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庭以外,我地區同修遭綁架的,遭受身體迫害的,被執著心帶動對法理解偏差的時有出現,作為協調人,我也是很著急,不知問題出在哪裏。
在這時候,《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中的一句話:「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反覆出現在腦海裏,而且「就好了」三個字顯得特別重,於是我體會到師尊是在點化我在向內找這方面做得太差,「就好了」三個字是在告訴我,遇到任何事情都無條件的找自己,才是真正正確的修煉狀態。
一天,姐姐(也是修煉人)打來電話,說是父親因為與嫂子心性守不住多次說不想修了,姐姐聽說後前去勸父親,父親非但沒有接受,還大發脾氣把姐姐趕出家門。我聽了心裏很難受,如果父親真的不修了那將失去的是甚麼我們都非常清楚。我突然間覺得父親太可憐太苦了,作為修煉人他希望自己能闖過難關,但是觀念太重又過不去,不修了又不甘心,他也知道失去的是甚麼,在痛苦的煎熬中他希望有人能理解他。嫂子也是一樣,也很苦。但是,我一直是用大法衡量他(她)們,著急他(她)們過不去關,一直認為他(她)們不對。沒有從為一這個生命負責的角度真正去體諒他(她)們,而且我家裏的其他修煉人也存在此問題。
認識到這些,於是,我決定先不和父親交流,我要把我的感受與家裏的其他修煉人交流一下。但是,由於時間的關係沒有實施。正巧,父親的生日到了,大家在百忙中抽出時間聚在了一起,卻發現父親和嫂子的矛盾不見了,嫂子對我談了她對父親如何忍讓的過程,也談到了父親對她從來沒有過的關照和理解,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給老父親過生日,氣氛非常好。
由於我能夠站在父親及嫂子的角度,去理解他(她)們,為他(她)們著想,心性提高上來了,不存在被邪惡鑽空子的因素了,環境也就變了。
也就在這時,師尊安排了我與同修交流的機會也安排了我地區的小型法會,通過在法上認識,我對自己存在的問題更加清晰,回想我改變觀念的過程,我真是為自己悟性差而懊悔。
多年來,在黨文化的污染下,我一直把發現並執著別人的不足,並且能當面指出來作為優點。還由於自己在常人中覺得各方面都比較優秀,所以非常執著自己的認識,一旦與同修意見不一致,嘴上不說,心裏也是一直堅持自己。為了給我去這個執著,師尊沒少費心。
走入正法修煉後,又把那顆人心帶了過來,在對待走彎路的同修,對待自己認為的不正確狀態的同修,和看到同修的不足時,那顆堅持自己的人心又暴露無遺。思想意識上總是認為他們不對,他們錯了,比較典型的,在對待一位執著悟高層次法理的同修時,當時覺得他會影響很多人,我就和同修多次找他談,當面指出他的不足,對方不能接受,後來,為了讓他接受,就想辦法婉轉的說,或者是先談自己的體會的說……。但是,目地還是為了改變他人,把自己的認識強加給別人。沒有想過要從內心改變自己,總認為用法衡量他就是錯了嘛。
對於堅持自己向外找的問題,師尊在多次講法中都曾經講過,但是,我一直被表面上的現象帶動,沒有深挖自己的執著。師尊《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
「負責人有問題肯定是責任大,這一點大家知道,師父有無數的法身都在管,肯定不會放過他的問題、放過他提高的機會。可是你要過於執著他的問題,那也會通過這件事暴露出了你的問題,也會讓你通過這件事情叫你看到自己的問題,就使他的問題可能因為你的心不去暫時先不解決。那更多人都帶動起來參與這件事情,好,那就通過這件事情,把所有的問題全暴露出來,叫你們看到。會有這樣的事情,不是不解決問題,不是師父法身不管。」
通過學法,與同修們的交流,我看到了真正實修自己的同修的完全站在別人立場上為別人著想的善心,那顆包容之心,感到內心十分的震撼,也看到自己的差距。
個人認識,不符合法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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