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在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三年之間,我們地區的大法資料點很少,資金也不足,看到週刊上說的做資料的同修省吃儉用的,買一穗玉米都不捨得,時常餓著肚子,省下來的錢做資料,他們很苦很累,我止不住眼淚唰唰的流。那時家裏正在蓋房子,錢也挺緊巴的,但是我心想從我手裏省出一萬元給資料點吧,要是我也能幫資料點的同修做一些大法的工作就好了。
隨著我不斷的學法,越來越認識到大法弟子肩負的責任有多大,我想做資料的願望越來越強,就想到要買複印機和耗材,可是由於我小時候家裏貧窮,只念了二年級的書,自己又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農村婦女,買甚麼樣的複印機,到哪兒去買,都不明白;再加上自己有怕心,就沒有突破這些觀念,只好自己用手寫,可是自己手寫即慢又不美觀。師父看到我這顆要救人的急切之心,就在二零零四年,有同修幫助購買複印機和耗材,在我父母家建立了一個資料點(父母也是修煉人,對建資料點也很支持),擔負起我們地區和外地六十~七十個同修的經文、週刊和各種真相資料。每一次做《九評》都做很多本,多則四百多本,少則也二百多本,使我們地區的許多眾生明白了真相。但在做資料的過程中,有時忙於做事了,法學的少了,有時沒有用法來衡量自己的一思一念,還存在怕心,讓邪惡鑽了空子。
我在當地是所謂「掛了號」的(二零零二年我到北京去,被綁架,在那裏待了二十二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闖出看守所)。有好幾次邪惡要迫害我,可是我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使邪惡沒有得逞。記的一次晚上,我到我的住處去取資料,剛走到房後,就看到警車的車燈直射我的住處,我就趕快的避開,這時惡警把車開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我也爬到樹上,之後四、五個警察把房子圍住,待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見沒有甚麼動靜,也就走了,他們走了我才進去把資料取出來。還有一次,我剛做好飯,手裏拿起《轉法輪》在看,母親睡覺醒了,下地剛走到後門口,父親在我家窗前看到惡警從外面往我家走,父親用腳點了一下母親,說:「惡警來了。」母親趕緊回來告訴我,我拿著書就藏起來了,房子裏的乾草被我碰的嘩嘩響,惡警聽到後就問:這房子裏幹甚麼?母親告訴說:「做飯,幹甚麼!」他們就挨個房子找也沒找到,就洩氣了,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這一次次有驚無險的經歷,使我感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每一個弟子。從此以後我更加勇猛精進,心裏只有一念,捨命也要助師正法。於是我在同修的幫助下,學起了電腦,我想沒有甚麼能難倒大法弟子的。說來也怪,我一個小學二年級的水平,竟然很快學會了上網、下載、發三退聲明。從電腦裏直接用打印機打印彩色的真相資料了,並且學會了刻錄光盤,使本地區的眾生及時的得到圖文並茂的真相資料,也使眾生對大法起了敬佩之心,從而使眾生得到大法的救度。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也有許多不足,但我堅信只要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用大法來修正自己,就一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因為大法是超常的,大法是最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