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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沂南縣中共惡人暴行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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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二日】(明慧通訊員山東報導)地處沂蒙山腹地的沂南縣,在中共體制下的縣鄉村的官員們,十多年來緊跟「黨」的政策,用黑社會暴力手段,專門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給整個地區的很多家庭帶來了苦難。

據不完全統計,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沂南縣中共官員利用暴力共非法沒收、毀壞了法輪功書籍、資料達數十萬冊,舉辦各類洗腦班一百三十多人次,非法罰款達五十萬元,非法抄家七十多戶,劫走電腦至少十一台,劫走打印機、刻錄機、複印機十多台,搶走糧食二千五百斤,非法查封銀行賬戶三個,抄走新唐人電視接收器逾六套。十年來非法關押、拘留法輪功學員至少一百八十人次,非法勞教約五十多人次,已證實被迫害致傷一人,致死四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倆人,有家不能歸的二十多人。

風雲突變時的狂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前,沂南縣共有數千名法輪功學員,他們來自社會各個階層,在各自的實際工作和生活中,以「真、善、忍」為準則嚴格要求自己,不斷提升自己的道德標準。數不清的難以治癒的重病人通過修煉法輪功奇蹟般的康復了;許多以前不和睦的家庭在法輪大法的佛光普照下又恢復了和睦;有許多人玩世不恭,迷失在物慾橫流中不能自拔,在大法的指導下找到了新的人生;難以了卻的社會恩怨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中得到化解。法輪大法的無上威德和法輪功學員慈善平和純真的精神境界感召了無數世人,使社會道德得到進一步提升。

江氏集團和中共互相利用對法輪功團體悍然發難後,沂南縣的中共官員助紂為虐,不辨是非。一方面,他們利用全縣的報紙、電台、電視台、黑板報、大標語、宣傳車、高音喇叭等宣傳工具,惡毒的造謠、誹謗法輪功和大法學員,在縣鄉(鎮)村大造恐怖氣氛,他們還強行舉辦洗腦班、揭批會、交流會,逼迫學員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交保證金和大法書籍資料,並以停發工資、開除工作、與家人離婚等要挾學員放棄信仰。另一方面,他們成立了形同法西斯蓋世太保的機構──「六一零辦公室」,配備專門的警察和政府工作人員,吸收縣政法委書記、公檢法一把手、公安刑警、國保特務以及鄉鎮政法書記、派出所長、司法所長和綜治辦主任為主要成員,並將農村書記、主任、委員、計生主任等拉上陣,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每當節假日或所謂的「敏感日」,他們往往傾巢出動,參與迫害。

迫害初期,縣「六一零」惡徒們威逼利誘全縣黨政機關、政法機關、企事業單位、鄉鎮農村等在職人員寫揭批、作交流、表決心,人人過關,要挾城區單位、鄉鎮農村定期播放誣陷法輪功的假新聞,瘋狂製造恐怖氣氛。一時間,狂飆陣陣,黑雲壓城,大有文革再現之勢。在實施迫害的過程中,惡黨官員還給每個法輪功學員建立了黑檔案,整了黑材料,上了黑名單,同時豢養特務採取蹲坑監管、監視居住、監聽、盤問、恐嚇、截訪、抄家、綁架、酷刑洗腦、高額罰款、性虐待、刑訊逼供、勞教、判刑、追捕甚至虐殺等黑社會手段,推行的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群體滅絕政策,惡毒的迫害全縣的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聽說各地法輪功輔導站輔導員被非法拘捕後,沂南縣法輪功學員共十三人進京上訪,在山東青州火車站被火車站派出所截回。二十二日,劉清吉、鄭樹舉、徐秀英、陶玉社、呂濟智等法輪功學員被各自所屬單位非法關押於賓館,孫傳寶被非法關押於學校辦公室,馮立妹、宋振蘭、王永偉等人被非法看管於各自的單位,進行所謂的轉化。縣委縣政府成立了「轉化督導小組」。放出後,徐秀英,陶玉社,呂濟智等人均從工資中被扣除所謂的住宿費數百元。同年十月二十二日,法輪功學員呂濟智被無理傳到縣公安局政保科,遭到政保科科長張世海、指導員范恩學及副科長劉志義的非法審訊,原因是呂濟智寫給沂南縣大王莊鄉鬥溝村法輪功學員聶洪庭的一封信被大王莊鄉委非法拆閱後上交到縣公安局。十二月,陶玉社、李振蘭、劉長德一家四口,劉乃芝、劉乃燕及其弟和母親,祖玉、祖洪傑、祖培勇和劉建華等學員陸續進京上訪,均被非法刑拘於沂南看守所,孫傳寶、於世英被疑為組織者亦被非法刑拘。在被關押期間,公安和政府人員強迫他們轉化,寫保證書,還強令每人交納所謂的保證金一千至五千元不等,並謊稱一年後退還,至今未還。劉乃燕之母因不堪途中精神與身體的折磨,回來後不久便去世了。

二零零零年春劉清吉、杜以鳳、呂濟智、王永偉、寧良芝、黃軍敬、張志花、薛玉、薛麗、王洪梅、王存梅等二十多名學員因進京證實大法而被非法刑拘,寧良芝在政保科被警察張世海一腳踢中下巴。張昌寶被警察張世海用皮鞋打得左眼青紫一片。在押期間,監管大隊長秦立波和中隊長李學軍等強迫女學員軍訓、蹲馬步、走鴨步。並且給杜以鳳、黃軍敬、寧良芝、薛玉、薛麗等人戴上手銬和腳鐐,使她們只能弓腰走路,不能躺不能站,以達到不讓他們煉功的目地。杜以鳳因背「論語」被秦立波抓著頭髮摔到門外,還遭警察多次打罵。當年三月,沂南縣界湖鎮二中校長王永慶以讓徐秀英上班為由將其騙到學校後連同本校教師陶玉社一起送往界湖鎮敬老院關押,同時被非法關押的還有薛梅吉等十幾名學員。以界湖鎮委副書記朱發勝為首的所謂轉化小組,每天給學員播放誹謗大法的錄音,將錄音機音量開到最大,五天五夜不讓學員睡覺,甚至限制吃喝、上廁所、強迫「洗腦」,寫保證書。朱發勝、牛、李等惡徒輪流值班,朱發勝揚言:「這是縣委書記王立運讓我們幹的。要找就找他!」徐秀英因不堪其折磨而致半邊身體發涼,不能動,被其丈夫強行帶回家。薛梅吉被送到縣精神病院數日。

同年五月,該縣成立了以縣委副書記沈孝生為首的洗腦小組,縣宣傳部副部長王西傑任組長,縣工會副主席劉朝陽任副組長。他們勾結各單位不法人員,將大法學員綁架到縣民兵訓練基地進行強制洗腦。暴徒們要求每個大法學員要有一位家屬陪同,同時單位要有一位領導陪同。在洗腦班上,暴徒們強迫發給每人一套誹謗大法的彙編資料,由馬振海、高坤山、李興友、田某某等惡徒輪番誦讀。他們讀累了,便放誹謗大法的錄音帶,聲音調得很大。要求每天寫一篇所謂的「心得體會」。開始時暴徒們允許大法學員回家,半個月後臨沂市一不法官員視察後,便改為所謂封閉式辦班。每人每天交「學雜費」六十元。大法學員曾現欽、寧良芝夫婦因拒不配合邪惡,被以張世海、范恩學為首的十幾個惡徒綁架到洗腦班上,衣服都被撕破了。大法學員鄭樹舉、徐秀英夫婦也被孫憲寧為首的十幾名惡徒綁架到洗腦班上,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後釋放。

七月份,牛家才、祖玉、王西愛等學員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刑拘。祖培勇、劉建華夫婦正在地裏幹活,被強行帶到沂南縣依汶鄉派出所,縣公安局副局長孫憲寧與政保科科長張世海對他非法審訊,孫憲寧為洩憤而將夫妻倆非法刑拘。同時,沂南縣依汶鄉委副書記王偉帶領李建,派出所所長王某某和指導員朱某某等抄了祖培勇的家,將所有大法資料、縫紉機、電視機、錄音機、錄像機,還有幾缸小麥全被非法抄走,家中連碗碟都被翻得底朝天,一片狼藉。

二零零一年三月,為防止法輪功學員在兩會期間進京,該縣成立了以縣委副書記李金國為首的所謂的洗腦小組,縣政法委副書記高祥一任組長,縣工會副主席劉朝陽任副組長。暴徒們將大法學員強行送到縣民兵訓練基地(後轉到縣委黨校)進行強制洗腦。每人每天交「學雜費」一百元,要求每個大法學員要有一位家屬陪同,同時單位要有一位領導陪同。岸堤鎮大法學員馮某某因無力支付如此昂貴的費用,其家產被其村黨支部書記強行變賣。大法學員薛麗、朱岳峰等人因拒不寫所謂的心得體會,被刑拘。四月九日縣裏召開緊急會議,縣政法委副書記高祥一主持,縣公安局副局長孫憲寧在座,縣委副書記李金國講話,要求每個單位都要把大法學員送到洗腦班與邪惡的幫教團進行所謂的交流。大法學員於淑苗走脫幾天後,又被惡徒抓走,刑拘一個多月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大法學員王富菊、趙某某被非法刑拘一個月。與此同時,各鄉鎮紛紛舉辦洗腦班,對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展開全面的迫害。

冤案迭起

由於這場迫害是江氏集團與中共互相利用而發動的有組織、有預謀的運動,是完全建立在謊言和暴政基礎之上的,所以在中華大地上造成了數不清的冤假錯案和慘案,其罪之大,罄竹難書。而小小的沂南縣也是冤案迭起,到目前竟有五十多人次被非法勞教和勞改,僅舉幾個案例。

朱月峰經歷的磨難

朱月峰,男,今年三十三歲左右,蒲王鎮陡溝村人。九九年十二月回家過年時,聽到本村杜永蘭和秦洪芹為法輪功鳴不平在鄉政府被迫害慘重的消息後,抱著對國家政府的信任,上北京為法輪功請願。被原大王莊鄉政府強行押回,鄉派出所長劉長軍對著他下頜上踢了一腳,踢得他滿嘴麻木,劉長軍又在他背後狠狠的踢了好幾腳,下手狠毒,累的劉自己都直喘氣。回來後,朱月峰被沂南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出來後在鄉里被李長傑拉到黑屋裏打了一頓,李長傑用兩腳在他腳踝上狠狠的踩,折磨的他疼痛難忍。回村後,在村辦公室朱月峰被村主任趙世學狠狠的抽了一耳光,打的他倒退了好幾步。到家後才得知家中糧食被鄉政府派人強行扒走了。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朱月峰因為沒錢交所謂的保證金,他被非法關在鄉里四天。在關押期間,親眼看到法輪功學員杜永蘭、秦洪芹和劉延梅被非人的折磨、毆打。回家後,隨時都可以被鄉、村派人提來叫去,隨意斥責。一次半夜三更,鄉里派村民孟慶寶敲門喊叫,攪的家人心神不寧。無可忍之下,二零零零年中國新年後,他又走出家門,求還以公道,被強行關押在縣看守所一個月,因不「轉化」即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被縣「六一零」辦的洗腦班押去。又因他按照師父講的法與他們對答,六天後,又被押回看守所。一個月後,被沂南縣公安局強行非法勞教兩年。在濟南章丘市官莊勞教所期間,他被強制洗腦。那裏是非顛倒,黑白混淆。聽別人講勞教所惡警對大法弟子迫害惡毒殘酷,十幾個人輪流用電棍電一個人,直到電的暈死過去,醒後再電,不接受「轉化」就強行逼迫,不讓睡覺,長時間端坐,隨意控制大小便等。但惡警極力掩蓋其惡行。二零零零年中國新年他出走後,其母親無辜被鄉政府派人打了一頓,至今心有驚悸。

杜以和遭受的折磨

杜以和,男,四十四歲左右,蘇村鎮東菜園村人。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的法理努力做個好人,家庭和睦。迫害發生後,杜以和作為一個身心受益者進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後被拘留,在被派出所所長用繩子勒昏,並被毆打。二零零一年二月又被強行帶進「轉化班」洗腦,「轉化班」由惡人操控,用酷刑折磨與謊言洗腦等手段強迫修煉人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杜以和被當地政府非法判三年勞教,在山東省王村勞教所,杜以和遭受無數殘酷的折磨。杜以和被惡警施加了整整一年零十個月的單獨折磨,冬天惡警讓他睡在過道裏,身子底下只有一層破被單。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勞教所惡警七大隊大隊長孫豐俊(警號3731211)無故抓著杜以和的頭猛往牆上碰。自杜以和被關入王村勞教所後,家人一直無法和他聯繫。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二十七日,王村勞教所兩次打電話讓杜以和家人去勸他吃飯,杜以和的弟弟和其三姐夫去後,勞教所卻只讓其弟弟見不讓其姐夫見,把其姐夫用摩托車送出大院外。惡警對杜以和的弟弟說:只要他吃飯,在裏面煉功學法都行,並謊稱沒有打罵過杜以和,杜以和當面揭穿他們的謊言說:「沒打我?我的大腳趾甲都給踢掉了!」解教前,獄警又無故給他加期兩個月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十一點,杜以和獨自一人在家(他的妻子上班),蘇村鎮武裝部長姜春曉帶領四、五個惡人突然闖進他家中,抄家,亂翻一通。杜以和制止惡人行惡,左鄰右舍來了不少人,惡人連打帶踢把杜以和抬上車,在車裏惡人狠勁壓住杜以和的身體,對他拳打腳踢。杜以和再次被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

聶洪庭飽受摧殘

聶洪庭,男,今年七十二歲左右。在文革浩劫時不幸被中共判了十年勞改,身體一度患上了心臟病、胃病等,是一個被醫院宣布為死刑的人,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變的心身非常健康。

迫害剛開始時,聶洪庭先後三次依法進京上訪,每次都被中共惡徒們截訪和非法關押,受到惡徒百般虐待。期間,鄉中共黨書記解紅日、政法委書記莊乾德派四個鄉幹(其中李洪江在內)、張元金、李永保、張彥相、張德亮、孫春旺、派出所長劉長軍、警察李長傑及村民聶殿學、趙紀彩和趙世學等對他抄家搶糧、洗腦毒打、勒索錢財、戲弄謾罵、隨意劫持、監視居住。二零零一年縣「六一零」惡警們將聶洪庭非法勞教三年,投進了山東省淄博市王村勞教所。

在那裏,他見證了中共惡警們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折磨:用十根高壓電棍電大法弟子電一整天,連續九天不讓睡覺,冬天扒光衣服凍,用手銬銬上吊起來,用棍子將大法弟子的頭頂砸一道血口縫十三針,控制吃飯,一天只吃一個小饅頭或一天就喝一碗稀飯,那稀飯稀得能照出人影,強迫法輪功學員坐在小矮板凳上直背挺胸,兩腳並攏,兩手放在膝蓋上,從早五點坐到晚十一點(除吃飯時間外),一動就打,長期如此。學員的兩臀坐破,血肉和褲子粘在一起。白天(除吃飯時間外)強迫幹活,晚上加班加點到十一、十二點,有時到午夜三點。不分老少即使六旬病中老人照樣被逼著幹活。

大約二零零四年,聶洪庭在歷盡了勞教所非人折磨後,終於回到家中。但他還沒有好好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多年在中共惡徒的恐嚇、折磨中挺著生活的老伴突然病倒,臥床不起,於二零零五年陰曆的二月二十二日離世。全家人都處在極度悲痛中,即使如此,當地的惡徒們也沒放鬆對他的迫害。那一年冬天的一個深夜,惡徒們將他從家中劫持,強行送到了臨沂洗腦班。今年一月十日,蒲汪鎮派出所的惡警們在大王莊集市上又一次將聶洪庭老人劫持,用他的帽子捂住眼睛和嘴,胳膊朝後反戴上手銬,非法搜身。並將他強行塞進車裏,關押在蒲汪鎮派出所鐵籠子裏。當時老人的手腫脹鮮血直流,嘴也被抽打腫,在關押過程中有一惡警還將一杯凉水潑在他臉上。這還不算完,派出所的警察又翻牆入室搶劫聶洪庭和他兒子聶玉寶家,將他們的家翻了個底朝天。

魏常寶被逼出走

雙堠鎮大法弟子魏常寶(四十歲左右)、妻子劉長芹及母親劉元田(七十多歲)都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當時全家受益、家庭和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後,魏常寶一家去北京證實法,在信訪局門口,被警察非法扣押,關到一個體育場。隨後又被臨沂市的駐京辦事處押送到沂南雙堠鎮派出所,在派出所強行辦洗腦班一個星期。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魏常寶一家三個大人和兩歲的孩子又去北京上訪。在半路妻子劉長芹和母親劉元田被鎮政法委書記於後平和派出所的所長高洪斌劫了回來,在沂南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每人被非法罰款一千四百元。魏常寶到了北京,在火車站被綁架,火車站派出所警察拿著火鉤子砍他的手臂,在零下十一、二度下,強行脫去他的上衣,讓他挨凍,下午鎮政法委書記於後平從北京看守所帶走魏常寶,剛出監獄門就用書背打魏常寶的臉。回到本地後,魏常寶被劫持到沂南看守所關押二十八天,惡警要勒索五千元才肯放他回家。家裏人只好把糧食和牛全買了,才湊出五千元。當時惡警說一年後退還,到現在也沒退還。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魏常寶和妻子在青島打工掙錢還債,鎮政法委書記於後平、派出所所長高洪彬、還有青島市李倉區下王埠派出所的所長一起到魏常寶出租屋抄家,逼他們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在去的路上,高洪斌對魏常寶夫婦說:「如果你們倆口子再學法輪功我就找黑幫殺了你們兩個。」這句話他一路上說了三遍。在出租屋他們甚麼也沒翻倒。過了沒幾天,廠裏廠長找魏常寶說:「你學了法輪功廠裏不能要你,如果要了你他們就給廠裏停電。」廠長還說:「你在青島是不可能呆了,他們打算把你趕出青島去。」魏常寶只好又找工作。二零零五年農曆四月十一日晚上十一點半,雙堠鎮派出所所長張長國帶領七、八個警察拿著手電筒把魏常寶家包圍了了。後來魏常寶逃出魔窟,現在全家流離在外,有家不能回,只有九歲的女兒和奶奶相依命,艱難度日。

祖培勇二度蒙冤入獄

祖培勇是依汶鎮隋家店村村民,四十二歲左右,在一九九八年結婚生子後,祖培勇突然間得了「癲癇」病。身體消瘦,無力幹活,精神狀態時好時壞,甚是嚇人。妻子領著他到處求治,西醫診斷治療無效,中醫療後也不見好轉,沒辦法去求神漢巫婆,結果更是一身糟。幾年下來,祖培勇成了個「藥簍子」,家裏的錢花光了,親朋好友的錢借了不少,可病魔還是纏他不放,妻子一臉愁容,父母為他擔憂,祖培勇覺得的痛苦的活不下去了。

一九九七年的三月份,祖培勇開始接觸法輪功,並在極短的時間內經過煉功,病狀完全消失。夫妻二人抱頭痛哭,對法輪功的師父充滿了無限敬仰的感恩,父母與親朋好友也替他們高興。祖培勇發誓:一定要按照書中說的去做好人,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祖培勇煉功去病的消息一下傳開了,人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他的妻子和不少人也相繼走上了修煉之路,健康、幸福與美好充滿了整個村莊。偏偏天有不測風雲,就在祖培勇與同修們分享法輪功帶給他們的快樂與幸福時,中共惡黨警匪暴徒們一次又一次的將厄運強加於他和家人:

「四二五」事件剛過,沂南縣依汶鄉的惡警們在時任鎮政法委書記的惡人王偉的慫恿下,對該鄉的法輪功學員首度發難,惡徒將祖培勇夫婦二人等法輪功學員騙到該鄉國(音歸)家莊村的一個院子裏,關押在二樓數日,逼寫保證等。祖培勇夫妻二人被迫上訪,卻無端的被馬牧池鄉惡徒代海波等人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送進了沂南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惡警們向祖培勇夫妻的父母老人強行訛詐一萬元現金才將人放回。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左右,惡徒王偉與鄉派出所的惡警們心裏發虛,擔心祖培勇再去上訪揭露其惡行,便聚眾將正在給親戚幹農活的祖培勇強行劫持,又將其妻綁架,一同囚禁在沂南縣看守所折磨一個月。當夫妻二人回家時驚呆了,家中僅有的電視機、縫紉機、單放機等財物早已被惡警們洗劫一空。

自知做了虧心事的惡黨官員並未就此罷手,他們為了向上級邀功請賞,在縣「六一零」和鄉原黨書記劉長久的指使下,由王偉帶領六個警察於二零零一年正月二十八日夜晚又一次非法入室劫持了祖培勇夫妻二人,關押在該鎮裏莊村的一個院子裏洗腦迫害,祖培勇夫妻跳窗逃脫,流落他方。夫妻二人剛逃脫出依汶鄉惡人的魔掌不長時間,卻又不慎遇上沂南縣青砣鎮派出所警察搜包,就這樣,他們二人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份,又被警察綁架,妻子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祖培勇則被縣「六一零」投進了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二日,祖培勇遭到蒙陰縣「六一零」和蒙陰縣舊寨鄉派出所惡警們的綁架劫持,很快被秘密勞教二年,投進了山東省第二勞教所,這是他二度蒙冤入獄。

王維高:艱辛歷劫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七點左右,時任雙堠鎮委書記袁封山和派出所長高洪斌帶了一名幫兇打手顧振友(後堐子村),來到艾於湖村,由村書記董桂蘭(女)領路,將在家裏的法輪功學員王維高(四十歲左右)騙到派出所。王維高發現被騙後,與高洪斌論理,卻被高洪斌及惡警寧良安(指導員)、打手姚安(姚溝村)、顧振友(後堐子村)等多名惡徒暴打一頓,強行關在鐵籠裏。原來,不識好歹的妻子邵澤花與其哥哥邵澤珂被中共利用,編造謠言誣告,文字幫兇們便在沂南電視台、臨沂廣播電台、《臨沂日報》(署名:謝會余)、《齊魯晚報》(署名:王世心、鄭燕銘)等極不負責任的媒體散布謊言毒害百姓。這成了王維高當時被非法劫持的一個理由。白天惡徒們將他劫持到洗腦班折磨,晚上將他囚禁在派出所鐵籠裏摧殘,最後強制他寫保證書才放他回家。從此,王維高經常遭受來自社會、家庭、單位等各方面的壓力,苦不堪言。

二零零五年王維高又遭到了迫害。這個鎮的工作人員說,剛調來的雙堠鎮派出所所長張昌國與鎮政法委書記張景剛秘派惡警王紀卿與打手劉善成(汪家莊人)、李建華(姚溝村人)等四人在二零零五年正月二十四日下午五點到艾於湖村,將剛趕完集回家的法輪功學員王維高劫持,並在他家中亂翻,搶劫了大法錄音帶和小錄音機等。然後惡徒將他推上車劫持到派出所審訊。警察王紀卿要挾他在審問筆錄上簽字,並說這是定罪的證據。王維高說:《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我沒罪,隨即將筆錄撕碎。王紀卿氣急敗壞,順手打了王維高一巴掌,並慌忙吆喝劉善成、李建華等五六名惡徒連續三次將王維高打倒在地上。隨後電話通知了沂南縣「六一零」。當晚十二點左右,將王維高和當晚被綁架的楊慶貴(女,仲山前村)連拉帶推塞進警車,強行送到看守所折磨。楊慶貴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後又被轉到臨沂市洗腦班,其丈夫花了不少錢找關係,又上交千多元打了水漂的保證金後總算把她領回家。

王維高被囚禁在看守所時,惡警們天天逼他寫保證書,並許諾放他回家。王維高堅定信仰拒不配合,縣「六一零」惡人見征服不了他,就向他父母騙取三千元錢,又從他二零零四年年度職業會計工資中非法扣去一千五百元,買通勞教所惡警強行將他投進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據一位正義人士講,在王村勞教所裏,王維高雖然受多名惡警猶大的蠱惑,走了一段彎路,但清醒後堅守「真善忍」信仰並參與反迫害。二零零五年九月底,王維高堅決不做奴工並嚴正聲明堅信大法,遭到惡警張玉華、猶大劉學奎(聊城人,五十六歲左右)長時間的惡毒暴打,王維高連聲高喊:「法輪大法好!」聞聲而來的惡警羅光榮、王保華、孫豐俊急忙用膠帶封住其嘴,把他按倒在地上,反手用手銬將他銬起來,兩個惡警把他拉起來放到「嚴管室』,八大隊隊長惡警鄭萬新拿起鞭子兇狠的抽打他,並用電棍電擊他,王維高被打的渾身青紫,臉都變了形。最後被折磨的不省人事,鄭萬新才放下鞭子說:「死活隨他去!」,便派了三個老年學員日夜看管。期間,惡警們仍變著手法摧殘他。後來,在年邁的父母和好心人的營救下,十二月二日,惡警硬說王維高腦子不好使,將極度虛弱瀕死的他放回家,說讓他「保外就醫」。其妻見狀傷心的哭了兩天,便隻身一人外出打工掙錢供孩子上學。而雙堠鎮則悄悄的解聘了他的會計職務和工作關係。多次遭難,使王維高身心受到極大傷害,至今體力活幹不了。

聶玉忠:橫禍不斷

聶玉忠,男,四十八歲左右,是聶洪庭的兒子。一九九六年開始學煉法輪大法,身心得以淨化。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他為法輪功進京上訪,到了半路上被截回關押在鄉派出所被強制洗腦三天,並被罰款二百元。鄉政府夥同村委把他們非法關押在村大院二十多天,那年天氣乾旱,農民都在抗旱,莊稼都旱死了也不讓他們去澆水。

同年臘月,大王莊鄉惡黨書記解紅日以聶玉忠的妻子上訪為由,把他強行抓到鄉里關押。晚上鄉政法委書記惡人莊乾德帶領李永寶、王現永、薄存起等幾個惡徒,將他拉到球場裏輪番用皮鞋狠狠的踢。這幾個鄉幹打的很兇,你一腳踢來,他一腳踢去,把他當皮球打。有一天,李永寶帶領王現永、薄存起,用手銬夾他手指尖數次,又將他手銬起來,坐在水泥地上,兩手伸直,同時兩手扳兩腳尖,然後輪番用皮鞋狠狠的踢他的兩臀部和大腿。李永寶說:非得打死你。直打的他走路都邁不開步,大便也蹲不下。原大王莊鄉政府惡徒張元金帶領幾個鄉幹夥同村委進他家強迫交二千元不再上訪的保證金,沒錢交就把他家的小麥給抄走了一千斤,同時又把他妻子抓到鄉里數天。

原大王莊鄉政府以聶玉忠父親進京上訪為由,將他抓到本村大院,張元金為首領著王現永、劉軍等把他弄在一個小屋裏用皮錘狠狠打他的胸膛,輪番不停的打,邊打邊說:狠打、狠打。將他打得都不能喘氣,喘一口痛一下,痛苦難言。他一家被害的生活難為維持,農活只好找人給幹。期間他家被迫害得無人照顧,家中只有八、九歲的孩子就自己去燒水,燒開半鍋水向下端時,全部倒在了腿和腳上,當時那條腿和腳上的皮全脫光,肉都燙爛了,孩子痛得直哭,在場的看到此景很多人都哭了。他請求鄉政府領導去醫院,四十多天才治好,現在還有傷疤。

二零零一年聶玉忠又去北京上訪,被關押在前門看守所,又關押在北京看守所,不說地址姓名,就把他大衣和毛衣、鞋和襪子全扒光,戴著手銬在雨地裏凍很長時間,再用電棍來回上下電遍全身及陰部,電完又拉出去幾個惡警輪番狠狠的踢胸膛,他就感覺像要斷氣一樣。後押回沂南縣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又強行轉縣洗腦二十天強行洗腦。惡人夥同村書記孟慶良把他家裏的一頭老母牛(再有十天天左右生小牛)、老母豬(生下十個小豬,每個都二十斤左右)、自行車、農用車、電視機、一袋麵粉、三袋玉米全部搶劫走。不僅如此,他的妻子也慘遭數次迫害,女兒則被臥龍學校勒令退學。

劉長德的悲苦遭遇

雙堠鎮上埌村的法輪功學員劉長德(五十六歲)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一家四口,兒女雙全,妻子老實厚道,持家勤儉。他本人當司機,收入頗豐,在村裏也算是個富裕戶。九七年,妻子在親戚的引導下,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久後,身上的病不治而癒。這給劉長德一個驚喜,便細心拜讀大法書籍,被書中的道理吸引住了,更可喜的是,他原來自身的一些陋習竟無意的改掉了許多,他便認定這是終生尋找的珍寶,並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一修到底。全家每天都滋潤在佛光之中,其樂融融,左鄰右舍羨慕不已。對法輪功的迫害,將這個家庭美滿寧靜的生活打破了。為了給法輪功討公道,劉長德遭到了中共惡黨官員的數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進京上訪,被雙堠鎮惡徒於厚平、高洪斌強行送到洗腦班逼迫寫「保證」才回家,家中的電視機、單放機及大法書被掠奪走;二零零零年一月,全家四口,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關押在看守所,被惡警勒索八千元錢,放了妻子和兩個孩子,劉長德則被非法超期羈押,受盡暴徒們拳打腳踢,才被放回家;二零零零年底,由於惡人舉報,劉長德被蒙陰縣「六一零」及垛莊派出所惡警抄家綁架,關押數日,被強行索取三千元現金才獲釋。同年五月份,又被雙堠鎮惡人於厚平、高洪斌劫持到洗腦班勒索錢財,從此,他被長期非法監視,跟蹤,一有節假日或「敏感日」,雙堠鎮的警匪便上門無理取鬧和恐嚇。

二零零一年,劉長德經受了更大魔難。這一年,他的妻子在費縣發真相傳單時,被惡人舉報,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後又被投進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劉長德忍住傷痛,當爹當媽,管好孩子,起早貪黑,幹好農活,還要照顧年邁的老人。剛剛長大成人的兒子,對媽媽的被迫害,心理受到嚴重刺傷,他時刻想念和擔心在獄中的媽媽。生活的艱辛,當局的恐嚇加上對親人的掛念,終於導致他精神失常。早已被洗劫空的家,哪有錢給孩子看病?這一切使劉長德這個要強的農家漢子再也支撐不住了,他跑到一個大法弟子家裏失聲痛哭。在大法弟子的幫助下,他很快理清了頭緒,借錢給孩子治好病後,他又儘快的投入到講真相救眾生的洪流中。

二零零四年劉長德的妻子獲釋回家,全家團聚,劉長德外出打工,妻子勞苦持家,這個受盡創傷的家漸有起色。但好景不長,惡事做慣了的警匪惡徒視其為「重點管理」對像,哪裏肯放過他?二零零八年五月底,也就在奧運會前兩個月,沂南縣「六一零」糾合了縣國保、刑警及雙堠鎮派出所、司法所等一夥警察,又將劉長德綁架病抄家,家中電腦、刻錄機等私人物品及個人現金一千四百五十元被洗劫一空,所有的財物竟裝了滿滿的一「昌河」麵包車。不久,便將劉長德非法勞教三年,秘密投進了山東省第二勞教所。

劉延梅的冤屈夢魘

劉延梅,女,四十七歲,中專文化,家住山東省沂南縣大王莊鄉大溝村,以行醫為生。幼時不慎落入井中,命雖保了下來,但肺被嗆壞了,留下了咳喘的毛病並常年怕冷。隨著病情惡化,劉延梅以打點滴、吃藥維持生命,家中一年收入的五分之四全部用於治病,病魔折磨的劉延梅生不如死。九八年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喝了半瓶甲胺磷農藥,想一死了之,結果又被大莊醫院搶救過來。

九九年正月初一,正在劉延梅絕望等死的時候,本村的法輪功學員給劉延梅送來《轉法輪》,那時劉延梅身體腫脹且十分虛弱,手也拿不了書,眼睛也看不清,丈夫便念給劉延梅聽。聽後劉延梅想去煉功點,可自己又無法走路,只好由丈夫背著到了煉功點,就這樣背了三、四次後,劉延梅生活就完全能自理了,能洗衣做飯,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劉延梅絕處逢生後常說:不修大法就沒有今天的我。丈夫心懷對大法的感恩,曾感慨的說:「誰都不煉了咱都得煉啊。」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劉延梅拿著寫有「真善忍」的小橫幅和給江澤民的一封信踏上了天安門廣場。當劉延梅在天安門廣場被抓捕後,她對警察說:「這封信寫著我親身受益的事實,請你轉交給江……」隨後劉延梅被帶到沂南駐京辦事處,警察把她銬在鐵椅上長達四十八小時。時任沂南縣蒲汪鎮鎮長的王安國到駐京辦事處劫持劉延梅回沂南時對她說:「萬萬沒想到,不是親眼所見,我不相信,你這個一身病的廢人還上了北京。」在途中沂南縣蒲汪鎮的政府人員將劉延梅的手銬在車架上,由於手被定位,身體斜吊著,腳不能完全著地,這種殘酷的折磨使她昏迷了一夜,到了沂南縣蒲汪鎮的政府人員才把她放下。

後來劉延梅被非法關入沂南縣看守所,遭到沂南縣看守所警察劉之傑的殘酷折磨。最後轉到大王莊鄉洗腦班,大王莊鄉政府官員莊乾德用棍棒打擊劉延梅頭,莊乾德邊打邊吼。劉延梅當場被毒打致昏死,等劉延梅活過來後,大腦神經已經受傷,她失去了記憶,甚麼也不知道了。劉延梅腦部神經創傷恢復後,不斷的向世人講述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事實,然而卻因講真話被投到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劉延梅被非法勞教時,歷經勞教所警察酷刑折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她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最後經山東濟南武警總隊醫院查體後,他們看著劉延梅不行了,怕擔責任才放人。回家後劉延梅堅持學法煉功,身體逐漸恢復正常。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劉延梅與沂南縣埔汪鎮金泉溝村(原鬥溝村)法輪功學員杜永蘭(女)二人結伴散發真相資料時,被湖頭鎮派出所警察於營沂公路城子村段綁架。劉延梅在看守所被關押期間,曾多次被警察劫持到醫院,被強行注射不知名的藥物,導致身體非常虛弱。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日,劉延梅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被轉到濟南市「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二大隊」,在那裏遭受熬大鷹、餓刑、封嘴、限制大小便等酷刑折磨。劉延梅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她丈夫曾三次去濟南探望,但勞教所均不讓見,最後一次,一惡警竟咆哮:不「轉化」休想見人。二零零八年劉延梅的父親去世,家人給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打電話,警察撒謊說:「這裏沒這個人。」家人正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中,又不知劉延梅的下落,家人心急如焚,悲憤交加,度日如年。

劉乃雁的悲愴厄運

劉乃雁(男,四十五歲)出生在蒙河岸邊的東梭莊村,人長的高大,性格頑皮倔強,年輕時對甚麼事都想爭一爭論一論,那時的他在鄉親們眼中多少有點「浪子」的說道。九六年,鄰村的一村霸與劉乃雁發生了財務糾紛,便趁劉乃雁不防,聚眾將其暴打一頓,血氣方剛的劉乃雁哪能吃這等虧,便拿起斧頭非要報復,已經修煉法輪功的哥哥苦苦勸他:冤冤相報,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你看看《轉法輪》這本書吧,只有他才能讓你認清人生的真正意義。劉乃雁強忍眼淚,便拿著書回家看了下去。三天後,他向哥哥說:想不到世間還有這麼珍貴的東西,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個法,我學定了。哥哥為他的轉變感到無比高興,心中默默祝福弟弟。從此鄉親們發現劉乃雁變了,過去與他有過節的人,他不計前嫌,主動找上門和好,頑皮的事他不做了,助人為樂的事他多做,真是諸惡不做,眾善奉行,連他的一個鐵哥們都驚奇的問:你為甚麼變的這麼好?劉乃雁說:因為我信仰「真善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大法遭到了江氏集團的瘋狂迫害,電視廣播報紙一派胡言亂語,這一切強烈的刺痛著劉乃雁的心,他與同修進京為法輪功陳清冤情,希望上級不要妄加定論。然而中共官員蠻不講理,不但不聽真實的呼聲,反而大打出手,將其扣留後,由雙堠鎮官員於厚平、高洪斌等押送到派出所。白天送到學習班惡毒洗腦,晚上關在派出所鐵籠裏受迫害,最後強制寫保證書才放人。

謊言在傳播,迫害在繼續,劉乃雁為大法討公道的心沒變,親朋好友勸他:胳膊擰不過大腿,何必自討苦吃?他不以為然。九九年陰曆十一月初,劉乃雁和母親徐光蘭、哥哥劉乃明、姐姐劉乃芝一起,再次到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不幸被本村惡人劉申厚、黃傳利誣告,惡徒於厚平(雙堠鎮政法委書記)、惡警高洪斌(雙堠鎮派出所所長)慌忙來到了北京。對他一家四人毒打,讓他們坐在地上,兩腿伸直,直起腰一動不動的坐著。第三天,把他們戴上手銬和其他幾個大法弟子押回地方。當車行到泰安時,劉乃雁的母親徐光蘭開始大口吐血。回到沂南,惡徒把徐光蘭送到醫院,強行給其注射不明藥物,徐光蘭回家後兩天就離開了人世。徐光蘭去世時,派出所惡警將劉乃芝兄妹三人強行關押在看守所,孩子們誰也沒能和母親見上最後一面,到年底時,兄妹三人提出抗議,家裏人又被勒索五千元,才將他們放回家。

料理完母親的後事,劉乃雁悲痛的淚尚未擦乾,同年年底,惡徒們便將他騙到鎮裏進行恐嚇、威脅,並暗中派人監視監視他們的一切行蹤。二零零零年五月惡徒們又將劉乃雁騙到了洗腦班,將他和十幾個大法學員關押了半個多月,百般戲弄、譏罵,還強行索要八百元保證金才將其釋放。同年十月,惡徒於厚平、高洪斌為保自己的飯碗,在縣二「六一零」的唆使下將其非法抄家並綁架,以「擾治」行為之名,把劉乃雁送進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三年劉乃雁坐完冤獄,回家,與妻子做起了小本生意,以支撐這個破碎的家,他起早貪黑,苦心經營,想著好好補償欠給妻子孩子的一切,本以為邪惡不會再糾纏於他。他哪裏知道,中共惡黨黑手的賊眼時刻在盯著他,早就給他整了黑材料、訂了黑檔案,上了黑名單。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沂南縣「六一零」、國保大隊夥同雙堠鎮派出所惡警惡人以「奧運穩定回訪」之名,蜂擁而至,將在村集市上的劉乃雁再次綁架,然後從其家中抄走部份大法真相資料。家人急去要人,惡警們互相推諉,一個月後才知道,劉乃雁被警匪投進了山東省第二勞教所,再一次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

祖愈的段段辛酸

馬牧池鄉雙泉峪村的法輪功學員祖愈(男,四十二歲)一九九七年,一位朋友把法輪大法介紹給他,從此他走上一條修煉道路。大法的法理讓他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和意義。九九年大法受難初期,他依法進京上訪,不幸被沂南縣馬牧池鄉派出所惡徒代海波等人驅車截扣,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受盡精神摧殘。

從看守所回到家中,祖愈寢食難安,越想越覺得政府部門是在冤枉大法。不久他又一次進京上訪,又遭到馬牧池鄉派出所惡警國靖等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他被縣「六一零」誣定三年勞教,秘密投進王村勞教所。家中的老父親眼睜睜的看著長子被無辜投入勞教所,老淚縱橫,在擔心受怕中借酒澆愁,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在擔心、牽掛、憂慮中他的陳疾癆咳復發。二零零二年祖愈坐完冤獄回家。看到已是中年的兒子孑然一身,父母最急切的心事就是給祖愈娶妻生子。但馬牧池鄉惡徒隔三差五的跟蹤監視、恐嚇,且縣「六一零」一次又一次騷擾,使他無法過安寧的生活,更別說成家立業了。為躲避騷擾,無奈地他只好外出打工生活。

在祖愈的人生履歷上,最悲苦、最艱辛的時期算是二零零四年。他的母親無端的被縣「六一零」和鄉派出所的警匪劫持到臨沂洗腦班遭受非人折磨。家中的老父親由於擔驚受怕,舊病復發,臥床不起,家人急去鄉派出所論理要人,警察既心虛害怕又不想放人,最後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不得已將他母親放回家中,但他的父親已病入膏肓。不久這位可憐的老人家帶著對世態不公的憤懣、對老伴的擔心和對兒子婚事的遺憾撒手人寰。夜幕降臨,祖愈守候在父親的墓前,想著幾年來遭受的厄運非難,連累親人擔驚受怕,自己未能在老人面前多盡孝心,他不禁潸然淚下。魔難未能擋住祖愈,他力所能及的向被中共謊言欺騙的世人講清真相。但不幸的是,人們不願看到的一幕還是發生了: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紅色恐怖籠罩著雙泉峪村,縣國保大隊長馬成龍和馬牧池鄉派出所警匪國靖的帶領下,以「保奧運平安」為幌子,把在家中的祖愈綁架,把屋裏屋外翻了個遍,搶走了電腦等個人財產和一宗真相材料,不久將他誣定三年勞教,又一次投進山東省第二勞教所。

此外,沂南縣界湖鎮二中教師陶玉社(女)於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勞教三年;沂南縣青駝鎮中學退休教師黃軍敬(女,七十多歲)於二零零一年四月被非法勞教;縣房地產公司的呂濟智被非法判刑十年;岸堤鎮田家北村田德軍被非法勞改八年;蘇翠華與其丈夫等人均被非法判刑入獄。十多年來,全縣共計五十多人次被非法勞教勞改。

令人髮指的獸行

中共惡徒用上百種酷刑折磨虐殺法輪功學員早已是超乎人的想像,但它們對女法輪功學員的無恥下流的摧殘行為簡直是魔鬼獸行。下面是蒲汪鎮陡溝村兩位農家婦女的血淚訴說。

一、杜永蘭含淚訴說自己被惡徒們欺凌的痛苦經歷

我叫杜永蘭,四十六歲,於九六年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由一個體弱多病的人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受益無窮。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團夥開始污衊迫害法輪大法,作為一個修煉大法的受益人,我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半路被不法人員截回、非法關押在大王莊鄉派出所,被強制洗腦迫害三天;又被劫持至大王莊鄉政府關押在會議室。

政法委書記莊乾德,夥同秘書武玉華、張元金輪流狠狠的打我臉,莊乾德還把水潑在我臉上再狠打耳光,打得我眼前直冒火星子。這些政府不法官員就這樣輪番變換著花樣惡毒迫害了我好幾天。

一天晚上,黨委書記解紅日指使幾個鄉幹部用電棍電擊我。開始一個人架住我一隻胳膊,強迫我坐直,身後有人扶著不讓我倒下,另一個人把我的嘴扒開,往裏倒水,接著用電棍電我的嘴,電得我直打滾,電倒扶起來再電倒,直到把我的嘴電出泡來;又接著電我胸部。在不法官員電擊我的過程中,我聽有人說沒電了再去充。電了很長時間後幾個不法人員又輪番狠狠地踢了我一陣。

我被連續關押迫害十三天並罰款二百五十元,強迫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期間經常被強制白天在烈日下曝曬,晚上坐在水泥地上,實行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後將我轉至村大院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期間警察抄我家,抄走了《法輪大法簡介》和一本大法書。大王莊鄉政府強迫我家人把師父講法錄音帶、錄像帶、煉功帶以及所有的大法書共二十多本全部交上。

有一天,我和同修秦洪芹去溝頭推自行車,被鄉政府知道後將我倆一塊抓到鄉關押迫害五天並各罰七百元。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的一天,黨委書記解紅日來我村開會迫害法輪功,沒有任何藉口將我抓到鄉里關押迫害數天。

一九九九年臘月我又去北京上訪,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四日被非法從北京押回到大王莊鄉黨委辦公室,解紅日氣勢洶洶的到我跟前破口大罵,連踢幾腳,後把我關押在辦公室的東邊屋裏。到了下午(天快黑了)派出所幹警李長傑用電棍狠電我的頭,強行逼供我和誰一塊上訪、誰聯繫的等。

惡警李長傑剛走一會(天已黑了),以黨委幹事李永寶為首的十來個男鄉幹部,都二、三十歲年紀,還有三個女的薄存妹、劉洪豔、范傳芬來到關我的屋裏。當時我認識的就有薄存起、王現永、李永寶、葉成竹、王復剛在內。薄存起手持電棍,惡狠狠的大聲吼道:「上邊來電話說你身上有通訊錄,快把衣服脫下來翻翻。」我說:「要翻的話您這些男的出去,叫女的翻。」

王現永大聲狂叫:「快脫,脫慢了就打死你。」這時他們就把三個女的攆走了,薄存起用電棍指著我說:「快把衣服脫下來,不脫就叫你死。」

王現永怪我脫得慢,就把棉襖扒下,緊接著把我的毛衣、內衣猛的一塊扒光。這時王現永和李永寶一個拽著我一隻胳膊,薄存起一手死死的抓住我的一個乳房,一手持電棍狠狠的往我身上電,電得我直打滾,痛苦難言。惡徒們還繼續行兇,又將我一隻胳膊銬在窗戶上,另一個人拽著一隻胳膊,又狠狠的電擊我整個上身及頭部。

電一陣停下了,王現永殺氣騰騰的大喊:「快把褲子脫下來,連褲頭也脫下來。」內褲脫到了腳脖子上,我說:「光褲頭了,你看哪有東西?」同時我把褲頭一抖摟,月經紙掉到地上了。

王現永見狀,狂叫著,和李永寶一人拽我一隻胳膊向外拉直,薄存起手持電棍狠狠的往我的陰部電擊,電得我直打滾,慘叫不止。我的慘叫聲響徹大院,但是惡人們早把黨委辦公室的大彩電放到最高聲音;給我上酷刑的屋門口還有人站崗。

惡徒電遍了我全身及陰部,使我痛苦難言,電了很長時間後又命令我穿上內衣、內褲坐在水泥地上,這十來個男鄉幹,兩人一夥輪流腳穿皮鞋猛踢我兩大腿、腰、臀部。這邊的人把我一腳踢倒並指令說:快坐起來;剛坐起來,那邊的人一腳又踢倒坐起來再踢倒。

就這樣踢來踢去的直到半夜,最後我的兩臀、大腿、腰部重度浮腫,黑紫連片,行動艱難。他們都走了,只有通訊員王復剛沒走,他拿著電棍對著我的陰道說:「我給你攮上。」又摸我的乳房,又繞到我身後蹲下用生殖器觸到我的臀部連用勁數次後走了。

李永寶來了,我要求上廁所,他說:「我執行命令。」沒讓我上廁所,就把我銬在桌子腿上直到天亮,後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並勒索罰款四千元。

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號左右,大王莊鄉政府張元金為首的幾個鄉幹,夥同我村村長趙世學帶村委闖入我家,強迫交二千元不再去北京的保證金,沒錢交就把我家的口糧搶走了,同時把我強行抓到鄉非法關押數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號,農曆臘月二十八日,我在家給孩子做衣服。政法委書記莊乾德和張元金,夥同我村書記孟慶良,沒有任何藉口,強行將我、秦洪芹、我公爹三人用警車抓到鄉關押迫害。

當晚我從鄉黨委政府徒步(雪天)於正月初一早晨來到了沂南縣縣委辦公室,見到了縣委領導,我如實的向他敘述了大王莊鄉政府對我們(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無故隨意抓人。縣領導作了記錄,後通知大王莊鄉政府把我接回去。解紅日來到縣委辦公室,當著縣領導的面,用手指著我的頭皮威脅我,把我劫持回到鄉政府繼續關押迫害了六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五日,解紅日以我公爹上訪為藉口,將我和婆母從農田裏抓到鄉殘酷迫害。此前秦洪芹被抓去了。我婆母快七十歲的人了,被大王莊鄉政府強迫和我、秦洪芹一塊晚上坐在鄉大院的水泥地上,強迫體罰,兩胳膊、兩腿伸直,不准變形,動了就打。西北風呼呼吹,我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體罰得抽搐,我婆婆被迫害的現在一直身體虛弱、骨瘦如柴。

一天晚上,以張元金為首,劉軍、王現永等幾個鄉幹強迫我和秦洪芹坐在辦公室的水泥地上,雙手舉平馬凳,放下就打;把木板上的針子朝下,放在我手背上,同時木板上放上馬凳,兩胳膊伸平,不准放下,直到累暈;用鍋針扎;用尺子把我手指甲打劈……,直把我們迫害到凌晨四點多鐘。

這一次不法官員把我們非法關押了長達五十六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一天晚上我從椅子上倒在了地上,值班人員范傳芬回報辦公室,劉軍(鄉幹)手持電棍將我從地上電了起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大王莊鄉政府又以杜法舉、張春苗上訪為藉口,非法將我、趙奎華抓到鄉關押四十多天;強迫我們寫「保證書」,被我們拒絕,繼續關押,我倆被迫跳出鄉政府,流離失所7個多月。期間,二零零一年七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回家看望孩子,半夜十點多鐘被沂南縣公安局姓范的警察夥同大王莊鄉派出所惡警李長傑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縣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同時李長傑非法搶走了我們師父的照片及大法書和煉功帶。

二、秦洪芹哭訴自己那心寒的一幕幕

我叫秦洪芹,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修心向善,做一個好人。誰知在九九年江××一意孤行鎮壓法輪功,我為此去北京上訪,在半路被地方政府不法人員截回,關押在派出所並強行讓寫保證書才讓回家。回家後又在村委大院裏繼續被關押、強行洗腦並被勒索罰款二百元。不法人員們強逼我交出了大法書籍,並去我家抄走了師父法像,要求我們每天三次到村委報到,支部書記孟慶良說:晚一分鐘就罰款五十元。在這期間我因去溝頭去推自行車,被鄉里知道後,把我抓到鄉里又關押了三天並交罰款七百元。

九九年十二月我想去北京上訪,剛到車站被我丈夫截回家,於十二月二十九日晚被原大王莊鄉黨委非法抓到鄉關押。到二零零零年元月四日晚(天在下雨),在鄉綜治辦公室,王現永一個人先去的,說和我談談。當時就把俺村看我的人攆走了,接著薄存起、李永寶、於衛星、王福剛等幾位鄉幹部就來了,王現永說:你脫下襖來翻經文,我就把襖脫下來了。王現永讓我繼續脫,並說從杜永蘭的褲頭裏翻出了甚麼甚麼。我就不脫,王現永說,你脫了衣服就不打你了。我說:你們找女的來翻我身可以。

邪惡的王現永說:「別弄那些事,不知見了多少了,不差你這一個。」我說:「你叫我脫衣服,國家沒有這一條。」

王現永說:上邊叫我這樣幹的,說完就將我一隻手銬在窗戶上,拳打腳踢,看著打不倒,就把手銬放開,指令我站著,拳打腳踢,打倒後再讓站起來,再打倒,繼續這樣打。

打了一陣後,惡徒們要將我的手和腳銬在一起,銬不上,又將一隻手從肩膀向下,另一隻手從後背向上交叉還是銬不上,就將兩手銬在背後,強行讓我坐在地上把腿伸直,他們幾個惡徒輪流用大皮鞋猛踢臀部、大腿。

惡徒李永寶站在我的大腿根上,用皮鞋向下踹,我的大腿骨頭被踹得裂疼。因背後戴著手銬我斜躺在地上直打滾。王現永邊打邊說:今晚上就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直打得我不能動了,惡徒們才把手銬摘了,把我架起來站著,王現永背後緊緊地攬著我,雙手抓住我的兩個乳房攥了一陣子,王現永問我還學不學?結果王現永還將我上身強行扒光,一個人一邊架著一隻胳膊,王現永用手耳光式的來回搧我的乳房,一扇乳房一擺動。

惡徒擺弄了一陣子,將我架在沙發上坐下,一個人拽一隻胳膊,王現永用煙頭燒我的乳頭。薄存起說:「你燒得輕點。」

接著王現永將我的褲子、褲頭一塊扒光,將褲子褲頭放在腳脖子上。全身扒光後兩個人拽著兩隻胳膊,兩個人搬著兩條大腿向外搬,王現永手持電棍向陰道裏插。

我的慘叫聲驚醒了西室姓劉的司機,他們叫我趕快穿衣服,剛穿上褲子司機就過來了,這時我上身還光著。

惡徒們打得我解手都靠他人抱扶,臀部黑紫一片,我連哭三天,它們又強迫我交上二千元的罰款才放我回家,一個多月,回憶起他們對我的殘酷迫害,就渾身哆嗦,心跳不安。

九九年臘月二十八日,因大法學員聶洪廷去莒縣辦年貨,惡徒們把我、杜永蘭、聶洪廷三個用警車強行抓到鄉里非法關押,直至臘月三十日強迫寫保證書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鄉黨委派鄉幹來問我還學不學法輪功,我說還學。於是他們就把我綁架到鄉去。一天晚上,西北風呼呼吹著,打手們強逼我、杜永蘭及杜永蘭的婆婆坐在鄉黨委大院冰冷的水泥地上,並強行讓我們兩腿伸直,兩胳膊伸平,不准變形,動一點就打。一天晚上,以張元金為首,劉軍、王現永等幾個鄉幹部強迫我和杜永蘭坐在水泥地上雙手平舉馬凳,並威脅說誰若先放下就把誰關到小黑屋裏打,把我們一直折磨到天亮。

後來不法人員們又把我和杜永蘭、趙奎華、劉延梅、張春苗關押在會議室,強迫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強制洗腦,最後把劉延梅逼瘋了。劉延梅連大便都吃。

曾有一次王現永對我說,鄉里已經開會宣布了,無論用甚麼手法,就想把你們折磨得受不了自殺。這樣大王莊鄉黨委政府將我一次非法關押長達三十八天。

做好人受到如此不公的迫害,於是我在二零零一年二月踏上了去北京和平上訪之路。在北京我被不法警察帶到前門派出所,他們對我進行了搜身打罵,到了晚上我被他們帶到了豐台看守所,豐台看守所又把我們幾個學員分流到豐台派出所非法關押。在那裏我們絕食抗議這種不公正的對待。派出所整天對我們進行審問,在一天晚上,一個惡警把我單獨叫到一個房間裏,他用電棍電擊我的兩腮,後來地方政府把我押回,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一個月後又被鄉政府把我送到縣裏的洗腦班,在那裏被關了二十天,並被勒索罰款二千元,才把我放回家,至今仍受到監視居住。

良善之人被摧殘虐殺

在長達十多年的殘酷迫害中,這個縣已證實有五名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惡徒迫害致死,她們是:

徐光蘭,被強行注射毒針致死

九九年陰曆十一月初,時年六十八歲的雙堠鎮東梭莊村法輪功學員徐光蘭(女)帶著兒子劉乃明、劉乃雁和女兒劉乃芝,再次到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天安門廣場到處都是便衣,一家四人被抓後關在北京公安局某處,這裏已經非法關押了好多大法弟子。聽到劉乃芝一家進京上訪,縣裏、鎮裏的不法官員於厚平(雙堠鎮政法委書記)、惡警高洪斌(雙堠鎮派出所所長)也來了北京。對一家四人毒打,讓他們坐在地上,兩腿伸直,直起腰一動不動的坐著。第三天,把他們戴上手銬和其他幾個大法弟子押回地方。當車行到泰安時,劉乃芝的母親徐光蘭開始大口吐血。回到沂南,惡徒把徐光蘭送到醫院,強行給徐光蘭打針,徐光蘭拒絕,醫院就強行給其注射不明藥物,徐光蘭回家後兩天就離開了人世。徐光蘭去世時,派出所惡警將劉乃芝兄妹三人強行關押在看守所,孩子們誰也沒能和母親見上最後一面,到年底時,兄妹三人提出抗議,家裏人又被勒索五千元,才將他們放回家。

張昌寶,被逼交罰金離奇亡故

法輪功學員張昌寶,男,是代莊鄉人。一九九九年夏,法輪功被中共無理打壓時,他多次騎著摩托車進京上訪討公道,回家後被縣六一零、當地惡黨政府和派出所匪徒列為重點加害人物。二零零零年春,張昌寶與同修們再上訪時,遭到沂南縣公安局的無理截訪並劫持到看守所,被警察張世海用皮鞋打得左眼青紫一片,回家後,鄉里每一次辦罪惡的洗腦班都先強行將他拖去摧殘,還要訛詐錢財才放他回家。二零零零年,鄉里又將他非法抓到洗腦班,折磨數日後,惡徒們逼迫張昌寶必須限期交上罰金八千元才能了事。張昌寶回家籌錢時,便離奇亡故,慌了手腳的惡徒們立即停辦洗腦班,並散布謠言:張昌寶在家盤腿打坐服毒自殺。張昌寶的離去現仍是個謎。

劉淑芬,被秘密做手術殺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蒙陰縣「六一零」夥同該縣公安局的警匪,在臨沂地區「六一零」的唆使下,蜂擁而至,將在家中的沂南縣岸堤鎮塘子村女法輪功學員劉淑芬劫持到蒙陰縣看守所,企圖逼迫她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出賣他人和交代所謂的「證據」,均被劉淑芬一口回絕,時任蒙陰縣「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的惡徒類延成見一無所獲,惱羞成怒,便密派惡警鮑西同、田烈剛等輪番用橡膠警棍等毒打折磨劉淑芬和其他大法學員,劉淑芬被迫絕食抗議,卻又遭到惡徒們十多次野蠻灌食迫害。不僅如此,喪心病狂的惡警們將她們非法超期羈押,妄想逼其就範。當一同遭囚禁的法輪功學員張德珍不幸被惡警們毒打致死後,他們害怕罪行敗露,便造謠說見證人劉淑芬腦子有問題,將早已被毒打昏迷的劉淑芬蓋上破被子抬出了監室後,秘密的強行做腦部手術將她殺害。就這樣,劉淑芬這個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在遭受了惡徒們長達四個多月的瘋狂摧殘後,於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古曆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七日),悲慘的離開了人間,那年她才三十九歲。

劉鳳春,不堪折磨含冤離世

沂南縣蒲汪鎮金泉溝村農民劉鳳春,全家人都修煉大法。劉鳳春被原大王莊鄉不法人員多次非法抄家、搶糧、牽牛、逮豬、恐嚇,非法關押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腿、手並攏伸直折磨半月之多。多年來,她親眼目睹了老伴、兒子、兒媳和孫女遭受的種種迫害事實,家門不幸,悲歡離合,使她身心受到極大創傷,二零零四年,老伴剛從勞教所出來,心力交瘁的劉鳳春便病倒了,臥床不起,於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時年六十九歲。

劉乃傳,被摧殘致病態而逝

二零零五年正月二十四日,蒙陰縣公安六一零及垛莊鎮派出所惡警跨縣作案,躥到沂南縣雙堠鎮仲山前村法輪功學員劉乃傳家裏,用手銬將他夫妻二人銬住,搶劫,把家裏翻了個遍,搶走真相材料及部份大法書籍並把他夫妻二人綁架到垛莊鎮派出所,後將劉乃傳轉到蒙陰縣看守所刑拘,蒙陰公安「六一零」惡警王偉對他拳打腳踢並威脅他:說出上下聯繫人,否則判他勞改。劉乃傳不予配合,又遭到打手們的拳打腳踢,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好端端的一個人竟被蒙陰縣惡警折磨的口吐鮮血、奄奄一息,生命垂危。蒙陰縣「六一零」仍不放人,硬是勒索劉乃傳的孩子三千多元錢才將他放回。這次厄難對劉乃傳打擊實在太大了,回家後他只能躺在床上,心情沉重,經過調養,身體狀況有些緩解,但他始終無法走出被中共惡徒恐怖摧殘的陰影,走路無力,經常吐血,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二零零八年古曆三月二十一日,在他兒子準備結婚前的半個月,劉乃傳含冤離世,年僅四十八歲。

奧運前後的血腥

二零零八年,中共為了舉辦北京奧運會,不但對四川大震預知不報造成十幾萬同胞死於非命,而且加大對全國各地正義異見人士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力度。該縣推波助瀾,縣「六一零」、國保大隊惡警夥同各鄉鎮派出所、司法所、綜治辦惡徒們,對當地法輪功學員又進行了一次拉網式瘋狂迫害。

當年三月三日,沂南縣岸堤鎮岸堤村法輪功學員任樹全被當地派出所人員非法抄家,搶走私人現金七千九百元,掠奪走錄音機和新唐人電視台接收器,並綁架了任樹全。任樹全被非法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一個月後,四月四日被非法勞教兩年,由於體檢身體不合格監外執行。

三月三日,岸堤鎮副鎮長張長文、岸堤鎮暖泉村書記代恆昆帶領岸堤鎮派出所惡人非法闖進暖泉村張美蘭家,非法抄家並綁架了張美蘭夫婦,張美蘭的丈夫已回到家中。張美蘭被非法關押在沂南縣看守所一個多月後,四月十日早七點被非法送往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三月四日,沂南縣公安局六一零六個惡警闖進劉成貴(沂南縣馬牧池鄉牛王廟村)家企圖綁架劉成貴,恰好家裏沒人。新年後劉成貴到青島打工,惡人每天在他家附近監視。一星期後,馬牧池鄉東泊石村惡黨書記馮尚存告了密。三月十一日,惡警把劉成貴從青島綁架到沂南縣看守所。三月十二日,牛王廟村書記張勝金帶領馬牧池鄉派出所所長國靖、李偉等八人,撬開了劉成貴的家門,並抄走了法輪大法書籍、衛星接收器、影碟機等物品。惡警抄家後,強迫劉成貴的父親在抄走的物品上簽字,當村書記說:「還有五千元現金呢!」派出所所長國靖心虛不敢承認,撒謊說是從別人家翻的。目前,劉成貴家的大小門鎖全被惡警更換。三月二十七日劉成貴的妻子、女兒及其他親屬到縣公安局要人,親屬不報姓名,被攆出去。劉成貴的女兒、妻子向警察傳播大法福音,結果遭綁架。現劉成貴被非法勞教兩年,在沒有通知家人的情況下,於零八年四月十日送往王村勞教所非法關押。

五月二十二日早五點,聶玉寶(男,四十歲,沂南縣蒲汪鎮陡溝村法輪功學員)在養鴨棚被縣公安局、六一零和蒲汪鎮派出所不法之徒綁架。

五月二十二日杜登香(五十多歲,沂南縣蒲汪鎮龍角莊子村法輪功學員)在家中被縣公安局、六一零和蒲汪鎮派出所不法之徒綁架。

五月二十七日至二十九日,雙堠鎮派出所、綜治辦與縣「六一零」、國保大隊惡警出動四五輛車十多個人,先後將上埌村法輪功學員劉長德(五十六歲)、龐志華(三十六歲)、糧所的劉乃芝(女,四十七歲)及東梭莊劉乃雁(四十五歲)非法抄家並綁架。其中劉長德家電腦、刻錄機、打印機、複印機等做真相資料的設備及個人現金一千四百五十元被洗劫一空,所有的財物竟裝了滿滿的一「昌河」麵包車。其他多名法輪功學員家中也受到騷擾,連仲山前村已過世的劉乃傳家裏也不放過,還派人去了兩次。此外這伙惡人對上埌村的法輪功學員高洪洲多次非法抓捕都落了空,仍不罷休,伺機對其他法輪功學員下手。高洪洲已被迫離家出走。

劉長德、龐志華、劉乃雁、劉乃芝四名法輪功學員在沂南縣看守所遭受非人折磨後,七月初又被非法勞教。其中劉長德被非法勞教三年,龐志華被非法勞教一年,東梭莊村的劉乃雁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三人被劫持到山東第二勞教所;雙堠鎮糧所的劉乃芝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到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除劉長德仍被非法關押外,其他三人現在都已回家。

六月二十七日早七點左右,馬牧池鄉派出所所長國靖和一四十來歲的警察突然闖進祖愈(男,四十一歲,未婚,是家裏的長子,沂南縣馬牧池鄉雙泉峪子村村民)家,把門反鎖上,其母問國靖來幹甚麼?他說找祖愈談談,不一會又來了兩個人把祖愈綁架帶走。縣六一零國保大隊長馬成龍和另一人也來到祖愈家進行非法抄家,抄走新唐人衛星接收器、小耳朵、真相資料、兩個錄音機、影碟機一個、珍貴的大法書籍、電視機的遙控器、一台嶄新的打印機、十多盒釘書釘、新訂書機,一新切紙刀、一套墨水(紅、黃、藍、黑各一瓶)等。七月份,祖愈被非法勞教三年,現被關押在山東省第二勞教所,此前,他曾被非法勞教三年,囚禁點是王村勞教所。另據報導,去年,祖愈在勞教所裏反迫害時,又遭到惡徒們的毒打折磨。

「11-19」綁架案始末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下午二點半,沂南縣依汶鄉隋家店村法輪功學員王西愛家正在開交流會,突然非法闖進二十多個人(國保大隊和當地鄉派出所),一看法輪功學員有三十幾個人,就退出大門外將門外鎖,用車橫在大門外。隨後又從縣裏叫來了十幾輛車近百人,將三十五名法輪功學員用大客車全部拉走。據悉,縣「六一零」如臨大敵,擔心警力不夠,慌忙從縣消防隊、交警隊、公安國保和當地派出所糾集了近百人參與作案。惡意舉報人是李先鋒(隋家店人,開飯店的地痞)和一孫姓惡徒。

當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中,十九人被非法抄家勒索後回家,十六人被關押在沂南看守所,他們是:本縣的王西愛、劉建華、王西蘭、劉乃勛、李長芳、芝富芹、王德菊、王愛玲、隋樹昌、齊義春、李長寶、孟祥蘭,孟祥玲、和沂水縣的李紀珍、孫慶香、閆培廣。李群仍被非法關押在臨沂洗腦班。他們的家人不止一次去看守所要人,都遭到馬成龍的謾罵、盤問和無理的拒絕。

由於受此案的牽連,先後有幾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她們是:

岸堤鎮岸堤村法輪功學員任樹梅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日被當地派出所人員抄家,關押到沂南縣看守所。

城區法輪功學員薛麗十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在自己家中,被沂南縣「六一零」、公安局綁架到縣公安局。家中被抄,手提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真相光盤、真相資料一宗被惡徒搶走。

城區法輪功學員趙女士(四十八歲左右),先後兩次被國保特務從家中綁、架抄家,並被劫持到臨沂洗腦班折磨,數月之久才得以回家。

一月十五日下午五點左右,沂南縣湖頭鎮薄家店子村大法弟子孟凡軍、冷為年在家中被惡警綁架,家中部份物品被搶。

縣化肥廠職工王洪梅(女)於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上午,被邪惡之徒從家中綁走,錢物被搶走,後被投進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最後,此案造成了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強制送至臨沂洗腦班折磨,九人被非法勞教或勞改迫害。這九人是:本縣的李長芳(女,已回家)、齊義春、孟祥蘭(女)、孟祥玲(女)、薛麗(女)、王洪梅(女)和沂水縣的李繼珍(女)、孫慶香(女)、閆培廣。其中薛麗被判三緩五,監外執行,其餘被非法勞教1─3年不等。

孟祥蘭近況:

孟祥蘭是沂南縣馬牠池鄉人,二零零八年底被非法關押於沂南縣看守所,二零零九年初被非法勞教兩年,現關押於濟南女子勞教所。在沂南縣看守所,孟祥蘭就受到酷刑折磨,頭髮幾乎被薅光,臉被惡警用腳後跟磕腫,被打的走路一拐一拐的,不許家人探視,寒冬臘月不准家人送禦寒衣物。打人的惡警怕被人認出,戴著墨鏡。在濟南女子勞教所,在炎熱的夏天,孟祥蘭被強迫長時間坐著,臀部及其以下皮肉已大面積潰爛,苦不堪言。同時被勞教的還有孟祥蘭的妹妹孟祥玲。

惡到盡頭必有報

多行不義必自斃,中共惡徒依仗強權暴政雖然能逞兇一時,但是卻始終逃脫不了惡報的下場。多年來,中共惡黨官員對法輪功學員的無度迫害,已經受到了天理神明的懲戒和人間法律的正義審判。在此僅據本縣幾個惡報實例,

原沂南縣委書記王立運當權期間,無視大法真相,對法輪功學員一再推行中共鎮壓政策,二零零零年,王立運被政敵擊落下馬,因經濟等嚴重問題而東窗事發被查辦入獄,其妻受牽連致精神崩潰。

沂南縣公安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孫立是個十足的流氓惡警,他曾經對很多法輪功學員無度行惡和無恥的性虐待,可以說雙手沾滿了法輪大法學員鮮血的惡棍。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孫立在孟良崮得意洋洋的做完全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交流後,摔死在百米山谷中,警察們費盡周折才找到他的屍體,其狀慘不忍睹。

郭章進,男,五十七、八歲,曾任山東省臨沂市公安局紀檢書記,二零零零年前後開始擔任沂南縣公安局局長,在任多年(現已離任)。在郭章進任公安局長期間,沂南縣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抓、被判刑、被勞教,身為公安局長的郭章進,是脫不了幹繫和責任的。二零零八年正月初上,郭章進全家老小回老家日照市走親訪友,回來途中遭遇重大車禍,兒子死亡,郭夫婦均受傷住院,郭的肋骨折斷。

孫春旺,男,四十多歲。原沂南縣大莊鎮工作人員,後調到沂南縣體委。孫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聽從惡黨指揮,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時,孫春旺任大莊鎮副鎮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非常惡毒,任意打罵,且指使打手扒光女學員的衣服,用電棍電小便處。法輪功學員不止一次的勸說他,不要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亙古不變的天理。可是,怎麼勸說,他也不聽。結果,在短短的幾年後,孫春旺靠滅絕人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被提拔到沂南縣體委,不久便病魔纏身,高血壓無藥能治,持續高燒四十多度。後來成了植物人,在本縣醫院,身上放著大冰塊,吸著氧氣。最後,於零九年八月十二日死去。

李洪江,沂南縣鎮政府計生辦主任,迫害法輪功學員很賣力。他本人和家庭不斷遭惡報。他孩子發燒,很長時間不退燒,到處去看,不能上學。吃藥、打針,打激素打的虛胖,胖的不正常。李本人和妻子不和,鬧離婚,不回家,和單位一婦女搞男女關係。一次,在下坡村後邊被一輛拉麥秸的車撞到溝裏,腰摔壞了,頭、臉摔破了,到處看醫生。一次到濟南看後,回來打羽毛球,腰又壞了。前些日子去治腰,從肚子上打眼,又傷著腸子了,結果又去開刀治腸子。他自己說,受了罪了!

賈旭日,山東沂南四中教師,因受當今社會金錢至上觀念的影響,總想暴富,他一直不願幹好教書育人的本職工作,辦了停薪留職,多年來不固定的幹一些買賣活計,在與客戶的交往中多有坑騙行為。

其母黃君芳,因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良多。但在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邪惡政策下,黃君芳被扣發了退休金。賈旭日不但不怨恨實施迫害的壞人,反而認賊作父,配合「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惡人,於二零零五年親自將自己的母親弄進臨沂洗腦班強制「轉化」,致使黃君芳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事後,賈旭日和其姐竟還請了「六一零」人員喝酒,以感謝解凍其母親的退休金。有好心人勸他:「你害你母親傷天理。」賈旭日無知地說:「我下一百層地獄也不後悔了。」善惡必報是天理,只爭來早與來遲。賈旭日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五日,突發腦出血死亡,死時四十六歲。

這些實例很多,據明慧網報導因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的人一萬多例。這些慘痛的教訓,觸目驚心。看著他們的家人悲痛萬分,我們也十分同情與難過。今天我們揭示這些沉痛事實真相,是希望那些參與迫害的人警醒,記住這血的教訓吧,不再重蹈他們的覆轍,不要再無知的走向深淵。希望能通過這些悲劇喚醒人們的良知,尤其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人員,趕快停止迫害,我們不想看到任何人遭報應,大法弟子修心向善,弘揚佛法真善忍,為的是救度眾生,不會與人為敵。

有人覺得自己是職業特殊,迫不得已參與迫害,其實主動或被動參與,所犯的罪行都在那兒擺著,不是說因為你被動參與就不是在犯罪,那為甚麼不會隨機應變保護大法弟子?面對全球越來越多的正義呼聲,面對聲勢浩大的三退大潮,面對即將開始的對中共的大審判,面對將要來臨的人類大淘汰,身在特殊位置上的人難道還會與中共保持一致為虎作倀?除非你自己執意要留下千古罵名而遭後人嗤之以鼻!


曾經參與和正在參與迫害的人、單位 區號0539 郵編276300

李金國,原沂南縣委副書記,迫害大法與學員的惡毒指使者,主管暴力洗腦。
范恩學,原沂南縣公安局政保科指導員,多次毒打辱罵學員。
張西周,原沂南縣檢察院檢察長,迫害大法與學員的指使者。
劉振邦,原沂南縣政協主席。一九九九年秋,邪惡之徒焚燒大法書籍時,他引頸高哼了兩首所謂的詩,對大法進行惡毒地攻擊,以表明它不「迷信」。可是它剛分了二層樓後,卻請風水先生給其看宅地,大門東拆了西建,忙得暈頭轉向。
田某某,原沂南縣婦聯。迫害大法與學員的犯罪人員,洗腦小組成員。
呂宜明,原沂南縣公安局外事科。迫害大法與學員的暴徒,曾在駐京辦事處非法抓捕大法學員。
戴恆泉,原沂南縣國稅局副局長。迫害大法與學員的陰險打手。
馬洪濤,原沂南縣房地產綜合開發公司經理,迫害大法與學員的陰險指使者。
高遵現,原沂南縣房地產建築公司副經理,迫害大法與學員的陰險打手,卑鄙小人。
代貴友,原沂南縣房地產建築公司辦公室主任,迫害大法與學員的凶犯。
高自柱,原沂南縣房地產建築公司職工,迫害大法與學員的無恥之徒,邪惡的幫兇,多次長期非法監視學員住所。
曾慶登,原蘭陵集團沂南分公司書記,迫害大法與學員的陰險打手。
王義剛,蘭陵集團沂南分公司保衛科科長,迫害大法與學員的邪惡打手。
趙立愛,原蘭陵集團沂南分公司包裝車間主任,現任行政科科長,迫害大法與學員的邪惡打手。
陳某某,沂南縣蘇村鎮派出所所長,迫害大法與學員的惡毒打手,多次毒打學員,曾用繩子將學員勒昏。
薛允興,原沂南縣馬牧池鄉委書記,迫害大法與學員的惡毒指使者。
王偉,沂南縣依汶鄉委副書記,迫害大法與學員的惡毒指使者、打手,多次帶領手下非法抄學員的家。
李建,沂南縣依汶鄉幹事,迫害大法與學員的打手。
解洪義,原沂南縣大王莊鄉委書記,現任沂南縣蒲汪鄉委書記,迫害大法與學員的惡毒指使者、打手。在其惡毒指使下,其手下暴徒多次非法抄學員的家,多次非法罰款,多次毒打折磨學員,特別是對女學員的折磨更是下流卑鄙,慘無人道:冬天強行將女學員的衣服扒光,強行讓女學員坐在潑了水的水泥地上,並指使其手下暴徒採用流氓手段毒打,用電棍電女學員的乳房及私處,打得女學員渾身青紫,甚至昏迷。
張元金,原沂南縣大王莊鄉區委書記。迫害大法與學員的惡毒指使者,兇狠的打手,多次毒打折磨辱罵學員,乃解洪義的幫兇。
王效亮,原沂南縣依汶鄉幹部,迫害大法與學員的惡毒打手。


沂南縣部份相關電話(區號0539)
原縣委書記。人大主任 楊榮三3276916 13805492126
原原副書記。縣長 李日升3221026 3258699 13853933699
原副書記紀委書記 李金國3258005 3258396 13853967369
原副書記 周少華3256169 3250866 13905493181
原副書記劉淑秀 3221639 3276989 13853993299
原常務副縣長 李耀宗 3221780 3239787 13505398333
原宣傳部長 趙 森3221416 3259766 13953986366
原組織部長 李枝葉3221189 3239787 13869928099
原人武部政委 王 筠3230328 13869931859
原縣委辦主任 劉春波3221778 3239787 13853902089
原政法委書記 胡 勇3221690 3239787 13805399696
原政協主席季保富3221347 3221579 13505497976
原政府辦主任謝發國 3221339 3221469 13705398990
沂南縣公安局:
局長:朱茂臣
副局長:薛允波(兼「610」主任)手機13605497379
副局長:孫現寧(前任,分管610工作)
沂南縣610:
主任薛允波
副主任李曉峰
副主任朱新峰
610第一任主任:高祥一,成員劉朝陽
610第二任主任:高興祥(公安副局長兼)
610第三任主任:陳繼廣
監管大隊大隊長:秦立波(前任),一個姓高的副主任(退休)
公安政保科科長:張世海(前任),成員:范恩學(前任),郭相全(已出車禍回家),孫立(已遭惡報)
政法委書記陳維超,前任書記胡勇
縣委書記王立運(參與迫害)
法院長馬士來,陳繼超(前任)
國保大隊:
主任:馬成龍 手機13573945281
成員:薛克華 手機:13385491089
雙堠鎮鎮長:徐從山手機:13854980689(現任鎮委書記)
雙堠鎮紀委書記、副鎮長:趙鋒手機:13791564448(已調到辛集鎮)
雙堠鎮副書記:張健
雙堠鎮派出所所長:張昌國手機:13581071666、(辦宅)0539---3711006
雙堠鎮派出所惡警:王紀卿(手機13705493788)、趙海波、高峰
雙堠鎮司法所長:李先強手機:13205396477
雙堠鎮人民武裝部長:祖發貞、幹事:吳奎峰(0539─3225237)
雙堠鎮原人武部長:李存瑞(現在縣畜牧局0539--3226803)
雙堠原鎮委副書記:張景剛(現在張莊鎮)
雙堠鎮原黨委書記:袁封山(現在縣文化局)
雙堠鎮原鎮長:李長慶(現在縣民政局)
雙堠鎮原政法委書記:於厚平(現在供銷聯社0539--3223839)
雙堠鎮原副鎮長:於鳳曉(現在縣教委)
雙堠鎮原黨委書記:賀作海手機:13615398566、13563971218(現在縣發改委)
雙後鎮原書記:姜開雪(現在縣水利局)原鎮長:代海波
雙後鎮原人大主任兼職鎮六一零主任:於明江(手機13589687369、13235395369)
雙堠鎮原派出所所長;高洪斌(調到辛集鎮)
指導員:寧良安、惡警打手:孟令奎(已調到孫祖鎮)
雙堠鎮原財政所長:高元東(已調到孫祖鎮
雙堠鎮上埌村書記:王軍,村出納:王敬平,村計劃生育辦公室主任:王玉華(女)
雙後鎮艾於湖村原書記:董桂蘭、現村書記:於臣法(手機13954926890)、村民:邵澤花(手機:15969920249)
雙堠鎮東梭莊村原書記:劉銀厚、原主任:劉長勝、現村書記劉長現、村委員:黃傳利、村民:劉申厚。
雙堠鎮尚店村原村書記:徐勤禮。
沂南縣四中教師:邵澤珂(手機13615398063)
沂南縣青駝鎮陳家寨村:邵士存(15020361647)、邵澤玲(13954913135)
沂南縣「610」及公安局人員手機、宅電,電話區號:0539
陳維超:沂南縣政法委書記
朱萬利 手機:13181226878
李寶鑫 手機:13188705094
沂南縣公安局 總機0539---3232110
沂南縣公安局辦公室0539---3221238
沂南縣公安局長辦公室0539-3221007,
沂南縣刑事警察大隊0539---3221751
沂南縣拘留所 0539---3221763
沂南縣610的電話:0539---3259610
縣610頭目:李孝峰:13854959994,
國保大隊長:馬成龍:13573945281
公安副局長兼610主任薛允波:13605497379,其妻於守梅:13864952296,宅電:3223296
公安局長朱茂臣,
副局長劉長傑:1335506266613505395666宅電:3228596
副局長:杜繼亮:13953961628,宅電:3224261,
110大隊長:杜以昕:13608995858
杜以昕宅電:3228098,
110副局長:王桂金:13954916800,宅電:3225339,
看守所所長:黃幫濤:13853988069,辦公室電話:3221763,宅電:3228539
副政委:李中生:13505492396,宅電:3222681,
刑警隊長:尹傳東:13605497358
尹傳東宅電:3224177,
610警員:薛克華:13563956665,13385491089,
110隊長:薛克偉:13608995788,宅電:3221859,
看守所:
王志軍:13054912936,宅電:3223557
楊立濤:13697800903,薛秀娟〈薛允波的妹妹〉:13153915661,宅電:3225806
監管大隊:朱紅:13705394498,宅電:3255958,黃海連:宅電:3272286,劉志成:13869999502,宅電:3251876,尹紀兵:13969948053,宅電:3255739
李尚亮:13082650946,宅電:3239178
依汶鄉:
鄉黨委書記:劉長久
政法委書記政府工作人員:王偉、郭明生、朱炳路、孟慶功(已遭惡報)
蒲汪鄉陡溝村:解洪日、李鳳寶、張元金、劉洪枚、莊乾德、孟慶良、陳升文、聶佃學
馬牧池鄉:
鄉長:王立忠
派出所長:國靖
村支部書記:李偉、張生金
岸堤:
為首罰款:王文章、張長為
派出所所長:胡發強(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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