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其它勞教所、監獄、看守所相比,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對外封鎖消息更嚴密,強化洗腦的手段更殘忍、卻鮮為人知,完全凌駕於公檢法之上,是由黑龍江省「六一零」(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直接操縱、由省財政廳直接撥款的靠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而生存的省直屬勞教所。
近十年來,黑龍江省上千名法輪功女學員先後被綁架到此黑窩,遭受殘酷的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該勞教所給這些法輪功學員和她們的家庭帶來了莫大的痛苦,勞教所人員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已經構成了嚴重犯罪。
一、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概況
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位於哈爾濱市道外區先鋒路副239號,對外稱「黑龍江省戒毒心理康復中心」,自稱「轉化基地」。站在外面首先看到的是門診大樓,向裏走隨後可看到辦公樓和少犯樓,最裏面才是戒毒女子勞教所。
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 |
該勞教所組建於1999年10月,除一些涉毒類和少年勞教人員外,2000年8月20日,按照中共邪黨上級的指使正式組建女子大隊,於同年10月11日開始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初期從佳木斯勞教所、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各綁架來一部份,後來隨著中共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不斷的在國際上曝光,招致國際社會對中國司法腐敗的譴責。中共一方面為了裝點門面,轉移國際社會的視線,另一方面也為了減少龐大的勞教機構帶來難以支付的財政支出,先後關閉了各地小的勞教所。但為了維持迫害,他們不但沒有釋放當時在押人員,還欺外瞞內,繼續接收從本省各地──佳木斯、伊春、虎林、迎春、葦河、大慶、七台河、勃利、雞西、富錦、密山、牡丹江、寧安、海林、林口、八面通、哈爾濱、呼蘭、鶴崗等地非法抓來的法輪功學員,從當地看守所移送這裏囚禁、洗腦迫害,長期進行肉體和精神折磨,而且還迫使這些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超長時間的奴役勞動,成了為戒毒中心賺錢的奴隸。
該勞教所從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日起至二零零一年六月,僅在八個月的時間內,就先後非法關押了四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近十年來,從未停止過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到目前為止,該所仍非法關押九十多名女法輪功學員,她們來自大慶、伊春、七台河、齊齊哈爾、牡丹江、佳木斯,富錦、雞西、伊春、鶴崗和綏化等地。
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之所以能夠維持近十年,首先因為他們位居省城的所在地,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有省財政廳直接撥款。為了獲得更多的撥款,他們採用欺騙的手段來騙取費用,每當有關部門來檢查時,他們就開始了一系列的欺騙活動。
據曾被關押在黑龍江省戒毒中心的人員反映: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七日下午,我們真切的看到了這樣的一幕:生活科科長郭某向身穿綠色標誌服裝的二位男性來訪者介紹戒毒所的管理情況。這時在中門值班的獄警是陳香焱,他們從中門的辦公桌位置走到五樓的樓梯口處時,郭某站在兩位來訪者的左前方說:我們這兒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他還用手指著五樓說:上面是強戒的(其實五樓被關押的是四十多名少年犯)。聽到這裏,我們甚麼都明白了。他們把這裏被關押的六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上訪人員、少年犯和刑事犯大約180人左右對外宣稱為全都是吸毒犯。因為懼怕法輪功學員揭露迫害真相,所以每次有外來人員團體時,他們都把那些敢於講真話的學員藏到庫房等沒人去的地方。
為得到更多的戒毒費、伙食費,為了湊數,他們還把各地送來的患有嚴重心臟病、高血壓、甚至那些癱瘓不能自理的,按規定不具備關押條件的人員也要往裏收,對那些患病、具備保外就醫條件的也長期關押不放(托人高價辦出去的除外)。此外他們強迫所有被迫關押人員超時超體力的參加奴役勞動,為他們賺取利益。
另一個手段就是對法輪功學員和家屬及工作單位的肆意敲詐勒索,這也為某些利慾熏心的人提供了升官發財的機會。
二、用殘忍的犯罪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近十年來,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不斷的派人去全國各地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法和方式,進而極其殘忍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1、精神折磨
為了欺騙法輪功學員,他們專門研究出一套「煽情術」:登記法輪功學員出生年月,日後為學員辦「生日會」。可不要以為他們真是為慶祝生日快樂而辦的,惡警和猶大們一起唱著催促儘快「轉化」的「祝願歌」和說著「祝你快快轉化」的「祝福語」時,他們的真實用意也就弄明白了,這即是讓人啼笑皆非的「溫情逼轉」會。這些形式也是惡警通過在外地學到的,加上長期迫害過程中總結出來的經驗,專門偽裝得和曾被揭露出來的野蠻、凶殘的表現不一樣,藉以迷惑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這裏登記後,被強行剪頭、穿「隊服」(即囚服)。大慶法輪功學員冷秀霞當時因為不配合,被幾個人按住強行剪去頭髮。戒毒所強制必須穿囚服,平時不許穿自己的衣服。曾被非法關押於萬家勞教所,此次為第二次被非法勞教的哈爾濱學員高淑彥,因入所時不穿隊服,被罰坐鐵椅子11天;後又因她絕食抗議,被野蠻灌食。副大隊長李全明還去她家家訪,刺激她的家屬並給其施加壓力。
接著是分班。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嚴管隔離」,插入由妥協者組成的班內,每班8─10人不等,由一名猶大任包夾,監督法輪功學員的每一言行。前幾年,開始是強制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吃飯、大小便必須都在監室內,不許「放風」,一天到晚坐小板凳。後來,為了加重迫害,製造法輪功學員與刑事犯的矛盾,所有人員都在室內大小便。對那些堅定的拒不配合邪惡的學員,單獨被關押在一個沒有監控的黑屋裏(吃小灶)迫害;上、下午、晚飯後均有專人(由管教派來的)「做工作」,包夾在一旁幫著說。這裏的第一招是極其毒辣的:正常生活自理的權利被剝奪,由猶大們負責為法輪功學員端屎端尿、打洗臉水,然後再攻擊你「給別人添麻煩」、「不為別人考慮」等。這種製造理由逼迫折磨的辦法異常無恥,也非常折磨人,有的法輪功學員就是為了做好人,受不了這種給他人帶來的麻煩(實質是邪黨惡警無理的剝奪了他們正常生存的權利)的糾纏而違心「轉化」。
新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不許與被關押在其它班的法輪功學員接觸,尤其是第二次進來的更是被看得死死的。惡警非常害怕二次關押的,一些曾被他們認為「轉化非常徹底」的人又重新回頭歸正,有力地戳穿了「轉化」的畫皮,標誌著「轉化」的徹底失敗,給惡警重重的打擊。因此,對新綁架來的學員,還沒等氣喘勻,惡警就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沒夜沒日的精神折磨。給新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洗腦時,猶大們通常摟脖、抱腰、貼臉、握著手、給好吃的,裝作親密無間的樣子,用各種話套出你的心裏話,然後去彙報,讓隊長想策略。
如果連續數日仍不見效果,她們就會找來和學員以前認識的,逼她們拉人下水。這種所謂的「攻堅」有的一、兩個月,有的達半年之久。這期間,管教、勞教所的頭頭和猶大們一起做,變換招術,醜態百出。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面對的是每天沒完沒了的精神和肉體摧殘。周圍圍著一群人,你一言、她一語地起哄、恐嚇、誘騙:「快寫吧!你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甚至把筆插到學員手裏,逼她寫;有的是猶大寫完了讓你簽名;有時她們寫完了說是你寫的拿出去張揚。
實在發現通過糾纏仍不起作用時,她們就採用放誹謗錄像強行洗腦的辦法,不同意的強行拽去看。大慶學員宋立琴被逼去看錄像時閉眼不看,惡警劉祝傑到處找錄像機說是給宋立琴閉眼的樣子錄像,然後出去放。惡警還讓猶大陳亞范(大慶人)專門找來詆毀大法的書翻印並人手一冊,沒完沒了地對堅定的學員念這些書,還放光盤。
除了勞教所內部調動一切力量洗腦外,還求助於社會上的毫無學術水平、靠投機政治求名求利的小人,如何祚庥、哈爾濱師範大學哲學教師張祝嫻以及不明真相的人來做幫兇。在種種折磨和欺騙面前見人稍有鬆動,立刻會有許多管教、猶大們紛紛跑來祝賀,把你圍在中間,鼓掌、吹捧、吶喊、煽動,給你唱「祝福歌」。她們利用這種高聲唱歌、鼓掌、說笑有意造聲勢,給堅定的學員製造心理壓力。
對於那些反迫害而絕食的法輪功學員來說,「溫情」是被踩在腳下的,惡警們將法輪功學員拖走插管、灌食的野蠻和瘋狂讓人覺得判若兩人,然而這才是她們的真實嘴臉。一旦有人因受不了折磨而配合邪惡,從此以後就將開始一系列、步步緊逼的洗腦:早晨去食堂吃飯要背「所訊」,訓練隊列要唱令人肉麻的戒毒所歌曲,出門要喊「報告」,上午拿著書包上洗腦材料的課,看洗腦錄像,內容全是編造、拼湊的謠言、誹謗之詞。課後要寫各種誣蔑大法的「作業」,每週寫「改造紀實」,還要經常考試。逼學員給家裏寫所謂的「懺悔信」,讓學員把政治流氓集團的罪惡打壓造成的對家庭的傷害都推卸到他們自己身上。
被迫妥協的人數湊到10~20人時,隊裏組織「揭批會」。惡警認為誰的材料不合格、沒罵大法、立即退回去重寫,直到他們認可為止。每個念所謂「揭批」材料的人都被錄像留檔,作為欺騙公眾和給自己謀政績的材料。法輪功學員被「轉化」後,被催促給家裏打電話,內容、對像、號碼均要登記,惡警在一旁監聽,意在鞏固所謂的成果,並催逼家裏的人把大法書籍交到勞教所來。往來的信件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登記,經常受阻。而只要惡警認為「有利於轉化」的來信,他們都會拿到全體人面前宣讀。節假日時,都要觀看為罪惡的「轉化」歌功頌德的節目,所有已被所謂「轉化」的人都得參加。平時不准看電視,但每當播出誹謗大法、造謠陷害的新聞、焦點訪談節目時,則被逼迫必須看,並寫「觀後感」。所裏還自辦了廣播站,長期播放鎮壓條文和邪悟謊言,一方面擴散謊言、製造恐怖氣氛;另一方面專門讀那些違心妥協的人的材料,令她們灰心喪氣,在洗刷污點的無望中沉淪下去。她們還設點歌台讓猶大為惡警「點歌」獻媚、或給堅定者點歌催其「儘快轉化」。
平時每週一次「安全檢查」,主要是搜身、搜號、搜查法輪功學員中是否藏有經文。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是重點搜查對像,每個人的床、被褥、枕頭、衣物、窗縫、床板縫、室內的所有口袋、盒子,凡能摸到的地方,都要翻倒出來察看。搜身也是從上到下無一漏過,有時還突然把人叫出來搜身。「洗澡」是他們突擊搜查的慣用手法:把人趕到洗澡間後,將脫下的衣服馬上翻一遍;或趁人到洗漱間洗漱時,突然到屋裏搜查。這種頻繁搜查是為了減少學員一切接觸法的機會;然而,惡警卻常常找那些邪悟的猶大專門來騷擾,引導你按照他們的邪悟方式為邪惡的「轉化」找藉口開脫自己。她們對大法的態度就是「利用」,惡警為了「轉化率」也提供這種方便。
妥協後,為了進一步洗腦迫害、「鞏固」,惡警採取讓她們「跟轉化組一起做工作」的辦法。不會說或不願意說的,跟著聽也行。有時讓猶大把現在的謊言講給剛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一方面檢查你的思想狀況,另一方面使勁拉其下水並去毒害別人。對於洗腦迫害的整個過程,惡警通過監視器、監聽系統全程監控,也常常直接到現場「指揮」。
為了引誘被洗腦的人助紂為虐,惡警採用給幫兇「減期」的辦法,刺激那些邪悟後一心想早日回家過常人生活的人。有的惡警眼中的「紅人」能得到「特批」,一次減期達八個月。她們也用減期、給好處的辦法收買刑事犯,為惡警充當打手。而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得到的卻是延長勞教期。如大慶學員許淑芬曾被惡警以「毀壞教材」的名義前後兩次加期。對違心屈服但明顯不配合惡警的法輪功學員也不斷延期,如葦河的劉聖坤已加期兩次,葦河李旭慧因「轉化不徹底」從勞教所出去後又被送到看守所繼續關押。
背叛大法的人身體出現很多不好的變化,許多人得了高血壓、心臟病甚至更嚴重的病變。勞教所為了掩人耳目,故意上演一些「義診」之類的活動,然後大肆宣傳,為當權者歌功頌德。平時,包夾和管教經常注意觀察剛屈服的人,一旦看到你有不舒服的表現就慫恿你趕快去看病、開藥,鼓勵你完全把自己當成病人,反正開藥都得自己掏錢。然而,她們卻不許學員說自己幾年的煉功期間甚麼病都沒有了的事實,怕外人明白了這個最簡單的道理:大家都通過煉功得到了健康的身體,還要麻煩那些人來用義診獻虛假的愛心嗎?就是有人天天獻愛心,到底是身體健康沒病舒服還是一身病靠人義診舒服?這種有目的裝出來的溫情舉動在很多方面都敗露了:如惡警經常表白自己一切為了學員家庭考慮,然而她們卻對學員家裏發生的離婚、親人病危、去世等變故非常感興趣,興奮地拿來作為她們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到處張揚製造打壓氣氛的素材。如迫害大慶學員劉彥華時,惡警把她的六、七位家屬「請」至樓上,專門為「親情逼轉」提供環境。當劉彥華對自己的錯誤行為聲明作廢招來丈夫的離婚恐嚇時,惡警又引誘劉彥華「別自找苦吃,只要做工作就給你減期早出去,避免離婚」來一步步拉她下水。當她們得知哈爾濱學員孫秀敏的父親病危時,惡警上躥下跳地找各方面「做工作」來逼孫「轉化」;發現不起作用後,而當孫秀敏的父親去世,單位接她回去參加葬禮時,惡警卻根本不允許,甚至連去世的消息都被隱瞞下來,直到第二次用刑迫害時把這件事當作又一次製造痛苦、壓力的材料才說出來,這就是她們的「關心」手法。
當然,惡警們哪怕是裝出來的「愛心」也是有限的,一旦她們失去耐心或覺得不必要時,會立即撕去偽裝,露出本來的猙獰面目。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該所召開所謂「攻堅會」,一場定性升級、程度加劇的更嚴重迫害開始。她們以背「所規所紀」為試探方式,對拒絕背誦者馬上拉到地下室,扒去外衣長時間雙手銬在已準備好的鐵架子上蹲著,長時間不許大、小便,凍、餓、剃鬼頭、用塑料膠條封嘴、不准睡覺、坐水盒子、搧耳光、拳打腳踢。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將外衣褲扒去,只穿一身襯衣,拉到樓梯間用電棍電,其它電頭、大腿、手、臉就更多了。有的被拖到小黑屋裏折磨,裏面傳來銧銧的踢打聲,夾雜著慘叫聲。所長陳桂清、寧立新領著一幫惡警幾天幾夜不回家,樓上樓下「巡視指揮」,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不寫就拉到地下室去上刑。有的絕食虛弱去不了地下室的如楊瑞琴、張桂香在寢室從早晨蹲到半夜12點。高秀榮坐了8晝夜鐵椅子,又被拉去蹲鐵架子。
對在酷刑逼轉之後又嚴正聲明「三書作廢」的學員,迫害更為殘酷。這些學員蹲鐵架子長達十幾晝夜。期間惡警還慫恿刑事犯用各種辦法折磨:如用彈弓子射臉;頂著小凳子不許動,一掉下來就掐身體的軟皮膚;往衣服裏面滴涼水;拳打腳踢,承受不住的被逼大聲罵師父等殘忍手段。惡警陳桂清、李全明、王冰、王光梅及幫兇李玲、馬玉芳、張淑玲都這樣做過。被拉到二樓小號的法輪功學員坐鐵椅子、手倒背銬在椅子上幾晝夜,或光著腳手銬在鐵管子上蹲、站,銬在倉庫鐵架子上七、八晝夜,不給吃飽飯,不准睡覺,銬在廁所便池旁,由刑事犯拳打腳踢。對絕食抗爭的法輪功學員騎在身上插管、灌食,猶大還在一旁謾罵。在酷刑的肉體折磨的同時,她們還加重精神折磨。學員蹲鐵架子的痛苦過程中,猶大們還在一旁諷刺、挖苦、散布邪悟言論,或者讓走入佛教的猶大們來念佛教的書、放佛教的錄像。
對這些始終不屈服的堅定學員鎮壓的過程中,惡警們自己也常常感到頭疼。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她們也採用「退而求其次」的辦法,誘騙堅定學員不要主動破除邪惡的迫害而安於現狀,說:「某某某不轉化,但是遵守所規所紀,人家才是修得好!」以保證她們對大多數人穩定控制。當然,這只是騙人的把戲,一旦你真的配合她們不主動抵制迫害時,很快對你的要求就會步步升級。同時,對迫害封鎖消息、隔離當事人:每當堅定的學員被強行拖出去上刑時,怕其他學員聽到喊聲有所反應,各班包班管教都立即進屋把住門,拉下窗簾,不准向外看,不准出門上走廊,封鎖消息;當隊裏的人問到被迫害者的消息時,惡警謊稱「早就寫保證回去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教導員張麗逼迫法輪功學員宋靖娟寫「五書」,一直折騰到半夜,不知他們使用了甚麼陰險手段,宋靖娟回來就在床上痛哭。
勞教所對內瘋狂打壓,對外則大搞謊言欺騙。這裏常常配合媒體製作造謠誣陷或用溫情愚弄視聽的節目。只要「中央」有甚麼「重大消息」,這裏立即做出反應,製造同樣的內容遙相呼應。採訪中通常由惡警選用她們認為「轉化徹底」的猶大做主要角色,按照惡警布置好的程序、台詞來表演,而堅定者根本到不了現場。有出頭露面的事都由這些人完成,像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一切謊言的製造方式一樣,她們運用電影中「蒙太奇」的手法,顛倒是非、移花接木,以點帶面、以偏概全,使觀眾誤認為學員全是他們這種狀態,「沒人煉功了」。
2、肉體摧殘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改變起早貪黑「車輪戰」式洗腦的迫害方式,以所謂的「給十六大獻厚禮」為名,開始了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肉體上的殘酷折磨。在十六大開幕的第四天(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當時任所長的陳桂清明確表示,無論用任何手段都得讓她們轉化。戒毒所加劇了迫害法輪功學員,把全所沒有向邪惡妥協的法輪功學員大約100多人強行弄到地下室,把學員的手、腳都鎖在鐵環上,用髒布捲成團強行塞到嘴裏,喘氣都很吃力,然後再用黃膠布把學員的眼睛封上(繞腦袋圍一圈、幾圈)。把頭髮剪的長短不齊,把整個人弄得面目皆非;接著把外衣扒掉,只許穿線衣、線褲,再把門、窗打開,往學員頭上、身上澆涼水,再用電棍電、一電就是八、九個小時,惡警們三班倒,還不時地用腳踢、用拳打,有的學員牙都被打掉了。
法輪功學員就這樣被肆無忌憚地迫害了三天三夜,這期間有三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其中有一名叫姜榮珍,另兩名不知道姓名。還有幾十人腿腳都不聽使喚、全身麻木,有的被迫害的不能自理。只要說「大法好」,他們就叫學員蹲著,不讓吃飽飯,有一名叫孫翠蓮(音)的法輪功學員共蹲了七、八個月,她以絕食的方式抵制對她的迫害,他們一看人不行了怕擔責任才將孫翠蓮放回家。(詳情見明慧網2003年5月27日文章《哈爾濱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紀實》)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採取遼寧馬三家子勞教所、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毒手段,開始了所謂的「強制轉化攻堅戰」。警察們直接動手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扒去法輪功學員的外衣,打開地下室的窗戶,把法輪功學員的腳固定在鐵柵欄上,手銬在地環上,身下放盆涼水,把眼睛、嘴用膠布封上(因為害怕法輪功學員發出喊叫聲),動用數根電棍全身電擊法輪功學員。用刑具或拳腳瘋狂打罵法輪功學員。拽頭髮,大片的頭髮在室中飄散著……整棟樓充滿著皮膚被電棍燒焦的氣味。惡警為了掩蓋罪行,在樓道裏噴洒空氣清新劑、「來蘇水」來遮掩。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所謂「攻堅戰」之前,女隊有近百名法輪功學員非常堅定,無論戒毒所怎樣強制洗腦、威逼利誘都不動心。惡人每天天不亮開始直至深更半夜,反覆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迫害。
惡警們利用減期等誘惑刑事犯包夾、毒打法輪功學員,不許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上廁所、吃飯、做操、上工、睡覺等,強迫大家看各種誹謗大法的錄像、文章。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受到惡警的酷刑迫害:上大掛、坐老虎凳、二十四小時銬在地環上,連續幾天幾夜不讓眨眼。
還有更為陰險的毒辣手段──灌芥末油。邪黨惡警們採取毫無人性的辦法,用注射器抽出大量烈性的芥末油,往被害人的嘴和鼻子裏猛灌,不管被害人死活。被害人暈厥過去了,他們就用涼水激醒,然後反覆使用此招迫害。這種迫害方式在身體表面沒有任何外傷,看不出一點受刑的痕跡,可是造成的內傷卻極其嚴重。被害人一般表現為:呼吸困難、窒息、胸痛、胸悶、咳嗽、吃不進東西。當受害人吃不進東西的時候,邪黨惡警往往又會造謠說她們是絕食和自殺。
每天五點起床,晚到深夜不讓睡覺,警察、邪悟者輪流攻擊,直到寫「三書」為止。
法輪功學員只要一進到這裏,就被剝奪了一切權利,受到非人的虐待,遭受種種的刑罰。
刑罰和虐待見於最基本的日常生活中,也就是學員隨時都可能受到刑罰和虐待,最常見的刑罰是蹲小號。
一次,因為傳經文,李瑞霞被罰蹲小號,坐鐵椅子六天。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不敢公開,等李瑞霞腿腳消腫後才讓回到集體中。在小號期間,每天早晨只給幾口粥,小半個饅頭;中午不給飯吃;晚上給一點飯,餓不死就行。廁所不讓上,水不給喝。還強行罰款一百元。本來勞教所裏沒有罰款這一先例,後來因李瑞霞揭露惡警迫害,隊長李全明說:「上次沒想罰款,這次就罰你款。」
一次,惡警隊長李全明和惡警董少欣倆人互相配合,讓法輪功學員罵大法、罵師父,還逼問每個法輪功學員口供,不配合此行為的法輪功學員李瑞霞被拽到廣播室,進屋就被左右開弓打嘴巴子數十個,當時李瑞霞被打的兩眼冒金星,拽到小號一蹲就是六天。
後來李瑞霞又多次被關小號迫害,蹲銬在鐵護欄上。一蹲至少就是六天六夜,由刑事犯看著,一動不能動,動一下就會遭到瘋狂毒打。
一次李瑞霞在小號被迫蹲著的時候,惡警董少欣指使刑事犯張數玲嚴格看管李瑞霞。成天成宿蹲著的時候,腿不許動,腿動一下就要受到猛打。每當刑事犯張數玲毆打李瑞霞,李瑞霞被打的條件反射般的站起來時,張數玲就要心虛的喊:「累死了。」(其實是嚇壞了)
又一次在小號被迫蹲著時候,惡警指使刑事犯趙媛媛掐人。掐的時候,專挑人的身體敏感部位掐,如乳房、大腿根兒裏側,而且要掐很少的一部份肉,使李瑞霞的疼痛達到極限。有的法輪功學員的肉被掐掉了,有的被掐的像雞啄似的血肉模糊,有的被掐以後變成了死肉疙瘩。
時間最長的一次,是將李瑞霞雙手反銬在教室的暖氣管子上,讓李瑞霞蹲蹲不下、站站不起來,有時讓長期蹲在地上,一共連續九天。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是見不得光的,一有領導來檢查,就趕緊將法輪功學員放回去,或藏在隱蔽地方,等檢查的走以後,再繼續迫害。
「薩斯」流行期間,李瑞霞正在被關小號迫害。小號四面不透風,而且便桶在屋裏。外面封閉、隔離、消毒,可小號裏不僅不進行正常的隔離消毒,而且上廁所得審批,一拖就是一上午才可以去一次。每天只給兩頓飯,每頓只給少的可憐的一點點,餓不死就行。一次李瑞霞報告,要求上廁所,隊長張力不說不行,只說:「等一會兒。」一拖就是一晚上,第二天一上午還不讓去。
還有比較普遍的迫害方式是惡警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找小腳」、「穿小鞋」,找個理由就「收拾」一頓。
一次上課時,惡警姜周讓大家唱歌,因嫌李瑞霞唱的聲小,便讓李瑞霞單獨唱,李瑞霞說:「我唱不好。」姜周說:「唱不好也得單獨唱!」李瑞霞單獨唱後,惡警姜周還嫌唱的不好,就讓上走廊站著。之後,姜周又把李瑞霞帶到男獄警值班室,進屋二話沒說,左右開弓打嘴巴子,打了一陣,李瑞霞想解釋,姜周根本不聽。一陣瘋狂毒打之後,帶回洗腦教室。
一次洗腦後,在從走廊往樓上走時,突然惡警隊長李全明大喊一聲:「李瑞霞,你說甚麼呢!」隨後將李瑞霞叫到辦公室,問:「你說甚麼了?」李瑞霞回答說:「沒說甚麼。」話剛一出口,李全明上去就是一個嘴巴子,然後說:「上次沒罰你款,這次就罰你!」李瑞霞一次次揭露她的迫害,她就把李瑞霞正常的減期都撤掉,而且還說:「到期也不放你。」李瑞霞繼續揭露她超期關押及其它方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罪事實,她又換了嘴臉,說超期關押、撤減期不是她的責任,都是教育科的事。
一天,教育科長突然去勞動場所──地下室,正好走到李瑞霞面前,李瑞霞詢問教育科長撤減期和超期關押的事,教育科長聽後,當場就把李全明給罵了,並說都是她們隊裏的事,跟他們教育科沒關係,都是她們隊裏報的。李全明知道陰謀被揭露,惱羞成怒,惡狠狠的對李瑞霞說:「就不放你!關一次小號就加期三個月!」以後把李瑞霞還有幾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一起,坐小板凳兒,不讓出屋,每天只給兩頓飯。直到超期關押兩個月,走的時候還得搜身,因為害怕把揭露她們的材料帶出去。
一次,因為李瑞霞不配合寫洗腦「作業」,惡警就讓蹲著反銬在寢室床欄上,當晚不給飯吃。有的法輪功學員實在看不下去,拿出餅乾給李瑞霞吃。惡警王海英發現後,將寢室裏的人一一叫出門外,下令不許給吃的。
一次在看電視時,惡警李志宏無端就說李瑞霞和寇景紅說話了,當時把寇景紅叫出去說:「你和李瑞霞說甚麼了?」目的是想要找機會治李瑞霞,寇景紅不配合,就被關在樓上審了兩天,不讓正常生活。
一次在操場,李瑞霞有點兒心跳加速、頭暈,做不了操,跟惡警小隊長劉祝傑請假。劉祝傑不給假,說:「不做操就得看病、吃藥,不去看病就得寫檢查。」
一天晚上,學員在幹活。法輪功學員魏郡想把白天沒寫完的申訴材料寫完,剛一動筆就被監控室的小隊長張力發現。張力帶領一個惡警直撲過來,搶魏郡手中的稿子,魏郡情急之下將稿子遞給坐在對面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張力就又到對面去搶,對面又傳給魏郡,張力又過來搶。魏郡將稿子傳給站在地上的李瑞霞,張力像猛虎一般撲了過來,用力搶奪。情急之下,李瑞霞把紙塞到嘴裏,張力便將李瑞霞身體向後背九十度按倒在紙殼箱上,然後掐住李瑞霞的脖子,將手伸到李瑞霞的嘴裏去摳那張紙,摳了足有幾分鐘,直到魏郡示意李瑞霞將稿子給她,張力才鬆開掐住李瑞霞脖子的手,將沾滿口水和鮮血的稿子交到隊長處,然後連夜突擊審訊,直到午夜才將魏郡放出。
惡警最陰毒的一招是經常以安檢為名,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搜身,並翻檢衣物,目的是搜經文。
一次,惡警小頭目劉祝傑指使惡警小王丹將李瑞霞的羽絨服和棉服割開,等李瑞霞穿羽絨服到外面掃雪時,人們見到李瑞霞的身上不時的有羽絨飄落下來,覺得很蹊蹺,仔細一看,羽絨服被割壞三處。後來又發現棉服被割壞兩處。劉祝傑在搜身時,甚至胸罩、內褲都得脫掉,墊的衛生巾也得拽出來看一看,並口口聲聲說:「我不嫌髒。」劉祝傑曾矢口否認李瑞霞的羽絨服是她指使割的,後來李瑞霞要解教前幾天,她有意透露說:「你的羽絨服不是我割的,是小管教割的。」目的是怕李瑞霞解教回家後揭露她。
戒毒勞教所還強迫法輪功學員超負荷勞動。最典型的是在地下室修亞麻布期間,每天長達十四五個小時,持續一個月。有的法輪功學員累得眼睛直流眼淚。夏天溫度最高的時候,地下室不透風、不透氣,學員都感到胸悶、呼吸困難,請示惡警要求休息。惡警向上級請示,上級沒有批准。過一會兒,帶班惡警頭暈、噁心、胸悶、氣短,自己說不行了,這種情況下帶班隊長才說收工。
除了修亞麻布以外,還幹過揀頁子、挑筷子、挑牙籤兒、做手工藝品等活兒,時間最長的幹過通宵。
在吃的方面,平時的菜都是稀裏光湯,可黑板上總寫著幾菜幾湯。檢查的來了,菜就幹了,而且量也會有所增多,檢查的走以後立刻一切照舊。通常一碗渾湯裏有著一兩個純粹的雞骨架(因為見不到一絲肉)或雞屁股尖兒,腥臭難聞,有很多學員根本吃不了,只好就著自己買的大醬乾吃飯,回去再喝水。
六月裏,酸菜缸的酸臭味兒很遠就能聞到,酸菜已經生蛆,還用來做湯給法輪功學員吃。
七、八月份,市面上茄子最便宜時,所裏還捨不得給學員吃,只能吃勞教所院兒裏學員種的已經起蟲子的小白菜,湯裏漂著一層黑色的膩蟲,偶爾還漂浮著幾條肥碩的綠蟲子,學員因吃不下去不去打湯,教導員寧立欣就認為不吃就是造反。每當開飯時都如臨大敵一樣,弄一幫惡警按桌巡視,對不喝湯的法輪功學員怒目相向。有學員向伙食科長反映伙食情況,伙食科長說:「找你們教導員去!」
冬天裏,蘿蔔條湯一吃就是幾個月不換樣,以致把人都吃怕了,一見到蘿蔔都打怵。
以前還給吃白麵饅頭,後來就給吃非常粗糙、牙磣、生了蟲子、像糠一樣的玉米麵窩頭。有學員問惡警劉祝傑:「我們伙食怎麼下降這麼厲害?」劉祝傑說:「上面規定,就這樣了,以後就吃這個了。」後來法輪功學員揭露、抵制迫害,都想以絕食的方式抗爭,惡警一看架勢不好,就趕緊恢復以前的伙食。
最具有諷刺意味兒的是,一次三月八日,伙食科興師動眾的在廣播裏發表了一通慷慨陳詞的演說,最後說:「為了慰勞婦女同胞們,伙食科特意做了幾個菜。」管教也信以為真,對學員說,今天你們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了。可到了食堂一看,不禁令人大失所望:每12個人一桌的長條桌上,只比平時多了幾小碟少得可憐的小鹹菜。
3、經濟迫害
勞教所成立初期,新入所者必須先到省司法醫院接受強行「檢查」,體檢費每人60元,加上每年兩次的「體檢」,費用全由法輪功學員自己出。法輪功學員幾年來遭受迫害和關押,大部份人經濟條件很差,尤其農村的,幾乎無力支付這筆費用。二三百名法輪功學員每年被用這種辦法搜刮走數萬元錢,這是他們經濟迫害的一方面表現。
二零零四年六、七月份,有一位四十歲左右的法輪功學員,因不寫「三書」,不配合邪惡要求,被惡警把兩個手綁在一起,吊起來每天晝夜不停的迫害了四、五個星期。她被折磨得不能吃東西,吃了就吐,最後昏迷,送去醫院搶救了,還強迫家裏拿數千元錢才肯放人。大慶學員邢玉珍絕食39天,惡警聲稱灌食費總共1000多元,解教時向其家人勒索。
有的學員身體的病已經很嚴重了,說給辦保外,有的已經做過司法鑑定,還是很長時間押著不放,說是家裏人不配合,其實就是家裏沒錢,或者不願意被勒索。司法鑑定1000元,押金3000元,出所看病錢及車錢,一共好幾千。
二零零九年七月,勞教所以少教人員沒人管讓所有在押人員每人必須捐款,三大隊共捐了三千多元錢,這些錢不知去向。
目前在押人員進所時每人交被褥費280元、服裝費80元,出去後衣服被褥都不讓帶走,留給後來的人用,接著收費。
一個房間的暖瓶太舊了,警察怕來檢查不好看,讓法輪功學員拿錢買新的,隊長劉巍還說不拿錢就不讓喝水。
三、迫害致死、致殘、致傷法輪功學員的典型案例
1、雞西市法輪功學員姜榮珍被迫害致死
姜榮珍,42歲,黑龍江省雞西市煤機廠炊具商場職工,大約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日在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被迫害致死。死者全身是傷且有電傷痕跡,頭前有洞,頭後有包。更多被揭露出來的迫害詳情顯示,姜榮珍是被戒毒所惡徒活活打死的。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二日,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實行所謂的「攻堅戰」。
十三日,姜榮珍因不「轉化」,堅定修煉,被強行蹲小號,關在地下室,門與窗戶都開著,只許她穿短褲、背心。惡警指使三個刑事犯黃啟賢、魯佩英、周麗娟對姜榮珍大打出手。當時把法輪功學員姜榮珍打得奄奄一息。
三個惡人將姜榮珍從地下室拽到中庭叫其寫所謂的「三書」。當時姜榮珍已昏迷,但這三個人說其抵賴,又大打出手,直至把姜榮珍打死。後三個惡人找到隊長張玉書、張海朋、郭彤旭、史連江、科長王某,一看人死了,忙把大夫找來,包上被,說上醫院搶救。
一名目擊者日前投稿明慧網說: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五日下午,在地下室的一個小屋裏,惡警將姜榮珍用手銬將她的兩手反銬在後面,雙膝被捆綁,刑事犯周麗娟往姜榮珍身上潑了兩盆冷水,然後惡警史延江將姜榮珍推倒在地(滿地是水),拿起電棍就開始電姜榮珍,一邊電還一邊辱罵……不知電了多長時間,姜榮珍側臥在地一動不動。惡警史延江拎著電棍走了出去。當時惡警為了轉化我,將我也關在小屋裏靠牆站著,隊長張玉書和惡警鄧韻璐(音)訓斥打罵我逼迫轉化,當時在場的還有刑事犯陸佩英。後來就把我弄走了。姜榮珍以後的情況就不得而知。再後來幾天,聽說姜榮珍已被迫害離世。
姜榮珍就這樣被活活打死的。戒毒所謊稱是心臟病突發死亡,可是有點常識的人都會知道,即使是心臟病突發死亡,也是有一定的外因條件觸發的,那麼死者身上的傷不正是說明惡警們迫害導致心臟病突發嗎?也就是惡警們害死的嗎?
如果姜榮珍真有心臟病的話,那麼進戒毒所之前是否體檢了呢?如果體檢其有心臟病為甚麼還要接收呢?在有心臟病的情況下還要接收,這不更能體現這場迫害的殘忍邪惡嗎?如果姜榮珍本來沒有心臟病,那就是暴行迫害的又一見證。
2、七台河法輪功學員劉術玲被迫害致死
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宏偉鎮五七鄉法輪功學員劉術玲,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下午三點多鐘被哈爾濱女子戒毒勞教所迫害致死,年僅五十五歲。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下午1點30分左右,戒毒所四樓突然傳出一位長期被單獨分發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樓下三大隊、四大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從各自的屋裏出來。與此同時,一群男警察蜂擁而至,開始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把法輪功學員劉術玲、劉彥華、解威、高玉敏、馬淑芬、劉惠、佟雅琴、門秋銀、王鳳霞、任淑賢等十幾名他們認為的所謂的「頑固分子」強行綁架後,關進沒有監控器鏡頭的屋子裏。不知都採用了哪些手段和那些迫害工具。因為害怕走漏消息,戒毒所要求獄警之間不許說話,被惡警指使(用來監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人)的包夾都被隔離,連續幾天都沒有再回到原來的屋子。
七月三日,即傳出七台河法輪功學員劉術玲被迫害致死的驚人消息。事情發生後,戒毒所立即召開會議,統一口徑。他們欺騙家人說:「劉術玲暈倒在衛生間裏。」
當劉術玲的家人連夜驅車趕到戒毒勞教所時,劉術玲已經死亡,屍體被停放在南崗區西華苑殯儀館。家屬質問戒毒所的管理科科長楊名君和其他幾個獄警:「我們人在家裏好好的,怎麼死在你們這裏了?你們必須給做個解釋。」他們支吾搪塞說:「劉術玲是冠心病猝死,並暈倒在衛生間裏。」他們為了給家屬施加壓力,達到推卸責任的目的。對家屬揚言:「劉術玲在戒毒所呆的兩年中的醫療費和火葬費共計八千元由家屬承擔。」家屬十分氣憤,據理力爭,他們自覺理虧才以讓步這種方式,來達到毀屍滅跡的目的。家屬要求看看監控錄像,他們卻說沒安監控器。家屬又質問他們:「劉術玲脖子上一圈兒黑色淤血是怎麼回事兒?」戒毒所的一位女獄醫卻說是屍斑。家屬要解開衣服查看,他們以威脅的口氣說,你要看就得經過司法鑑定,那我們連醫療費、喪葬費都不管了。就這樣,劉術玲被他們強行火化了。他們害怕家屬繼續上告,還與家屬簽了一個違法協議,協議中兩次提到「劉術玲屬於正常死亡」協議還規定:此協議不得反悔,如果反悔有家屬方承擔一切責任。
其實在那裏被關押過的都知道,所有的被關押在戒毒所的(包括刑事犯人)都不准上廁所,特別是那些堅定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每天不論大小便都是用馬桶。從來沒有去過廁所。而且在屋裏每個人也只給五分鐘的方便時間。
劉術玲自修煉法輪功以來,身體一直都非常健康,家庭也很和睦。自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她多次遭受迫害,曾經二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被黑龍江省寶清縣八五三農場惡人構陷綁架後,關押在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
二零零九年元月,劉術玲曾經被迫害得大口大口吐血,勞教所也不放人;家屬前去探望也不讓見。劉術玲的丈夫和她二舅大雪天站在外面凍兩個多小時也沒見到自己親人一面。一個完整的家庭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劉術玲的親人們陷於極度的悲痛之中……
3、對已經被迫害致癱瘓的法輪功學員馬春利加重摧殘
以下是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馬春利在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被迫害的部份經歷:
馬春利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遭受了二十一天非人折磨後,被惡人非法判兩年勞教強行送到黑龍江省戒毒所非法關押。在從佳木斯去往哈爾濱的路上,馬春利幾乎一直處於昏死狀態,可他們根本不管馬春利的死活,強行把馬春利拉到哈爾濱第二醫院檢查身體,心電圖出來顯示左心房腫大,醫生要求警察立即對馬春利搶救,馬春利當時處於昏迷狀態,微微的還有一點意識。可惡警們卻說:「沒事,死不了。」醫院繼續抽血化驗,扎了好幾針也抽不出血來,當時馬春利的病情非常危險。惡警們卻為了早點休息,草率的履行檢查身體的程序,其它的各項檢查都沒做,急忙又把馬春利拉到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在勞教所的大門前停留了二十來分鐘,有個警察說:「花錢也要把馬春利留在這裏。」就這樣,惡警們又強行把馬春利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
剛進到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時,馬春利和被一同送到戒毒所的法輪功學員佟亞琴在地上睡了兩天。後來因為佟亞琴受了風,才給她們安排了床位,住在電腦班裏,屋裏沒有電腦,只有個書櫃。第三天,馬春利因為地涼等原因,解手時一下昏了過去。因為身體是向後倒摔在地上的,從此馬春利在床上就起不來了。隊長孫寶蓮把犯人吳青玲給調過來侍候馬春利,吳青玲是因為盜竊罪判勞教的,據她本人講,她在外面搶劫、吸毒、販毒、打仗、賣淫,現年十九歲,她脾氣暴躁,而且很兇狠,能裝腔作勢逞威風,根本不會照顧人,對自己媽媽都稱大名,而且當時她在那個班跟別的犯人打仗,而且還有性病(據說是梅毒)。所裏用這樣的人來伺候馬春利這個癱瘓人,可想而知馬春利會遭受甚麼樣的罪,她常常跟馬春利大發雷霆,爹長媽短的罵馬春利,馬春利多少天不大便一次,大小便也要受罵。為了少挨罵,馬春利儘量少喝少吃,用純正的善去感化她,她吃的、用的都是馬春利的,馬春利的錢由她經管,可她還是不知足,隨心所欲的跟馬春利逞威風。她是吃的時候高興,吃完卻對馬春利大吵大嚷。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單獨把馬春利和吳青玲關押在一個屋裏,屋裏沒有攝像頭,吳青玲罵馬春利、虐待馬春利,很多警察和學員都聽見了。更有甚者,吳青玲當著警察謝立佳的面罵馬春利,可謝立佳還笑了,沒有批評吳青玲一句。因為警察的袒護,吳青玲才敢肆無忌憚的迫害馬春利,連閉眼睛她都不讓。
有一次幫馬春利洗經血染過的內褲,吳青玲更是大吵大罵,還把髒水倒在地上。警察張春景還給馬春利一頓說:「人家小孩侍候你已經不容易了,病長無孝子,你不是學法輪功嗎,你應該忍。」馬春利連最起碼的生活需求都保證不了,二十多天內褲不能換,衣服也沒人給換洗,體味很大,臭味、酸味、騷味等多種難聞的味很熏人,尿道一直得不到清洗,身上的皮很厚很癢,馬春利撓撓吳青玲都不讓,馬春利簡直似生活在豬窩裏,兩個多月身體得不到徹底的清洗,後來還是其它監號好心的法輪功學員給洗了一次。一個癱瘓人,沒有人侍候會是甚麼樣可想而知,只是沒餓死,但這樣的生活真是讓她生不如死,現在她想起來都不寒而慄。他們不給馬春利調監號,把馬春利封閉起來,隔離間其實就和小號一樣,不讓馬春利和任何人接觸,所裏因為馬春利的身體條件不符合勞教規定,怕人知道,更怕馬春利往上找說理,上邊來檢查就把馬春利藏到倉庫裏。倉庫裏破爛不堪。地面灰很厚,馬春利就被放在地上,中午時再被抬回來,放在電腦班冰涼的地上。警官怕馬春利有生命危險,下午再把馬春利抬到倉庫裏,直到檢查人員走了為止。對馬春利的一切迫害封閉都不讓人知道,馬春利的身體每況愈下,抽搐過去是常事,幾乎是沒人管,偶爾有醫生給看過兩次,也都是走過場。吃不下東西,二十四小時嘔吐,胃粘膜幾乎都吐出來了。警察說給馬春利看病,可一直也沒看,一直吐了二十多天,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當時的痛苦用盡人間所有的語言也無法形容,馬春利總算活過來了。馬春利讓吳青玲代她找劉威隊長,劉隊卻說:「沒時間,有事找警官。」馬春利又跟呂培紅隊長要求給她換侍候的人,呂也沒說甚麼。馬春利又跟張春景說換人,張春景說:你的事有難度。她們都是一拖再拖,不給馬春利解決根本問題,任由吳青玲無休止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六月一日,馬春利屋來了刑事犯高升,吳青玲不但跟馬春利發脾氣,有時也跟她們發牢騷,裝腔作勢,高升不願受這份氣,就對包教張春景說明了情況,後來在高升的幫助下,強行爬出來,馬春利要求必須和吳青玲分開,決不和她在一起,說著就昏死過去。那天,馬春利在冰涼的地面上躺了三、四個小時,這時警察還逼馬春利和吳青玲在一個屋,馬春利據理力爭,馬春利深知再和她在一起馬上就沒命了。後來警官給馬春利調到了八班。
警察到現在也不給馬春利看腰椎的診斷,馬春利要了幾次,所裏隱瞞馬春利的病情不讓馬春利知道。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一日警官張春景給全隊開會「澄清」吳青玲沒有把馬春利的錢花光,吳青玲作惡多端不但沒有受到批評,還反而被警察袒護。
四、對外界造假隱瞞勞教所實際情況
談到造假,在這戒毒所裏五花八門。管教對那些強行了轉化,但仍然不簽字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就用手攥著學員的手簽字或按手印,然後管教再作假筆錄。中共進行消息封鎖,把對法輪功學員的強制洗腦宣傳說成是所謂的「春風化雨教育轉化」,實質是血雨腥風的殘酷迫害。
每次上級領導檢查都看不到真實情況,因為人還沒來,電話就打過來了。有時趕上上邊來檢查或有外來到那裏參觀的時候,戒毒所就把所謂「轉化」不太好的法輪功學員轉移到地下室或中廳等由管教單獨看著,再組織一夥人到教室唱歌等一遍又一遍訓練,好讓領導看見那裏的學員多麼「心情舒暢」!二零零三年,法輪功學員劉尚坤因為跟部級領導說了一句真心話,就被罰蹲四天四夜。付英在一次答卷中如實的回答了獄警有沒有體罰學員的答題,就被隊長找去談話,然後嚴管起來。劉術玲就說了一句,你們這裏是戒毒所,應該關押戒毒犯,為甚麼把我們關押在這裏,我出去一定揭露你們的造假行為。就這一句話就被警察利用刑事犯多次的迫害。最後在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被迫害致死。然後對在戒毒所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說:「劉術玲已經回家了」。劉術玲迫害致死後,戒毒所現在又在對劉彥華進行殘酷非人的迫害,因劉術玲生前一直與劉彥華被非法關押在一起。劉術玲被迫害致死後,劉彥華一直追問劉術玲的下落,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一直在虛心的隱瞞,那裏的被關押人員都以為劉術玲被帶到另一處迫害去了。
劉彥華,四十歲左右,中等身材,一表人才。從五月初被非法關押在戒毒所至今,近四個月來每天都遭受著嚴重摧殘,惡警與包夾天天對她進行圍攻及多種迫害,每天早上其他被關押人員都沒起床時,她就被迫必須起床,然後由包夾將其強行帶到另一房間裏迫害,而到晚上別人都睡很長時間了,也不見她回來。在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大慶市獸醫站職工史麗君這一猶大,現在還在裏面猖獗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有時能幹出比惡警還惡的事情來。還有李香娥、張桂芝、劉輝也都邪悟,還經常說對大法不敬的話,助惡為虐。猶大張淑清、宋俊傑已到期回家,她們在被關押期間做了很多詆毀大法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壞事。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三日,中央司法部和黑龍江省司法局的人要來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參觀檢查,勞教所警察提前就開始造假,多擺出一百多張床鋪,為了充人數把已經解教人員的名單又都寫上,忙活了好幾天。其實參觀檢查只是走個過場,根本沒有絲毫改善這裏的生活環境,被關在這裏的人吃的是陳糧。有的已經發霉。喝的是爛菜湯。很少吃炒菜。可她們在對外公布的牌子上寫著冠冕堂皇的菜譜。對外稱「教育感化」「春風化雨般的溫暖」實際上為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他們採用酷刑逼迫。如隨便上大掛、坐老虎凳,他們打人還不讓人喊出聲,誰要喊出聲就被用膠帶把嘴粘上。初到戒毒所都要被單獨關押,一個人一個屋,沒有房間就把法輪功學員放在倉庫裏,教室裏。二零一零年,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吳天歌被迫害送到戒毒所,為了轉化吳天歌,就把她每天關在廁所裏,在那裏呆過的人都知道,那個廁所四面沒有窗戶,各種難聞的氣味都讓人喘不上起來。可想而知。法輪功學員在這樣的環境下,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們對外謊稱「人性化管理」,可實際上卻是毫無人性。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信仰一律不讓家人接見,鶴崗的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關押了兩年,還給加期了好多天,直到回家,家裏人一次都沒有見她,真是一點人權都沒有。勞教所欺騙中央司法部和省司法局的人說這裏關押的都是吸毒犯人,其實這裏現在大約不到二百人,真正吸毒犯人只有一個(張歡,十九歲),還有少教,刑事犯沒有幾個,剩下的都是法輪功學員和上訪人員。少教年齡不超過十六歲,她們每天早上五點三十分起床不吃飯先幹活,吃完早飯接著一直幹到中午,沒有午休吃完午飯接著幹到下午四點吃晚飯,飯後還要繼續幹到夜裏11點左右才能休息。除非沒有原料等特殊情況這些小孩才能休息,否則每天都重複著同樣的超負荷勞動。這裏的勞動大多是裝出口的牙籤,很多人都很疑惑,那個牙籤的質量非常不好,哪個國家能要呢?後來聽說,由於用來造紙的原木不讓出口,商家就為了出口,就把原木變成了牙籤,這樣造紙的原木就變成了成品,也就可以出口了。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七日下午,法輪功學員真切的看到了這樣的一幕:生活科科長郭某向身穿綠色標誌服裝的二位男性來訪者介紹戒毒所的管理情況。這時在中門值班的獄警是陳香焱,他們從中門的辦公桌位置走到五樓的樓梯口處時,郭某站在兩位來訪者的左前方說:我們這兒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他還用手指著五樓說:上面是強戒的(其實五樓被關押的是四十多名少年犯)。聽到這裏,我們甚麼都明白了。他們把這裏被關押的六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上訪人員、少年犯和刑事犯大約180人左右對外宣稱為全都是吸毒犯。因為懼怕法輪功學員揭露迫害真相,所以每次來檢查團時,他們都把那些敢於講真話的學員藏到庫房等沒人去的地方。他們騙取國家大量的戒毒費、伙食費,為了湊數,他們還把各地送來的患有嚴重心臟病、高血壓、甚至那些癱瘓不能自理的,按規定不具備關押條件的人員也要往裏收,對那些患病、具備保外就醫條件的也長期關押不放(托人高價辦出去的除外)。此外他們強迫所有被迫關押人員超時超體力的參加奴役勞動,為他們賺取利益。
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四日,邪黨喉舌CCTV向全世界公布中國解體勞教制度。黑龍江省不但沒有釋放當時在押人員,把他們從各地勞教所轉移到省戒毒中心,欺外瞞內,繼續迫害本不該被抓的法輪功學員、上訪人士、其他人員(大慶最多)等無辜的人成了戒毒中心的賺錢資本。
五、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
1、張平,女,大專學歷;曾在哈爾濱的一所職工大學任英語教師十一年,一九九五年調入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任辦公室文秘。
二零零零年八月,自稱自己「一不懂管理;二不懂教育方式;三沒有管教經驗」的張平出任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女子大隊大隊長,十個月過後,張平帶出了一支被中共邪黨鼓譟為「特別能戰鬥」的隊伍,取得了非法收教四百餘名法輪功學員,轉化率始終保持在95%以上的「巨大成績」。並因此在二零零一年被評為黑龍江省「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並榮立省司法行政系統二等功。
二零零五年張平任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副所長,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賣力再次被評為黑龍江省特等勞動模範,省巾幗建功標兵,省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
2、鄒賢寶,男,曾任黑龍江省勞教局局長。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位居黑龍江省哈爾濱市的幾家勞教所──黑龍江省戒毒勞動教養管理所、萬家勞教所、長林子勞教所等地,為給所謂十六大「獻禮」,用殘酷的精神、肉體雙重折磨,強制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製造了一樁樁慘案。
每當中央電視台播放造謠、誣蔑大法的節目時,鄒賢寶幾乎都陪同電視台採訪組一同來,領導、組織、參與這裏的惡警製作誹謗節目,專門安排那些被洗腦後走向大法反面的人按照他們的要求或罵或否定大法,為電視做假證,談所謂的「感想」,以此製作假相節目來配合中央造謠言,欺騙更多的老百姓。錄完像以後他還不滿意,親自組織洗腦徹底的人(所裏提供名單)開座談會,加深所謂的「認識」,並作為進一步上洗腦課的依據。
鄒賢寶還把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當成一個「點兒」,經常來或陪同中央、省裏的610辦公室的人以及中央司法部的人來。他認為這裏「搞得好」,向外界介紹這裏。為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這個洗腦基地想盡了一切辦法。為了製造假相,他們費盡心思給自己和整個勞教所塗脂抹粉。如:二零零一年搞所謂「義診」,鄒賢寶在慶祝會上發言;五月,這個勞教所請來哈師大哲學系不學無術的學術界小人張祝嫻做「報告」,誣蔑法輪功,強化洗腦,鄒賢寶親自坐鎮,不時與張耳語、插話;九月,他們請來裁剪、美容班的人講課,鄒賢寶又是借題發揮一通。他們還可笑地自我吹噓,以此來混淆視聽、欺騙公眾,為他們鮮為人知的暴行抹粉。
對因身體情況被提前解教的被洗腦者,鄒賢寶從不輕易放過。如牡丹江白麗珍、林口刁桂傑因病提前回家前夕,他親自找去談話,試探她們的情況,恐嚇她們如果再煉功,將有「可怕後果」,逼其徹底放棄修煉。
3、范玉濤,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所長。於二零一零年三月三十日被司法部評為全國監獄勞教工作先進個人。
4、牛曉雲,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隊長,號稱是全國十大「轉化」標兵之一,經常到各地傳授所謂「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她還經常有意地向那些做「轉化」的猶大編造、透露一些蠱惑人心的造謠消息,以達到瓦解法輪功學員意志並實施轉化的目的。
5、梁雪梅、張莉利,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教導員,用佛教及當前社會亂象中五花八門的各種說教和人類社會中的一些變異觀念來詆毀大法,極力消減一些煉功人思想中的正念和堅強意志。持續的利用電視錄像來薰染她們,時間一長有些學員就消沉和懈怠下去了,這樣也達到了中共轉化的目的。
6、劉築傑、王海英等,利用心理諮詢的方式來削弱和誤導法輪功學員。使煉功人在完全沒有自由的環境中,沒完沒了地用和惡人之間的談話來對照自己從而陷入了中共思維的圈套裏,這樣也達到了其所謂穩定轉化的目的。表現上惡警們標榜得非常冠冕堂皇,甚麼文明管理,公正執法,可實質上暗箱操作也還在持續進行著,如有剛被送到那裏的法輪功學員,早晨早起,午間不讓休息,晚上到深夜十一至十二點甚至後夜才能讓睡覺。從早起一直利用邪說謊言和電視干擾,同時還威脅和恐嚇說如不放棄信仰就加期、轉監、判刑等,用這種手段給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使有的煉功人在謊言和欺騙中被拖下去。
7、當班隊長劉巍、警察師帥、於昆、荊宇、史淑輝、張巍、陳香燚,還有男警察和護衛隊等,男警察平時不來,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那天來了一幫,看樣是事先安排好的。下午一點多他們把劉術玲、劉彥華、解威、高玉敏、於曉華、馬淑芬、劉惠、佟雅琴、門秋銀、王鳳霞、任淑賢等十幾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六樓,沒有監控的屋子裏,多是單獨關押迫害。多數法輪功學員都是被迫害五至七天才陸陸續續的回到隊裏。劉術玲一直沒有回來,她們謊稱劉術玲已到期被釋放回家了,其實劉術玲已被迫害致死,
「七•一」事件主要策劃人是勞教所所長趙嘉昆和三隊隊長劉巍,管理科楊名君,裏面有陰謀。一日至三日隊長劉巍一直沒回家,主要在五棟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直接參與迫害,三日當班隊長呂培紅,警察陳香燚、趙秀芬、劉婷婷。
黑龍江省戒毒勞動教養管理所相關人員:
所長:張洪彥
副所長:趙嘉昆
管理科:劉茗、楊明君
隊長:劉巍、於昆、陳香焱、荊宇、史淑輝
三中隊:大隊長呂××(主抓生產)
中隊長:劉巍
教導員:張麗
警察:劉婷婷、陳香燚、李含、師帥、於昆、張玉書、張巍
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總機:0451-82412884
戒毒所 0451-82447079
副所長:陳桂清 0451-82424046、82412172、82424014
戒毒勞教所管理科電話:0451-82413103
管理科科長:楊某 0451-82415994
大隊電話:0451-82424093;0451-82447079;
戒毒所警察王丹:13804531119
劉巍 0451-89170197
劉祝傑 0451-82447052(心理健康,又稱心理諮詢師)
黑龍江省司法局:0451-86134015、0451-22447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