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冀東監獄惡警、惡犯對范慶軍進行迫害的典型例證。
*慘遭鹽池寒水浸泡一天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范慶軍被強制出奴工,范慶軍認為自己修煉法輪大法無罪,拒絕被奴役幹活,九中隊惡警指導員賀曉強就指使當時的「包夾」犯人戴貴友、李印強、張東強強行將范慶軍按在結晶鹽池裏泡著,不讓上岸,而三犯人都穿著靴子,四月的鹵水很涼,一泡就是一天,導致范慶軍落下關節炎,經常腰、腿痛。並且在收工後,不讓范慶軍洗澡,將范慶軍單獨關在九中隊一間私設的反省室內,除兩「包夾」外,不准與他人接觸、說話,進行虐待。
*被強行暴曬一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天氣炎熱,惡警賀曉強又唆使「包夾」戴貴友、汪國才將范慶軍仰面摁在鹽道上躺著,臉朝直射的太陽曝曬著,不讓戴帽子,也是一曬就是一天,致使范慶軍的視力急劇下降。約一星期後,賀曉強看范慶軍仍拒絕做奴工,就喪心病狂的指使「包夾」戴貴友、李印強、張東強等九個犯人,將范慶軍的上衣剝光,摁在經太陽曝曬了一天的塑料苫子上,用廢舊的鐵滾筒大施烙刑,殘酷折磨范慶軍。
*遭三惡徒暴打近一小時
二零零四年六月底,惡警賀曉強又唆使「包夾」戴貴友、陳玉珊及專門打手、吸毒犯張秀生折磨范慶軍。在二組五、六磅機房前,戴貴友、陳玉珊倆人反擰著范慶軍的兩個胳膊,讓張秀生施暴,張秀生對范慶軍大打出手,扇了三十來個耳光,並用肘用拳猛擂范慶軍的兩條大腿五十多下,而惡警賀曉強就坐在離范慶軍不到百米的三、四磅機房的椅子上,蹺著二郎腿,叼著煙捲,陰毒的督「戰」。因為周圍還有二組十幾個幹活的犯人時不時的向這邊觀望,居心叵測的賀曉強為掩人耳目,裝腔作勢的喊了兩聲張秀生的名字,張秀生馬上心領神會,於是三人連拉帶拽的將范慶軍弄到二組大機房後,繼續暴打,這種慘無人道的暴行足足持續了近一小時。
*長期不許睡覺
當日下午收工後,惡警賀曉強又指使惡犯連續四天三夜不讓范慶軍睡覺,逼范慶軍坐在廁所旁邊的一個長二十釐米、寬十釐米、高十釐米的木板上坐板體罰。一連「坐板」幾天,范慶軍的雙腿腫痛,連解大便都蹲不下,眼睛充血,聽力下降,耳鳴。晚上的兩名「包夾」是王豔新、杜國軍還不停的同范慶軍說話,不許范慶軍打盹。其實在此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惡警賀曉強都是逼范慶軍每天半夜一點半才睡,並讓值夜班「包夾」西豔輝、組長張東強時不時的扒拉范慶軍一下,把范慶軍弄醒。
冀東監獄的惡警、惡犯,對范慶軍長期精神上的蹂躪及肉體上的摧殘、折磨,導致范慶軍落下嚴重失眠、神經衰弱、記憶力下降、頭痛、耳鳴、視力減退、腰腿痛、關節炎,七年牢獄折磨,使原本身體健康的范慶軍現在一身是病。
邪黨對范慶軍的非法刑期截止日是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據悉,范慶軍已於二零零九年二月一日向河北省中級法院對惡警賀曉強提出控告,要求追究惡警賀曉強的法律責任,賠償他在過去及將來的醫療費用、精神損失。
范慶軍的控告書已交到冀東監獄。按相關法規,獄方應在七日之內給予答覆。據悉,直到二月底冀東監獄教育科科長張福良才跟范慶軍進行了一次毫無誠意的談話,想把此事壓下,並表示此事不會有甚麼結果。但范慶軍毫不妥協,表示出獄後將繼續提出控告。
冀東監獄:
一支隊教育科科長:張福良
獄政科科長:馬長證
一支隊支隊長:李鐵林
參與迫害的犯人住址:
李印強,河北省灤縣雷莊鎮董莊子村
戴貴友,河北省灤南縣程莊鎮潘家戴莊村
王豔新,天津市漢沽區金谷裏34─201
楊志義,秦皇島市撫寧縣留守營鎮河西村
陳玉珊,唐山市古冶區劃南范各莊77棟31樓10號
王金國,河北省青龍滿族自治縣隔河頭鄉城山溝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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