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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第五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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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三日】從二零零七年初至今,新疆各地、州、市、縣、團場大部份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都被轉到第五監獄非法關押,還有一部份男性大法學員現被非法關押在石河子北野監獄。之前,烏魯木齊地區被非法判刑的男性大法學員被關在第五監獄,烏魯木齊之外的被非法判刑的男性大法學員被關押在昌吉監獄,也叫下巴湖監獄。被非法判刑的新疆女性大法學員被非法關在新疆女子監獄,也叫新疆第二監獄。

被非法勞教的男性大法學員一般關押在新疆昌吉勞教所,也叫下泉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的女性大法學員,被非法關押在烏魯木齊女子勞教所,與新疆第五監獄只有一條馬路之隔。

監獄「六一零」惡警是迫害主兇

新疆第五監獄迫害大法學員的專門機構是專職辦,也就是臭名昭著的「六一零」辦公室。剛成立時,成員有現任監獄長王志平、「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惡警張勇軍、辦公室副主任李發雲,後來增加了惡警孫昭輝、尼曼(蒙古族)、朱成和王兵。

新疆第五監獄
新疆第五監獄

新疆第五監獄「六一零」辦公室其成員窮凶極惡,與監獄惡犯相互勾結,竭盡所能,採取極其殘忍、惡毒、卑劣、下流的手段長期摧殘大法學員,企圖摧毀、瓦解大法學員的正念,同時欺騙、愚弄大法學員的親屬與世人,言過飾非,極力掩蓋迫害真相,以此達到它們欺世盜名的邪惡目地。

在新疆第五監獄,每隔一段時間,會從新疆各地送來數名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學員,分到各分監區並指定犯人對大法學員包夾。包夾就是監視大法學員,幫助「六一零」迫害大法學員的犯人。這些包夾犯人是「六一零」惡警張勇軍專門從各分監區挑選的準備和正在減刑的犯人。

第五監獄共九個分監區。從二零零六年十月搬入新監獄後,迫害大法學員最嚴重的是七、八兩個分監區,說是兩個,其實是一個,就是八分監區。七分監區是附在八分監區內,合住一層樓。說是七分監區,只是個番號,就幾名惡犯:曹雪、林兵、馬偉、隋彬、劉建林、王春海、齊正、單從德、馬木沙等。惡犯曹雪、馬偉現在已離開監獄,剩下的整天沒事,和「六一零」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專門從事對大法學員的監視、洗腦、體罰、毆打,來換取骯髒的減刑、立功的機會。

大法學員謝正功被迫害真相

早在二零零六年十月前老監獄,大法學員謝正功因為他不配合惡警張勇軍,被停止家人探監一年多,與家人的來往信件經常被惡警截留。二零零六年,惡警因謝正功煉功,將他強行挾到押號,指使五、六個包夾犯將他強行鎖在老虎凳上,謝正功高喊:「法輪大法好!」老監獄這種老虎凳有半米高,方形水泥墩子。墩子兩側裝有兩隻手銬銬住雙手,前面有一隻鐵環鑲在地上,被銬的人坐在凳上把腿拉直後,雙腳用腳鐐鎖在鐵環上,這個姿勢一動也動不了。

謝正功被白天晚上固定在老虎凳上。十五天後,惡警張勇軍嬉皮笑臉的對謝正功說:你「轉化」了誰都解脫了,你不「轉化」你家人和包夾都受牽連。謝正功拒絕「轉化」。然後惡警張勇軍又威脅說:三次(一次十五天)關押號不配合,我們就可以申請加刑。於是謝正功被連續關押號。第二個周期中謝正功出現心臟難受呼吸困難,經獄醫檢查稱血壓極高,看守才將他從老虎凳上解下來。

與謝正功同時受罰的還有新疆澤普大法學員張順新,他不穿囚服,惡警將他關在六分監區自設的黑房子裏,扒光了衣褲,只穿一條短褲。深秋十月,一關就是四、五十天,後來天冷了,有不少人都已穿上毛衣了。他才被允許穿上秋衣秋褲。

包夾犯不參加勞動,專職監控和「轉化」大法學員,惡警甚至以減刑來刺激包夾犯「轉化」大法學員,包夾犯為了減刑立功,對大法學員侮辱謾罵,甚至毆打威脅,寫黑材料陷害加刑,將大法學員投入押號用刑具折磨等等,各種流氓手段一齊用上。

邪惡的「六一零」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六一零」辦公室惡警張勇軍組織了一次大規模洗腦班,弄來了十一個所謂專家教授,在十幾個小時強迫大法學員看詆毀大法錄像,並要包夾犯必須搖閉眼拒看的大法學員,閉眼就算在煉功,煉功就是違反監規。這是地地道道的疲勞戰和精神摧殘,被扣上違反監規就將被強制和暴力手段摧殘。

洗腦班所謂的「學習」,從早晨十點到中午十四點,再從下午十五點到十九點,然後從二十點到二十四點,甚至更晚,然後晚上再由包夾犯輪番看守逼著大法學員寫心得體會,稍微有思想的人都知道惡警張勇軍這是搞精神疲勞戰。

有一次大法學員謝正功不聽就睡覺了,惡警張勇軍半夜三更來,將全監舍的犯人都弄醒了,有的坐在床上,有的嚇的站到了地上,惡警張勇軍斥責包夾犯說:謝正功認識不清問題,你們還讓他睡覺,那你們就替他認識吧,你們別睡。謝正功坐起來說:「你這是陰謀,這是挑起群眾鬥群眾的文革式的把戲。」惡警張勇軍嬉皮笑臉的說:你們不是講善嗎?你趕快把問題認識清楚了,不就把你身邊的包夾人員也解脫了嗎?一語道破惡警的無恥。當時其他分監區有惡警幾天不讓大法學員睡覺,大法學員張克江就受到過這種對待。

在洗腦班裏盡是侮辱和誣蔑大法和大法學員的音像和演講,起初是一個班四、五十天,後來沒被轉化的大法學員再遭受連續洗腦或單獨開班,惡警張勇軍到後來將這種開班的方式變成循環式的開洗腦班,直到達到其要求為止。

二零零四年冬天,又一個邪惡的洗腦班在監獄開始。大法學員韓雪峰因為抗議邪惡,被「六一零」辦公室惡警張勇軍投入押號。他被扎上鐐銬穿著單衣鎖在老虎凳上。

中國的大西北冬天異常寒冷,可押號裏只有一個早已停暖的暖氣包。就這樣每天晚上韓雪峰被拖到押號遭受酷刑,白天又被拖到洗腦班,直到結束。後被送到二分監區,二分監區的董峰(外號董大頭,打人出了名的兇狠)和郭俊鴻是有名的惡警。韓雪峰在二分監區沒睡過一天安穩覺,晚睡早起,夏天在烈日下曝曬,冬天在外邊被凍。他五年刑期就是這樣過來的。

二零零六年十月份第五監獄剛搬到新監獄,大法學員被關入新監獄各分監區後,先被迫弄到「六一零」洗腦班,後有一部份信念堅定的大法學員就被轉到八分監區,或是直接關到這裏,八分監區的暴力成度立即加大。

第五監獄服刑人員分住兩棟樓,每棟四層,每層一個分監區,有十間監舍,每個監舍十六人。「六一零」主任惡警張勇軍一般採取的方法就是不准犯人和大法弟子說話,問的時候才能說,強迫大法學員每天到洗腦班,不寫思想彙報、揭批材料或寫不出來不准休息,不准坐下,更不能躺在床上,必須站著,一動不動。除了所謂的「學習」、談話、吃飯,就是站著。白天這樣,晚上也這樣。有的大法學員常常幾天時間在這種殘酷的折磨下就疲憊不堪,身體和精神的承受幾乎到了極限,看著他們實在站不住了,才讓睡幾個小時,這還是正常的情況。大法學員如不配合,惡犯包夾就開始毆打。

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很多大法學員都用正念正行抵制邪惡迫害。

大法學員趙愛軍被迫害真相

大法學員趙愛軍曾是新疆石河子市公安局一名巡警。二零零八年在七分監區,惡犯曹雪不讓趙愛軍上廁所。一次他實在憋不住了,「六一零」惡警張勇軍和八分監區監區長余軍等將他毒打一頓後,還以「破壞環境衛生」罪名把他關入押號。

押號就是禁閉室。二零零六年十月份第五監獄剛搬到新監獄的時候,押號在鍋爐房地下室,直到二零零八年夏天才搬到一樓。這個押號是兩間大監舍,每個監舍被隔成二排六個小隔檔,兩排中間可以走人,隔檔內就是關人的地方。隔檔地下放一張木板,木板四週用角鐵包邊,用螺釘固定。木板一頭的兩側各焊了一隻手銬。被關押的人就面朝上整天躺在木板上,兩手分開銬起來。兩腳用腳鐐固定在木板另一頭的鐵欄杆上。

被關押的人就這樣銬在木板上。押號現在屬於獄政科管,不知道從哪裏找來這種特殊木板,它可以聚集水汽。很多時候,它總是潮濕的,特別是冬天,被銬的時候稍一長,腰就壞了。被關的時間有一星期的,有半個月的,還有幾個月的。在這裏一天只給兩頓飯,一頓一個饅頭、一碗水,一天只能上一次廁所。

在八分監區對大法學員慘不忍睹的摧殘讓其他犯人實在看不過去,就找隊上幹部,說這些包夾晚上強迫法輪功洗冷水澡,影響我們休息,我們晚上睡不好。這樣會好上一星期,不讓洗冷水澡,然後又開始了這種變相的虐待。

有的犯人看大法學員喝不上水、吃不飽飯,就悄悄背著包夾犯人,給他們塞一個饅頭、喝一碗水,但常被監舍裏安裝的監控發現。這裏每個分監區辦公室都有一個監控室,有警察二十四小時值班,一旦被看到,惡警就直接在監控上喊起來,斥罵這些好心的犯人。

有一次,趙愛軍在遭惡犯曹雪毆打時高喊:不准打人!曹雪猖狂的說:打的就是你!惡犯曹雪和林兵被判以前都是退伍軍人。這些令人髮指的暴行完全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發生在監控器之下。經常八分監區的那些惡警就是走到監舍,眼睜睜的看著大法學員被毆打也熟視無睹。

大法學員閆威宏被綁在床上一年多

而第五監獄明文規定,監獄內嚴禁出現毆打、辱罵、體罰、虐待的現象,更不准警察毆打犯人,監控室就是專門用來監督這些情況的,而今天,卻成了第五監獄迫害大法學員的工具。監獄長王志平、「六一零」主任惡警張勇軍、「六一零」辦公室和各個科室就是通過這些監控器對大法學員進行監控的。

新疆阿克蘇大法學員閆威宏從進看守所時就開始一直到五監都在絕食抗議,前後兩年多時間,期間屢次出現生命危險,即使這樣,「六一零」惡警張勇軍從沒放棄過迫害,給他插胃管野蠻灌食,為了不讓閻威宏拔掉胃管,把他的雙手用繩子捆在床上,成大字形,下身光著不給穿衣服,直接用被子蓋在身上,捆了一年多。起初三、五天活動一次,到後來就是八、九天,十來天。他的大小便極其痛苦。因為長期捆在床上,不讓他說話,不讓他活動,也見不上陽光,在這種精神與肉體被長期殘忍折磨下,到了二零零八年,閆威宏一米七多的個頭體重只有三十多公斤,全身上下骨瘦如柴。因為長期臥床,他的尾椎、臀部生了大褥瘡,瘡口完全潰爛、化膿,長期不能癒合。

到他下床的時候,已經不會走路,也不能走路,扶著他才能一隻腳一點一點向前挪,目光呆滯,已經不會說話,偶爾嘴裏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聲音,不停流著口水,見到的人說,活不了幾天了,能活也是個殘廢。

二零零八年夏天,第五監獄眼看閆威宏性命難保,才開始送他去社會醫院檢查。他被抬著出去、抬回來的時候,「六一零」辦公室成員就一直在旁邊錄像、攝影。在嚴酷的環境下他開始恢復進食。可能是醫院醫生對他檢查後做出了醫囑,從這以後一段時間,有一陣功夫,閆威宏被扶著在操場曬太陽,慢慢挪著雙腳活動。他的身體漸漸開始恢復。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後,惡警又開始對閆威宏單獨洗腦。被單獨拖到教育科並封鎖了消息。知情人透露,因抗議喊話而被捂嘴毒打,最後被所謂的「轉化」。

惡黨所謂「轉化」法輪功修煉者的真實內幕就是集卑鄙、殘酷、滅絕人性之大成。

給大法學員非法加刑 給惡犯非法減刑

九分監區被非法關押的奎屯大法學員馬通順已經七十多歲,每次盼見家人一面,人都到接見室門口,卻被「六一零」惡警張勇軍拒絕。

二零零七年年,在第五監獄二分監區被關押的大法學員朱福生,因為宣傳九評,監獄「六一零」又氣又怕,陰謀加大迫害力度。「六一零」主任惡警張勇軍、李發雲和二分監區長徐峰、管教劉小俊合謀,唆使二分監區惡犯王彥軍、李永強、李建奇、吐爾遜買買提把朱福生說過的話寫下來,沒說過的也編出來,讓他簽字。朱福生拒絕簽字,幾名犯人開始對他毒打、折磨,最後強迫他簽了字。

最後「六一零」辦公室拿著這份材料上報監獄,提出加刑報告,負責加刑的獄內偵查科科長劉道友、副科長郭勇上報法院。在被加刑期間,朱福生在押號老虎凳上度過了幾個月。邪黨法院最後以「顛覆國家政權罪」,非法對朱福生加刑四年。他的原判刑期是兩年,加刑的判決書就在他快兩年期滿的最後幾天下達。後惡警將朱福生關到七分監區「轉化」。

當時惡犯王彥軍已最少是第二次被判刑。這次因為他賣力迫害大法學員,第五監獄惡警給他一個「立功」,一個「立功」減刑六個月。王彥軍很快減完刑回家。惡犯李永強也在這不久就刑滿。結果王彥軍回家不到一年,就因為販毒被抓,最後被判刑八年。惡犯李永強回家只有一個多月,又因搶劫再次被抓,最後被判刑十年。知道的人都說:這是報應。

大法學員陳玉江被迫害真相

新疆伊犁大法學員陳玉江因為洪法於二零零四年三月被綁架。烏魯木齊水磨溝區國保大隊大隊長楊新民、副大隊長穆志強、惡警王江龍及其他成員對他二十四小時進行連續逼供,連續八天八夜不讓他睡覺,反覆逼問:你住在哪裏?最後一無所獲。

在烏魯木齊市水磨溝區法院對他非法判決那天,當地報社記者去旁聽,被法警趕了出去。法庭上陳玉江高喊:法輪大法好!被法警連拖帶打推上警車送回六道灣看守所。

最後陳玉江被非法判刑五年徒刑。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日被劫持到第五監獄。在監獄門口,陳玉江不進門高喊「法輪大法好」!監獄警察心驚膽戰:不收了,把他退回去。轉身一看,六道灣看守所的車早已沒影。

沒辦法,惡警獄政科副科長劉保軍一夥把陳玉江拖入監獄押號。在押號指使管押號的幾名惡犯對他毒打。第二天早上,獄內偵查科副科長郭勇來到押號再次對他毒打,一週後陳玉江生命出現危險,被送入監獄醫院。陳玉江絕食抗議,第五監獄開始對他強行打點滴,派出六名犯人白天晚上輪流監視他。近一個月時開始插胃管灌流食,又近一個月改用不鏽鋼器械開口器撬嘴灌食,陳玉江至少兩顆牙被撬掉。

一天晚上在監獄醫院,「六一零」惡警副主任李發雲命令包夾惡犯馬仲林、李勇、王猛坤把陳玉江帶回監區。一夥人拖著陳玉江走出醫院後,陳玉江開始高喊:我不是罪犯!李發雲慌忙令人把陳玉江再帶回醫院,然後對馬仲林耳語了幾句。

回到病房後,幾個包夾惡犯用腳鐐、手銬把陳玉江的手腳狠狠地固定在床上,用棉衣、棉被蓋嚴陳玉江的嘴和頭部,然後就是一頓喪心病狂的毒打,最後,在這間昏暗的病房裏,陳玉江被毒打的昏了過去,惡犯用涼水潑在陳玉江的臉上把人潑醒,半個床上都是水。這次陳玉江被毒打的胸腔受傷,身體不能直立,很長時間身體才能慢慢站直。

插胃管期間,「六一零」以怕他拔管為藉口,天天晚上把他手臂從頭上方伸出床外銬著,整夜睡不成覺,銬了近一個月的時候,他的雙臂幾乎殘廢。

這裏說是醫院,其實是一個醫務所,幾名警察醫生,幾名犯醫。所有的醫療設備,只有兩個聽診器,兩隻溫度計,幾個打吊針的架子,一個消毒的高壓鍋,一個氧氣瓶,還一直是空的,一堆瓶瓶罐罐。到新監獄情況基本還是這樣。

二零零五年七月,第五監獄想誘使陳玉江恢復進食,找了一個叫陸建明的醫院犯人悄悄的告訴他:你把飯吃了,可以到我的房間去一個人天天煉功,我的房子有台筆記本電腦可以上網,你還可以去上網,但不能告訴別人,就吃一個月的飯,可以繼續絕食,怎麼樣?你考慮一下。

這個犯人是第五監獄的關係,自己住一個單間。陳玉江當時就拒絕了,這個犯人惱羞成怒,在強制撬嘴灌食時,夥同其他包夾犯人用鐵器兇狠的把陳玉江的口腔喉部捅的血肉模糊。

這個時期一個好心的獄警悄悄告訴陳玉江:你的事網上出來了,國外的電話都打到我們辦公室了。後來一個包夾告訴他,那個時候你要吃飯,我們每個人可以拿八個月減刑。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國際人權組織要來新疆第五監獄。第五監獄害怕它們迫害大法學員和服刑人員的暴行敗露,避免人權組織與被關押人員見面,除監獄醫院病號外,將監獄所有被關押人員趕出監獄,包括各分監區的老弱病殘;上千號人被藏在監獄外廢棄的廠房、倉庫裏,連續幾天在嚴寒中忍飢挨睏、怨聲載道,紛紛怒罵第五監獄陰險虛偽、心狠手辣;同時將押號裏老虎凳上的手銬全部鋸掉,並做了厚厚的毛套子套在老虎凳上;國際人權組織走後,又把手銬焊上。

十二月一日一早,第五監獄教育科科長吳天全、獄政科科長蔡擁軍突然來到陳玉江的病房看望他,陳玉江嚴正指問:為甚麼指使犯人毆打大法學員?而且發生在救死扶傷的醫院?蔡擁軍慌忙辯解,打你的犯人已經處理,上次的評審沒讓他參加。

當時任第五監獄副監獄長蔡遇河這時進來,假惺惺勸他吃飯,想吃甚麼只管說、第五監獄只要是大牆內你可以隨便轉;然後說:我們想帶你出去做個全面檢查,時間不長,現在去,下午就回來,出監獄大門你可以不打報告。陳玉江一眼看出第五監獄的用意,當時就拒絕。蔡遇河一看沒辦法:不去也行,但你不要喊?陳玉江平和的說:我保留我的看法。

上班時間到了,操場上出現一群犯人,這是第五監獄從各分監區培養的認為思想「先進」,積極「靠攏」政府的犯人。操場上犯人開始各種體育活動,看上去生龍活虎。那天,人權組織沒來。

因為全面抵制,不配合邪惡的各種要求、命令和指示,陳玉江從一開始就拒穿囚服、到任何地方不打報告、不摘帽子、不寫體會,更不會去參加勞動;每天的正行就是對第五監獄最有力的回答!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七日,監獄「六一零」副主任李發雲、教育科科長吳天全、紀檢委書記阿某夥同一群犯人來到病房,要強行在他的衣服上打字,他拒打,並告訴犯人:這種事你們別幹,會害了你們;犯人無奈的說:我們沒辦法,這是幹部的命令。惡警李發雲指使犯人抱住陳玉江,自己親自上前用油漆在陳玉江衣服上打上了「五監」字樣。陳玉江開始連續高喊「法輪大法好」!當時被強行關到押號,銬在老虎凳上,就一直坐在凳子上動不了,除了大小便。陳玉江的雙腳、兩小腿幾天內腫的像剛蒸熟的饅頭,由於雙腳不能移動,在腳鐐重壓下,腳腕迅速潰爛,一片模糊,接著沉重的腳鐐深深鑲入血肉裏。這樣,又是十五天不眠之夜,同時每天被暴力灌食。這期間陳玉江每天高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還我自由!還我人權!停止迫害!

半個月的時候,陳玉江的生命再次出現危險,醫生趕到進行檢查,這才把他從老虎凳上放下來。關進押號裏一間沒有老虎凳的獨居室,被包夾犯人白天晚上監視。

陳玉江向第五監獄提出要見當地檢察院,並寫出控告信和檢舉信,控告烏魯木齊市水磨溝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對他的非法刑訊逼供,檢舉第五監獄「六一零」李發雲指示犯人對他的暴力毆打和非法關押禁閉,致使他健康狀況出現嚴重危險,並要求相關責任人承擔刑事責任。兩天後烏魯木齊市八家戶檢察院兩名檢察官面對這一要求蠻橫的說:這不可能。陳玉江被一群犯人強行套上囚服繼續戴上鐐銬。

陳玉江這一喊就連續喊了五個月。每天喊的時候,他都是在犯人出工的時候,白天世人最多的時候,獄警上下班的時候;這期間,被包夾犯人毆打,被押號犯人折騰,即使在監控下;每一天、每一聲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精神與身體上的壓力。押號在老監獄一角,高牆外面就是社會,陳玉江的喊聲監獄裏所有犯人和警察都聽的清楚,牆上的武警和牆外的世人每天也在聽。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下,他用這種特殊的方式在洪揚大法、講清真相。

二零零六年十月,第五監獄搬入新監獄。惡警把陳玉江關到新監獄鍋爐房地下室。這是一個沒有任何光線、沒有水、沒有廁所、沒有暖氣、不通風的地方。陳玉江絕食兩年多,被戴著手銬、腳鐐在押號連續關了十個月,最後身體在這個極其惡劣的情況下被摧垮,後期整天開始持續高燒,身體極度虛弱。

二零零七年三月底,經社會醫院檢查,陳玉江患嚴重雙肺空洞性結核、結核性胸膜炎和雙肺胸腔積水,第五監獄只好把他送入監獄醫院,又轉到烏魯木齊市北郊醫院住院一個月,又送回第五監獄。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日早晨烏魯木齊市北郊醫院。陳玉江的病房突然湧進一群人,為首的正是第五監獄監獄長王志平,緊跟其後的是副監獄長蔡遇河和一群「六一零」官員,接著手裏的食品,營養品堆滿了半個病床,王志平問:你知道我是誰?我代表監獄黨委來看望你,這幾天法輪功的問題你是怎麼想的?

陳玉江義正詞嚴,告訴他大法的莊嚴與美好,「六一零」惡警張勇軍見狀趕忙出來:你現在身體不好,還是先休息吧;一群人轉身出去。不一會,一名獄警請他出去,陳玉江走出病房,有些意外,只見走廊裏一張大方桌上擺滿了飯菜,正中間一隻大蛋糕上插著蠟燭。陳玉江知道了,今天是他三十八歲生日,這是給他過生日來了。這桌豐盛的飯菜,服刑人員掏錢都買不來,還過生日?監獄長王志平還專程給他送來,第五監獄真是煞費苦心。

整個過程「六一零」惡警一直在一旁錄像,搜集著它們想要的東西,陳玉江一臉嚴肅,不給惡警留下一點可乘之機。

直到二零零九年四月,陳玉江堂堂正正走出監獄。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 第五監獄對他超期關押幾天後,告訴陳玉江,今天你哥哥和農四師政法委來接你回家。陳玉江質問惡警:我這個身體狀況,你們打算怎麼辦?我被誣陷關押了五年,我的師父被誹謗了這麼多年,就這樣讓我走了嗎?「六一零」李發雲故伎重演開始欺騙:我們已經和你們當地說好,他們帶你去治。同時在大牆外欺騙當地政法委:現在社會上醫院這種病都是免費,你們帶他去。

陳玉江和哥哥拒不在釋放證上簽字,「六一零」惡警李發雲軟磨硬泡,沒辦法,只好找個沒人的地方,哄騙農四師政法委和62團武裝部的人在釋放證上簽了字。來接他的人怕他傳染,不敢和他坐一輛車,另租了輛車送他和哥哥回家。

陳玉江到家才知道,本該八十六歲的母親已在三年前過世,第五監獄瞞了他三年。陳玉江的父親早年去世。陳玉江被綁架後,年邁的母親只好到哥哥姐姐家生活。老人經常站在家鄉的路口向遠處遙望。「媽一直很想見你,」陳玉江的哥哥說,一天夜裏天上下起了大雨,當時神智開始出現不清的母親依稀記得兒子因為煉法輪功被惡警抓去,望著屋外,這麼大的雨,兒子會在哪裏?老人起身走進黑夜的雨中,哥哥趕忙追出去:「媽,你去哪裏?」老人在大雨中頭也不回的說:「外面下雨了,我去找玉江。」說到這裏,哥哥已是泣不成聲。

回家後,新疆胸科醫院檢查結果,他的症狀比兩年前更嚴重,要他馬上住院手術治療。陳玉江有三個姐姐、一個哥哥。哥哥和兩個姐姐已經年邁退休。對於巨額的手術和住院費用,哥哥姐姐一籌莫展。他不願再給哥哥姐姐增加任何經濟負擔,只有流離在外。

惡警罪惡定將被追究

新疆第五監獄以前叫新疆東戈壁監獄,是一個種糧食的勞改農場,只有一千多人。這裏的獄警以前就是帶著犯人種地,也只會種地,文化、思想素質極其低下。二零零六年老監獄沒搬遷的時候,就有第五監獄合併到新疆第四監獄、成為第四監獄的一個分監區的說法,這樣監獄長王志平和中層幹部都不知道能分到一個甚麼職務,幾百個警察和職工只能回家自謀生路。

監獄長王志平為了保住這個職位,除了讓媒體給他樹碑立傳之外,就是加大力度迫害大法學員,撈取所謂的「政績」。他規定,監獄「六一零」每「轉化」一名大法學員,第五監獄獎勵二千元人民幣,對相關科室的有關配合工作也給予相應獎勵。

第五監獄一個十多年工齡的獄警月工資才一千多元,這樣「六一零」一個洗腦班一個月下來,就頂「六一零」主任惡警張勇軍一年的收入;同時第五監獄還答應有「成績」的惡犯「包夾」優厚的減刑獎勵。七分監區惡犯包夾林兵除正常減刑外,因幫助惡警迫害大法學員就獲立功一次,一個立功直接可以減刑六個月。

在政治資本、經濟回報、減刑獎勵多重刺激下,惡警張勇軍、李發雲、整個「六一零」辦公室和相關科室趨之若鶩,瘋狂的勾結惡犯,喪心病狂、極盡所能的摧殘大法學員,在很長一個時期,這裏是飛沙走石,血雨腥風。

惡警監獄長王志平以前曾是現任司法廳副廳長劉雪橋當年任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監獄管理局局長時的局長助理,因為「助理」有功,後來到新疆偏遠的南疆地區某某基層監獄任了兩年監獄長,再回到首府烏魯木齊時,就成了新疆第五監獄的監獄長。現在新疆司法系統有一個「河南幫」,烏魯木齊很多監獄的監獄長都是河南人,王志平的祖籍就是河南,有人說,劉雪橋的祖籍也是河南。

司法系統規定,監獄長任期滿後必須換屆,不能連任。而王志平現在就連任第二屆監獄長。在老監獄的時候,一次一隊分監區犯人從監外收工回來,碰上了王志平,趕緊立正站好,為首的犯人問了一聲:王監好。王志平張口就罵:好你媽的X.這是中國人罵人中最骯髒的一句。有人說:在二零零六年第十八屆慕尼黑世界杯足球賽期間,他就親自飛到德國慕尼黑,現場觀看比賽。他手下這些監獄惡警口頭禪就是:我的拳頭就是法律。

第五監獄「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惡警張勇軍是劣跡斑斑、惡名昭著。很早就以兇狠、惡毒、偽善聞名東戈壁。早在「六一零」成立之前,他還是第五監獄分監區一名惡警的時候,一次他讓犯人把另一名犯人用繩子吊在籃球架上,親自動手毒打這犯人,很快將犯人打死。結果犯人親屬把惡警張勇軍告上法庭。

天下烏鴉一般黑,在這個官官相衛的黑窩裏,張勇軍因為殺人僅僅被停職了三年;三年後,這個逍遙法外的殺人犯,搖身一變,竟成了新疆第五監獄「六一零」主任,一個瘋狂迫害大法學員的禍首和元凶,罪惡昭彰!

在這裏,我們嚴正正告:新疆第五監獄監獄長王志平、「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惡警張勇軍、辦公室副主任李發雲、孫昭輝、尼曼、朱成、王兵、教育科科長吳天全、獄內偵查科科長劉道友、副科長郭勇等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學員的各科室、各分監區獄警、中共新疆各級「六一零」成員、中共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學員的「六一零」成員,立即停止迫害大法學員的獸行!

今天,所有的生命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都在擺放自己生命的未來,你們可以登錄法輪大法明慧網,看一看今天正法在世間洪傳的盛況,想一想自己的所為合不合天理?符不符民意?看一看各地惡人、惡警所遭受的惡報,想一想繼續為所欲為,你們的未來是甚麼樣?你們的名字已被錄入《追查國際》,如果繼續一意孤行,不能挽回已經給正法造成的破壞,所有的罪行你們一定要償還的,不論天涯海角,時日長短!

由於消息嚴密封鎖,以上情況只是新疆第五監獄迫害大法學員一部份罪行,可能在極個別細節上有出入。請知道更多消息和其他各地迫害大法學員情況的知情人士,及時給予揭露、曝光,包括這些惡人、惡警的親人、孩子和朋友的消息公開,越細越好。

新疆第五監獄(區號0991),(新疆當地上班時間比北京時間晚兩個小時,請各位同修掌握好打電話時間)

通信地址:新疆烏魯木齊市喀什東路96號信箱  郵編830013
監獄長、書記:王志平6636515
六一零主任張勇軍 辦6635949、小靈通8631559、手機15999123610
六一零副主任李發雲
六一零成員朱成、尼曼、王兵、孫昭輝13579966079
教育科科長吳天全  13899803602
獄內偵查科科長劉道友、副科長郭勇
獄政科:科長蔡擁軍、劉保君、副科長木拉提(維族)
管教科:副科長董峰(人稱董大頭)
紀檢委書記阿某
原二分監區監:區長郭俊鴻
一分監區監:區長孟勇、指導員葉劍平
二分監區監:區長徐峰、指導員李衛東、管教劉小俊
八分監區監:區長余軍、指導員吾末爾

監獄政委: 6633990
獄政科: 6622835
辦公室:6637008
監獄紀委書記蔡遇河: 6633455
車間:  6649603
其它科室: 6633987 6632279
傳真:  6637008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八家戶地區檢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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