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江看守所位於牡丹江郊區興隆鎮,201鶴大公路南側(掛牌),那裏對人性的摧殘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不深入其中是感覺不到它的邪惡程度,用看守所所長劉軍對他管區被押人員說的一段話就知道中共對人權和人性摧殘的程度了。劉軍說:「不管你是誰,到這裏都必須老老實實守這裏的監規,我說你是人,你就是人!我說你不是人,你甚麼都不是(連狗都不如)!」
一、三分鐘如廁規定
中共對外宣稱牢獄是改造和淨化人心靈的場所,從201鶴大公路途經看守所,從外觀上除了有帶槍的武警在」炮樓」上站崗、圍牆上有電網外,與其他的政府機關沒甚麼區別,實際上是一所迫害和踐踏人權和信仰的人間地獄。除關押刑事犯罪的人以外,還關押著不和它合謀迫害民眾的宗教人士、維護自己的生存權利上訪和抗爭的維權人士、敢於講真話的新聞記者和民主人士、善良的法輪功民眾。
牡丹江看守所分三個部份:拘留所、第二看守所、第一看守所。拘留所是暫時關押違法人的場所,一般在一天到一十五天之間,最長不超過一個月;第二看守所是公安機關關押涉嫌犯罪的當事人以及被檢察機關調查的人;第一看守所是被認定有罪批准逮捕的人和被法院判處死刑和有期徒刑有待執行死刑和暫時寄押沒有送往監獄的人。從拘留所到第二看守所以及第一看守所的「管理」是一級比一級殘酷和沒有人性。特別是第二看守所和第一看守所對對人權的公然踐踏和對人性、人格的迫害更加公開化和制度化。儘管邪黨的「喉舌」宣傳部門不斷的美化和掩蓋那裏的罪行,但那裏每天發生著公然踐踏人權和扭曲人性的醜惡犯罪行為,令在那裏關押的人感到度日如年,就是一所人間地獄。
排泄是再正常不過的生理現象了。古往今來從未聽說過能把排泄這一正常的生理現象當作酷刑進行迫害的。可是,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解手這一正常的生理現象也不再屬於個人所擁有的權利了。在解手這一問題上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惡毒的迫害成為中共惡黨永遠也抹不去的罪惡。
那年春天,我被邪惡綁架至牡丹江第二看守所,簡稱二看,在一樓。每天坐著,也叫碼坐。限制如廁,大、小便都有固定時間限制,一天小便時間有幾次還算過得去,大便每天早上只一次,其餘時間不允許,每次大便時間說看守所規定是三分鐘,但二看還不是那麼嚴,有時超了達到七八分鐘,也不過被值班的訓斥一頓或罵一罵也就過去了。
每個監號內由一名在押人員管理其他的人,習慣叫」號長」或者是「鋪頭」。「鋪頭」是管理監號的警察(管教)指定,代理警察看管和體罰在押人員。「鋪頭」相對其他在押人員有絕對的特權,也人們常說的牢霸。別人坐著,他可以躺著,他「管理」監號內所有人員的衣食住行,甚至可以把其他人員的財物據為己有,而且是公開化的,背後有管教的「保護」和慫恿。「鋪頭」甚至可以委託管教打電話向在押人員的家屬索要財物,因為管教和「鋪頭」是相互勾結的,在看守所裏已經形成了不是制度的「制度」了。
這種弊端不斷的發生,第二看守所的管教王強,仗著自己個頭高(一米九),力氣大,拳頭硬,經常毆打在押的人員,並且以此為樂,打人時就是一句口頭語「我不打得你萬朵桃花開(皮開肉綻,滿身是血),你不知道花兒是怎麼開的(認識管教的兇狠和看守所的殘酷,最後對中共獨裁專制制度的畏懼)」。
二零零二年十月,在第二看守所所長劉軍的授意下,王強公開指使在押人員折磨法輪功學員寧軍,長達半個月輪番看管折磨寧軍,不讓其睡覺,最後寧軍全身浮腫,出現生命危險,這才作罷,為了掩蓋罪行,千方百計阻撓寧軍保外就醫,當寧軍身體剛剛見好轉時就勾結公安局、檢察院和法院把寧軍判刑,最後寧軍被牡丹江監獄迫害死(明慧網上有報導)。王強和所長劉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在王強和劉軍這種殘酷的管理下,有一個在押人員被活活折磨死了,而王強根本就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管教為了自身的利益和在押人員勾結,提供方便條件「串供」,這些年有些警察管教不同程度的受到違紀的處罰,這還是被揭發舉報的,沒被發現的犯罪更多。
數月後,我被所謂批捕,被非法關進第一看守所,簡稱一看,一看比二看要邪惡的多。監號的牢霸姓張,是黑社會性質的人物,為人特別殘暴,他說三分鐘的大便時間太長,給兩分鐘半時間,叫一個小名叫喜子在押人員管著,看著表五分鐘兩個人,不許超。這個喜子利用看管如廁機會還要交朋友,遇到認為拉幫的,他還要關照關照,那麼下一時間就不到兩分鐘了。我有多次都是這樣的情況:剛開始排便就到點了,不起來喜子就拉著脖領子往起拽。
一個監號可以關押三十、四十人,只有「號長」等少數幾人不規定時間隨便如廁,能用手紙。而其他在押人員家屬送來的錢物、手紙等雖然自己簽收,但東西都不能到個人裏,必須他們先用、先吃、先花。生活的很享受,還得有人伺候。一次我簽收了一百元錢,他們只給了我一點吃的東西,也就值五元錢,其餘的都被他們吃掉了,用手紙成了非分之想。
在現在文明的社會,誰能想到看守所如廁後是如何擦屁股的!給一瓶水(礦泉水瓶),讓用手來洗,方法是用右手拿著礦泉水瓶子,將水倒在右手心裏,用手手心盛著水去洗肛門排泄物,一邊被拽著往上起一邊洗,排便止不住又便了,再洗一把,還止不住,還在便,又洗幾把後,人也被拽著站起來了,水也用完了,可是還沒有排泄完,就必須憋回去,憋得肚子很難受,有時候得憋很長時間才能憋回去。被強行拽起來,水也用完了,由於前幾把把水都浪費了,這時手還沒洗哪,甚至手上還沾有排泄物,就得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只能等到第二天洗手洗臉的時候才能洗一洗!
二、帶毒的衛生筷子
牡丹江看守所裏除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外,其餘都是些殺人、放火、搶劫、偷盜、嫖娼、賣淫、詐騙、貪污、打架、鬥毆等犯罪嫌疑人。他們中有許多人患有各種疾病,最為可怕的是這些人中不乏有艾滋病、性病、乙肝、開放性肺結核、疥瘡、陰蝨等傳染病毒攜帶者。如廁後,大多數人不洗手,用那骯髒的手,不時的向那奇癢處抓撓。
看守所強制奴役在押人員幹手工活,裝筷子、挑牙籤等,就是將成編織袋來的散裝筷子一雙一雙地裝入印有衛生筷子的每個小塑料袋裏。包裝袋有抵擋的連成串小塑料袋,有獨立包裝酒店專用袋,還印有日文的單只長筷子包裝袋以及印有日文的十雙碼雙層的精美的包裝袋,據說是向日本出口的。
可是這些幹活的手,有點粘有排泄物,大部份人手上都生了疥瘡,有的流著膿血,也不讓洗手就這樣幹活,這些包裝漂亮精美的衛生筷子就出在這裏!
據知情者透露:為看守所提供衛生筷子套包裝、挑牙籤賺錢機會,強迫在押人員超強度的工作的黑加工廠在牡丹江市西安區勝利村,201鶴大公路通往勝利村的,勝利路的東側,一個沒有掛牌的一棟二層樓的廠房內;黑加工廠還有一個分廠,在牡丹江市西安區溫春鎮北方水泥廠家屬區,兩棟三層樓的大院內,未掛牌。
三、牡丹江監獄、勞教所
牡丹江監獄不顧百姓的健康,生產的衛生筷子不僅供應本市,還向日本出口,這些產品帶有很嚴重的傳染病毒、細菌和疥蟲等等。這些人10-20天都不洗臉,每天幹12小時的活,沒完成任務的人回到監獄還得「碼坐」。這樣的強體力勞動使有些人幹活回來不能及時洗臉,以至於錯過了洗漱時間,身體欠佳的人還得被惡警打罵。以上這些事情監獄嚴密封鎖消息,誰把這些消息泄漏出去都會遭到惡警及犯人的毒打。
2004年就有一個犯人因把監獄向日本出口的方便衛生筷子有病毒和細菌的問題寫在紙條上,想夾在筷子中送到買主手中說明真實情況,結果被檢查人員發現後查到了那個犯人,獄警用電棍、木棒打得他奄奄一息,抬去醫院根本不給治療,幾天後死亡了,家裏人來探監,獄方不讓接見,也不告訴家屬事實。
法輪功學員在集訓隊裏遭到的是沒有人性的折磨。每人睡覺的地方很小,經常是幾個人一張床,白天洗不上臉,上廁所、喝水受限制,每個屋的犯人限制法輪功學員的言行,經常說打就打。在惡劣的環境裏,法輪功學員被強制白天幹活(穿筷子、挑牙籤),經常加班到9點或夜裏12點,完不成定額便會挨打。邪惡之徒用扳子打人,經常把板子打折。晚上上廁所不到正點不讓去,出門不喊報告就挨打,吃飯每個人都吃不飽,刑事犯卻吃不了都倒掉。
牡丹江勞教所2003年3月份接了一個來料加工的活,惡警王學文、穆成田、何緒海指使犯人頭強迫法輪功學員勞動,工作時間是早5點──晚9點,除去吃飯、洗漱、上廁所外,每天工作14-15小時。具體勞動是給廠家挑選雪糕棒,分成等級用紙套打成捆。雪糕棒上的木刺時常把手扎出血,就這樣也不讓休息,完不成任務還要遭毒打和體罰。體罰的方式是面牆站立和「坐飛機」。「坐飛機」是文革時期留下來的,做法是:頭向下撅,雙手向身後背,用力抻。一撅少則半小時,多則一至兩個小時。通常被體罰者大都是大汗淋漓,有的甚至暈倒。「非典」封閉期間,二大隊一名刑事勞教人員就是這樣被折磨死的。肇事的犯人頭被判刑,真正的教唆惡警至今仍逍遙法外。這樣的非正常死亡事件在勞教所幾乎每年都有。
惡黨控制下的牢獄就像一台榨油機,每時每刻都在壓榨著服刑犯人的鮮血,企圖榨乾服刑犯人的每一滴血。共產惡黨控制下的這台榨油機,長年累月的這樣不停的轉動著,它榨乾了服刑犯人的每一滴血,榨乾了服刑犯人的骨髓,榨乾了服刑犯人的生命。這裏服刑犯人連牲畜都不如,無任何生命保障、人權保障,作為一個人,許多最基本的人的權利被殘酷的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