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法輪功學員受迫害以來,天津市武清區至少有一百零八人被非法勞教(八人被勞教兩次),四十九人被非法判刑,千餘人次的綁架、關押、騷擾及敲詐勒索。至少兩人被迫害致死,現仍在監獄被迫害的還有十三人、一人在武清看守所。據不完全統計,楊村鎮有三十六人被非法勞教,十六人被非法判刑,六人被迫失去工作(其中五名教師,一名銀行職員),僅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底被非法拘留的在城關鎮就有三十多人,綁架去洗腦班的有三十八人,其中有一人被劫持八次去洗腦班、十年不給工資。時至今日,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仍未收斂,迫害仍然在持續。
由於目前迫害仍然存在,我們今天所整理曝光的也只是冰山之一角,希望能夠讓世人了解這段歷史,了解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本文以更多的武清區法輪功學員受迫害案例續《天津市武清區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紀實(六)》
(一)劉德友,男,天津市武清區大良鎮法輪功學員。
九九年十月的一天夜晚,大良派出所、鄉政府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王某等三人到劉德友家把劉德友綁架到大良派出所,問劉德友還煉不煉法輪功。當劉德友說煉時,他們就拳打腳踢,還抽嘴巴,用電棍電。夜裏,把劉德友雙手銬在床上,不讓睡覺,一睡覺就用煙頭燙、打耳光。第二天天還沒亮,又把劉德友帶到外邊銬在西邊敞篷的柱子上,凍得劉德友直打哆嗦。隨後,惡警們把劉德友綁架到武清看守所進行轉化迫害。一個月後,劉德友又被綁架到青泊窪勞教所迫害七、八天,然後轉到雙口勞教所。在雙口勞教所裏,劉德友受盡非人的折磨:夜裏不讓睡覺,一睡覺,惡警就用電棍電、用棍子打,還抽嘴巴,白天還得幹活。因活不好幹,把指甲都磨掉了,那也不准歇著,還得幹,不幹就打。就這樣,在雙口勞教所遭受七個月的迫害後,在師父的加持下,他回家了。回家後,大良派出所惡警多次上門騷擾,白天、黑夜都有人蹲坑監視他。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還有一次是在二零零零年年底的一天,劉德友正在家裏學法,村幹部帶著鄉長王某和派出所警察從日成等七、八個人闖進劉家,不由分說進屋亂翻一通,結果甚麼也沒翻著。他們就把劉德友綁架到武清看守所,同時,還派幾個惡警來抄家,搶走了電視等物品。
(二)高國華,男,四十六歲,武清區大良鎮劉家務村法輪功學員。
修煉前曾任劉家務村大隊會計。一九九八年十一月經人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很快身體得到健康,心靈得到淨化。從此,他決心按照「真善忍」去修煉,提升自己的道德。
可是,修煉時間不長,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就開始了。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江澤民成立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機構「六一零辦公室」,並下令對法輪功學員要「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
在江氏流氓集團殘酷的迫害下,高國華也遭受了多次綁架、拘留、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的一天,高國華被一夥不明身份的惡人綁架到大良鄉政府。中午時,他被叫到綜治辦公室。工作人員榮軍、王春生將高國華五花大綁,並用繩子拴重物掛在他的脖子上。王春生讓高國華跪在地上,用車牌照抽他的臉,抽得又青又紫,不一會就腫了起來。為了達到迫害目的,榮軍、王春生、付介林等人不但不給高國華治療,每天還讓高國華跟著他們幹活。不但從身體上折磨,還從精神上迫害。高國華的妻子由於受中共謊言的欺騙,拼命和高國華幹仗,用木棍、火鉤子打他,用剪子扎他膝蓋,用刀子扎他腹部,裏邊的脂肪都露出來了,都沒能改變高國華的信仰。他的妻子一看甚麼招都不靈了,把窗戶打碎,帶著吃奶的孩子回娘家去了。後來,在王春生的誘騙下他的妻子還到法庭要求和高國華離婚。王春生和法官王建中串通一氣,嚇唬高國華說:你是要家庭呢,還是要煉功?高國華由於怕連累妻子,就同意協議離婚。當時,高國華的父親病重,沒有人性的中共官員不但不讓高國華在家照顧父親,還每天要到派出所報到,有時還要跟著協勤值班,達到監控的目的。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中共在兩會期間,由於怕法輪功學員上訪,在全國大範圍非法抓捕、綁架法輪功學員。高國華也被綁架到武清看守所拘留十五天。高國華絕食抗議,被惡警插管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六日,高國華去大良農貿市場賣菜時,被大良派出所所長竇寶瑞、司機周某(龐各莊村人)綁架到派出所非法搜身。魏指導員和協勤劉某把窗簾拉上,惡警李德生等人開始用電棍電、用老電話電,沒有得到甚麼結果,就將遍體鱗傷的高國華送武清看守所繼續迫害。幹的是撿豆子的活,吃的是窩頭、鹹菜。出來時,還被敲詐、勒索飯費、床鋪費四百八十元。回家後,高國華為了生活,去外鄉當小工,被派出所知道後,被片警楊宏林接回,影響了高國華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一天晚上,高國華在路燈底下看書時,被不明真相的村幹部高國哲看到了,第二天,片警楊宏林和村治保主任高孟珍就闖進他家搜查,搜走大法書二十多本、皮包一個,還把他綁架到大良派出所。高國華在夜晚闖出派出所,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為了證實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高國華去天安門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被警察抓到警車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由於高國華不報姓名,又被轉到海澱拘留所。剛一進號門,就被一名彪形大漢(在押人員)一陣猛擊,打得他一喘氣胸口就疼。又過幾天,幾個犯人把他叫到號外,叫他脫光衣服,一盆一盆往他身上澆涼水。犯人值班時,不讓他睡覺,不許坐著,惡警還用電棒電他,他承受不住,才說出姓名地址。被轉到駐京辦事處,大良派出所楊宏林用手銬將高國華雙手銬上,帶回大良派出所銬在柱子上一宿。楊宏林還向高國華勒索了一百多塊錢,說是車費。第二天,將他綁架到武清看守所迫害。後來又被轉到青泊窪勞教所。最後被綁架到雙口勞教所五中隊。在五中隊,指導員楊志秋經常給法輪功學員洗腦,還指使犯人穆懷強用馬札打高國華。在他承受不住的情況下,寫了轉化書。後又反悔,悔過書作廢。勞教所為了讓高國華放棄信仰,加重迫害:從事長時間的勞動,不讓家人接見。沒有衣服換洗,長了好多疥瘡,也不給好好治療。兩年勞教到期回家後,家徒四壁,會計工作沒了,家裏被翻得亂七八糟,床鋪也被踩折了(後來,一些參與迫害的各級官員相應得到惡報)。
(三)高孟儉,男,武清區大良鎮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八年九月,經人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不到一個月,困擾他多年的慢性咽炎和腸胃炎都不翼而飛。從此,他決心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後,高孟儉便被停課反省、寫不再煉功的保證。七月十九日,大良派出所片警楊宏林將高孟儉騙到派出所進行筆錄,非法扣留,不讓回家,當晚就被綁架到武清看守所遭受迫害、折磨。白天強迫撿豆子,有時被非法提審,還遭惡警膠皮棒子毒打,逼著寫悔過書。每天只給幾個連豬都不愛吃的玉米麵窩窩頭,一直關押了半個月才被放回來。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高孟儉因不放棄大法修煉,又被大良教育辦公室總校長甄文斌夥同大良派出所片警楊宏林綁架到大良派出所。受到協勤警察尤振波拳腳毒打迫害,又被所長竇寶瑞狠搧幾個大嘴巴子。但這絲毫也沒有改變高孟儉修煉的念頭。惡警為了讓高孟儉放棄修煉,就將高孟儉綁架到武清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過去了,邪惡沒有達到目的,就把高孟儉綁架到雙口勞教所繼續進行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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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雙口勞教所裏,邪惡為了達到轉化目的,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幹十六、七個小時的活,分配的活幹不完還要帶到宿舍樓裏繼續幹,一幹就到後半夜兩三點鐘,幹不完不讓睡覺。連續的熬夜,高強度的勞作,手指頭都腫了,有的甚至指甲都被弄掉了,眼實在睜不開了,剛一閉上,犯人頭頭看見了,不是用鞋衝,就是用鉗子擰,有時還被強迫背一大包活撅著罰站,更有甚者,二中隊惡警(小隊長)李華還用電棒折磨法輪功學員。有時,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師父的錄像,並讓寫體會,不看不寫的,就罰坐小馬札,一動不許動,也不讓去廁所,真是毫無人性。二中隊教導員甄潤仲經常喝得醉醺醺的,對法輪功學員很兇。有時讓犯人打,有時讓惡警用電棍電。早晨借隊列訓練迫害法輪功學員。誰動作做不好,或某個動作堅持不住時,喊口令的犯人就用針扎。半年的迫害過去了,各種軟硬兼施的手段都用過了,也沒有改變高孟儉的修煉意志。
九月份,高孟儉被調到邪惡至極的五中隊進行迫害。以教導員楊志秋為首的惡警們,先是採取心理戰術,用情來打破修煉人的修煉意志,未能成功。惡警們一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讓包夾犯人威脅、毒打他,還不好使。惡警杜穎欣(小隊長)親自上陣,用拳頭狠捶高孟儉的鼻樑骨,打得鼻青臉腫,眼都快睜不開了。管教科長知道此事也沒有過問。即使這樣,活還得照幹。惡警們還不死心,就讓猶大輪番做工作,還請外面的邪悟者來做轉化工作。直到二零零一年二月六日,高孟儉才被放回家。
高孟儉是一名人民教師,可回家後,甄校長不讓他教書,讓他在鎮中看門。說是看門,實際上是對他繼續進行監控,節假日不讓回家,得值班。勞教期間一年的工資八千多元被大良教辦扣發,家屬多次去教辦、鎮政府去要,也沒要來。二零零七年實行的薪級工資被無端降低兩級。逢年過節或敏感日,鎮政府、派出所或學校領導經常到家騷擾或打電話騷擾,使高孟儉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在此,希望廣大的中國民眾都能了解真相,分清善惡,共同制止迫害,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四)高玉明,女,四十八歲,武清區大良鎮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身體好多毛病都不治而癒,心胸也變得開朗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後,當天深夜,一夥不法之徒翻牆闖入高玉明家裏,不由分說亂翻一通,搶走了大法書數本,大法光盤一套,師父講法錄像帶一套,放像機一台,錄音機一台,收錄機一台,隨身聽一部,所有煉功坐墊,香爐一個,師父法像一張。還撒謊說過幾天就給送回來,行為簡直就是土匪,連搶帶騙。後來才知道這夥人是大良派出所的。
第二天上午,大良派出所片警楊宏林一行人又到她家把她騙到鄉里用打嘴巴的手段逼迫她放棄信仰沒能得逞,又用強迫勞動不給報酬的手段進行折磨。比如:用小拉車拉土、掃大道、起豬圈、起廁所等超體力勞動三個月,有時夏天強迫在陽光下曝曬、冬天在寒風中受凍。
在不公正的待遇下,高玉明不得已在二零零零年年初去北京上訪。但是,中共是不講理的,不但問題沒有解決,還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把高玉明關進武清看守所迫害一個月。後來,鄉政府和派出所不法人員經常去她家騷擾、蹲坑監視,讓村治保主任監視她的行蹤。二零零零年年底的一天,高玉明正在崔黃口集市上幫忙,被一夥惡徒綁架到武清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五)趙殿萍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鎮法輪功學員。
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由於身體頑疾多年求醫問藥不見好很悲觀,心中很苦,活得很累,覺得前途無望。聽人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就先看了法輪功著作《轉法輪》,越看越愛看,知道了為甚麼人活的這麼苦,這麼難,知道了善惡有報是天理,知道了人的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等等許許多多不解之謎。趙殿萍從此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之路。煉功後身體好了,病沒了,渾身有勁,心裏亮堂,身上的病、心裏的苦都沒有了,也明白了返本歸真才是人活著的真實意義。
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遭到了鎮壓與迫害,師父也被謠言惡毒的攻擊,眾生被邪惡的謊言矇騙。為了證實大法和師父的清白,為了證實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沒有錯,二零零零年底,趙殿萍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去北京上訪。當天被抓到北京的一個刑警隊,兩隻手被戴上了四個手銬,銬在了樓道口的風口哪裏凍著,並遭到了邪惡的辱罵和毆打。後又被銬在站不起來蹲不下的鐵籠子裏,手銬上拴了一條鐵鏈子牽來牽去,有時拴在汽車前,有時拴在車尾,或反捆在鐵椅子上,不讓吃、不讓睡、不讓上廁所。
酷刑演示:鐵籠子 |
後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卻要家人報銷飯費、車費、領路費。說是接回,直接就被關到了崔黃口派出所的鐵籠子裏,只不過換了個地方。天下著大雪,家人一步一個跟頭的來給被關在鐵籠子裏的親人送飯,這種場景恐怕只有在邪黨的人權最好時期才得見。邪惡軟硬兼施的招數都不能使修煉人放棄正信時,世上最流氓、最邪惡、最殘暴的嗜血本性暴露無遺。趙殿萍被帶到一間小屋裏,一進屋就拉黑了燈,一群人齊上群毆,劈頭蓋臉,連打帶罵,人差點被打死。家人為了救自己的親人出虎口,忍痛被勒索了錢財才把人贖回。鄉親們看到一個善良的農家婦女、與世無爭、修心做好人的煉功人,就因為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就被打的五官都變了形,頭臉腫的像個大頭翁,認不出個個來都哭了。說:「太狠了,咱老百姓沒權沒勢的,打死都沒地訴冤去」
其實中共邪黨的醜惡嘴臉與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堅定正念就是正、邪、善、惡的鮮明對照,善惡有報是永恆不變的天理。
(六)肖文俠女六十二歲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鎮法輪功學員。
肖文俠原來身體很不好,患有心臟病、高血糖、低血脂、腰間盤突出、靜脈曲張、腎病、尿蛋白、和很嚴重的婦科病,都是很難治癒的病。有緣走入大法修煉後,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飛,她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輕鬆和身心的愉悅。為了讓更多的人從邪惡的謊言中警醒過來,明白真相。記住大法的美好,從中受益。在二零零八年正月二十四,肖文俠在對老百姓發放資料,講述法輪功真相時,被武清區公安局、崔黃口派出所、綁架到武清區看守所迫害。在崔黃口派出所裏,惡警用空飲料瓶子灌滿了水後抽打嘴巴。為了抵制這場邪惡的迫害,肖文俠在看守所絕食抗議六天後,邪惡怕擔責任將人放回。後鄉政府、派出所多次到家中騷擾。在這次被綁架事件中,同時被搶掠的物品有:自行車一輛,車筐、書包、真相資料、mp3等。
(七)李桂詳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鎮大曹莊村法輪功學員。
早在一九八九年前,李桂詳就得了肝病。當時北京、天津、各大醫院醫了很多年,花了很多錢,各種偏方都用遍了也沒治好。直到一九九七年李桂詳有緣走入大法修煉。每天早晨煉功,晚上學法修心,身心的到了高度的淨化,很快疾病全無,每天上班幹活一點不覺累,家人和親朋好友,街坊鄰里都見證了大法的美好與超常。
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鎮壓迫害鋪天蓋地而來。造謠、誣陷、抄家、翻書、迫害修煉人。在二零零零年和二零零一年間,強制洗腦,逼迫法輪功學員交押金,不加不讓回家過年。李桂詳被關在鎮政府,那些所謂的政府工作人員用硬塑料板子打李桂詳打折三節。大年初一家人被逼交了二千元錢才放人回家。再後來的日子裏,邪惡一直不斷的上門騷擾,李桂詳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由於失去了煉功的環境舊病復發,在病危時崔黃口派出所還在不斷的上門騷擾。二零零八年十月李桂詳含冤離世。
(八)楊素雲女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鎮東趙莊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晚,楊素雲在寶坻區大口屯鎮貼手寫的「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遭大口屯派出所綁架。人被銬在椅子上一整夜,並抄了家,掠奪了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大法師父法像、九九年前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的珍貴照片等個人物品。寶坻區公安局局長:焦佩勇、和袁賀光到場參與了迫害。五月二十七日被非法關押進寶坻區看守所。為了抵制迫害,楊素雲絕食抗議六天。在這期間,自稱是天津市公安局的夜間來人進行非法提審參與迫害。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從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期間楊素雲一直被非法羈押在寶坻區看守所。在此期間也就是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其丈夫不幸車禍身亡。村裏來人持派出所大隊證明信要求看守所放楊素雲回家一趟,見丈夫最後一面都不應允。
(九)張學純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鎮黃窪村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八年農曆臘月初八早上,張學純在公路邊的一個村子裏貼真相不乾膠,被惡警綁架到後巷鄉派出所後抄了家。搶走了大法書籍等。當天晚上被綁架到武清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十)楊廣金,女,五十多歲,天津市武清區崔黃口鎮後巷鄉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邪惡鎮壓法輪功後,楊廣金多次受到騷擾迫害。二零零七年八月底,崔黃口鎮後巷派出所的惡警王心亮、協勤劉全河又一次無故闖入楊廣金家進行肆無忌憚的翻搶。掠走了楊廣金的學習材料、真相資料、週刊和書籍等。王心亮還扣押了楊廣金新照的身份證件,楊廣金多次討要一直到現在未歸還。
(十一)朱文良,女,大良鎮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八年經人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時間不長,就把很難戒掉的煙戒掉了,身體也得到了淨化。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大良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武清看守所迫害,並被抄家。二零零零年農曆八月十五前又被綁架到武清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判勞教一年。在大港板橋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每天不分白天、黑夜撿豆子,有時得撿到午夜十二點才能睡覺。有時罰站一兩個小時。冬天的早晨得出操,天很冷還不讓戴帽子。不許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有時,午休時間也不許休息,得去幹活。一年勞教迫害後,因朱文良仍不放棄修煉,又被加期半年。身體被迫害出糖尿病症狀。
(十二)張樹芹,女,大良鎮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良鄉政府來人,把張樹芹叫到大隊部盤問。後來,經常有人去她家騷擾,半夜敲門,打擾家人正常休息。二零零零年三月,張樹芹和大良鄉的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大良派出所強迫到鄉里勞動,清理垃圾,種菜,栽樹,起廁所,一幹就是三個月。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二那天,張樹芹領著孩子去買東西,半道上就被大良派出所片警楊宏林劫持到大良派出所,關到天黑,又被綁架到武清看守所迫害一個月,回家時還被勒索五百元錢。
(十三)翟佔芬,女,大良鎮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二那天,屯底莊村治保主任帶著大良派出所人員到翟佔芬家將其綁架到大良派出所,關到天黑時,又將其綁架到武清看守所迫害。為反迫害,翟佔芬等幾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爭,遭到下惡警謝某用鞋抽打,還強迫插花勞動。關押一個月後,又被勒索五百元錢才讓回家。
(十四)王振田,男,大良鎮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良鎮政府所謂工作人員把王振田叫到大隊部「盤查」,隨後又將其綁架到鎮政府非法扣押,同時入戶查抄,搶走師父法像和大法書。以後,又多次遭到大良派出所人員上門騷擾、監視。同年九月份,王振田又被綁架到武清看守所迫害半個月。二零零零年三月,大良派出所又將王振田叫到鎮政府進行勞動迫害二十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其愛人去北京為大法鳴冤,大良派出所又來抄家,搶走電視機、縫紉機、電風扇和現金一千八百元。第二天,王振田又被叫到派出所,所長竇寶瑞指使楊文玉和協勤尤振波對其進行暴力毒打,晚上才被放回來。二零零一年年初,王振田又被綁架到武清看守所,強迫勞動、寫悔過書,並利用犯人毒打折磨他,一個月才被放回。
(十五)廖群英,女,王振田的妻子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廖群英因不放棄大法修煉,被大良鎮政府非法扣押半個月。隨後,一幫邪惡之徒經常對她家進行騷擾。一九九九年三月,大良派出所將廖群英和同鄉的幾名法輪功學員脅迫到鄉政府,強迫勞動,一直幹了七十多天,才讓回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廖群英去北京為法輪功鳴不平,被大良派出所強行接回,送到武清看守所進行迫害。惡警用電棒電她的敏感部位,用涼水潑頭,用皮鞋抽打等,還無端地對她進行拷打和刑訊逼供。邪惡用盡各種迫害手段,沒有達到迫害目的。最後,他們執法犯法,在沒有犯罪證據的情況下,枉判廖群英三年徒刑,關在天津女子監獄進行迫害。
(十六)盛士蘭,女,今年五十九歲,天津市武清區下伍旗鎮良官屯法輪功學員。
自走進法輪大法修煉,盛士蘭就被這高德大法所震撼,從此沐浴在法光之中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的迫害打壓法輪功開始,一時間,邪惡的謊言、造謠、誹謗、污衊、血腥鋪天蓋地,中國大陸的民眾被惡毒的謊言矇蔽。為了講一句真話,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盛士蘭去北京正當上訪是履行公民的職責,是中國法律允許的。可在路上就被截堵抓回到當地派出所關了一夜後轉到中學洗腦班被關押了三天三夜。
二零零零年十月盛世蘭再一次去北京證實大法,被下伍旗派出所和當地六一零邪惡人員強行拖回,在路上和派出所遭到了暴打,第二天被綁架到武清區看守所關押迫害了一個月。農曆臘月二十八又一次被綁架到鄉政府進行邪惡的洗腦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一個月之久。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被架到武清區梅廠鄉洗腦基地,在那裏遭到了殘酷的非人折磨與迫害,各種各樣的體罰、不給飯吃、毒打等等邪惡手段都用盡了。鄉里參與迫害的六一零惡人劉旺和誣蔑大法的趙小光均已遭到惡報。
(十七)梁玉萍,女,五十七歲天津市武清區下伍旗鎮八間房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四年,梁玉萍在武清區泉州路貼真相粘貼時,被泉州路派出所綁架,遭到惡警搧耳光,並非法關押到看守所拘禁了五天做奴工,後勒索了家人幾千元錢才放回家。
(十八)李桂清,女,五十歲天津市武清區下伍旗鎮良官屯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邪惡打壓法輪功的最邪惡的日子裏,李桂清因為不放棄修煉,被綁架到鄉派出所,後被非法關押到武清區看守所遭到迫害十五天。二零零一年農曆臘月二十八,又被鄉六一零惡人:劉旺、趙小光、閆振良等人綁架到鄉政府洗腦班,洗腦、打罵、關押迫害了一個月。二零零九年,派出所到家中翻搶,抄走了大法書籍和部份光盤與資料。
(十九)宋金香,女,四十八歲天津市武清區下伍旗鎮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面對邪惡的打壓和迫害,惡毒的謊言,流氓的造謠宣傳,宋金香義不容辭地走上了天安門,要告訴世人真相。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剛到天安門,就被下伍旗六一零的綁架,劉旺和李文虎二人把宋金香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道塞進汽車後備箱裏,綁架到鄉政府,後被關進武清區看守所拘留了二十五天。
(二十)裴雲榮,女,武清區大良鎮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家中多次遭到大良派出所警察從日成等人的騷擾,並兩次把裴雲榮等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大良派出所威脅、恐嚇,不許再煉功。
(二十一)朱秀英,女,武清區大良鎮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很大。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打壓法輪功後,多次遭鄉政府和村幹部騷擾,並被脅迫到大良鄉政府無償勞動。家中多次遭大良派出所惡警搜查、搶劫。
(二十二)張淑苓,女,大良鎮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二日,她出去在本村講真相、送光盤,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大良鎮六一零官員王某和大良派出所警察從日成綁架到武清看守所迫害一個月,並被抄家。回家後,還經常遭到大良派出所警察從日成等人上門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