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被非法關押到這裏以來,特別是下隊的一年半時間裏,曾親眼目睹過法輪功學員遭到惡警及惡人毒打和折磨,也時常聽到法輪功學員遭到惡警迫害被關押禁閉(小號)的事情發生。下面是我近期遭到一次被惡警迫害關小號一個月的經歷。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晚,我像往常一樣看書學法。大約九點左右,樓道有人說:「防暴隊到對面那個道清監去了。」我當時的反應是不為所動,所以仍繼續看書,不一會我轉念一想,不行,以前就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就是因為看書,才遭到惡警迫害的,我得保護好書,不能讓惡警把書搜走。於是我合上書,摘掉眼鏡,準備把書放好,可是已經晚了。這群惡警在那個道並沒翻監。只是打個轉就竄到我們這邊來了。
獄偵科科長李有看見我在床上坐著,就直奔我來了,他問我幹啥呢,我沒理他,手下意識的握緊了書,他又問:你手裏拿的是啥?我也沒理他,他逼我把東西交出來。我還是沒理他,也沒交給他。這時屋裏已進來五、六個警察,其中一個剛從警校分到防暴隊的武警,把著梯子上來了。李有就命令他,給我拖下來。面對這種情況,我當時說了一句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他們不容分說,就往下拽我,沒拽動,李有上來抓住我的棉衣,一使勁把棉衣拽掉了,拽到地上我還是沒動。這時又上來一個惡警,一個拽我的膀子,一個拽我的絨衣,把我從上鋪拽了下來,當時大頭朝下快到地板時,右肩頭和右側臀部先著地,倒地之後當時沒想太多,我這五十多歲的老頭子還是從地上站了起來,剛站起來就被兩個惡警連推帶搡地推到監舍警察值班室。
剛進去,一個四十多歲、五大三粗的惡警就左右開弓搧我嘴巴子,我這時就在心裏念:讓疼痛轉移,他不停的打我不停的念,不知不覺的念出聲來了。被惡警聽見了,他打的更狠了,打了能有二三十下之後,可能是真的疼痛轉移了,這傢伙竟坐在椅子上不打了。後來得知這個惡警就是防暴隊大隊長姚猛。這時上床拽我的那兩個惡警開始動手打我,一個拳打的臉,一個拳猛擊我的胸部。這兩個惡警打幾十拳之後,也突然停手不打了。
這時李有手裏拿著我那本書進來了。命令那幾個警察把我押起來,一個惡警把我的棉衣棉被拿進來,李有扒下我的罩衣罩褲,把我的名簽、購物卡、指甲刀和腰帶都扔在地上,讓我穿上棉衣棉褲棉鞋,然後三個惡警抹肩頭攏二背的推我下樓,下樓梯時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兩個惡警就用拳頭和肘猛擊我的背部,把我推下了樓梯我又喊了兩聲:法輪大法好!三個惡警連推帶打把我推出來監舍樓,送到了禁閉室(小號),到禁閉室,把我穿的衣服全部扒光,只剩一個褲頭,然後換上小號的棉衣棉褲後被送進了小號。
到第二天早上感覺牙疼,用手一摸上下兩顆門牙都活動,胸部喘氣都疼,右肩和有臀部都疼,雖然這樣,但是我發正念煉功背法,始終沒有間斷,幾天後疼痛全部消失。小號每天兩頓飯,饅頭小,最小的像光頭餅乾那麼大,大的也比外面的小,一頓一個,就著鹹菜吃,沒有熱水,沒有粥,沒有湯菜,喝的水是便器的水。小號裏很冷,凍的睡不著覺。環境雖然如此,但是我發正念煉功背法始終堅持沒有間斷。一個月後我走出了禁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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