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不管怎麼樣,大法弟子在這方面不要再出現這些問題。我不願看到你們在這些方面出現問題。藝術團的學生,平時男女之間都不讓他們隨便接觸的,而且小小年紀,更不准許男女之間交朋友。其他大法弟子也得注意這些事情。如果在這學校出現這問題,出現一個就退掉一個,肯定的。大法弟子自己做不好,不能夠救度眾生。自己做不好你怎麼去救度眾生啊?你打出來的念頭都是不正的,你怎麼能夠做好那件事情啊?等於幫助邪惡一樣嘛。」(《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通過這段講法,我個人理解,男女同修之間儘量減少單獨接觸。在本地就有幾例因為在證實法的項目上配合密切,單獨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生出了不必要的感情,有的做出了可恥的行為,有的已經被邪惡綁架正在魔窟裏遭受迫害。
就我自己而言也在這方面做過錯事,而且對這個問題認識不清,拖泥帶水,致使幾年來修的很苦,被另外空間壓下來的敗壞物質壓抑的很嚴重。我是年輕的未婚女弟子,修煉以前在家裏得到的關愛很少,感慨世態炎涼、人心不古,所以對婚姻寄予了很大期望,在常人社會中潔身自好,心想著一定得找準未來的丈夫才付出感情,這種強大的人心,就碰到了相應的關和難,但自己完全沒把握好。
零五年下半年,我當時承擔了一些技術工作,接觸了一位長我十歲的已婚男同修,他在技術上更勝一籌,對我幫助很大,正符合了我的依賴心和渴望關愛的心理,漸漸接觸多了,彼此配合很溶洽,一起出現在學法點,一起幫同修解決技術問題,甚至一同去旅遊景點遊玩。很快我們都意識到這不對,但是執著太重不能按法要求自己,好多行為已經混同於敗壞的常人了,之所以沒走到無可挽回的那一步,不是因為還有很強的正念,而是因為從沒有過那種事的女孩本身對這種事不感興趣甚至擔心和害怕所致。
這位男同修自結婚以後一直夫妻關係緊張,所以我的行為對他是一種巨大的干擾和誘惑。後來我們這種關係被同修嚴肅的指出,迫於外力和法的威嚴,我們從零七年就很少見面直到零八年徹底不接觸,但並沒從心裏真正的放下,而且在這個過程中,我看到那種男女間感情的虛偽、飄渺和自私,自以為甚麼都看透了,這種看透不是從法理上認識的,而是被動的承受過才明白,所以痛苦、消沉、悲傷、自怨自艾,各種負面情緒失控了一樣的壓下來,好像是從那以後,我就經常頭痛,更加多愁善感,獨處時愛哭,感到頭上前額處有一大片物質壓的我很沒精神,發正念也精力無法集中,根本神不起來。因為我們早就不接觸了,所以我一直在找其它方面的原因,忽視了這件事情。
直到最近,看到身邊的兩位曾經關係不正常的同修又頻繁接觸,而且明顯的暴露出人心,所以又引起我對那件往事的思索,是不是我也還有沒放下的東西?碰巧前幾天一位同修說我:以前迫害最嚴重的時候,你都沒有這麼萎靡不振,雖然性格裏也有淡淡的憂傷,但是從那件事以後你的變化很大,眼睛裏失去光彩,變的頹廢。同修一語驚醒夢中人──是啊,我一直把這件事當成一種歷史的怨緣去對待,並沒意識到其實舊勢力在久遠的歷史上就對大法弟子做了很多手腳,包括歷史上和今生修煉前的各種險惡的安排,都會成為在這個正法最關鍵的時候干擾修煉人的因素,如果不能清醒的從法理上認識到排除干擾,是很難擺脫它的控制。
寫出這篇文章,一方面是更徹底的解體那個哀怨的「假我」,一方面也是想提醒同修,男女同修之間一定要千萬注意,歸正自身的行為不要給邪惡可乘之機,包括在網絡上聯繫的同修之間也要注意別哥哥妹妹的生出人情。你放鬆,可邪惡的干擾絕不會放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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