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很苦惱,很想和婆婆配合好,形成一個好的整體共同去做證實法的事情。可是由於我們幾乎對於所有事情的看法都不同,所以無法配合。她幾乎每天都指責我日常生活中哪些哪些事情做的不好,不嚴格要求自己,連個「好人」都算不上;我看到她明顯的怕心、顯示心、愛面子心、修大法卻怕人知道的心,我非常鄙視,認為她把些小事看的重要的不得了,而真正證實法的大事上卻不讓我們去做,還常常為自己屈從邪惡的行為找藉口。自從我嫁到婆家以後,長期以來就是這種狀態,我們個人的修煉狀態好時配合也會好些,但是由於心靈上差距太大,無論如何都沒有徹底擺脫過這種狀態。
我真的很「鄙視」我的婆婆,認為他們這代五十多歲的人,普遍都很要面子,人心特別重。而我生性「豪爽俠義」,最看不慣虛偽和偽善,看不慣人家搞「面子事」,所以我從來就沒把我婆婆真正當作自己的母親尊重過,雖然她很想得到我們子女的尊重,可我總是認為她沒有這麼大的「恩德」來讓我尊重,所以每每看到她的一些言行,還是忍不住鄙視,輕視之意溢於言表。而婆婆看到了我心理上對她的不尊重,也就常常說我們喪失了傳統的美德,不孝也不懂得做人的準則,連好人都不是。
在學《轉法輪》中,每每學到第三講中的:「有的人也不知道他練的甚麼功,一邊練著,悠盪著,嘴裏還講:啊!我那個兒媳婦就是對我沒孝心;我那個老婆婆,她怎麼那麼壞!」「說嚴重一點,他在練邪法!」這一字不差的就是我們婆媳間的寫照,我婆婆就是這樣經常在親戚、同修中說我不尊重她,不會做人沒孝心;而我呢,也整天和丈夫(同修)說婆婆多麼多麼不好,總是用人心去向邪惡妥協,不敢堂堂正正的證實法,還從法中找理由說她「顧及常人的感受」。我每每學到這段法時心裏就很難受。所以我曾經多次下決心只找自己、只修自己。可是狀態好時能夠堅持,不注意放鬆的時候還是做不到,尤其是當婆婆喋喋不休的說我不好,或者看到她在為自己的人心找藉口時,我的鄙視之情就油然而生,完全忘了自己那個決心。
我為此而長期苦惱。我是真心的想和婆婆配合好,我自己很清楚,也知道同修是自己的一面鏡子,自己不反過來看自己就不是真修。可是就是忍不住總是想她的壞處,尤其是她那些令我「鄙視」的心。我甚至懷疑,無論我怎麼努力,我到底能不能夠修出大忍之心來啊?而且這大忍之心還是常人中的,我都修不出來,那要修出慈悲心來,我有可能嗎?結婚這麼長時間了,我和婆婆還是這樣,這可如何是好啊!
今天下午我們學法小組集體學法中,談到了婆婆的親戚配合邪惡的事情,我說那都是婆婆的心促成的,因為她有配合邪惡的心,所以她周圍的人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配合。我是為了指責她而說的,我婆婆聽了當然就又一次維護起她的人心來,說我不理解人如何如何,我繼而又說了很多指責她的話,並且向她表達了我對她的強烈鄙視之意。現在想來,我這話說的才真夠鄙視的呢,沒有一點善,沒有一點為同修好的心,空談配合,唉!可是話已出口,矛盾就更為加深,之後我強拉婆婆「繼續溝通」,可是由於我對她鄙視的心不去,空談一些要配合好的理,她聽了也就更為厭惡,也更觸動她令我「鄙視」的那些心,她不斷的往我身上推著責任,黨文化式的給我「上著綱」,我又不斷的反責她,「批判」她,矛盾層層升級。
我極為動怒,氣憤難遏,連公公婆婆擺好的飯菜都不吃,奪門而出,繼而十年穀子八年糠的向丈夫數落婆婆的「萬般不是」,悲憤異常。丈夫陪著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後來說到我的性格,我從小就有一種「俠義之心」,看不慣虛偽、偽善,看不慣「表面和諧」,追求內心的真正和睦,所以對於別人的妒嫉、爭鬥等表現都沒有那麼在意,卻尤其忍受不了別人的偽善和「面子事兒」,認為此與邪黨如出一轍,所以無論是同修還是常人,這樣的人我都極端鄙視。
丈夫對我說,「我想在師父心中,只有正法才是最重要的吧。」「眼睛盯著同修的個人修煉,出現了問題,指望同修努力去掉再一起配合,又出現了問題,再指望同修努力去掉之後再配合做證實法的事,不斷的去,不斷的被所謂的『考驗』、『過關』牽著鼻子走,可是修煉畢竟『是一個慢慢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而師父也說在這個時期,包括個人修煉提高在內的一切都溶入了大法弟子做的「三件事」中,而不是表面上的「個人修煉」中。如果執著同修的、甚至是自己的『個人修煉』,這就好像舊的宇宙敗壞了,舊宇宙每一層的神都解決不了,再高的神也解決不了。因為舊宇宙的法從根本上就是不圓容的,無法解決。」
「那麼在同修間的配合上也是這樣,如果總是把別人的缺點和不足看在眼裏、記在心中,覺的怎麼能這樣啊,一個修煉的人怎麼能這樣呢,這也太不像話了吧!以至於執著的不行,很鄙視,難以釋懷,那不就是沒有把正法放在第一位的一種表現嗎?同修的不足,哪怕是很大很大的問題,我覺的都不能把其看的過重,因為同修間的配合才是最重要的,證實法才是最重要的,因為這是正法的需要。如果因同修的執著而影響了互相之間的配合,並且自己也魔性大發,不把自己當作修煉人,那不是本末倒置,得不償失嗎?」
聽到丈夫的話,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師父說過,在他傳法的時候如果去感受學員的思想,「我會不度你的」。是啊,我們是來助師正法的,為甚麼要處處去感受同修的思想不足的一面呢?一起配合著去做好證實法的事才是最最重要的。要攥起拳頭來,必須五個手指都「委屈」,而如果五個手指都想「挺直了腰桿」,就只能處處碰壁,不可能起到整體的作用。
事後我問丈夫為甚麼突然能說出那些話而以前不說,丈夫回答說他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那樣說。我悟到也許這就是師父法身看到我想跟婆婆配合好的真心,而又屢屢把事情做壞,而借丈夫的嘴點化我吧。
常常在明慧網上看到大陸同修交流這方面的感想,而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後,感覺這樣的事情也許在海外同修中也不罕見。我決心把這一過程寫出來,希望和我有同樣問題的同修能夠引以為戒,多忍一忍,不向外看,以正法的大局為重。
層次所限,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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