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同修:幾年前在勞教所被迫害致雙目失明,回家後堅持學法煉功,眼睛很快恢復正常。該同修三件事也在做,但不太精進,最後被以病業形式迫害離世。乙同修:兩次被非法勞教,第二次在勞教所遭受惡警十分歹毒的迫害,在生命垂危時,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才讓家人提前將他接回。後來他積極做好三件事,一度很精進,但卻於最近被病業迫害而離世。丙同修: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因怕心而放棄了大法修煉,走入了佛教。在身體有病,佛教救不了、醫院也治不了的情況下,她從新回到大法中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她認識到自己錯了,表示要堅定修煉。後來還是被舊勢力迫害走了。丁同修:九九年「七•二零」後,個人怕心重,在家帶修不修的,同樣被以病業迫害而離世。在醫院放棄治療時,這位同修讓家人去找大法弟子,希望回來修大法,當時他那種後悔、傷心、心裏放不下大法卻又無可奈何的神情,令我至今難忘。
在以上幾位同修魔難中需要正念加持的時候,我都去了。我的體悟是,正法修煉是嚴肅的。在目前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特殊修煉環境下,不能忽視個人修煉的提高,不能一遇到矛盾和魔難,就認為是干擾,是迫害,就應該清除。干擾是應該清除,但同時我們應該想到用師父講的法去衡量,去找自己,找出那些人心、執著和後天的觀念,修掉它,歸正一切不正的變異因素,同化大法。師父告訴我們,「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我的體悟是,平時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在我們修煉的過程中,當在一個層次需要提高昇華時,那些來自家庭、社會乃至同修間的矛盾,就是對你的考驗,就像學生面臨升學考試一樣。我們要坦然面對,不要逃避。一定要用大法作指導,找出自己的執著和人心,修掉它。否則,就會一關沒過去,又來下一關,人心太多,人為的滋養了邪魔,最後被逼的無可奈何,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給大法弟子整體帶來損失,教訓是深刻的。
其實,師父已將我們正法修煉的路安排好了,法也講了,就看我們如何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路,達到新宇宙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在如何幫助魔難中的同修這個問題上,有同修說,現在很多世人需要我們去救度,哪有那麼多時間去耗費。外因是次要的,走出魔難還要靠同修自己。我這裏不是說同修講的不對,我認為魔難中的同修是有人心在,有執著或有些歷史的恩怨,才被鑽空子。用師父的法來衡量,我們在人類社會的這個修煉形式是師父給安排的,我們有師父管,有人心、有執著,我們不怕。我們會在不斷的學法中認清它,修掉它,達到大法的標準,舊勢力及一切邪惡因素不配找藉口來考驗迫害大法弟子。再說,邪惡迫害我們一個同修,是不是針對我們整體的迫害呢?
師父講過:「倆個人之間發生矛盾,第三者看見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裏有不對,為甚麼叫我看見了?」(《美國東部法會講法》)我們每一個同修是否應該向內找一找,在去同修家學法發正念這件事上,是否有嫌麻煩的心?或是有只用法去衡量同修的不足,看著同修不能提高上來時的著急與無可奈何的心?如果我們前去的同修都帶有一點點這樣的人心,同修能提高嗎?我就有這樣的經歷,看著魔難中的同修不能昇華,痛苦的承受不該承受的迫害,自己心裏說,同修交流的這麼清楚,師父的法理講的這麼明白,你怎麼就提高不上來呢?回到家裏對師父講,師父,我該怎麼辦?弟子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自己修的不好,正念不夠,不能幫助同修解體邪惡因素。看著魔難中的同修,好想正念強起來,可又無可奈何。想起當時同修目送我們離開時的情景,他多麼希望我們再來呀,多麼需要我們整體的力量啊!寫到這裏,我忍不住流下了慚愧的淚水,真的對不起同修。
通過向內找,我找到了一顆自私的心,沒有真正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而真心的為他好。認為自己已經去過了,還有別的同修要去呢。自己用心不夠,不能正念對待同修的魔難,無形中幫了邪惡的忙,使我們失去了一個又一個同修。經歷過後,我體悟到,我們不但要慈悲眾生,也要慈悲身邊的同修,珍惜我們每一個同修。我們都是師父在世間正法而安排的一顆粒子,為助師正法,一粒都不能少。平時同修在一起證實法,在配合中產生矛盾時,不要相互指責,不要埋怨,不要造成間隔。要用法來衡量,善意的指出同修的不足,通過交流,共同提高,達到法的標準,從而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解體另外空間一切干擾正法的邪惡因素,更多的救度眾生,不負師父的浩蕩佛恩。
以上是自己現有層次的體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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