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迫害綜述
(一)廣州市第一勞教所的迫害
(二)廣州市第三勞教所的迫害
(三)迫害手段及酷刑種種
(四)酷刑例說:「用布條捆成球狀懸吊在鐵鉤上施暴」
(五)廣州市男勞教所十年迫害的特點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一)饒卓元被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致死
(二)中山大學黃德華被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
(三)張孟業遭廣州市第一勞教所銬三天三夜
(四)楊貴遠博士自訴在廣州市第一勞教所「整個人被捆成一個球狀」
(五)妻子被迫害死 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黃國華裝「笑」
(六)一法輪功學員自訴被廣州市第一勞教所長期吊銬
(七)一法輪功學員自述遭廣州市第三勞教所迫害
三、惡人榜
(一)部份惡警和責任人
(二)直接被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勞教人員
(三)迫害「真、善、忍」信仰者的惡警和勞教人員,都是些甚麼樣的人?
結語:比死亡更痛苦的精神死亡與重生
附錄:部份遭廣州市第一、第三勞教所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眾多的廣州市法輪功學員遭非法勞教,其中男性法輪功學員(數以百計)被廣州市第一勞教所、第三勞教所相繼劫持、迫害。其使用的種種酷刑真是罄竹難書。酷刑的目的就是為了強制的「轉化」(即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法輪功學員被迫在肉體死亡與精神死亡間選擇。雖然兩個勞教所都進行嚴密的信息封鎖,仍傳出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其迫害致死、致瘋、致殘。至今,廣州市第三勞教所仍在迫害法輪功學員。
一、迫害綜述
自二零零零年一月起,廣州市第一勞教所奉命劫持、迫害法輪功學員,直至二零零五年四月底,其劫持、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約三百人(次)。其中,二大隊為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管大隊,其它各大隊也分管幾個他們認為要進行「冷凍」處理的較為堅定或較有影響的煉功人。二零零一年底,時任廣州市市委書記的黃華華(兼任廣州市「六一零領導小組組長」,主管迫害法輪功),前來視察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專管大隊」,直接導致了勞教所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廣州第一勞教所自創出一種酷刑「把法輪功學員捆成球狀懸吊在鐵鉤上施暴」,並積極向外輸出。二零零二年八月,法輪功學員饒卓元被迫害致死。
由於國際救助與有關方面力量的壓力下,尤其明慧網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一日發表《曝光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一文,對廣州市第一勞教所犯罪集團及黑窩進行徹底曝光,二零零五年四月底,廣州市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地點不得不從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轉到廣州市第三勞教所(位於花都區赤坭鎮,又稱花都赤坭鎮水泥廠),直至今日。
十年來,廣州市男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大致可以分三個階段:
1、二零零二年二月之前(周洋波調任廣州第一勞教所副所長之前),迫害以強迫灌輸邪惡宣傳、監控體罰、強迫勞動、威迫利誘、洗腦迷惑為主。
2、二零零二年二月──二零零五年四月底,在前一階段的迫害手段基礎上,突出高壓暴力、禁閉、血腥酷刑,同時又極力掩蓋的隱秘;迫害地點在廣州市第一勞教所。
3、二零零五年五月至今,繼承上一階段的所有血腥暴力與隱秘性,同時強調後續洗腦與心理控制,地點改換到廣州市第三勞教所三大隊。
(一)廣州市第一勞教所的迫害
1、廣州市第一勞教所的布局
廣州市第一勞動教養管理所位於廣州市花都區赤坭鎮菠蘿山下,下轄八個大隊:一、二、三、五、六、七、八、九大隊。其中,九大隊分布在離該所老巢幾里路遠的江邊碼頭附近。
廣州市第一勞教所全景(圖1) |
廣州市第一勞教所全景(圖2) |
在圖2中,1所處的位置是醫務所(最高的白皮樹旁邊)──在這裏惡警經常對因抗議迫害而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灌食迫害。
2是三大隊的房子,裏面曾經關過的法輪功學員有羅曉、單錦成、羅頌文等,靠近醫務所的那邊是他們的廠房,生產手錶(機械)的配件,表盤等等。
3是七大隊的房子,裏面曾關過張孟業、申偉、廖曉宏(零二年十月份左右正念堅定的離開勞教所,沒有向邪惡屈服)、何健洪等,產品類似三大隊。
4是一大隊的房子,裏面曾關過沈旻、張文學、楊子仁、嚴勇,李鶴衝(在零二年的酷刑迫害中幾天幾夜被捆綁酷刑反覆折磨,正念堅定,沒有屈服於邪惡,零二年底左右離開勞教所)、李偉國等,主要生產手工製品,如塑料花,布花等,全部出口。
5是五大隊的廠房,裏面擠滿了人生產類似卡通的塑料玩具,就像掛在鑰匙鏈上的塑料卡通,他們專門做彩繪。
6 是五隊的牢房,裏面曾關過饒卓元、李國君、張文學、吳志平、黃德華等,其中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徒王峰就是從此隊調到二大隊。
7是八大隊的牢房,裏面曾關過郭志敏、李振銳、王鏗、陸海雲等,生產類似的手工藝品,生活條件十分艱苦。
8是七大隊的生產廠房,由於是鐵板房,烈日當空時裏面十分炎熱,像個蒸籠一樣。
9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禁閉室(「談話室」),後來所有的各種捆綁酷刑迫害都是在裏面進行,多數都是在晚上或者半夜時進行。
圖3 |
從圖3可清楚看到二大隊和六大隊及廣場的全景。
數字7所包圍的幾間房間就是二零零零至二零零一年間二大隊用來對學員進行邪惡思想灌輸的所謂教室,其下面的11芒果樹和旁邊的8的木棉樹及芒果樹10曾經銬扣過許多的法輪功學員,因為他們抗議迫害,或者是因為「轉化」後又清醒。銬扣在8上面的有張國良(因零一年「轉化」後又清醒)、張孟業等。銬扣在11上的學員有鮑殿生等等。在二零零二年四月間,鮑殿生抵制「轉化」迫害,被六大隊黃姓管教大隊長,梁姓管教,管教易明等打倒在地並強行扣住抱大樹二天,此一事件,原曾在六大隊勞教過的勞教人員何智明(後又被關在二所)、何志華、張國邦等都是參與迫害者,這些人都是廣州花都本地人。
9是一所操練場。
12所示的黑板是進行邪惡宣傳的罪惡工具,經常用來對大法進行邪惡造謠,攻擊。
20和3、4的底層是零二年以前二(六)大隊進行奴役生產地方。其中20是鐵皮房,夏天裏面極其炎熱。每天工作二十小時左右。
6是食堂。
圖中2和19所標示的位置就是改造後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小禁閉室(「談話室」)。其中19所示的窗子就是那裏唯一窗口。
2、迫害初期:二零零二年二月前
二零零零年初,廣州市第一勞教所接到上面要求「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秘密文件後,選定二大隊為專管大隊,並在二大隊專門設立「第三分隊」。進入第三分隊的,都是已轉化的猶大與邪惡認為較可能轉化的人。初被劫持入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惡警視其堅定程度和影響力,把法輪功學員分派到不同的大隊。原站長、較有名氣且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一般不分在二大隊,而是先分去其它大隊隔離、迫害。普通而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一般分在二大隊的第一、二分隊。法輪功學員每天除了被強迫長達十四至十六小時的勞動外,還要面對邪惡幹警的訓斥、辱罵、邪惡的灌輸或偽善的「談話」以及猶大的干擾。
從勞教所後面看,二零零零年後用迫害法輪功的專款蓋的新樓,粉飾太平 |
迫害法輪功的樓所有門窗都裝有鐵欄杆 |
迫害法輪功的專管大隊二大隊的後面 |
通常剛被劫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這些警察一方面偽善地所謂跟你「講道理」,說甚麼我們不強迫你「轉化」,你講的有道理,我都跟你學云云;另一方面卻成天強迫法輪功學員看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等各種侮蔑、誹謗法輪功的節目,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你不認同其中的觀點,就繼續放下去。對於有著清醒思想、又親身體驗著法輪大法益處的法輪功學員來說,這些辦法豈會奏效?往往結果都是講理講不過法輪功學員,警察們便開始撕下自己那張可能開始就不願穿上的「人皮」,露出邪惡的猙獰面目。他們開始對你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不僅罵學員,還罵大法,罵大法師父),對你的人格進行侮辱和恐嚇,妄圖把你的精神搞垮。
對不屈服的學員,獄警指派一或二人進行二十四小時不離身的夾控監視,不准煉功學法,不准與旁邊的人(無論是法輪功學員還是普通人)說話,如果對誰說了甚麼,夾控人除了制止外,還要用隨身帶的筆記本記錄下來。限制活動區域,「打報告「或獄警找去訓話時要蹲下、雙手放置背後,不准親人探視,不准買除廁紙、牙膏和香皂之外的生活用品,扣壓私人信件,強迫勞動等。隊裏每次加菜也不給你加,甚至不讓明白真相的其他勞教學員給予你生活上的幫助。不讓上廁所、大熱天不讓洗澡,那都是家常便飯。
對不屈服的學員,每個月非法延期五至十天(大部份十天)。他們認為所謂「違規」或態度不好的修煉人,便加期半個月至一個月。也有的被銬在鐵門上、走廊邊的窗戶的鐵柱上、或者抱著木棉樹/假檳榔樹銬著、或銬在籃球架上(腳尖到地),夏天蚊子叮蒼蠅爬,日曬雨淋,冬天飽受寒風冷凍,甚至晚上睡覺也這樣銬著。張孟業、鐘穎航、李鶴衝(音)、吳志平、鮑殿生、廖抗援、王德華、羅小文、羅曉等都遭受過。
對長期不屈服的「硬骨頭」,限制在宿舍裏夾控著,除去廁所和洗澡外長期不准出來。或轉去其它大隊「冷凍隔離」迫害。如:鐘穎航、嚴勇、鮑殿生等。
邪惡之徒們除了直接濫用職權、肆意踐踏人權、對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與精神嚴加控制、迫害之外,還利用猶大們組成所謂「民管會」,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散布、灌輸邪悟謬論。還多次組織與槎頭婦女勞教所、三水勞教所、深圳勞教所等進行所謂的所外交流與交叉洗腦。例如,三水婦教所曾把汕頭大學女大學生陳勵送到廣州市第一勞教所和廣州市槎頭勞教所和花都勞教所來做「轉化」。
二大隊教導員為李國明,此人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方面氣燄極其囂張,既虛偽又手段毒辣。此外,副大隊長何桂潮、大隊長周建宏、教員黎偉成、管教畢德軍等等都是最會用手段和最兇惡的幾個。李國明經常在大會上侮蔑誹謗法輪大法,侮蔑法輪功學員,竭盡造謠誣陷。惡警們還想方設法挑起其他勞教人員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惡警通常的做法是暗地裏以減勞教期為條件,慫恿一些勞教人員製造事端毆打法輪功學員,或直接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恐嚇、毆打。而當事情敗露,法輪功學員要求處罰行兇者時,惡警都裝作不知道,還恬不知恥說「我們決不允許有打人行為出現,一定會嚴肅處理。」可事實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徒都得到獎勵並提前解教。
儘管如此,法輪功學員們頂住了壓力,在與普通勞教人員的接觸中,跟他們講真相,用自己的行為讓他們了解真正的法輪功學員是怎樣的人。結果很多與法輪功學員接觸過的人都知道了我們是好人,事實並不像惡警所說的那樣。所以有的不配合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相反對我們很尊敬,對惡警更厭惡。有的還悄悄告訴法輪功學員說:「你們都是好人,要小心。他們(惡警)正在設局找藉口整你們,讓你們難過」。
部份迫害案例
其一:二零零零年,廣州法輪功學員周敏桐在二大隊因不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揭批書)被管教人員銬在大樹上三天三夜,只有吃飯時間才鬆開手銬吃飯。
其二:二零零一年四月,惡人搞誣蔑大法的圖片展覽,一位法輪功學員站出來,威嚴地講清真相:「法輪大法是清白的!我們師父是清白的!」同時喊:「法輪大法好!」震懾了惡人。同時,單錦成和幾位同修也用不同的方式向所有在場的人講真相。經過幾位法輪功學員的證實法,收到很好的效果。邪惡圖片展覽原準備搞三天,結果兩天就收場了。但是邪惡之徒為了報復,把第一位站出來的法輪功學員吊銬在籃球架上兩天。
其三:在二零零一年四月的「獎懲大會」上,張孟業、周敏桐、葉勇、鐘穎航、談偉昌等分別被加期二個月;奇怪的是當時他們並不知道,也沒有被帶去出席所謂的「獎懲大會」,事後也沒有被正式告知,也沒有收到「加期書」,惡警們完全是一副蠻不講理的嘴臉(當時廣東省勞教局下發的一份「文件」說:「對頑固不化的,要堅決給予加期。」)。
其四: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何建宏、陸海雲等幾位法輪功學員,為證實大法,揭穿邪惡的偽善面目,在一所二大隊(即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操場集體公開煉功。此舉震動了整個勞教所,據說省「六一零」頭子也大感震驚。
其五: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到國慶節前後這段時間,二大隊用偽善的種種形式、手段來迷惑法輪功學員,使一些不清醒的法輪功學員上當受騙。同時,惡警採取封鎖手段,企圖阻擋師父的新經文進入勞教所。然而,也就在此時,法輪功學員們得到了經文《大法堅不可摧》。大家深受鼓舞,一部份曾經妥協的爬起來重新修煉法輪功。李周生、張文學等六位曾經走過彎路的法輪功學員先後向勞教所嚴正聲明:所謂的「三書」一律作廢。獄警瘋狂地不計後果地對李周生進行迫害。
其六:二零零一年十二月的一天上午,全所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二大隊,強制接受花都區法院一個庭長宣讀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的所謂「司法解釋」條文。李周生第一個站起來抵制邪惡,高呼:「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抵制邪惡。」打手立刻卡住他的脖子,捂住嘴。此刻,幾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一起站出來,共同抵制邪惡。那時,張孟業也在場,但被幾個打手按住,張孟業就大聲地講真相,控訴邪惡之首的迫害,強調其迫害是「先定罪,後立法」,後來被幾個打手強行架走。當時法輪功學員的正念正行場面非常壯觀。惡警的目的最終沒有得逞,那個庭長灰溜溜地走了。
其七:二零零一年十二月25早晨六點多,在二大隊操場,廖抗援在操場煉功和高呼「法輪大法好」,而且很多學員同時開始絕食抗議,有學員不配合早上點名。這天早上點名前來了二、三十個全副武裝的惡警,手持電棍、手銬,有的還佩帶手槍。把煉功和高呼「法輪大法好」及不配合的學員銬在鐵門上(吳志平)、走廊邊的窗戶的鐵柱上、或者抱著木棉樹/假檳榔樹銬著(廖抗援、李鶴衝)、或銬在籃球架上(羅小文)。過程中,羅小文、吳志平分別被七、八個惡警包圍著、推倒在地,被穿著軍皮鞋的惡警往肋部猛踢。二大隊教導員李國明氣燄囂張的攻擊大法與法輪功學員。
其八:加拿大法輪功學員、原廣州電機工程師段茂璇的證詞:我被非法勞教兩年,於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被秘密劫持至廣州市第一勞教所的法輪功專管大隊二大隊,對我進行更系統的精神、人格和肉體迫害。他們對我進行密集洗腦,強迫觀看詆毀大法創始人和大法的錄像和書刊,強迫接受邪悟者的幫教和所謂的所外幫教(即被戴著手銬押送至其它勞教所、洗腦班)以及所謂的社會幫教(如請佛山市精神病院的痞子醫生陳某來做報告),禁止我與同是法輪功學員的妻子見面,強迫寫三書(悔過書、決裂書、揭批書)。在所內見到惡警時我們要單腳下跪舉右手報告;與惡警交談,只能坐矮小的板凳,以顯示警察高高在上的威風。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強迫長達十四小時的工廠勞動。二零零一年底,時任廣州市市委書記的黃華華(主管迫害法輪功問題)曾視察過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專管大隊」,當時我在場,他離開後,勞教所加重了對我們的迫害。(【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廣州電機工程師段茂璇敘述遭迫害經歷)
3、加劇迫害時期:二零零二年二月──二零零五年四月
二零零二年二月,惡警周洋波調任廣州第一勞教所副所長。二零零二年四月開始,勞教所各個大隊普遍出現對法輪功學員限制更小的活動空間、隔離,洗澡洗衣服共不超過5分鐘,用手銬銬著睡覺或不准睡覺、強迫反覆看邪惡宣傳的音像字資料等的惡性迫害。據明慧網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報導:目前廣東省勞教局派出處級工作組,北京方面派出專員坐鎮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表面偽善,內心險惡。私下裏用殘酷折磨、威逼利誘等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常規迫害
法輪功學員在倉裏往往被強迫從早到晚坐在一張塑料凳上,而且要面對走廊的窗戶。四名內值幾乎不停地來回走動,每隔幾分鐘就要把整個宿舍巡察一遍,逐一登記法輪功學員的動態。法輪功學員未經許可,在房間裏走動或站立起來向外觀望是要被喝斥的。蠻橫無理的內值只要看到有人嘴巴在動,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口咬定他們在背經文;閉上眼睛就是在煉功,都要強行干預。每當法輪功學員寫信時,內值都會搶去看個究竟,沒有涉及經文的內容才會退還給你。在管教的慫恿驅使下,內值人員氣燄囂張,驕橫跋扈,滿口污言穢語。在這裏,法輪功學員的人格根本得不到尊重,人身權利也沒有保障。一天中允許他們在房間行走活動的時間不足二十分鐘,甚至不給任何活動時間,惡警和惡人恐嚇說:「就單憑不讓你站起來活動這一點,到你解教出去的時候,也許你的手腳已經殘廢了。」
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抵制迫害,他們學法、煉功,高呼口號,拒穿囚服,排隊點名從不答「到」,見到管教從不蹲下。因此,一些修煉人受到了延期、加戴刑具、夜宿走廊的迫害。有的人被雙手吊在操場的籃球架下,兩腳踮起,白天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其餘時間全部吊著,任憑風吹雨打,日曬雨淋。晚上十一點後除下手銬睡覺,第二天早上六點鐘起床後接著吊銬,而且一吊少則二十多天,多則三、四個月不等。由於每天踮腳十多個鐘頭,有的人腳趾站腫,雙腿顫抖不止,手臂要支撐整個身體重量,手腕處皮膚磨破,手銬嵌入皮肉,傷口根本無法癒合。夜間,兩個小腿輪番抽筋,痛得無法入睡,白天則昏昏沉沉,艱難程度可想而知。
管教們在法輪功學員的身邊安插了許多「耳目」,這些人時刻注意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和麵部表情,並把它記錄有冊,每天匯總後上報給管教。同時,為了孤立法輪功學員,他們禁止其他人與法輪功學員說話。違反者,輕者挨打、寫檢討,重者加期。此外,他們把法輪功學員每天的勞動任務安排得滿負荷,不讓他們在頭腦中默念經文,利用時間慢慢磨去對大法的記憶。
對於入所三個月以上仍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邪惡的管教利用所謂的「車輪戰」、「晝夜戰」對付他們。他們把法輪功學員獨自領到一個房間裏,不分晝夜地播放誣蔑法輪功的宣傳資料,或者七、八個管教輪番找法輪功學員談話,一談就是幾晝夜,法輪功學員每天只能得到一兩個小時的睡眠時間,甚至根本無法休息。或者四、五個管教把該法輪功學員團團圍住,高聲謾罵法輪功,一罵就是三、四個鐘頭,直到罵累了為止。
「北京經驗」的翻版
如果說在中共「十六大」之前,惡警們還掩飾著他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手段的話,「十六大」後,那才是真正對法輪功學員恐怖迫害的開端。二零零二年八月,廣東省司法局可能是統一組織了廣東三水勞教所、廣州市槎頭婦教所、廣州市第一勞教所所等三個勞教所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惡警,上北京「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罪手段。廣州市第一勞教所所派去北京學習迫害經驗的是法輪功專管大隊(二大隊)副大隊長何桂潮、教員黎偉成、大隊長周建宏、管教畢德軍等人。「學習」回來後,惡警言談中都流露出興奮,「你們要是再不轉化,遲早有你們好受的。」北京還有一名團河勞教所的惡警到廣州市第一看守所指使進行新一輪的迫害計劃。惡警們從其身上學到了許多也許是他們一直就已想幹、卻不知如何幹的折磨人的手段,更從北京那獲得了為非作歹的「膽氣「。於是幾乎是同時從那時起(二零零二年十月左右),廣東省三水勞教所、廣州市槎頭婦教所、廣州市第一勞教所都開始了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從二零零二年七月起,廣州市第一勞教所及二大隊的邪惡頭目,把二大隊辦公樓一樓的三分隊課室改建為幾間約十平方米大的「談話室」(把原一分隊的工場作三分隊課室,原二分隊的工場作電視室──白天作灌輸邪惡的宣傳等用,晚上有時放電視給所謂「提前完成生產任務」的人看;一、二分隊的工場遷往該所用長時間強迫被關押人員勞動榨取來的錢新建的幾棟生產大樓)。不久,原來用作「民管會」「辦公」的十多平方米的房間也改為「談話室」。
這種專門建立的「談話室」,勞教人員都把它稱為「禁閉室」,因為它與該所建的各大隊共用的幾間禁閉室(又稱地牢)差不多,同樣的窄小、無窗戶、空氣悶窒、昏暗。不同的是它建在大隊的內部,更方便邪惡之徒的隨時巡查操控迫害。同時,邪惡之徒以免除勞動與減刑期作獎勵,每個談話室關一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指派四個勞教人員分日夜班輪流監視夾控學員。另外惡人還組織幾個因吸毒而被勞教的人組成打手隊(迫害修煉人時,往往加上夾控人),每當夜深人靜時,談話室裏便上演慘絕人寰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肉體與精神的迫害。
其酷刑手段極其惡毒凶殘,有罰站、晝夜不許睡覺,折手腕,五花大綁上繩酷刑、扯陰莖皮,搓鼻子出血,煙頭燙腳板。強迫法輪功學員燒師父像片並拍照、錄像,藉此在精神上給法輪功學員製造巨大的壓力。勞教所獄警在暴刑脅迫的同時,強制灌輸各種誣蔑大法的謊言。摧殘手段比「文革」有過之而無不及,其惡毒迫害的手段被江××集團奉為「經驗」,令其它勞教所前往效仿。被利用的犯人打手講:「我們不會讓你死,我們要慢慢折磨你,把你折磨成精神病後說你煉法輪功煉的,然後再送精神病院。」這都是勞教所惡警一手安排的種種迫害手段。
廣州市第一勞教所研究出至少四套酷刑用於迫害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凡用刑後人都奄奄一息,渾身大塊紫血印,惡警再傳獄醫檢查,惡毒殘忍還要作偽善表演。中山大學的大學生王德華就被這樣折磨得精神失常。在實施這樣的酷刑折磨時,惡警們也得到了上級的「表揚獎勵」,他們變得更加無所顧忌!其中,最令人髮指的酷刑,就是把法輪功學員用布條捆成球狀懸吊在鐵鉤上施暴(詳見下文)。往往煉功人受刑後,腳踝至小腿部位會有被深勒陷入肉的溝。多天後,仍會有淤黑色的布條溝口子,受害者走路都一拐一瘸的,顫抖不止,鑽心的疼痛。遭受過這種酷刑的部份法輪功學員:李遊、王德華、鮑殿生、李鶴衝(音)、談偉昌、鐘穎航、陳瑞昌、羅小文、楊貴遠、林天賜、鐘素敏、李建忠、賴繁榮、吳志平等。
這是從小道繞到勞教所的後面拍攝的二大隊的那個建起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一個三層的小樓,當局為此投資二百多萬建設,能看到的這部份是警察居住的房間,共六個房間,每天晚上都有至少四個警察值班,副大隊長以上的一個,管普通勞教人員的一個,專管惡警二個。後來的殘酷迫害就是在這個房子的最底層的「談話室」裏面進行的。這個房子是二零零一年七、八月開始建設,二零零二年初開始投入使用。
箭頭所指即為罪惡的禁閉室(「談話室」)。 |
1所示即為二大隊邪惡的警察居住的場所。二樓是邪惡辦公室, |
底樓就是迫害學員的罪惡禁閉室(「談話室」)。黑房子。無法拍到。
「談話室」裏的迫害流程
從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以後,無論是新被綁架入所的法輪功學員還是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不管年齡高低、體質強弱,只要未曾寫過一紙「三書」,都要經歷「談話室」地獄式的魔難。第一個被虐待的煉功人是李遊。
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屈服,邪惡的管教從犯人中挑選了一批膀大腰圓、渾身蠻力的流氓無賴,免去他們的一切勞動任務,再從獎分上給予鼓勵(強行轉化一人,減免二十天),讓他們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按照兩人一組,每組值班八個小時,一天三組輪換的辦法迫害一名法輪功學員。
當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帶進禁閉室後,立即被除去衣物進行檢查。然後夾控人員強迫其面對牆壁一直站立或一直蹲下不許起身。任憑雙腳麻木、兩腿腫脹,也決不給半點喘息的機會。為此,他們作出了法輪功學員每天只能如廁一次的苛刻規定。如果法輪功學員內急,還需如廁,他們會強迫其便溺在自己的漱口杯中。法輪功學員稍有不從,夾控人員便會蜂擁而上。他們時刻注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和麵部表情,三天之內是不允許學員睡覺和休息的。只要學員想閉眼睡覺,立即會被搖醒或澆一盆冷水淋醒。
三天之後,受害者的精神處於崩潰邊緣,夾控人員開始給法輪功學員動刑。他們從廢舊的軍用棉被的被面上撕下五、六條約兩米長、一寸多寬的長布條用於捆綁法輪功學員。每次動手時,四、五個夾控人員不由分說地將受害者按倒在地,兩個人分別擰住兩條胳膊,另外兩人各用一條繩子在受害者的腳踝處勒緊,然後把繩索另一端從小腿處開始往大腿上纏繞,兩條腿部密集地纏繞上繩索後,還能剩下一段。這時,夾控人員惡狠狠地說:「你不是要煉功嗎?今天讓你煉個夠。」說完,把受害者的兩條腿盤成打坐姿勢,兩個夾控坐在受害者身旁兩側的地上,用雙腳蹬踏住受害者的腿,雙手拼命地勒緊繩索,勒緊後把兩根繩索繫在一起。這時,腿部的血液全部被「卡」住,不能流通,肌肉腫脹起來。另外的兩人則用一條繩索把法輪功學員左手腕勒緊,用繩索緊緊地纏繞胳膊,從背後通過再纏繞另一胳膊,到右手腕處把繩索勒緊。勒死後,把雙手反剪到背後,兩支小臂並排朝上捆綁在一起。然後再拿出一條繩索,從中間套住頸部,把身體彎成弓腰駝背狀,等頭部彎曲到能夠碰到腿部後,把這條繩子與腿部纏繞的繩索繫成一個活結。這樣一來,整個人被捆成一個球狀。抬不了頭,直不起腰,坐也坐不成,躺也躺不下,非常痛苦,異常難受。尤其是胳膊和雙腿,又痛又麻。不出十分鐘,全身痛得大汗淋漓,幾層衣服都能濕透。這時,旁邊的幾個人渣也不清閒,為了討好站在門外觀望的管教,他們極盡羞辱之能,肆意謾罵凌辱法輪功學員。大約二十分鐘後,這群人渣把繩索鬆開,讓胳膊和腿部的血液暢通一下。兩分鐘後,再次把所有的繩索勒緊,如此往復三次,時間一次比一次長。第三次捆綁後,學員已經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這時,夾控人員會問你寫不寫「三書」。如果答應寫,他們拿出師父的相片叫你當面撕掉或用打火機燒掉。如果回答不寫,他們採取第三個步驟,拿出第五條繩索,從反綁在背後的手臂中間穿過,把捆成一團的人騰空吊在房間頂端掛吊扇的鐵鉤裏,如此往復,逼你就範。有的人當即被勒得大小便失禁,許多人手臂嚴重拉傷,不能向後彎曲。頸部、胳膊和腿部青紫色的瘀傷兩個星期後才能漸漸消去。
在寫完「三書」,按上本人指印後,夾控人員才讓受害者休息。在夜間,禁閉室的燈徹夜長明,另一組夾控人員輪班替換,監督法輪功學員的睡眠。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陸續會有一些管教與法輪功學員談話,他們通常會說學員在寫完「三書」後精神煥發。如果受害者神情沮喪或者說自己是被迫轉化,管教馬上會面露慍色,起身便走。他們認定該學員是「假轉化」,留有「尾巴」,於是會指派人渣們再幹一次。
在此後的數週或幾個月內,被迫妥協的人被迫坐在昏暗的禁閉室內沒日沒夜地寫「揭批書」,內容全是誣蔑法輪功的。管教要求在規定的時間內寫完,否則以後別想睡覺。「揭批書」的篇幅不得少於六千字,內容絕對要「深刻」,否則打回來重寫,一遍不行二遍,三遍……七遍……。如果多次修改仍未通過,煩不勝煩的管教會毫不猶豫地讓你重溫一次痛苦的經歷。
在寫完「揭批書」後,管教再次拿來印泥,要求被迫妥協者在「揭批書」每張紙的關鍵字眼處按下指印,並讓其寫一張「聲明」,內容大致是『本人所寫的材料全部屬實,同意發表。」然後把所寫的材料複印後大量發表,四處擴散。
對違心放棄修煉的煉功人,惡警們還要強迫他們寫「三書」(決裂書、悔過書、揭批書),並當眾上台做「揭批報告」,其內容必須符合惡警的要求。既要表明是「幹警們春風化雨般的關懷」,又要按他們的要求侮蔑大法,承認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儘管幹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惡警們卻還到處造謠說學員的違心妥協是自願的,家屬來接見時假裝對學員如何的關心和愛護,極力麻痺欺騙群眾。
「期滿」出所:又一道鬼門關
對於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邪惡的管教時常亮出「底牌」,擺出荒謬的邏輯來嚇唬人。他們經常威脅道:你們不轉化是沒有出路的,即使在這裏不轉化,牢期到了,「六一零」來人把你們接到「法制學校」(實為法西斯洗腦集中營,洗腦班),如果三個月之內還不轉化,馬上再送回到勞教所,如此往復。在勞教所裏,法輪功學員只要堅持不妥協,牢期是自動往後延遲的。對於絕食抗議、煉功、喊口號的法輪功學員除了加戴刑具外,全部要給予加期處理,而且每次加期至少是三個月。
對於勞教期滿、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採取了能拖則拖的戰術。實在拖延不下去了,就假惺惺地辦理刑滿釋放的解教手續,實質上卻把法輪功學員直接綁架進了所謂的「法制學校」繼續迫害。這樣做,既能避人耳目,又能在相對封閉的「法制學校」內大展拳腳,為所欲為,力保消息不擴散。
廣州市法輪功學員楊子仁在二零零一年元旦期間到北京證實大法,後被非法關押,送回廣州,被惡警和六一零非法判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劫持到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一、二月份左右(黃曆新年前),他被非法勞教期滿,由於他不向邪惡妥協,被惡警和「六一零」用手銬銬著,從廣州市第一勞教所直接帶到廣州市越秀區洗腦班繼續迫害,當晚,楊子仁從洗腦班走脫,在外流離失所。
部份迫害案例
其一。鐘穎航被多次延期、加期,在二大隊長期被限制在二樓宿舍的房間裏,被夾控著,除去廁所和洗澡外不准出來。二零零二年初,鐘穎航調去九大隊,一次,勞教所邪惡頭目周洋波找他訓話,他不回答邪惡的問話。九大隊的楊姓教導員便以「態度不好」為由,把鐘穎航戴上手銬、毒打、關小號(禁閉),並加期半個月。二零零二年夏,鐘穎航被調去八大隊,因拒絕強迫勞動而被銬在籃球架上,腳尖到地,日曬雨淋,並被延期。晚上的洗澡洗衣服時間共只給五分鐘,睡覺時只能側著一邊睡、兩手被銬在床邊的窗戶的鐵柱子上。後被調回二大隊迫害,其中包括酷刑。
其二。二零零二年六月以來,廣州第一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採用越來越殘忍的手段虐待,強迫他們放棄信仰。如五大隊學員吳志平被惡警用手銬銬在籃球架上,長達四個多月,每天日曬雨淋。六月中旬,饒卓元也被該隊惡警採取相同的手段迫害,於八月初被迫害致死。被非法關押在六大隊的法輪功學員鮑殿生被幹警指使勞教人員殘酷虐待,如:每天不准睡覺、噴辣椒水、往床上倒開水,放蟑螂、放臭蟲、老鼠、往陰部噴辣椒水、扣飯菜、毒打等等;如幹警指使專打軟肋、胸部、內臟等重要部位,導致其內傷,難以恢復;白天被逼迫幹一些最苦的活,一打瞌睡便是一陣拳腳,拖到廁所將頭按在水池中灌,用水桶往身上倒,整日衣服全濕,手全磨起水泡也不准停一下,如此達一個多星期。六月二十五日警號為4416282的黃姓幹警,指使一勞教犯人用煙頭燒他,用拳打他的腦部、背部,強制其蹲地,從上午九點左右一直到半夜,致其全身疼痛,數十日不好,被燒傷達四十餘處。
其三。一法輪功學員自訴所遭受的毒打折磨:當我來到廣州市第一勞教所二大隊的時候,我就被裏面的「夾控人員」(打手)輪流看管。由於我不配合他們的無理要求,就經常被他們刁難和虐待,比如:每天要強迫我去觀看那些污衊大法師父、攻擊大法的書報或電視、錄像;一天規定只能去二至三次廁所(經常要忍很長時間才能去);冬天要經常沖冷水涼;每天睡覺的時間很少甚至沒有;經常被罰站、罰跑、罰幹髒活;每天要長時間坐在一張很低的塑料凳子上看書和寫心得,等等。因為長時間坐在凳子上,所以,我的臀部都被磨傷得很厲害,疼痛難忍。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向他們提出抗議。卻遭到一幫「夾控人員」的圍攻和毒打。有一個惡霸還狠狠地用力把我的左手都扭骨折了。當時,我痛苦得難以言表。他們怕我出事擔責任,當天晚上就把我送到附近的醫院去治療。在住醫院期間,他們怕我逃跑,連我睡覺都給我戴上手銬。可見他們是多麼沒有人性。我在醫院住了幾天就出院了,但是,他們還沒有放過我,繼續對我迫害。有一天晚上,他們那幫「夾控人員」就對我下了毒手,給我上「紮刑」。當時,我痛苦得死去活來,我的身心受到了嚴重摧殘。如果我不是修煉法輪大法,我可能當時就不想活了。為了完成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我忍受著一般人難以想像的痛苦活下來了。直到我離開那個充滿罪惡的「人間地獄」為止。(【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五日】我在廣州市第一勞教所遭受的毒打折磨)
其四。一法輪功學員對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的見證: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晚我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劫持到廣州第一勞教所第二大隊三分隊非法迫害。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比對其他犯人要嚴酷的多,不讓法輪功學員與其他人員接觸,要隔離三個月,每天寫心得體會和向獄警彙報,每天獄警要找我談話二、三次,其實就是想強迫改變我的信仰,成天反覆放錄像,播放的都是他們捏造的謊言。對不配合他們的學員,就給關禁閉或戴腳鏈手銬,增加牢期。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迫害,每次被加期二到三個月,到最後出獄還欠三百多天,就是說原判三年,已超期到三年半。凡被非法關押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獄警就分配吸毒人員監控,二十四小時不離開半步,每天監控人員向獄警彙報。監控人員打罵法輪功學員,獄警有意避開,不加制止,監控人員賣力者,因獎分越高可提前釋放,所以監控人員特別賣力。全所獄警主要力量全集中到三分隊,其它大隊只幾個獄警,而我們小小一個分隊就有十多個,凡是到三分隊的獄警都得向所裏寫保證書,不參與法輪功修煉,否則不得進入三分隊。三分隊禁閉室也多,全所只八間,三分隊就六間。初入所坐禁閉,不准與外界接觸。絕食抗議,不願寫三書的都坐禁閉。有時晚上禁閉室發出慘叫聲,這是監控人員和獄警在殘酷折磨我們的同修。專管迫害法輪功的警察經常到最邪惡的北方到迫害法輪功學員嚴重的監獄去學習邪惡的手段,回來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八月三十一日】一名廣東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和勞教的遭遇)
其五。六大隊曾經關押過的學員包括何凱強、陳瑞昌、張攀、鮑殿生、張文學、單錦成、談偉昌等。二零零二年間,六大隊對學員進行了殘酷的迫害,其中直接的總指揮是指導員梁永開(他直接指使教勞教人員用書墊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用重錘擊打致內臟損傷)、管教大隊長黃某某(坐鎮督導迫害,叫囂「你死好過我死」、「吊你在樹上七天七夜我就不信你不轉化」)。管教易明,動手打學員,並直接給羅國林辣椒水,命令其往法輪功學員臉上、身上、陰部、屁股等敏感部位噴,逼其「轉化」。管教梁某某,設計指使勞教人員往被扣法輪功學員的樹上抹白糖來招螞蟻叮咬學員等。直接參與的勞教人員有何智明、何志華、張國邦、羅國林(直接動手迫害)等,這些人都是廣州花都本地人。
(二)廣州市第三勞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起,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轉制為關押一年內刑期犯人的監所,其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被轉押到同處於花都區赤坭鎮的廣州市第三勞教所繼續迫害,而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如李國明、畢德軍、武新河等等也同時轉到了廣州市第三勞教所。因此,廣州市第三勞教所延續了廣州市第一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在廣州市第三勞教所專管大隊教導員、專管大隊長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直接指揮者。所長多扮白臉、幹事多是協從,其他幹警多屬第三層。
據這裏的可靠人士透露:當勞教所裏每次來一個法輪功學員,勞教所都會得到上面八萬元的撥款,給迫害法輪功學員作經費和獎金。
這幾年邪惡每次在此舉辦為它們歌功頌德的晚會時,好好的天空在演出中途竟突然下起雨來,幾乎場場如此。連一些吸毒犯都發出感歎:「共產黨在這裏害人太多太慘,令蒼天都落淚啊!」
廣州市第三勞教所(廣州市赤坭水泥廠) | 廣州市第三勞教所會見登記室 | 廣州市第三勞教所外圍環境 |
迫害步驟
從二零零六年開始,廣州市勞教局明文規定各勞教所警察不准打罵勞教人員,但廣州市第三勞教所對待不放棄自己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依然陰毒的採取肉體和精神折磨的措施,其手段比過去更隱蔽、更狡詐,警察是背後操控吸毒犯行惡的主使。其迫害步驟具體如下:
法輪功學員一進勞教所便被關入夾控室,由兩名吸毒犯二十四小時看管,強制法輪功學員坐在小板凳上學習他們騙人的東西,腳不能動,一天約坐二十小時以上,每天只准睡很少覺,其餘時間就要強迫看污衊大法的各種書、刊等。專門做洗腦「轉化」工作的獄警李文彬也會隨時來以「談話」恐嚇。一般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屁股都會潰爛,如果白天打瞌睡,邪黨惡徒們就罰蹲:姿勢不能動,兩手向兩邊伸直用棍子穿上,膝蓋窩也放上棍子。他們拿針在旁邊,如果蹲的姿勢動了就用針扎。平時還經常打肋骨、打太陽穴,有時會夾手指。
一個星期後法輪功學員每天由兩名吸毒犯押著去看誣蔑大法的電視光盤,看完要寫「觀後感」,如果法輪功學員的態度不轉變、不配合邪惡,每天的睡眠時間將越來越少,隨時會受到吸毒犯的訓斥,飯也不給吃飽,菜也會減少。
如果一個月後法輪功學員依然堅持修煉,每天只能睡上一個小時或幾天都睡不上一個小時的覺。一閉眼就會遭到吸毒犯的毒打。當所有污衊大法的光盤都放完後法輪功學員依然不妥協,此時獄警畢德軍和李文彬便暗中指使七、八個吸毒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措施」,比如:用繩子把法輪功學員捆起來,長時間保持一種很難受痛苦不堪的姿勢;或者把法輪功學員按倒在地進行各種毒打、折磨:比如捏擠陰部、把屎尿灌入法輪功學員的口中等等酷刑,總之會使盡各種各樣的卑鄙下流手段……但畢德軍和李文彬又害怕把法輪功學員折磨致殘致死,否則他們自己難保(這幾年上面已經規定勞教所沒有死亡指標了),所以每次對法輪功學員用刑時畢德軍和李文彬等都會反覆告訴吸毒犯:「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讓他難受痛苦才行」。(【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五日】曝光人間地獄──廣州市第三勞教所)
因承受不住折磨而妥協的法輪功學員,在它們的材料上不准填「強制轉化」,要填「自願轉化」,這樣它們便可繼續欺上瞞下、維持其虛假「文明管理」形像。執行這些邪惡政策的人渣主要是畢德軍、李文彬、甘彪三人。
對法輪功學員施「繩網」、「紮粽』等酷刑
第三大隊常設有三間禁閉室,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禁閉室後,由五名吸毒、盜搶等勞教犯人輪流看守。犯人在惡警指揮下,扒光法輪功學員的衣服,猥褻行為令人髮指。他們強迫法輪功學員長達數小時坐、站,不許睡覺,逼看污衊、誹謗法輪功的書籍和電視片,每天逼寫所謂的「心得體會」;不配合邪惡或背法煉功的法輪功學員,就會遭到惡警和犯人辱罵和毆打。
惡徒們還使用一種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叫「紮粽」,先把法輪功學員的雙手後綁,然後將腿後綁,向上提到後綁雙手點上,捆在一起,用力向後拉,頓時令人有被撕裂的絞痛,這樣的折磨時間只要稍長,人就會痛得昏死過去。
為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惡警還威脅對法輪功學員施用「繩網「酷刑。惡警用一根長繩將弟子手腳倒綁,懸在屋頂電風扇掛鉤上,數分鐘,法輪功學員身上即刻淤血青紫,稍長時間就會筋斷骨折。
惡徒還長時間強迫法輪功學員坐不平的小凳,凌晨只給法輪功學員喝非常稀的稀飯,過後不給上廁所,造成法輪功學員的泌尿系統出現紊亂,經常拉不出大、小便。更可惡的是,邪惡之徒居然還栽贓陷害說,這種現象是由於法輪功學員以前煉功盤腿導致的。除此惡警還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長達十小時的體力勞動,七十餘歲老人也不例外。
部份受迫害學員
其一。林志勇被劫持來此不久就遭毒打。
其二。大學體育教師汪和被迫害得行走不便。
其三。有一個不知道名字的法輪功學員,據說他身上釘有鋼板,被迫害得鋼板錯動。
其四。二零零七年底黃輝被劫持到此,開始一個多月每天坐小板凳十九小時以上,強迫看邪惡書和錄像洗腦,由吸毒犯二十四小時輪流看守。
其五。大學教師汪宏發在被廣州市第三勞教所劫持期間,其父親悲憤交加,含恨病逝,而勞教所卻一直阻止其家人去探視、報信。
其六。原廣州番禺永大集團公司總務科職工朱建朋,在修煉前因車禍成為殘疾人,修煉法輪功之後重獲健康。迫害發生後,朱建朋於二零零零年進京上訪,惡警未經任何法律程序,把他強押到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強迫幹奴工,輪番精神洗腦,強迫觀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錄像與文字。經過長期的精神與肉體折磨後,朱建朋的癲癇病復發,犯病時,全身抽筋,口吐白沫,神志不清,小便失禁。回家後,身體又逐漸恢復健康。二零零八年七月奧運會前,朱建朋因發資料,被綁架到拘留所,被牢頭毒打,致使他出現肺結核的症狀。但惡警依然把他押往廣州市第三勞教所迫害。後因病情嚴重,惡警只得把他轉到廣州武警醫院。期間,惡人為他注射了不明藥物,致使他頭昏目眩、站立不穩,高燒不退、神志不清。最後導致尿血、腎衰竭。惡警只得為他辦保外就醫,送往番禺人民醫院。這種折騰,不但摧殘了朱建朋的身心健康,最後連警察都不想管了,只得放他回家。回家後,身體雖有所恢復,但由於遭受連年不斷的身心摧殘,且回家後「六一零」,居委會等不斷騷擾,致使身體越來越弱。不幸過早離世。
(三)迫害手段及酷刑種種
1、洗腦,進行精神摧殘。剛進勞教所的洗腦就是所謂的「無論你對還是錯,無論有罪還是沒罪,都要認罪認錯,遵守隊規所紀,安心改造」。接著,強迫法輪功學員看「焦點訪談」等造謠、污衊法輪大法的錄像,或由管教(如洪遠朋等等)「上課」,重複中共的造謠、污衊法輪大法的內容。有時,也放一些所謂的電視連續劇,都是歌功惡黨或蠱惑矇騙人心的。
2、泯滅人性的「個別談話輔導」。時不時的,惡警會突然的找學員去進行「個別談話輔導」,目的是看法輪功學員的思想狀態,所謂進行「思想摸底」,如果法輪功學員無意識的顯露出自己的思想狀態或者稍稍表現不符合邪惡認為的標準要求,接下來便是又一輪批罵,或者重新單獨洗腦,強迫抄看中共的造謠、污衊法輪大法的書籍、音像等,甚至再次關進「小黑屋」迫害。所以,被叫「談話」的人內心都是惶惶不安的,精神緊張。
3、逼良為惡的寫「感想」、「考試』。每天進行洗腦「學習」後,還得寫「感想」(思想彙報),而且規定寫「感想」的方向,如甚麼深挖思想根源,學歷高不等於有社會經驗、心理健康等等,而且每週要進行一次總結,每月要進行一次考試,讓你記住那些邪惡的謊言或者說自己煉功如何的錯了,考試分數低了或回答不符合邪惡認為的標準要求,將會被認為「轉化」不徹底,遭到再次高密度強化洗腦或關進「小黑屋」迫害。
4、長時間奴工。除迫害向邪惡轉化的時間段,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無法勞動之外,煉功人每天還被強迫從事十小時以上超負荷的勞動,有時達十四小時。廣州市第一勞教所一大隊:主要生產手工製品,如塑料花,布花等;二大隊:主要是精品小玩藝彩繪,服裝的針線串珠,電插座等;三大隊:生產手錶(機械)的配件,表盤等等;五大隊:生產類似卡通的塑料玩具的彩繪加工,就像掛在鑰匙鏈上的塑料卡通小玩藝;七大隊:產品類似三大隊;八大隊:生產類似五大隊的手工藝品。廣州市第三勞教所三大隊:主要加工各式各樣的髮夾,有時也做服裝的串珠,塑料卡通小玩藝。
勞教人員的工作處 |
遠處整齊的房子是新蓋的工場,零二年底廠房全部都搬到此處。 |
5、體罰性質的唱歌、操練。惡警以法輪功學員散漫、對惡警不夠畢恭畢敬為由,以體罰手段強迫他們反覆唱邪黨的歌曲和反復進行軍事操練。可惜當時很多人不感覺它是迫害伎倆。其實其邪惡目的有幾個:一個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後續洗腦和肉體操控,同時製造精神緊張;二是令不了解迫害的人以為惡警如何「好」,矇騙民眾;三是為新年晚會的歌功惡警、矇騙更多的人、抹黑大法的所謂「節目」作準備。
6、用陰毒手段進行精神污辱。酷刑之後,如惡警準備了許多大法創始人的照片(在上面打印了非常難聽的話),逼迫法輪功學員念。逼他們在上抄寫不堪入耳的髒話,用鋼筆尖去戳照片的眼睛、燒照片,並被拍照,同時惡警聲稱「這就是你們對待你們師父的證據,我們要把照片發到明慧網上去,看你們師父還要不要你」,如此等等,極其陰毒卑鄙,給學員的心靈蒙上難以解脫的陰影。
7、獄中獄──長期禁閉在「小黑屋」。二零零二年七月,廣州市第一勞教所二大隊把三層辦公樓底層的「教室』用水泥牆分隔成了大小約八至十平方米的四間小房間(加上原來「民管會」共為五間),每個房間都安裝了鐵門,並在上面裝了貓眼(只能從外面看到裏面)。在牆上的水泥還沒有幹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把學員關到了裏面,專門用來折磨法輪功學員。這些的小黑屋狹小、陰暗潮濕、密不透風,晝夜點著燈,牆壁四週貼著諸如「轉化是唯一的出路!」等標語,還有複印的法輪大法創始人的照片,用紅筆打上叉倒貼在牆上,場面陰森恐怖。對外美其名曰「談話室」。普通勞教人員把它稱為「禁閉室」。有時,惡人還把法輪功學員騙去醫務所旁的勞教所「禁閉室」施暴(那裏離各個大隊都比較遠)。惡警這樣封閉法輪功學員,也是營造一種精神迫害,用他們的鬼話講就是「悶都悶死你」。在廣州市第三勞教所三大隊,這樣的小黑屋有三、四間,位置在進入三大隊大門左邊的底樓。監室把原來的窗都用報紙、布條嚴嚴實實封起,沉重的鐵門基本關上,同樣的昏暗、不透風。裏面的布置同樣的邪惡。夜深人靜時,邪惡之徒便對學員施暴。即使學員被逼迫表面屈服了,還要繼續長期禁閉在「小黑屋」迫害,以「鞏固轉化成果」,直到惡警認為「放心」為止。
8、多人貼身夾控與記錄。惡警指派打手二十四小時貼身監控法輪功學員,如影隨形,包括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個表情、甚麼時間喝水、甚麼時間上廁所、說了一些甚麼話、晚上睡覺翻身幾次、一天坐「小凳」姿勢及喉嚨的是否動(認為在默背經文)、是否有嘆氣等等,把學員的一切細微的舉動都每天記錄下來,交給相應「掛靠負責』的惡警。二零零五年一月,一法輪功學員被關在小黑屋時,有一天剛醒來,有個打手假惺惺的問我:「昨天晚上,你翻了三次身,你知道嗎?有甚麼心事想不開?」這種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個表情都被人監控記錄的感覺,讓人感到像動物被關進籠子感覺,是一種無形的傷害。
9、任意打罵威脅利誘。有的惡警公開叫囂「你不轉化,我就整死你」。有的惡警指使打手講:「我們不會讓你死,我們要慢慢折磨你,把你折磨成精神病後說你煉法輪功煉的,然後再送精神病院。」廣州市第一勞教所二大隊大隊長周建宏對一法輪功學員講:我們不強迫你轉化,我們有的是辦法,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每月加你的期,加到勞教的最長期限三年,再把你送到「法制學校」(洗腦集中營),如果還不轉化,馬上再送回到勞教所,如此往復。
10、加期或延期迫害。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妥協,惡警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每個月都非法延長十至十五天的勞期。有的甚至加期一至三個月一次。
11、其他陰毒的迫害方式。毒打,剝奪睡眠等基本人權,不讓上廁所、大熱天不讓洗澡或洗澡洗衣服時間很短(總共五至十分鐘),噴辣椒水、往床上倒開水,放蟑螂、放臭蟲、老鼠、往陰部噴辣椒水、扣飯菜等。還有偽善、花言巧語矇騙和逼迫一幕幕親人反目的悲劇等等。
12、長時間銬手銬迫害。被雙手吊在操場的籃球架下,兩腳踮起,白天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其餘時間全部吊著,任憑風吹雨打,日曬雨淋。晚上十一點後除下手銬睡覺,第二天早上六點鐘起床後接著吊銬,而且一吊少則二十多天,多則三、四個月不等。由於每天踮腳十多個鐘頭,有的人腳趾站腫,雙腿顫抖不止,手臂要支撐整個身體重量,手腕處皮膚磨破,手銬嵌入肉內,傷口根本無法癒合。夜間,兩個小腿輪番抽筋,痛得無法入睡。例如吳志平在廣州市第一勞教所五大隊,被銬在露天下曝曬達四個多月。
13、強迫連續長時間以同一個姿勢痛苦坐不平的小板凳。惡警和惡人恐嚇說:「就單憑不讓你站起來活動這一點,到你解教出去的時候,也許你的手腳已經殘廢了。」整天在小凳子上坐著,時間一長,很難受,很不舒服;又由於沒甚麼活動,沒幾天,人兩腿浮腫,而且越來越厲害,腳的顏色都變成了紫色,屁股也坐爛了。然而,這些他們還嫌不夠,為了增加法輪功學員的痛苦,他們有時有意給坐一個破凳子,一坐上就陷下去,坐的更難受;而有時,要上廁所時,他們就推說廁所有人,則要等很長時間。
14、煙頭燒燙身體。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五日警號為4416282的黃姓幹警,指使一勞教犯人用吸得很旺的煙頭燙他的腰,一個點要用二到三支煙才能燙出來,他的腰被燙了一圈,四十多個點,還指使犯人用拳打他的腦部、背部,強制其蹲地,從上午九點左右一直到半夜,致其全身疼痛,數十日不好。
15、「紮粽」、「繩網」等酷刑。詳見本文。
(四)酷刑例說:「用布條捆成球狀懸吊在鐵鉤上施暴」
廣州市第一勞教所專門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罪大惡極。這裏僅對其慘無人道的酷刑之一──「用布條捆成球狀懸吊在鐵鉤上施暴」作演示說明。(【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四日】廣州第一勞教所酷刑:捆成球狀懸吊在鐵鉤上施暴(圖))勞教所還積極向外輸出此種迫害手段。例如: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二大隊教導員李國明、管教黎偉成被廣州市海珠區洗腦班惡人李瑞民請去,親自動手演示捆綁法輪功學員。
惡警與參與迫害大法的其他勞教人員狼狽為奸,一個是利用勞教人員施暴以示虛偽的惡警「不打學員」指揮行惡,另一個是爭取表現減刑。不法歹徒通常選在夜深人靜或在密封的地下室(談話室)進行這種慘絕人寰的酷刑,但受刑學員的慘叫聲仍時不時被在押人員聽到。施暴時由來已三至四個勞教人員進行,由惡警指揮或假裝不在現場(躲在一邊)。
用刑材料:二~三米長的麻花繩,破棉被撕成的布條,破襪子,鐵鉤,抹布等。
步驟:先按住學員,綁死手、腳腕部位,用繩環繞式捆住兩手臂,向後背反綁使勁上拉;把腳拉成盤腿狀(在膝蓋,不是在大腿根,更痛苦),綁死;然後,從後背雙手處穿繩子從脖子上下來綁接在雙腿上,彎曲成球狀;口塞爛布或臭襪子,再用繩子橫綁著嘴,喊不了;最後,從後背反綁的雙手處吊一繩子,吊在架子上的鐵鉤上,二十分鐘至一個多鐘不等。
下面是演示圖示說明。由於各方面條件、安全原因考慮,圖片描述隱去了背景和人物主要特徵,另捆綁程度不能完全按實際力度來操作。據其他勞教人員稱,這種酷刑一般人十分鐘就承受不了,甚至成癱瘓,其殘暴程度可見一斑。
① 綁死手腳,綁在腕關節。使勁綁,刑後淤血或壞死。
手腕處綁死 | 腳腕處綁死 |
② 雙手臂環繞式捆綁
捆綁用的麻花繩或布條(使勁綁) | 雙手臂捆綁後 |
③ 手臂反綁在後背向上拉
④ 大腿捆綁
環繞狀捆綁 | 雙腿盤腿狀,綁在膝蓋處 | 綁死固定在另一腿的膝蓋處 |
⑤ 脖子處穿繩捆綁(箭頭方向下拉)在雙腿上,成球狀。 |
⑥ 最終捆綁成球狀,彎腰,雙手反綁上吊。 |
⑦ 鐵鉤上吊住(箭頭方向懸吊) |
⑧ 學員的嘴被爛布一類塞住,或再用繩、布條用力橫綁。 |
(五)廣州市男勞教所十年迫害的特點
在總體上,十年來廣州市男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具有如下特點:
1、非法、見不得人
無論是從中共已簽署的國際人權憲章(包括《世界人權宣言》、《公民權利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經濟社會文化權利國際公約》等三大文件),還是從中共自己制定的所謂「法制」制度,整個勞教體系都是非法的。因此,勞教所內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是非法的,見不得人的。尤其非法禁閉與施行酷刑,嚴重觸犯了中共的《刑法》與國際人權法,構成了「刑訊逼供罪」、「暴力取證罪」、「毆打體罰虐待被監管人罪」、「指使毆打體罰虐待被監管人罪」、「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以及酷刑罪、反人類罪等等。
2、殘酷血腥
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與血腥,直接來源於中共本身的邪靈本質與流氓本性決定的。廣州市第一勞教所和第三勞教所的罪行在國際上屢遭揭露、曝光,如:「廣東花都市勞教所暴行:酷刑折磨昏死再叫獄醫」、「廣州第一勞教所動用四套酷刑 受刑者渾身大塊紫血印」、「我在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被長期吊銬的遭遇」、「廣州市第一勞教所暴行:捆成球狀懸空吊在鐵鉤上」、「廣州第三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施『繩網』、『紮粽』等酷刑」等等。
3、隱秘掩蓋
勞教所一方面以酷刑等卑劣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另一方面,因為迫害的非法性與血腥暴力,是見不得光的,見不得人的,所以參與迫害的中共惡警罪犯和打手們對迫害的真相極力的掩蓋,面對國際輿論的壓力與國內有良知的民眾,中共極力抵賴、編造謊言與營造假相,使國際社會的民眾難以了解迫害的真相。
例如:廣州第一勞教所一般都是夜裏十二點開始施行酷刑,在凌晨四點以前就暫停,時間段隱秘。有個遭受酷刑折磨的法輪功學員即將離開勞教所之前,二大隊大隊長周建宏幾次要他做一個書面說明,說明在被勞教期間,警察沒打過、沒罵過,並要學員口頭保證以後不將在勞教所發生的事傳出去,否則,就繼續勞教等等。惡警指使打手對黃國華施行毒打,五個打手二十四小時夾控,就連上廁所也有三個人跟著、架著他。他的懷孕三個月的妻子被廣州「六一零」洗腦班害死了,每天還強迫黃國華得「微笑」。
勞教所用血腥酷刑強迫法輪功學員向邪惡方向轉化,同時用偽善欺騙勞教人員和社會大眾,作出「春風化雨」的假相,無恥的宣說法輪功學員「轉化」後精神煥發。如果看到有人神情沮喪,馬上找你談話,懷疑你是否「假轉化」或留有「尾巴」,讓你再回小黑屋或指派打手再施行一次酷刑。在二零零二年底的「迎二零零三新年聯歡晚會」上,強迫法輪功學員演唱所謂的「幹警頌」(由歌功邪黨的「公僕讚」歌曲改編),妄圖為他們塗脂抹粉、掩蓋他們迫害所幹的罪惡。惡警們還到處造謠說學員的違心妥協是自願的,家屬來接見時假裝對學員如何的關心和愛護,極力麻痺欺騙民眾。不知內情的人從表面很難看出迫害來。
4、系統性迫害
從非法抓捕到洗腦、從夾控到詳細的監控記錄、從造謠誹謗到任意打罵、從威逼利誘恐嚇的「個別談話」到任意延長勞教期限、從體罰到血腥恐怖的酷刑迫害,從肉體迫害到精神良知的摧殘,從逼迫所謂的認罪認錯到逼良為惡戕害人性,廣州第一勞教所的惡警的迫害手法可謂系統精細。這也體現出中共國家恐怖主義迫害人性與良知的深重與殘酷。
5、手段流氓無恥
在迫害的過程中,惡警與打手們所採用的手段都是下三濫、下流無恥的。施行酷刑時,不是麻木而是表現出變態的「興奮」與獰笑,甚至是迫害「比賽」,這些無不反映出中共邪惡泯滅人性的反人性本質與無恥的流氓本性。
二、部份嚴重迫害案例
(一)饒卓元被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致死
饒卓元,一九六九年生,廣州市衛生防疫站食品科的一名食品監督員。饒卓元和妻子林倩都是法輪功的受益者,迫害發生後,夫妻倆多次遭迫害。饒卓元於二零零二年八月初被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致死。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林倩被迫終於離開了中國大陸。以下是林倩自述中關於饒卓元被迫害致死的部份。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廣州海珠區新港派出所的一位警察打電話叫我去看我丈夫,我才知道饒卓元又遭難了。這次他被送進了廣州海珠區第一看守所。在他絕食後他又被轉到廣州市花都第一勞教所。這期間饒卓元一直絕食抗議。他的體重由六十八公斤減到三十五公斤,整個人完全變了相,只剩下皮包骨頭了。由於在勞教所醫務室打點滴都打不進去了,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饒卓元被送到位於廣州市白雲區石井的司法醫院。他在那裏待了兩天。在司法醫院的醫生強迫家人寫「保證書」後,我丈夫才以「保外就醫」的名義,被我抱回了家,當時他已無法走動了。他回家後家人都認不出他來了。小女兒害怕的躲到大人的身後,好久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能夠與往日的爸爸聯繫起來。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饒卓元在家養病期間,我身穿著白大褂,頭戴著白帽子,在工作期間被強行綁架到位於廣州市江燕路海富花園裏的海珠區昌崗街派出所關押了二十四小時。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日,我被劫持到位於廣州大道南1690─1694號「何貴榮夫人福利院」九樓的海珠區所謂「法制學校」強行洗腦。
我被劫持在洗腦班期間,一直都不讓我丈夫來看我。我婆婆來看我,也被惡警李清華擋住不讓見。在我被關押期間我的家人承受了很大的精神壓力:我二哥、三哥千里迢迢來洗腦班看我;我母親病在家裏生活不能自理卻又沒人幫她;我女兒也很難見到媽媽;姪子、姪女怕我失去工作到我單位去要求放人;洗腦班還強迫我家人每天給他們一百元人民幣。直到我丈夫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再次被廣州市六一零、天河區六一零、海珠區六一零和廣州市第一勞教所的惡警闖到家裏強行綁架到花都赤坭第一勞教所後的第三天,六月十九日不法人員才把我從洗腦班放回家。
我丈夫再次遭綁架後,我和家人強烈要求去見他,卻被海珠區六一零的余強,花都勞教所的黎教搪塞過去了。丈夫身體剛剛才恢復過來一點就又遭惡警綁架,一直見不到兒子的年老的婆婆心裏實在放心不下,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我婆婆親自到赤坭勞教所要求見見饒卓元,但是,赤坭勞教所的惡警卻欺騙我婆婆說饒卓元到其它地方交流去了。婆婆只能傷心的回到廣州……
其實在六月二十六日饒卓元已被送到花都市人民醫院(位於花都市新華路),我和家人卻一直不知道在饒卓元的身上發生了甚麼事。直到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下午,由海珠區六一零、海珠區洗腦班的負責人李瑞民、海珠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余強通知我的單位,讓單位派人陪我前去看望我的丈夫。他們事先沒告訴我情況。直到車開到了花都市人民醫院,我的心突然咯登一下,感到情況不妙。
進入花都市人民醫院,該院院長、骨科魏主任、花都勞教所的周所長和惡警何桂潮介紹情況。惡警何桂潮說饒卓元的情況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說是饒卓元自己從七、八級樓梯跳下來,然後又自己站起來撞到牆上,才造成饒卓元的第五頸椎粉碎性骨折。當時骨科魏主任手上拿著說是饒卓元的CT片給我看。我看到在第五頸椎那個部位有一塊碎片,插在那裏。按照醫學的正常角度來看,饒卓元從樓上摔下來後,已經造成第五頸椎粉碎性骨折了,那會造成頸椎以下的全癱,不可能再站起來又去撞牆,不可能有這個動作了。可見,惡警何桂潮在說謊,在掩蓋著他們那些不可告人的事實。
在勞教所裏最了解饒卓元情況的法輪功學員張文學解教後曾來找過我,說饒卓元在勞教所裏出事後情況不是很嚴重,是在一個秘密的地方被迫害成這樣的。這點可以從饒卓元被送醫院還可以講話,醫生、護士、警察不讓我去看,等到處於昏迷狀態時才讓我去見,可見他們隱瞞了不可告人的醜事。當我見到饒卓元時他已經不能開口說話了,但他不停的在流眼淚。他的右耳周圍連同頸部的四分之三都瘀血、腫脹,手和腳都有被重物擊打過的和擦傷過的痕跡,頭頂有一個血腫,後來發現其實頭部已有兩個血腫。
由於我第一次在醫院看到他時,在做頭部牽引,所以不敢移動他的頭部,直到二零零二年七月底,我才發現饒卓元的後腦勺還有另外一個血腫的傷口,當我責問責任醫生並要求看病歷時,責任醫生當時就慌得語無倫次,無言以對,並拒絕讓我看病歷。這是甚麼道理呢?!在花都人民醫院住院過程中責任醫生對我說:饒卓元的病情內環境越來越好,沒有發生感染。但是悲劇還是發生了。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晚上八時左右,花都市人民醫院的院長通過海珠區六一零人員知道我家電話後通知我及家人,說饒卓元已故。這一天,他才三十四歲。
在我丈夫受重傷住院到火化期間,海珠區六一零那些喪盡天良的惡人的邪惡嘴臉暴露無遺,他們的狡猾和奸詐得到了淋漓盡致的表演。(【明慧網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一日】我們夫妻被惡黨長期折磨 丈夫被迫害致死)
(二)中山大學黃德華被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
黃德華,男,黑龍江哈爾濱人,中山大學三年級在校學生。黃德華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在廣東省第一勞教所,遭受到殘酷的迫害。黃德華性格溫和,被惡警認為好欺負,一直把他當作重點迫害的對像,為的是迫使他放棄大法修煉。惡警何桂潮曾假惺惺騙他,只要他一轉化,馬上幫他辦所外執行送回中大念書,妄圖以此誘騙他轉化,遭到黃德華嚴詞拒絕。
二零零二年九月,廣州市勞教局組織廣州市第一勞教所惡警何桂潮、黎偉成、及槎頭勞教所一批幹警到北京團河勞教所學習邪惡的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及「經驗」,回來後就迫不及待效仿北京惡警,用酷刑迫害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原來三分隊的學習教室和民管會迅速被改造成黑房子。從此,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發生在每一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身上。
黃德華約二零零二年十月上旬被帶進「黑房子」,連續幾天幾夜不讓睡覺,還用紙塞他的嘴,導致其嘴巴潰爛,惡警黎偉成一邊強迫其吃藥,一邊偽善地說是為了他好才強迫他吃藥。大概十月二十日凌晨,黃德華為抵制非人的迫害,趁兩夾控不注意,用頭撞牆抗議,當即頭破血流,牆上、地上到處都是鮮血(編註﹕法輪功嚴禁修煉人殺生,包括自殺和自殘。常人的一些方法雖然能起到反迫害的作用,但是很危險,容易真的傷及性命。作為法輪功修煉者,應該時刻牢記自己是超常的修煉者,必須要珍惜生命,避免效仿常人的思想行為)。二大隊惡警非常害怕,生怕他們的罪行暴露,立即把黃德華帶至醫務室清理傷口,把他的頭部整理得「完好無缺」。為銷毀罪證,惡人命令夾控當天把牆上和地上的血跡清洗乾淨,再重新刷上一層白灰,同時把夾控黃德華的普教人員甘國全加期半個月,並恐嚇他不准把此事告訴任何人,否則這輩子休想踏出勞教所大門。
黃德華第一次被帶至禁閉室酷刑迫害後,由於承受不了,被迫在三書上簽了名。第二天他認識到錯了,馬上寫了嚴正聲明,當天又被關至禁閉室進行更加滅絕人性的酷刑迫害。
記得最後一次見到黃德華時,他已接近精神崩潰,手腕腳腕有一大圈黑色淤血(約3至4釐米寬),手腳不停地在顫抖,嘴裏大口大口地喘氣,跟我們說他現在根本靜不下來,壓力太大了,惡警跟他說整個一所只剩他一人未轉化;其實是在騙他,另一法輪功學員李鶴聰都已堂堂正正闖出勞教所。
一段時間後,還偶爾見夾控崔玉才帶黃德華在操場曬太陽,打籃球,但此時的黃德華明顯已精神失常,兩眼發直,後來據說是其妹把他接出勞教所,現下落不明。
參與迫害黃德華的人員:直接督促指揮的有原一所所長周洋波;二大隊指導員李國明;管教畢德軍;直接逼學員寫「三書」:管教黎偉成;負責邪惡思想灌輸:副大隊長何桂朝;跑腿的管教(送文件、監管學員):陳富民;負責日常管理:管教洪遠朋(助紂為虐);直接動手的邪惡之徒:王峰、崔玉才、蔣勇等。(【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六日】中山大學黃德華在廣州第一勞教所被迫害精神失常(圖))
(三)張孟業遭廣州市第一勞教所銬三天三夜
張孟業,廣東電力學校高級講師,中共黨魁胡錦濤在清華大學的同班同學,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屢次遭受折磨迫害,其中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四日至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被劫持至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以下為其二零零四年十月五日寫給廣州市人民檢察院的《舉報書》中關於廣州市第一勞教所迫害的部份。張孟業已含冤離世。
二零零零年元月十四日,我被劫持至廣州市第一勞動教養所(在廣州市花都區赤坭鎮),非法強制我勞教至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長達二年零三十七天,我的身心因此受到很大摧殘。
(1)精神摧殘。勞教所對所有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強迫看「天安門自焚」、「傅怡彬殺親」等對法輪功進行栽贓的錄像電視,以及其它誣蔑、攻擊法輪功的文字材料;有一段時間還多次用「不轉化就永遠出不了勞教所」來威脅恐嚇我,企圖從精神、思想方面瓦解我,壓迫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同時,限制活動區域,指派專人對我進行二十四小時的夾控監視。
(2)大概在二零零零年的十月下旬(確切日期記不準了)我被轉關押到二大隊,該隊的第一把手李國民(男、教導員),多次談話要求我「轉化」(即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但是,我都始終堅定的信仰法輪功。他不陰不陽的威脅說「那你就準備接受麻煩的挑戰吧」。接著,李國民親自出馬,在不同的場合或暗示、或公開挑唆普通的勞教人員為難我。而且,又把態度比較平和的正、副組長換成態度粗暴、兇惡、心狠手辣的人,來刁難、打擊我,甚至當眾動手動腳侮辱我。李國民企圖通過這些小動作使我屈服,其無聊、無賴由此可見一斑,對「教導」二字真是莫大的諷刺。
(3)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凌晨二點,我在床上打坐煉靜功,不影響任何人。被值班的「三大員」發現後,立即遭到痛打,接著就給扣在鐵門上蹲至天亮。當天上午9時許,我正在工場幹活,李國民冷不防從背後緊緊揪住我的衣領,揪得我呼吸困難,衣領扣給揪脫了。一瞬間我被他弄得仰面朝天,從座凳上給狠狠的摔在地上。當時,我連氣還沒有緩過來,更由不得分辨是怎麼回事,就屁股貼地面朝天被他拖出工場。在粗糙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拖了至少三、四十米遠。李國民邊拖邊吼,還有人(是誰不很清楚)打我的頭。
在辦公室裏問話不到十分鐘,又被拉出去銬在大樹上。雙手剛好被銬在樹幹上,既站不好又蹲不下,渾身吃緊,累得難受,雙手很快就腫了起來。負責監管我的「三大員」都看不下去,生起同情之心,叫人來放鬆一點。可是,來的惡警(據說姓張,男,四十歲左右)卻把手銬銬得更緊,緊得不能更緊了,鋸齒深紮,猶如利刀割體,揪心揪肺的痛!我咬牙忍痛,雖時值寒冬,仍然渾身冒汗,幾乎昏了過去。「三大員」(非法輪功學員)趕忙往我口裏放水果糖,並用溫開水餵我,以緩減我的痛苦。
足足被銬了三天三夜(晚上銬在鐵門上),我沒有屈服,並指出這是肆意違反憲法,粗暴踐踏人權。他們無話可說,卻用加期三個月勞教來摧殘我的身心。痛打我、阻止我煉功的「三大員」卻得到了減期兩個星期勞教的獎勵(時間記得不一定準確)。這是何法制?有無人道?
張孟業曾被銬在這顆大樹上數日,許多學員都被銬過 |
(4)此後,勞教所不法人員進一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除去勞動、吃飯、洗澡(只能最後一個洗)和上廁所外,其餘時間都被夾控在宿舍裏不准外出活動。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一日又突然把我轉去七大隊,進行「冷凍隔離」的迫害。
(5)轉入七大隊後,隨即宣布任何勞教人員不得與我說話,否則按法輪功學員論處,企圖完全孤立我。兩次宣布隔離無效果,最後不了了之,這說明好人是孤立不了的。隔離開始後第二天,即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三日我罷工抗議江××及其「六一零」迫害法輪功,因此被強迫罰站露天,時遇春寒,飽受風寒冷凍之苦。尤其一天下午至黃昏,一場春雨淋得我渾身濕透,冰冷刺骨,直打哆嗦。
(6)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勞教所管理科陳副科長(男,三十歲許)找我談話,告知可如期釋放我,過去的加期、延期處罰不再考慮,要我保重身體,平平安安度過這段時間…等等,說得比唱的還好聽。可是數月過去早已超期,仍無動靜,到十二月七日出乎我預料,七大隊的管教劉副大隊長(男,約四十歲)突然通知我說,加期處罰仍然要算,而且不「轉化」堅持信仰法輪功,每月延期十天。如此以來管教副所長(男,約五十歲)竟說一共要再給我加期六個半月。作為國家執法部門毫無誠信,出爾反爾,毫無法度,信口雌黃,真是匪夷所思。對於這種無法無理的延期迫害,我忍無可忍,從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四日開始絕食抗議(共四十七天),強烈要求無條件釋放……,到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才獲釋。當時我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形如槁木,只剩下一張皮包骨,兩顴高凸,眼窩深陷,臉色灰暗,1.65米的身高,體重還不到35公斤(包括穿在身上的寒衣)。(【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日】張孟業講師自述幾年來遭受的迫害情況)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