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十二點,獄警與其操控的犯人們對我車輪式地灌輸一些歪理邪說,因為我拒不接受所謂的「轉化」,她們就用罰站、不讓睡覺、打罵等惡劣手段企圖讓我屈服,後來看我拒不接受她們的歪理邪說,對我的迫害就步步升級。
毒打
二零零七年八月下旬的一天半夜,由喬瑞梅帶領五、六個人把我打得雙腿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在九月初來到警官醫院進行醫治,後來經過針灸、電療等方法使我的雙腿基本恢復,可是她們對我的迫害並沒有停止,而是變本加厲。
凍
我堅信修煉「真、善、忍」沒有錯、做好人沒有錯,在監獄那種邪惡的環境下,我只能採用絕食的方式抗議迫害。那時是冬天,她們不讓我穿棉衣,讓我坐在陽台上開著窗戶凍我,當時我聽她們說氣溫是零下十度多。
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獄警與其操控的犯人對我進行暴力摧殘,我不但要承受著絕食、灌食的痛苦以及嚴寒的侵襲,還要承受她們的拳打腳踢,常常是打得我渾身疼痛,睡覺都不敢翻身,在我實在承受不住的情況下,我只能喊口號,她們就用冰冷的水往我的臉上潑,弄的我渾身上下都是涼水。
那時每天從五點半她們都沒起床,一直讓我凍到晚上十二點,由於我沒吃沒喝,又不讓我穿棉衣,我整天渾身都是冰冷的,當時真是讓她們折磨的生不如死,整個人簡直要凍僵了,半夜十二點以後躺在床上,渾身上下凍的直發抖,還沒暖和過來又該起床了,再接著凍我,直到我被折磨的皮包骨,心臟也不行了,身體極度虛弱,她們看我支撐不住了,只得讓我住院,而且還向我保證再不打我了,讓我吃飯。我就輕信她們。
站
等我身體稍有好轉,她們又開始迫害我,她們不打我了,卻讓我整天站著,不讓睡覺。由於我的身體還是很虛弱,根本無法長時間站立,她們就用椅子把我四邊擋著,還專門用椅子頂著膝蓋,椅子上坐著人壓著,就這樣整天站著,她們輪著班的迫害我。
當時我只喝水不吃飯,喝的水排不出來,一天幾乎不排尿,站的腿肚子腫的比大腿還粗,使我痛苦不堪,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就違心地寫了「四書」,後來她們對我看管不是很嚴,使我看到了許多想像不到的場面。
以前,我總以為是她們偷著打我,隊長們都不知道,總以為隊長不讓打人,可是在零八年夏天的一天下午,被分在一監區的大法弟子劉仁玲被監區犯人打得血壓升高,她們幾個犯人又拖著劉仁玲來到集訓隊的學習室繼續迫害。當時集訓隊的隊長薛顏芹和一監區專管法輪功的隊長在場,有十幾個人以張守蘭為首對劉仁玲進行一頓毒打,直到打得劉仁玲休克為止,又匆匆的把她拖到醫院搶救。
當我目睹這一切後,我震驚了,原來隊長在縱容她們打人,她們不擇手段的轉化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難道都要轉化成她們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嗎?還有好幾次我看到隊長薛顏芹指使十幾個人對大法弟子進行拳打腳踢,並侮辱謾罵大法弟子,而她卻在門外站著看。在集訓隊,她們對大法弟子不是打就是罵,根本就不當人看,經常看到六十歲左右的老人被打的臉上一塊一塊的青,有的被打得鼻青眼腫。
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無法相信怎麼所謂「轉化」了,人能變得一點人性也沒有了,我再也不能這樣苟且偷生,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人,不能再違背良心的活著,師父給予我健康的身體,告訴我如何做好人,使我的思想境界不斷的提高……,師父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她們卻利用種種卑鄙的手段想讓我把恩人說成是仇人,我的良知告訴我不能這樣做,於是我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七日嚴正聲明重新修煉。
毒打、掐、踢、抹風油精
她們就用更惡毒的手段迫害我,以邱秀欣為首,一下子來了十幾個人對我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毒打,把我打倒在地後,朱惠芬就用腳踢我的嘴,踩我的頭;謝建春脫下她的鞋,用鞋底打我的臉;還有宋其愛用腳使勁踢我的心口窩(心臟部位),使我有好幾次差點上不來氣;段紅利更氣急敗壞的用手掐我的脖子,使我簡直要窒息了,還有不知是誰在拼命掐我的大腿,使我疼痛難忍。我的雙腿被她們連掐帶踹的全是烏青的一片,後來烏青的發黑,走路都一瘸一拐的,頭髮被她們揪的脫落的滿身滿地都是,真是慘不忍睹!
就在那一刻,我感到,不一定哪一腳稍一用力,我就被她們踢死了;不一定哪一下她們的手稍一用力就被她們掐死了,她們太沒有人性了!!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每天面對著她們這些豺狼虎豹,真是度日如年,我就是在這樣的痛苦中煎熬著……。一頓毒打後,還不讓我睡覺,她們兩個人上半夜,兩個人下半夜輪流倒班,她們分別是閔惠榮、何福香、王春豔、徐永卿、劉秀雲等。
還不讓我睡覺,我一打盹,她們就用風油精給我滿臉抹,弄的我眼睛火辣辣的疼。何福香還從廁所拿來一桶污水放在我跟前,說再打盹就把我的頭按到污水裏。
這樣不吃不喝不睡一直持續了四天,她們看我熬的不行了,第五天下午要送我去警官醫院,我拒絕。因為在這之前已經去了三次了,我在沒做任何治療的情況下扣了我六千多元錢,加上這一次的一共七千多元錢。她們見我不去,就把我強行拖到車上去,當時我後背在地上磨破了,我的左眼也被打的烏青一片。當時由劉新穎和丁梅梅跟我一起去的,前一次也是她倆去的,在醫院她們也是在不斷的折磨我,所以這次又讓她倆去,臨下車時,隊長孫曉莉還跟她倆說:好好給她改改毛病,言外之意就是讓她們打我。
在醫院折磨
來到醫院,她們更加肆無忌憚的打我,因為那裏的警官也不管她們打人,她倆從早上六點一起床就讓我坐在小凳子上,稍一靠著床邊就拳打腳踢。由於我拒絕來醫院,她們強行在地上把我拖上車,我的後背在地上磨破了,由於天熱出汗,後來就發炎潰瘍了,流出的膿水把衣服沾住了,劉新穎就兇狠的把我的衣服使勁的揭開,那真是鑽心的疼,然後又用力的使勁拍我後背的潰瘍面,使衣服再被膿血水沾住,有的時候還用腳使勁踢,邊踢邊惡狠狠的說:「我就是要讓你痛苦,讓你活受罪,叫你死不了,活不成,生不如死……」
她倆還邊打邊罵,罵出的話簡直不堪入耳,後來經過反覆的揭開衣服,再使勁沾上,使潰瘍面那部份衣服被沾上厚厚的膿血痂,她倆還一個多星期不讓我洗漱,再加上天熱出汗和潰瘍面腐爛,使衣服整天貼在身上,當我要換洗衣服時,她們立即搶去我沾滿膿血的衣服,她倆怕我當作證據見檢察官。
她們有時打累了,就用腳使勁踩我的腳趾,後來我左腳中趾被劉新穎踩的出水潰瘍了,皮膚很容易潰瘍腐爛。劉新穎邊踩腐爛的中趾邊惡狠狠的說「十趾連心,我們有的是辦法整你,看你能怎樣……」後來治療時,聽醫生說我後背的傷口爛的肉都發綠了,打了很長時間吊瓶才好,中趾的傷半年多才恢復,現在還有傷疤。
由於我的左眼被王春燕打得又青又腫,睜眼時就覺的有東西磨眼睛很疼,只要我一閉眼,丁梅梅就用力掐我的眼皮,使我痛苦不堪,劉新穎還拼命揪我的耳朵,把耳朵都揪腫了,好長時間才消腫。
每天晚上要熬到十一點多才讓睡覺,剛睡著了,她們就特意把我踹醒了,還幸災樂禍的說看我死沒死。她倆經常是輪流著一打就是幾個小時,有一天從六點起床一直打到九點多查房,主治醫生看見我的臉被打的又紅又腫,非常不滿,說在這種精神緊張的情況下怎麼能夠吃飯?當時我的身體狀況已經很差了,整個人瘦得皮包骨,後來又把我送回女監,我在警官醫院沒做任何治療,只是她倆從早打到晚,還從我的帳上扣去一千多元,因為帳上只有一千多元錢,去警官醫院三次共扣去七千多元。
我們只不過是按照「真、善、忍」做比好人還要好的人,她們卻不但對我的身體進行毫無人性的摧殘,而且還在經濟上對我進行迫害,簡直是滅絕人性!
侮辱
天越來越冷了,我的日子更難過了,不但要承受絕食灌食的痛苦,還要忍受嚴寒的痛苦,隊長和犯人們以我不喝水為由不給我熱水,我只能用涼水洗漱。一個多月由於沒熱水無法洗頭,後來實在不行,只能用涼水洗頭,那時候已是寒冬臘月,那種痛苦的感受可想而知,那時我已絕食四個月了,身體的虛弱程度也可想而知。後來我的腳也凍傷了,腫的無法穿鞋,她們也不給一點兒熱水,輪到監舍打掃廁所、洗漱間,還讓我去打掃,有好幾次差點暈倒在地。
一冬天近四個月沒洗澡,隊長徐玉美還陰陽怪氣地跟我說:「你看隊長多關心你,要親自領你去水爐打水洗澡。」當時我走路都不行,站都站不穩,別說讓我去提一大桶開水,徐玉美就說:「你可別說不讓你洗澡……」並且還說了很多侮辱我的話,她們把我坐的那個小牆角叫「狗洞」,灌完飯後就說回你的「狗洞」去,還說很多不堪入耳的話。看到隊長的邪惡表現,使我徹底失望了,怪不得那些犯人能肆無忌憚的打人,如果背後沒有隊長撐腰,她們敢如此大膽嗎?
我所遭受的這一切迫害只是冰山一角。我聽說大法弟子姚桂華在集訓隊被她們十幾個人給按在翻過了的四條腿的凳子裏,導致後背脊椎嚴重變形,痛苦不堪。她們也是採用毒打、罰站、長時間不讓睡覺等殘酷手段進行強行「轉化」。陳秀玲被她們強行揪著手寫「四書」,手指都脫臼了,至今還有疼痛感,周樹春(二監區)、石寧(三監區)、孫月華(七監區)、許美(七監區)、崔玲(已回家)張偉(六監區)、劉清梅(六監區)、王洪玉(六監區)、林建平(九監區)、李桂蘭(已回家)、陳玉花(六監區)、李寶環等大法弟子都遭受到嚴重迫害。
希望正義之士能伸出援助之手,制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希望有關部門能夠嚴懲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不要再助紂為虐了,一定要記住:善惡有報是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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