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被惡黨劃為富農成份,兒時受邪黨恐嚇驚嚇記憶猶新,所以對信仰方面的事特別小心。那些年我得了沒法醫治的病,心腦血管病、動脈硬化、腎結石、心臟病,從頭到腳十幾種病,我對醫治失去了信心,各種偏方都用盡了,北京的大醫院也去了,也不見效。我又是家中的頂樑柱,還要有好身體供兩個念大學的孩子。在走投無路的時候走入了法輪功修煉,煉功七天,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我的師父教我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人好身體才好,從此我堅定的修煉法輪功。
一、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當局開始打壓法輪功。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三號我去北京反映情況遭到警察抓捕。身上帶的七百九十塊錢被富錦政保科的孫維洋搶去。孫問我:「你還煉不煉了?」我說:「煉」。孫就說:「你煉我用刀一塊一塊割你的肉,我看你還煉不煉?」孫在佳木斯駐京辦事處非常囂張的說:「今天是我管法輪功,你們就得聽我的,明天法輪功平反了,我再聽你們的。」
我在佳木斯勞教所遭到非人的折磨。因為堅持煉功做好人,被警察和人犯無數次打罵。有一種酷刑是坐鐵椅子,用手銬、腳鐐銬在鐵椅子上,無論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時銬著。只有在吃飯時才打開一隻手。最長的一次我曾經被強制在鐵椅子上連坐了三個星期,從上面下來時都不會走路了,腿腳腫的老粗,都透明發亮了,多少天的時間也穿不上鞋子,身上都臭了。
勞教所時時刻刻都有酷刑、電棍、鐵椅子、綁死人床等待著大法弟子。記得有一次我被迫害的坐在鐵椅子上,一個叫曹景彥(警號23-099)的說我的手勢是法輪功發正念,就強行把我雙手扭到後背用背寶劍的酷刑折磨我。雙手一上一下從後背用手銬卡到一處,疼痛難忍,然後曹景彥猛揮拳頭對著我的腦袋就打,一連氣兇狠的打了二十多拳。我就突然感到輕飄飄的,產生人在死亡時元神離體的狀態。正是晚上十點多鐘,在監控室值班的大隊長一看不好,怕是要出人命,就派劉管教讓曹景彥放手。一個人稱面起子的犯人看我被打成這樣扭過頭去嚇得不敢看了,腦袋已經沒有形了。
還有一次我和佳木斯大法弟子吳春龍遭到李新的毒打,臉被打的嚴重變形。當晚李新在走廊裏叫囂:「今晚我值班看誰還敢煉功?」二零零一年有一批法輪功學員勞教期到,可是勞教所隨意加期不放,一天不肯轉化(不放棄做好人)的加期半天。我們就用絕食的方式反對迫害,結果我和杜文福等同修被衛生所的李所長插胃管灌濃鹽水,裏面只有少量的奶粉。李還說:「你絕食我也不怕。」大家被灌的連拉帶吐,一直蹲在廁所裏起不來。
二零零二年二月,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遇到管理科的科長因為官運不順就拿我出氣,他就在專門用刑的小屋拿斷底的塑料鞋底搧我臉,邊打邊罵:「今天我就打打你這個煉法輪功的」,一連打了十幾下。只知道當時這臉鼓的老高,哪也不敢用手碰。一個叫李福國的還曾用電棍電我手。當時一旁的大法弟子就流下了眼淚。
關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還被強迫重體力奴役勞動。在一次勞動中我的右手中指被兩根鐵管擠破不停的出血,我就用血跡在一件白布衫上寫下了「法輪功好」 ,在絕食反對迫害或者要求釋放超期關押同修的時候,我把這個帶血字的布衫穿上。
勞教所裏還有一種酷刑叫綁死人床,有個叫李大個的警察就曾把我用四個手銬像五馬分屍那樣分別銬在床角不能動。有許多大法弟子曾被綁在上面,最長的有綁好幾個月的,身上都硌爛了。
二、在綏化勞教所遭受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號晚上,我因為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佳木斯鐵路公安處綁架,在佳木斯鐵路看守所一個月受盡折磨,絕食抵制迫害,一個月後又被強行送往綏化勞教所勞教三年。綏化勞教所因所謂轉化概率高而受到省勞教局的表彰。到了勞教所,一個警察說:「這裏專門對付絕食的法輪功。」
九月十五已經絕食一個月的我就被強行灌食打針。王偉(大慶人,一大隊副隊長)罵我閉眼睛了,不顧我的生命安危拿來醫院打針時用的止血膠皮帶,把我的眼睛抽瞎,造成暫時性失明四十多分鐘。這種酷刑是把膠皮帶像彈弓一樣拉長,然後一鬆手正打中眼球,這樣反覆不停地抽,眼眶周圍都黑紫。
九月十六日,我體力不支,剛開始吃了一點東西。現任二中隊隊長的刁雪松揮拳就打掉了我的門牙,還說:「我打人,出手就見血!」叫石劍的惡警就坐在我前上方的桌子上,用拳骨狠打我腦門,打一下停一下,足足打了半個小時。當時腦門就一面大一面小,接著就把我帶到幹活車間開始幹活,這裏關押了兩個中隊的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這裏幹活。
大慶的小偷馮濤過來打我,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他一打我我就喊。那些警察一見我喊,就叫人把我打倒在地,叫四個人犯抬著我往別處送,在大院裏我還是喊法輪大法好,這些人犯就把我扔地上接著打,打完就開始在地上拖著我,我的褲子被拖掉了,接著褲衩也被磨掉了,身上被拖的血肉模糊時,他們才把我抬起來。
九月十七號,我坐在監室板凳上,犯人向指導員高中海報告我煉功了。高中海體重一百七十多斤,示意犯人劉海波(依蘭大蓮河的)把我穿的拖鞋扒掉,我穿白襪子站在水泥地上。高中海惡狠狠的單腿用皮鞋後跟踩住我右腳趾頭,邊踩邊用勁擰:「我叫你煉。」當時白襪子被血染成紅襪子,後來我腳的大拇趾和二拇趾趾甲蓋全部脫落。短短三天被剝層皮。
十月十一號,因為我不放棄信仰,一大隊隊長叢漢東說:「這樣的就得把你吊起來打。」他們怕我喊就先用膠帶把我的嘴纏住封上。二中隊的龍奎濱說:「這個我來,還用不著你出手。」當時屋內六七個惡警,上來五個打我。龍奎濱用皮鞋尖猛踢我腿內側,連續毒打了四十多分鐘,我突然感到心臟停止跳動,我想: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師父救我。我昏死過去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隱隱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開門聲,是醫生來了。過了一個多月以後,我的兩大腿內側還全是黑色。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九日,因為我開始拒絕迫害,拒絕報數,一中隊指導員曾令軍(原來嚴管隊的隊長)用電棍電我,邊電邊說:「我要把你的肉撕成一條一條的。」用電棍電了十多分鐘電棍沒電了,曾令軍說:「沒電充電」。這時一中隊辦公室內六七個惡警,新換的一中隊隊長鄭友(原來任五中隊的隊長)坐在那裏發出猙獰的笑聲。拳擊手出身的曾令軍開始把我當成靶子,一拳就把我打出一丈多遠。打完曾令軍用手一勾命令我:「過來!」我過去之後被它一拳接一拳的打,最後一拳把我打的不知怎麼起空了,摔倒在一丈多遠的門口地上,昏死過去。等我醒來惡警高中海拿衛生紙過來說:「給你擦臉」,我才知道滿臉是血。
我所在的監室有一個綏化黑社會(專收保護費)的包夾看著我,零五年因為我上廁所這個包夾一天打我三次。我向上報告時,曾令軍說:「其實我和包夾俺倆是一夥的。」大慶的大法弟子張濱被包夾打時,張濱也向上報告,曾令軍說:「打的就是你法輪功!」
綏化勞教所一大隊一中隊,二零零五年五月收到從大慶勞教所轉來的已絕食四個多月的安森彪。惡警們把安森彪的嘴用膠帶纏住不讓他出聲,怕他喊,用兩個手銬把兩隻手銬在床邊,腳綁在床邊角鐵欄上,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換班折磨他:用暖瓶熱水裝在塑料袋裏,放在安森彪肚子上燙他;把最辣的樹椒塞進安森彪的肛門裏,還把新出鍋的大米飯裝塑料袋裏燙他;在他頭上放了一個可以來回擺動的小動物玩具,只要他一閉上眼睛就用這個玩具打安森彪鼻子;綏化叫馬濤的犯人用竹把的長毛刷子砍安森彪的小便…。
突然有一天監室的犯人都不讓抽煙了,大家都預感到不好,聽說是有打氧氣的。我也看見有人抬一瓶氧氣到安森彪監室,那天是曾令軍和小劉管教當班。就聽小劉管教問曾令軍說:「曾哥啊,這彪子(安森彪)都這樣了,怎麼這氧氣還不給用啊?」曾令軍說:「用氧氣不又活了嗎?」
又過了一天,第三天曾令軍對氣若游絲的安森彪說:「現在中隊正忙生產,沒工夫管你了。」不一會兒來了一個叫馬長林(哈爾濱人)的警察給安森彪找襯衣襯褲換上抬了出去。這時曾令軍說:「現在安森彪還有一口氣,抬到大門口這一折騰這口氣嚥下去就完了。零三年死了一個法輪功,零四年又死了一個,零五年死了一個正常死亡的(指安森彪即將死亡)。」這時一大隊教導員高中海說:「零三年死的那個是我的班,零四年死那個也是我的班,今年這個(指安森彪)又是我的班。」
年僅30出頭的安森彪在綏化勞教所每一秒鐘都受著酷刑的折磨,他長的英俊魁梧,一米八零的個子,家中還有妻兒老小,僅僅因為堅持信仰做好人,被中共惡警們折磨成這樣。安森彪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最後終於活著走出這個人間地獄。
大慶大法弟子李業全,是遼寧大學本科畢業生。在綏化勞教所一大隊二中隊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中隊隊長刁雪松,龍奎濱和副隊長王偉率領二中隊全體惡警輪流用電棍電李業全,使李業全全身上下變成黑紫色。一個包夾看不下去了,就勸李業全說:「吃飯吧,咱遭不起這個罪呀!」李業全說:「我沒有退路了,我退就是死,我只有一條往前走的路,師父在保我!」李業全堅定大法,信師信法不動搖,後來他絕食抗議好幾個月回到家中。
二零零四年鶴崗大法弟子孫鋒利在綏化勞教所絕食期間,犯人用仙人球的毒針刺進孫鋒利的腳心。犯人馮濤(大慶小偷)出來說:「這仙人球毒針刺入孫鋒利腳心時,就看他全身肌肉縮成一團,一個大高個,一下縮成一團。可這孫鋒利愣沒吭聲,真有鋼啊!」
二零零六年十月,新上任的一中隊隊長廉興為了討好新上任的所長,唆使犯人侯臣(大慶小偷)等人打罵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從早上五點起床幹到晚上九點多,只給吃兩頓飯。幹一天活兒回來,還得在監室「碼」上,勞教所的行話,就是一個人70公分一塊地板磚在那兒站著,誰超出地方就打誰,動就挨打。我就開始反迫害絕食罷工,被王偉和廉興從食堂台階上憑空摔倒在台階下面。我喊:「法輪大法好,」廉興用穿皮鞋的腳碾我的嘴。有一次我不聽侯臣的去站碼,結果廉興把我叫進辦公室。我跟他講不要迫害法輪功,廉興就打我。我沒吱聲。見我沒吱聲,廉興開始下毒手用腳狠踢我小便處。我就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這時一號、二號兩個監室的全體大法弟子正在遭受迫害。聽到我發出緊急的救命信號,全都喊起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在勞教所的上空迴盪著,廉興慌了手腳嚇的把我丟在一旁,落荒而逃。
還有一次廉興把我叫進辦公室,問我甚麼條件能吃飯復工?我說了四個字:「停止迫害!」他的腳照我的腮幫子就飛踢過來,當時感到滿嘴血腥味一口噴了出來。廉興拿了一塊紙叫我擦擦。
二零零七年一月,我在綏化勞教所歷經二年半的迫害,身體極度虛弱,勞教所以保辦就醫的名義把我放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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