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創建「文明監獄」,刑事犯被利用著幾個月晚上在監道裏加班改寫隊長的值班記錄,讓有文化的寫文盲的作業,改收出工記錄等,幾乎一切文字材料。無論對刑事犯,還是法輪功學員,那裏的警察都是為所欲為的「土皇帝」的做法,只是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更甚。
甘肅省女子監獄是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那裏到現在還有嚴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例時常發生。無論是在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罪機構(所謂的「反×教科」,中共才是邪教,故下稱中共「邪科」),還是在監區,法輪功學員幾乎人人是連犯人的基本權利都沒有。被非法投進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慘無人道的洗腦迫害,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生活在高壓恐怖中,被警察指使的刑事犯謾罵、毒打、酷刑、脅迫是家常便飯,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在那裏是「二等犯人」,尤其是在中共「邪科」。
惡警害怕自己的惡行曝光,不允許法輪功學員向親屬說受迫害的真實情況。法輪功學員接見時強迫用固定的十七號電話,有專人在竊聽、通話內容被錄音,嚴密監控,對沒有轉化的學員更是盯得嚴,有時會有兩個警察,監控室一個,身邊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一說真實情況馬上切斷,或取消接見,或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寫的迫害真實情況在出監時全部被惡警強制搜走。女監用這種手段妄圖堵截真實情況的外傳。
中共「邪科」的迫害
甘肅省女子監獄設有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機構,中共「邪科」,成立於二零零六年初,科長朱紅,教導員李亞琴,隊長:孟憲輝、羅某、孫立偉、王某、丁玉萍、董尚恆、賴藝丹、李玉梅、曹萌、肖晶、丁海燕、王麗黎。因為被暴力「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斷聲明被迫「轉化」作廢,從二零零九年三月起,法輪功學員再不下監區,一直劫持在中共「邪科」被暴力洗腦迫害。
中共「邪科」惡警從一千多名服刑人員中挑選出二十多名最殘暴、窮凶極惡的重刑犯人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孟憲輝曾說:「我們還用說甚麼嗎?一個眼色犯人們就知道要幹甚麼。」說白了犯人的所行之惡都是警察的授意。包夾犯人有:周秀芬、賈麗,馬蓉、延風、馮春玲、馬雅琴、畢萬麗、楊靜、黃亞琴、李燕、王麗、蔣學英、孟海紅、咸德英、龐威、楊愛萍、楊惠玲。
法輪功學員每天除了到教室去「學習」外,就是被關在一間房子裏看高分貝看污衊大法的洗腦電視片,還有每天必寫的思想彙報,沒按要求寫就剝奪了睡覺的權利,另外就是那裏邪惡之徒的摧殘,可謂精神肉體的雙重折磨。那裏的隊長和所謂的包夾,都是人中極其虛偽兇狠的人。科長朱紅是一個功利心極強、喜好邀功請賞之人。所用之人,從隊長到犯人,都是虛偽功利,毫無誠信之人。正因為朱紅為人陰毒,直到今天,女子監獄的邪科,刑事犯毆打斥責法輪功學員的聲音仍然經常被其它監區聽到,完全是肆無忌憚,頭上臉上任意毆打,多人被打掉牙齒,還有被打聾耳朵的,打傷腰的,折斷手指的都有發生。要知道監視攝像頭下的一切非法行為都是警察的授意。朱紅罪責難逃。朱紅已經犯下了「指使監管人員毆打其他監管人員罪」。
警察好壞不分,這裏面的刑事犯更是沒有任何章法、底線。惡警教唆、慫恿包夾從早到晚打罵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走路、吃飯、睡覺都在高壓恐怖中。吃飯時,包夾故意緊緊靠著法輪功學員惡狠狠的盯著。法輪功學員平時互相連眼皮都不能抬,不允許互相看一眼,不允許說話。如果相互看一眼,被包夾看見了,就會被無休止的辱罵。沒有任何理由的罵人,完全是發洩,語言極其污穢下流,正常人聽了頭皮發麻。污言穢語自不必說。還有其它人身攻擊的語言,雖沒有那麼污穢,但也讓人時時處於責難恐怖之中。這正是朱紅所要的氛圍。這些道德底線極低的刑事犯,動輒任意詆毀法輪功學員,完全是名譽上搞臭的那一套。好像這些難得的好人中的好人,在邪科卻成了最壞的人。善惡好壞在這裏完全顛倒。這是能在邪科呆下去的警察、刑事犯人必須具備的素質。包夾王麗臨出獄時,東西都收拾好了,等著出獄,還在惡毒的罵人。
對不順從的人,朱紅手段相當狠毒。對生活不能自理的法輪功學員,更顯得凶殘,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可能生活上好過一點,如果不順著她的邪勁,她讓你幾乎無法生活。
比如對甘肅慶陽法輪功學員郭惠芳的迫害就是典型。郭惠芳,五十五歲,非法判刑五年,在慶陽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被迫害致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本來這完全符合保外就醫的條件。但慶陽看守所騙她說,到了女監就可以保外就醫了,而不給其辦保外。
到了女子監獄邪科,更是不把法輪功學員當人。如果是一般的刑事犯,像郭惠芳的情況辦保外的很多。朱紅不但不給郭惠芳辦保外,還因為轉化她可以邀功,指使刑事犯虐待欺負這樣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郭惠芳曾經告訴朱紅,自己過去有白血病,因修煉大法而痊癒,所以不願昧著良心轉化。朱紅不聽,還利用她生活不能自理,暗中指使刑事犯欺負她,讓郭惠芳處處受制於人,幹甚麼都必須求著別人。有一次竟然沒一個人幫助她上廁所,導致她尿到褲子裏。朱紅還造謠說郭惠芳是裝的,醫院檢查甚麼都好著呢。結果導致刑事犯甚麼事情都不願幫她,任何一個法輪功學員都不能幫她。
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靠著一個板凳支撐挪動身體,而所有的人不是大聲斥責,就是袖手旁觀,其身心所受痛苦可想而知。有一次郭惠芳睡覺時不小心翻到地上,刑事犯不幫她,還又罵又打。朱紅看見了不但不制止,還大聲斥責。躺在地上的郭惠芳一動不動,躺了有半天之久。平常郭惠芳靠著板凳挪動身體,多有不便,但朱紅對其向來要求嚴格,早晨六點就得到教室「學習」,一直學到晚上十二點。有時因寫不完思想彙報,十二點也不讓睡,有時到凌晨2點,或4點才讓睡。
惡人們將郭惠芳的雙手銬在背後,拿一根鐵槓子從雙臂與背之間穿過,把她往前使勁一推,頭碰在地上,叫「坐洋飛機」;強制給她每天灌三壺開水,只讓上三次廁所,不讓洗臉,限制睡覺,強制讓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不看就拳打腳踢,用凳子打腰部,牙齒被打掉兩顆。刑事犯畢萬麗將其臭鞋放在她的食櫃裏,偷吃她家人送來的食物,偷用她的代金券;惡人賈麗將尿和洗腳水倒在她的水壺裏。朱紅還唆使刑事犯將她用鐵槓子夾住站在地上,幾個人輪番看著,五十四天不讓睡覺。郭惠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出監時,被迫害癱瘓,是家人抬著回去的。這就是中共媒體上標榜的「春風化雨」。
路桂芹,七十多歲,蘭州市紅古區蘭州炭素廠退休職工。二零零八年元月路桂芹被關押在甘肅省九州女子監獄,在監獄不到一年的時間,路桂芹被迫害得雙目失明。二零零八年初,在家屬探視路桂芹時,路桂芹曾向家屬哭訴:「她們不讓我上廁所。」家屬繼續追問時,電話掛斷,路桂芹被強行帶走。
家屬質問監獄時,獄方告知家屬:「路桂芹說的話超出了規定,再這樣,以後不許接見,監獄有監獄的規定。」惡犯黃雅琴將法輪功學員路桂芹,一隻眼睛打失明,一隻耳朵打聾,還強制路桂芹喝尿、用尿洗臉。路桂芹被迫害的雙目失明,還被他人強行攙扶著上台唱歌功惡黨的歌。路桂芹雙目失明後,眼皮厚腫,臉無血色,精神委頓,家屬一直要求保外就醫,但獄方一直不給辦理。後來看路桂芹實在太麻煩,已經神智不清了,監獄讓路桂芹的家人辦保外就醫,路桂芹的家人說:「我們的人來時好好的,你們現在把人折騰成這樣,我們不要」。現出監後的路桂芹依然雙目失明。
嘉峪關法輪功學員閆萍是銀行職員,五十歲左右,因為不「轉化」,惡警、包夾不時威脅她刑滿要送洗腦班,經常不讓閆萍洗衣服、上廁所、喝水。有一次閆被黃雅琴又一次虐待,她高喊「法輪大法好」,黃便將手伸進閆的嘴裏,將她的內腮幫摳破,摳出血肉來。黃雅琴還穿著皮鞋踢閆的下身,致使閆下身腫爛,很長一段日子坐立、行走困難。
隊長孟憲輝在平涼監獄時就以善於毆打、體罰、虐待服刑人員而著稱,經常用棍子打服刑人員的腿。現在也喜歡虐待體罰。對武威的法輪功學員張文娟體罰虐待就是例子,孟強迫張面壁站立,指使包夾咸德英,延風等輪流值班看管,兩星期不讓睡覺,腿腫脹的肉堆在腳面上,腳腫的穿不上鞋襪。蘭州法輪功學員劉蘭英、孔傑(四十多歲)也被孟憲暉體罰,頭朝下雙手觸地撅著,並指使包夾咸德英用鞋底在她們臀部上抽打,倆人的臀部被抽打的青紫,兩小時後劉蘭英暈倒在地。有人說孟憲暉偽善時,她說,那就不用偽善了,真惡吧。的確名符其實。
趙常菊,武威古浪法輪功學員,五十歲左右,被非法判刑八年,一直不「轉化」。天天遭受毒打,上廁所時都被打。本子經常被摔在頭上、臉上。經常被打的鼻青臉腫,甚至眼睛青腫的無法睜開。趙常菊不配合惡警的所謂轉化,朱紅強制剝奪睡眠,罰站、罰蹲,幾天幾夜不讓睡覺是家常便飯。趙常菊被迫害成肺結核,惡警經常威脅她刑滿送龔家灣洗腦班。包夾咸德英居然隨意處置他人財產,她曾不讓趙常菊睡覺,並夥同龐威將其被褥全都抱到廁所裏,又用濕拖把將趙常菊的床板拖濕,讓其根本無法睡覺。把該三頓吃的飯合成一頓讓趙常菊吃,吃不完就拳打腳踢。後惡警又將趙常菊關禁閉。
惡人李燕因將社會上的善良女孩騙到家中,再讓社會上的流氓強暴獲利而被判刑,被判刑後竟被中共看中,成為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其將金昌法輪功學員曹芳家人送來的方便麵、錢物等全部佔為己有,用完後便暴打曹芳,用皮鞋踢曹的下身,迫使曹再向家人索要錢物以滿足佔有慾。
金昌市一名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在前面走,包夾李燕在後面拳打腳踢,在頭上、臉上狠砸,搧耳光,法輪功學員被打的牙齒鬆動,牙齦經常出血。腿上被踢的深坑,肌肉僵死,幾年了不能恢復正常。一次,法輪功學員蹲在地上從櫃子裏取東西,李燕從後面一腳狠狠踏在法輪功學員的腰椎上,法輪功學員當時就無法直立,無法走路,李燕硬逼著法輪功學員站起來走。法輪功學員睡覺時艱難的躺下去,硬扳著床才能慢慢起來,行動艱難遲緩。包夾李燕在法輪功學員解大便的時候,強迫馬上站起來,站不起來,李燕撲上去就拳打腳踢。洗澡時,剛脫了衣服正在洗,李燕強迫馬上穿好衣服,身上的水來不及擦乾就穿,李燕還嫌動作慢,又是拳打腳踢。從早到晚時時找藉口打罵。
蘭州法輪功學員馬筠,六十多歲,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六日被非法投進監獄。馬筠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指使和要求,惡警不敢把馬筠放進「邪科」,害怕她影響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押到「教育科」強制轉化。馬筠不妥協,被關禁閉五十六天。禁閉室內間放一張死人床,有一個上廁所的小坑,外間是小凳,窗戶上不安玻璃,掛一塊破簾子害怕外面人看到裏面人受刑。晚上馬筠被銬在死人床上,雙手雙腳被銬在床上,動彈不得。 兩個多月後被發至四監區。馬筠曾經在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三年,是甘肅省第一例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
白銀市靖遠縣的法輪功學員武銀鳳,在親屬接見時,要求親人「聲明」一下,惡警朱紅從竊聽器中聽到。唆使包夾蔣學英加重迫害武銀鳳,天天找茬毒打、辱罵,苛刻要求思想彙報,強迫對邪黨歌功頌德。武銀鳳承受不住折磨屈服後,惡警朱紅等做好假相,專門讓白銀六、七個法輪功學員作假,拍攝整潔的床鋪,櫃子裏豐盛的食品,表演「春風化雨幫助、教育法輪功學員」的假戲。強迫法輪功學員給家屬寫信,否認邪黨滅絕人性的迫害,美化邪黨。專程拿到白銀六、七個法輪功學員家鄉給親人播放、觀看,對家人採訪,強迫家屬否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真實情況,強迫家人重複邪惡謊言,對監獄惡警感恩戴德。朱紅還偽善的送給武銀鳳家屬五百元錢,用手機拍成錄像,拿來後反覆在監獄播放,欺騙世人。
包夾馮春玲一拳打在蘭州法輪功學員崔桂蘭眼眶上,眼眶青紫,二十多天青紫不消。
二、三十歲的包夾指著五、六十歲和自己母親年齡相仿的法輪功學員,戳著指頭,叉著腰辱罵毆打,惡劣至極。三十歲包夾王麗惡毒毆打五十多歲的天水市法輪功學員王靈芝就是例子,王麗一巴掌從後腰狠推過去,王靈芝一個跟頭栽過去把暖瓶碰倒,包夾王麗拽起來又猛推過去,法輪功學員又栽倒,就這樣反覆毆打折磨,還把王靈芝的暖瓶提走不讓放了。
岳丁香,四十七歲,榆中人,被警察教唆的惡徒用凳子壓在腳面上,刑事犯龐威站在上面,並踢下身,使其大小便失禁,不能行走。
金昌法輪功學員雷佔香,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被非法轉送到蘭州女子監獄非法關押迫害。二十七日上午,雷佔香一到女子監獄,惡警朱紅立即指使兩個犯人打她,三天三夜不讓她睡覺,逼著看「洗腦錄像」,雷佔香的臉都被打腫,眼睛紅紅的,檢查完身體發現她血壓高、心臟不好。監獄還讓吃各種不明藥物,喝完藥還必須伸出舌頭檢查,藥吃上後,肚子特別疼,還不讓人動,不讓上廁所。後雷佔香被綁至四監區,二零一零年過年前後雷被監區長王縛鯤又一次送至邪科迫害近一個月。
蘭州法輪功學員張萍於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從蘭州市第一看守所綁至女子監獄,因張拒穿囚服,即被邪科的隊長李亞琴,孟憲暉送入禁閉室。每天白天都被銬在外間的小凳上凍,張萍絕食抗議。原來晚上十點就可以回裏間睡了,自從朱紅出差回來,就改晚上12點以後才讓睡。有一次從外面凍了十來個小時以後,檢測體溫時,體溫計竟然不動。十幾天裏,張喊口號揭露迫害,獄政科的副科長丁軍環碰到後說:「用擦廁所用的抹布堵嘴。」二十天以後張被送到邪科。
二零零七年四月八日,星期天,孫立偉值班,為了所謂的「轉化」,竟然要張萍背詆毀大法的書,而且星期天就必須開始,張萍拒絕,孫麗偉說那就只能站著,並且以不讓吃飯,喝水,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相威脅。張萍被孫立偉強迫罰站數小時後,要上廁所,果然被安排盯著她的咸德英,馬蓉,賈麗,黃雅琴阻到廁所門口,賈麗說,有本事煉功呀。張萍於是開始煉功,此四人立馬撲上去一頓拳打腳踢,臉也被咸德英摳破。張萍第二天仍然不吃飯,不喝水。孫麗偉又以自傷自殘為由關張萍禁閉。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怎麼都能整你。四天以後,張萍被送至康泰醫院(勞改醫院)。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送至三監區,這期間將近半年張萍被完全封閉,不讓家人見。其中四月中旬朱紅還專門把張在北京讀書的弟弟叫來,說張病危卻不讓見面。
蘭州法輪功學員魏周香,非法判刑八年,在邪科因不唱歌功邪黨的歌,被關禁閉兩次,每次都是半月以上。有一次吃飯前,惡警朱紅要法輪功學員唱邪黨的歌,魏周香不唱,朱紅就不允許大家吃飯。一個多小時後,一幫刑事犯在惡警的縱容下對魏周香拳打腳踢,龐威專踢她的下身和腳,延風將凳子放在魏的腳面上,惡人龐威、馬蓉站在凳子上;不讓魏周香上廁所、洗臉、洗衣服,強迫魏寫所謂的「三書」,並威脅:「寫『三書』後才能上廁所,要不就不能上廁所。」魏不唱也不寫,朱紅就冬天在禁閉室的地上潑上水,打開風扇吹魏周香,對她拳打腳踢,用電棍電,致使魏胃出血,開始吐血。平常警察唆使刑事犯延風、龐威、賈麗、馬蓉虐待她,有不符合她們標準的言行,魏周香如果堅持,她們就將其嘴堵上,有時晚上拉到外面還用皮鞋踢其下身,不停的毆打她。
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日,永登法輪功學員任淑珍非法判刑三年。被關進甘肅女子監獄,歷經多年的殘酷迫害,二零一零年八月十日才回到家中。
在女監一到邪科,惡警為了強迫任淑珍放棄信仰,24小時不讓她睡覺、上廁所,逼她一動不動的站著,只要她的腳抬一下,辛麗容、延風、賈小蘭、孟海紅、黃雅琴、馬蓉,他們就踢她一腳;她的手動一下,他們就打她一下。她的手、腳都站腫了,身體僵硬。因任淑珍不寫污衊大法的話,辛麗容、延風、賈小蘭、孟海紅、黃桂芹、馬榮等刑事犯糾合在一起打她,她的頭上經常被她們打出包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因任淑珍睡覺打呼嚕,賈小蘭、辛麗容就指使別人只要她一打呼嚕就把她搗醒,並強迫她翻身。有一次還把別人的臭鞋放在她的鼻子和嘴上。長期以來,任淑珍一夜睡不到兩個小時。在這邪惡的環境裏,她的體重從一百二十斤降到了九十斤。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時間卡得很緊,早上一個小時之內要做完每人自己的洗刷和清理室內衛生。人多廁所不夠用,稍微慢一點時間就到了,監管就不讓去了,就得忍著,憋著。任淑珍由於被子疊的達不到她們的「標準」,也經常遭這些惡人的打罵。
蘭州法輪功學員張玉霞,四十多歲,原勞教二所警官,被非法判刑七年,剛送到邪科沒幾天,即被朱紅指使的刑事犯,龐威,咸德英,馬蓉,黃雅琴,賈麗,延風等群毆,被惡警與惡人毆打,致使兩顆門牙被打掉,惡警還強迫她自己掏錢鑲牙,以掩蓋她們的惡行。打人者沒有一個受到懲罰,都得到了獎分。這只能說明,在邪科打人這種犯罪行為是警察鼓勵的。這樣的縱容就導致那些窮凶極惡之徒,可以為所欲為。有一次竟發展到,以上所述人員中的一個,將其欺負內蒙古法輪功學員吳麗君的行為當作笑料給大家炫耀。說她把洗了尿盆的水倒入了那個吳麗君的暖壺中,而其全然不知,還用掉了,藉此取笑。吳麗君還被警察唆使的刑事犯賈麗將其一個指頭折斷。但這些人恰恰是朱紅認為的積極分子,給予減刑獎勵的改造好了的人。
惡人楊愛萍對景泰法輪功學員秦石秀拳打腳踢,打聾一隻耳朵。
邪科至今還每天都要寫思想彙報,並採用沒按要求寫思想彙報的法輪功學員晚上不讓睡覺,刑事犯輪流看守直到達到目的。在那裏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人應該有的權利,哪怕是犯人的權利。法輪功學員沒有自由上廁所的權利,有時根本就不讓上廁所。只能在刑事犯同意的情況下去,而那些刑事犯隨時都可以上,警察看見也不管,法輪功學員就完全不同,警察看見法輪功學員一個人上廁所,馬上就揪住罰站。法輪功學員不能大聲說話,否則可能電警棍伺候。法輪功學員不能互相幫助,也不能幫助他人,否則視為圖謀不軌。法輪功學員沒有提開水的權利,能提水的也不可以為其他法輪功學員提水。這樣一來洗澡就成了問題,很多時候只有一暖壺水洗澡。包夾每人四個開水壺,用的涼水都是熱水晾涼後再用,而那些刑事犯洗澡可以用十幾二十壺水洗澡。法輪功學員每人至多一個熱水壺。不「轉化」,一個熱水壺也沒有,連喝的熱水都沒有,一星期才能勉強洗漱一次。三九寒天,包夾高興了,允許法輪功學員提前接點冷水,把刺骨的寒氣冒一冒,勉強洗臉、洗腳。如果包夾不高興,不允許提前接冷水,法輪功學員只能用刺骨的冷水。有一次別人給了一位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一點熱水,被包夾周秀芬看見了,強逼給熱水的法輪功學員把泡著的衣服撈出來,不允許洗。
其它方面也沒有任何權利,比如打菜,打飯的犯人一看是法輪功學員,要是好菜有意把飯勺撥轉,少打一點;一看是包夾就給打的滿滿的。不好的飯菜,逼迫法輪功學員多吃,吃不下就挨打受罵。法輪功學員互相不能對視,不然就會招致責罵。如果有良知尚存的刑事犯不想過份折磨法輪功學員,稍有同情心的人都會被以咸德英為首的人群起而攻之,並舉報到朱紅那裏,懷疑是否被法輪功學員同化,而反覆被提審,吃不少苦頭,為了避免麻煩,人性中善的一面在邪惡勢力下完全被埋沒。刑事犯的行為完全效法警察,所以警察也表現的相當低水平。一個叫肖晶的警察只因法輪功學員和那些邪惡的包夾一樣的大聲辯論,看到平常溫和的法輪功學員,沒有逆來順受而是據理力爭,便大喊幾聲:「電警棍!」。那些包夾人怎樣大聲呵斥法輪功學員,隊長都不會管。而孫麗偉,更是除了一張看似和善的臉,其它簡直沒有可圈可點之處。孫麗偉曾經強迫蘭州法輪功學員郭文英,背「憲法」,郭文英說不背,她就以不讓郭文英吃飯、上廁所、睡覺相威脅並罰站。
這裏的刑事犯有許多不該有的特權。除了可以代替惡警任意謾罵,毆打虐待法輪功學員外。連本來是給警察看的思想彙報,很多犯人都有權批閱。
咸德英就有此特權,咸德英是一個在監獄裏「改造」了十幾年的老犯人。咸德英為人奸詐陰險,由於對法輪功學員格外狠毒,深受朱紅的寵信。每月給分最少十幾分,多時二十分,可在監區一天工作十二、三小時,一月給不了八分。咸德英經常被朱紅給予額外獎勵,每年都被評為勞積分子,有時還是廠勞積。
入監隊的迫害
在二零零六年女監未設「邪科」之前,「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機構主要是入監隊。那裏的情景很像現在的邪科,但表面比「邪科」文明,至少不明目張膽直接動手打人。在入監隊,警察每天讓法輪功學員看詆毀大法的書和電視洗腦,每個學員都有犯人做包夾,不讓學員互相說話,二十四小時監視學員的行動,每週被迫寫思想彙報。平常將法輪功學員全部關到教室裏,如果有警察看到哪個法輪功學員不順眼,就將她獨自關入黑屋洗腦。警察利用功利心極強的刑事犯從精神到肉體不斷折磨法輪功學員。給學員念詆毀大法的書,經常給警察打小報告,告黑狀。警察為了邀功,不惜造假,讓刑事犯任麗,何菊萍寫所謂的「轉化」材料,逼迫法輪功學員抄,以交差了事。
二零零三年七月初,慶陽法輪功學員馬玉玲在入監隊大廳煉功。警察將其銬到水房裏,其餘法輪功學員要求警察放人,並齊喊「法輪大法好」。當時在入監隊的法輪功學員有:武威法輪功學員馮金蓮,非法判四年;周秀英,非法判八年;何雪花,東鄉積石山法輪功學員,後在女監被迫害致死;郭文英,蘭州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六年。何秀梅,嘉峪關法輪功學員。賈永琴,因故意傷害被判無期徒刑,在慶陽看守所得大法,她也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喊大法好,女監為此還「轉化」了她一回。第二天,入監隊將何雪花綁至一監區,郭文英綁至四監區。二零一零年三月,慶陽法輪功學員馬玉玲被非法判刑四年。此前,二零零二年馬玉玲被非法判刑六年,在蘭州市九州開發區女子監獄慘遭迫害。馬玉玲於二零零七年底才結束六年的冤獄迫害,回到家中。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法輪功學員李曠風被綁至女監,李拒絕入內,在門口喊「法輪大法好」,並煉功。被入監隊王燕派人抬到禁閉室,關禁閉一個多月。因李曠風不照相被當時的值班隊長毆打,李曠風還被監獄長段生成叫到禁閉室的辦公室電擊毆打。
各監區的迫害
在女子監獄各監區也存在法輪功學員被非法迫害的例子。有些監區違反規定,私設禁閉室,比如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底的大規模「轉化」, 法輪功學員被關進小號,每個監區無一例外,就是典型例子。用黑布擋住窗戶,房間的暖氣片都用黑布、海綿包起來,有的房間有床、被子,有的房間甚麼都沒有,就一個床板放在地上,每個房間警察2─3人,包夾犯人4個,一看就像行刑現場,陰森恐怖。每天輪流給法輪功學員讀、看邪惡書籍、光盤,每天十幾個小時,甚至幾十個小時內不給水喝,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洗臉、洗頭、洗腳,時間長達40多天。甚至二監區警察劉穎對包夾犯人說:「為了讓她們轉化,我不管你們採取甚麼辦法,我只要結果。」 監區的所謂嚴管,其實比禁閉室還嚴酷,而且,無需讓檢察院知道,隱秘程度更高。方式多樣,有的是成天坐小凳,有的整晚不讓睡覺,有的吊銬隻腳尖著地。
一監區
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臨夏東鄉縣積石山的法輪功學員何雪花,在來一監區第三天中午收工時,從生產車間五樓落下(有刑事犯說是被警察推下來的,事實真相還有待調查),當場死亡。當時一監區監區長王文輝(現已調走)和值班隊長楊凌嵐(現在三監區),是直接責任人。
在何雪花來一監區時,有人聽到入監隊的警察給一監區的警察說:「要好好收拾她」。一監區果然照辦,何雪花幾乎白天晚上的都在辦公室受罰,晚上在辦公室裏被電擊的聲音,讓相對安靜的生活科都聽到了,最後導致這樣的悲劇。當時的監獄長段生成,在監獄大會上說:「何雪花是因為轉化了,又後悔了,而自殺的。」
二監區
超負荷奴役勞動以二監區尤為嚴重。二監區監區長是安瓊,女,約四十多歲;教導員是劉穎。二監區經常加班到深夜,甚至通宵,而且動不動就搞害人的「大幹一百天,努力搞創收」,沒有休息,天天被奴役,好多人都受不了。被迫害致死的金昌法輪功學員趙鳳蓮就曾經在二監區受到過如此的迫害,剛來時心寬體胖,很富態的老太太,被折磨的骨瘦如柴,精神壓力極大,最後吃不下東西,長達幾個月,他們又把趙鳳蓮送到入監隊繼續迫害,精神折磨。
二零零四年,趙鳳蓮被送入甘肅省女子監獄,強制寫「三書」,她堅決不配合。她對惡人說:「我沒罪。」多年的迫害使她身體消瘦,還被強迫幹奴工。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趙鳳蓮被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二監區二中隊迫害,在監獄她受盡迫害,胸前、後背全是大片的黑色硬塊,人瘦的一把骨頭。在甘肅省女子監獄參與迫害趙鳳蓮的惡警主要是叫王玲的科長和一個姓顧的隊長。趙鳳蓮生前被迫害的將近4個多月吃不了飯。人最後開始出現迷糊,惡警怕擔責任才送到醫院治療,經診斷是胰腺癌,天天打針,最後看著人不行了才通知家人辦理保外就醫,結果家人去了,惡警看趙鳳蓮病情有所好轉,又不讓家人接走,惡毒的說:「再過幾天來吧!直接取骨灰盒吧!」後來看到她實在沒有生還的希望,才又急急忙忙讓家人接回金昌。 她渾身上下皮膚顏色黃黃的,人瘦的臉變成了三角形,神志還清醒。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四日,趙鳳蓮胰腺癌轉移,被監外執行。家人接回家十八天後,趙鳳蓮含冤離世。
天水法輪功學員唐瓊,二零零二年被天水市秦城區非法判刑十二年,二零零三年三月綁架至甘肅省女子監獄。二零零三年底,因不配合邪惡,被二監區關禁閉一個星期,不讓洗漱,每天吃兩個麩皮饅頭(一半麩皮一半面)。二零零四年七月,二監區教導員劉穎曾一度調到邪科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致使邪科恐怖異常,邪科隊長紛紛效仿,使本來就很邪的環境更是雪上加霜。被綁架在邪科六、七十歲白髮蒼蒼的法輪功學員,在醫院看病時,廁所還沒有上完,邪惡的包夾就一把拽著老太太的白髮將人撕扯下來的惡性事件,連生活科的刑事犯都看不下去了並將其舉報。
為了達到讓唐瓊妥協配合的目的,在生產車間監區長辦公室談話期間,因一言不和,唐瓊說:「你剛才還說我的思維像三歲小孩,但現在我看你剛才說的話才像三歲小孩。」就這麼平常的一句話讓劉穎惱羞成怒。對唐瓊大打出手,並關禁閉嚴管,坐鐵椅子(就是俗稱的大老虎凳)三天三夜。後因身體狀況而改關禁閉,共半個月。
二零零五年初,唐瓊因為不配合邪惡,由二監區決定,李凌執行在監區坐小凳兩天,後因絕食抗議,二監區不但沒有減輕迫害,反而進一步迫害,將其關進禁閉室,幾天後因一直不吃不喝只好送勞改醫院,在醫院強制灌食數天。因身體極度虛弱強制輸液幾天。身體稍一恢復即被送回監獄,繼續關禁閉。唐再次絕食抗議,幾天後才解除禁閉。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的二監區,蘭州法輪功學員郭文英,早上四點多起床,被認為是準備煉功。警察將她銬在卷閘門上,到早晨九點時,警察問煉不煉功了,郭文英沒有回答。一會兒,警械科來了幾個男警察對銬在門上的郭文英,用兩三根電警棍同時電擊,主要是在頭上、臉上、脖子上電,十幾分鐘後,頭上、臉上、脖子上都電爛了,布滿了血疤。
二零零四年初郭文英因不參加政治課考試,被教導員劉穎,監區長安瓊關進禁閉室。教育科李科長,藉此企圖轉化郭文英。讓郭文英看詆毀大法的書,郭文英不看,就將郭文英寒冬臘月,銬在禁閉室的外間(露天狀態)凍,一凍就是半個月。為了加重對郭文英的折磨,又專門買來一個上刑用的鐵椅子,放在禁閉室的辦公室裏,把郭文英銬在上頭,桌上放著電警棍,一銬就是三天兩夜,不讓休息,由警察輪番洗腦。其中有王燕,薛隊長。逼著郭文英認錯,郭不認,她們就一直不放下來。第三天晚上,駐監檢察院的人來了。她們迫於壓力,不得不將郭文英放下鐵椅子。那時郭文英已不能站立,兩腳像針扎一樣疼。這樣還不放過她,又將郭文英放入禁閉室,長期禁閉,吃不飽飯,不能及時上廁所,不敢喝水,把郭文英折磨到心臟病突發,才放出禁閉室,總共被迫害兩個月零二十六天。
三監區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底,三監區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來了一次大規模轉化迫害,將所有學員分別關入小號室隔離,連門上的玻璃都糊起來,怕其他刑事犯看到這些不法警察的罪行。當時的法輪功學員焦麗麗,單思源,周月蓮,何秀芳都被關入小號。每天24小時不讓睡覺,由刑事犯孫曉蘭,馬麗華,馬紅俠,柳麗麗輪流看管,讀詆毀大法的書,與外界完全封閉。由監區長馬梅英帶頭,馬紅梅,李忠琴,王麗黎等隊長輪番對學員洗腦,直到達到目的。最少都是三天以上沒讓睡覺。
二零零三年馬紅梅因嫌慶陽法輪功學員焦麗麗幹奴工太慢,馬紅梅就和關雁瓊,陝淑麗,趙雷等四人將焦麗麗搡進辦公室。其他三人抓住焦麗麗,馬紅梅親自用高壓電棍電擊,她專找敏感的地方電,皮膚破了,臉電爛了,頭髮電的直冒煙。持續幾個小時,直到焦麗麗栽倒在地才罷手。二零零四年一次檢查身體抽血,焦麗麗拒抽,隊長陝淑麗不由分說就將焦麗麗銬到五樓幾天時間。又一次,因焦麗麗說自己沒有犯法,不該幹編網等奴工活,隊長侯培不辨是非,將焦麗麗綁到樓上。讓她蹲下,焦麗麗沒有蹲下,隊長陝淑麗馬上一腳將焦麗麗踢倒,銬在小凳上,一坐半個月,後幾天陝淑麗竟然晚上也不讓焦麗麗睡覺一直坐小凳虐待體罰。因為長期迫害,焦麗麗身體非常虛弱,嚴重貧血,血色素只有3.6克。監區長馬梅英為了進一步迫害她,將還在醫務所住院的焦麗麗接回,並將她年邁的父親從慶陽老家叫來,讓家裏人給她施加壓力,讓焦麗麗的父親和姐姐勸她。隊長李忠琴叫焦麗麗的父親說。父親說,其實麗麗也挺可憐的,她就是想做個好人,沒有想到這個牢獄之災不斷。聽的隊長都無話可說。接見完回到監區,馬梅英又開始轉化焦麗麗。一週後,馬梅英找了四個警察,四個刑事犯,準備24小時不間斷進行全方位的迫害,想達到她們邪惡的目的。焦就絕食反迫害,當天晚上焦的身體出現明顯不適,半夜兩點警察商量後,讓焦睡覺了。五天後馬梅英問她:「你為甚麼不吃飯?」焦說:「希望你不要這樣待我,不管你們怎麼做都是徒勞的。因為大法是我的全部和唯一,我不能沒有大法。」馬梅英說:「那我只能放棄了,但我很遺憾。」邪惡的陰謀又一次瓦解了。二零零六年九月,三監區因瑣事找茬,焦麗麗絕食反迫害,九天後,因監獄醫務室建議焦麗麗住院,監區長馬梅英破口大罵幾個小時,後送至蘭州勞改醫院。在醫院裏,給焦強迫灌食,有一叫王潔的老護士,異常冷酷,手段狠毒,灌食時焦麗麗鼻血已噴濺出來,王潔全然不顧,越發兇狠的繼續,焦幾乎窒息,一天兩次。這就是媒體標榜的善待絕食者。
金昌法輪功學員單思源,因給衛生所刑事犯靳桂英大法經文,單思源和靳桂英都被關禁閉一個月。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蘭州法輪功學員張萍,因不戴胸牌,被監區長王縛鯤,教導員靜雲銬小凳迫害。白天出工時拖到生產車間,吊銬在暖氣管上,收工時銬到小凳上,晚上銬在光床板上凍。迫害達半月以上。二零零八年六月,張萍因向檢察院檢舉三監區警察的不法行為,三監區藉此打擊報復。副監區長薛燕延,隊長李文平,將張萍叫進辦公室,以完不成任務為由,威脅張萍,今後要嚴格要求,欠產多少扣多少分,這樣一來張萍每個月,原來從來沒有拿過分,現在還要拿負分。拿負分的結果最終就是被禁閉。面對如此的迫害,張萍只能甚麼也不幹了。
二零零八年十月,在刑事犯陳天秀(於二零零九年遭報身亡)的多次挑唆下,教導員王磊,隊長李文平,王慧芳以張萍晚上躺在床上「煉功」為由,打算找茬迫害她,張萍明確告訴她們,這是個完全講不通的理由(因躺在床上沒法煉功)。她們一定要讓張萍認錯,張不認。王磊借此機會對張萍又踢又打,李文平,王慧芳協助,強行將張萍扳倒,導致張左腿嚴重扭傷,一年多都沒恢復。王磊還在張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情況下,用電警棍電張半個小時以上。張萍絕食抗議,王磊又讓刑事犯張生燕,曹瑞等人給張萍灌食。張生燕,曹瑞等人將張萍外衣脫去(怕弄髒他們要洗),只穿內衣,按倒在水泥地上灌水,一次灌一大壺,最少有十瓶,持續兩三個小時,張萍幾乎窒息而死。結果是張萍的嘴巴全部被撕爛,臉腫了有十幾天。後來晚上小板凳也要坐到12點以後。這次銬了十八天。
四監區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底,以監區長文雅琴為首,隊長楊小芳、葉雪蓮、侯俊紅、安冬斌等,刑事犯龐威、李萍、杜九菊、汪惠蘭、熊淑萍輪流看守,對蘭州法輪功學員張振敏,金昌法輪功學員何炳英進行強行洗腦轉化,把她們關進小號室,與外界完全隔絕,最少三天三夜不讓睡覺。
二零零四年七月,蘭州法輪功學員張振敏,因擦除誹謗大法的黑板報,被吊銬了7天。
二零零七年七月,馬筠被發到四監區。二零零九年元月份開始,馬筠因不打被子,監區長文雅琴將馬筠被褥全部搶走,讓馬筠睡乾床板一個多月。從那以後文雅琴,張教導(現在教育科)處處找事,並指使刑事犯安麗具體執行。她們教刑事犯李小紅如何打人才沒有外傷,不被發現。李小紅以馬筠不戴胸牌為由,在監區出工以後,李小紅在監視攝像頭下公然對馬大打出手。為此馬筠找過文雅琴、張教導反映情況,她們始終不聞不問,也不制止李小紅的犯罪行為。馬筠幾乎每天都在挨打,持續兩個多月,打到馬筠吐血,腰都直不起來,幾個月都沒有好。關押在四監區的其他法輪功學員向文雅琴、張教導員二人反映馬筠長期被李小紅毆打的情況,此二人矢口否認。
二零零九年五月一日,蘭州法輪功學員張振敏見到監獄長幹玉梅時,只對她說了一句:「有時間和我談話。」也就是監獄裏正常的約警行為,文雅琴做賊心虛,馬上將張振敏吊銬於二樓水房4天。這恰恰證明了馬筠的被打,完全是文雅琴一手策劃的。吊銬張振敏時,張教導先打了張振敏兩耳光,又用手銬打她,後背都打流血了。
五監區
二零零六年四月,蘭州法輪功學員郭文英被綁至五監區,監區以帽子上錯號等為藉口給她找事。因五監區監區長王縛鯤將廁所定時開放,導致「包夾」郭文英的刑事犯以不去上廁所的方式軟折磨郭。
那裏現在還有單思源、張金梅、賈永琴等法輪功學員。
六監區
二零零六年六月左右,山丹法輪功學員孫冰冰,六十多歲,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蘭州法輪功學員張明海,因對自己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女監的強迫轉化,向監獄提出聲明,馬上被六監區送至邪科洗腦。在邪科被關在小號室裏,天天看詆毀大法的光盤,精神折磨數月後放回。現在還在六監區的有金昌法輪功學員李桂英,非法判刑十一年;慶陽法輪功學員王彩琴,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四年三月,蘭州法輪功學員郭文英被綁至六監區,刑事犯張亞紅,唆使其他刑事犯告郭文英黑狀,教導員丁軍環(現獄政科副科長)叫郭文英到辦公室搜身,搜到郭自己寫的經文,又被關禁閉一週。幾個月後,秦隊長指使刑事犯黃敏,丁淑珍「包夾」郭文英,這兩人經常無理找事。一天吃飯時,黃敏命令郭文英按照她的要求去坐,郭沒理睬,黃敏隨即拉郭文英到號室去,並抬腳踢飛了郭的飯缸,還動手打人。不但如此,黃敏還惡人先告狀,說郭打了她,並寫了誣告材料。秦隊長聽信一面之詞,根本不聽郭文英的申辯,藉此又一次將郭文英關進了禁閉室。一關又是十六、七天。二零零五年十一月,高強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在老殘隊六監區也未倖免,郭文英被關進一個黑屋子強行洗腦,一個星期沒讓睡覺。看郭文英沒被轉化,又送到禁閉室,關到禁閉室外間凍了三天。又關到前面坐了十二天,共十五天。二零零六年初又送到新成立的邪科洗腦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任淑珍被轉到了監獄的六監區,在這裏她雖然不挨打了,時間卻卡得很緊,中午和星期天都不讓休息,晚上加班到十點,個別隊長甚至讓加班到十一點。
甘肅省女子監獄這樣一個國家執法機關,有它的職權範圍,超過法定職權範圍的行為,就成了胡作非為,就是犯罪行為。對於很多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到期後,女監夥同邪惡的「六一零」(凌駕於法律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機構)辦公室,將法輪功學員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的事實,如果沒有女監的胡作非為,「六一零辦公室」不一定能得逞。女監在此扮演了非常惡劣的角色。女監沒有將到期釋放的人轉送其它機構的職權,它只有到期釋放的義務。為了使這種犯罪行為得逞,女監幾乎違反了所有的規定。釋放證不能提前開,它提前開。監門不能隨時開,除了緊急情況,和幾種特殊情況,但絕不是犯罪情況。女監在配合邪惡機構非法拘禁他人時,隨時都可以打開監門。沒有任何章法可循。它可以凌晨五點,將蘭州法輪功學員張萍交給「六一零」人員而不是她的家人,家人來接人時,她們還振振有辭的說不知到哪去了。它可以凌晨四點,將等了一夜來接蘭州法輪功學員張振敏的家人繞開,而把人塞到「六一零」人員的車裏。這完全是執法犯法的行為。這裏所收集的迫害實例只是小小一部份,其它的還有待進一步曝光。
甘肅女子監獄信箱:蘭州市九州開發區68號 郵編 :730046 區號:0931
監獄長:幹玉梅
政委:趙春燕
副監獄長:安瓊 朱憲中 戴文琴
政治處主任:文雅琴
獄政科長:袁錦萍 丁軍環
反××科:朱紅, 孫麗偉 肖晶 曹萌 丁玉萍、賴藝丹、丁海燕,王麗黎,李玉梅 劉穎,
入監隊隊長:邢(音)某
生產科長:一監區長:王玲 靜雲
二監區長:劉建玲
三監區長:王磊 薛燕延 張曉惠 教導員:侯俊紅 蘇海花
四監區長:王縛鯤
五監區長: 馬梅英 馬瑛 秦雲
六監區長:徐瑞萍 孟憲輝 教導員:拓萬斐
政法委:8417256
辦公廳值班室:8417153、8417136
主要迫害法輪功的司法廳廳長:潘泊
監獄局局長:王忠民
駐監檢察官:陳雪梅: 13909310181(手機), 房寶國:13919488728(手機)
甘肅監獄管理局地址:蘭州城關區靜寧路222號
值班:8881081信訪8872139
甘肅勞動教養管理局局長電話:8418455 副局長電話:8840119或8871655
辦公室電話:8732548 調研員電話:8803872
管教處電話:8803891 機要室電話:8724695或8803871
各監區幹警:
葛靜穎 13919121831 李麗 4664646 孟慧玲 13919121836 孟憲輝13919121955
馬振亞 13893664388 薛慶 13919121835 徐芮 13919121596 王丹疑 13919121826
單麗蓉 13893300067 嚴珍 13919121668 李曉慧 13919121820
張桂琴 13919121832 袁錦萍13919121819 張光華 13919175831 張林魂 5629575
張美蘭 13919121565 張玉花 13919121813 左慧玲 13919121823 方瑋 3937492
張林明 8872105 丁軍環 13919121816 多吉菊 13919121822
達曉明 139191216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