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澳門法輪功學員陳金韶。近日來,連續收到了大陸親戚的電話及廣東中山市醫院發出的我媽媽的病危通知書。我十分焦急,恨不得馬上飛到媽媽身邊盡一份做女兒的責任。我距離媽媽雖近在咫尺,約二十分鐘的車程,卻勝似遠隔重洋,猶如天涯海角,已有十年時間沒見過媽媽了。也許有人會想,這女兒太不孝順,也許會想這母女關係不好,或是人情淡薄。但不管千萬理由,就這個已八十五歲高齡的病危老人也應該來探望一下吧,何況還是自己的親媽媽?
其實我何嘗不想這樣,自幼母親把我養大。懂事後,我冒著生命危險獨自來到澳門。成家,生活安定後,想申請媽媽來澳門定居,但一直不獲批准,有一次她探親來澳門。因年紀已過七十五歲,又身體不好,人形彎曲成一百度,身體不能直立,生活無法自理。到期沒能回去,結果被強行遣返大陸。在家裏獨居,沒人照顧。最後沒有其它辦法, 只能送去老人院。
媽媽,十年來,我多少次夢見您,在門口期盼近在咫尺的女兒回來看望你。您看到同院老人的親戚帶著食物,水果來看望她們時,你默默地獨自走開了,怕自己的隱痛被人發現,而內心卻堅信自己的女兒不會忘記你。 她一定會很快來看你, 但卻一次又一次的使你失望。 十年了,時間太長了,您不但沒怪我,還在急切的等待著!
時至今日,當您生命垂危,你最親的女兒都不能見您最後一面。不是女兒不孝順,也不是工作忙,或其它原因而不來看您。我時時都在想念著您,天熱了,天又冷了,媽可要多穿件衣服不要受涼了。但女兒沒法來看望您, 是因為竊取中國政權的中共邪黨,剝奪了中國公民的權益,沒收了我的回鄉證,不讓我回中國大陸,回家鄉看您,盡一份孝心。
你知道我自幼皮膚過敏,連聽到海鮮都要過敏發癢的頑疾,一直折磨著我。嚴重時身體奇癢難熬,真痛不欲生。後修煉了法輪功,身體健康了。你可記得,有一次在澳門你感冒發燒,我陪你去看醫生。當醫生看見我的雙手,如松樹的皮一樣,還不斷的流著膿水時。他對我們說:你的感冒沒甚麼大問題,還是叫我先治治自己的手吧,不然可要壞死,截肢就不是小事了。但我知道自己是煉功人,很快就不治自癒了,從此這幾十年的皮膚過敏徹底根治了。
法輪功,又叫法輪大法,修煉「真、善、忍」。叫人做好人,使人道德昇華,身體健康。這麼好的功法,由於江澤民的妒嫉與共產黨的邪惡,於一九九九年七月逆天而行,以最殘酷,最流氓的邪惡手段鎮壓法輪功。我是法輪功學員又是受益者,豈能容忍邪惡誹謗大法,污衊偉大慈悲的師父。二零零一年我與同修兩人毅然北上,到北京天安門護法!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法輪大法好」。當時被惡警強行抓到天安門派出所關押,洗腦。我不為所動,堅修大法。後被沒收回鄉證,強行遣返。並講五年內不准進入大陸,十年過去了。
媽,為了來看您,五年後,我曾嘗試去辦理回鄉證,而被邪黨違法的拒絕了。
這次因媽病危,醫院又發了病危通知書,還要親人去簽字,我接到電話與媽的病危通知書後,第一時間到澳門中國旅行社。詢問補辦回鄉證的情況,旅行社有關人員了解情況後,不敢貿然答覆。講要請示上級,經電話聯繫。他們要我提供我媽的醫院病危通知書,還要我說明沒收回鄉證的經過,我如實辦理。當時曾認為這次可能有些希望,能見媽媽的最後一面,使老人家的心能得到一點溫暖,一絲欣慰!我焦急的等待,對方卻不理不睬了。我多次催問,最後的結果,仍然是冷酷的不批准。誰沒有父母,誰不是媽媽生的,中國人的道德觀念中有忠孝節義,而中共卻剝奪你盡孝的權利,它對修「真、善、忍 」的好人,對八十五歲生命垂危的老人,竟然如此殘忍。它對老百姓能怎樣就可想而知了。
媽,這十年來,女兒只提供了你的生活費用,卻不能盡孝來服侍您。為了大法為了許多被迫害的同修,為了我們自己,你女兒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媽,你也應該感到欣慰!你在最後一次來澳門的日子裏,是師父的慈悲,使您也得到了大法,我們一起煉功,學法,發正念。你也是得法的老弟子了。你回大陸《轉法輪》寶書一直陪伴著您,您珍藏著。你在老人院,我們每星期通電話時,總要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師父的呵護下,你這個多病的老人,平安的度過了最後的十年。我們由衷的謝謝慈悲的師父!
中共是邪惡的,是無人性可言的,它不可能改良,更不會變好,而所有助共行惡的人,一定會得到報應,因善惡有報是天理,望行惡者,回頭是岸,停止作惡,同時聲明退出中共一切組織,選擇一個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