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省赤壁市陸水湖風景區辦事處東流村鐘老伯的長子鐘首幫,一位三十一歲的小伙子,長的帥氣,更加上修煉法輪功後變得心底更加善良,很得鐘伯伯的喜歡。但是就這樣的好青年卻在二零零六年被中共綁架至沙洋勞教所,在邪惡的九大隊遭受殘酷的迫害,鐘老伯因此精神受到嚴重打擊。
二零零七年,鐘首幫被綁架一年後,鐘老伯去沙洋探望兒子,回來不久老人中風了,半身不靈便,走路一瘸一拐的。這個原本和美的家庭由於兒子的被非法關押和老伯的病,一下子就風雨飄搖起來了。
零八年鐘老伯完全癱瘓在床了。我手中捏了一點點錢來到老人家,破落的房子中幾乎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房子連個吊頂都沒有。鐘伯母(首幫的母親)匆匆從一間屋子跑出來握著我的手,那張日漸蒼老的臉上寫滿了憂傷和無奈。我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無言的送去我的關心與牽掛。
伯母默默的將我領到一個房間,面前的鐘老伯一雙空洞的眼睛望著屋頂,對屋內的聲音沒有一絲反應,難以想像他的內心是怎樣的無望啊!伯母介紹著:「你看誰來了?」
老人看到我後,混濁的眼睛一亮,向著我伸出一隻手,含混的念叨著我的名字。那一刻,我突然覺得他是那麼的信任我。我的哽咽卡在喉嚨裏,只聽老人微弱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兒子沒有錯,我兒子沒有錯……」。在那一瞬間我心碎了。
是的,鐘首幫忠於自己做好人的信仰有錯嗎?沒有錯!在法輪功被中共鎮壓抹黑時,他秉承正義講清真相有錯嗎?沒有錯!作為父親支持兒子做一個有骨氣的人,有錯嗎?也沒有錯啊!可是,在中共的統治下,對的都錯了。好人被關進了勞教所,淫亂腐敗的貪官大行其道。
我不忍再看下去,扭頭去看伯母……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上,鐘老伯病逝了!家人為了讓鐘首幫能見老父最後一面,給沙洋勞教所打電話讓他回去一趟。本來法律規定當直系親屬過世,在押人員有權回家探視。但是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的待遇還不如一個普通的罪犯,邪黨藉口說迫害法輪功十週年,拒絕了家屬的合理要求。
在老人出殯那天,那是怎樣一個黑色的日子啊!太陽的光芒也被遮掩,遇到了千年不遇的日全食。大家的心在黑暗中無比的悲痛,淚水淌在臉上。老人靜靜的躺在冰棺裏,再也不會感到痛苦和傷心。可是他那雙大睜的雙眼裏寫滿了死不瞑目的天大冤情啊!
在邪黨當道的幾十年,多少無辜的生命慘遭屠戮,多少家庭支離破碎!每一個被迫害的學員背後都有一個淒慘的故事,每個被迫害的家庭都經歷過刻骨難忘的痛苦!
我親愛的赤壁父老鄉親,在電視報紙謠言的充斥之下,您可曾了解這些善良人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在親歷了一次次的政治運動之後,您是否看清,中共才是中國社會的萬惡之源?為了幫助這些還在被迫害中的人,請伸出您的援手吧!為了我們的家園和子孫後代的幸福,請趕緊退出曾經加入過的黨團隊組織吧!在天滅中共之際,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附:赤壁市大法弟子鐘首幫遭受的部份迫害
湖北赤壁市大法弟子鐘首幫,男,二十八歲,曾在獅子山勞教所遭受過三年迫害。二零零六年六月初被赤壁市公安局陸水湖風景區辦事處公安分局惡警黃華群等人從其家中綁架,並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關押近四個月後非法勞教三年,在湖北沙洋勞教所遭受迫害。
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下旬,九大隊重新搬至原九大隊。那裏的前棟樓房一樓的單間小號房就是專門為迫害大法弟子設計的。九大隊一直以所謂封閉管理模式將大法弟子鐘首幫隔絕在前樓單間小號裏,由四個吸毒型包夾人員協助獄警繼續對其進行各種迫害,每天強制站、蹲軍姿。坐姿是在被強迫觀看反覆播放污衊、誹謗大法師父內容時執行。晚上到下半夜一、二點時才給睡一會兒覺,到凌晨五點左右就被包夾叫起重複昨日的迫害。
由於長期遭受封閉隔絕的迫害,鐘首幫身心受到極大摧殘,視力嚴重下降,體質很差,在那種暗無天日的迫害境況下,鐘首幫在一個清晨洗漱時間走脫。中共邪黨一貫以撒謊、封閉等方式掩蓋迫害,此事對邪共單位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沙洋勞教所頓時一片驚惶,立即傾巢出動,當天下午三點鐘左右,在應城將鐘首幫重新綁架。據傳原因是由於鐘首幫不忍心乘車不給車主錢,而生枝節再次被綁架。
此次事件後,鐘首幫被送入沙洋勞教所教育科等相關場所進行了為期一週的嚴重迫害。由於中共的封閉嚴密,具體細節只能等到日後披露。後又逼迫他在大會上作檢討、悔過、保證,並作了書面材料。在中共惡黨邪惡的「株連」式迫害政策下,由此事牽連到所有責任獄警的切身利益受到損失,九大隊勞教人員在相應利益直接掛鉤。在九大隊管教隊長魏鵬、教育科余幫清等組織召開的批判會上,煽動、挑撥勞教人員對法輪功的仇恨,本地籍勞教人員(民管員)李宏對鐘首幫進行了人格侮辱和毆打,給鐘首幫精神上造成嚴重壓力和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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