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師尊的弟子,是助師正法的法徒,誰也別想干擾我;有沒做好的地方,有我師父管,不允許你舊勢力,邪惡鑽空子迫害。我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心裏就默念著師父的法:「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精進要旨》〈道法〉)
我馬上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全盤否定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製造的各種假相,解體所有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對我的迫害。心裏不斷喊著:師父,快救救我,邪惡要迫害我,我一定要站起來學法煉功,完成您給我安排的三件事;師父,我還有好多好多的事要做啊!
我不能就這樣躺下,全球大法弟子煉功的時間要到了,我要起床,瞬間我感到體內像呼啦圈一樣,呼呼的轉個不停。突然好像一雙大手把我從床上平扶起來坐在床邊上。那時我左手左腳都無力,左邊身子、臉都沒有知覺,雙腎依然脹痛,牙齒咬得格格響。但我不屈服,對邪惡說:痛死你,痛的不是我。
一看全球大法弟子煉功時間到了,我咬著牙,拖著沉重無力的手和腳,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一面靠牆,一面靠床,一面靠沙發,右手拉起左手煉起功來。額上的汗珠也順著雙頰滾落下來,仍然堅持著。第一套功法下來左手有力了,心想這第二套功法怎麼煉呢?還是堅持吧。我不斷請師父加持,仍然用右手帶著稍微有點力的左手抱輪,結果好不容易完成了。隨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終於煉完了前四套功法,汗水濕透了衣服,腳、手都有力了。
神奇的是煉第五套功法時,我居然能坐的穩穩的,平時因右腳有殘疾不能翻上去、所以不能雙盤的我,這次卻盤上去了。我熱淚盈眶,真是用盡三江五湖水,也訴不盡師父的恩情!我不斷在心裏喊著:師父,謝謝您!
就這樣我煉完了五套功法,疼痛減輕了許多,甚麼腰椎、頸椎的疼痛啊,都不翼而飛。只有腎、坐骨神經部位頑固些,可我還能堅持,因為有師在有法在。我兩眼飽含熱淚從內心喊著:師父,是您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幾年前的二零零八年的一天半夜,我曾經突然休克,是師父從死神手裏把我奪回來,使我死而復生。如果當時我認為是病,那後果不堪設想。真是人神一念之差啊!
向內找,這次病魔的迫害是由於那幾天學法不入心,發正念少,時間短,思想不集中,走神、倒掌、打瞌睡,使自己的空間場滋養了邪惡,更重要的是還去參加了邪黨活動,把自己混同於一個普通常人,被舊勢力利用鑽了空子,迫害了我的身體。
到六月二十四號,一切不適症狀完全消失。從此我更加重視發正念,重視清理自己的空間場,用正念去解體病魔的迫害。
我也體悟到:多發正念、多學法,干擾就少,救人的力度就大。我認識到,師父讓我們發正念時先清理自己的空間場那五分鐘非常重要。特別是像我這樣的老年同修,更要精進,再精進,延長來的生命是用來助師正法的,不是過常人生活的。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修煉靠的就是正念,而正念又來自對大法法理的理性認識的昇華。所以修煉是嚴肅的,考驗也是嚴格的。「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轉法輪》)只有認真學好法,修心性,修去自己的一思一念,事事與法對照,向內找,多發正念,以神的狀態去做好三件事,才不枉師父一次次的慈悲苦度。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