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班在長春五中的階梯教室舉辦。當時五中院內正在維修,我們從教育學院的側門進院,從東側的小樓梯上去是二樓。剛一上樓梯,就看見師父正好站在二樓教室門口往下看,向學員們點頭示意。李洪志師父高大的身材,穿著身白色帶紅槓的運動服,這麼年輕啊!師父彬彬有禮,神采奕奕,微笑著,特別的祥和。我就覺著像在哪見過面似的,特別的親近。
階梯教室的桌椅都很舊,前面一個講桌,一塊黑板,非常簡單。一期參加班的將近二百人,教室還沒坐滿。
師父講課非常準時,講課時沒有講稿,就是一張小紙條。師父說,我傳功和別人不一樣,為甚麼以氣功形式傳呢?我要講佛法,你們接受不了。我傳的是佛家功,佛不是迷信,佛是覺者。慢慢就知道我講的是甚麼。大家上課好好聽,講法中都包括了。
我沒參加過甚麼班,對氣功一片空白,所以特別用心的聽,非常入神。師父講宇宙有一種特性「真、善、忍」。佛家講忍,你看哪個佛出去跟人家幹仗的?哪有佛翹著二郎腿拎著酒罐子的?哪個佛坐那叼個煙捲抽煙哪?想學功就得把煙戒了。講到修心性的問題,師父說:很多高功師父在教功時,都要講『心性』問題,這是真教功。而有一些所謂的氣功師,只教動作而不講『心性』的人,實際上就等於在教邪法。
師父講到開光,有些學員把自己家的佛像拿來讓師父開光。師父用左手拿著佛像,右手去清理佛像上不好的東西。我把家裏的小佛像用紅布包著拿來,沒講課前,我到台前向師父行了個禮,請師父給佛像開光。師父手托著小佛像,問你們看這佛像是誰?大家不知道,師父說那就算了吧。那天講完課回家,正下小雨,大家都冷的直抱膀,我把小佛像揣到懷裏抱著,渾身暖和和的。
師父在講法時講了兩件事,到現在我還記的非常清晰。師父有個妹妹在泰國,師父去探親,妹妹家的保姆認識一位老闆家的保姆。老闆腿有病,怎麼治也不好。老闆聽了保姆的介紹,說名醫都看遍了也不好,中國來個氣功師就能把我這個病治好?他對師父不相信。師父對來人說:既然找我就去看看吧。師父打出功,他先是冷,腿呼呼冒涼風;師父再打出紫外線這種功,他就感到渾身發熱,很快的腿也不腫了。師父又給他調了幾次,老闆的腿就好了。那位老闆全家人都非常感激。
師父在泰國還給一個植物人換大腦。有一個植物人,在床上躺了幾年。有人找師父給治病。治不治呢?師父很為難。說只允許治一次。師父給他換上大腦,他家裏人當然就不認識了。師父跟他說:不認識就晃晃頭,認識就點點頭。那個植物人搖了搖頭,他不認識家裏人,但他有知覺了。
師父說,我打出去的功,繞長春市四圈,四天四夜也用不完。
師父講完法之後開始教功。第一期班時,每人給了一本小冊子《法輪功》,十二頁,比現在的雜誌小一圈,都是單線條畫的煉功動作。師父教功的時候是手把手的教,一邊教動作,一邊給大家清理身體。
當時我是甚麼都不懂。師父說我是帶功報告,你們哪塊有病就想一想。甚麼叫帶功報告?真不明白。可在學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的時候,也沒見師父動手動腳,整個傳法場上就有哭的、有笑的,有手舞足蹈的,有不停的咳嗽的,那場面……。我是哭個不停啊,這一生當中第一次哭的那麼傷心,好像一肚子苦水都翻騰出來倒出去似的。師父在旁邊和善的說:「你們哭吧,不要控制,能哭就哭吧。」我心想:這是幹甚麼呢?還覺著有點不好意思。後來才明白,是師父把學員身體不好的東西都打出來,清理了,因為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表現的狀態也不一樣。哭完了,心裏那個敞亮啊!幾堂課下來,真是一身輕,上樓像有人推著,走多遠都不累,就是願意走,多遠都不坐車。
當時還沒有修煉的概念,大家都抱著治病的想法來學功的。中間休息的時候很多人去找師父,師父就給清理。那時我懂得心疼師父,埋怨他們:師父一講就是一個半小時,連口水還沒喝呢,休息十分鐘還找師父,師父多累啊!多不容易啊!一期班是晚上六點到八點,師父下班後孩子沒人帶,師父的女兒在會場上玩,到師母下班後才把她接走。
我們一起去聽講法的有個黨員,聽著課還說是搞迷信。師父在場上把她的癌都拿下去了,她也知道身體好了,可還是不信。
當時各種氣功門派特別多,師父傳功那些所謂的氣功師也來聽,還有練各種氣功的。因為不講心性,又帶著不好的東西,所以場上就干擾,坐在那兒說話,聲音還挺大,像蒼蠅似的直嗡嗡,其實就是在攪場。頭一天把我煩的夠嗆,後來我就到前邊躲開他們。師父甚麼也不說,只是講自己的法。
有一件事情我記得非常清楚,有個學員帶著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在師父講課的時候她就「哇哇」的大哭大鬧。師父的課就講不下去了。有一個「氣功師」站起來到跟前給調理,那架勢是想在人前露一手,結果不行。又有兩三個「氣功師」比劃了一陣,還是不行,小女孩哭鬧不止。師父從台上下來,到小孩兒跟前,用手在她頭上拍了三下,她立刻就停住了哭鬧。會場上驚噓聲一片,緊接著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再後來出現一些干擾,師父就用手指在講桌上點幾下,一切就都平靜了。
真像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中說的:「其實呢,當年我們長春的許多老學員都知道,開始傳法傳功時,這件事情做的很不容易,經歷了風風雨雨的困難時期,後來才把這個法洪揚開來,能夠叫更多的人認識,所以當初做起來是很不容易的。但是我們都走過來了,而且這個法第一步開始傳的是在我們長春這兒。當時沒有講的像今天這麼高深,講的只是從氣功到傳真正法的過渡時期的東西。後來漸漸的才真正的才把這個法揭示開,叫更多的人去認識,這件事情做的很系統。」
一期班結束之後,我身上最明顯的有兩件奇異的事:一是平地摔跟頭,也不青,也不腫,也不破,也不疼,沒磕沒絆的就是摔跟頭。早上到公園去煉功,走到橋頭,「啪」的就摔倒了。有對夫妻在跟前,把我攙起來。第二天煉完功回家,在橋那頭,「啪」的又摔倒了。有倆人把我扶起來,一看,驚奇的說:「又是你啊!」 還是那對夫妻。就這樣幾十個跟頭摔下來,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原來肋軟骨炎,肋骨都鼓出來了,胳膊架架著,身子都是偏的。這些跟頭摔的我身體正道了,骨頭都平乎了。後來明白了,是師父在給我消病業,只是讓我承受這麼點痛苦。另一件事就是回家煉靜功,單盤上腿,坐在地上打坐,一閉眼睛,就繞著圈的滿屋地轉,臀部和腿還沒離地,可就像長了腿似的,睜開眼一看,轉到那邊去了,再一會又轉回來了,就這樣持續了二十多天。煉到兩側抱輪時,頭就轉,抑制不住的轉,轉的像撥浪鼓似的,這麼搖那麼搖,耳朵裏邊在打鼓。手一撂下來,頭也不轉了,耳朵也不響了。我原來第三節頸椎壓迫神經腦袋都疼,這一下就把我的頸椎病搖好了。
二期班結束之後,在長空俱樂部(勝利公園西北角),師父舉辦了一次帶功報告,專場為兩期班學員和親朋好友義務調病。當時到場的至少有三百多人,我把孩子、鄰居都領去了。只見師父在台上,雙手向左轉了一下,再向右轉了一下,像轉大法輪似的,整個會場就熱鬧了:哭的哭、笑的笑,蹦的蹦、跳的跳,有來回走的、前後晃的,扯開嗓子唱的,不住聲咳嗽的,各種狀態都有,將近半個小時才平靜下來。我有嚴重的風濕病,抗歐八百多,腿都硬疼彎了,到興城療養過,風濕藥都是大把大把的吃,我用的藥醫院都給我特殊留出來,其它大大小小的病有十五六種,是醫院裏的老病號。那天師父雙手轉完,我就接到了師父的功,全身發冷,冷的直打牙門骨;十五六分鐘後,又像紅外線烤的一樣,熱乎乎的。就這樣師父把病一下就拿下去了,我那個感動啊!大家平靜下來之後,師父問我們有甚麼感受,哪些收穫。工作人員給了我們一個小紙單,讓我們寫下來。我沒帶筆,特意到大會組借了支筆,當時就寫「出門一身輕,走路生風」。真的走路生風,年輕人都攆不上我。原來我後背總像背個小鼓似的壓著,師父清完了,真是一身輕啊!我太激動了。
師父義務為大家調病,一分錢不收。大家病好了,非常感激,出門時,想捐助的可以把錢投到箱裏,我捐了五元錢。就是這筆錢師父也沒要,捐給慈善基金會了。師父開始就對大家說:「只要能救人,我可以無條件付出。」
我煉法輪功不到半年時間,十幾種病都好了,原來瘦的90斤,後來體重也見長。眼睛原來戴花鏡,天目開了,用天目看也不花,紉繡花針一點都不費勁。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啊!我女兒得過垂體瘤,手術後醫生說生育能力特別低,結婚後八年了沒有孩子。那時這也成了我的負擔,怕沒孩子影響夫妻感情。師父調整後,我女兒生了個小姑娘,全家人別提多高興了,都讚佩大法神奇。孩子非常聰明,三歲半就會念《轉法輪》,會背《論語》,對師父特別恭敬,常給師父磕頭。現在都上初中了,功課特別好。
看到師父給我們做的這一切,我開始明白甚麼是「不講條件、不講代價、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完全是出於慈悲心。」(《轉法輪》〈第二講〉)這是佛在世度人啊!
第一期結束時,師父給我們發了「結業證明書」,貼上自己的照片,蓋上師父的印章還有法輪圖章。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轉法輪》)尤其是能夠參加一期班。師父說:「你們來了,第一期,難得啊!我給你的是多少年也得不到的。」
一晃十八年過去了,真是彈指之間啊!那段時間太珍貴了!
(二零一零年明慧網「5.13法輪大法日」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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