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一個家庭小資料點,我既做資料,又負責傳資料。為了資料點的安全,我負責將資料傳給片上的負責人手裏,由她把資料再分給每位同修。片上的負責人只知道我是傳資料的,而不知道我是做資料的。由於一直保持著單線聯繫,使資料點至今平穩的走過六個年頭。
我做資料的錢是由同修自己主動的交給片上負責人,數額不等,片上負責人在我傳資料時,將同修捐上來的錢由我帶回,負責交給資料點。每當我接過這錢時,我的心裏都明白這錢的份量,並真切的看到了同修們那一顆顆無私而純淨的救度眾生的慈善的心。所以,我每次都對片上負責人莊重的說,回去交給資料點。實際上,我自己清楚,就是交給我了。由我一個人保管和支配。雖說是我一個人保管和支配,沒有常人那樣會計、現金的互相監督機制,可我確信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能對法負責、對同修負責、對自己負責,將資料點的錢用正,一分一毫都得用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一重大使命上,絕對不允許走偏的。
就像師父說的那樣:「我可以告訴你,有許多大覺者都在注視著這件事情,這是我們在末法時期最後一次傳正法。我們做這件事情也不允許走偏的」(《轉法輪》),我將錢放在了家人同修都不知道的隱蔽地方的一個專用盒子裏。需要時,用多少,從中就拿出多少,用後剩下的再放回去。同修上錢和我往出花錢,從不記賬。我只記盒子裏現有證實大法錢的一個總數就行了。
因我片的同修,收入都不多,又沒有其它的經濟來源。給資料點上錢,都是他們平時省吃儉用,節省下的那一點。所以,建點初期的一年多,小資料點資金還真是短缺,為了保證資料點的正常運作,我妻子同修(有退休金)就對我說:「將我在大法中受益,不吃藥的錢都用在法上。」後來,同修上錢就逐漸的增多了,妻子同修往資料點拿的錢相應的就減少了,以至於一個時期都不往裏投了,也夠用還有餘。於是,我本著資料點不存那麼多錢、物,便告訴片上負責人,讓同修先不要上錢了,停一段,現資料點的錢夠花,等用完了,需要時我再告訴你,讓同修再上錢。
過來好長的時間,資料點的錢一直夠用,數額不下幾千,給我的感覺這大法錢特別的經花。每次花了一部份後,下次再拿時,也不知是我記錯了,怎麼的又補上了。時間長了,我也未告訴片上負責人讓同修上錢。她就問我,資料點是不是該用錢了,都多長時間了。我便說,還有錢,要麼就先少上點。剛上不長時間,我又告訴片上負責人,讓同修先再停一段。同時將同修上的多的這部份錢,有時拿出來給地區協調人,用在整體的其它項目上。
特別明顯的是今年年前,同修知道這時資料點最需要錢,一下子我這小資料點的資金就到了五千多了,我馬上告訴片上負責人暫停上錢。我和負責整體項目的協調人說:我小資料點有點錢,明天我給你送過幾千,好買光盤傳神韻。因事先我心中有數,才決定拿出幾千的。第二天,我想早點給協調人送過去,人家好用。於是,我便到放錢的盒子拿錢,打開盒子一看,我吃驚了,錢摞怎麼一下子加厚了、變多了。我一數竟達到了一萬多。所以,我決定給協調人在原來的數額上,又增加了幾千。
從協調人那送錢回來,我就一直琢磨,多這麼多錢,是哪來的?因平時夠花,多一點好像不明顯,沒在意,而一下多了好幾千,肯定得在意了。我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來,更沒想到師父。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我上網看明慧文章,一眼便看到了《是誰在給我們的資料點增加錢》一文,我忙打開一看,一下明白了:慈悲的師父多年來,默默的為我這家庭小資料點做了那麼多,而我卻不知、還沒想到師父,真是悟性太低,也太麻木了。我雖然修了這麼多年,向內找,這說明我在真正信師的程度上還不夠,還有應該修去的執著「自我」的一顆人心。否則,能想不到是師父給做的嗎?真是無地自容、愧對恩師,想到這,我的眼睛濕潤了,心裏不知是個甚麼滋味,久久不能平靜。
為報師恩,事後,我決定將此事寫出來發到明慧,以表我對師父愧對之情和感謝師父苦度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