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四十七歲。一九九一年年底,那時我還在別的法門中,一次在煉功場上,我看見天空出現一朵很大的粉色蓮花,蓮花上坐著一尊大佛,當時我認為是當時所學的那個法門中的師父。可是天空又出現了一疊仙紙,紙上豎著用彩雲書寫的「李洪志」三個大字,從左下角一張一張的掀起,過後又出現了數字「7」,我不解其意。後來有算卦的告訴我,說我一九九八年七月要得大法。我高興的無以言表,心想,到那時我學大法能開智開慧,我就不是一般的人了。
一九九八年七月,我果然榮幸的得了法,看似平常、得之於易,其實並非如此,那是千萬年的等待。得法之後,我無論在甚麼地方煉功,我腳底下都有黃色菊花托著太極,《轉法輪》中所講的許多功能、神通我都出現過,如遙視功能等;看到常人的身體真如師尊所講的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看到血脂高的常人的血管裏面都是密密麻麻像米蟲一樣的東西堵塞在那裏。我有一個親戚患有糖尿病,他的身體裏就像糞桶裝滿了糞,他修煉法輪功不久,身體就淨化到只剩下淺淺的一層髒物。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迫害大法之後,他嚇的放棄了修煉,不久,他的身體又恢復到和原來一樣髒兮兮的。
我發現瞌睡也是一種魔,是三界之內的一個神掌管著,像蒼蠅一樣的小蟲子,它不是對個別人那樣,它對每個三界內的人都一樣。它越多、離人身體越近,瞌睡越厲害,而離人越遠、越少,瞌睡越少,貼近身體時人就睡著了。它一般在人的上半身、腰部以上這個區域活動,不分前後,多數是在前面。發正念時它會逐步減少直到沒有(是暫時的沒有)。
執著、慾望也是一種物質,而且是活的,它的模樣與甲魚、烏龜相似。不同的是它的顏色是灰白相間的迷彩花紋(淺灰),它呆在人的胸部這個位置。人的慾望越大,它也變的越大;慾望越小,它也變的很小。執著不是說放下就能輕易放下的,它是修去的。它大時可以超過人體,人會很累很累;它變的很小時,人就輕鬆多了,它在人睡覺時比醒著時要小的多。修煉人和常人都有,只是大小不同而已。
儘管我能看到很多超常的東西,但說起來卻很慚愧,因為我沒有好好珍惜自己苦苦等待的這萬古機緣,這十年多來我修煉的不很精進,甚至帶修不修,真是愧對師尊!師尊多次慈悲點化我,但我還是不醒不悟,直到這次差點被舊勢力拖走,才猛然驚醒。
三月三日,我開始便血,到了四日傍晚快六點時,人特別難受,出冷汗、無力,話都說不清楚,親戚叫丈夫把我送到醫院。我也知道不能去醫院(我以前有過十二指腸潰瘍,二零零零年到北京證實法時,師父給我清理了,清理時我還看見那個靈體了,從此沒再犯過),但我的心不太堅定,還是被送進了醫院。第二天下午同修到醫院去看我,叫我回家學法煉功。第三天回家了,一回到家後就感覺無力、頭暈、心跳加快。我一邊求師父,一邊又冒出很多執著:是不是失血太多?另外不管我怎麼難受,丈夫都不聞不問,叫他也不理。我的心開始不穩了:我萬一要有甚麼事,給大法抹黑怎麼辦?不行,在家還是不放心,我還得去醫院。這時從我的胸部飛出兩個白色物體,還帶有聲音。我知道又是慈悲的師父在救我,把不好的東西給清理了。晚上八點多鐘,丈夫叫我去醫院。我都看到師尊在管我了,但我還是有些猶豫,在怕心的驅使下,我又去了醫院。但一到醫院,各項檢查都正常,包括各種血的檢查都正常,那就回家吧。但一回到家中,各種難受比先前更嚴重,人開始發寒顫、挫牙、心跳極快,能聽到心像骨頭摩擦的響聲,丈夫都能清楚的聽到,我的心像快衰竭了,人也禁不住發出一陣陣難受聲。丈夫有些慌張和害怕,忙打120。但120一來,我又好了。就這樣反反復復多次,一到醫院就好,一回到家中就被病魔折磨的痛苦不堪。我不但不悟,還認為是市醫院醫療水平太差,準備到省醫院。
同修們知道後來陪我學法,幫我發正念,並與我切磋,說這不是病,這完全是舊勢力的干擾,全盤否定舊勢力,師父是不會讓真修弟子有危險的。我恍然大悟,人馬上來了精神,還大口大口喝完了同修帶來的肚片湯。又因好長時間沒洗澡,很想洗一下,又怕體力不支而顯得有些猶豫。同修見我還沒有徹底放下心,說:「大法弟子想幹甚麼就幹甚麼,不會有事。」就這樣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加強了學法,放下一切人心,真正的做到信師信法才徹底戰勝了病魔。
雖然戰勝了病魔,但舊勢力並沒有就此罷休。又演化出各種各樣的聲音及恐怖影像來嚇唬我,甚至叫我的名字,說等死不如死了算了等等。我馬上正念清除,加強學法,排除一切干擾:我是主佛的弟子,我有師父管我,你們不配干擾我。同時也不斷的修去怕干擾的心,很快各種干擾就消失了。
通過這次過關,我深切的體會到幾點:一、每一個執著、每一顆人心都是邪惡迫害的藉口;二、執著心不去,解決不了問題;三、師父不願丟下一個弟子,只要我們信師信法,一切都會迎刃而解。今後我一定要把自己當作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盡心盡力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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