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五年,二戰進入尾聲。世界反法西斯力量將對德國納粹發起最後的毀滅性打擊。此時希特勒的軍隊,已經無法得到兵力和裝備的補充,處於強弩之末。
早在一九四四年,希特勒就喪心病狂地開始實施「狼人」計劃,即鼓動全體德國人民組成游擊隊,拿起武器,全民皆兵。由於德國兵員缺乏,在「狼人」計劃的實施中,訓練青少年成為間諜和破壞份子,讓他們攜帶砒霜和炸藥前往盟軍戰線的背後進行活動,就成為主要內容。德國歷史學家、德國電視二台負責人古多-克諾普博士所寫的《希特勒時代的孩子們》這本書中,就真實地記錄了這一段歷史。
一九四五年二月二十一日,弗蘭茨與赫伯特這兩個男孩,作為「狼人」被空投到艾弗爾山的敵軍後方。由於黨衛軍將這兩名男孩空投的地方距離目標太遠,結果沒等他們開展活動,就被美軍巡邏兵捕獲。
經過審訊,美軍第九軍軍事法庭以間諜罪判處他們死刑。他們的辯護人,一位美國軍官,向法庭遞交了赦免申請書,說明他們只是未成年的孩子。幾個星期後,他們被告知,赦免申請被拒絕,並在第二天十點執行槍決。
在寫給父母的遺書中,弗蘭茨寫道:「我這樣做是深切地希望為我親愛的德意志祖國和我的人民服務。」或許,直到這個時候,他們還不清楚,他們為之獻身的第三帝國已經離最終的覆滅只剩下最後的三十四天,還不知道,他們所崇拜的帝國元首希特勒早已在一個月前就以自殺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一九四五年六月一日清晨,德國布倫瑞克的採砂廠中,兩名德國少年被緊緊地綁在了柱子上。隨著淒厲的槍聲,他們默默地死去了。此時,弗蘭茨只有十六歲零五個月,而赫伯特也僅僅才十七歲。
像這樣悲慘的事件,絕非只發生在弗蘭茨與赫伯特身上,在納粹德國時期,何止成千上萬。號稱黨衛軍「精銳之師」的裝甲師──「希特勒青年師」,全部是由十七歲左右的青年人組建起來的。從組建到毀滅,「希特勒青年師」在不到兩年的時間內就有九千多人陣亡、失蹤、受傷、或是被俘。
就像古多-克諾普教授所說:「希特勒時代的孩子們是政權不可缺少的支持,假如沒有希特勒青年團堅持不懈的全方位的投入,德國經濟和社會早就崩潰了。青年們通過他們的投入對戰爭延長起了決定性作用。」「一九二一年至一九二五年出生的人當中,三分之一還多的人慘死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場上,或者死在國內的戰場上。」
那些原本應該充滿朝氣、純真善良的少男少女們,為甚麼成為希特勒狂熱的追隨者?為甚麼這些人臨死都不願意承認他們是為「一個出賣了自己,欺騙了自己的政府」而送命?他們是真正的「愛國主義者」,還是一名狂熱的納粹分子?歷史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希特勒時代不僅是一個獨裁暴政的時代,更是一個充滿了謊言與誘騙的時代。正如希特勒自己所表述的:人們「常常是察覺不到堅決支持的是一種背棄人類社會價值的世界觀。人性和人道主義的價值觀從我們的頭腦中完全排除了。」通過戈培爾指揮下的納粹宣傳機器喋喋不休的灌輸,德國人民完全接受了它的一整套思想:納粹專政具有合理性,其價值觀合乎歷史發展規律;為了「德意志民族的振興」,「為了日耳曼民族獲取更大的生存空間」,有理由將「不適合生存的個體、低劣的民族、墮落的階級,驅逐並消滅」。而且納粹文化對於各種詞彙所賦予的新的註解,諸如「人民」、「民主」、「道德」、「正義」、「法律」、「善良」、「平等」等等所具有的普世原則的本意全都給予顛覆的解釋。
除了灌輸對「敵人」的仇恨外,納粹也要求人們去「熱愛」,把人們對國家和民族熱愛歪曲成「熱愛」專制政權、「熱愛」國家元首──無限忠於希特勒。
一個吃「狼奶」長大的孩子,不可能指望他具有人的善良品格。當那些年少無知的青年完全接受了法西斯式的世界觀,腦中被植入了仇恨的種子後,人格的墮落,人性的缺失,道德的扭曲,也就成為了必然。當他們長大成人,參加衝鋒隊、或是黨衛軍屠殺猶太人時,已經感覺不到有任何內疚,有的只是仇恨的發洩和被扭曲了的歷史責任感。
這些參加「希特勒青年師」的孩子們,如果出生在正常的自由國家,能夠在普世道德的教育下健康成長,也許很多人還會成為優秀的藝術家、科學家……然而他們不幸出生在那個充滿邪惡謊言、鼓吹仇恨暴力的納粹德國。
當他們年輕的生命成了納粹的犧牲品時,也向歷史敲響了警鐘:一個強權暴政最可怕的還不是它暴力的一面,最可怕的是它編織的邪惡謊言──那謊言可以剝奪人們的思想、扼殺人們的靈魂、用仇恨摧毀人性,把「人」變成「魔鬼」。
重溫這段歷史,人們應該警醒,以人類最基本的普世價值觀來判斷,無論哪個政權,以甚麼樣冠冕堂皇的理由,只要鼓吹仇恨和暴力,那一定是邪惡、反人性的,會給整個人類帶來災難。
這樣的歷史悲劇本不該重演,但今天卻同樣正在你我身邊上演。
當年戈培爾的宣傳部早已搬到了一個東方古國,宣傳花樣翻新了,但本質其實同出一轍:為了所謂「解放全人類」,實現所謂「人人平等的共產主義」,為了所謂「中華民族和全國人民的利益」,有理由對一切中共所認定的敵人進行「仇恨」與「暴力」。同時把所有的中華傳統文化、傳統道德觀念徹底打碎,代之以「黨文化」的世界觀──判斷一切是非對錯的唯一標準就是──無條件服從中共,再自詡成民族的救星、人民的代表,把國人對於民族和國家熱愛扭曲成對中共的感情,對所有批駁中共的言行冠之以「反動」、「搞政治」、「洩露國家機密」甚至「顛覆國家罪」。
當這些觀念被塞進人們的頭腦後,一次又一次的腥風血雨的政治運動便登場了。地主、資本家、知識份子等等先後成為了「仇恨」與施加「暴力」的對像。而積極參與運動的很多都是當時的「熱血青年」。當年那些為了「革命」誣告生身父母、毒打老師、甚至殺人放火的紅衛兵們,如果良知尚存,相信現在一定會為自己當年的愚昧和導致的惡果而悔恨。
中共在歷次的政治運動中迫害死了八千萬中國人。但最讓人痛心的是,這樣殘酷的事實和父輩們被中共所欺騙的慘痛教訓,並沒有被更多的當代青年人所了解。在中共從小到大,日復一日的教育灌輸與虛假宣傳下,青年一代依然會輕易相信中共的謊言,只不過仇恨的對像和理由改變了一下而已。
據明慧網二月二十二日報導,二月十五日在法國埃菲爾鐵塔前,一名中國遊客、天津大學的大三學生賈乙超襲擊法輪功學員成先生,用大石頭把成先生頭部砸出五釐米長的傷口。作為法國「退黨服務中心」一員的成先生,當時只是在向大陸遊客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希望他們能夠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退出這個邪惡的組織,為自己和國家選擇美好的未來。
賈乙超當場被法國警方逮捕,被扣留了護照。法國巴黎大事法庭對他做出8個月監禁緩期執行的刑事判決,命令他向法國有關當局支付一千歐元的罰款,另先行預付受害人成先生經濟賠償一千歐元,餘額待估。
這個大學三年級學生為甚麼會如此仇恨法輪功呢?同行親屬表示,因為他在國內看過很多中共媒體挑起仇視法輪功的宣傳報導,才會如此仇視法輪功,導致他在眾目睽睽下行兇。
一位名為「風清揚」的年輕網友曾經寫了一篇《我為甚麼仇視法輪功》的網文,文中寫到:
「有一天一位要好的朋友問我:你為甚麼仇視法輪功?」
「我吃了一驚。想了想後向朋友坦白:不錯,我仇視法輪功,雖然我從來不表現出來。但我自己知道我心裏仇視法輪功,而且還不自覺地把他們和世界上最邪惡的組織聯繫在一起!」
「朋友問:為甚麼?我想想,這還不好回答嗎?我說:因為──血淋淋的鏡頭,有病不治,邪教,自殺等等。朋友又問:我知道,你說的那些是中央電視台的「為甚麼」,我是問,你為甚麼仇視法輪功?
「我一時無法回答,朋友又問:你看過任何一本法輪功的書籍嗎?這次我又大吃一驚。我不但沒有看過任何一本法輪功的書籍,而且也只是聽說過其中有一本《轉法輪》,現在已經被禁止。我只看到過這本書的封面,從來沒有翻開過。
「法輪功是甚麼?我突然渾身冷颼颼。原來對這個自己不自覺仇恨了好幾年的法輪功,我其實一點也不清楚,但我卻仇視她。為甚麼?這次是我自己問自己。」
「風清揚」在文中反思了自己是如何被中共一言堂的宣傳洗腦的。他說:「當我發現自己這些年被人在腦袋中潛移默化地植入了仇恨法輪功的思想後,心中極度不安」,他說,自己一直帶著被灌輸的仇恨對待法輪功,其實等於充當了這場迫害的幫兇,所以最後表達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深深歉意。
在中共對法輪功長達十年的迫害中,中共一直在用謊言抹黑法輪功,煽動人們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特別是對於青少年的洗腦更為嚴重。它直接把誣蔑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寫入課本,致使在法輪功真相廣為人知的今天,還有很多青少年對法輪功有很深的誤解和敵視。
而且因為中共一直混淆「黨」和「國家」的概念,不斷歪曲愛黨就是愛國,使很多青年誤以為維護中共就是愛國;當聽到有人說中共不好就誤認為攻擊中國,心裏產生嚴重抵觸。甚至在自由社會也不願意去了解中共罪行的真相。
其實人們都希望能夠保持理智與清醒的頭腦,為自己的人生做出正確的選擇,然而在一個充滿了謊言的環境中,這真的很難。但是只要您願意去接觸更多的信息,去讀一讀在大陸已經廣泛流傳的《九評共產黨》,點擊一下安全快捷的破網軟件,您就會走出那堵紅牆,看到那個本應該屬於您的真實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