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住在農村,因丈夫堅持修煉在二零零三年被迫流離失所。丈夫是有工作的,這樣家裏的主要經濟來源被邪黨截斷了。親戚、朋友都說「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散了,你們學法輪功有甚麼用呢?」我說:「做好人沒有錯,你們應該指責迫害好人的人,怎麼能指責做好人的人呢?」
面對世人的不理解和家庭的壓力,我沒有被嚇倒,因為我非常堅信師尊講的法「萬古事 為法來」(《洪吟二》〈戲一台〉)今天我們大法弟子在世間是主體,我不會沒有經濟來源的,否則也就不存在善惡有報的理了。
一、不做奸商
經商對我這個農村的家庭婦女來講是個非常生疏的課題,更談不上甚麼經營和管理了。開始起步首先要求自己聽師父的話,按照「真善忍」的法理,不做奸商。有的時候,我想要把生產出來略微有點不合格的產品放在合格的產品裏濫竽充數時,就會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講的法「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
是啊,作為修煉人我怎麼能這麼做呢?我要嚴格要求自己,把這不好的東西修掉。做一個守誠信的經商人。
二、去掉「同行是冤家」的經商的謬論 修出無私無我
在我的帶動下,周圍相繼出來幾家和我做同行生意的。記得第一家因為技術方面不懂來求教於我,在我猶豫的瞬間想起師父的講法「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
我想:今天我如果不教她,我沒有做到真。沒有了真,善就更無從說起了。其實我沒有學過技術方面的知識,全憑對師父的正信,是從大法中得到的智慧。其中的玄妙是無以言表的。目前在常人社會也沒有這方面的專業技術指導。我把自己做好的樣本送給了她。
在黨文化的灌輸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成了許多現代人的座右銘了。在這之後這家人說出要把我的生意頂黃了的話;當時家裏人就反對我的這種做法的,這一下就更指責我了。面對著這些,我不做甚麼解釋。我心中堅信師尊的講法。在《轉法輪》裏講到「因為面對常人,各種常人的心都在干擾你。有的人你給他看好病了,他都不理解你,你給他看病時打下去多少壞東西,給他治到甚麼成度,當時不一定有明顯的變化。可他心裏就不高興,都不感謝你,說不定還罵你騙他!就針對這些問題,讓你的心在這個環境中去魔煉。」我相信善有善報的法理。
再後來的幾家,在技術和信息方面我也都做到無條件無保留的為他們提供。儘管家裏人極力反對,我始終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我的生意雖然不大,在我的周圍也是有一定的影響。邪黨的某個部門曾經對我有過採訪。我當時向他們介紹了:「我是因為學了法輪功才做了這行生意的。因為以前有個小本經營與殺生有關,師父教我們不許殺生,所以就改行了。至於我現在帶動了許多人致富,是因為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然我做不到現在這樣。」
我所說的這些,沒有一點為邪黨歌功頌德的話,他們是不會宣傳的。但是這是鐵的事實,在宇宙中永遠會存在的事情。在世人面前泯滅不了的事實。
三、修煉人幫助人不講條件不求回報
一次在我們鎮上有一家和我做一樣生意的老闆,以比我低的價格賣給了我的經銷商。當我知道此事後,告訴我的司機:這件事情就不要讓家裏人知道了。因為家裏不修煉的常人就會採取行動,對對方做些甚麼事。在當時我們的利潤已經很低了,那家工廠因為剛成立不久,客戶少才會這樣做。儘管我的經銷商還在壓著我的資金;為了無聲的幫助他,我沒有採取常人式的做法,就當作這件事情我全然不知,沒有撤回我的資金。我當時只是想作為修煉的人,應該多為別人著想,便很輕鬆的過去了。
在一次到廠家進貨的時候,廠家客房緊缺,把我和另一個老闆安排在一個房間。說來也巧,和我是同行。我到他們那裏去過,看過他們裁下來的廢料。因為他們是仿照我們的產品做的,一看廢料我就知道排版不對了。我想我應該告訴她,就給她畫了一個圖紙。她非常感謝。我說:「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我們修的是真善忍。在各種環境中都要做個好人,沒有同行是冤家的思想意識。師父教導我們不能做奸商,要公平競爭,做生意靠的是信譽。」
四、對不講信譽的商家要寬容
去年年初,我發現銷量明顯下降,經過調查,發現我進貨的廠家把我精心製作的版印給了其它廠家,違背了我們的合同和協議。當時對我們來講損失是不小的。
對於這件事情,我沒有採取常人的形式去做,而是用大法弟子的寬容、慈悲、祥和的心態和對方談了其中的利害關係。兩個部門經理對於我的做法很是感動,並表示以後一定要做好。
在經商方面,稍微一放鬆修煉人的標準,就會偏離法。不自覺的流入現在商家的經營方式,而這些恰恰都是變異敗壞的。我時常告誡自己,作為法輪大法弟子,在經商方面我要給世人留下正確的經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