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下午,法輪功學員黃禮喬正在上班,天津紅橋區大胡同派出所惡警勾結天津鋼管集團公司公安處惡警將黃禮喬綁架,非法關進紅橋區看守所。
當天上午,黃禮喬的妻子葛秀蘭及姐姐葛秀菊與姐夫剛守同(未修煉法輪功)正在天津市紅橋區大胡同經營自己的商店。突然,大胡同派出所惡警楊志勇、單學江闖進店內,將他們三人綁架。惡警搶走了他們新買的DVD電視一體機、隨身攜帶的現金三千多元及店內的周轉資金一萬兩千多元,並將他們非法關進紅橋區看守所。接著惡警分別對葛秀蘭和葛秀菊進行非法抄家。在葛秀蘭家抄走兩千五百多元現金和一些私人物品、大法書籍;在葛秀菊家抄走七萬六千元現金和一台電腦。隨後不修煉的剛守同被釋放。
黃禮喬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遭到看守所楊姓所長的野蠻毒打,楊並指使刑事在押犯每天不停的對黃禮喬進行打罵。黃禮喬絕食反迫害,大胡同派出所的惡警每天將他捆綁至公安醫院進行灌食,反過來找黃禮喬的家屬索要一千六百多元錢。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五日,天津市紅橋區大胡同派出所惡警,又將已被迫害的皮包骨、行走都困難的黃禮喬送到雙口勞教所非法關押。
剛去,黃就被關進了爽口勞教所三大隊的小號(單獨關押犯人的囚室,屋頂裝有攝像頭)。
頭四、五天,三大隊大隊長吳明星和專職迫害大法弟子的副大隊長楊俊遠要強行給黃禮喬洗腦,指使刑事犯胡雲峰和吸毒犯喬長江、雷萬里等將黃禮喬綁在椅子上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三大隊另一個副大隊長田中煜給黃禮喬戴上耳機,將播放謾罵大法和大法創始人的復讀機聲音開到最大。惡徒喬長江不停的用拳頭打黃禮喬的頭,雷萬里用蒼蠅拍抽打黃禮喬的臉、膝蓋、睪丸、腳腕,胡雲峰用記號筆在黃禮喬的身上、臉上寫滿污衊、謾罵大法的污言穢語。過後,吳明星和楊俊遠為阻止黃禮喬煉功,就指派胡雲峰和吸毒犯大偉做黃禮喬的包夾(每天二十四小時對大法弟子進行監視的勞教人員),除吃飯和洗漱外將黃禮喬每天捆綁在床上,長達一年之久,三伏天給他蓋上棉被。
二零零八年十月以後,楊寶強(吸毒犯)、商亮(吸毒犯)、喬長江(吸毒犯)、張文革(吸毒犯)、唐建軍(刑事犯)、俞躍進(吸毒犯)、任偉(刑事犯)、王俊傑(刑事犯)、岳雷(吸毒犯)等相繼對黃禮喬進行包夾。尤其在吸毒犯楊寶強、商亮、喬長江、張文革做包夾期間,夥同刑事犯姜繼林多次對黃禮喬進行野蠻毆打,勞教所的管教科監控中心,所長辦公室,以及各大隊隊長值班室都有監控錄像,都能看得到,且此時天津市的司法局人員幾乎每天在勞教所檢查工作,竟無人制止和過問。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九日喬長江夥同刑事犯李國力、劉××輪番抽打黃禮喬的大腿,黃禮喬的大腿上布滿了馬札菱角的血印。之後該兩惡徒突然將黃禮喬臉向上摁住上身和左腿,另一個人將另一條腿猛的拉向他的頭部,黃禮喬一聲慘叫,右腿失去了知覺。他們又使用同樣的做法將這種被稱作「一步登天」的酷刑用在了黃禮喬的左腿上,然後將幾乎昏厥的黃禮喬扔到床上綁住。後來勞教人員私下傳言當時的恐怖場面勞教所所有的錄像監控器上都在播放。
二零零九年八月天津市司法局到勞教所「檢查工作」,從那以後,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進一步升級。吳明星指使喬長江(吸毒犯)、唐建軍(刑事犯)、俞躍進(吸毒犯)、任偉(刑事犯)、王俊傑(刑事犯)、岳雷(吸毒犯)、李國力(刑事犯)、劉××(刑事犯)、石小虎(刑事犯)、張文(吸毒犯)對黃禮喬進行新一輪的殘酷折磨:將煙點著放在黃的身上、插進鼻孔;用鞋底抽臉;將風油精滴進他的眼睛裏;用電棍電手心和腳心;擺出各種造型,把四肢抻緊捆住,直到手腳紫黑失去知覺;多次使用一步登天的酷刑;冬天強行扒光衣服,打開窗戶,往身上澆冷水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副大隊長楊俊遠甚至赤膊上陣抓住黃禮喬的頭往牆上撞。
二零一零年四月,黃禮喬為抗議吳明星指使吸毒犯李光生毆打大法弟子肖樹青致殘而絕食。雙口勞教所醫務室惡醫對黃進行野蠻灌食,將膠管插進鼻孔亂搗,導致鼻腔嚴重受損,王俊傑(刑事犯)用膠管向他的胃裏反覆猛插。
這就是法輪功學員黃禮喬在中共的所謂「部級現代化文明勞教所」──天津市雙口勞教所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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