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
我是帶著先天性「軟骨症」來在人世的。三歲時仍不能站立,腿腳軟的像麵條兒,為此差點被爺爺活埋掉。爺爺說祖輩上沒見過這樣的孩子,我的出生是家族的不幸。留著我,長大了也是個禍害。親戚和鄰居也都說我將來準是個累贅。然而母親就是不肯丟棄我。我的少年時代也是在病痛和飢餓中長大的。因為「文革」時父親被中共打成「右派」,二十二年才平反,可想我家的處境多艱難。長大後,生命裏又遇到一個酒瘋子。孩子出生六個月,我就跟他離婚了。工作上也是一波三折,特別坎坷。
三年的頑疾不見了
九八年秋天,一位學生家長姜姐給我送來一本法輪大法的《大圓滿法》,被我謝絕了。因為我受中共黨文化的灌輸,相信無神論。半月後,姜姐又送來《轉法輪》,並說是特意為我「請」的。出於面子,也出於感動,我決定看一遍。萬沒想到,在我第一眼看到書中師父照片時,竟然莫名其妙的潸然落淚了。帶著這份莫名的感動,我專心的看下去。而且越看心裏越亮堂,越看身體也越舒服。不知不覺中,一口氣看完了三講,忽然覺得有了睏意。真是奇怪:三年嚴重失眠,完全靠安眠藥催眠。今天怎麼看了三小時書就睏了?於是腦子裏記憶著書中「不失不得」的法理睡下了。
次日醒來,感覺身體有一種徹底睡透了的輕鬆,特別舒服。這才發覺自己竟然睡足了六小時。這可是我三年都不敢奢望的呀。三年來,我每天晚上吃七片安眠藥也只能睡上倆小時,而且總做夢,從來不曾睡透過。這對我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更奇怪的是,早上起來摸哪哪有電。不只是金屬,木頭都有電(後來才知道那是功能的一種體現)。我很驚訝,也有些害怕。家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之後一星期,二十年的乾燥病也徹底痊癒了。而這時候我還沒開始學煉功法,只是天天看書,就發生了這樣神奇的變化。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對法輪功的打壓開始了。有一天,我一出家門正趕上一個膽小的人往垃圾箱裏扔法輪大法書,被我撿回來。我如獲至寶,因為我非常渴望看到大法書,卻又沒錢買。回到家,我用一天一夜時間聽完了全套《濟南講法》磁帶十四盒。之後就「感冒」了:發燒七天七夜,眼睛都是紅的,渾身發冷,骨頭節都痛。我沒吃藥,也沒害怕。我知道那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幫我「消業」──消去今生、前世、生生世世積存在我身體裏面的敗壞物質,把我身體所有的病業從「根」上往外推。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難受七天後,我像變了個人似的,無病一身輕。至今十一年了,我家找不到一片藥。孩子不煉功,只是認同大法。我學大法十一年,孩子也十一年沒吃一片藥,身體非常好。真是像師父說的那樣,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呀。我想說「法輪大法好」!
誰撕了我的算卦書
法輪大法對真修弟子的心性要求也是很高的,這一點我深有體會。學大法之前,我因為歷盡磨難而不得不相信命運。於是自學了《周易》、《八卦》、《姓名學》。開始研究命運的規律,也開始給人起名、批八字。而且小有成績,也曾為此沾沾自喜。親朋及鄰居紛紛求我算卦、批八字,我算的還挺準。給人起名、改名,我還掙錢了,起一個名字一百元。當初姜姐送書時就提醒我放棄這些東西,我很反感的說:放棄甚麼都不能放棄算卦,因為我靠它掙錢來的快。姜姐說:「慢慢就放下了,師父有的是辦法讓你放下。」我當時很不服氣,想:何等高人能改變人的秉性啊?我咋就不信呢。
可就在我第一遍看完《轉法輪》時,發生了一件奇怪事:我明明記得放在衣櫃頂上的算卦書,頭一天晚上我還看,怎麼睡醒一覺就被人撕掉好幾頁?可是問誰都說不知道。我就訓問妹妹家倆孩子,孩子齊聲說:「搆不著。」我這才想起孩子才三歲半,怎麼可能是她倆呢。妹妹說:「那就是你師父不讓你算了唄。」我不愛聽這話。於是我又買回一本新書。可剛把書放在桌子上,孩子鬧著要吃雞蛋醬。我端著一碗醬眼看走到桌子跟前了,卻不知怎的手沒拿穩,一碗醬嚴嚴實實扣在新書上。我二話不說先把孩子揍一頓,我怨她偏吃甚麼醬,害的我又要把書扔掉了。
事後才想到真的是師父不讓我算卦了。我也相信這個理,就是放不下。可後來每當我給人起名掙一百塊錢,不是孩子惹禍賠償了,就是因為其它事情花出去了。總是沒等捂熱乎,錢就沒影兒了。我終於悟到人各有命。誰好過誰難過,都是自己的造化,都是自己生生世世的業力輪迴果報造成的。我不能因為掙錢而斗膽破壞天理再給自己額外的造業了,造了業不得自己還嗎?師父事事都在看護弟子,學大法就是好!
我咋就不能打遊戲
師父不但給弟子清理身體,還幫弟子安排心性關。我天生性格倔強。打遊戲常常是過不去關不罷休,通宵達旦是常事兒。有時過不去關都要把電視機砸碎了,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修煉後,有一次我看到一個開賣店的同修打遊戲,我也想玩兒。可她玩兒沒甚麼事,我一玩兒遊戲手柄就不好使,要麼就是斷電了,我為此挺生氣。同修說:就是師父不讓你打遊戲!我聽了想:那怎麼讓你打不讓我打?我賭氣回家連上遊戲機。奇怪:電視怎麼沒信號了?我調轉旋鈕,「啪」,旋鈕折斷了。我買回新旋鈕來調試,卻又斷電了。我想是插排質量差吧,於是又買回價錢最貴的插排,一試還沒電。我想是不是電線年久了?我又去買電線,可是幾家商店都說賣沒了。
我找到在電業局工作的哥哥。哥說:「那就是師父不讓你打遊戲。」哥勸我不要打了,我不聽。說真的,我一直信奉無神論。我雖贊同書中的法理,卻一直懷疑這世上真能有這樣的高人嗎?再說我剛學大法,根本不理解為甚麼師父會管我這麼嚴?我也受不了。
拗不過我,哥給我拿來一團上等的電線。我抱著電線就去了小賣店,故意氣同修。我哼著小曲往家走時,聽到身後同修說:「看著吧,一會兒就不脦瑟了。」
我美滋滋的上樓來開門:天哪!鑰匙鎖在屋裏了!鍋裏面還悶著飯,電源還插著呢!我回頭找同修,她拿來工具幫我撬門鎖,卻怎麼也弄不開。向鄰居借電鑽,人家說昨天借出去了。我被氣的直踹門。於是我倆撥打「一一零」,警察說可以去街裏找開鎖大王。去了之後人家說:「他就今天沒上班。」我簡直氣歪了鼻子。
同修說:「你看你氣的眼睛通紅臉煞白,值得嗎?師父為啥不讓你打遊戲?要我看,我們打遊戲是玩兒樂,你打遊戲是玩兒命。爭鬥心這麼強,再打下去會啥樣?師父不是為你好嗎?你跟師父都耍驢,看來治你算對了。」同修的話驚醒了我。我邊往家走邊在心裏說:「師父,我錯了。弟子可是真服了!我以後再不打遊戲,請求師父給我開門吧?」要知道,幾十年的無神論者,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可是頭一次叫師父啊。
就在我發出懺悔的這一念,奇蹟也就出現了。我哥通過(三樓)樓道小窗戶鑽出去,踢開我家陽台玻璃爬進去。危險的情景都把我嚇哭了。我讓哥下來,他卻說:別忘了師父也在保護我呀。幾分鐘後,房門開了。哥說只需量一下尺寸,換塊玻璃就行了。可我撿起玻璃一看驚呆了:玻璃完好無損──整塊玻璃上粘著一層不乾膠,被踢掉的玻璃恰巧又落在一塊厚紙殼上面了。我流淚了,心裏默默呼喚著:「師父、師父」,立即把遊戲機封起來。後來我把它送人了。
正是這件事促使我真正嚴肅對待修煉了,真正信服大法和師父的威力了。我深知師父安排這件事,不僅僅是要給我去爭鬥心,更主要的是讓我這個頑固的無神論者親身體會神佛等高級生命的存在。為我以後同化大法掃除障礙。一想到這些就止不住要流淚,我好像理解甚麼是佛恩浩蕩了。
我體會到大法的玄奧與超常,也就知道珍惜大法了。此後幾年裏,我每天堅持煉功,堅持看書學法。心境靜謐而祥和。生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本質的變化──法輪大法真是好!
摒棄惡念換新顏
學大法之前,我性格倔強,脾氣暴躁,粘火就著。朋友諷刺我是「山東倔縣犟家鎮倔子屯人」。修煉後,不但百病全無,就連性格都脫胎換骨了。我第一次做到「忍」的情景依然記得:哥的上司與哥有矛盾,平時為人也挺兇。有一天他當著眾人說些難聽的話羞辱我,我心裏默念著「忍」,真就忍下了。可是心裏很難受。回家後,隔著棉衣,身體碰哪哪有電。我才明白:我雖「忍」的很勉強,師父還是在鼓勵我。
說一件利益上的事。一個常人朋友的大姑姐被人欺騙後間接坑了我三千塊錢。她不但不賠償,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反倒跟我「兇」,這令我很生氣。而我的朋友倆口子從來不肯為此在他們姐面前給我爭一句公道話。我為此生氣又傷心,沒少罵她們,而且一罵就是一家人。隨著不斷的學法修心,我層層去掉了利益心、爭鬥心、妒嫉心。我與朋友和好了。損失的錢也回來了:半年後,我買房,轉手就賣掉,賺了六千元。正像師父說的那樣是你的東西不丟啊!
師父要求我們學大法的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朋友的大姑姐也不是故意要害我,她也是受害者呀。一想到這些我就不恨她了。後來見到她不但不生氣了,反倒覺得她可憐。師父說:「我們修煉的人不得有個慈悲心嗎?當我們慈悲心出來的時候,可能看到眾生都苦,看誰都苦,會出現這個問題的。」(《轉法輪》)也許我是修出了慈悲心了。
十五天的大限不靈了
中共打壓後,我和無數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受了迫害,身體也受到極大的摧殘。在當地看守所,我被銬在地環上八天八宿。八個惡警在鄭姓所長的指使下,使用開口器,將液化氣管子插入食道對我強行灌食。灌進大量的藥物和大粒鹽,想迫使我屈服。我被灌的吐血,吐出的還有藥物、飛蛾和針線活用的線頭兒。
在勞教所又遭受一年半的折磨後,我開始絕食反迫害。十天後,我被拉到監外醫院去檢查,醫生確診為惡性胃瘤,「大限」只有十五天了。有個隊長當時就哭了。繼續絕食的同時,我給勞教所隊長、所長寫了勸善信,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八天後我如願回家了。到家後,家人勸我去省城醫院做檢查,我不去。此後天天煉功,一切正常,好像從來沒聽說過這個病的名字一樣。「十五天的大限」不靈了,真的是大法無邊啊!
數月後我找到勞教所大隊長,一看我變白了也胖了,她感慨的說:「法輪大法好!」後來她對大法弟子的態度改變了很多。
親朋好友學大法
我這段死而復生的經歷震撼了家人,震撼了親戚和朋友。嫂子原本信仰佛教好多年,每天敬香,磕頭一百零八個。我回來後,嫂子毅然放棄佛教,開始學大法。哥曾被中共嚇的不學不煉了,受中共影響也不相信大法了,還毀過大法書。通過我的變化和勸說,哥又看起了大法書,也寫了鄭重聲明來懺悔,而且逢人就講大法好。
受中共「文革」迫害而幾乎被嚇破膽的父親一直仇視大法。通過此事,父親不再說對大法不利的話了,而且還做了「三退」。母親天天默念「法輪大法好」。妹妹一家五口也學了《轉法輪》。雖然沒煉功,全家人也是逢人就洪揚大法,證實大法的美好與超常。
我的常人朋友也有幾人開始走進修煉。而且她們都能主動勸親朋做「三退」。大法的力量潛移默化的感動著越來越多的人。
(二零一零年明慧網「5.13法輪大法日」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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