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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退休職工李淑華屢遭關押、酷刑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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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佳木斯法輪功學員李淑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五次被非法關押,其中一次被非法勞教二年,遭大背銬等酷刑折磨,並遭野蠻灌食達幾十次,多次出現生命危險。

以下是李淑華的自述。

我叫李淑華,佳木斯亞麻廠退休職工。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患有十多種疾病、尤其以子宮肌瘤、子宮內膜增生、膽囊炎最為嚴重,每次來月經都流血不止,只能打止血針才能止住流血,身體非常虛弱,嚴重到已經不能工作,只能長期在家休病假,每天生活在痛苦中。九五年十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功,隨後不久,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身體一身輕,每天生活在快樂中。

然而這沐浴佛光中的快樂卻讓當時的中共惡黨頭目江澤民給打碎了。99年7月20日一場打壓下來,我經歷了許多我自己都不願回憶的慘烈迫害。

三次被非法關押 二次生命垂危

2000年6月我與女兒一同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又被拉到佳木斯駐京辦事處。我開始絕食反迫害。一個警察問我為甚麼不吃飯了?我說「不餓」。他說我和政府對抗,拽著我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第五天,佳木斯西派出所的於所長把我們帶回當地,後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

酷刑演示:撞牆
酷刑演示:撞牆

在看守所裏,因為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太多,晚上睡覺只能立肩睡一個挨一個。因我一直在絕食反迫害,不斷的嘔吐、五臟六腑都像火燒一樣難受,所以只能在廁所邊潮濕的水泥地上趴著,不停的翻滾。到第七天,我出現了生命危險,同屋的人不停的喊「來人哪!快點,人不行了。」獄醫來給我做了檢查,才不得不將我和女兒釋放。事後才知道家人被勒索2000元錢。

2000年10月初,我再一次進京證實大法。在北京天安門我看到遍地都是便衣警察。證實法的法輪功學員有散發傳單的、有打橫幅的。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打破了頭,鮮血直流,一個個被拽上了警車。有兩個警察來到我面前,不由分說,一人拽著我的一個胳膊,面朝天,被拖著跑了幾十米,我使勁喊:「法輪大法好!」我的羊毛衫扣被拽開了,背包也拽丟了,我被塞進警車裏。警察把我們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分流到平谷縣看守所。在體檢量血壓時我血壓高達二百三十五,當晚我被釋放了。

回家後,佳木斯亞麻廠保衛科配合永紅分局郭維山,來我家騷擾、綁架了我,非法關押進佳木斯看守所。

我開始絕食反迫害。他們強行給我灌食,我的雙腳被戴上48斤重的死刑犯戴的腳鐐子,鎖在地環上,動彈不得。他們七、八個人按住我的頭,捏住我的鼻子,胳膊、腿都有人按著,撬開我的嘴。心狠手辣的獄醫把手指粗的膠皮管子插進去、再拔出來,整整折磨了我十五分鐘。他們把濃鹽熬的玉米麵粥灌進我的胃裏。玉米麵粥鹹的發苦,我從鼻子、嘴一齊往外噴。我每天都要遭受這樣的野蠻灌食,身體非常虛弱,只能同修照顧我。一天我被野蠻灌食完,獄醫又拿來手銬把我雙手倒背過去銬了一天,我站不住、坐不下,只能趴在地上。同修集體絕食抗議,這才給我打開手銬。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我的身體被迫害得越來越虛弱,生命垂危。一天我昏迷過去,沒有了知覺,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甦醒過來,聽同修說:「過來了。」一看周圍圍著好多人。到第二十一天,他們不得不將我釋放,勒索了我家人210元伙食費。

2001年4月份,亞麻廠保衛科和永紅公司郭維山再一次來到我家騷擾我,搶走了我的大法書,錄音帶等物品。保衛科人員還給我丈夫施加壓力,讓他看著我,看不住就下崗、開除。我丈夫迫於壓力只好搬了出去,兩年後抑鬱而死。

在佳木斯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2001年5月22日晚,我和一老年同修在佳木斯亞麻廠院裏貼真相粘貼,被亞麻廠門衛發現,報告了保衛科。保衛科潘佳力、公安處王佔才勾結永紅分局郭維山,把我綁架到永紅分局。永紅分局石秀文與市610陳萬友合謀辦案,將我非法關押進佳木斯看守所。

我絕食反迫害,他們把我呈「大」字形釘在地鋪上。幾個人按住我的頭和手要給我野蠻灌食。他們用開口器撬我的嘴,我的牙被他們撬出了血。這時聽到外面有喊聲,我們被帶到走廊,警察騙我們說放我們回家,我們被倆人戴一付腳鐐子送進了西格木勞教所。因為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很長時間我才知道被非法勞教2年。

到勞教所,我們被非法搜身。然後被關押在「轉化隊」。因為我一直在絕食反迫害,他們又把我弄到嚴管隊。他們幾個警察按住我、強行給我灌食插鼻飼。我被灌食的奶粉裏加了不明藥物,一會的功夫,我的胃腸發燒難受、惡心、嘔吐。嚴管隊有監控器,我被24小時監控著,沒有人身自由。

2001年9月份我再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警察和獄醫楊大夫給我野蠻灌食。因我不配合,鼻管插到嗓子就打卷,她插不進去,就拔出來,再插、再拔;最後她換了一個看上去放了很久骯髒的粗管子,從我嘴裏插,還是插不進去。一下午的功夫,我吐了一床,一地。最後我的頭像爆炸似的痛,一碰就痛得更厲害,淚水直流,她們這才停止了對我的迫害。我一宿頭痛,睜不開眼睛,坐到天明。

2001年11月份,我又開始絕食反迫害。警察每天都給我野蠻灌食插鼻飼。為了掩蓋他們的罪行,她們每次給我灌食時都把錄音機放到最大聲音。在我絕食第20天時,她們把我雙手銬在床上,強行給我輸液,吊瓶裏加了不明藥物,我的雙腳浮腫了,她們才停止輸液。

在我絕食第40天在時,警察又把我的家人找來,企圖用親情打動我,讓我吃飯,我不為所動。惡警於文彬邊罵邊把我兇狠的按在了地上,我掙扎著、不服從。隊長宮春波氣得拍桌子大喊:「我在勞教所呆了18年了,沒人敢不聽我的。不吃飯、後果自負!」任憑她們變換花樣,我始終不為所動。

2002年4月份,為了爭取合法煉功環境,一天我早起打坐。值班警察王秀榮、祝鐵紅、李永波還有一個犯人把我雙手銬在床上,7天7夜,才把我放下來。

2002年5月份勞教所警察搜號,把我的東西翻個底朝天,被褥扔在地上,搜去了我的經文和100元錢。我絕食抗議,半個月以後她們端來飯菜,食堂的警察蔣佳南偽善的勸我吃飯,說:「看你都瘦成啥樣了。」我一回頭,看到一個人扛著攝像機正對著我,我一下子跳到地上,使得她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2002年7月份因為勞教所屋裏潮濕,很少洗澡,加上空氣不流通,我身上長滿了疥瘡。她們要給我上藥,我不同意,幾個人強行扒光我的衣服噴藥,對我進行人格侮辱。

2002年10月份勞教所警察刁難法輪功學員,坐著不准盤腿,散盤也不行,不准閉眼睛,臉不准朝窗外;同屋的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反迫害。來了好幾個警察把不吃飯的法輪功學員銬在床上。我在床上被銬了五天,五天後中隊長洪偉把我扯到地上,把我手倒背銬在鐵床上,三天三夜不能睡覺。

法輪功學員尹玲被銬在鐵床上,昏迷過去了有十多分鐘。洪偉找來獄醫宋大夫,宋大夫說沒有事。後來尹玲肚子痛、長包,也不放,致使尹玲在出勞教所不長時間後被迫害致死。

2002年11月份,勞教所開始用暴力洗腦,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被逼天天坐小凳,5個人坐4塊地磚上(一塊磚30公分)不准超出地磚格,不准說話,不准閉眼睛,兩手必須放在膝蓋上,看她們放的誣蔑大法的錄像洗腦。從早上5點到夜裏11點,看到閉眼睛的就加長時間,到1、2點鐘。大部份法輪功學員被強行轉化。

2002年一整年吃的都是雞飼料做的發糕,三頓湯,沒有一點油。警察時不時的就破口大罵法輪功學員。一天午飯後我雙手端著一盆剩菜湯往出走,中隊長劉亞東一邊罵一邊走進屋來。她一腳踢翻了我端的湯盆,一盆湯一點沒剩都洒我身上,順著我頭往下流。

2003年3月份,警察強行轉化迫害我們剩下的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她們把我們帶到對面遠離寢室的舊樓。一人拽進一個屋子裏,進屋就問「寫不寫(四書)、不寫、銬!」我被警察孫麗敏、李秀錦拽到一個屋裏,因我不寫四書,她們就用暴力給我上「大背銬」。人坐在地上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倒背銬在鐵床上。我頓時痛得身子發抖、冒虛汗、心難受。只一會功夫,胳膊就出血,失去了知覺。然後她們握著我失去了知覺的手在她們寫的「轉化書」上簽字。我掙扎著,但手已失去了知覺。回家後好長一段時間手、小臂都不好使。被強迫轉化後的法輪功學員逼迫她們去車間幹活,編車坐墊、挑衛生筷子,每天幹十多個小時的活。2003年5月我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

在南岔遭構陷

2009年12月9日我和幾個人去南岔辦事,在銀都賓館被南岔治安大隊警察綁架。警察強行把我拖上警車,綁架到南岔治安大隊,一個女警強行搜身、搶去了我的MP3、電子書和三個護身符。南岔公安局610頭子王宇輝拽著我的脖領子問我到南岔幹甚麼來了。看我不配合,就惡狠狠地踢我腿。我說「別踢了,對你不好。」他說,「是,我的腿和膝蓋也疼。」我說,「你坐吧。」他說「不坐了,你說說你師父吧。」這樣我開始講我師父在國外傳法,大法洪傳100多個國家,受到各種褒獎等真相。

第二天,南岔公安局局長李學民來了,看著我自語「挺面善的。」緊接著讓兩個警察把我的手倒背過去銬上。兩個警察銬了半天沒銬上,把我另一隻手也銬在椅子上。第三天南岔治安大隊長喬宏濤非法提審我,問我來南岔幹甚麼來了,跟誰接觸。我沒配合他,只講我修煉大法受益的情況。晚上警察把我們送進南岔看守所。

第四天佳木斯警察張雲龍開車和我的家人來南岔把我們接回佳木斯,家人被勒索了1000元錢才被釋放回家。

我被中共惡黨迫害的經歷只是中國大陸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一個縮影,更多迫害的真相還被掩蓋著。奉勸那些警察別再當中共惡黨的替罪羊,當最後的大審判來臨時只能跟中共惡黨一同下地獄。希望我的遭遇能喚醒你們的良知善念,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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