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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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五日】從幼兒時,我就在追尋人生的意義,常常在夜晚仰望寥廓的星辰,感覺自己從遙遠的太空中層層下走,每天都在變幻著父母親人和周圍的一切;嚮往佛法,卻又迷失在常人的洪流中而不自知,幾次與大法擦肩而過。一九九四年,我往返在北京與天津之間,在火車上我正聚精會神的讀一本佛教經書時,有一個清楚的聲音在頭腦中問我:如果讓你放棄愛情,一心修煉佛法,你願意嗎?想當時,正處於熱戀中,哪裏能放的下呢?意念中的回答是否定的,儘管心裏想修佛法,卻放不下常人,也不懂的那是應該放下的執著。我尋找過許多氣功大師,一九九六年當我遇到大法在我身邊時,我卻以為也和當時的其它氣功一樣,竟然視而不見,錯過機緣。

直到一九九八年底,我的身體出現嚴重問題,家庭也快要到破裂的邊緣,工作上也與同事的明爭暗鬥中喪失信心,人生似乎到了盡頭。這時同修給我送來了《轉法輪》,從此,人生從新啟航。以前七點起床還覺得睡眠不足的我,從此五點起床去大操場煉功;以前躺在床上都喊累的我,從那以後抱著孩子爬山都輕鬆自如,真切的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讀著《洪吟》,我淚流滿面;煉功打坐,從五分鐘的單盤到一分鐘一分鐘增加的雙盤,咬著牙往上挺;以前與同事的爭鬥全部化解,工作更加順利,家庭變的和睦,一切變的祥和而純淨。

可惜好景不長,在我還似懂非懂,沒有完全明白修煉是怎麼回事時,殘酷的迫害開始了。從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開始,中共內部就開始下發各種文件,緊鑼密鼓的布置對大法的迫害,所採用的手段都是極其隱秘的,只有少數高層領導清楚上頭的來勢兇猛,我也感受到了某些變化。我將《轉法輪》借給師級領導,他善意的奉勸我:現在風頭緊,小心為妙。

「7•20」以後,環境突然變的天昏地暗,壓力從四面八方襲來,我向家人和同事講著大法的美好,同修們堅定不移,上北京,去政府,走在了正法的路上。九九年十月,我和同修們約好去廣州天河體育中心煉功,早上五點我悄悄起床,找了一條內褲和一支牙刷,抱定了被抓也不放棄的決心。那天以後,師父更進一步的幫我清理身體,在一兩天的特別難受過後,又感到一次脫胎換骨的變化,內臟都被淨化了。真的是:心性到位了,師父甚麼都幫我們做。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由於我心性上出了問題,有了自大的心,看不起不精進的同修,做事不考慮後果,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被軍隊保衛處抓捕關押20多天。那時,師父的法身時刻都在看護著我,心裏反而比被抓之前還踏實,身心都在師父強大的能量場中,一點怕都沒有,一直講著大法的美好,從看押我的小戰士到中央軍委保衛部的大頭目,我都善意的智慧的給他們講大法是被冤枉的,總有一天是要平反的。大多數人都能善待我。只有一個最邪惡的傢伙想要整我,死死盯住從我家搜查到的地址審問我。我知道那是外地同修的地址,是絕對不能講的,我給他寄過直接揭露江鬼的真相材料。我就請師父幫我解決這個最大的問題,其它的事我自己承擔。當時就覺的一陣熱流從頭頂通透全身。第二天,保衛處審問我時,他手裏一拿起寫有地址的紙條就發抖,眼睛發直,半天說不出話來,放下那張紙條時,他又變回原樣,反覆好幾次想問我問題都問不了,最後只好放棄了。真切的體會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弟子,弟子的每一念都在師父的看護下。

當時雖然是冬天,我被關押在一個小屋裏,除了蚊子咬以外,一點都沒覺得冷。同修們給我所在軍隊的領導幹部郵寄真相資料,寫勸善信,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回到了家中。在我被關時,惡警多次抄家,但沒有搜到任何大法書,因為在剛開始迫害時,我就定下了一念:堅決不交大法書!結果無論如何,他們就是搜不到,儘管我家還有幾十本大法書。現在回想起來才明白:修煉就是修那堅定的一念!只要念正了,心裏有了純淨而堅定的心,師父就一定幫我們做主。

在隨後的一年中,惡人對我騷擾不斷,軟硬兼施企圖轉化我。他們用盡了各種手段都沒有達到目地。保衛處長強迫我罵師父,罵大法,揚言說不罵就再次關押我,我嚴正的對他說:我甚麼都可以不要,軍職和工作我都放棄了,想讓我罵人堅決做不到!結果二話沒說,讓我回家了。師父又在保護我!

我生出了歡喜心,自以為自己了不起。「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論〉)。惡人找來了過去非常精進的、得法很早的、但在當時被轉化了的人,與我交流,我心裏根本沒有認識到那是一個危險的陷阱,聽她滔滔不絕的講了近三個小時。她從大法書中斷章取義的解釋大法,說甚麼放棄一切一切的執著等等等等,我被迷惑了,寫了不該寫的東西。這是我的恥辱!

當我讀到《理性》經文時,心裏痛悔不已:堅決要給大法挽回損失。此念一出,當天一出門,一個跟頭摔在地上,雙手都破了,一個聲音對我說:「轉化是對的,不要走回去。」但是我的主意識非常清醒,我說:我一定要走回去,誰也擋不住!緊接著一個聲音說:走回去就抓起來,關押你!看你還修不修。我說:就叫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堅修到底!那邊又問:那把你的親人也關起來,你還修不修?心頭閃過一念──太太和孩子在我被關押時吃了很多苦,為我提心吊膽,還受周圍人們的風言冷語。但是,我還是堅定的回答:堅修大法到底!因為我明白誰真的為大法付出了,那也會有最美好的未來。接著又一個念頭問:正法還有很長時間,你能堅持嗎?我說:再來一億年,我也要助師正法,決不動搖!從那以後,我利用各種機會向所有曾經以為我轉化了的領導和同事講了真相。當我將天安門自焚真相告訴那個最高級軍隊領導時,我感到非常強大的能量加持我,頭頂上的能量直通天頂,不可言表的美妙。從那以後,任何騷擾都沒有了,我還在原來的軍隊上班。相反,軍隊的保衛處長被撤職了,迫害大法弟子最賣力的政委得白血病死了,將自己修大法的女兒送去勞教的副軍職政委也得肝癌死了。

後來我參與大法資料點工作,成了救度眾生的主力。利用軍裝掩護我,在火車上,在軍隊大院裏,在出差的單位,走到哪裏,真相資料帶到哪裏,真相就講到哪裏。太太孩子也都在壓力中幫助我將資料送給需要的同修和有緣人,我許下的誓言已經將她們與大法緊緊的連在一起了,以至同修去中國帶回的照片中發現有許多法輪在她們身邊旋轉。

出國以後,我沒有注意修去自己過去養成的執著,自以為是的心,求名的心還很強,情也很重,修的很不紮實。我現在修的很不好,與精進的同修比,與法對我的要求比,相差甚遠,只有加強學法,放下執著,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履行史前的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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