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以真、善、忍為修煉原則,自一九九二年在中國大陸傳出以來,在促使社會道德提升、祛病健身方面,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法輪大法的純正,修煉法輪功的人們的高素質,使中共及當時的執政者江澤民極為不安,最後悍然發起了對近一億修煉民眾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驟然在全國範圍興起,作為中心城市的北京,十二年裏,到底發生了多少慘烈的迫害,目前真是很難統計清楚。
十二年間,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所動用的酷刑達上百種之多,還有精神迫害、強制洗腦的手段,真可謂集古今之大成,每一位遭迫害而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名字背後,都浸滿殷殷鮮血……
以下是部份北京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經過:
一、毒打致死
劉春,原是北京市門頭溝區三家店火車站電務段職工。他自從修煉法輪功之後,身體特別健康,他樂於助人,更是有口皆碑,無論在家裏、在社區、在單位,還是在社會上,凡是認識劉春的人都說他是個好人。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八日,劉春在朋友家中被中共警察綁架至石景山區公安分局。當天下午,北京石景山分局及所屬派出所幾乎出動所有警力對門頭溝區的法輪功學員以及豐台、通州的幾名法輪功學員同時實施非法抓捕,他們中多數被關入北京大興勞教所。劉春被非法關押在大興新安勞教所,警察因他拒絕放棄「真善忍」信仰及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百般折磨迫害他,直至將他迫害致死。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家屬得到當局通知後緊急趕到醫院時,見到的卻是劉春冰冷、乾瘦的遺體!劉春遺體的額頭、鼻樑上留下大面積的紅斑等異常情況。
法輪功修煉者劉春先生被中共勞教所迫害致死 |
從劉春遺體的照片看到,劉春的面容黑黃、乾瘦……原本一個身體特健康、生機勃勃的好人,是經受了怎樣的摧殘,在僅三個半月的時間裏,就被奪走了生命?
崔付娥,女 ,四十七歲,北京市延慶縣劉斌堡鄉大觀頭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黃曆四月初八,崔付娥去北京上訪,當天下午被劉斌堡派出所所長王學華等警察帶回,惡警把手銬銬住崔付娥,強行塞在小轎車的後備箱裏,拉到延慶公安局三科。從車裏拖出來後,氣還沒緩過來一群惡警上前就打,用棍子把崔付娥打得死去活來,遍體鱗傷,在拘留所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端陽節(黃曆五月初五),王學華氣勢洶洶帶領其他警察又把崔付娥毒打一頓。崔付娥耳朵被打聾了,內傷嚴重,腎部遭到很大損傷,就這樣惡警還逼崔付娥勞動一百天。崔付娥回家後,重傷難癒,一直臥床不起,於二零零三年八月三日含冤離開人世。
吳思民,男,六十三歲,北京市延慶縣永寧鎮左所屯法輪功學員。吳思民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去北京為法輪大法鳴冤,當天被本地派出所押送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被打的奄奄一息,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被送延慶縣永寧醫院,搶救無效,於一月十二日死亡。死前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斑。
吳思民被迫害致死後,吳思民的哥哥找到永寧派出所說是要上告,副所長鄭建民蠻橫的說:「打官司你打得起嗎?想告?告哪兒你也告不贏,我們官官相護。」
果長芝,男 ,六十三歲,北京市密雲縣北莊鎮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果長芝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回來後被當地派出所及「六一零」(九九年六月二十日中共及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凌駕與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不法人員抓到離村較遠的林業站迫害,全身被捆綁後騰空吊起。惡警還專門往他的鼻子、耳朵、眼睛上噴水,並全身上下輪番毆打。幾天後又被沒收一千元錢。因遭到嚴刑拷打,肝部受損,胃也一直疼痛,於二零零三年二月含冤去世。
李玉玲,女 ,五十六歲,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五日,李玉玲帶著幾十份法輪功真相資料與光盤,在散發的途中被東城區惡警綁架到東直門派出所,後又被惡警以「幫教」(中共的洗腦)為名轉移到和平賓館。惡警逼她說出資料來源、資料點及其他法輪功學員。李玉玲拒不配合,惡警對她大打出手,二十四小時嚴刑逼供。面對嚴刑拷打,李玉玲九天裏絕食絕水抗議,始終沒向惡警吐漏一個字。惡警們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對她用盡了種種非人折磨。七月四日凌晨五時,李玉玲含冤而死。
當家屬接到惡警的死亡通知,去隆福寺醫院時,看到李玉玲遺體左臉及耳朵又腫又紫,身體側面的肋骨也是一片片紅紫,而其他部位惡警不讓家屬看。惡警還威脅家屬「不准拍照、不准攝像、不准動屍體」,說這是「上級」規定。李玉玲被迫害致死後,公安企圖強迫李玉玲的愛人簽署死亡通知,並接受公安安排的屍檢,以圖掩蓋酷刑折磨李玉玲致死的罪證。
趙昕,女 ,三十二歲,北京工商大學(原北京商學院)經濟學院教師,二零零零年六月被北京海澱公安分局惡警毆打成頸椎粉碎性骨折,經歷六個月病痛的折磨後,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晚去世。
北京工商大學女教師趙昕 | 趙昕被海澱區惡警打成頸椎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 |
趙昕心地善良,工作優秀,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到紫竹院公園煉功,被警察抓至公園派出所,後非法關至海澱分局下屬看守所,關押期間於二十二日被海澱分局公安惡警打成頸椎四、五、六節粉碎性骨折,送往海澱醫院搶救,很快單位及家屬接到病危通知。後趙昕奇蹟般活了過來,但已全身癱瘓,除頭部以外其餘部位全不能動。傷痛一直折磨著她,十二月十一日晚六時五十分,趙昕離開了人世,走完了她短暫、悲壯的一生。
趙昕被害後,趙昕的父母依法狀告海澱公安分局,依法討回公道,懲治兇手,沒想到他們遇到的是各級檢察官們一張張蠻橫、粗暴、狡詐、虛偽的臉,他們對案件均不受理,且不給予法律規定應該給的任何解釋。兩位老人一次次被野蠻拒在法律大門之外,趙昕的病歷也被封存在醫院中,不給家屬,所請律師也受到了來自中共高層的高壓和威逼。
二、野蠻灌食致死
一位沒有留下姓名的年輕女法輪功學員,二十多歲,二零零二年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調遣處(位於團河)時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固定在死人床上野蠻灌食 |
警察找了幾個吸毒犯人,把她綁在床上成「大」字狀,幾個犯人坐在她的肚子、胸、腿、胳膊上,往她鼻子裏插管子灌鹽水,當時灌了兩盆子鹽水,眼看著她的肚子像鼓一樣大,就要撐破似的,再把她鬆開,她當時起不來,警察叫犯人們把她拉起來,並用眼、手勢暗示犯人把她的身體靠在牆上,另一個犯人從對面猛踹過來,用腳猛踩她的肚子,頓時從她的嘴裏、鼻子裏往出噴水,當女孩肚子不鼓時,惡徒馬上又開始灌,然後又踩,經過反覆折磨幾回後,然後警察叫犯人把女孩綁在床上兩天兩夜,其間又灌了一次,大小便都在床上;第三天再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精神失常了,不說話,問甚麼都不說,只是呆呆的望著牆,臉全是青的,布滿了大瘡;到第四天,惡人又把她轉到一個圓樓二層上,更加殘酷的折磨;到十一天,聽犯人說她死了,欺騙家屬說她是絕食不吃飯,胃出血死的。
龔寶華,女 ,三十五歲,北京市平谷縣劉店鄉劉店村人。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七日去北京信訪部門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在東直門長途汽車站與其他七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警察攔截押回鄉派出所後,其中六人慘遭警察毒打,龔寶華被毒打最重,後經峪口衛生院拍片檢查證明,她的鼻樑骨被打折。當地鄉親及親屬要求讓龔寶華回家養傷,但派出所懼怕群眾憤怒,為掩蓋事實真相,遂將龔寶華等人送進縣看守所。龔寶華以絕食的方式證明自己的無辜。
北京法輪功學員龔寶華 |
二十五日晚上約八點,獄警不顧龔寶華鼻樑有傷,強行從鼻孔灌食,龔寶華被拉回到監號後,臉色發青,反覆地說她的胸部很麻,並懷疑獄警是不是把插管插到氣管裏了。大約十分鐘後,她突然昏死過去。大家趕緊喊獄警,但沒人答應。過了一會兒,龔寶華漸漸甦醒過來,這時獄警才來把龔寶華抬出搶救,但不許其他人跟隨,直到二十六日清晨才將她帶回來。二十七日,大家看她的狀態越來越不好,多次要求給她做檢查,最後一次,大約十點多,獄醫看她情況非常不好,才允許把她送去醫院。當晚約九點多,龔寶華被醫院證實死亡。
梅玉蘭,女 ,四十四歲,北京朝陽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獨自一人在家門口煉功,被抓進朝陽看守所。五月十四日,梅玉蘭要求無條件釋放而絕食,絕食三天後被灌食,灌食的是一個犯人,其他幾個學員在號裏都聽到她痛苦的慘叫聲,過了好一會兒梅玉蘭才回來,胸前一片豆奶鹽水,梅玉蘭喘著氣說:「沒灌進去,都從鼻子裏嗆出來了,很難受。後來梅玉蘭就說頭痛,一陣陣惡心,吐出來的也都是體內的髒東西,到了當天夜裏開始吐濃痰和血,到後來吐的就是大口大口的血,號裏都是血腥味兒。值班的犯人立即報告當夜的孫姓獄警,孫姓獄警卻置之不理並說:「沒關係,死不了,出了事我擔著。」梅玉蘭被迫害致死後,看守所謊稱其未死,並騷擾有關證人,其同監難友再次被抓。
劉桂敏,女 ,三十九歲,北京市密雲縣法輪功學員劉桂敏絕食抗議非法勞教,於二零零一年一月被勞教所灌濃鹽水致死,撂下一雙兒女,分別是十三歲和三歲。
劉桂敏於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請願,說句公道話,被北京朝陽區警察綁架到朝陽區看守所,後又被強行關進北京大興女子勞教所勞教。劉桂敏在被關入大興勞教所的七天內,為反迫害一直絕食。勞教所獄警給她灌濃度鹽水,劉桂敏抵制迫害,獄警們強按住她實施暴力灌食。在灌鹽水過程中,鹽水嗆入肺氣管,造成肺氣管和肺部嚴重感染。勞教所在劉桂敏生命危險時,才於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放她出獄。
劉桂敏拖著嚴重的病體,一個人從勞教所出來,穿著很單薄的衣服和一雙薄薄的地板鞋,在臘月的寒冷中艱難地往家趕。當她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
聽了劉桂敏的講述,劉桂敏的丈夫才知道妻子的不幸。丈夫怕劉桂敏出事,於第二天上午將她送到密雲縣醫院,並通知了劉桂敏在密雲縣東邵渠鄉石俄村的娘家人。娘家人趕到縣醫院一看,非常辛酸,劉桂敏曾是那麼一個健康快樂的婦女,現被折磨得內外傷嚴重,奄奄一息。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上午十一點,劉桂敏在縣醫院重症監護室停止了呼吸。
三、藥物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王亞清,女 ,四十六歲,北京密雲縣法輪功學員。王亞清從二零零六年八月至十月被北京及密雲縣不法之徒非法關押的短短兩個月中,被施不明藥物,導致視力減退、記憶力衰退、呆傻、哮喘、全身浮腫,最後生活不能自理,在痛苦中離世。
王亞清家住北京市密雲縣密雲鎮季莊村,以理髮為生。王亞清於一九九九年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自從修煉之後,她的家庭逐漸變的和睦起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從此王亞清數次遭到不法之徒的綁架、監視居住。二零零六年八月中旬,密雲縣濱河派出所、國保科警察等七、八個人把正在給人理髮的王亞清抬起來,野蠻的扔到警車裏帶走。直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王亞清的家人才收到北京勞教調遣處的一封信,說王亞清被非法判了二年勞教,當時正在調遣處。可家人拿到信的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鐘,調遣處就來人問王亞清的丈夫:願意她回來嗎?其丈夫說願意。調遣處的人說王亞清得了病,通過保外就醫的方式讓她回來。
大概過了五、六天,王亞清被放了回來,可是身體狀況很差,一天不如一天,到後來出現了視力減退的厲害,連站在跟前的人都看得模模糊糊,記憶力也很差,顯得木訥、呆傻、哮喘、全身浮腫,到最後生活不能自理。王亞清自回家後,在病痛的痛苦中生活了七個月,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
據王亞清生前說:她先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後被劫持到調遣處一夜,然後就被劫持到勞教所內部醫院,在醫院裏,大夫從她腰部抽出一針管水,然後又給她打了一針不明藥物,打完針之後王亞清就感到昏昏沉沉,警察答應讓她躺一會兒,王亞清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聽警察說:看著她,她願意怎麼呆就怎麼呆著。
王亞清剛剛嚥氣的時候,就有一個自稱是紅十字會的女人打電話詢問王亞清的病情,當王亞清的丈夫告之王亞清已經死亡,對方立即掛斷電話。據王亞清的丈夫說,從來不認識紅十字會的人,也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親戚朋友。
王亞清死後,調遣處來人取走了王亞清的死亡證明,並給了王亞清丈夫七十元錢就匆匆的走了。
王亞清的理髮技術很好,周圍三里五村的人都經常去她那裏理髮,常常出現很多人排隊的情景,就連二、三十里地遠的人也有人慕名而去。周圍的人都知道王亞清生前身體很好,大家都說她是讓共產邪黨給害死的。
李守強,男 ,三十七歲,生於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北汽總裝車間工人,家住北京市朝陽區武聖東裏。李守強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再次去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被綁架,三月二十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三月,李守強被潘家園派出所警察非法關押起來洗腦,不讓上班。地點是在一個托兒所裏(在他家附近)。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警察放半天假,李守強趁機回到家裏,又拿著上訪材料去天安門去上訪。他說:正好趁著開人大代表會議,向各界反映情況。當晚十點左右,片警李長生等三人將他押到家中非法抄家。當晚李守強被非法關在昌平看守所。在看守所裏他遭到警察刑訊逼供,最後,警察對李守強下了毒手。他們在給李守強喝的可樂中加入大劑量的破壞神經的藥物,李守強在這樣的環境中被關押了十天。
三月十八日晚,潘家園派出所警察打電話給李守強家人,讓家人去潘家園派出所接人。李守強的母親、大哥一起去接人,當時李守強被關在鐵籠子裏。在回家的路上,他大哥用自行車馱著他,李守強語言含混、斷斷續續的說:「他們(警察)給我吃了藥,在可樂裏下了藥……他們不給我喝水……喝進去,吐不出來了,他們說兩天就讓我死……他們讓你們把我接回家,讓我死在家裏,他們就沒有責任了……」
回到家後,李守強一會兒明白,一會兒糊塗,目光呆滯,思維散亂。洗澡時,正衝著淋浴,他突然衝出浴室,只見後脖頸、後腰大腿兩側滿是一條條的紫色傷痕。之後兩天裏,他不吃不喝;兩天後的三月二十日清晨,李守強在精神失常中從家中陽台墜地而亡。
事發後居委會打電話通知警察,警車、警察連同兩名法醫來了,進行所謂驗屍,其中一個警察說:「打得夠嗆!」法醫一個字也沒寫,更沒有驗屍報告。家裏人本想在當地處理後事,警方不讓,強逼死者家屬把遺體拉到昌平火化。一個誠實、正直、善良、道德高尚的好青年,沒幾天工夫就被中共警察謀殺了。
吳俊英,女 ,五十二歲,北京市大興區廡殿鎮大望莊村農民,吳俊英於一九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八月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七日,大興區惡黨所謂的「國保」人員六人,再次綁架吳俊英,並送往北京女子勞教所迫害,吳俊英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僅四十八小時內即被迫害致死。
北京法輪功學員吳俊英 | 吳俊英與兒子在一起 |
北京女子勞教所稱吳俊英是早晨五點左右患心肌梗塞去世。家屬看吳俊英的遺體,發現手是紫色的,還有針眼。
北京女子勞教所拒絕向家屬出示「救治」的相關資料,拒絕提供主治醫生和聯繫方式,並拒絕談及吳俊英的「救治」過程,更不提供吳俊英在勞教所內的被監控過程。
張鳳梅,女,三十一歲,北京市密雲縣河南寨平頭村法輪功學員,多次遭中共迫害。二零零零年一月,張鳳梅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半路被密雲縣公安局警察綁架、截回;後來因貼不粘膠真相資料,被河南寨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密雲縣看守所一個月,她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勞教。
北京法輪功學員張鳳梅 |
在北京市大興天堂河新安女子勞教所,張鳳梅被迫害的身心俱損,警察給張鳳梅使用了不明藥物,致使她身體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四月「保外就醫」回家,於二零零二年七月含冤離世。
王崇俊,男 ,六十五歲,北京市朝陽區小紅門鄉龍爪樹村法輪功學員王崇俊,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被「六一零」綁架迫害,被北京團河勞教所迫害的生命垂危,於八月二十三日含冤離世。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下午七點左右,中共「六一零」闖進王崇俊家裏,把法輪功學員王志芹、王崇俊夫婦二人綁架到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不讓家人看望。村委會「六一零」主任楊鳳玲在逼迫王志芹寫不煉功保證遭拒絕後,從四月七日晚上派四十多位社會閒散人員和聯防工作組在其家附近蹲坑監視,老人出門、買菜、上公園遛彎他們都跟著,期間楊鳳玲幾乎天天去王家騷擾。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王崇俊家人收到來自北京團河勞教所、勞教人員調遣處一大隊和十大隊的通知,稱王崇俊已在五月二十二日被非法勞教二年,王志芹於五月二十日已經被定勞教二年半。王崇俊被非法關押在勞教人員調遣處一大隊,王志芹被非法關押在十大隊,蓋章的是管理科。
在非法勞教期間,勞教所給王崇俊注射不明藥物,把人迫害的皮包骨頭,直到人不行了,才讓王崇俊回家。當時王崇俊整個人是黃的,家人把他送到醫院做了手術之後,把王崇俊接回家,王崇俊於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四點含冤離世。從被綁架到被迫害致死,僅僅四個月,好好的一個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四、洗腦班迫害致死
王桂芬,女,五十五歲,北京昌平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王桂芬被當地「六一零」、國保、派出所警察強行綁架到朝鳳庵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近五十天,於六月二日被迫害致死。
王桂芬一九九五年得法,按照大法真、善、忍去做好人,身體健康,性格開朗,熱愛生活,樂於助人。與她接觸的人都說她為人處事總是考慮別人,是個好人。
自中共宣傳輿論大造聲勢,鋪天蓋地污衊、栽贓陷害法輪功,許多人失去了判斷善惡的標準,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多次遭到迫害,王桂芬失去了普通公民最基本的人身權利,被單位扣工資,強制關押在學習班洗腦,被看管監視等。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王桂芬正在家做飯,被昌平公安分局、國保、馬馳口派出所警察及當地街道、居委會人員從家中綁架帶走,後被劫持到朝鳳庵洗腦班迫害,於六月二日被迫害致死。
郭海山,男 ,七十一歲,中國運載火箭技術研究院十九所退休職工。身為盲人的法輪功學員郭海山,二零零六年夏季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而含冤離世。
郭海山,雙目失明,因堅修法輪功,於二零零二年夏秋和二零零六年夏季被兩次劫持往邪惡的洗腦班進行迫害。
中國運載火箭技術研究院「六一零」辦的頭目朱彥華,於二零零六年春夏,協同北京市公安局豐台區公安局及東高地派出所警察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採取跟蹤盯梢、蹲坑、電話監聽監控和領導談話等欺騙手段,對法輪功學員綁架抄家,抄走電腦打印機刻錄機等多台,還有大法書籍及其它有關資料數千份,先後綁架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或非法勞教,就連七旬盲人法輪功學員郭海山及老伴徐秀英也不放過。朱彥華還揚言在洗腦班不「轉化」、不寫「保證」的直接送勞教。郭海山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含冤離世。
五、各種酷刑迫害致死
彭光俊,男 ,五十五歲,北京市懷柔區橋梓鎮後橋梓村法輪功學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後,彭光俊多次被抓,或被強制辦洗腦班,或被拘留關押,但彭光俊從未放棄信仰。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八日彭光俊再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團河勞教所非法勞教。二零零四年在中國新年期間的一次大會上,彭光俊高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綁架到集訓隊折磨,於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六日被惡警劉金彪等人毒打致死,遺體有明顯傷痕,而團河勞教所對外則謊稱彭光俊是得心臟病而死。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六日,司法人員心虛地提著禮物,來到彭家謊稱:彭病死了。彭家感到其中有詐,後提出驗屍,承辦人答覆:只要你們不追究死因,你們可以給彭挑選骨灰盒及墓地,政府出一萬五千元喪葬費。
在處理彭的遺體火化時,有人趁機查看遺體時發現,彭光俊頭部和身體都被打成黑紫色淤血,臉上有被電棍灼傷痕跡,肢體有的骨頭已被折斷。面對冤死的彭,其家人認為人命關天,不能如此了結。但想起承辦人的恐嚇:如果不服從政府的安排,要叫你們全家全部失業破產,無以生存。迫於壓力只好蒙冤妥協。
據村民講,彭光俊平時為人正直熱情善良,身體也很結實,自修煉法輪功後,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幫助別人時,從不講條件、論價錢,是村裏老少皆知的好人。據知情人講,司法人員將彭的骨灰及家屬送回村時,車開到村口,停車問:村裏人多不多。因怕村民質問無以對答,因此拿出二百元稱打車費,讓彭的親屬自己回家。
管霖,女,年齡未知,北京法輪功學員。管霖是中國國際廣播電台的斯瓦西裏語(一種非洲語言)譯審,家住北京石景山永樂小區。二零零一年因單位要逼她去洗腦班而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管霖去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而被綁架,不久就被迫害致死。管霖修煉前身患癌症,因修煉法輪功而康復,此事曾在中國國際廣播電台的影響很大。
李京生,男 ,三十歲左右,在邪惡的團河勞教所遭受嚴重迫害,他因修煉法輪功而恢復健康的身體變得極度虛弱,最終被奪去生命。
北京法輪功學員李京生和妻子 |
李京生二零零一年六月底遭惡警綁架,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團河勞教所五大隊。在那裏,李京生被多次劫持至集訓隊並遭受嚴重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李京生被轉移到一大隊(普教隊),該隊包括李京生在內當時共有四名大法學員。剛到那兒不久,李京生因抗議非法關押而開始絕食,幾天後被綁架至集訓隊折磨,在集訓隊被迫害幾個月之後李京生又被轉回了一大隊。後來李京生再次絕食,幾天後的一個傍晚被劫持往集訓隊,到集訓隊後,李京生才被告知已被所謂的「延長勞教期」十個月。就這樣,李京生又一次遭受嚴重迫害,直到二零零三年十月底才獲得自由。
李京生曾患有先天性疾病,後因修煉法輪大法而擁有了健康的身體;但飽受團河勞教所的嚴重迫害後,使本因修大法而恢復的身體變得極度虛弱。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晨不幸去世。
吳垚,女 ,五十七歲,北京市海澱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九月十日教師節那天,原北醫附中退休英語教師吳垚在和老伴楊佔明向世人講真相時被綁架,後關押在北京市豐台區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一日被送往勞教所,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二日家屬被告知吳垚已去世,說是「猝死」。
北京法輪功學員吳垚 | 生活中的吳垚 |
吳垚的身體曾經非常不好,幾乎癱在床上了,修煉法輪功後,使她重新走上了講台,成為一名學生喜愛的優秀教師。見過吳垚的人都會對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她那一米七零的個頭、一百九十斤的體重和堂堂的相貌給人以威嚴但又親切的感覺。
剛遭綁架時,吳垚以絕食的方式來抗議這種無理的抓捕行徑。看守所利用監室裏的犯人集體強行給她灌食,那些犯人兇狠地掐臉、撬嘴、掐乳房、陰部……十一天後,吳垚停止了絕食,之後被調號,調號時還戴著鐐銬,不是走過去的,是被拖抬過去的。
儘管看守所二次欲將劫持吳垚到勞教所,而且第二次還在上車前強行隔著衣服給吳垚打了降壓針,但都被勞教所拒收。北京市公安局警察說放人條件是寫個「保證書」放棄修煉法輪功。面對這樣無理的要求,吳垚堅持信仰,絕不屈服。
吳垚被劫持到勞教所的當天,在調遣處還遭到了毒打,他們用肘部猛擊她的腰部,使她痛得站不起來。十天後吳垚被迫害致死。她的老伴楊佔明當時仍被關押在勞教所。
常貴友,男,五十五歲,北京通州區永順鎮小聖廟村人。二零零五年三月,遭天津前進監獄非法關押三個月後,被迫害致死。
北京法輪功學員常貴友 |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使大法與法輪大法修煉者遭受不白之冤,常貴友為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去信訪局,善意的說明法輪大法與眾多修煉者的真實情況,被抓進通州看守所關押。之後,被造紙廠非法開除工作,強行解除終身合同。
二零零四年六月,常貴友被抓進通州看守所迫害,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底,常貴友被劫持到天津前進監獄繼續迫害。 三個月後,也就是二零零五年三月,監獄通知常貴友家人常貴友因病生命垂危。他的妻子在警察挾持下去看常貴友,當時他已經不省人事,鼻口出血,頭上纏著紗布,她想上前去看,被惡警強行阻攔。之後被告知常貴友是因腦溢血而死。常貴友被前進監獄非法關押三個月後,在殘酷迫害下失去了生命。
於宙,男 ,四十二歲,北京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被綁架,二月六日被迫害致死。
北京法輪功學員於宙 | 作為音樂人的於宙 |
「我將真心付給了你,將悲傷留給自己;我將春天付給了你,將冬天留給自己」這首在中國大陸為人所熟悉和喜愛的《愛的箴言》的演唱音樂人、四十二歲的法輪功修煉者於宙,二零零八年被中共警察以「迎奧運」的藉口虐殺,這離他在北京從演唱會返家途中被綁架僅僅十一天。
於宙畢業於北京大學法語系,通曉多種語言,是公認的才子。於宙的妻子許那畢業於北京廣播學院(現中國傳媒大學)文藝綜合專業,寫的一手好詩,畫的一手好畫,在美術圈裏小有名氣。
二零零一年七月,妻子許那因收留外地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並非法判刑五年。在北京女子監獄,許那被嚴管隔離、酷刑折磨,卻始終堅持信仰。二零零六年底,許那獲釋,他們夫妻終於團聚,不久許那被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免試錄取讀研究生。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臨近,一月二十六日晚十點左右,於宙和許那在於宙演唱會結束返家途中被綁架到通州區看守所。二月六日,家屬接到通知趕到北京清河急救中心時,於宙已離開人世,臉上還戴著呼吸罩,腿已冰涼。
面對家屬的質詢,醫生一會支吾說是因「絕食」而亡,一會說死因是「糖尿病」。為掩蓋罪行,看守所逼迫家屬同意立即火化遺體,否則就以鬧事的罪名「圍起來」,於宙的親人堅決不同意並要求屍檢,看守所曾答應讓許那辦理丈夫的後事,後又突然變卦並把許那轉押到專關「重刑犯」的北京市看守所(市局七處)。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許那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關押進北京女子監獄。
其他部份遭迫害致死的北京法輪功學員名單:王潺、劉書松、馬靜芳、孫鴻飛、張淑琪、陳鳳林、王浦華、張淑珍、朱全娣、耿金娥、王桂菊、任漢芬、張淑真、張淑芬、殷宗華、李祖玲、王秀華、劉志蘭、張春芳、王蘭香、王書分、馬蓮湖、韓俊清、仵慶海、李連玉 、劉香蘭、牛淑敏、王鳳琴、王秋玲、肖彩蓮、王長廣、楊海琴、王海英、鄭宗英、魏福生、李振祿、姬永芳、張連江、辛會明、龔玖生、馮乃茹、趙秀珍、沈雙鎖、於慧琴、紀書賢、李玉花、張允奕、王志明 、張敏秋 、安分田、王繼東、李秀春、朱淑清、徐秀玲、趙永才、方宏池、王建國、張世同、楊小晶、鄧葵英、劉蓮鳳、劉春華 ……
近一百位北京法輪功學員,在中共持續十二年的迫害中,他們因堅定信仰而慘遭迫害致死,他們中有青春年少的女孩,有年逾花甲的長者,有主流社會的棟樑,有咿呀幼兒的母親人間失去了一百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一百個家庭的親友失去了自己的親人。中共的血債累累,蒼天不容,天滅中共在即,選擇退出中共邪黨、團、隊組織(三退)的人,就是給自己選擇遠離邪惡中共,順應天時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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