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文化,只是年輕時在掃盲夜校識了幾個字。通過學法,所有的大法書籍和資料,除個別字不識外,她都能看下來,也不用戴眼鏡,師父的《洪吟》基本都能背下來(個別字讀音不准)。她自己說:每當背到關於師父自己的詩句,心酸的都要流淚。母親三件事都在做,白天參加小組集體學法,發正念,晚上煉功,從不間斷,發正念每天在十三至十六個點。她身體有時消業,從未吃過藥,儘量不表現出痛苦的樣子,總是樂呵呵的承受。她經常說的幾句話,「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洪吟》),「修煉就得吃苦,哪有舒舒服服成佛的」,「我若不學大法,命早就沒了,有師父在,再苦再難我也能闖過去,您都不用擔心。師父還說好事壞事都是好事,吃苦就能消業。」
由於母親堅信大法,成功的闖過道道病業關。不修煉的家人也都支持她修煉。下面只舉兩例闖關經過:
二零零九年夏天,母親在農村老家住,有一天她在倒熱水時,突然暖瓶膽破了,滾燙的熱水從膝蓋流到了腳背上,一會兒鼓起了幾個大泡,整個腳面沒有好地方,火燒火燎的疼。第二天就是去同修家取資料的日子,她想:真奇怪,好好的暖瓶沒有碰怎麼能碎了呢?這是舊勢力對我的迫害,不能承認,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馬上到了取資料的日子,我如果不去拿,同修不得多發了麼,我一定得去!第二天她為了不讓別人看到腳不好,把腳上套上個塑料袋,到同修家取出資料,走家串戶發完了才回家。當時她覺得腳一點都不痛,等從腳上拿下塑料袋時,一看腳上的大泡都破皮了,直淌黃水。當弟弟發現此事後,買了燙傷藥親自給她擦上,等弟弟不在時,她又用自來水全部沖洗乾淨。腳腫得穿不了鞋子,就穿別人的大拖鞋,雖然腳疼痛難忍,但她學法,發正念,打坐都沒間斷過,動功就停了幾天(其實應該煉,是她心性不到位,層次所限,人的觀念「不敢煉」所致)。後來在我的啟發下,她開始煉了起來,結果前後不到二十天就痊癒了。
一關過去,又一關接踵而至。零九年十二月十三日,我弟弟打電話讓我接母親到縣城治病,說母親病危。來了以後,我看母親臉色蠟黃,身體消瘦許多,上氣不接下氣,不停的咳嗽,吐痰,發燒,十年前的肺氣腫、氣管炎都返出來了。她自己說,有十幾天不能吃飯,不能睡覺了。但很快我又否定了它:這是假相,是對我們兩個人的考驗,修煉人不能被常人都帶動。我意識到這是母親的生死關。母親說:「煉功人沒有病,這是師父從根本上給我清理身體,過不了幾天就好了,吃藥會把病壓進去,以後還會返出來,更遭罪,那你不就把我害了嗎?」兒子停了一下又問:「你說幾天能好吧。」母親滿懷信心的回答:「用不了三天就會好的,如果好了,你可得相信大法好啊!」
好壞出自人的一念,第二天早晨七點我查了一下母親的體溫,降至三十七度,兒子知道後心服口服,再不提去醫院的事,他也念起了救命的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此以後,母親有了食慾,咳嗽也一天天輕了,到了第十天,所有的症狀全消失,臉色泛出紅潤,身體比以前還好了。
從母親闖病業關的經歷,我悟到一個理:病業關之所以過得好,都是憑著對師對法金剛不動,堅如磐石的信。如果在闖關三件事都堅持做,煉功不間斷,關就過的快,否則三件事少哪件,都會拉長過關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