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一、迫害綜述
「法輪功專管大隊」的惡行
其他大隊的迫害
活摘器官調查線索:上海市女子監獄多次對法輪功學員抽血體檢
二、嚴重迫害案例
奚蛟、李華硯被迫害致瘋
葛文心、徐美景被迫害致死
楊曼曄臉被電變形、腿粉碎性骨折
戴之穎獄內被關禁閉
馮蓉霞極度衰弱 女子監獄漠視人命
一法輪功學員自訴在上海市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的經歷
一法輪功學員見證上海市女子監獄的迫害
其他迫害案例
三、控告無門
致上海市女子監獄監獄長的投訴信
致上海市青東農場區人民檢察院的控告信
投訴駐上海市女子監獄檢察室
致上海市監獄管理局局長的申訴狀
致司法部的控告信
致上海市人民檢察院的控告信
四、善惡有報
惡人榜
惡報
聯繫方式
附錄:上海女子監獄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名單(部份)
始建於一九九五年九月的上海市女子監獄,地處上海市松江區泗涇鎮南端,佔地面積四十七畝,建築面積為二萬一千七百五十一平方米。上海市女子監獄於一九九七年實行對外開放,迄今共接待中外來賓一萬八千餘人次。二零零七年七月,被司法部批准為「部級現代化文明監獄」。然而,就在「文明」的外衣下,上海市女子監獄迄今劫持和瘋狂迫害了數以百計的法輪功學員,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瘋、致病,一樁樁罪惡都都發生和正發生在那連綿高聳的圍牆後。
始建於一九九五年九月的上海市女子監獄,地處上海市松江區泗涇鎮南端,佔地面積四十七畝,建築面積為二萬一千七百五十一平方米。上海市女子監獄於一九九七年實行對外開放,迄今共接待中外來賓一萬八千餘人次。二零零七年七月,被司法部批准為「部級現代化文明監獄」。然而,就在「文明」的外衣下,上海市女子監獄迄今劫持和瘋狂迫害了數以百計的法輪功學員,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瘋、致病,一樁樁罪惡都都發生和正發生在那連綿高聳的圍牆後。
一、迫害綜述
在外表上,上海市女子監獄有精良的建築、華麗的外觀。監獄大門一側辦公區(東邊)外牆非常氣派,牆上貼的都是玫瑰紅牆磚,獄警的辦公樓窗口還點綴著盆花,西邊圍牆上是鐵絲拉成的電網。警察辦公區域大樓是紅色的,和監管犯人蒼白色的大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頗具諷刺意味的是,中共雖名義上有《監獄法》,但從來就不遵守。上海市女子監獄的獄警想怎樣整人就怎樣整人,一切就來自於心情。監獄超強的勞役使得人無法在裏面正常生活,獄警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管他人的死活,有一次在與家人接見時,一犯人講:「媽媽,也許我不能等到出去的那一天了,你就在這附近幫我買座墳墓吧!」可想而知,女子監獄對待犯人的情況到了何種地步!而法輪功學員,作為中共監獄「犯人中的犯人」,在中共的造謠宣傳和粉飾中,善良的世人就難以想像在這個所謂的「楷模」的深鎖的鐵門背後,遭受著甚麼樣的殘酷迫害了。
女子監獄正門,裏面還有一扇黑色大門,犯人從那裏進入監獄 |
女子監獄後視圖。高牆聳立和鐵窗緊閉。有空調的是警察的辦公室 |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迅速升級,二零零零年起上海市法院開始濫用法律誣判法輪功學員。約於二零零一年三月起,絕大部份被非法判刑的女性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在上海市女子監獄。女子監獄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正式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法輪功中隊」,當時關押的法輪功女學員有三十到四十名。女子監獄原有四個大隊,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增設了一個大隊五大隊,即「法輪功專管大隊」,當時被劫持的法輪功女學員已有一百多名。(據明慧網2005年7月24日報導)
迄今,女子監獄(曾)劫持過的法輪功學員數以百計,從在校大學生到七、八十歲的老人,從公司白領、官員到個體業主、警察,幾乎遍布各個社會階層。她們很多人因身體不好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修煉身心健康,糖尿病、高血壓、心臟病等等病症不翼而飛。迫害爆發後,她們本著善意向政府、向市民講真相,這是對社會、對國家、對眾生負責的表現,卻因此身陷囹圄。
由於上海處於中國開放的前沿,邪惡勢力就採取了更加隱蔽和狡猾的迫害手段。一方面所謂溫情感化,一方面逐步施壓。到最後就完全不顧甚麼人權,法律,撕下偽裝的面具,凶殘畢露。其最大的特點就是運用所謂現有的法律進行打壓迫害。為了符合其所謂的法律,甚至不惜造謠、侮蔑、栽贓陷害。女子監獄現有警察二百餘人,幾乎都有中高等學歷,這些長期在黨文化教育下的思想變異了的女人往往頑劣而工於心計,有時獄警也會被法輪功學員體現出來的堅韌的意志所感動,但這種殘存的情感轉瞬就被中共所賦予的邪惡本性所吞噬。
在迫害中,所有的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獄、勞教所等都是相通的,時常相互「取經」和搞交叉迫害。上海女子監獄惡警曾去臭名昭著的北京女子監獄、遼寧馬三家勞教所和上海市女勞教所「學習」迫害手段。上海市少管所就在女子監獄隔壁,惡警曾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關押到少管所以避人耳目,有的就直接劫持到上海市提籃橋監獄(男子監獄)九監區,實施更殘酷的迫害。例如,一王姓法輪功女學員,在虹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就被劫持到上海市提籃橋監獄。提籃橋監獄有關押女子監獄法輪功學員的記錄。
在逾十年的迫害中,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一貫不遺餘力,使用的手段極為下流、卑劣,搞出了一整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套路」。其基本方式是:在原本陰森恐怖的環境下,換用「溫情」誘惑來欺騙法輪功學員達到「轉化」目的;不行就加上暴力;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更是殘酷,如加長刑期、關禁閉、用電警棍電,強迫做繁重的勞役,以加重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迫害。
在一般情況下,獄警不直接動手毆打法輪功學員(當然,惡警喪心病狂、魔性大發時也會親自動手),而是豢養了一批惡毒的犯人打手當作迫害工具來使用。女監在押的犯人中有一些是集社會上邪惡之大全的人渣敗類,女監非但不去抑制這些人的惡行,還專挑那些被判無期徒刑的囚犯,利用其想減刑的心理,要這些人充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有的囚犯曾私下向法輪功學員透露:我想早點回去,我不敢不打,因為監房內有監控探頭。顯然「是否打法輪功學員」與犯人「能否得到減刑」這一利益掛鉤的,「減刑」這一最高司法獎勵成為了中共邪黨脅迫世人違反法律、迫害信仰的誘餌。監獄作為一個嚴密監管的場所,如果不是警察的指使,那些囚犯根本不敢肆無忌憚的對人行惡,更何況迫害的對像是些堅定信仰「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法修煉者。
犯人滕豔(音)就是最典型的一個。其迫害手段極其惡劣下流,每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深受其害,比如學員剛閉眼睛,她就用東西掏鼻孔、挖耳朵,並往法輪功學員身上寫污辱下流的語句,不讓梳洗,又故意嫌髒,用髒水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潑,用硬掃帚往身上掃,說是幫洗澡;還往法輪功學員大腿上扎尖銳的物品,讓法輪功學員整夜都睡不了覺,等等。
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犯人打手來「包夾」,只要該法輪功學員「轉化」(放棄修煉)就可以得到加分獎勵和減刑,所以那些打手失去人心的在積極幹著犯罪的事情。打手們每天沒事找事,甚麼都挑最難聽的講,最髒的話來罵,最惡的事來做,不讓法輪功學員相互間說話,不給出監室,利用手中的「權力」讓法輪功學員抄寫所謂的監規監紀到半夜三更,或不給睡覺,或罰靜坐靜立,或限制小便和用水等在生活方面來進行迫害,甚至把法輪功學員打的鼻青臉腫、致傷、致病。法輪功學員整天生活在地獄之中,比死刑犯還不如,更不要談不上待遇和權利了。惡警不能當面做的就讓犯人打手們去做,暗箱操作如果成功打手們就得獎分;如果失敗,承擔後果的就是打手了。惡人目的就是讓法輪功學員活著生不如死,從而逼迫其放棄修煉而「轉化」。
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惡警一般讓五、六個打手犯人監管一個,關在小監裏面不能動彈,而且每個監房只有一個很小的痰盂來供這些人大小便,而痰盂還必須是由其他犯人去倒。在這種情況下學員如要喝口水都會遭到犯人的辱罵。惡人很損的一招就是痰盂滿了不給倒,你就必須忍著。請求給倒掉,就會招來惡毒下流的辱罵,重則大打出手。有的法輪功學員在被非法關進禁閉室時被這些惡人合夥踩在腳底下毆打。法輪功學員葛文心,在女子監獄遭受非人的折磨以至奄奄一息,當局為了推卸迫害責任將其「保外就醫」(約在二零零五年六月),由於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葛文心出獄約一週後死亡。
女子監獄的禁閉間成為了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場所。本來每個大隊都有一個禁閉間,但其他大隊都不用,所以三個禁閉間都被「法輪功專管大隊」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要是禁閉監不夠用,就把普通監房改成禁閉間。禁閉間由三間並排的三平方米的小間組成,鐵門鐵窗緊閉,門外是看禁閉的刑事犯坐的過道,過道外又是鐵門,鐵門外的樓梯口又有大鐵門封住。在禁閉室內實施的酷刑折磨很難被外面聽到、看到。惡警經常用極其陰毒的方式迫害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如在法輪功學員來例假時,潑髒水在地上,強迫法輪功學員坐在髒水裏;拿廁所裏的髒抹布塞進法輪功學員的嘴裏;用電警棍電法輪功學員的臉、嘴;吊銬、反銬、戴著銬睡覺;只給很少的睡眠;長時間罰站,每天達十六小時;每餐只有少量素菜;不讓洗澡、洗頭,限制洗衣服,洗衣服不讓自己出門去漂清等等。如果有境外組織、國際媒體來參觀,惡警就會預先將被關在禁閉間的法輪功學員轉移到外來人員不能看到、聽到的地方去。因為禁閉間有監控攝像頭,可能會使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敗露。
「法輪功專管大隊」的惡行
女子監獄現有五個大隊,其中一大隊是後勤大隊,主要關押近期犯(刑期還有三個月左右的犯人)和經濟犯;(老殘犯組轉到南匯區總醫院所在地)二大隊是入監隊,即新收犯中隊,所有新到犯人在此整訓三個月後分流,和文藝小分隊;三大隊和四大隊為勞役大隊,年紀輕的全部被分到此大隊,被關押的犯人幾乎沒有睡覺,稱自己和床沒有關係,因為獄警的收入直接與犯人掛鉤; 五大隊則為「法輪功專管大隊」,對外宣稱政治學習大隊,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大多劫持於此,但也有若干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在其他大隊進行單獨迫害。
五大隊樓面布局
五大隊位於女監老樓四樓(女子監獄共有兩棟樓,老樓四層,新樓五層),分為東部和南部兩個中隊,東部為嚴管區,南部為寬鬆區(勞動區,原來十個監房,現在是十二個監房,一些他們認為轉化不了的法輪功學員和轉化邪悟的,在這裏被強制勞動,且不得與其他同修接觸,因此,被稱為寬鬆區),中間是大廳和獄警辦公室;每個中隊有十到十一個監房,每個監房為十八平方、十二個床位,每個房間窗上裝有一個攝像頭,後又在後面門上裝了一個監聽的,在房間裏任何地方說話,獄警都能聽到。法輪功學員所有的一切全部在這一層樓面。五大隊還有一個有別於其他大隊的設置:門崗。每個中隊抽兩個獄警信得過的犯人作門崗,全天二十四小時值班,每十分鐘巡樓面一次。此舉主要是針對法輪功學員,甚至連晚上的睡覺的姿勢都要記錄,因為她們要防止誰睡著煉法輪功。如果睡覺時,腳抬的高一點,門崗或包夾犯們就會報告獄警,甚至來揭你的被子。因為她們認為你在睡著煉功。不知她們發明的「睡功」怎麼煉?這完全是找茬迫害法輪功學員。
獄警的「學惡」
上海女子監獄原只有四個大隊,第五大隊是二零零二年為迫害法輪功而新設的。五大隊現有兩個中隊,每個中隊又分若干個小隊,小隊長有十幾個,一個小隊長管兩(或三)個監房。
五大隊的獄警都是各個大隊抽上來的所謂「尖子」,在成立之前就先派了一批惡警(由出任五大隊大隊長的侯瑞勤帶領)到北京的女子監獄「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並把她們與猶大李小兵、李小妹等人的座談攝錄下來,還帶回了許多北京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錄像,都是造假作惡的表現,還有一些是偽善的所謂關心的假相,企圖用來轉化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修煉,強迫每一個到五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和其他犯人觀看。五大隊用的方法基本上是從北京女子監獄學來的。
女子監獄還派人到馬三家勞教所「取經」,這個過程沒有錄像,但五大隊一個年輕獄警王新蘭的多次對法輪功學員說:你們說馬三家不好,可我們的幹警到那裏後,覺得那裏比我們這邊好,氛圍也比我們這邊好,走廊裏都擺著花。是啊,當初納粹奧斯維辛集中也是鮮花簇地。
「包夾」幫兇
分入五大隊的普通犯人多為吸毒犯和詐騙犯,她們的特點是「又懶又饞怕勞動,且能說會道」,能成惡警「好幫手」,在上海監獄系統流行一句話:「警力有限,民力無窮」,早已被五大隊惡警「心領神會,活學活用」。分入五大隊的普通犯人都要接受「專門培訓」,根據需要承擔「看管、轉化」法輪功學員的任務。如專門監視法輪功學員一舉一動的犯人稱為「夾犯」,這類犯人的勞動指標可降至30%,按照五大隊另立的一套評分標準給她們加分減刑。
獄警在私底下對那些包夾犯們說:你們只能說她們(法輪功學員)壞,不能說好,至於怎麼壞隨便說。於是那些犯人為了得到加分、減刑,便把髒水潑向法輪功學員,當她們潑完髒水,獄警就跳出來說:你還說你是好人,你看你有多壞,沒有一個人說你好,你看看大家是怎麼看你的。等等。曾經有一個犯人說了一句:她們都挺好的。獄警立即把她叫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大罵一頓,並直接問她,你還想不想要分?還想不想減刑?這人後來再不敢說一個好字,私底下她把這事悄悄告訴了法輪功學員,一些良知未泯的犯人也會悄悄的對法輪功學員說: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們好,可我們不敢說。惡警利用犯人想早一點離開這人間地獄的思想,逼著她們對大法犯罪,犯下了這無邊的大罪。
除減刑利誘外,惡警察還用連坐制來威逼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個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牢房內其他人均受罰,靜坐被監視,抄幾十遍行為規範,一遍抄下來就一小時,幾十遍就得幾天幾夜不能睡覺;高溫天拉到外面練習正步走。把普通犯的利益強行綁在「轉化」法輪功學員上,使普犯把個人的損失的怨恨都發洩在法輪功學員身上。因為不允許法輪功學員出牢房,法輪功學員每天只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解手、洗澡,人格受到極大的侮辱。而且惡警要其他犯人倒痰盂,藉此引起普通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視。
迫害流程
五大隊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所謂嚴管,分為三組:攻堅組,鞏固組,回歸組;另外還專設一個監控指揮部,負責每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每個監房的監控錄像。
法輪功學員一被劫持到五大隊,前期是搞「軍訓」,整天在太陽下做隊列操,直至精疲力竭,還有就是抄寫行為規範到深夜不讓睡覺,全監室人員整天陪同新來的法輪功學員一起看誹謗資料和錄像逼「轉化」。「文明」的折磨使人感到時間的煎熬和漫長。用這種「連坐」挑起犯人的仇恨來逼迫堅定的學員「轉化」。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仍然堅持,那就單個關押,一個監室就關一個法輪功學員,圍攻的打手有四、五個,每天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逼迫抄寫到清晨才放睡覺,哪怕就是在睡覺時的一個翻身也要記錄,一個眼神也不會放過再加罵;在這樣的精神壓制下還堅定,那就關禁閉。如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三日曾報導:上海已連續高溫二十多天,可女子監獄內卻不讓法輪功學員洗澡,中午十二點五十烈日當空還被逼迫集合到外面操場上進行五十分鐘的操練,滿身大汗只能捂乾。法輪功學員每天早起晚睡,早上五點起床後就被連續播放洗腦錄像、灌輸洗腦材料直至晚上十一點。
後來,法輪功學員一旦被劫持到五大隊即由攻堅組惡警「分管」,無須任何理由就可關入禁閉間(對外美其名曰「小監室」)。該禁閉間大概有一個雙人床大小,其中還被一個大鐵門佔去四分之一。禁閉間裏只有一個小痰盂,一床鋪在地上的被子,一個小椅子,再無它物。門口有一小方桌,用來放惡黨的邪書和阻止法輪功學員出去。禁閉間的一個小窗子也封死,並用東西覆蓋住,這禁閉間變成了一個封閉的小盒子。法輪功學員喝水都要她們允許。每個禁閉間獄警派四個吸毒、詐騙、販毒等等的犯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不允許出禁閉間,吃、住、拉、撒都在房間內進行,實行限量供水,每天只有面盆底淺淺的一層水,馬桶由包夾犯人倒後不經沖洗就送回來,只有「非典」時期才允許出去上廁所,過後又恢復原樣;不准洗澡;不准見家人;整天念那些惡黨編寫的污衊、攻擊法輪大法的書,逼你寫決裂書。
每天早晨七點鐘,惡警逼法輪功學員「軍訓」,練至少二個小時的正步走,哪怕是七十歲的老人也得走。惡警讓普通犯把髒水(洗臉水、刷碗水)倒在地上,把拒絕軍訓的法輪功學員摔在地上,衣褲滿是髒水。法輪功學員拒絕穿囚服,惡警就教唆犯人就拿走法輪功學員的外衣。有一個學員就這樣穿短褲背心近三個月。惡警還剝奪法輪功學員正常睡眠時間,普通犯每天晚上九點半就可以休息了,而法輪功學員半夜十二點才允許睡。
如若仍不寫所謂認罪書,包夾犯人會用各種方法折磨你:不准睡覺或者只讓你睡一、兩個小時;全天罰站,不准動,多少法輪功學員的腳腫得將鞋撐破了;或者坐在一個小椅子上,不准靠背,大腿和小腿彎曲成九十度,雙手放在膝蓋上,身體若稍有改變,那些包夾犯們便會上來動手動腳;飯量要按不參加勞動犯人標準供給,且要吃素食,菜來了得先由看管犯挑的不見一根肉絲才給吃;雖說不奴役勞動,可軍訓式操練一練就是半天,比奴役勞動強度還大;就是未被關入禁閉的法輪功學員也會因堅持自己的信仰遭電警棍燒焦皮肉,日夜反綁等肉體折磨。包夾犯們是想怎麼罵就怎麼罵,用她們能想到的詞彙嘲笑、諷刺、挖苦、辱罵。她們罵的越狠,折磨的越兇,越能得到獄警的表揚和獎勵,給予加分或減刑。
中共《監獄法》規定禁閉期限最多不得超過十五天。但法輪功學員例外。例如,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法輪功學員李華硯關入禁閉間長達九個月之久,這還是因為上級要來檢查驗收,「小監室」不得不暫時取消才被放出。據派往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犯人稱,她們知道禁閉間有一個角落監控錄像攝不到,她們要打法輪功學員也會專對著胸部打,不容易驗出傷來。
如果法輪功學員太多,禁閉間不夠用,就會被送往樓面房間,但對待方式和禁閉間沒有絲毫區別,而且房間裏有電視,她們更可以整天放那些邪惡的片子,使法輪功學員全天都在邪惡的謊言、侮辱中,在她們的叫罵聲中度過,即便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也不放過。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被他們折磨得神思恍惚、言語混亂,以淚洗面,出現了想自殺的言語。獄警沒有絲毫的良心發現,反而盯的更緊,並把這栽到法輪功頭上,說她(法輪功學員)是因為煉功而導致的。可為甚麼剛進監獄時好好的一個人,一、兩個月後就變成這樣。可恬不知恥的獄警又想出一個新的說法:她(法輪功學員)以前還要不正常,正因為進了監獄,得到了她們(獄警)「無微不至」的「關心、照顧、開導」,才有所好轉,成了現在這樣。世上還有比這更無恥的嗎?這件事情的直接責任人是五大隊原東部一個叫史蕾的中隊長和一個叫鄒海霞的獄警,此二人很邪惡。
同時,攻堅組在精神摧殘上採用文革式的天天思想彙報,先強制決裂,後揭批等精神強姦。包夾犯人天天圍著法輪功學員時而謾罵侮辱時而誘勸,自稱零距離接觸。
一旦打開缺口被逼寫下所謂認罪書,立即將法輪功學員調到鞏固組,這裏每個獄警帶兩、三個房間,稱為一個小組。每個房間多時有三、四個法輪功學員,房間人數也從起初的六、七個人發展到十、十一個人,包夾犯們負責監視、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允許兩個法輪功學員單獨說話。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她們都要仔細記下,並向獄警彙報。甚至是否換了內衣褲都要記錄。如果哪個法輪功學員在某件事情上發一句牢騷或表達出意見,經過包夾犯的添油加醋的報告後,就會變成一個嚴重的事情,會遭到責罵、圍攻。說你對抗政府、對抗改造、煽動鬧事,等等。當然獄警對包夾犯的行為、添油加醋是一清二楚,但這正是她們需要的,所以包夾犯們屢屢因為「表現好」而能得到加分、減刑,也就更肆無忌憚。
這樣,法輪功學員完全被剝奪了人身自由,並遭受人格侮辱。例如,上廁所時,每個法輪功學員身邊總有兩個「包夾」,前後盯著,在去廁所的路上,學員目光只能直視,如果對面看到某人來,眼睛一看,「包夾」犯馬上彙報,從而導致學員扣分,「包夾」加分。又如:每星期一次洗澡的時候,每個法輪功學員也是身邊二個「包夾」犯。大熱天,只能在洗碗的地方端個面盆洗,只有一刻鐘的時間,身上的肥皂沫還沒有洗下,就聽到囚犯叫時間到了,只能把衣服穿在沒有擦乾的身上,而惡警已經叫排隊回監室。即使是冬天,西北風強勁的日子,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在朝北的廁所裏拿兩個水瓶洗,還有一部份學員只准在監室裏洗,吃喝拉撒都在監室裏。
監獄採取「恩威」兩手,在「嚴控」的同時,鞏固組也採取所謂「潤物細無聲」式的「勸導」和偽善式「關懷」,如組織唱歌、跳舞、讀書寫作等等活動,營造出「歌舞昇平」的外鬆內緊「改造氛圍」,一來掩蓋其酷刑罪惡,二來又可進一步逼法輪功學員「感恩戴德」,如破例送個生日蛋糕,補助點錢,目的是要你寫感恩信,對外宣傳「改造成果」。
「學習」實質──洗腦
五大隊稱所謂「學習大隊」,所謂「學習」就是洗腦。強化洗腦有多種方式,五大隊的每一天都在緊鑼密鼓的運行著他們的所謂「轉化」機制。法輪功學員在罰站、不讓睡覺、刑具、批鬥、欺辱的非人生活中還要承受信息閉塞、謊言、邪悟理論的衝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惡警逼迫法輪功學員半天「學習」洗腦,半天勞役。新被劫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則全天不間斷的洗腦,洗完腦後要發言。如果法輪功學員澄清事實真相,惡警就威脅是「在獄內重新犯罪」。如果不發言,就說是抗拒改造。每個堅定的學員一年中至少被警告或記過一次,甚至被關禁閉。不認罪每個月都扣分,累計十二分就警告。五大隊每月都給法輪功學員扣二分。整個洗腦過程也是文革搞批鬥那一套,幾個普通犯人不斷謾罵。
女子監獄還製造了一套無孔不入的認罪方式:每個入監的人當天要寫《認罪書》、《自白書》、《我是怎樣走上犯罪道路的》;逼法輪功學員寫邪惡「三書」,每個月要寫一份「思想彙報」,每季度搞一個「季度審評」,每年搞一個「年終評審」,裏面均涉及認罪的行為:如罪名、犯罪情況……各種「政治學習」,邪黨開個會也要組織學習、考試,每天高喊「積極改造」。連普通犯人都反感至極,私下說「甚麼叫改造?我以前沒進來時看到路上有人摔倒我會去扶,經過改造以後,我出去再看到也不會看一眼。」惡黨把人改造的人性全無!
五大隊的惡警不許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洗澡、洗頭髮(洗頭每週一次,07年以後每週二次)。如要洗澡、洗頭髮,則必須寫形同「認罪」的申請。如果學員不肯稱呼她們為「尊敬的政府警官」,不肯稱呼自己為「罪犯」,她們就以「申請格式不正確」為由不給批准。
《監獄法》規定:每位服刑人員每月均有接見的權利,每次不得超過一小時。可五大隊規定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只能三個月接見一次,每次只給十五分鐘。其他普通犯每次半小時。法輪功學員接見還需要打申請,也要稱惡警為「尊敬的政府警官」,要稱自己為「罪犯某某」。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當然不肯寫這種「形同認罪」的申請,惡警就罵學員沒人性,不要親人等等,更邪惡的是,惡警還讓法輪功學員在家信中說成是自己放棄接見。有學員在家信中寫「這裏不讓接見」,信就被退回。
惡警還會召集一些法輪功學員的家人開大會,在會上泣不成聲的講演,用親情來折磨這群身陷囹圄的法輪功學員們。可笑的是他們還讓一些邪黨的貪污犯和他們的家屬,大肆污衊批判法輪功,如,原邪黨分子貪污犯胡美珍,(四犯之一,醫務犯,)貪污了國家大量錢財和姘夫一起揮霍,被判十年,而她和她邪黨成員的公公,就多次在大會上污衊法輪功,因此被釋放提前。她們培養了一批爪牙、骨幹,任其驅遣,這些爪牙們專門盯著法輪功的一舉一動,微言微行都可能成為把柄被無限的放大,在廣播裏大肆宣揚和批判。像曹瑾、董佳、張陽等爪牙,她們有時相互詆毀,有時狼狽為奸,專門在監房裏及各種場合欺壓法輪功,獻計獻策,積極配合迫害。
這種迫害是極其殘酷的。例如,幾年下來,法輪功學員奚皎由於承受不住壓力,出現精神病狀,神情恍惚,懼怕生人,經常做惡夢,惡警將她從五大隊帶出,到二大隊隔離,刑期滿了後也沒有放出,直到現在她還住在寶山區精神病醫院裏遭受著迫害。
待遇分級
女監用五級待遇──A、B、C、D、E──來規定每一個人在女監的地位,E是最低的,當然待遇越高,就越好過一點。但要升待遇,就得有分數。所以在五大隊,那些「四犯」(四犯是獄警挑選出的犯人頭,供她們驅使的打手,由勞動、學習、生活、醫務犯組成)和包夾犯們因為「表現好」,都是A、B級,而法輪功學員都在C以下,尤其是沒有轉化和她們認為沒徹底轉化的,基本上是D、E級,屬於嚴管級,在南部不轉化的一律E級。
原五大隊東部一個叫史蕾的中隊長想出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毒招,她規定進監區時間不長,待遇是E級的(不包括禁閉間的法輪功學員),不能洗澡。如果想洗澡,就要每個星期洗澡前打一個申請報告,請求隊長批准洗澡。因為他知道法輪功學員是不會向她打報告請求她批准甚麼事情的,於是許多法輪功學員便長期不能洗澡。尤其在夏天,身上會散發出一股臭味,於是這個叫史蕾的中隊長便鼓動房間裏的那些犯人藉此辱罵法輪功學員。說法輪功學員是成心和隊長過不去,不講衛生,污染房間裏的空氣,等等。洗澡,本來是人生活的一個基本權利,卻變成她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這就是她們的人性化、文明化的管理。
奴工迫害
五大隊成立之初,是不幹活的,全天都是所謂的「學習」,看那些邪惡的片子,開「揭批會」,寫思想彙報,寫揭批稿等等。當然,這裏只有一言堂的謊言,只有針對法輪功學員的大批判式的大會、小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覺得一些轉化不了的和邪悟的這麼多人不幹活,實在太可惜,於是五大隊開始強制活幹,逐漸活越來越多。完成不了的、扣分多的,就停止接見,和買東西。
至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四日,東、南部進行一次大調整,將東部定為勞役中隊,南部為重點迫害法輪功中隊。將那些違心寫了決裂書的人和一部份轉化不了的法輪功學員,調到東部進行繁重的勞動,同時每天在喇叭裏(每個房間一個喇叭)反覆播放惡黨打手們拼湊出來的攻擊、污衊、醜化法輪大法的邪書。使每個法輪功學員每天在肉體和精神上都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折磨。
五大隊對外稱勞役只有半天,每天中午十二開始幹活,卻逼人在半天裏幹出全天的量,(經常幹活幹到半夜)強度非常大,六、七個小時下來一口水都來不及喝。由於長期坐硬板凳,致臀部長瘡,流膿液。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勞動指標最高,很難完成任務,就被罰抄行為規範,無法睡覺,房間裏的人也被株連一同罰抄。
那些犯人在五大隊減刑有兩個方法:一種是瘋狂、狠毒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從而得到獄警的提拔,專門看守、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這樣的人是不用幹活的,而且越狠毒,越能得到減刑機會。另一種方法就是拼命幹活,每個月都要超產(她們給每個人定了指標),最好能超上30%、40% 、50%或更多,給她們掙的錢多了,就能多得點分,也許能得到減刑。所以為了多幹活,從早上五點過起床,馬上開始幹活,每頓飯最多十分鐘,一般就四、五分鐘。而那些「四犯」們還不停的催:趕快吃,吃完趕快幹活。為了節省時間,許多人連三、四分鐘的上廁所都儘量不去,五、六個小時去一次。
五大隊沒有生產車間,人們吃飯、睡覺、幹活都在房間裏,沒有工作台,睡的床就是工作台。再髒的東西也搬到房間裏做,比如給毛絨玩具肚裏塞棉花,房間僅有的一點空間堆滿了棉花,人們坐在棉花堆裏拼命塞,生怕動作慢了,塞少了,完不成指標。通常房間天花板上的電風扇用不了半個月,就會蒙上一層黑黑的髒東西。當然無論是有刺激性的、還是粉塵很大的東西搬到房間裏做,甚至有做不完,堆在房間裏,是不會有人考慮這些東西對人的身體會造成傷害的。她們關心的僅僅是今天完成多少指標。
在五大隊,人就像一部機器一樣被奴役,每到就寢時間,還有勞役要做,為了做完勞役,就要割捨吃飯睡覺的時間,不然難以完成。由於多人偷著做,整天釘珠子,釘珠片,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成高血壓,頸椎炎,腦梗塞,視力越來越差,如果不完成就麥克風點名,惡警還上榜公布。
當然,他們有時又會裝出偽善的樣子來,帶你去看病,檢查,並在大會上宣傳他們的「人道」。其實這些病就是他們迫害出來的,整了人還要裝好人!要是你想家,你要「轉化」,就給你探假,用這種東西來誘惑。惡警對法輪功學員還要挑撥離間,他們就用打一個,拉一個的惡劣手法來瓦解法輪功學員的關係。在這裏看不到人性、公正和良知。
無恥的精神虐殺
對於法輪功學員,完成指標僅僅是很小的一方面,獄警會經常要求法輪功學員寫文章,攻擊師父、攻擊大法,辱罵自己。這些文章對於法輪功學員是很大的折磨。如若不寫,便會招來她們的攻擊、辱罵,批判等等。她們還會假惺惺的關心你,要你爭取減刑。而真正的目的是,一旦人心起來了,想早一點離開這人間地獄的心膨脹了,於是表示要爭取減刑,她就把一根繩子牢牢的套在你的脖子上,你就必須按照她們說的去做,你必須年年、月月、日日的攻擊師父、攻擊大法、辱罵自己;要去作未「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如家裏也有修煉者,就必須寫信去作家裏人的「轉化」工作,要他們悔過,要他們交出所有的書及資料。還必須經常去歌頌那些獄警。
獄警還經常規定所有人寫所謂的歌頌稿,內容基本上是歌頌惡黨、歌頌惡黨的貪官污吏們的廉潔。更不可思議的是,獄警會規定每個人寫文章歌頌她們,而且規定要歌頌她們的「偉大」、「無私奉獻」,歌頌她們對服刑人員的「無微不至」的關心、幫助,歌頌她們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連自己的家都顧不上。可我們沒看見她們哪一個人下班會晚走一分鐘,當37、8度高溫時,監房裏的人在棉花堆裏、在衣服堆裏揮汗如雨時,她們在空調間裏吹著空調,喝著飲料、看著報紙。而且她們的產假恐怕也是其它單位所不可想像的,在五大隊,生女孩的,一般休息一年,生男孩的,一般就休息兩年。不知是因為她們工作太「辛苦」了,而給予的獎勵還是甚麼。
歌頌稿寫完後,她們挑選一些所謂寫得好的稿子,開大會,讓這些人上去念她們的稿子。完了後,獄警會說:哎呀,我都沒想到自己這麼好,大家是這樣評價我們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對於這樣的人,還能說甚麼?
狼總想披上羊皮
為了表示她們統治下的這人間地獄有多麼好,為了表示所有的服刑人員在這裏是多麼的快樂、開心,逢年過節或是惡黨的節日裏,她們會規定所有人排練節目,舉辦晚會、唱歌比賽等等。當然歌大部份是邪黨的那些邪歌,節目裏少不了對獄警的奉承。而那些「四犯」打手們很能領會主子的心思,為了討主子歡心,在活動中經常表達對這人間地獄有多麼的好、在這人間地獄多麼的開心、這人間地獄的獄警是多麼的好。好像把她抓到這裏來,是極大的享受。當然你叫這些「四犯」們晚一分鐘走出監獄,她是不幹的。這些話聽的人渾身汗毛倒豎,為這些被扭曲的靈魂感到難過。然而她們說的極富感情,獄警也聽的心花怒放。她們就靠這些謊言支撐著,用這些謊言自我欺騙著,用這些謊言向上邀功請賞。卻不知在她們的面前是萬丈深淵,真為她們的未來悲哀。
在這些活動中,法輪功學員是必須要求參加的。你如說:不會表演、不會唱、不會跳,獄警們就會說:上去出出醜,讓大家笑笑,挺好。她們就希望用這些方式羞辱你,讓你唱惡黨的邪歌。讓你在潛移默化中被她們轉化。
為了體現她們的所謂「人性化」,每年有一到兩次對監區三無人員的困難補助,每次十人以內,五十和一百元兩種。當然得到補助的人必須是她們喜歡的,否則再困難也得不到。
表面上看起來她們做了一點好事,但補助款是從哪來的呢?在五大隊,每隔一段時間,獄警就會要求全體人員捐款,開始大家以為是對遭災地區的捐款,後來才知道,這筆錢是捐給監獄作補助款用的。每次下發補助款時,獄警都會大講一通:黨、政府、監獄、她們(獄警)是如何的關心在押人員的,你們要學會感恩等等。同時要求得到補助款的人寫一篇感激涕零的文章。
用犯人的錢補助犯人,還反過來感謝她們,這真是惡黨的假、惡、醜的具體體現。當然這筆錢是否用完,還剩多少,不得而知。只有她們清楚。而一些拿到錢的惡犯知道錢來自犯人,卻說「吃瘟神的」,如惡犯秦德英、劉英等都說過。
她們不止這一種方法敲詐服刑的人。五大隊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規定每個房間「學習」時,每個人都要發言,而且每個人的發言都要用筆記本記錄下來,交給她們審查。但她們卻不發本子,逼迫每個房間的室長自己買,不僅如此,幹活時,工具的收發都要登記,登記本也要求室長購買。門崗的登記簿也要自己購買,也就是說不管她們要求這些人寫甚麼、登記甚麼,一切東西都要求自己購買。房間裏生活、衛生、吃飯所用的一切東西都是自己購買。反過來獄警在進行所謂的教育時,會大講她們的政府為服刑人花了多少錢、造了一個多麼好的監獄,講要節約,儘量少花錢、為家裏著想等等。一個政府、一個人如果喪了天良,真的很可怕。
不接電話、播放錄音洗腦
長期以來,上海市女子監獄專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第五大隊,在監室裏反覆高聲播放謾罵大法的錄音帶,以達到所謂的「轉化」。二零零七年六月七日,第五大隊中隊長史蕾在與香港法輪功學員曾愛華女兒的通話中竟然也播放了這樣的洗腦錄音。
自從五月中旬從信中得知曾愛華在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日入獄後一週就突發重度高血壓(210/110毫米汞柱)後,曾愛華的女兒陳慕涵每天都打電話到上海市女子監獄第五監區詢問她母親的情況。第五監區的大隊長袁園接到電話後先問是誰打的,然後就說自己不在或者說不知道是哪個袁隊長,隨後掛電話。直接迫害曾愛華的第五監區第一中隊隊長史蕾則總是裝作聽不見對方說話,說幾聲「喂喂」然後掛斷電話。其他人接電話時,有時說負責人不在,大多數情況直接掛斷電話。
但二零零七年六月七日,曾愛華的女兒在打電話給史蕾時,史蕾沒有掛斷電話而是開始放錄音。錄音是由一個很尖厲兇狠的女聲說的謾罵大法、師父和法輪功學員的話。一共有十來句話,每句幾乎都不超過十個字,共一分鐘左右,循環不停地播放。曾愛華的女兒掛斷電話再打過去,對方接了電話不出聲,繼續播放該錄音。
曾愛華的女兒在電話裏告訴史蕾,這個錄音是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證。於是,在她再打電話過去時,史蕾換了一盤錄音帶繼續播放,內容同樣的女聲念的一九九九年民政部的取締通告和公安部的「六禁止」通告,長約幾分鐘。
第二天,在接到曾愛華的女兒的兩個電話後,史蕾又放了兩種錄音帶,每個長約十幾分鐘。放的過程中,史蕾不出聲,但每隔幾分鐘就拿起電話聽筒聽聽對方是否還在聽。等錄音都放完了,史蕾掛斷電話。
獄警給打電話的人放洗腦錄音,這種行為匪夷所思。但這樣的舉動使外界知道了上海市女子監獄妄圖轉化法輪功學員所使用的卑鄙手段,也提供了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直接罪證。同時,也顯示出像史蕾這樣的獄警已經在中共的洗腦下喪失了人的理智。
可以推知,一向身體健康的曾愛華在入獄後一週就突發重度高血壓,與這樣的強制洗腦轉化有直接關係。
截至發稿時為止,上海市女子監獄仍然沒有對家屬透露任何曾愛華目前的情況,對家屬在五月二十日左右用掛號信寄出的會見和保釋申請也沒有任何答覆,並扣押了所有家屬寄給曾愛華的信件。
自從曾愛華二零零六年五月被綁架以來,家屬唯一一次見到她是在二零零七年二月一審開庭時。當時她面容浮腫蒼老,走路不穩,並因未被允許佩戴眼鏡,而沒有認出到場的家屬。(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三日報導)((她一直被單獨關押在東部1號監,看押她的惡犯是趙淑傑、姜靜、張鳳娟、等,由劉姓中隊長直接監管,平時不准出門,由於1號監在廁所對面,其他監房放廁所時,門必須關上,用紗遮住,不准裏面朝外看,也不准外面朝裏面看,門口還有放廁所的四犯看著。)
其他大隊的迫害
如果法輪功學員在五大隊的精緻化迫害中仍正念堅定,那就要拉到其他大隊過行超強的奴工生活和其它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大隊利用新「炮製」出來最為惡毒的迫害酷刑──「穿緊身衣」(也叫「壓縮袋」、「壓縮衣」)迫害法輪功學員。據說是從馬三家勞教所學來的。這個「壓縮袋」表面看沒有手銬那麼可怕,可是實質上比手銬對人肉體的摧殘更殘酷,外表看不出來,但全身血液循環不暢、呼吸都困難,憋得慌,它的外型有點像井字型,用厚帆布做的,沒有彈性,在兩側的腋下有像皮帶頭一樣的機關,用來拉緊、收縮用的。如果有法輪功學員煉功,就給綁上這個「壓縮袋」,二十四小時把人固定在一個姿勢上,兩個胳膊被緊緊的收在腋下,雙手只能縮於胸前,因為綁的很緊,所以一點都動不了,吃飯時也不鬆綁,每吃一口飯都很困難,一勺飯要花三、四分鐘才能抖動的送到嘴裏,還要頭慢慢挪動到正好能接到嘴裏的位置。大小便、來例假也不鬆綁,只能上身和胳膊、手一起慢慢的彎下去才能挪動,有時需要包夾的幫忙,常常遭包夾惡語辱罵。
有個法輪功學員在二大隊監室裏面因為講大法真相,遭蘇姓女惡警(大隊長)當眾用電棍電擊嘴,然後被關到禁閉間,又因在裏面煉功,就被將雙手吊起,腳尖離地,進行折磨達一個多月。還有法輪功學員因為傳經文,被逼迫寫檢查,不寫,就被關在禁閉間裏二個月,不准家人接見。二大隊一個惡警姓王,女,三十多歲,也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兇。
四大隊的一個王姓惡警,女,近四十歲,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犯,在二零零一年曾經對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學生女法輪功學員(因傳遞經文)非法加刑半年,據說這是全國首例加刑。
在三大隊,如有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只能睡幾個小時。
活摘器官調查線索:上海市女子監獄多次對法輪功學員抽血體檢
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除器官的惡行在二零零六年被曝光後,舉世震驚。為揭露和制止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全球正義人士正在收集證據和證人。一法輪功學員曾被非法關押在上海女子監獄的近五年,她與一同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共同回憶當時的情景,發現了許多曾被忽視的重要情節,這裏揭露提供出來作為調查線索,以下為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七日的相關報導。
二零零三年,監獄對法輪功「專管大隊」所有被非法關押人員進行抽血體檢,當時得到通知,一個人都不可以遺漏,連被關在禁閉間的人都必須體檢。監獄有衛生所,檢驗身體一般都去衛生所。然而這一次,是醫生直接到大隊的活動大廳,擺了一長排桌子,被關押人員排著隊一個個接受驗血。這次驗血是用針在手指上刺血,用玻璃管封存好,每個人都有編號及個人信息,當時氣氛也有些神秘和緊張。醫生有好幾個,其中還有男醫生,而女子監獄衛生所的醫生都是女性。由此看出,這不是本監獄的一般體檢。而且在被關押的前三年中,除入監時在衛生所體檢過一次,還沒有過這樣的體檢。
二零零四年上半年又進行了一次全面體檢。這一次是一輛大型醫療車直接開到監區監舍門口。車上有醫療器材,透視之類的設備。當時,我已調離「專管大隊」,單獨與其他罪犯關在一起,而這位同修仍在「專管大隊」。
據她回憶,體檢過後監區開會,大隊長在會上說:政府對法輪功人員身體健康非常「關心」,這套醫療檢測設備是從國外引進的,非常昂貴,幹部級才可享用的,檢驗一次要多少多少錢,警察想用還用不到,卻給法輪功學員免費使用;往測試儀器前一站,就可將全身各個器官全部檢測到;修煉法輪功的人都因為身體不好了煉功的,身體和心理都有疾病,因此政府對法輪功人員身心健康格外「關心」,待遇都不同其他服刑人員。為此已「轉化」人員××還寫了一篇廣播稿,歌頌惡黨如何「關心」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健康,監獄如何文明執法,此等「歌功頌德」的廣播持續了很長時間。
而我在其他大隊同樣被叫到名字去體檢,當然同去的還有一些其他犯人。因此當時我沒有意識到有甚麼問題,只是覺得近來體檢怎麼如此頻繁,這一次,我還被用針管抽了很多血(不是同一天)。
每次「體檢」,被體檢的當事人都沒有拿到檢驗結果。但是有些法輪功學員經常被逼迫去醫院看病、吃藥,不服從時,還會讓包夾犯將藥下在飯裏,有些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吃下去了。過後,還會有犯人寫讚揚文章進行廣播,說法輪功學員有病不吃藥、監獄警察對她們關心無微不至、想盡辦法讓她們吃藥等等欺騙人的鬼話。
雖然邪惡迫害的手段非常隱蔽,狡猾,但是我們會繼續收集真實、詳細的證據,讓罪惡曝光,力盡所能地提供相關信息和線索,以共同結束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
二、嚴重迫害案例
奚蛟、李華硯被迫害致瘋
健康的奚蛟 | 迫害致瘋後的奚蛟 |
(1) 法輪功學員奚蛟,現年33歲,家住上海市寶山區寶鋼九村。2001年7月被寶山公安分局綁架,時年24歲,先期關押在寶山看守所1年多,曾被迫害致抽風;2002年7月被非法判刑4年6個月,關進上海市女子監獄進行迫害。
進監不久,奚蛟就患了精神憂鬱症被送進了監獄醫院治療,約一個月後有所好轉。回監後,邪惡為避人耳目、把她轉到刑事犯大隊關押,由於經常受到刑事犯的辱罵和欺負,精神承受很大刺激,致使她的病情加重、發展為精神病症,不得已於03年監獄給她辦了保外就醫,並把她直接送進寶山區精神病院。惡人為掩人耳目,不讓家人知道真實情況,住院時用的名字竟然是「薛蛟」,此次住院近3個月。
出院回家後,在病狀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警察、片警、居委會就不斷上門「拜訪」,不讓她安寧,還要求奚蛟每天要打一個電話給警察,搞的她精神繃得很緊,使她在04年又一次犯病住進寶山區精神病醫院,在住院期間,邪惡還派了4、5個人去醫院鑑定她是否真的是精神病,使她再次受到驚嚇,病情加重,此次住院3個半月。
在05年底奚蛟再次犯病住進了盧灣區精神病醫院,在住院期間,惡人、惡警仍把她盯得緊緊的,病情稍有穩定,女子監獄又派人去騷擾,叫她在刑滿釋放書上簽字,她一見自己的所謂「犯罪罪名」,精神受到刺激,病情頓時加重。此次住院歷時約半年。
從07年至今的三年多時間裏,警察從未停止過對她的騷擾和威脅,奚蛟又先後住過三次精神病醫院。今年住院是因為在春節前片警、居委會又上門「關望」,對奚蛟和她母親說,你們煉法輪功對你們家的小孩很不好(指她哥的才一歲多的女兒)等威脅的話,不久奚蛟就又犯病住院;在住院期間又聽說在上海舉辦世博期間煉過法輪功的不能出院,使她備受刺激,致使病情至今得不到緩解,就在此時(2010年04),她還住在寶山區精神病醫院裏承受著迫害。
一個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就這樣被邪惡迫害成了一個精神病人。患病後仍遭受百般的騷擾、威脅、刺激,得不到平靜、安寧而長期不能痊癒。年紀輕輕就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使她和她的家人在精神、經濟等方面承受著無盡的痛苦。
(2) 法輪功學員李華硯,現年三十多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被劫持到女子監獄五大隊,二零零六年五月被惡警反銬一個星期後精神失常,吃自己的大小便、月經血。但惡警稱其裝瘋,不給就醫。直到二零零八年二月刑滿釋放。期間其家人不聞不問,助長了邪惡的迫害。
葛文心、徐美景被迫害致死
(1) 葛文心,女,上海市南匯區老年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上海女子監獄以後,遭受非人的折磨以至奄奄一息,當局為了推卸迫害責任,約在二零零五年六月將其保外就醫。葛文心出獄約一週後死亡。
(2) 徐美景,女,是快七十歲的老人,原本患有糖尿病,被非法判刑後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監獄迫害,在洗腦的高壓下「轉化」,出獄後,徐美景立即寫了嚴正聲明,監獄惡警為此上門騷擾恐嚇,致使她病情加重死亡。
原上海華東師範大學教師江雲所遭受的迫害
江雲,女,87年畢業於華東師範大學信息管理學系,留校工作。修煉法輪功不到一年,徹底擺脫病魔纏身,工作勤奮。
2000年3月進京為法輪功申冤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強行帶離,後被華東師大保衛處帶回,遭非法刑事拘留月餘。
2001年7月,單位值班時又突遭非法限制自由在學校一招待所(此地曾非法關過本校多位修煉法輪功的教師和學生,包括後被非法勞教而死的電子科學系教師李白帆),610人員還假借居委會人員帶領非法抄家,直至半夜2點才將江雲放回。
2002年1月,江雲在陪父母看病途中被騙至校保衛處談話,當天下午被強行拖上一輛大巴綁架到「上海青浦法制學校」(洗腦班),不放棄信仰就不讓回家過年。江雲不吃洗腦班提供的飯菜,不配合洗腦班的任何要求,直到3月才被抬出洗腦班,還讓單位交伙食費。江雲在回到工作崗位後一直被無端扣發工資達半年多,經一再質詢才得以補發。就是這樣,江雲還主動將財務處多發給她的8000餘元補發工資如數歸還學校。
2003年3月,江雲在辦公室又遭綁架,非法刑事拘留於上海普陀區看守所,被非法抄家,家中電腦等私人物品被抄走月餘,有些至今未還。被誣判4年冤獄。上訴被駁回後於2004年2月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淞江女子監獄五監區,其間遭受非人的肉體、精神折磨,其中包括剝奪睡眠,還得天天做奴工,工作量是專門包夾法輪功學員的犯人的三倍;不讓正常洗澡,冬天只讓在通風的廁所洗,不給熱水,夏天,只讓在睡覺的房間用一小盆水擦身,不准脫衣,害其身上斑痕累累;不讓正常大小便;還逼迫江雲將大便放在自己的床上;不讓她用水洗碗,只能用紙擦,後來一包夾犯突發嘔吐又故意怪罪江雲逼其下跪磕頭求饒。受盡凌辱的她以大忍之心對待迫害過她的人,一直堅守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從不動搖,一些犯人都從心裏敬佩她。一次「十一」,邪惡之徒為掩蓋罪惡,逼迫江雲等法輪功學員為共產邪黨大唱讚歌,她們上台後拒不開口,恰逢新任惡首(監獄長)闞春芳帶領一隊參觀人員抵達,因此,江雲等法輪功學員又受到更陰險的迫害。惡警們看到利用犯人迫害的陰謀未能奏效,又夥同610轉而對其家人施加壓力和迫害,致使其讀小學的兒子無法在校正常學習,一度離家出走;在滬工作了近20年的丈夫不得不去外地謀職,年近八十的老母因擔憂女兒精神也一度不能自控,無奈之下丈夫提出離婚,攜子離家。一個完整的家就這樣被拆散了。
2007年3月,身體極度虛弱的江雲在出獄後又被華東師範大學非法開除工職。華東師大一村的居委和長風街道派出所的片警仍不斷登門、電話騷擾,跟蹤,監視。江雲回家後,居住的僅3幢樓一排的前後左右就加裝了8個監視探頭,在其樓前的不到100米通道上就新加了4個探頭,比監獄內的還要密集,致使鄰居遇見她後有的都不敢打招呼,怕受牽連、迫害。江雲至今無法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只得靠已入加拿大籍和美國籍的兄妹接濟生活,但她仍在巨難下堅守著當初的信仰,至今無怨無悔,了解她的人們無不感到痛心和惋惜。
楊曼曄臉被電焦 膝蓋粉碎性骨折
二零零一年,楊曼曄被劫持在四大隊。高強度的奴役使得她整天渾渾沉沉的,每天的日子就是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匆忙度過。因她堅持不認錯,時常寫或背師父的經文而受到體罰,上皮帶銬,被關禁閉。楊曼曄利用機會向其他法輪功學員傳遞師父的經文,曾多次被關禁閉。女子監獄的禁閉室為3平方米的籠子,所有一切的生活全部都在裏面,再熱的天不允許洗澡,密不透風,還要加上囚餐和打手的拳打腳踢,使得每天的生活就像在地獄一樣。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惡警仇敏穎、黃慧把楊曼曄叫出,掂著電警棍要讓楊曼曄脫光衣服,她不肯脫並說這是違反人權。惡警仇敏穎、黃慧、舒萍用手銬把她銬住,並同時用三根電警棍電她的臉和嘴,當時她就大聲背師父的經文,一直不斷地在背。三個惡警惡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不斷翻她的衣服。她的身體被全部抄過後,惡警在沒有發現她藏匿的所謂違反紀律的東西時,顯得非常的憤怒,當時各拿一根電警棍對著她怒吼「你再背試試看」。楊曼曄沒有被嚇住,繼續背。為了不讓她背經文,不讓她說話,就惡狠狠地不斷在電,一直不停地電,期間還嫌電棍電力不足而去換電池,直到她的臉部被電焦了為止。當天楊曼曄又被拖進禁閉室裏,雙手反銬在鐵窗上,因她不斷背,惡徒還拿來了封箱帶把她的嘴給封了起來。可堅定的她依然可以通過封箱帶把聲音傳出來。後來不法人員看了還能有聲音,就只好把封箱帶給撕了。第二天大隊長侯瑞勤來上班找楊曼曄談話時,發現她的臉都焦黑起了泡,而且很明顯被電焦的疤痕。事情雖然是這樣,但不法人員繼續對她的迫害,強制把她關在禁閉間兩星期。
楊曼曄被關在禁閉間兩星期。惡警罰她站,楊曼曄不屈服,依舊背誦大法經文,惡警將楊曼曄反手吊銬在鐵窗上,並用膠布封住她的嘴,放錄音機高聲播放「兩高」的所謂規定,晚上強迫楊曼曄帶著反銬睡覺,還背地裏指使犯人踢打她。打她的犯人公然說是隊長讓我弄的。在楊曼曄對仇敏穎當面揭露犯人的違法行為時,惡警仇敏穎為了開脫警察在背後指使的作用,還假惺惺地讓犯人當面對她道歉。事實上作惡的犯人卻因迫害楊曼曄有「功」而得到獎分,不久就獲監獄的「減刑」獎勵。這種低劣的把戲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上海女子監獄發生著。當有一次楊曼曄因為背誦經文而被犯人打、並被將浴室裏的抹布塞在嘴裏,楊曼曄對主管惡警舒萍揭露其流氓惡行時,舒萍竟然說:「那你在幹甚麼?」言下之意你背經文就該挨打、該受辱。並且迫害她的犯人過幾天就獲「減餘刑」獎勵回家了。
因為楊曼曄不屈服、不妥協,惡警下不了台,為了造聲勢多次在監區開大會,逼迫犯人上台違心的「批鬥」楊曼曄,造謠攻擊楊曼曄。在邪黨的淫威與利誘下,有為了眼前小利而放棄良知本性的,但也有識大體明大義有遠見的聰明人為自己將來留後路的。由於楊曼曄獄中沒有消極承受,一直在投訴自己受到的不公,也因為反迫害而多次被關禁閉、多次被迫絕食抗議、多次被野蠻灌食。在酷暑天絕食絕水的情況下,楊曼曄每天還被罰站十六、七個小時,身體受到極大摧殘,腿關節開始時常脫臼錯位,又被迫長時間參與奴工勞動,體力不支致使她膝蓋摔傷粉碎性骨折。女子監獄對楊曼曄的家屬連哄帶騙,再加上威脅,使得她的家人被迷惑了,認為監獄方面是多麼關心楊曼曄,就因為她是太犟了等等。楊曼曄在被迫害得這樣情況下也不給保外就醫,她在上海第六人民醫院動了兩次手術。整個刀疤的長度有十五公分左右,第一次手術在腿的骨頭裏放了鋼筋,第二次手術把鋼筋去掉。
當楊曼曄因為傳給人經文而再一次被關禁閉的時候,女監要給她加刑。當時的惡警監獄長樊天敏、刑務處惡警主任劉國強強行給楊曼曄安上「破壞監管秩序罪」非法加刑九個月。這一次楊曼曄被強制關在不足3平米的禁閉間長達8個半月。
楊曼曄出獄後不到半年,也就是在二零零六年一月,在普陀區華池路講真相時再一次被綁架、非法抄家,並被非法勞教,被劫持在上海市女勞教所最邪的二監區,曾被雙手反吊銬在鐵窗,當時正處高溫季節,後又被關押到五樓禁閉室,當時正是上海最熱的季節,氣溫達到38度,密不透風的漆黑禁閉間室溫更高,幾乎讓人窒息,由於在女子監獄遭迫害的身體還沒有全部恢復,楊曼曄身體發熱到39.6度,惡警也不放她出來。闖出上海市女勞教所這個黑窩沒過上幾年安靜生活,二零零九年六月六日上午,楊曼曄又被當地中共惡黨十幾個不法份子撬門而入綁架迫害,而後又被青浦送洗腦班迫害。
戴之穎在獄內所受的迫害
戴之穎,女,現年五十多歲,家住普陀區新村路285弄8號503室,曾在機場賓館工作。迫害爆發後,戴之穎一直是不法人員的重點監控對像。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戴之穎在山東放真相小喇叭時被非法抓捕,後被劫持回上海、非法判重刑八年。
二零零二年戴之穎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監獄後,邪惡之徒考慮到她在法輪功學員當中的影響,對戴之穎強制洗腦,妄想立其為「轉化」典型。邪惡之徒在她身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動員邪悟人員與她進行所謂的「交流」。戴之穎發現自己上當後,在一次會議上當場聲明堅修法輪功。在監獄這個環境裏,這樣做是需要非常的勇氣的。邪惡之徒非常惱火,認為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而且造成了影響。惡警們第二次制定了更加細密的「轉化」計劃,結果未能動搖她堅修法輪功的心。邪惡之徒便強制法輪功學員每天抄寫「兩高司法解釋」,戴之穎不配合,不抄。不久,在一次接見物中發現法輪功經文,惡警便將戴之穎投入了3平米的禁閉室。
戴之穎被投入禁閉室後,一天二十四小時生活在裏面,包括吃飯、大小便等等。當時正好是上海高溫時期,惡警不讓她洗澡,不讓正常睡覺,罰坐,每天對她播放半小時的「兩高司法解釋」強行灌輸,進行各種精神身體方面的迫害。看到沒有辦法使她改變對法輪功的堅定信念,一個月後戴之穎被從禁閉室放出。惡警害怕她對專管隊影響,就把戴之穎單個調到三大隊(勞役大隊)進行精神和身體的雙重迫害。她被迫長期從事超長時間的繁重體力勞動的奴役,妄圖以此銷磨她的意志。
戴之穎的母親白髮蒼蒼,去看望自己已經很瘦弱的女兒。監獄惡警冷嘲熱諷,並尋找各種各樣的藉口給接見製造障礙。戴之穎的弟弟去看望她時同樣面臨這樣的遭遇。
2008年12月戴之穎回家。
馮蓉霞極度衰弱 女子監獄漠視人命
馮蓉霞 |
馮蓉霞曾是被醫生斷言還剩三個月壽命的白血病患者,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康復了。在上海市女子監獄的瘋狂迫害下,她又出現了嚴重的病狀,任何藥物對她的身體已經起了相反的作用,不僅不能起到療效,相反還擴大了瘡口面積。上海監獄總醫院表示已經沒法醫治了,但上海女子監獄漠視人命,不肯放人。以下是馮蓉霞父母寫給有關部門的信。
各政府有關部門:
我是家住上海市閘北區臨汾路1565弄46號106室馮蓉霞的家屬,因馮蓉霞以「真、善、忍」為做人準則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松江女子監獄。一年十個月來我們家人已經歷經艱辛走訪了上海所有各有關政府職能部門,向你們反映我女兒馮蓉霞在上海女子監獄中所遭受的打罵及各種折磨,我們到處奔波,但各部門始終互相推諉,至今石沉大海杳無音訊,而且馮蓉霞遭受的折磨有增無減。我們雖然都已是兩位七十多歲的老人,可還是覺得非常有必要再次向你們申訴我女兒經受了一年十個月的折磨後的身體近況,希望你們真正給予法律支持與人道主義的幫助。
馮蓉霞,43歲,從17歲開始患上再生障礙性貧血(俗稱白血病)。以往為了輸血,她每年在醫院裏要呆上大半年,雖然這樣也不見病情好轉,長期的慢性病不只給全家經濟上帶來拮据,更是在精神上遭受痛苦與折磨。1998年8月,正當醫生通知家屬馮蓉霞只有三個月壽命的時候,她有緣得到法輪大法開始修煉,僅一個月時間身體的所有指標均恢復正常,她生平第一次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同時她因為明白了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所以她處處為別人著想,家庭成員、左鄰右舍人人都稱讚她是個的好人。
可是就在2006年12月1日,馮蓉霞寧靜的生活被殘酷的打破了,她被眾多的身穿警服的人用撬門的方式抬出家門押入警車而去,從此我們與她的見面只有在鐵窗之下。
在看守所,馮蓉霞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折磨的染上性病,數次住院醫生都說因她曾患白血病,免疫功能差,是無法治癒的。
自從2007年9月17日被送入上海女子監獄起,馮蓉霞又已先後十多次被送進監獄醫院住院,幾乎是每月一次。雖然已被迫害成重病,但上海松江女子監獄為了迫使馮蓉霞放棄修煉,大冷天獄警指使刑事犯殘酷的打她,打的她昏死過去,再用冷水把她澆醒,然後再踢打折磨。
2008年7月我們得知馮蓉霞從醫院帶到女監,短短一個月體重下降了7斤,在接見時看到她手臂上滿是瘀青,並且臉色蒼白,面頰紅腫。馮蓉霞說:「是因為在監獄裏不肯寫決裂書不肯放棄自己的信仰被打的」,在一旁監控的主管隊長姚笛惡狠狠的說:「你講這些情況幹甚麼?」馮蓉霞說,當時向隊長反映被打情況時,根本沒有答覆,並且他們變本加厲的打她,而且不讓她睡覺等等。
除此之外我們得知的馮蓉霞在上海松江女子監獄中被虐待的情況:
1、每天逼迫罰靜立從早上7點開始到晚上9點半,一天時間超過14小時以上。
2、不久前除每月開大賬購買日用品外,其它一律不准,並且家屬接見時允許購買的物品也不給她。
3、不讓她洗澡。
馮蓉霞被判刑3年6個月的最終的依據是所謂按照刑法第300條第一款「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我們在此告訴你們:法律對馮蓉霞的判決是錯誤而沒有依據的,理由如下:
第一、法律有沒有權力去確定一種信仰是不是邪教。
第二、構成「破壞法律實施罪」,必須是一個人對國家的某部法律、行政法規的實施不滿,懷有成見,認為實施將損害自己利益。那麼,馮蓉霞她對國家的哪一部法律、行政法規的實施不滿?
第三、進一步講,馮蓉霞如何破壞一部法律或行政法規的實施?中國刑法講究犯罪構成四要素:客體要件、主體要件、主觀方面、客觀方面。但在馮蓉霞的一案中沒有指明或者講找不到哪一部國家法律與行政法規遭到她的破壞。所以我們認為法律在馮蓉霞一案的認定是錯誤的,馮蓉霞是無罪的。
下面談一下《中國監獄法》第二章中,明確寫明:
第十四條 監獄的人民警察不得有下列行為:
(三)刑訊逼供或者體罰、虐待罪犯;
(四)侮辱罪犯的人格;
(五)毆打或者縱容他人毆打罪犯;
(八)非法將監管罪犯的職權交予他人行使;
監獄的人民警察有前款所列行為,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尚未構成犯罪的,應當予以行政處分。
《監獄法》第五節 生活、衛生中寫明:
中國第五十三條 罪犯居住的監舍應當堅固、通風、透光、清潔、保暖。
第五十四條 監獄應當設立醫療機構和生活、衛生設施,建立罪犯生活、衛生制度。罪犯的醫療保健列入監獄所在地區的衛生、防疫計劃。
鑑於這些法律依據,我們家屬請相關部門對上述國保與上海女子監獄的違法行為進行核實調查,追究其刑事責任且必須給我們明確答覆。
2004年,全國人大在原來憲法的基礎上,又增加了「國家尊重和保障人權」的條款,《監獄法》中關於保外就醫也有明確規定,像馮蓉霞現在的情況按現行法律也是屬於保外的範疇。
馮蓉霞家人
2008年10月16日
(馮蓉霞被關押在東部朝北房間,428監房,夏天悶熱,冬天寒冷,房內永遠不允許關窗,有時冬天的被褥還會發霉,監管她的主管隊長是茅英(音),此人監管朝北三個監房)
一法輪功學員自訴在上海市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是1997年在大學讀書時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一開始接觸大法我就知道這是我等待已久的最珍貴的真理。然而在這過程中,我就碰到來自周圍親友的阻撓,許多人對我說中共將來一定會「取締」法輪功的,法輪功這麼好,學的人越來越多,政府會害怕的。我沒想到的是這場迫害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2000年10月,一位同修被抓,我抱著講真相的想法到公安局去給她送衣物,被抓,中共非法判了我五年刑期,審判也是秘密進行的,不許家人到場,沒有一個旁聽,當場宣判。我被非法關押到了上海女子監獄。
在上海女子監獄裏,實行的是株連政策,採用所謂的「三聯號」。比如一人煉功,受罰的將連到其他的犯人,甚至是整個監室的犯人,以此來製造仇恨,限制人的一舉一動。我家人見我一直不「轉化」,就將仇恨轉到法輪功上,再加上惡警的挑撥,監獄搞各種整人運動,甚至動用法輪功家屬來「揭批」,很多家屬為了能儘早讓非法關押的家人出獄,都昧著良心順著惡警的意思,顛倒是非黑白。我的家人為了能接見見到我,每次都要向惡警說許多污衊大法的話,造了許多業。多年以後我回到家,母親流著淚說:「不得已呀,說那麼多違心的話,否則見不到你呀。」
(一)非法關押在生產大隊
由於我被他們視為「頑固份子」,因此長期處於被單獨關押的狀況,不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法輪功人員一般都被關在法輪功專管大隊),整個上海女子監獄一共有五個大隊,在近五年的時間裏,我先後在四個大隊關押過。
生產大隊從事的是繁重的奴役勞動。在中國,樣樣事情有指標,包括公安局抓人也是有指標的,抓不到足夠的數字,就完不成任務。監獄也同樣有指標。每個大隊都有幾千萬出口額的生產指標,這指標是與警察的獎金掛鉤的,因此犯人就成了他們賺錢的工具,這也就能明白為甚麼公安抓人是有指標的了。監獄對外是說犯人每天最多工作8小時,實際上犯人每天勞動一般都在16小時以上,甚至通宵。用犯人的話說:「從雞叫做到鬼叫」。
上級來檢查時,監獄早已得到消息,這時候誰還幹活,就要受處分了。法律在執法者手中隨心所用。要是有國際組織參觀,更是將奴工工具、奴工產品藏匿起來,所有的犯人都必須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任何人不得與參觀人員接觸,如果有來賓想了解情況,也是事先安排好的,指定某個犯人,回答的內容也是預先編排好的,被選定的犯人也是能揣摩警察心理的,都是可笑的歌頌惡黨,監獄如何文明執法等的假話。等檢查團走後,更是變本加厲,要補上檢查團來時休息的損失。
犯人完不成生產指標就會受罰。不讓睡覺,不讓吃菜,不給買日用品,不給洗澡,不讓家人接見等等,人的最基本的生活權利都被剝奪。那時我常常處於極度疲勞,渾沌的狀態。從工場間幹了一天的活回到監室還要繼續幹活,床似乎與我睡覺無緣,而是為了擺放奴工工具、奴工產品的,而我睏得站著都可以睡著。惡警也怕超時幹活被外界發現,因此晚上將照明等通通關閉,開睡覺的長眠燈,在這種昏暗的燈光下長期做針線活,我的眼睛受到嚴重損傷,見到亮一點的光,就流淚不止,睜也睜不開。那時支撐我的就是大法,我幹活的時候,就一遍又一遍的背師父的經文,增強自身的正念與力量。
剛進監獄時,我想不能配合邪惡的安排,我不是犯人,不是來幹活的。為了更好的和犯人講真相,我就幫其他犯人幹活。惡警就將我的名字上白榜,說我是全中隊幹活倒數第一,以此來污衊大法。然而我的刑期較長,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我的正念變弱了,開始配合邪惡的安排,去完成那無休止的勞役。勞役的產品都是出口的,幾乎甚麼都做:有服裝,褲子,坐墊,國旗(甚至做過上萬的英國國旗),長毛絨玩具,羊毛衫,打毛衣,繡珠片衫,床上用品,一次性筷子,餐巾紙,信封,快餐用包裝盒,食品包裝袋,紙袋等等,衛生條件極差(如果真的看到製作過程,誰也不敢買)。監獄只要有錢賺通通做,而且交貨期隨買方說,因為這裏有的是可以隨意役使的免費勞動力。
警察安排了兩個包押犯看管我,實際上整個小組的人都對我進行監視。因為她們的減刑,加分都會與我有關。她們兩個每天要寫我的情況彙報,晚上要值班,防止我煉功,對我形影不離。當時我想既然到了這裏,她們也是要被救度的,我要讓她們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因此我從不把她們當成是我的對立面,是來看管我的,而是當成與我有緣的眾生,也許她們也都感受到了我的善,因此都不願意去打我的小報告,甚至有的還幫我望風。有的犯人還偷偷跑來和我說話,問問我法輪功的情況,告訴我她們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有一次,有一個人過來告訴我,在看守所有一個殺人犯被公安找去,讓她改口供說自己是煉法輪功殺人的,只要她這樣說,就可以免除死刑。這個殺人犯回到看守所後告訴了她,後來結果如何,就不得知了。
監獄雖然是人間地獄,可也反映出社會的一面。尤其警察的表現更影響著犯人的思想。犯人是與世隔絕的,而警察卻每天從社會中來。因為是大城市,女子監獄的警察幾乎都是女性,學歷較高,很多是剛剛走出校門,年齡比我都小的小姑娘。可是中共的特點畢竟是十惡俱全的邪教,在我關押的幾年裏,眼睜睜的就看著單純的剛畢業的女警變的兇狠,虛假起來。
法輪功學員被上銬,關禁閉是經常的事。不知甚麼原因,他們從未打過我。有好多次,他們威脅我,要給我關禁閉,加刑,要將我送到青海農場,可最後都不了了之。但是我在監獄開大會時親眼看見,我一同進來的同修被他們打的臉腫的高高的。出獄後她告訴我打她的女警,就是被犯人視為男人的某惡警。監獄關的都是女犯人,同性戀在監獄泛濫。該女惡警將自己視為男人,講話,行為都變態為男性。她打犯人時都要將女犯人的衣服剝光,惡行令人髮指。
雖然我不能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了解更多的迫害情況,但是常常有犯人跑過來告訴我,某某被關禁閉了,某某上銬了,某某被電警棍電了,某某被強迫在寒冷的冬天光腳站在地上幾天幾夜不讓睡覺,某某被強行灌食等等。還有更多的不為人知的惡行,在表面的文明下罪惡的隱藏著。
監獄經濟大隊是全監獄進行賬目及文件管理的大隊,是上級檢查必查的項目。每一次檢查來臨前,警察和犯人都忙著開始做假文件,做假帳,補代他人簽字。做這種造假事情的犯人被認為是要求進步,靠攏政府的表現,還會加分,減刑。真是政匪一家。
監獄犯人用水量是有限制的,四大隊每個監室有水錶,16個人一個房間,每個人每個月規定不得超過1個字(1立方),一個房間16個字。每個月下來,監室之間要評比,中隊之間也要對比。超過的要停用水,停洗澡。犯人正常一個星期洗一次澡,每次時間夏天5分鐘,冬天10分鐘,包括脫衣,穿衣,有時人多沒有龍頭,來不及洗,就帶著肥皂沫出來了。即使這樣,還經常因各種所謂的規定被取消洗澡的資格。這些規定沒有法律條文,完全掌握在警察手中。警察之間的虛榮心,攀比心讓犯人苦不堪言。
監獄警察的這種瞞上欺下的做法使監獄關押的其他各種刑事罪犯越變越壞。雖然作為國際大都市的女子監獄外部設施上給人一種文明的感覺,可是內部人文素質真的像在人間地獄。正像《九評》所說:「面對面的鬥爭,背靠背的揭發,打小報告,寫黑材料,無中生有,和無限上綱都成了靠攏黨組織和積極要求進步的標誌。」順著警察的意思說假話,行惡事變為要求進步,減刑的標準。說真話、做真事竟然成了「與政府對抗」。
(二)關押在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大隊
到了我被非法關押的第三年,他們將我關到了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大隊。該大隊分為東部和南部兩個中隊。東部關押的大都是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南部是已「轉化」人員,每一個監室都有監控,這在其他大隊是沒有的。
當時我被關到東部一個最陰暗的監室,由五個犯人看著。這一次他們採用了最陰險的辦法,規定不認罪的不可以出監室一步,洗臉,刷牙,上廁所均在監室裏,有其他犯人幫著接水,倒水,倒痰盂,洗衣服等。惡警安排一個老年犯人為我做這些事。晚上其他犯人不可以睡覺,要值班,但我可以睡覺。如果我認罪了,那麼我就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事,她們晚上也可以睡覺。他們惡毒的說:你們不是講善嗎,你們為了自己煉功,讓別的犯人大冬天的替你們吃苦。如果你拒絕洗臉用水,他們又說:你們自私,自己髒,還影響別人,這是集體環境,要考慮別人。而我的一舉一動都會牽扯到其他犯人,她們會因我而受處罰,但警察卻不處罰我,表面上還會對我更好,這種偽善和陰險的手段比打人還惡毒,她們故意在犯人和我之間製造對立和矛盾。
同時動用其他已「轉化」的人給我洗腦,說邪黨如何為人民服務(其實是為自己撈錢),把中國發展的如何好(那是民眾自己的勞動成果),這些警察其實在幫助我們(其實是非法關押、剝奪信仰)等等謊言,因為學法少,正念不足,我向邪惡勢力妥協了,殊不知在修煉這條路上邁出了不該邁出的一步,犯下了永遠抹不去的污點。
其實大法在我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讓我離開大法真的是生不如死,雖然當時自欺欺人的認為自己心裏沒有「轉化」,這也是那些猶大做「轉化」迫害的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實都是放不下的人的執著。
「轉化」後我被調到了南部,這裏一個監室關押著多名已「轉化」的人。和她們的接觸中,也了解到一些發生在她們身上的事。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在送到監獄之前是被關押在精神病醫院的,有的被綁在床上,強行注射不明藥物。當時經常有法輪功學員被惡警說成得了甚麼病,強行送到醫院治療,有的去了就沒見回來。也有的聽惡警公開說某某精神出現了問題要如何如何「治療」,後來我們就再也沒見到她。在我出獄後,我從明慧網上得知,曾經和我關在南部同一個監室的一法輪功學員出獄後又被綁架,被注射不明藥物幾天後死亡。監獄經常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心理教育課」(精神洗腦),並惡毒的說煉法輪功的人是有心理問題才煉的。並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單獨所謂「心理測試」,我就被單獨測試了多次。
為欺騙外界,掩蓋其迫害罪行,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大隊表面上相對其他大隊勞動輕一些,主要進行思想洗腦。對於其他刑事罪犯,他們取笑說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大隊是她們的「避暑山莊」,因為她們可以逃避勞動,只要看著法輪功學員就可以了。只要會打小報告,靠攏中共惡警,減刑就很快。也因此,許多警察的親戚或有關係的人犯了罪都削尖腦袋想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大隊調。然而對於法輪功學員來講,這裏是對正念和正性的摧殘,人性的侮辱。
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大隊經常搞「批判」法輪功的活動,氛圍就像文化大革命一樣,由於他們實在做的太過火,太荒唐可笑,調到南部後我馬上意識到我的「轉化」是天大的錯誤,可是該如何做我還不清楚。我不想讓他們再圍攻我,就一直保持沉默,也從不做其他人的所謂「轉化」。他們覺得我沒有利用價值,沒多久就將我關到生產大隊從事繁重的奴工勞動。這時,我也萌發了早點出獄的念頭,我想知道這幾年大法的情況,我想看師父的新經文。離開法的日子真痛苦,法是一盞明燈,在漆黑的夜裏照亮你前進的方向。可是失去這盞明燈,就像斷了槳的小船在漆黑的茫茫大海中,不知飄到何處。
在這個新的大隊,我遇到了一個善良的警員。她和我多次交談,問我法輪功的情況,及我為何煉法輪功,並探討了許多問題。她私下對我說修煉法輪功沒有錯,像我們這樣的人不應該關在監獄裏。那時610辦公室的人來找我,她就和我說不要相信610的鬼話,堅定你自己,其實她們很多人都不喜歡610的人,包括那些做「轉化」的警察,她們自己都很矛盾,都是違心的按上面的指示在做,她們自己說的話,有些人自己都不相信。其實這時我已意識到自己「轉化」是何等的錯誤,但還有很多問題不明白,畢竟幾年了,沒有好好學法,關押的時間比我在外得法學法的時間都長。就這樣,在這個大隊,沒有人再來給我做甚麼「思想工作」(中共對中國人洗腦的專有名詞)。也就是在這個大隊我提前了三個多月回到了家。(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報導)
一法輪功學員見證上海市女子監獄的迫害
1997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大學畢業後我就在一家外企工作,那些年,找到生命真諦的我,每天兢兢業業的工作,閒暇時煉功學法,日子過的幸福、充實、平靜。1999年7月,江××操縱中共宣傳工具鋪天蓋地攻擊誣蔑大法,到處非法拘捕學員,信仰自由和人權受到了嚴重的踐踏。我身邊認識的法輪功學員陸續被抓、被關。為了讓善良的世人了解迫害真相,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我決定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不久,我因為散發法輪功傳單被上海「610」綁架,他們不分日夜的審了我三天,三天三夜沒讓我睡覺。之後,上海法院非法判刑,把我送去上海松江女子監獄迫害。
1.勞役迫害
在上海市松江女子監獄,我先經受的是奴役迫害,做出口的各種褲子,勾線衫,織毛衣,做過小塊的英國的國旗,手縫韓國服裝,玩具娃娃裙,被單被罩,小棉墊等。生產利潤是與獄警的獎金掛鉤的,因此犯人就成了他們賺錢的工具,每個犯人都有生產指標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完成,沒有完成就要通宵抄監規,到太陽下曝曬,操練,不給買等級菜,限制買日用品,不給洗澡等等。
人就像一部幹活的機器。吃飯時間實際上只有幾分鐘。吃完立即幹活。每到就寢時間,還有很多勞役要做。可是獄警又要關上照明燈,晚上就只能開昏暗的燈。監獄對外是說犯人每天最多工作8小時,實際上犯人每天勞動一般都在16小時以上,甚至通宵。有一段時間,我幹活的時候都迷糊過去,哪怕站著,吃飯的時候都能睡著,誰上廁所去要是時間長一點,在門外面等待的人就要用力敲門,不然那人就蹲在那裏睡著了。長期下去,很多人被迫害成高血壓,頸椎炎,視力越來越差,怕光,流眼淚,腰疼得不能站立。
2.包夾洗腦迫害
對於法輪功學員,除了上述的奴役迫害外,獄警都安排了幾個包夾犯看管,比一般犯人更沒有自由、更沒有人權,無論去哪裏,都是兩個人跟著走的。她們每天要寫我的情況彙報,晚上要值班,防止我煉功,防止別人跟我說話,防止我跟別人說話,對我形影不離。但事實上整個小隊的人都是監視我的,因為獄警教育她們,監視我,她們的加分減刑都跟我有關係。
如果法輪功學員煉功,就會遭到電棍打,關禁閉,上束縛衣等直接野蠻的迫害。我曾經與一個打我的獄警談話,我問她如果你明知道一個人是好人,領導叫你殺她,你也會去殺嗎,她說會的,因為她是國家機器。
人不是國家機器,而是具有辨別善惡能力的有靈性的生命。只有中共邪靈才將黨性置於高於一切,泯滅善良的人性。可是最悲哀的是:她還以做一個不明是非的機器為榮,還不知道這對她有多危險。因為每個人要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3.專管大隊高壓洗腦精神迫害
由於我堅定修煉法輪功,不久我就被轉到專管大隊進行高壓洗腦的精神迫害。當時的上海女子監獄專管五大隊,它更像一個洗腦學習班。通過各種欺騙和強迫的高壓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法輪功。
在那裏,我被關押在一個隔離的房間,有三到四個包夾犯專門監視,包夾犯都是要先經過惡黨洗腦教育的。通宵有人值班,24小時監控。這在其他大隊是沒有的。包夾犯每天都研究揣摩法輪功學員的性格愛好和所思所想。例假時間,一舉一動哪怕睡覺翻個身包夾犯都會紀錄下來,拿去跟獄警,教育隊長分析,想出各種壞點子來誘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在那裏,最常用的是株連和離間政策。比如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不配合邪惡參加所謂轉化活動,獄警就處罰監室裏面所有人不讓睡覺,罰站,操練,或者其他處罰,無論甚麼處罰,都是全監室的人一起被處罰,就這樣煽動包夾犯仇恨法輪功學員。
在專管大隊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所謂「學習」迫害,不讓睡覺或很少睡覺,包夾犯逼迫法輪功學員看揭批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從早放到晚。然後開始討論,包夾犯個個口誅筆伐的謾罵法輪功,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寫悔過書。
天天講,時時講,廣播裏是千篇一律的謾罵,言辭刻薄的攻擊大法,隨意發揮,人格侮辱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比如不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洗澡,反過來罵她有精神病,身上髒。
還舉行各種邪惡的「轉化」活動,比如法律講座,心理講座,精神衛生講座,「同一首歌」的歌詠比賽,歌頌惡黨的表演節目等。還有名目繁多的各種大小會揭批。
其實,專管大隊對於法輪功學員的一整套洗腦手段,也無非是邪黨的幾個邪惡基因淋漓盡致的發揮。如《九評共產黨》中所說「邪,騙,煽,痞,間,鬥,滅,控」等。
在長期這樣的精神和肉體上的迫害下,人變得意志渙散,神智不清,許多法輪功學員,包括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惡黨的謊言欺騙,寫了令生命蒙羞的「保證書」等,玷污了修煉人的清白。這種恥辱和痛苦讓我精神上受到極大的創傷。出獄後我在明慧網上嚴正聲明在中共迫害下的一切有辱於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報導)
其他迫害案例
(1) 法輪功學員樓霞書,六十多歲,家住上海近郊,原是上海市「三八紅旗手」先進稱號,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二年底被誤導「轉化」,二零零三年初醒悟,馬上嚴正聲明作廢,表明堅修大法後被栽贓陷害,羅織旁證後受到警告處分,每天晚上不讓睡覺,強制抄寫所謂的行為規範,每天在打手的夾持下洗刷廁所,同時威嚇家屬會加刑。有一次樓霞書在清晨三點倒在床上被打手拉起時,手往後抽就被惡毒打手說成是打人,惡警正好又把她關進禁閉。 樓霞書在各種和壓力下沒有後退,最後堂堂正正的走出監獄。
(2) 法輪功學員凌小雲,現年五十多歲,家住延安西路,被非法判刑三年,她被送進女子監獄就直接關進禁閉,剝奪了她的一切最基本的人權,一關就是幾個月,生活一切都在裏面,惡警張家梅中隊長暗中指使打手,打手大膽把不沖洗的痰盂給她用,把內衣內褲用肥皂後不沖洗就去曬然後讓她穿。強制立、坐,抄寫反思,每天幾乎要到凌晨三點還寫不完,在高溫三十六度不讓她喝水洗澡,惡警和打手把她折磨得筋疲力盡,時常發熱,到衛生站治療了回來再變本加厲折磨。
(3) 法輪功學員李鋒,三十多歲,碩士學位,原是上海工商外國語教師,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一年被劫持進上海女子監獄迫害。因李鋒堅持信仰真善忍,強制李鋒看欺騙謊言的錄像電視,李鋒的回答一句話「瞎編」,因李鋒不肯叫警管好,不配合邪惡,惡警中隊長仇敏穎就不讓她坐下,還讓整個監室陪李鋒靜立,這樣的處罰是挑起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來施加壓力,還不讓李鋒出監房洗澡和上廁所,惡毒的打手就在痰盂上來做文章。痰盂是規定打手們倒的,只要他們不倒法輪功學員就無法上廁所,所以只得少吃食物,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打手還要惡言惡語,時時刻刻罵法輪功學員。李鋒因不配合邪惡幾次放下生死來反迫害,惡警大隊長侯瑞勤氣急敗壞在大隊講評會上講李鋒反改造,並用加刑來威脅等等。李鋒經歷了強大的精神壓力與折磨,終於在03年堂堂正正走出監獄,她的精神和行為震撼著邪惡,使有良知的人無不敬佩。
(4) 法輪功學員宋衛玨,現年五十多歲,家住普陀區,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二零零一年被劫持進上海女子監獄迫害。因不配合邪惡,被關禁閉一個多月,剝奪人的最基本的權利,在專管中隊,專管大隊長期嚴管,罰靜坐、靜立、強制抄寫行為規範,她在看守所時多次絕食抗議。在二零零二年被誤導而認罪,零三年醒悟後寫書面聲明,受到瘋狂的精神迫害。不讓睡覺,用加刑來威脅,長期在高壓的折磨下身體非常虛弱,但邪惡打手不放過她,還要逼宋衛玨拎大鐵桶沖廁所,在她出獄前不久受到極大的身心摧殘。她出獄回家後甚至連路都不認識,經過了很長時間的精神恢復才慢慢開始正常生活。
(5) 法輪功學員宋金花,上海理工科大學四年級學生,被非法判刑四年,零二年底被送進女子監獄。由於宋金花不肯轉化,有一段時間每天早上被邪惡打手拖到五樓,有惡警中隊長張紅梅,仇敏穎用電警棍電擊宋金花,使宋金花的手臂上,頭頸上多處受傷,惡警張紅梅蓄意在地上寫上李洪志師父的名字,叫宋金花用腳去踩,她不肯,打手們就拖她往師父的名字上去,惡警還在旁邊叫喊「來看看這個法輪功學員」,用這樣的方法來造成法輪功學員的精神的最大痛苦。
(6) 法輪功學員孫卓英年近花甲,因修煉「真、善、忍」遭受著嚴酷迫害。二零零零年,孫卓英被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女子監獄,慘遭毆打和非人折磨。由於她對大法的堅信在松江女子監獄五大隊專管隊遭受長期的罰站和罰坐到深夜十二點左右,造成嚴重的缺覺使得她整天昏昏沉沉,還受到三四個惡警打手的你一拳我一腳的毆打。惡警強迫孫卓英這樣年邁的老人一個人打掃幾十人用的廁所,並不讓她使用,一切的洗漱和上廁所都在監室裏,寸步都不讓她動。更為惡劣的是,惡警有意讓便盆滿了,不讓倒,造成居室裏的犯人仇恨法輪功學員。邪惡的警察命令打手只給老人一點點的熱水,無論是在炎熱的夏季還是冬季,只能用少量的水來擦洗全身。因為長期皮膚得不到清洗而造成皮膚病,在整個的關押期間,孫卓英幾乎沒有洗過澡。冤獄期滿,孫卓英又被關押在洗腦班二個月。二零零五年四月,孫卓英再一次被非法抓捕,勞教一年半。
(7) 法輪功學員李瑋聆,現年五十多歲,家住長寧區長寧支路,318弄,4號403室,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一年被送入上海女子監獄,因不配合邪惡所謂的考試,被惡警程躍淵罰站一個下午不許動,本來身體就虛弱的李瑋聆,二條腿站的發黑粗腫,同時在每天中午的高溫天氣,不給午休強迫操練。有一天半夜惡警中隊長張紅梅、大隊長侯瑞琴衝進監房,掀開李瑋聆的被子,看到她二腿盤著,說在監控看到她睡覺時煉功,因此給她下了一個規定,以後不論是否睡著二腿必須直的,(夢中都不許盤腿)因堅信大法04年5-7月期間因不幹活,不參加勞動在晚上被惡警王新蘭等從床上強行拖起來,不給準時睡覺,大隊長侯瑞琴、中隊長徐英、主管隊長郭衛華在明知她血壓高到200多,醫務室給了三天病假的情況下,被關押進二樓禁閉監,窗外是垃圾箱。惡臭連連。白天到處是蒼蠅,晚上蚊子滿屋子,叮的渾身腫起來,當時血壓高達200多不但不給休息,白天罰站、靜坐,強迫聽污衊大法的錄音和監規,要晚上11點以後才准睡覺。經抗爭惡警郭衛華拿出一張沒有任何印章的禁閉監條款打印文,才到10點給睡,當時正值盛夏高溫,不准洗澡最多給點水擦擦。家屬在二零零七年得知李瑋聆06年4月因高血壓、心臟病住院。並被查出膽結石。膽囊炎、膽總管炎及不明硬塊和腦缺氧而經常出現昏厥,、要求監獄給保外就醫,可是監獄方面非但不同意,而且也不讓保外就醫的母親喻培英(曾經無數次的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二年、非法判刑三年。在同一監獄也不讓見面)與她見面。在五大隊不准出門、不准去廁所、不准去圖書館、不准買吃的。日用品限量,每3個月才准見家屬一次,但不准姐姐(法輪功學員李瑋紅)與她見面、不准老父和兄弟見她、不准母親見她。
(8) 法輪功學員喻培英,李瑋聆的母親,二零零四年第二次被非法抓捕時,已近七十歲,並且大女兒李瑋紅已被迫害死,小女兒李瑋玲被判刑八年還在獄中,仍被非法判刑三年。她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監獄的時候,老人已經不能講話,因在操場上見到小女兒被惡警知道,從此不准出操,老人只能拉著鐵窗向外看,無數次的提出要見見小女都沒有獲准。二零零五年九月,喻培英因腦中風被保外就醫。喻培英在二零零一年時曾被非法勞教兩年。這次被關押在女監一大隊二樓東部五號監。
(9) 法輪功學員林曉英因為不「轉化」,被惡警關禁閉,強迫在三十九度的高溫天氣,一週不准洗澡,那些犯人在警察的授意下,故意把洗潔精留在碗中,讓她吃下,引起她嘔吐,犯人用紅腸泡過的水讓她喝。
(10) 惡警張紅梅曾經關法輪功學員洪屏屏禁閉,從九月至第二年的春節,三個月內只洗了一次澡,唆使犯人整她時,放音樂掩蓋惡行。
(11) 惡警唆使犯人強迫堅持真理的法輪功學員秦鳳仙踐踏寫有法輪功創始人名字的紙 張,秦鳳仙寧死不從。當時的中隊長是張紅梅和仇敏穎。
(12) 香港法輪功學員曾愛華因為堅持真理,不「轉化」,被惡警唆使犯人,強迫她長時間對牆站立。負責這個監室的是當時的中隊長宋玲。宋玲升大隊長後由劉姓中隊長負責。
(13) 法輪功學員柏根娣在度過上海市女勞教所漫長的五年時光後,二零零六年五月又被綁架,遭邪黨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被劫持在上海市女子監獄。柏根娣堅決抵制迫害,不穿囚服,遭到監獄惡警的殘酷迫害,兩年多來一直被關在密不透風的禁閉間。惡警為迫使柏根娣就範,想盡一切惡毒的招數迫害她,但所有手段都動搖不了柏根娣對大法的堅定正信。惡警竟將柏根娣四肢捆綁著懸在半空中,還縱使犯人往禁閉室扔老鼠。柏根娣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惡警與包夾用布條勒住嘴,如此連續迫害多日。當柏根娣被迫害致使血壓達二百多時,惡警仍不顧一切地繼續迫害她,並經常開大會進行詆毀。
(14) 中國人民銀行研究生部研究生王雪純被判十幾年,因為傳經文被加刑九個月。
(15) 家住上海普陀區黃陵路法輪功學員顧繼紅,為了講清真相與還大法清白而郵寄真相資料的,於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在人間地獄般的上海松江女子監獄中度過漫長的日日夜夜。當時顧繼紅的女兒還在讀書,沒有母親陪伴的三年中不知流過多少眼淚,失去母親的這段日子給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不可挽回的創傷,而此時顧繼紅在牢獄中遭受著巨大的身心摧殘和強迫洗腦。二零零五年六月顧繼紅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顧繼紅的姐姐顧建敏被上海浦東洋涇派出所惡警綁架,三月十三日,顧建敏被迫害致死,遺體雙目圓睜,瞳孔放大,口角流血。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普陀區「610」惡徒害怕顧繼紅在奧運其間為姐姐顧建敏上訪告狀,採用流氓手段暴力綁架了顧繼紅,並被普陀區法院在同年十一月十九日非法判刑三年。
(16) 在先後被嘉定看守所、寶山看守所劫持一年多之後,法輪功學員閔秀娟於二零零六年六月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監獄繼續迫害。閔秀娟,現年六十多歲,原本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只因修煉「真、善、忍」,說真話,就被惡人非法判刑五年半。閔秀娟原住上海市嘉定區安亭鎮(大眾汽車城),鄉鎮各級幹部都很熟悉她。她家一家五口被非法抓走後,全鎮震驚,好心人都為她家抹眼淚。在女子監獄,因她不寫「保證書」,惡警大隊長曹春花(音)就叫四個普通犯人白天黑夜看管她,逼她寫「保證書」。四個人在惡警縱容下,罵她,逼迫她。
(17) 許鳳寶家住上海市浦東新區金楊路757弄22號602室,自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迫害法輪功開始後,為了向政府講清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到北京上訪,結果被拘留和勞教,被關押在青浦女子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許鳳寶到小區去發送真相資料,被惡人惡警綁架,接著惡警又到家中搶劫私人財物電腦打印機等物品,還把其丈夫陸根濤誘騙到看守所非法關押,被判取保候審一年。其後,許鳳寶被非法判刑3年6個月,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監獄,被強迫做奴工和洗腦迫害。許鳳寶因不「轉化」,被剝奪了買食品水果等權利。在每月一次的電話接見中,講的話要不符合惡警的要求就威脅取消接見等。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二日出獄。同年七月二十三日其夫(同修)陸根濤在家,深夜被綁架,至今被非法關押在張江看守所。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她在金橋公園(屬浦興街道轄區)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惡人誣陷,遭浦興派出所綁架。現被非法勞教1年6個月。
(18) 家住楊浦區控江路1039弄,現年四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張淑英,二零零七年十月遭楊浦區「610」惡徒楊兆岳等上門綁架、非法關押,被誣判三年徒刑,現被劫持在上海市女子監獄迫害。張淑英堅定信仰,不配合邪惡,上海女子監獄不讓她的家屬接見。這是上海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慣用迫害手段之一。自邪黨迫害法輪大法以來,張淑英曾二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四年九月份曾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因勞教所不收,被非法關押在長寧拘留所。
(19) 法輪功學員劉成英,長期以來血糖高,被逼奴役至二手抽筋,不能幹活,也被關入四樓禁閉監,盛夏期間不給洗澡。
(20) 法輪功學員陳惠群堅信大法堅決不配合邪惡,不穿囚衣、不蓋囚被,在惡警的指示下,經常被惡犯沈愛玲、林妙仙、鐘炳年等按在床上強迫穿囚衣,一天晚上,她趁值班的惡犯沈愛琴瞌睡時,把囚衣褲扔出窗外,第二天邪惡到處找,最後在操場的邊上找到,後來惡警搜走了陳惠群自己的衣服,在惡警的指示下,惡犯沈愛玲、林妙仙、鐘炳年等按在床上偷打和強扒她的棉衣褲。在關押期間她被罰站、靜坐、操練、綁約束帶是經常的事。
(21) 法輪功學員李紅珍,家住長寧區延安西路1521弄7號504室,於2001年10月15日被長寧區法院誣判五年後,送進了女監,一些死心塌地的邪黨公安,在各方面給她施壓,在生活上,作息時間上,奴役上,學習上,處處刁難,睡覺是晚上十一、二點,早上5點多起來,冬天二瓶熱水在廁所裏洗澡,強迫抄寫「二高司法解釋」和罪犯行為規範,只要錯一點,惡犯在惡警的指示下破口辱罵,由於邪惡經常污衊大法,及大法創始人,並且說中共沒有迫害法輪功,在2002年李紅珍聽說有人大代表要來視察,認為應該向他們講真相,以身說法,我們法輪功學員在遭受迫害,因此偷偷地寫了材料交給了文藝小分隊裏的一個同修,讓她遞上去,結果被她人發現並告發,李紅珍和小分隊的同修被關入禁閉監,李紅珍同時被記過,告密者減刑提前回家。有一次在邪惡「七一」慶祝會上,她不肯為邪惡唱歌功頌德歌,惡警就把她拉到會議大廳示眾,連續幾個小時進行污辱。同時在監室的每一個同修都有惡犯監視,同修之間不可以說話、不可以傳遞任何物品,(書籍、報紙、紙張都得讓惡犯、惡警先過目,)
(22) 法輪功學員石義玲,原住址:上海市盧灣區瑞金二路457弄21號,現在住址:上海市浦東南匯區周浦鎮公元新村29號404室,在2001年9月17日被盧灣區法院誣判4年6個月,一進女子監獄就被關在禁閉室,強行灌輸邪惡,強迫轉化,強迫寫三書,強迫簽字,進行精神折磨。後來被關押在二大隊,直至2005年6月釋放。本人自釋放後盧灣區社保中心強行扣押退休金二萬八千元。
(23) 法輪功學員吳小峰(曾用名,吳曉峰)在原暫住址:上海市南匯區康橋鎮花牆村559號,現住址:上海市南匯區康橋鎮營庌村704號-1號,2001年9月17日被盧灣區法院誣判4年,在女子監獄關押期間除強行灌輸邪惡,強迫轉化,強迫寫三書,強迫簽字,進行精神折磨。還被超負荷奴工勞役。
(24) 法輪功學員汪菊芳,家住南匯區下沙鎮大中新村5幢302室,在2002年8月23日,被閔行區法院誣判三年6個月,在女監關押期間,惡警一直對她進行強迫牢役的迫害,很少睡覺,甚至通宵逼寫三書,(認罪書、悔過書、揭批書)強迫看誣蔑法輪功事件的電視和宣揚邪黨的電視節目。讓詐騙犯來監視她,對她的一言一行進行嚴密的監控和舉報,並且竊取了她的家庭住址,在她被釋放後找到她家,利用法輪功的善良,花言巧語和各種辦法手段,進行欺詐,騙取了所以財產(十幾萬)還欠了近十萬債。
(25) 法輪功學員瞿玲娟,家住南匯區下沙鎮飛橋村560號1室,在2002年8月23日,被閔行區法院誣判3年6個月,在女監關押期間,惡警一直對她進行強迫牢役的迫害,很少睡覺,甚至通宵逼寫三書,(認罪書、悔過書、揭批書)強迫看誣蔑法輪功事件的電視和宣揚邪黨的電視節目。同時讓惡犯監視她,對她的一言一行進行嚴密的監控和舉報。
(26) 法輪功學員曹倍琴,被關押在女監五大隊後,堅信大法,一直遭到非人的迫害,經常被關進禁閉監,經常通宵不讓睡覺,不讓去廁所間也不給她倒大小便,她在實在憋不住的情況下只能在廢紙簍裏解手,還罵她不講衛生,強迫操練,整個籠子裏經常聽到惡犯和惡警對她的謾罵,一些惡犯在惡警的指示下,在監室裏到處貼滿了污衊大法和大法創始人紙條,讓她不能坐,不能睡,不能走,不給洗澡,誣她不肯洗澡,在她絕食抗議期間再次被關入禁閉監,當時盛夏,她關在三樓禁閉監,(李瑋聆關在二樓,劉成英關在四樓)在只有三平方米的小監房,將錄音機開大音量,反覆播放,進行精神迫害。她不認罪被關禁閉監、不配合邪惡(將番號卡扔了,邪惡沒有找到)被關禁閉監、不接受奴役被關禁閉監、絕食抗議被關禁閉監,經常在開大會小會把她示眾。
(27) 黃英,現年四十多歲, 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監獄後。進入五大隊。因抵制惡警迫害每天被罰站,從早晨起床後一直站到晚上12:00(其他的犯人都睡覺了);38度高溫還在太陽底下被罰暴曬。小腿和大腿一樣粗,鞋子根本無法穿上;整個一個夏天不讓洗澡;惡警教唆犯人許亞英毆打人。後來許亞英因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有功被減刑。當時主管惡警仇敏穎。
(28) 海金山區法輪功學員葛肖天屢遭迫害 葛肖天第一次被關押在金山區看守所時已懷有身孕,惡警不但不立即放人,關押數月後仍污判她3年牢獄,據說當時的金山區看守所所長因未能急時逼迫她做人工流產還被免去所長之職。哺乳期剛過,2005年惡警又迫不及待地將她投入上海凇江女子監獄五監區(專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增設)關押。
一入黑獄葛肖天就被關入禁閉室,威逼利誘,身體與精神雙重摧殘,使她過早的頭髮半白。因堅持煉功,屢被惡警郭衛華用電棍燙得大腿上多處凹陷;用皮帶反綁,天天罰站,吃飯和睡覺也不鬆綁,手被綁得腫起來,餵飯的包夾犯故意慢餵,葛肖天只得在收碗前像狗一樣去舔著吃兩口,還要忍受包夾犯的謾罵與嘲笑。一次恰逢她來例假,床上都被污染也不給鬆綁。2007年出獄後她仍然堅持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2009年又遭綁架,2010年又被非法勞教1年半,關押至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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