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苦中等待
因為身體的殘疾,我從小到大飽嘗了小孩子們無端的打罵、嘲笑,從而性格變的暴躁,無端猜忌別人,妒嫉別人,更不願看到別人幸福。隨著一天天長大,殘疾的我無法離開村子,讀完小學就輟學了,這一切更令我苦惱,常常獨自對鏡自憐:命運為何如此的不公啊!哪怕讓我長的醜一點、傻一點,活到三十歲就死也行啊,上天為何要給我一雙殘疾的腿,這雙殘腿將會毀了我一生所嚮往的幸福,既然活著這麼痛苦,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冥冥之中好像有神在看護著我,我曾兩次自殺都沒死成。後來我知道了,是慈悲的師父在讓我等,讓我等待大法開傳的那一天!
在我二十三歲那年嫁了一個很窮很窮的人家,丈夫人品很好,我們生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就這樣,為了還蓋房欠下的外債,為了柴米油鹽,我拖著一雙殘疾的腿年年日日艱難的忙碌著。
幸遇大法
直到一九九九年初,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知道了有一種功法叫法輪功,如何如何好,學了法輪功能使浪子回頭,完全變成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身患重病的人也能得到身體的康復,當然好人學了法輪功會變的更加無私。
可是當時我也沒信,更不相信自己學了後腿能好,畢竟腿是先天殘疾的,又不是半路得的病,根本不可能煉好。儘管如此,我有一個非常強烈的願望就是想學,當時也不清楚哪來的想法。
當請到《轉法輪》這本天書時,就記住別人當時告訴我的那句話:看書時要儘量一氣呵成,不然就容易被干擾、也許今後沒時間看了,或拿起書就睡覺。所以我就一氣看完了,並學會了五套功法。接下來的日子裏只要做完家務,就看《轉法輪》和其他大法書,這一下真的放不下了。
不可思議的是,第五套功法需要盤腿,這對我來講是不現實的,我的腿根部位分不開,外翻坐的腿須180度大轉彎才能散盤過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以超常的毅力從幾秒鐘到一分鐘,一分鐘到兩分鐘、三分鐘慢慢的突破,一點一點就能散盤半個小時了。(現在能雙盤上)第二套功法的站樁對我來說也很困難,我的腰是畸型彎曲的,我的腿又是不直,要舉著胳膊站立半小時真的是很困難,可我也都神奇的堅持下來了。
在這短短四多個月裏,師父幫我把身體淨化好了,骨頭變直了,個子也變高了。慢慢的,我在學法中明白了,從前的一切苦難都是為今生得這個大法而來的,以前我的暴躁脾氣,猜疑人的毛病、強烈的妒嫉別人的心,在學法中越來越淡了,我完全變了個人。
救度眾生
在迫害開始時,在師父的看護下,剛得法不久的我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識破正邪,利用一切機會告訴人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法輪功是好的、是被冤枉的,開始沒有真相資料,我就自己寫信發,拿記號筆到處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記得有一次「六一」兒童節公園的人很多,我便決定和女兒去公園發真相資料,把真相用透明自封袋包裝好後,背了一書包。到了公園後,看到人山人海,不太好發,我就有點怕了。女兒蹦蹦噠噠選個地方想發,我就阻止說:人太多,你別亂放,別讓人看見。我也一直沒敢發一份,背著包邊走邊發正念,走著走著,前邊有人衝我說:你東西掉了。我心想我哪有甚麼東西掉了,我就帶一包真相資料來的。也沒在意。由於人特別多,這時幾乎是同時有好幾個人走到我倆跟前說:你包裏裝的甚麼東西還再掉?我倆這才低頭看,這一看嚇了一大跳,包裏的真相資料撒了一道,約七、八米遠,我趕緊和女兒往包裏撿,如果不是師父保護,在當時邪惡瘋狂的鎮壓中,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奇怪的是誰走我倆跟前都看看就走,但是誰也沒吱聲。裝好後,我趕緊就走。這時女兒說:「媽,我發你不讓發,真相資料自己都著急了,撒一地,那麼多人都沒有一個人問這是甚麼,咱倆一份一份的發,你還怕甚麼?」我一想也是啊,我對女兒說,「真相資料這一撒,我怎麼反倒沒有怕心了,是不是師父在讓我去怕心呢?」女兒笑著說:「你自己悟吧。」我說:「那咱倆就發吧。」很順利的就發完了。
還有一次,我帶女兒去參加婚禮,要坐一段公共汽車,頭兩天我倆就商量要在車上向乘客發真相護身符,這兩天要多發正念,等坐上車之後,我倆就誰也不說話,一直集中精力發正念,清除車上所有人背後的黑手爛鬼,並求師父加持我倆,讓這一車人明白真相。等到站了,車停下了,看看也只有我倆想下車,我倆起身時,我的腿都有點發軟,我倆相互看了一眼,點了一下頭,互相鼓勵,並請師父幫助,立刻正念就強大了。女兒往前直奔司機,送上一張真相護身符說:「叔叔,我送您一張護身符,願您記住『法輪大法好』,人車平安。」司機高興的接受。接著她從前往後發,我從後往前發,每送一張都說一句吉祥話,車上所有的人都好像被抑制住了,甚麼也不說,接到護身符的,低頭在靜靜的看,沒接到的在耐心的等。明顯感到整個車廂裏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包容住了,誰也想不起來催司機開車走。最後下車時,女兒發現車門口還坐著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就說:媽:是不是給她落下了,給她一張吧。小女孩立刻高興的伸手接過去了。我倆也下車了,下車後站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一動不動看著遠去的公共汽車,漸漸遠去,我和女兒不自主的輕輕抱在一起,甚麼話也沒說,流淚了。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啊!無話可說,只有再一次感謝慈悲的師父。
後來陸續的也結識了不少大法弟子,那時周圍還沒有學法小組,我就在自家成立了第一個學法小組,小組的同修也是經過了好多心性的魔煉,突破了許多許多的障礙。大家都很珍惜師父給安排的機緣,彼此都很寬容、互相幫助去掉執著,真是一塊淨土,隨著在法中不斷的昇華,我們這個小整體配合的非常默契,為了破解老百姓對大法的誤解,能全面了解甚麼是法輪大法,為甚麼全世界的人都在學,唯獨在中國大陸,只要是學法輪功就面臨被抓進監獄的危險,小組的同修就決定派發真相資料。因真相資料裏的內容非常好,能全面無漏的告訴人們這一切,同時人們也會更加明白為甚麼一批批的法輪功學員被抓進監獄、飽受酷刑折磨、失去生命,甚至被殘忍的活摘人體器官。然而又一批批法輪功學員無所畏懼,依然肩負這挽救眾生的神聖使命,因為我們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只為世人能得救,放下生死有何懼!在廣闊的鄉村、集市、城裏的主要幹道、居民中心、市政府、監獄,到處都留下我們各種證實法的足跡。
有生命的法器
記得迫害初期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天的東方的邊緣上出現了很亮的「還給法輪大法清白」的幾個大字,並且那字體很像我寫的字。當時我想,一定是師父鼓勵我要證實大法。我就決定把這幾個字寫在布上。那是我第一次做條幅,想了好幾天,那時還沒見過條幅是怎樣做的。第一次做了三個一米長,四十釐米寬的條幅。晚上和丈夫一起出去,帶著一顆特別純淨的心、神聖的心,瘦小的我在師父的加持下,一個個條幅向長了眼睛一樣,彷彿還帶著「嗖」的聲音,就掛到一個個很高的橫桿上去了。後來在打坐中我看到空中的條幅上,長出了一個小女孩的頭,兩側還長出兩隻胳膊、兩隻小手緊緊的抓住橫桿。出定後我知道條幅也是一個生命,她也是為法來的,為了多救人她也不願掉下來。那幾年做條幅、掛條幅成了我的強項,以至到後來在周邊廣泛推廣。
大約在二零零三年以前,我們小組的真相材料,都是外地同修送來的,為了減輕同修的壓力,我買了複印機,我自己換粉、買耗材,承擔了四十幾人的《明慧週刊》、真相材料。資料一般都是每天晚上我們一家三人來做,複印、裁紙、裝訂、看著一摞摞的小冊子做好了,我們一家三口既幸福又高興,深知每一份資料來之不易、更加珍惜每一份真相。有時我們三人沒配合好、或是心性有問題,機器就不工作亮紅燈了、當認識到放下執著就好了、有時卡紙我們坐下發一會正念就好了。我的這些法器們一直歡快的為大法工作著。等後來我把其中一台機器需要送給同修時,我有點捨不得、也有點想他,這台機器他好像接收到了我的想法,開始他就是不聽話、不好好和那位同修配合,知道後,我就到同修家去看他,告訴他我以後不會再想你了,你也不要想我,在哪裏你都是幸運的法器,並讓同修與他溝通對話,告訴他現在我就是你的新主人,你同樣要做好你該做的,將來擺放自己的位置,說完之後機器馬上就聽懂了,非常好用。
在二零零五年,與我配合的同修被綁架,為了在第一時間曝光邪惡、揭露迫害,我第一次突破自己小學文化的障礙,求師父加持拿起筆寫了一篇揭露迫害的本地真相材料,間接的找到了一個有電腦的同修給打出來了,等複印出來後,同修又給提供了兩個人名需要加上,可原來給打字的同修又找不到了,又費了好大勁才找到一個有電腦的同修,給打出來並發到明慧網,師父為了鼓勵我,第二天在網上發表了,為營救同修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這更增加了我的信心(以後的幾年師父給我智慧讓嘗試著編寫本地的真相資料、不乾膠在當地採用),由此我也萌發了一個念頭,想要有一台電腦,就是這一念,慈悲的師父又安排了乙同修與我相識,並提起了電腦如何如何好,自己就能上網、刻錄、打印等,我說:我能學嗎?我小學文化,乙同修笑了,一字一句的說:你是大法弟子,你能行。我也笑了,輕聲說:那你就教我好嗎?好啊,我倆都會心的笑了。
這過程中還發生幾次很好笑、神奇的事,一次女兒放學,剛要走進我正在做資料的屋子裏,因那天又打印又刻錄,紙張、光盤、成品、半成品擺一地,地上還拉了幾根電線。我說:你小心點別碰著法器。女兒不在意的說「沒事」,就徑直往裏走。這一下其中一法器不幹了,生氣了,大聲說:「弄!」就是「不」的意思,就是不能讓女兒這麼隨便進。女兒嚇的就地蹦了一下說:媽,她怎麼還是個外國小孩,會說外國話呢。我說外國人就不能轉生成法器了嗎?這時女兒才小心的撫摸著法器說:別害怕,我一定會注意不會碰疼你們的,安心工作吧。
還有一次,我正在刻錄,到點做飯了,我就沒停下,把空盤放進刻錄機就進廚房了,有點當活幹了,神聖的事變得不嚴肅了,等5-6分鐘回來剛進門,就聽見一個像四十多歲的男子被壓在一個矮小的木箱子裏似的,大聲的發出長長的嘆息聲,我趕緊跑到刻錄機前面說:對不起,對不起,憋住你了。
還有一次,同修給我送來一台機器,用的那幾天丈夫沒在家,一天我正在做資料,他開門進來了,機器不認識他,馬上就滅燈停了,丈夫一看是新機器就明白了,撫摸機器一下說,我是這家人,也是大法弟子,今後咱倆也要一起配合的。機器聽懂了馬上閃燈開始幹活。
這些事雖然表現在法器上,但也使我知道了修煉的嚴肅、珍貴,萬事萬物真的都是為法來的呀!當你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才能如意的駕駛這些法器。就如同神話裏的八仙過海,正因為他們達到了神的標準,法器才助他們各顯神通。反之那就是人在用工具做事。會失去法的威力、更救不了人。
在做資料、和乙同修維修機器的過程中也使我總結了不少經驗,當時同修常用的打印機、一體機、需要時師父就給我無盡的智慧,都可以拆裝、導廢墨、改連供,常見的故障都能修好;電腦出問題的過程使我學會了重裝電腦系統;雖沒有教我技術的乙同修那麼好,但是只要我站在法的基點上,就足以使我身邊的資料點正常運轉。
神在人間
一天,我在街上正走著,突然一輛警車停在跟前,下來四、五個警察強行把我拖上車,拉到派出所審問、恐嚇、毆打,問是否煉法輪功,當我說是時,就被強行叫寫保證不煉,從小受盡欺侮,膽小怕事的我,此時沒有忘記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鄭重的拿起筆,寫下了自己從修大法後身體的變化,師父教我們做一個甚麼樣的好人、更更好的人。寫好交給警察。之後就被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近一個月。
在瘋狂打壓的這些年裏,一次我救人回來,還沒到家就又一次被四、五個強壯的警察非法抓捕,他們想把我按在地上制服卻沒按住,就強行把我往車裏拖,我又出來了,我的衣服褲子被扯破,皮鞋都破了、才把我拉到派出所。警察打耳光,更用膠皮棒抽打我,可我在當時及過後,身上臉上連紅腫和青的痕跡都沒有,一點也感覺不到疼,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一切。
在派出所裏警察把我銬在椅子上,七、八個人看著我,我發正念求師父,不能在這待要回家救人,我就看著手銬、請師父讓我的手變小,一點一點的手真得變小了。手銬脫落了,但在這間房子裏有七、八個人同時看守,怎麼能走啊,而且是地板,我還穿著高跟鞋,一走聲音很大,屋裏門關的嚴嚴的,開門會出聲的。但我就是想走,相信師父會加持的,我就發正念,讓他們同時把臉全部轉向裏面、背對我和門,師父真的給我安排了這個機會,我迅速脫下高跟鞋拿在手裏,就輕輕開門出去了。當從樓梯層層往下走時,逐漸產生了急心,越走心越不穩,當走到一樓門口時,發現兩側屋裏都有好幾個警察在那睡覺,門上一把大鎖,當時就沒有正念了,沒相信大門上的鎖也應該打開,那時人心佔了上風,阻礙了神通正常發揮,瞬間一群警察像炸了鍋一樣從各層樓上全跑下來,個個臉連急帶氣、帶嚇,都變色了,氣勢洶洶的想打我但沒打,看的出他們非常害怕,就把我拖到樓上恐嚇我說,再要跑就打死你,這回再緊點銬上,省的你跑。
第二天我還想走,還發正念讓手銬打開,手銬神奇的又脫落了,這次沒有固定看我的人,非常容易走,但是發正念就是運用佛法神通,多強的正念就能發揮多出多大的神通,有一點人心舊勢力就想來考驗、迫害。在我想走時,腦海裏激烈的反映出剛看到的一幕,二十幾個警察瘋狂的、殘忍的圍打一同修,我心如刀絞,沒敢站出來制止行惡,任由邪惡迫害我的好同修(至今想起都愧對同修愧對師父),雖然手銬脫落,但我怕警察看到也會那樣打我,猶豫著沒敢走。讓怕心再次又戰勝了神念,師父賜予我的神通法力又讓我大打折扣,錯過了機會,當天被送進看守所。後來我悟到讓手銬打開的念很強很正,那神通也就只管打開手銬,要是把我想走、變成我要走,那神通就會發揮到位,一定要我走。
被關入看守所後,我想這次不能再放鬆了,成天背法發正念,滿腦子都是法,甚麼事也打不進來,幾天後我開始絕食、罷工,頭幾天我餓的難受,想起我有時晚上坐摩托車出去發資料,冬天實在太冷了,我就和師父說:師父弟子冷。師父馬上就讓我暖和了,再大的風就是打不透衣服,身上一點不冷。於是我對師父說:師父我餓。那天晚上就做了個夢,不知誰給了我一個很大很大的蘋果罐頭,像罈子那麼大,我捧起來喝了兩口汁,醒來後想,一定是師父給我吃了另外空間的罐頭吧。從此一直到回家再也沒餓過。
警察告訴第二天要將我劫持到勞教所。好心的常人給我準備帶的日用品,被我一一謝絕,告訴他們我甚麼也不需要,明天我一定回家。
在去勞教所的路上,透過警車窗我看到天上的大法輪一路隨著我,到了勞教所我把雙眼一閉,心裏對師父說: 「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洪吟》〈無存〉)。師父啊!弟子今生就交給您了。慈悲的師父精心安排,最後警察心甘情願的把我送回家。
在這次非法關押中,我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體極度虛弱,由於絕食導致消化排泄系統紊亂。回家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學法煉功,只用了三天時間就好了,面色紅潤,行動自如,體重恢復正常。親人們無不驚嘆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偉大!
昔日的殘疾女不僅變成了一個健康人。如今已真正成為一個全宇宙中眾神都羨慕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深知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神奇的大法、偉大的師父賜予我無量的智慧是來救度眾生的,我的一切都屬於大法,我的存在就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
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