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接觸,我發現這類同修往往怕心少、或觀念少,在證實法中事幹的多。幾年來比較平穩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所以,你一和他們談到手機問題,有的就說:沒事兒,幾年了都是如此。有的說:你膽子真小。有的說:不帶著手機怕影響大法的事兒。有的說:我的手機不是以我的名兒買的卡。還有的說:聽公安內部的人說了,咱們這小地方沒有人監控手機……
在此我先說一下我的經歷。幾年前有一段時間我沒上班,那時同修A經常用她家電話給我打,而且有時她還用我家的電話給同修B打,恰好此時同修B由於工作上的事也時常往我家打電話。這樣,邪惡就不止一次的騷擾我。等我上班後,從單位領導的口氣中,似乎認為公安知道我在做證實法的事,其實當時我甚麼也沒做。後來我考慮到:可能邪惡就是憑同修間電話的往來,認為我在做甚麼甚麼。
近幾年來,我的手機每隔一段時間,特別是到所謂的敏感日,就出現很大的回音,當然沒有回音也不能斷定沒有被監控。零八年邪黨奧運前夕,和我時常用手機聯繫的親屬幾乎都接到了「所謂市場調查」的電話,當時明慧網發表的手機安全的小冊子說,這類「市場調查」的電話就是用聲音來識別大法弟子的。也許同修認為我是邪惡眼中的甚麼重要人物,其實不是這樣,我很普通,和大多數同修幾乎沒有聯繫。
我說這些的目地就是想告訴同修:對手機安全問題我們不能用主觀揣摩、掉以輕心。從表面看,似乎是公安人員實施的手機監控,實質上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利用不明真相的公安人員,對大法弟子實施的一種迫害。從師尊講法中我悟到:邪惡的本性不會改變。因為「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像那個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這樣的東西」(《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所以,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從來也沒有放鬆過。從這一點來講,我們對邪惡怎麼能掉以輕心呢?
有的同修可能認為:我經常換手機卡就行了。這種做法也不行,因為每一個手機都有一個串號,類似人的身份證,不管你卡怎麼換,如果串號不改變,仍然能夠判斷出手機的主人是誰。
至於有的同修稀裏糊塗的輕信公安人員的話,就更不可理解了,作為大法弟子,只能以法為師,怎麼能相信常人的話呢?即使他是你的親屬也不行啊!況且常人被邪惡干擾和操控時他自己都不理智,怎麼能夠相信他們的話呢?
有的同修認為,多年了都是這樣,也沒出過事兒。這種想法本身,潛意識中是否有等出事兒了再注意安全的觀念呢?如果有,這背後就隱藏著不為別人著想的心、不負責任的心、僥倖心理等人心。作為修煉人來講,一切都應該用法來衡量,難道非得出事兒了才注意安全嗎?假使真出事兒了,你再注意,造成的損失誰能承擔啊?
修煉越到最後,法對我們的要求越高。而且在我們不注意手機安全的情況下,平穩走過來的這幾年中,有多少魔難是師尊給我們化解的?我們不能老是依賴師父啊。況且手機安全問題我們很容易就能做到,為甚麼抱著僥倖心理不願改變,給師尊正法造成額外的負擔呢?
有的同修可能認為「正念強,就沒事兒」。假使真的是「正念強,就沒事兒」,你也得為「正念不強」的同修著想啊,因為你帶著手機幾個學法點都去,現在手機定位技術又相當發達,從你的手機移動線路中,就能夠判斷出哪些是學法點,長此下去,從某種程度上說嚴重點,這是給邪惡主動提供線索。當然我們的同修可能沒有從法理上認識到這一問題的嚴重性。
多麼希望在這一問題上,我的同修都能夠成熟起來,理智、清醒的對待手機安全問題,平穩的走好最後的證實法的路。這也許是我們修煉中需要歸正的一方面吧!最後,懇請這類同修仔細閱讀關於手機安全的明慧小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