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善書《繪圖宣講集要》中《天理良心》中寫道:樸儒許克昌無錢過年,將祖上所遺「天理良心」四字匾額當銀四千而歸。其妻問錢從何來,許克昌以實相告。其妻日:「何謂天理良心,竟如此值錢,君曷為我言之。」許克昌一一解說,其妻皆言不可當。許克昌便將匾額取回,鋪主知其原由後,認為許克昌是忠厚人,遂請其幫助經理。許克昌為人厚道,店鋪自此生意興隆,一日忽做一夢,夢見一張紙上寫道:「天理良心,塵世盡忘,許門不失,喜煞上蒼,恩賜克敞……」許克昌後來又獨自開店經營,遂成巨富。其後二子讀書,長子考中狀元,次子考中翰林。這個故事說明人們保持「天理良心」的重要性。
據《太上感應篇例證》記載;明代的李登十八歲時就考中了解元,後來五十歲了還不及第,就拜見葉靖法師詢問原因。葉靖法師祈禱專管科舉的文昌帝君指示,帝君命令官吏拿籍簿出示說:「李登初生之時,玉帝賜玉印,讓他十八歲中解元,十九歲作狀元,五十二歲時出任右丞相。而他中解元後,私下調戲鄰家女兒,事情雖未得手,他反而將鄰女之父告下獄,因為這個原因功名推遲十年,並降二甲。後來又因侵佔他哥哥的屋基打官司,因此功名又推遲十年,降三甲。後來又在長安旅店中,奸淫一位良家婦女,又推遲十年。而今又為惡多端,不知改悔,官祿全被削去,死期將至。」葉靖法師將上述情況告訴李登,李登聽了,羞愧悔恨至極,不久便死了。李登可謂是個反覆為自己製造枷鎖的人,假使他早生悔恨心,後面不再做惡,修德贖罪,那麼還可以彌補,福壽也不至於被削盡消光,實在是執迷不悟和深深辜負天地的恩澤啊!
明末清初著名理學家、教育家朱柏廬,一生好道揚善,立品端方,生平不欺一人,不誑一語,「黎明即起」這篇家訓,就是他做的。人們都很欽敬他的人品,神明念他為人正直,有幾次被陰司命去審事。
一次,朱柏廬朦朧睡去,見有很多人來迎接他,來到了一個大的衙門,回顧自身,冠履袍服,便即升座。這時看到一個被勾到的人的神識,卻是原來認識的一位鄉人,知他原來曾敬奉神佛,禮誦過經文,然而後來棄善從惡,造業很多,又無善事可補,按冥律註定轉世投入狗胎,變為畜類。朱柏廬見了,心中不忍。便問道:「汝向習經典,還記得麼?」要他記得,便是本心不昧,或可挽回。那人答道:「全不記得。」又手寫一「佛」字與他看,道:「汝還認得此字麼?」答道:「不識得。」又道:「你持誦的經典,難道也忘記了?」答道:「不知。」只得叫左右把張狗皮披在他身上,只見那人向地一滾,已變了狗形,搖頭擺尾而去。醒來心下戚然。一到天明,即叫人到某家去打聽,回說:「其人已於半夜急病而死。」為之咨嗟不已。朱柏廬本不欲說這事,所以說者,欲使周圍人引以為戒,庶免墮輪迴。
又一天早晨,朱柏廬連呼某人可憐,也是原來認識的人。他的學生問道:「某人現在某處做官,聞他地方上遭遇荒年,賑飢安邊,賺了若干大元寶,正是得意時候,您為何說他可憐?」朱柏廬道:「正為這節事上,不久就有滅門之禍了。」學生問道:「何至於此?」朱柏廬道:「你想百姓遭了兇荒,流離困苦。朝廷令發米賑濟,那地方官實心奉行,一家數口,多領一斗二斗的米,就多延了三日五日的命,便可不至餓死了。今乃瞞心昧己,只顧一身,該給兩口米的,剋落了一口;該給一石粟的,剋落他五斗;設廠施粥,逼迫大戶捐米捐銀,開消公用;粥中和入冷水石灰,又限定一人一碗;還有到遲了吃不著的,白白的趕來忍餓,倒弄得死者無數。官府漠不關心,只願死者多,食者少,便可多落幾擔米,多賺幾萬銀子。這罪孽哪得不重?昨夢呈到一宗案卷,冥官叫我判定畫押,上奏天曹。予細閱卷宗,乃是侵盜賑米的官吏罪案。罪之輕重,照他侵盜多寡為定。輕者暴死,重者滅門,貶入地獄中,轉世為牛馬,為犬豕。今某之罪,正犯極重一條。親友幫辦分著的,罪亦不免。不久就要勾到,故我深為嘆息。地府有幅對聯上聯云『陽間三世,傷天害理皆由你』,下聯雲『陰曹地府,古往今來放過誰』,橫批是『你可來了』。冥報全視人為,命好者必循天理而行,命歉者尤不可再傷天理也。你們日後倘得出仕,總要愛民之心,切勿假公濟私。我恐某人的一家,就有兇信到了。」果然隔了月餘,傳得信來,說某人闔家染了時疫,父子四五口,不上數日,相繼而亡。學生始嘆朱柏廬的話果然一毫不差。
善惡有報是真理。而當今中共卻逆天叛道,破壞傳統信仰、道德和人們的正信,更不尊重生命,鼓吹無神,無佛,無道,無前生,無後世,無因果報應,製造了無數人間悲劇,以「假惡鬥」的黨文化強制給民眾洗腦,這其實是在把人們拖向一條不歸路,為天理所不容。回歸天理、道德、良知,個人和社會才會有光明美好的未來,這才是明智者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