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記起自己的責任
從江氏集團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我們過去的集體學法環境被完全破壞掉了,學法小組沒有了,也不可以早上集體煉功了,家裏也全體反對我,加上失去了工作,生活也陷入困境。從迫害開始,直到我被抓起來這幾年裏,我學法煉功變的很不精進,完全像一個常人,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迷茫和苦悶的日子,由於自己悟性不夠,面對嚴酷的迫害環境,不知道該如何辦。身邊的同修,也有許多和我處於同一種狀態。
但是當十幾個警察來抄家時,我在警車上,彷彿一下子清醒了,彷彿一下子明白了: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修煉人!於是我就在警車上跟抓我的警察講:大法是好的,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你們不要做迫害大法徒這種壞事,對自己將來沒有好處,你對我怎樣沒關係,但請你記住一句話「法輪大法好」,這句話對你將來會有很大的好處。
車上的警察覺得難以理解我:你都被抓起來了,你可能會被送進監獄裏坐牢,怎麼你不擔心自己,還在跟我們講大法的事?
是啊,大法弟子就是大法弟子,儘管幾年間我很不精進,但我從來沒有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在關鍵的時候,我記起了自己的身份和責任。
否定迫害
在看守所裏,我不簽字,堅持煉功。有一天,我在監號的牆根的地鋪上坐著,看著眼前的牆,忽然腦子恍惚間,覺得此時此刻坐下的動作和方向,以及周圍的環境和人,怎麼感到是那麼的熟悉,就好像自己曾經經歷過一樣,這個感覺好真切啊。
其實這種類似的似曾相識的經歷以前也經歷過,但是我並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記得《轉法輪》中師父講到:「在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一個特殊的沒有時間概念的空間當中,人的一生已經同時存在了,有的還不止一生呢。」
難道我偶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命運嗎?我現在遭受的魔難都是命中該有的嗎?
後來我學習師父的經文《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這場迫害是強加給我們的,是不能承認的,但是從迫害中也確實看到了修煉中的不足,也看到了大法弟子了不起的一面」「我過去講大法弟子的修煉如果沒有這場迫害,大法弟子的修煉會有另外一種方式出現」「我與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這場迫害的」。
後來我悟到,那個自己感受到的場景,是舊勢力當初給我安排的道路。而現在自己得法了,得按師父安排的道路走,不能聽從舊勢力的安排,要全面否定它們那些變異的安排。
高喊「法輪大法好」
由於我堅持煉功和絕食,管教感到很棘手,他先是找我理論,問道:「可不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我說:「甚麼事,請你說吧。」他說:「你為甚麼要絕食?」我說:「因為我覺得我沒有犯法,抓我是不對的,我用絕食來抗議。」他說:「你既然被抓到這裏了,不管你對與錯,你都得聽我的。」我說:「我誰的也不聽。」(心裏話:我只聽我師父的)他說:「那你既煉功又絕食,這樣子不行!這樣吧,這兩者你選一樣,要麼煉功但不能絕食,要麼你絕食但不能煉功,你不能兩樣都佔!」
我聽了他的話,感覺有些不解,怎麼會讓我做這樣的選擇?但我隨即回答他說:「那不行,我要煉功,因為我是大法弟子,當然要煉功。同時我也要絕食,因為本來就不該抓我。」
如此說了半天以後,管教覺的難以說服我,就讓我回監室去了。然後他找了監室裏的號長,讓他逼迫我吃飯。
然後號長就叫了一個吸毒的小伙子,兩個人一起把我叫到放風場,對我說:「管教說讓我們勸你吃飯,你要還是不吃,我們只好來硬的了,你可不要怪我們。」吸毒的小伙子手裏拿著一把牙刷比劃著說:「你中午一定要吃飯,你要不吃,我就用牙刷撬你的嘴,硬讓你吃。」
中午飯的時候到了,號長讓人給我把飯端來,而那個吸毒的手裏就拿著一把牙刷晃來晃去。我從小長到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對人耍流氓的,覺得自己實在太委屈了,眼淚刷刷地往下流,自己在心裏說:師父啊,這是怎麼了?我怎麼遇到這樣的事啊?儘管我做的不好,可是我也是在努力的,為甚麼這些人這樣對我啊?
就這樣,我開始吃飯了。可是那個吸毒的,到吃晚飯的時候,開始喊自己的牙疼,不斷的喊疼,吃不下飯。後來他不知怎麼想起來的,就問我:「是不是你師父罰我的?」我說:「是你要撬我的牙,所以才報應到你自己的身上,看你以後還幹不幹壞事。」他說:「那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求求你師父行不行?」
我想了想說:「求我師父是不行的,要不你喊幾聲法輪大法好,可能就不疼了。」他說:「我到哪喊?怎麼喊呢?」我說:「你到放風場喊,喊的越多越好,喊的越高越好。」
當時警察也下班了,可能只有少數值班的在。他就走到放風場,仰臉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連續喊了十來遍,喊的鄰近的監室在押的嫌犯都跑出來隔牆問他喊的是甚麼。就這樣,等他回到屋裏的時候,告訴我說他牙已經不疼了。大家都說這事真神了。
手銬自動脫下
某日,國保大隊一警察來審問我,在前往審訊室的時候給我戴上了手銬。那警察坐在我對面,拿著筆和紙,希望從我口裏得到更多的「證據」,我就用大法的道理和他理論了一番。他看到我說的振振有詞,難以說服我,就調侃我說:「你說的話都是你師父的話,你學了法輪功,你就沒有自己的思想了嗎?」我說:「我們師父講的句句是真理,我當然要按師父說的做,這難道有錯嗎?」
他忽然看到我左手上的手銬不知甚麼時候脫落掉了,急忙問我:「你的手銬怎麼掉了?」我說:「我也不知道,它自己脫掉了唄。」他非常好奇地說:「是不是你師父在幫你?你能讓右手的也脫掉嗎?」我說:「可以吧,那我脫掉手銬以後,你得把我放出去。」他老實回答說:「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就不再和他講話了,手銬的事讓他想破腦袋去吧。
從看守所裏的幾件事上,我悟到了很多:我們就是來助師正法,來維護宇宙和人間正義來了,所以正如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所說:「大法弟子行神事是必須的」。作為大法弟子來說,這個稱號可能是亙古以來最特殊的稱號。正法時期可能也快結束了,我想我們不能再成天當自己是個「人」了,要真真正正地意識到自己是在「神」路上的修煉者,我們周圍很大範圍裏的眾生的希望都寄託在我們身上,我們老當自己是人還怎麼救度他們呢?沒聽說過人度人的,只聽說過佛度人、神救人的。當「我就是神」的意識越來越強的時候,相信我們就會越來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