元那報到,每月給一佰三拾元生活費。我失業一年多,在這期間被廠派出所劫持到派出所一天一夜,第二天由母親和姐姐求情擔保,所長王井和才讓我回家,派出所僱用民兵孫永現經常到家騷擾。
二零零八年交界派出所指導員安峰等先後到我家抄家兩次。
二零一零年安鋒等再次抄家,搶走師父法像。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