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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累累的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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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位於河北省石家莊市西南石銅路,緊鄰河北省女子監獄,又稱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這個勞教所有四個大隊,每個大隊常年非法關押約五十位法輪功學員,共計二百多人,二零零八年中共奧運前夕,這裏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人數曾多達四百人。二零一一年五月,封閉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大隊解體後,現剩二、三、四共三個大隊,仍有約一百名法輪功學員在其中遭受迫害。

如果說「判刑」還需要走走司法程序的過場,那麼「勞動教養」則是完全違反法制。十二年來,勞教作為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主要手段之一,難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中被折磨致殘、致死或精神失常。作為典型的迫害黑窩,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更是罪惡累累,在所謂「文明單位」的掩蓋下,對劫持到這裏的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著極其殘忍的折磨。

(接上文《罪惡累累的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上)》

三、奴役、暴打、剋扣、看電視和唱紅歌
四、中共惡警的變態言辭
五、惡警劉子維暴行備忘錄
六、女黨棍暴虐殘忍,害好人天理不容

三、奴役、暴打、剋扣、看電視和唱紅歌

1、奴役

河北女子勞教所的警察為了私利賺黑心錢,讓法輪功學員超長時間的勞動為這裏的警察提供獎金,如果勞教的人員少了,就直接打電話給各地的國保大隊,各地的國保大隊就去綁架法輪功學員,到勞教所來服苦役。給這些惡警創造經濟收入。勞教所同時和益康毛巾公司和秦老大澡巾公司簽訂超量的勞動合同,所以這裏的勞動時間每天一般都要超過十三小時,中午大多也不休息,晚上回宿舍還要加班,一直到幹完規定的數量為止。由於超長時間的勞動,法輪功學員鄭寶珍得了心臟病,晚上不能勞動,但警察仍然也要她在那裏陪著坐著,不准回宿舍休息。

一位在北京順義區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記錄了這樣一段經歷──
我是二零零九年三月在北京住店時,被順義區惡警綁架的,只因為我帶了一本法輪大法書籍,惡警非法勞教我二年。在北京調遣處,被北京以二千元的價格賣給了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在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我被強制奴役,給清潔巾或尿布打包裝,每日幹活至少十小時,每月有一半以上時間幹活十三小時以上,有時甚至從早六點幹到半夜十二點以後(吃飯時間除外)。每月只發十八至五十元工資費,可勞教所每年從我們每個奴工中榨取二萬多元,有一次新綁架十二名法輪功弟子,管教們毫不掩飾的說:「又來二十多萬(元)」。

2、暴打

朱麗華原本身體非常健康,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四大隊後,惡警們連打帶罵。朱麗華被迫害得出現心臟病、淋巴腫大,頭皮下、脖子、胳膊、大腿根都長出了大疙瘩。儘管如此,可惡警們還罰她站著看別人幹活,朱麗華站不住惡警就逼她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讓她上廁所。正當她在小便時惡警趙媛追到廁所照著她就踢了一腳,並硬把她拽了起來,致使朱麗華把褲子都尿濕了。當天晚上很冷,風也很大,趙媛又強迫已上床休息的朱麗華到大廳冰冷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夜。 二零一一年三月下旬,惡警高新蕾以朱麗華報數不轉頭為由,竟掌摑朱麗華二十來下,致使朱麗華臉部紅腫脹痛、頭暈目眩,身體狀況更加不好。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是個星期一,省女所馮可莊召集三大隊隊長們開會後,又一場精心布置的瘋狂迫害開始了。

當日上午,他們把全體人員集中到大廳裏集會,然後不分老弱病患人員,強迫所有人保持軍姿罰站。呂亞琴(警號1356086)、劉子維(警號1356101)、李昕(警號為1356055)、張晶晶(警號為1356054)、王海燕(警號為1356092)、趙萌(警號為135639)等十來個隊長(還有警號為1356073和1356062的兩個男性隊長),手裏提著電棍和手銬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她們把法輪功學員馮瑞雪、劉素然、趙燁、張妮、齊俊玲和因上訪被勞教的魏玉環一個個叫出,帶到沒有監控攝像頭的隊長休息室輪番施暴。對每個人都進行半個小時甚至四十多分鐘的電擊,逼問是否答應出工幹活和唱飯前歌(強制每個人飯前唱歌頌中共惡黨的紅歌),遭到拒絕後,這些隊長們氣急敗壞,變本加厲的施暴。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石家莊的大學教師馮瑞雪遭到大隊長劉子維的長時間電擊和殘酷毒打,當時的天氣還比較熱,人們都穿著短袖,劉子維專門電擊馮的胳膊、肩部等不易看見的地方,還掄起電棍毒打馮瑞雪,致使馮的腿上、胳膊上多處變得黑紫色和瘀青,身上多處留下了電擊後的黑紫泡和焦黑斑痕。當日下午馮瑞雪又遭到了劉子維的再次電擊毒打。

唐山的趙燁也遭到劉子維等惡警下的毒手,開始時是長時間用長電棍電擊,後來改用高壓的短電棍電擊,電擊同時還遭遇毒打,身體多處瘀青黑紫,留下了許多電擊成焦黑狀的黑斑。當日上午和下午,趙燁至少兩次被劉子維施暴,造成了嚴重的傷勢。她的胳膊和肩頭等處,腫得像饅頭一樣,右手的手指無法彎曲,右手也不能動彈,整個右臂都失去了知覺,此後長時間不能自理生活,無法正常洗漱。為了掩蓋其罪行,三大隊把趙燁長時間單獨隔離關押,一直在大廳裏罰站,直到九月初才讓其到大廳裏幹活。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藁城的張妮,遭到呂亞琴毫無人性的電擊,胳膊和嘴部、口裏面都腫了,嘴被電爛。 石家莊的劉素然被呂亞琴電擊胳膊、脖子,很長時間一處處燒焦的凹點仍清晰可見。

十五日的下午和十六日,除了馮瑞雪和趙燁被劉子維再次施暴外,石家莊人盧迪和滄州人齊俊玲也遭到了呂亞琴的電擊迫害。盧迪被電擊了肩部,齊俊玲被電擊了胳膊和脖子。之後齊俊玲還被關了禁閉,在圖書館長時間單獨隔離。整個施暴過程持續了大概兩天半,地點就在沒有攝像設施的隊長休息室,期間省女所所長馮可莊一直在旁邊的辦公室坐鎮督辦,不僅僅是放任下屬濫施刑罰、濫用警械、執法犯法虐待被監管人,而且是這場迫害的主謀和決策者。

3、剋扣

食堂大屏幕上顯示法輪功學員伙食費是一百六十五元,普教一百五十;然而,法輪功學員的伙食最多到不了五十元,每天兩頓鹹菜一頓野菜蘿蔔纓,上邊還粘有土,警察就這樣讓法輪功學員吃,不吃就責罵。勞教所公布法輪功學員每月有五十元醫藥費,可是法輪功學員有病都得自己掏錢去治療,從未見過他們給誰無償看過病。

過了臘月,二十名警察就每天往家拿饅頭,後來就又拿糖三角。過年時,伙房殺豬,在割肉時,照相機在一邊不停的拍攝,拍完照片,隊長們就把肉拿回自己的家裏了。保衛科的人看見拉菜的車一進門,就開始往下拿肘子。警察從年三十就開始吃被關押者的飯,過年分給人們的蘋果、梨、橘子、瓜子、花生,都被警察們吃了,還送給獄長馬小工。法輪功學員根本就吃不上,所長們都知道這事,就是不管,一直吃到正月初六晚。大年初一吃的唯一的一頓餃子是紅蘿蔔餡的,不僅沒有肉,連一點油都沒有,在伙房幹活的法輪功學員們就沒有辦法把餃子餡捏到一塊,過年改善伙食炸帶魚,每人只有半寸長的兩塊,而隊長除了帶回家的,留著自己吃的,帶魚吃不完全都發了霉扔掉了。

4、看電視

每到晚上七點法輪功學員被逼迫看邪黨電視,只要法輪功學員不配合邪惡,就會被惡警和普教人員連拉帶拽,用腳踢、毆打,被關在「文化室」裏罰立站,一夜甚至幾夜不讓睡覺。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關禁閉。

不配合的法輪功學員,除剝奪睡眠外,還被強迫「碼坐」,就是在一個小凳子上坐著,給的腳下範圍只有六十公分(一塊兒地板磚那麼大),坐在那裏腳不許出這個範圍,手不許放在腿上,不許閉眼,不許站起來,不許看窗戶外面,不許隨便說話,不許交換眼神……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河北省保定市唐縣法輪功學員張春現,在二零一一年正月,因為拒絕看電視,被惡警王偉巍(音)拉出去關禁閉四天。禁閉室內沒有暖氣,沒有床,連被褥都沒有,一天只給張春現一個凍的硬梆梆、幹幹的饅頭,沒有菜和水。迫害她的惡警,怕她不吃或者扔掉這個饅頭,就讓勞教人員看著她,強迫讓她吃掉這個饅頭。張春現手裏一直拿著這個饅頭無法下咽。她三天一口飯都沒吃,惡警還逼迫她寫所謂的服從勞教所管理之類的書面保證。在這期間,惡警用電棍三次電擊她。關押張春現的禁閉室比較隱蔽,除了迫害她的惡警和普教人員沒有人能知道她的消息。當張春現從禁閉室被放出來回到監舍時,看見她的人都哭了(包括常人),被拉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卻被折磨的不成樣子,臉頰瘦進兩個大坑去。由於長期受虐待,張春現的身體很差,腰疼、渾身沒勁兒。但是勞教所的惡警還強迫她打掃衛生,到菜地裏去幹農活。惡警還給她加期十五天。

河北省衡水法輪功學員孫會華(音)因為拒絕看電視,被關禁閉十一天。在這期間孫會華呼喊「法輪大法好」 ,被惡警侯俊梅(音)打的鼻青臉腫。孫會華被關禁閉期間一直是被銬著雙手。因她喊「法輪大法好」 、被勞教所加期十五天,本來六月二日她就到了解教期,可是到了六月底還沒有釋放她。

法輪功學員季淑君,拒絕看電視,長期被罰立站,惡警經常整宿不讓睡覺,被迫害的身體浮腫、虛弱。曾絕食兩個多月反迫害。惡警為了達到迫害季淑君的目的,無論一年四季都讓她穿著吊腿褲,把她的頭髮剃成圓圓的帽盔形狀。惡警和迫害她的勞教人員經常取笑她。被勞教所宣布加期一個月。

5、唱紅歌

該勞教所還逼迫勞教人員唱紅歌(歌頌中共邪黨),法輪功學員不唱,就逼別人一遍一遍的連續唱,不能停,藉此挑起普教人員和法輪功學員的矛盾。惡警逼勞教人員每人必須上前和不唱歌的法輪功學員說一句話,不去說的就和法輪功學員站在一起。有的人說無話可說,就自動的和法輪功學員站在了一起。

二零一一年以來,為了迎接惡黨「九十週年」,僅有的星期天也不讓休息了,全部集中起來唱紅歌,有一個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 ,因此遭到多人狠打,直到昏死過去,才被拖走,法輪功學員們都不唱紅歌,就讓一個組的人在太陽底下罰站,讓別的勞教人員陪站,製造兩者的矛盾。

四、中共惡警的變態言辭

1、石家莊法輪功學員盧狄(女,三十二歲),她的母親出了車禍在住院期間,她被綁架並被非法勞教,盧狄的母親去世後,她的父親向勞教所提出要求讓盧狄回家安葬母親,勞教所一直沒允許。在這期間,呂亞琴派劉豔霞對她從精神上施加壓力,讓一個精神有問題的劉豔霞看管她,致使盧狄精神受到很大傷害,一個管生產的普教都看不下去了,打了劉豔霞一頓,劉豔霞跟隊長告狀,惡警呂亞琴說:「她要再打你你就打盧狄。」

2、河北女子勞教所惡警劉子維曾對未婚女法輪功學員王海旭扒光衣服,讓黑社會老大朱麗英和劉娟等人打她,有摁胳膊,有摁腿的,劉子維還邪惡地說:「看她是不是處女……」,還叫來一個男惡警,把這個女孩和他單獨關在一間屋裏,說:「讓這個帥哥給你談談吧……」該女孩被迫害後不敢再說話。

3、只要拒絕放棄信仰,勞教所自己可以尋找任何理由延長勞教時間,在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惡警隊長侯俊梅滿樓道叫喊「不看新聞加期十天」,這裏的新聞是指央視的造假「新聞聯播」。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四日,法輪功學員馬素瑞拒絕看邪黨電視新聞,惡警侯俊梅指使惡人王洪豔踹馬素瑞的腰,然後再猛推到床上,馬素瑞的耳朵被撞傷,腰被踹傷,半年後仍疼痛難忍。

4、值夜班的犯人曾說:「值夜班的就是打手,隊長一個眼神我們就得上,如不聽,就會被扣分延期。」

勞教所是游離於法律之外,無法無天的魔窟,裏面氣氛極其陰暗恐怖,有的普通勞教人員說「寧可在監獄裏呆兩年,也不在勞教所呆一年。」

五、惡警劉子維暴行備忘錄

劉子維,女 ,三十歲左右,原籍河北省邯鄲市人。二零零七年夏由保定勞教所調到剛剛建成的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任一大隊大隊長。此人對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動輒大打出手,不但自己打,而且還指使和縱容以及利益誘惑利用其他勞教罪犯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因此,一些普犯死心塌地充當劉子維的幫兇,肆無忌憚迫害大法弟子,勞教所因為她們迫害大法弟子有功,表現好,給她們不同程度的減刑。暴力犯朱利英減期最長,僅二零零九年新年時,就一次性減期一個月。

同時,劉子維決不允許有人同情幫助法輪功學員。有一個叫牛坤霞的,因為上訪被勞教,因同情法輪功學員,給了她們幾個雞蛋表示安慰。劉子維知道後火冒三丈,把牛坤霞拉出去暴打一頓,並給她延期十多天才放人。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一法輪功學員因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被劉子維關進骯髒的儲存室內,睡在爬滿蟲子的地上。初伏天氣,數日不讓洗澡,家裏送來的衣服獄警扣押著不給換,致使她穿的長褲一次次被汗浸濕。

二零零八年七月,法輪功學員路素華因為煉功,被劉子維等五、六個惡警還有因打架被勞教的惡人劉娟,銬在暖氣管和窗戶上,強制把胳膊抻的不能再抻長了。劉子維說:「不能讓她太舒服了,讓她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去。」路素華大喊「法輪大法好」 ,她們就用毛巾堵住她的嘴並用膠帶紙粘上,然後劉子維和劉娟對著她的臉部一陣狂毆,打的路素華六、七天看不清東西。二零零八年九月中旬,惡警劉子維又逼路素華穿號服,不穿就不讓上廁所,憋了幾天,路素華實在沒辦法只好絕食,以減少上廁所的次數。絕食六天左右,深更半夜惡警劉子維又把她從房間拖拽到走廊盡頭,左右開弓、拳腳相加,瘋狂毆打路素華,打得路素華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臉部被打變形,並被體罰,還不解恨,又用帶刺的橡膠棒把胳膊打斷。左小臂骨折。

石家莊市一位名叫陳建華的法輪功學員,多次被劉子維慫恿普教折磨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其它房間經常都能聽到。更為陰毒的是,她縱容普教朱利英和張圓圓把陳建華弄到洗澡間用牙刷刷她的陰道。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一日,劉子維和普犯朱利英把法輪功學員張俊梅、孟淑芳、劉月坤的衣服扒光,把內衣剪了,一絲不掛的在監舍罰站。張俊梅來例假,也不給衣服穿,上廁所的時候只能拿床單遮體,被褥也被搶走。第二天惡警劉子維又把她們挨個暴打了一遍,頭髮拽得滿地都是,其中兩個法輪功學員被打得滿臉青紫,眼睛腫得只剩一條縫兒。

因不放棄信仰,石家莊法輪功學員劉麗在二零零八年九月至十二月間,多次受到劉子維瘋狂毒打和酷刑折磨,造成劉麗聽力喪失、眼睛流淚不能看東西、頭痛;臉部、手、腳等部位高度腫脹;身體左側從頭到腳經常發冷、發脹等症狀,手經常抽筋,神經憋脹難忍,呼吸困難。然而,劉子維卻不允許她到醫院治療,以致消腫後在劉麗的左臉上留下了永久性的凹坑疤痕。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日,劉子維把未婚的女法輪功學員張豔春衣服扒光,打得滿臉開花,其狀慘不忍睹。為掩蓋其罪惡行徑和進一步迫害,把張豔春單獨關在小庫房(小號)內,不讓出門,吃喝拉撒全在裏面。第二天,劉紫微再次強迫張豔春穿勞教服,被張豔春拒絕後,劉再次揮動拳頭,在張豔春已經腫的高高的臉上,狠狠打去,直到她打累了,才罷手。被打後的張豔春面目皆非,臉部完全變形。圓圓的眼睛只剩下一條小縫,臉和嘴腫的高高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連熟悉她的人都認不出來了。不僅如此,劉子維還唆使在押的普犯朱利英、劉娟扒光張豔春的衣服後,對張豔春進行毒打、性虐待,不但撕扯張豔春的頭髮,也撕扯她的陰毛。暴行過後,地上落滿了張豔春的毛髮。其身體各個部位的傷痕,慘不忍睹。

張豔春因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還被劉子維使用一種類似女性梳頭用的金屬器具,狠刺張豔春的兩臂及皮膚,使得張豔春被電棍電擊後斑斑駁駁的身體上,又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小傷口,並不斷的向外滲血,足足用了一卷衛生紙還是止不住。

二零零八年十月一日,法輪功學員張俊梅、孟俊芳、劉月坤拒絕穿號服,劉子維就把她們的衣服搶走,只剩內褲。三人只得披上床單。劉子維指使普犯朱利英把床單、內衣用剪刀剪成一條一條的,不讓她們穿一點衣服,然後拳打腳踢。法輪功學員的血濺到床單、號服、地上,到處都是,臉被打成烏青色,眼睛腫成一條縫。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中旬,法輪功學員劉炳蘭和劉麗因抵制奴役勞動迫害,拒絕轉化,被罰關禁閉,各關在一間沒人住的房子裏,用手銬將雙手反銬在床頭上,每天再由隊長劉子維及普教幾人輪流狠命的毆打(上面用拳頭打面部,下邊用皮鞋踢腿、腰、肚子等處),邊打邊問:「你到底勞不勞動?」然後接著打,而且每頓飯只給一個小饅頭,不許喝湯水(吃飯時打開一隻手),不許上廁所,在褲子裏拉尿。整整折磨半個月,出來後兩個人胳膊都動不了。十五天後,劉子維把劉麗、劉炳蘭叫到水房,讓她們把隊長們用髒的被罩、床單洗乾淨,用以摧殘她們的意志,被劉炳蘭、劉麗拒絕。劉子維對她們二人拳打腳踢,各監室都能聽到劉子維行兇的叫罵聲和電棍發出的「啪啪」電擊聲。在醫院的禁閉室裏,劉子維把她們的衣服脫光,用電棍電擊乳頭和下身。 劉炳蘭一直在絕食反迫害,每天由那裏的惡警和普教帶著去醫院灌食,後來大法弟子看到劉炳蘭已經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了。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法輪功學員陳秀梅因在大廳煉功,被劉子維強行拽到辦公室,腳拖著地。褲子掉下來也不讓提上去,然後拿警棍打,腳踢。王偉衛在旁邊助陣,狂打猛踢半小時後,又把她銬上,然後打開窗戶,在陳秀梅只穿一件單衣的情況下開始凍她,並開始罰站,不讓睡覺,限制上廁所,雙腿站的又紅又腫,像要爆炸的感覺,一直到中午才結束。後來,陳秀梅因在床上打坐被劉子維發現。劉子維從上鋪揪著陳秀梅的頭髮往下拽,陳抓住床不下來,劉子維硬拽,揪下了一大綹頭髮,差點把陳摔在地上。劉子維把陳秀梅弄到庫房(小黑屋)與普犯張圓圓對其進行毆打,兩人輪番狂打,搧耳光、揪頭髮,打嘴巴、摳臉、腳踢,怎麼解氣怎麼打。這樣暴力性毆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劉子維打累了才停止。

二零零九年三月,法輪功學員郭文彥因拒絕放棄「真善忍」的信仰,被劉子維、谷紅葉、師江霞、揣衛等強迫罰站十五天十五夜,不許睡覺,不許坐下,一天只允許去兩次廁所。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王麗霞因拒穿囚服,被兩名普教將衣服扒光,然後被強行穿上囚服,關進監視室。有一天,王麗霞煉功被發現,隊長劉子維立即同江(蔣)姓女警將王麗霞帶到一個隱蔽的房間,進屋後先將窗簾拉上,隨後對王麗霞大打出手,王麗霞被打倒在地。劉子維一手薅住王的頭髮,一手用鞋底猛抽王的頭和臉,江(蔣)姓女警用電棍電擊王的陰部、乳房,電遍全身,直到她們打累了才住手。王麗霞被打得滿臉是血,衣服上也血跡斑斑。劉子維等怕別人看見,給王換衣服,以掩蓋自己的罪惡。打完後,王麗霞被關進監視室,右手被銬在上鋪鐵欄杆上兩天兩夜不能睡覺,連解小手都不給打開。後來,每天晚上睡覺時給打開手銬,一直銬了一個月左右。只要發現王麗霞煉功,劉子維就將她暴打一頓,每次都是用鞋底抽打臉和頭,王麗霞常被打得鼻青臉腫,眼睛成了一條縫,頭髮被一綹一綹的揪掉,有一次王麗霞不配合做奴工,劉子維和朱姓普教立即將王的棉襖扒掉,用鞋底抽打王的後背,後背被打的又青又紫,打完將王關了一宿小號。因為王麗霞始終不配合做奴工,劉子維命兩名普教監視她,不給吃飽飯,每天只給一個饅頭,兩杯水,每天只准上兩次廁所,也不允許王自己花錢買食品。

二零零九年十月,惡警劉子維為了變相體罰法輪功學員,逼迫她們穿上大棉襖在操場上跑了二十多圈,人們又累又熱,有的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累得直哭。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法輪功學員趙麗梅要求寫行政覆議,普教郝歡受惡警指使,故意不讓她寫成。要讓她在短短的二十來分鐘的時間裏完成,並且還不斷的催促。趙麗梅把草草寫成的行政覆議交給了郝歡,一大隊王偉衛、劉子維、揣偉等人卻扣押趙麗梅行政覆議。第二天下午,劉子維逼趙麗梅去幹活,趙麗梅不配合,要和劉子維談談心裏話,劉說現在沒時間,你要不去幹活就銬起來。趙麗梅告訴她,別這樣做,這樣對你不好。劉子維對指導員王偉衛說:「你看著她吧。」王偉衛說:「銬起來」。趙麗梅就因為在車間低頭走路,沒看見劉子維走過來而被挨罰。

易縣法輪功學員李雲霞,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被打得兩三個月失語。由於心臟不好,在飯前唱歌、列隊踏步時,劉子維對李雲霞的踏步不滿意,把李雲霞弄到會議室,用電棍打的她的脖子、胳膊、後背多處淤青。

劉子維曾扒光一名未婚女法輪功學員王海旭的衣服,讓普教朱利英和劉娟等人打她,有摁胳膊,有摁腿的,劉子維還主導唆使他人對王海旭進行性侵害,她甚至召來男惡警,把王海旭和男惡警單獨關在一間屋裏……

另外,劉子維還任意對法輪功學員罰款。有一次藉口查衛生,五個監室全體被罰,收卡時(錢卡自己保管),張家口大法弟子王潤蓮不配合,劉子維就縱容朱利英把她的被褥連同衣物、錢卡一同捲走;某次,她們要求一個監室的全體大法弟子上廁所,不讓人待在屋裏,其中一個大法弟子沒去,被罰錢十五元。2008年冬,全體法輪功學員被要求脫光衣服搜身,一個監室被查到有大法經文,結果全室十二個人每人被罰十元,有大法經文的大法學員董俊玲被罰七十元。這些錢被朱利英等中飽私囊。110監室的十名法輪功學員除一名叫王貴香的被罰了五十元之外,其餘九人每人被罰款二百五十元。103監室每名法輪功學員被罰款一百九十元。

河北省石家莊女子勞教所為牟取暴利,強迫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做奴工。劉子維及大隊指導員王偉衛、揣(音)偉等人和辛集市專門生產檔案袋的廠家勾結,經常讓法輪功學員和其他被關押者加班加點進行高強度奴工勞動,沒有星期六、星期天,沒有甚麼午休,幾乎是每天只睡五六個小時,即使身體出現嚴重病態也不得休息。她們對不幹奴工的人進行體罰、關小號、打罵、灌食等迫害。

六、女黨棍暴虐殘忍,害好人天理不容

喬曉霞,女,一九六六年出生,身高一米七六左右。一般人認為,女性是善良的。而喬曉霞,這個曾經就職於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河北女子監獄,後借調到河北省「六一零」的女人,卻在中共的「教育」下,由一個女強人裂變成一個偽善、陰毒、無恥、貪婪的人,對待同為女性的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她竟暴虐到令人髮指的殘忍程度,連一些男惡警都自嘆不如!

1、外表偽善,靈魂骯髒

喬曉霞一九八九年從河北師範大學化學系本科畢業,其父在「文革」中被迫害,長期遭受邪黨的嚴酷打壓。喬曉霞本來應該從父親受迫害的經歷中認清邪黨的本質,然而卻仍被中共的謊言所欺騙,一步步成為邪黨的「培養對像」,飛揚跋扈的連五大隊的警察同事都懼怕她。

喬曉霞曾經在石家莊勞教所第四大隊任警察、二中隊中隊長,很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招兒都是她的主意。喬是將石家莊市法輪功學員李慧琪迫害致殘致死的主犯之一。因其瘋狂迫害法輪功「有成效」,二零零五年一月提升為五大隊的副大隊長,主管洗腦迫害。後關係轉到河北省女子監獄,人借調到河北省「六一零」。專門負責全河北省所謂的重點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受河北省「六一零」指使,夥同猶大史玉惠(河北衡水人)和吳玉霞(石家莊人),全省到處亂竄,用盡各種卑鄙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喬曉霞一直充當急先鋒,採用迫害手段毒辣,無所不用其極,很多邪惡的招數都是她策劃的。最慣用的手段就是先分析所謂的人性弱點,展開心理戰術。拿一大摞書,東找一句、西找一句來所謂的「學法」,日夜不停的灌輸邪悟謊言。甚至還能背出幾句來迷惑學員,同時採用謾罵和人格侮辱,語言刺激等。

當其欺騙、威逼、利誘這些伎倆不起作用時,就兇相畢露,馬上撕去偽善的面孔,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不讓上廁所、上銬、罰站、熬夜不讓人睡覺,困就彈眼睛,吐水噴,並寫上罵大法師父的話貼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有學員親眼看見喬曉霞往學員碗裏放黃、白的藥粒。對堅定的難「轉化」的學員關小黑屋,手銬、背銬是常事,吊起來打,打盹就用大桶往身上潑水,夏天不讓洗澡,皮膚都長了疥瘡。有時還說:「我也不願意用這辦法,都是為了你好,站著頭腦清醒,能精神集中的思考問題」;在日夜罰站雙腳和雙腿都已浮腫的情況下,再實施強制雙盤達十幾個小時,致人死去活來,幾近休克。很長時間不能行走。 這些手段在迫害馮曉梅的案例中表現的淋漓盡致(詳見上文)。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日,深州市棉麻公司的法輪功學員許豔香,被轉回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四大隊的指導員劉秀敏說:「你這身上是甚麼皮膚病?」當她們知道是電棍電的傷時,她們很吃驚。許豔香洗澡時劉俊玲看了她身上的傷。那時脖子、胳膊上繩的勒痕還是紫黑色,胳膊手腕上留下了疤,渾身電的傷有結痂的有脫痂的,體無完膚。在喬曉霞(四大隊的負責人)的追問下,許豔香講了在高陽勞教所的經歷,喬聽後,表現出偽善,並「義憤填膺」的說:「她們是禽獸,是警察隊伍的敗類,她們的行為是警察的恥辱。你這樣轉化是不算數的」。可是當許豔香以為看到了她的人性的時候,喬卻說:「我一定要救你(就是轉化她)」!在「救人」的名義下,喬完全不顧豔香當時身體極度虛弱,心力交瘁,命懸一線。在十一月份又把她送到石家莊勞教所所部,在那裏她們再次八天不讓她睡覺,強行圍攻,洗腦。

後來有邪悟者唆使許豔香的丈夫,把國際社會為營救她與她丈夫的信弄到勞教所。那時許豔香竟順水推舟的做了一件讓她悔恨萬分的事,那就是為了苟安為了減期,給國際社會寫了一封歌功惡黨的短信,欺騙了國際社會那些善良的人們。後來喬曉霞說要發到網站上,發到國際上去。事後許豔香痛悔的說:「國際社會善良的人們,請原諒我及與我有相似經歷與做法的人,希望你們不要相信從勞教所監獄發到國際上的信。那些話背後有我們的血和淚」。

2、變態瘋狂、惡行累累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正定縣法輪功學員白敬一被送到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四大隊二中隊隊長喬曉霞讓該法輪功學員站牆根兒,時間太長昏倒了,後來左腿不能動,出現肌肉萎縮,生活不能自理,喬曉霞竟誣蔑法輪功學員裝病,把她抬到省二院做強刺--高壓電流強刺激神經,一般人都是做幾分鐘,給法輪功學員做了半個小時,最後定為肌肉萎縮,歷經十一個月,把一個健康的人折磨成殘廢人。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五日,石家莊勞教所把該法輪功學員推給了家人。

二零零六年五月,喬曉霞對唐山的張利民實施迫害時,竟口稱為挽救張利民的家庭才決定這樣做: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罰站,並且不讓洗頭、洗澡、換洗衣服,還不時的用惡毒的語言挖苦、諷刺。張利民不得不絕食絕水。接著喬曉霞帶領惡警、猶大讓她雙盤,她不配合把腿搬下來,她們就把她的雙手銬在床欄杆上,幾個人輪流按住雙腿防止下來。陳麗還一邊按腿,一邊使勁掐她的腳心。晚上打水、打飯時,聽見張利民高喊「法輪大法好」 ,就聽見她們關窗戶、關門聲。熄燈後,整幢樓都能聽見張利民的慘叫聲。二零零七年一月,再次以喬曉霞為首組成「攻堅組」迫害,在張利民連續幾天幾夜不睡覺,站得雙腿和雙腳都已經浮腫的情況下,惡警喬曉霞帶領盧紅果、王秀、高清文、楊隊、小高隊等人一齊動手強制她雙盤,高清文將其胳膊擰到背後,喬曉霞不停抓其腰部、胸部、腋下、腳心等敏感部位,腳後跟都被抓破了。

李慧琪,女,原河北石家莊油漆廠職工,二零零二年二月二日被綁架至石家莊勞教所第四大隊二中隊勞教一年。喬曉霞當時是二中隊中隊長,是迫害李慧琪的主要責任人。李慧琪被迫害幾次出現生命危急,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勞教所仍不放人,也不讓家人探視,還無理向其家人索要錢財。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在僅僅被勞教兩個月後,李慧琪再度生命垂危,勞教所怕承擔罪責,把李慧琪送醫院實施緊急搶救。這時勞教所才通知家人。搶救期間也因醫療事故曾多次生命出現危險實施急救,家人至少三次為其準備後事。

勞教所害怕迫害事實敗露,千方百計阻止事件曝光,派多名惡警、便衣,晝夜二十四小時輪班在醫院監視,並伺機抓捕前來看望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日上午,勞教所的一個處長夥同四大隊隊長黎勇和惡警周益林以李慧琪勞教到期予以解教為由,中斷河北省第三醫院此後對李慧琪的治療關係,將被迫害致全身癱瘓的李慧琪強行推給其家人。萬般無奈之下,家屬於十二月十三日只好把李慧琪接回家中。李慧琪在歷經了五年多的痛苦煎熬後,於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年僅四十歲。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日,原河北科技大學教師李惠雲被強行送到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第七天,即八月十九日下午,勞教所和學院主管領導就將李惠雲送到河北醫科大學第一醫院精神衛生科,醫生診斷為「精神分裂症」。即使這樣勞教所也不放過她,她被多名邪悟者包夾,用多種方法打,多人按在地上,一人一腿跪在她胸口上,一腿卡住脖子,壓的她喘不過氣來,還被兩手拉開銬在兩張床上,等等。後來李惠雲寫了文字材料向所裏反映,卻遭到喬曉霞的打擊報復,揚言李惠雲給她們找麻煩,她就對李惠雲如何。當時的副大隊長喬曉霞將李惠雲非法超期關押一個多月。在被非法勞教期間,李惠雲一直被強迫服用抗精神病藥物,致使她反應遲鈍,面部表情呆板,像是有「老年痴呆」一般。還被藥物迫害的視物模糊、耳背等,逼的她在精神惶惑中幾次產生自殺的念頭。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喬曉霞是四大隊二中隊的中隊長,劉秀敏是指導員,劉俊玲是分隊長。她們之間在利益上勾心鬥角,在「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上各出損招,以撈取資本。對堅定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她們都採用很惡劣的手段。

法輪功學員祁洪瑾,受過高等教育,當時絕食抗議。她們就把她用手銬銬在床上,說「我們就能治絕食的」,不讓她上廁所,讓她在床上大小便,辱罵她,不讓睡覺,讓猶大不停的與她談話。接著就是動用親情,當時祁洪瑾七十多歲的老父親被帶來,勸說她,惡警又打聽該學員生活上的事進行指責、污辱,以動其心。祁洪瑾後來開始吃飯,分隊長劉俊玲給她談話,祁因反抗,與她發生衝突,她們就把她銬起來(銬在兩個床之間),劉俊玲像瘋了一樣扇祁的耳光,祁洪瑾的嘴裏出了血,臉被搧腫了。在打人時,惡警一般不讓其他學員知道,讓她們在院子裏唱歌、學習等掩蓋。後來祁洪瑾伺機想向上報告劉俊玲的打人行為,劉俊玲就從家裏拿衣服給她穿,虛情假意的安撫,另一方面變本加厲的「轉化」。

在四大隊大隊長李勇、喬曉霞等策劃下,讓猶大與祁談話,派體格強壯的吸毒犯人看著她,稍看不過就打耳光,劉俊玲在此期間多次打她耳光。最後她們拿出陰招,讓祁洪瑾在地上劃圈蹲著,不讓上廁所,在她的腳下寫上師父的名字讓她踩,在她身上寫辱罵大法的話,拿師父的照片,抓著她的手讓她劃,後來滿屋子寫上誣蔑大法之詞。祁洪瑾被迫蹲五、六個小時之久,因憋不住,當著許多人小便尿在褲子裏,地上也都是尿跡,還不讓洗換衣服,不讓洗漱,渾身腥臊難聞。

這是四大隊慣用的最卑鄙手段,是對人格尊嚴的莫大侮辱,也是對最基本人權的最大侵犯。在這種折磨下,祁洪瑾痛苦的在地上掙扎、堅持,她們還不放鬆,劉俊玲、劉秀敏進來強抓住祁洪瑾的手讓她在紙上寫與大法師父「決裂」的話,祁不寫,她們就使勁按住寫,直到她放棄。

二零零五年春,喬曉霞連續十幾天不讓石家莊市西裏小學教師郤麗莉睡覺(「熬鷹」洗腦),罰站,逼迫雙盤打坐十八個小時,致使雙腿幾近癱瘓,三個月才恢復正常。

喬曉霞經常強迫法輪功學員幹活,連續幹二十至三十幾個小時,八月十五中秋節還讓幹三天兩夜。法輪功學員家屬送去的毛毯、衣服和匯款單喬不給學員。如法輪功學員去問,就當面罵、點名指責。喬曉霞還強迫學員買花,美化環境,製造假相,拍成錄像,再去迷惑世人。在接見日,強迫學員家屬罵大法師父,罵大法,否則不讓接見;而對前去看望被非法勞教大法學員的親屬,百般刁難,以各種「理由」被勞教所拒絕進入,甚至脅迫親屬辱罵大法師父。對不從者惡語相向,揚言:「法輪功沒有接見日」、「接見日不是給法輪功開的」,叫囂「永遠別想見」。

3、以恥為榮,報應不醒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喬曉霞在接受迫害法輪功的任務後,邪黨在迫害法輪功方面的獎懲措施使她為了名利越來越不理智、越來越不擇手段,犯下累累罪行,給那麼多法輪功學員及家庭造成傷害,在邪黨的縱容下,反倒成了工作業績,失去了正常的人格,喬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到處炫耀已經「轉化」過一千多名法輪功學員,全省排第一。

事實上,即便在中共體制內,心懷善良的工作人員還是多數的,對暴力洗腦、強制轉化也都是反感的,知道是違法的。都清楚中共打壓法輪功是像文革一樣的搞運動,誰能為邪惡的迫害那樣賣力呢?而喬在邪黨利用下,自以為高明比別人能幹,心狠手辣,費盡心機,以逼迫法輪功學員說違心的話為能事,當成往上爬的資本。其實,在迫害法輪功的事情上,明智的人都給自己留後路,很少有人在折磨法輪功學員的事情上竭力表現自己的,不願意幹這種泯滅良知的事;而喬卻無知的決心成為這種反面的樣板,都為她的同事所不齒。

二零零三年,喬的家裏出了一些事,她經常頭痛,睡眠不好。夏天,勞教所警衛室人員把吊扇下的椅子讓給喬坐,高速轉動的吊扇突然掉了下來,正好劈到了她的腦袋上,耳朵後邊砸了一個大口子,縫了十幾針,至今臉部有一道明顯的疤痕。然而這次惡報並沒有使她醒悟,繼續做著傷天害理的事。其實她不明白自己只是邪黨整人害人,打壓法輪功的工具和犧牲品,做惡多端終有報應,地獄的門早向她敞開。

4、追隨惡黨,天理不容

按照現行中國法律,喬曉霞犯下了非法拘禁罪、刑訊逼供罪、故意傷害罪、非法剝奪他人言論自由、瀆職罪、酷刑罪等多種罪行,並已記錄在案,審判在即。 《公務員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條規定:「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這條法律斬斷了所有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各級行政人員推脫罪責、逃避懲罰的後路。

任何獨裁者,都會推出「替罪羊」為自己開脫。文革結束後,紅極一時的北京市公安局長劉傳新第一個「畏罪自殺」,積極效忠中共「紅色路線」的七百九十三名警察、十七名軍管幹部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然後給家屬一張「因公殉職」通知單了事。

柏林牆的衛兵,沒有因為執行命令槍殺逃亡者而逃避法律的制裁,以良知這個最高審判原則被判三年半,不予假釋。

歷史教訓告訴今天:歷次搞運動都是禍害百姓,中共一貫卸磨殺驢,其追隨者都沒有好下場。根據《公務員法》,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將來都得自己承擔責任。一時強弱在於力,千秋勝負在於理。迫害人民的人,必將被人民清算。所以,那些曾在運動中追隨中共的公檢法、武軍政人員,不再參與迫害,自覺地減輕、抵制迫害,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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