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經常咯血,因為肺裏長了個一元硬幣大小的瘤子,有時還咯出像小管狀血糊糊、硬梆梆的瘤組織。我還患有慢性胰腺炎,B超檢查說胰腺腫大,醫生還懷疑胰、肺之間有竇道,懷疑咯出的是胰腺組織,因為當時沒有做病理切片,所以只是懷疑。還有心臟病。往往一年中有大半年是在醫院度過的。
剛得法不久,一次在集體學法時我突然大口大口的咯血。心裏著急,這樣咯下去怎麼讀書?默默對師父說:「師父,我還要學法呢!」就這一念,幾分鐘以後,血就止住了,我從新回到了學法場所。大約十分鐘左右,臉色從蒼白恢復了紅潤,這也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以前幾週都恢復不了呢。和大家一道學了兩個小時的法,回去以後甚麼事也沒有,全好了。在修煉前不久的那次咯血時,整瓶的止血藥往嘴裏倒還不管用呢。
二零零六年,由於怕心,修煉有點懈怠,常人之心也一點點往外冒。有一天,突然感到一陣陣劇烈的頭痛,腹瀉,便出來一塊塊像黃油,又像膿一樣的東西,緊接著又是大口大口的咯血,胸悶,氣喘不上來,雖然還堅持著不去醫院,心卻頂不住了,想到了死,甚至有了安排後事的想法,就這人中一念,帶動很多常人之心突突往外冒,就是過不了關,折騰了半月有餘,苦不堪言。最後總算有點覺悟:「甚麼也不想了,把心一橫,去留有師父安排!」就這一念,不到一個時辰,完全好了,過去的就像做了一場夢。這一場魔難使我深切體會到了修煉人去除人的觀念的重要:這一念若在人中,展現的就是人的狀態──生老病死,跳出人的觀念,立即展現出神境。人神一念,天壤之別。
又一次,劇烈的頭痛,就像針錐一針一針的往頭上搗,痛的揪心,眼睛都睜不開。我忍著痛,平和的對著我的疼痛部位說:「我知道你也很痛苦,如果說人體是個小宇宙,如果說你就是我這個小宇宙中的一個生命體系,如果我能修成圓滿,我一定不會落下我這個宇宙中的任何一個生命體系,希望我們能共同在大法中修煉,一道返回我們的先天所在。」念畢,兩分鐘,頭就不疼了,我感到了法不可思議的神奇!常人每每會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可是修煉中卻沒這個時間概念,念到境現。
兩年前,有一段時間,總感覺到很累,有一種恢復不了的疲勞感覺。那時,一位朋友想讓我教她煉功,這位朋友家住的地方比較遠,乘汽車來回要三、四個小時。於是,起一個大早,我就乘車去了,教了一天功,晚上回來已經很晚了,顛簸了一整天,回來的路上卻身輕如燕,多日的疲勞一掃而光。我對修煉有了更新一層的感悟。
師父在《精進要旨》〈博大〉這篇經文中說:「法輪大法的法理對任何人修煉,包括宗教信仰都是有指導作用的,這是宇宙的理,是從來沒有講過的真法。過去也不允許人知道宇宙的理(佛法),他超越一切常人社會從古到今的學術及倫理。過去宗教中所傳的和人們感受到的只是皮毛和現象。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
我感到,修煉的過程,也是不斷理解和證實法的過程,在修煉的路上,我漸漸體悟到了大法的博大精深和無邊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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