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六年,偉大的師父讓同修把我真正的喚醒,醒悟後的我萬分驚恐,我億萬年的等待差一點就毀於一旦,感謝恩師讓我又回到了修煉的路上。看完了師父的經文《走出死關》,我大哭了一場。過後我決心一定要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加倍彌補我的損失。可是,回過頭來再修煉,阻力是非常大的,家庭關,親情關,每一關都得闖。師父看我有了這顆堅定的心,幫我闖過了很多關卡,出現矛盾時,點化我用法去衡量,矛盾很快就煙消雲散。
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磕磕絆絆的走了近三年的正法修煉過程。師父用各種辦法激勵著我,讓我每天都體悟到佛法的神奇,經常讓我從我的親人身上看到師父的慈悲。為了我的修煉,偉大的師父給我安排的是那樣的周密,我是那麼的自豪,我家人是那麼的幸福,都沐浴在師父的佛光普照下。看到同修們的心得體會,我身邊的同修也叫我把家人受益的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們共同分享。師父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以前我真的悟的很低,現在我才明白這句話的真意。
我的父親今年近八十歲了,經過共產黨的歷次運動和黨文化的灌輸,又加上法輪功受迫害的事實,父親被嚇怕了。他對神佛根本就不相信,他身體不好,我叫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他也不念。
零七年元旦我帶他去醫院查體,他的腎囊腫長到了8.5x7.0毫米,醫生說要到大點的醫院去做手術了。我對父親說:「不想受罪花錢,就背那九個字吧。」可他還是不相信。過了幾天,同修給他講了自己的家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到的福報,當時我父親答應了,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在心裏開始背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過了兩個多月,我帶父親去醫院準備手術,當檢查到父親的雙腎時,醫生說腎囊腫只有4.8*4.8毫米。當時我說是不是沒查準?醫生又查了一遍,讓我看,我一看真的比原來小了很多。父親對我說:「咱不做手術了,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真管用呢。」又接著問我:「還真有神佛啊?」我說:「那當然了,要不法輪功弟子都這麼堅定修煉啊,你親眼看到我吃了這麼多苦,還堅持修煉,就是我們體悟到了神佛的存在呀!」當時我們就高興的收拾東西回家。病房裏的人都用羨慕的目光看著我們。從那以後,我父親每天都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還看看書,煉煉動作,現在紅光滿面精神特別好,一點不像近八十歲的人。
我的二叔因膀胱癌住進了醫院。做手術時,醫生發現膀胱裏癌已經長滿了,無法手術,就在腰上割了個口子,裝了一個塑料管,掛個塑料袋繫在腰上讓膀胱的尿往外流。醫生說最多半年,少則三個月難活,家人很心痛。
後來我和父親帶去了,護身符裝在二叔口袋裏,教給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二叔不認字,經常念錯,我就一遍一遍的教。後來傷口的疼痛減輕了。
出院後,我經常打電話讓他繼續背,現在二叔已經活了近兩個年頭了,氣色紅潤一點不像得了癌症的人。
還有我姑姑,今年5月份突發心血管病住進醫院,湊不夠手術費。我得知後,立刻去了醫院,我問姑姑:「姑,你相信我嗎?」她說:「相信。」因為她了解大法在兩個哥哥身上的奇蹟,隨後就跟我學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戴上了真相護身符。過了幾天要做手術了,護士把她推進手術室,我心裏忐忑不安,怎麼背了,還是沒好呢?是不是心不誠呢?大約一個小時我姑就被推出來了,說是手術沒做,心血管不夠下支架的標準,打兩天針,吃點藥,就沒事了。我對姑說是師父幫了你了,姑姑一家人都感動的流下了眼淚。回到家,我給恩師上了三炷香,磕了六個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的弟弟,自從母親死後,變壞了,吃喝嫖賭,甚麼壞事都幹,最後弄了個監外執行,還欠了很多債。我一次次用大法的法理教他怎樣做人,師父也幫我點化啟悟他,現在他終於從新做人了,不抵觸大法了,生活環境也變了。
千言萬語訴不盡師父的偉大慈悲。同修們,讓我們攜起手來,共同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不要再「盡力而為」,而是要「竭盡全力」的去做,特別是走過彎路的同修,讓我們在這最後的時刻去掉怕心,坦坦蕩蕩的走好最後的路,兌現我們的誓約吧!
層次有限,望同修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