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大家好!
自二零零六年神韻開始巡演以來,各地學員都從各方面配合,使其發揮最大的救度眾生的作用。我今天交流的是神韻演出期間,在劇場做保安的體會。
一開始的時候,我只是知道在節目演出期間,要保證演出的順利進行,保證後台的安全,看管好道具,演出期間觀眾不能照像等等。沒有去多想,也沒有真正體會到需要這麼做的重要意義。而且,時常會想著找機會不做保安、去看節目。隨著做的場次越來越多,我逐漸體會到這其實也是一個淨化自己的過程,而且每一場演出都非常的重要,各方面配合的好才能保證更多的人被救度。
以前,我只是要求做保安的人員早到會場,熟悉座位,不離開自己的崗位,看好觀眾,不能看節目等等,而沒有真正從修煉上對待、與大家交流,更像是在走過場、完成任務。出現問題時,才想起來發正念。其實,那時的心不純,有求,也不太好使。去年神韻巡演開始前,我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也更意識到了神韻演出是在救人的重要性,和其他一直做保安的同修交流後,我們從第一場做神韻演出保安開始,大家會安排時間在劇場內集體學法,發正念。在觀眾入場前,我們聚在一起背《論語》,然後像神韻的小演員們一樣,把手放在一起同時說「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那時,我感覺到這是我們從心底發出的聲音,也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發過的史前大願。
保安工作從道具卸車開始,一直到幾乎所有的人都走了,檢查一遍才能離開。後台的看管十分重要,演出的道具少了一個,演出就無法順利進行。以前,因為人心的干擾以及對怕得罪人的執著,對後台的人員控制不是很緊,所以經常有與演出沒有直接關係的同修在後台逛遊。隨著對神韻演出的重要性的理解逐漸加深,以及明白了後台人員多了會直接影響到演員們,我們保安人員對後台的管理嚴格了許多。在這個過程中難免會得罪人,但我知道,得罪的是人的一面,而不是他們明白的那一面;並且時常提醒自己不要有爭鬥心。
我體會到每場演出就像是在打仗,是一場救人的正義之戰。慈悲的師父採用了這種方式救人,作為弟子我們只有全心的配合。演員們刻苦的排練,同修們不辭辛勞的賣票以及各方面的準備工作都是為了這同一個目地。兩個多小時的演出必須完美、順暢、沒有干擾的進行才能不辜負所有人的付出、達到救人的最佳效果。
對在劇場內做保安的同修來說,注意力一直保持在觀眾身上而不去看節目,可能是最不容易克服的。以前我在對講機中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不要看節目,看觀眾。」那時候感覺有些學員怎麼跟他們交流都不太管用,現在我知道了是那個時候我自己對神韻演出的重要性都沒有深刻體會,只是從表面上去要求別人。自己心裏還想著:要是能專心看場節目就好了。用這種心態去和別人交流,當然別人也得想著看節目了。
神韻最開始巡演時,我曾因演出時觀眾能否照像和需要把握的成度請示了師父,師父說:「堅決不能照!」從那時開始,我們就按著這一條嚴格執行,但也只是從表面上做到了聽師父的話。直到去年聽了師父有關神韻宣傳的講法後,我才意識到了這麼做是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不要影響那些還沒來看節目的人。之後,我又想到,這也是為了讓照像的這個人自己能更專心的看節目,也防止他影響身邊的人。當然,也要杜絕個別別有用心的人。
以前,抓到照像的人時,心裏好像有一種成就感。因為甚麼人都有,過程中不免有許多故事,事後大家談論起來還津津樂道的。也許就是這種沒有被意識到的歡喜心、爭鬥心才使的幾乎每場都有人照像,自己還傻了吧唧的高興沒有白站著。後來我體悟到,沒有人照像才是我們要的,大家只要心齊,正念十足,就能達到這種效果。使我體會最深的是今年初神韻在DC的演出。那是個國家級劇院,裏面的包廂層有固定的總統包廂和某個家族的包廂等。劇院對我們的要求很嚴格,不允許我們自己的保安人員站在劇場內,更不允許我們的人員與觀眾有直接的接觸。
演出前,我曾和DC的學員個別交流、大組交流,DC的學員也通過各種途徑與劇院聯繫希望能改變他們的要求,但都沒成。那時我們只能安排我們的保安人員坐在觀眾席裏面。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各種人心往上返:站著都想著看節目,坐著就更理所當然的看了;而且坐著看觀眾能看見幾個人哪?甚至想到逃避,讓DC學員自己處理,來一個眼不見為淨。當這種大常人的想法冒上來的時候,我再糊塗也知道──趕緊學法吧!
第一場演出只有接到邀請的VIP才能來,我一方面囑咐大家要集中精力,一方面安慰自己說,「來這兒的都是上層社會人士,尤其是今天都是VIP,我們有不讓照像的大牌子,又有廣播,他們丟不起面子,不會照像的。」結果,演出一開始,從坐在包廂裏衣冠楚楚的VIP老頭兒領頭照像,到喝的半醉的士兵軍官在一樓中間不停的照。我被自己沒意識到的怕心給害慘了。雖然最後照像的相機被沒收了,照的像片全被洗掉了,可是真的很狼狽。
事後我們在一起交流,大家意識到我們雖然要按著劇場的要求去做,但我們不能依賴常人的方法。作為修煉人我們最有效的方式是我們的正念。這樣,我們加強了對發正念的重視。從背完《論語》,準備觀眾入場開始,一直保持發正念的狀態,到演出結束、觀眾退場為止。在這個過程中我還意識到我們是一個整體,台前、台後、台上、樂池,所有的學員是一個整體。只有我們整體配合的好,才能達到救人的最佳效果。
我開始和大家交流,發正念鏟除的是任何干擾演出的一切因素,如果台上、樂隊或任何地方出現了問題,大家千萬不要認為那是某個人出的問題,是因為我們整體有漏,才出的問題。而且也提醒大家,不要談論、議論我們看到的在演出中自己認為的不足或失誤,不要去加強那個不好的東西,這個念頭一出來就要馬上滅掉它。在接下來幾天的演出中,大家配合的很默契,互相提醒著保持正念。神韻在這個世界一流劇院的演出幾乎場場爆滿,有的場次連站票都賣光了。在這兩千多人爆滿的劇場中,連著好幾場演出沒有一個人照像。我深深的體會到了整體配合,保持正念的力量。
每個劇場都有他們自己的要求,有的很苛刻,我們要做的事是必需的,所以很多時候需要我們理智的完成。只要我們心裏很堅定、正念很足,就能做我們要做的,師父就會幫我們。其實劇院裏的工作人員是在看著我們的,我們的認真、負責會帶動他們。雖然大部份劇院都不允許照像,有的劇院能有四、五十個工作人員,但他們大都在看節目,真有人照像,他們也不管。在看到我們迅速的反映,以及處理照像、小孩哭鬧和弱智者叫嚷時的嚴肅態度時,許多劇院的工作人員從第二場演出開始就有明顯的變化。我時常提醒大家,處理問題時態度一定要好、面帶笑容,但心裏一定要堅定、正念一定要強。
一次在紐約的一家一流劇院,神韻演出快要結束時,我們發現了一個人坐在前排中間,拿著很專業的相機在照像,可能已經拍了不少張。我在定準了這人的位置後,通知劇場的工作人員,在演出結束後一起去銷照片。但是,在演出結束後,劇院的人怕找麻煩,找了三個人擋在我面前,讓那個照像的人快走。當時,我有一點意外,但心裏很堅定,一面隔著那三個人讓那個照像的人把照片刪掉,一面發正念,一面讓我們自己的人盯住他,心想就是追到街上也得讓你銷了。那個照像的人好像被嚇著了,站在那裏不敢動,直把他那大相機往衣服裏藏。就這樣過了幾分鐘後,劇場的工作人員從催著他趕快走,開始訓斥他為甚麼要照像,到告訴他照片不銷了不許走。結果,我們一起看著他銷照片時,發現他相機裏面的照片已經全沒了,連他自己以前的照片也沒了。看著他很著急的樣子,我覺的不應該是假的,但是還是不敢疏忽,很嚴肅的問他是不是把儲存卡給換了,並讓他發誓。那個人真的舉起了手說「我發誓。」那時我明白了,是因為我的心很堅定,師父幫了我,那些照片已經被抹掉了。也使我想起,以前曾經發生過,有的觀眾用一次性相機拍照,膠卷裏又有他自己以前拍的,又有看神韻演出時拍的。這樣的情況下,我就把膠卷要過來,記下觀眾的郵寄地址,答應幫他們洗了照片後,神韻演出的照片扣下,其它的照片給他寄回去。在我幫助這樣的觀眾沖洗照片的時候,不只一個膠卷裏是空的,照片全都曝光了。
在我修煉的過程中,我越來越能體會到師父的慈悲有多洪大。師父用一切辦法救度所有的人,任何一個都不願落下。做神韻保安的過程中,我也體會到,我們不能簡單的去做任何事,因為那些劇院的工作人員、照像的人、任何與我們有接觸的人都是被救度的對像,我們需要慈悲的對待每個生命。我和做保安的同修交流,我們做的任何事,一定要儘量避免影響觀眾看節目,除個別情況外,在報幕、中場休息或演出結束後去處理。而且一定要看仔細,有的觀眾用手機看時間、發短訊、玩遊戲、照明看節目冊等等,現在電子儀器又非常多,腦袋上帶的、耳朵上掛的、手裏拿的……都能發亮。如果我們看不清楚就會無端的影響觀眾,還可能造成沒必要的誤會。而且,我們在對講機裏總是說話也會影響大家發正念。一次還是在紐約的這家一流劇院,我們發現前排中間的一個人好像在錄像,有一個類似螢光屏似的東西一直舉著。後面的人都看不清楚,安排在前面的人又看不到我們說的「螢光屏」。劇場很大,如果往前走就會有許多觀眾看到,可能就影響了他們看節目。我們想辦法從不同角度、讓不同的人去看。最後發現,幸虧沒往前走,發亮的「螢光屏」是一位觀眾的頭刮的太光了,明亮的天幕從他的光頭上反出來了。
神韻在一個不太繁華的城市演出時,那個劇場給我們提了很多要求。開始我覺的很可笑,如果按他們的程序,從我們看到有人照像到抓到那個人需要通過他們劇院的三、四層領導和職工。我心想那不連黃花菜都涼了,這個小小的劇院怎麼還提這麼繁瑣的要求。在我的人心驅使下,我告訴做保安的同修,不用管他們,我們該幹甚麼幹甚麼,還冠冕堂皇的加一句「不能聽人的。」多麼的不善哪!結果,第一場演出後,劇場給我們提了意見。開始我還沒當回事,後來一想,劇場的人不會把我們和神韻分開看的,在他們眼裏我們是一體的,如果我們做的不好,那可不行;而且,劇場的工作人員也是需要被救的對像,我們一定要善待他們。也許,事情做起來會麻煩一點,但不能因為怕麻煩而給他們留下不好的印象。明白了這一點,在第二天演出前,我和劇場的一系列領導開了個會,向他們表示了歉意,並表明我們會按他們的要求做的,也希望他們配合我們。另一方面,也提醒我們自己的保安要更加集中精力發正念。演出結束後,劇院的各位經理都來和我握手,表示很滿意,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合作。
在做神韻保安的過程中,我還體會到,我們一定要放下自我才能最好的救度眾生。我一向不願意向別人說好聽的,更不願意求別人做任何事。這顆心也得放啊!為了讓觀眾銷照片、防止孩子哭鬧、讓劇場的人更好的配合我們,我需要經常的說好話。一次為了沒收一個相機,我陪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太聊了幾十分鐘的天。一個同修開玩笑,說我快成了說好話專家了。印象最深的是一次在沒收了一對上年紀的西人夫婦的膠卷後,那位女士覺的丟了面子,堅持要回家。當時我想,不能讓他們走,他們是來被救的,得讓他們回去看節目。我對那位女士說了許多好話和道歉的話,旁邊的劇場工作人員不理解,覺的明明是她照像不對,我為甚麼還向她道歉。我當時腦子裏只是想著無論如何也得讓她回去看節目,就這樣,道歉加懇求的話說了一車,終於把她送回到座位上去了。剛一放鬆,自己的爭鬥心、虛榮心就要往上冒,還好被我及時抓住。我很清楚如果需要的話,再說一車好話也無所謂。同時,趕快想一想有甚麼地方可以做的更好,給觀眾更好的打預防針;回憶一下事情的過程,也許處理的方法需要再溫和一點就好了。
紐約和新澤西有十來個學員這些年一直跟我一起做保安工作。我們配合的很默契,在做保安的重要性上能達成共識。從神韻巡演開始他們也都安排好自己的家庭和工作,儘量請假來做保安。但是,當他們當中有人提出要看節目而不做保安時,我就會有想法。同修家裏有不修煉的人,這我還理解,可有的同修家裏都是修煉人,有的同修是因為交了女朋友,要一起去看節目,我就會想,「怎麼主次不分哪?」還會想「都甚麼時候了,還交女朋友,有沒有搞錯?」事後想想那都是不善的想法,沒有從別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中間多多少少還夾雜了妒嫉心。
一次,一位同修在臨演出的頭一天表示不要做保安了,也拒絕說出任何理由。我知道後很生氣,準備好了一大堆的大帽子要給這個同修戴,可是打了半天電話他就是不接。後來想想幸虧他沒接,不然我的一些白花花的德就有可能跑到他那裏去了。靜下來琢磨琢磨,自己為甚麼會生氣,還是人的東西被觸動了。自己悟到的重要事也不能那麼不善的強迫在別人身上。還是沒有替他人著想。那位同修可能是有事,就算他是累了,想休息一下也無可厚非。第二天,我在劇場發現那位同修來看節目,我心裏不但沒生氣,反而感到內疚。看來我平時太不夠善了,人家想看一場節目都不敢跟我直說。我走過去和他開玩笑說:「這次讓你偷了一次懶,下不為例啊。」那位同修也笑著說:「下次不會再偷懶了。」
從去年底,神韻三大藝術團、兩個樂團開始在世界更多的地方巡演。我時常會聽到在有些地區,由於保安做的不到位,被人照像、錄像,混入後台,甚至偷盜東西。心裏很著急。有些地方的人手少,但我們的心一定要到位。人少更要整體配合、正念更要強、意識更要清楚。其實,我們每一個學員都是保安,都是護法,每個人都有責任保證演出不受任何干擾,保證演出達到救度眾生的最佳效果。
從去年底到現在,我有幸做了三十多場神韻演出的保安,受益匪淺。在這個過程中,對我是一個提升的過程、淨化的過程。大家整體配合、正念十足的感受;演出中,師父打出來的功給我一遍一遍灌頂的感受;看到了劇場人員態度的轉變,希望我們再次回來演出的感受;看到了眾生得救,起立鼓掌、長時間不肯離去的感受等等、等等,都激勵著我要做的更好,更好,不愧為一名大法弟子。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零九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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