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自幼體弱多病,社會的複雜多變豈是一顆漂泊的心所能承載,一九九八年她鼻腔動脈大出血,滴答的流血聲讓爬在床上的我手足無措,周遭印滿花紋圖案的臉盆漸漸被血浸滿,醫院大夫將一卷衛生紗布順鼻子塞進鼻腔勉強阻止流血。患有心臟病的媽媽只能張開嘴輕微的呼吸著,類風濕疾病又讓她坐立難安。清醒時媽媽就會懷念故鄉,懷念那個雖然不能解答她人生疑惑卻勉強能給她心安的小村莊。
病危時家鄉的一位遠房姨媽來看望媽媽,帶來了一本藍色封皮的《轉法輪》(法輪功主要著作),那幾年正是氣功活躍的年代,各種氣功層出不窮,一九九七年之前我們也嘗試過很多不同的功法,對氣功很相信,所以媽媽能坐起來的時候就捧著書看,當將看完這本書時,媽媽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放棄醫院治療,要去煉功點和大家一起煉法輪功。
這多少超乎我們的想像,全家一致不同意她放棄醫院治療。何況她現在都無法正常站立,我們扶著她才勉強右腿畫著圈一步步向前挪。
媽媽堅定的說:「我是幹醫生這行的,不用醫院說,我也知道自己是活不過多長時間的。一生終是過於爭強好勝,才有這麼多解不開的心結,鬱結成病,久難醫治。這本書,真正的解答了我的人生疑惑,朝聞道,夕死可矣。你們不要攔我。」
見媽媽決心已定,爸爸就每天騎自行車帶著媽媽去附近的煉功點。煉功點的人們非常熱情,雖然素不相識,得知來意後就有兩位阿姨耐心的教媽媽煉功,原來站立不穩的媽媽竟然能跟著磁帶音樂煉完。
那時每天晚上放學回家都能看見媽媽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沒多久,媽媽就自己一點點的挪著步子去煉功點了,不用爸爸接送,也不用我們攙扶。
直到現在,媽媽身體都一直很健康,酷暑時節徒步走上幾十里路仍談笑風生,搬著很重的東西上下樓也未見氣喘吁吁。用手一掂量便知幾斤幾兩的媽媽自修煉後再沒露過這手「絕活」,去集市買菜從沒斤斤計較過。記得當初我們很欣喜的對煉功點上的叔叔阿姨說起媽媽的變化時,盤腿打坐的同修們都微笑不語,在隨後的心得交流會上,我聽到了很多重獲新生的故事,慢慢感覺到這部大法有著與眾不同的神奇。
自己走入大法修煉的時候年紀尚小,興致來時便翻翻《轉法輪》。一日中午放學,騎車到十字路口拐彎處突然一輛黑色的小汽車疾馳而來,我躲閃不及,重重的撞上,隨後我被拋出很遠,身上背的書包也在這股巨大的力量衝擊下飛出去了很遠,汽車停住,周圍圍觀的人幫我撿回了書包,扶我起來,司機下來問問要不要到醫院看看,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我說:叔叔我沒事,你走吧!」司機拿出二十元錢讓我修理自行車,我想這不能要,便推脫了。自行車後架被撞彎,緊緊貼在車圈上,後車輪已經不能轉動。到校後看見書包裏三層的鐵鉛筆盒被摔的扁扁的,而自己就除了胳膊有點酸痛,全無大礙。
……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但無一例外都化險為夷。
正因為受益於法輪大法,即使中共迫害持續了十年多,我們一如既往,堅信大法。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1/8/1/12713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