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呵護我 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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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日】走入修煉十幾年來,慈悲的師父為我操盡了心,師父讓我從迷中覺醒,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十幾年風風雨雨,雖然走的磕磕碰碰,期間吃了很多苦,但我心裏好幸福。在師父傳法十七週年之際,向師父交上一份答卷,表達我的感恩之心,同時也激勵自己在新的起點上走正走好最後的路。

醒悟

我九五年從單位內退後,孤獨、失落、寂寞天天壓得我喘不過氣,身體也垮了下來,年輕時爭強好勝的我想換個更好的環境繼續再賺些錢,但幹不了多長時間就被聘用單位解雇。一個偶爾的機會,我得到一本《轉法輪》,一眼看到師父法像,第一感覺:好眼熟,這是我的親人!

我真正開始修煉了,心裏是那樣的歡暢,終於等來了億萬年期盼的宇宙大法。我和同修們天天學法煉功,切磋交流,按「真、善、忍」歸正自己,我感到自己的境界飛速昇華。沐浴在師尊的浩蕩佛恩中,我完全換了一個人,一個世界上最幸福、最幸運、最快樂的人。

苦煉

盤腿是我修煉中遇到的第一個難關。開始時,散盤也坐不住,單盤腿翹的老高,兩腿又疼又麻還鬧心,我知道自己腿業力大,但心裏還是求師父幫幫我。一會兒,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這忙是不能幫的。」太神奇了,師父真的就在我身邊啊!法理湧出我的腦海「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洪吟》<法輪大法>)。一天在夢中,我的兩腿特別軟,輕輕的就雙盤上了,我笑醒了。我悟到:師父在鼓勵我,催促我雙盤。吃苦是在消業,是大好事呀,腿再痛也要忍。我下決心煉雙盤,但痛的我前俯後仰,兩腳烏紫,我默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終於堅持到最後。那一天身體特別輕鬆,心情愉悅。兩年苦熬,終於很輕鬆的就能雙盤了。

洪法

九九年三月中旬,我們二十幾位同修在我市附近幾個小鎮洪法教功,二十五天吃住在一起,幫助那裏建立了煉功點,白天教功,晚上和他們一起學法、切磋,看師父講法錄像。每逢週日,載滿兩輛大轎車的市裏同修來與我們匯合。教功時,有的新學員感到手心有法輪在轉,有個三、四歲的小男孩站在第一排,動作做的很準確,當他看到師父法像時,高興的喊:「法王!法王!」同修們都被感動的流淚了。每到一個小鎮,我們都把大街小巷打掃的乾乾淨淨、公共廁所洗刷如新,臨別時,人們捨不得我們走,他們說:「現在到哪兒去找這麼好的人哪!」那段時間,我感到在法上提高的特別快,也為我後來走出來講真相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護法

九九年「七﹒二零」烏雲壓頂,邪惡鋪天蓋地而來。我堅信師父堅信法,維護大法是我的神聖使命,我決定去省委上訪。七月二十二日天還沒亮,幾千大法弟子靜靜的坐在省委大樓周圍,沒有喧嘩、吵鬧,只要求立即釋放被抓捕的站長;還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真誠的告訴省領導:政府錯了!一會兒大批武警跑步過來將我們圍住,十幾輛大轎車強行把我們送到偏遠的一座高校關了整整一天,沒飯吃,沒水喝,那天天氣很悶熱,有的同修把扇子送到警察手裏,告訴他們真相。大家背著《論語》,聲音整齊洪亮,震撼天宇。

那時的環境十分險惡,所有的電視台、報紙、廣播等宣傳系統滾動似的造謠、誹謗、誣陷師父與大法,捏造了許多莫須有的罪名,真是「風雲突變天欲墜」。我感覺就像被一口大鐵鍋嚴嚴實實的扣在裏面,透不過氣來。一天,單位通知我去參加一個座談會,我想講真相的機會來了。我觀察了一下,會議室裏,上級領導七、八人,單位領導二人,另有公安一人。是師父給了我這個機會,我含著淚向大家笑笑,平靜的回答大家提出的問題後,我告訴他們:「我師父九二年出來傳法教功,從未作過廣告,都是因為這個功法太好、太正了,才會人傳人、心傳心,才會有這麼多人來煉。在人類道德下滑的今天,好人多了不是好事嗎?哪個國家的政府還怕好人多呢?大家都在做好人中的好人,在強身健體,而且節省了那麼多醫藥費,誰受益?不是政府受益、人民受益嗎……。」他們又問到「四﹒二五」上訪,我把「上訪」的來龍去脈詳細介紹完,我說:「上訪完全合法,當時大家靜靜的、平和的站在那兒,是要向政府領導人說明真實情況,是相信政府、擁護政府的表現啊。後來朱總理給了滿意的答覆,大家有秩序的離開時,把地上的煙頭、紙屑都帶走了。請你們想想,有這樣的『圍攻』嗎……。」 座談會開了一上午,結束時,局裏一位領導說:「你今天講的這些,聽了心裏很舒服。」從那至今,局領導再也沒找過我。我明白,那次講真相能起到良好的效果,是師父給了我勇氣與智慧。

同年一月十八日我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去證實法,在離北京不遠的農村,與我市的幾位同修相遇,其中還有江西的同修夫妻二人,大家一起學法煉功、切磋交流兩天,認識到我們是一個整體,要在法中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才是師父所願。有同修天目看到我市一片暗色,很多同修還沒走出來,建議我和另一同修返回去,幫助還沒走出來的同修在法上提高後一起走出來。於是我們帶了一位北京同修返回我市召開了兩天法會,同修來了很多,屋裏擠的滿滿的,大家一起學法談體會,紛紛表示要赴京證實法,為師父討回清白。

由於當時有相當一部份同修帶著求圓滿的心去北京,被邪惡鑽了空子,有的還沒出家門就被公安惡警堵在屋裏,有的在火車站被截住綁架,有的同修雖然順利到達北京,但也或多或少帶著怕心或求圓滿的執著,後來也都遭到了迫害。師父說:「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來證實法,也不是隨著人多勢眾就可以過關的。有人想在天安門廣場等著,大夥都出來我就出來;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因為大夥都出來的時候呢,是那個氣勢帶你出來的,不是你發自你自己放下生死那個心走出來的。修煉是個人的事,不是大幫哄啊,每個人的提高必須得是紮紮實實的。」(《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師父的法讓我們找到了差距。

堅修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被關押在洗腦班。我天天背師父的經文,那些造謠中傷的歪理邪說一點兒也沒入耳,總結時寫了兩篇真相,告訴他們:我堅修大法到底!

同年五月中旬的一天,派出所、街道、我單位來人把我騙上一輛警車,我在車上給他們講真相,後發現情況不對問他們:「你們想帶我到哪去?」誰也不說話,單位小柳(化名)說了句:「你要承受住啊!」車停在了市腦科醫院裏,我問他們為甚麼騙我?沒人回答。我心沒動,只有一念:不管到哪兒,我都是講真相來了。四十分鐘過去了,去辦手續的公安回來說:「沒床位了,回去吧!」現在回憶當時的情況,我沒有想自己會如何,還師父清白、護法、講清真相比甚麼都重要,正念令邪惡無法鑽空子,師父保護了我。接近傍晚,剛才還好好的天氣,突然狂風大作、飛沙走石,碗口粗的大樹折斷,我站在家裏陽台上,眼淚止不住的流。師父說:「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我感受到了大法的無窮威力。

六月下旬,跟蹤我的惡警綁架了我,非法送我到一座監獄監區關押了近三個月。抬頭看,是武警崗樓,高牆上面圍了一層層鐵絲網。我天天背誦師父的《論語》及《洪吟》,「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給警察和陪護講真相,一位警官說:「你快把我說服了,你講的有道理。」有一天我似睡非睡時,看見窗外一朵潔白的祥雲向我飄來,上面站著三、四位古裝模樣的人,最前面一位穿的是一件鮮紅綢緞長袍,襯托著藍天白雲美麗非凡。我驚醒了,跳下床奔向窗口,我知道那是我的親人,他們看我來了,他們在期盼著我修回那真正美好的家園。

講真相

我要用真相喚醒那些被謊言欺騙的世人。幾年來,我面對面講真相,在大街小巷屋前院後發放真相傳單和小冊子、光盤,掛「法輪大法好」小燈籠、小條幅等。有一次一路貼了二百多條小標貼後,被一位老者跟上了,他推著自行車追上來:「你貼了一路,我一直在跟你。」我很平靜,笑著迎上去:「老哥,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按真、善、忍做最好的人,電視、報紙宣傳的全是造謠,您千萬別相信……現在政府不僅不讓我們講一句真話,還在抓捕我們,關起來判刑……。」我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他思考了一會兒,理解的笑笑走了。

迫害在一步步升級,我們悟到要向公、檢、法、司、省市委機關講真相。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做了大量的真相信件,但干擾非常大,不是郵票粘不牢就是信封開口處合不攏,我們加強了正念,排除干擾,請師父加持。我去鄰近的城市向我市公、檢、法、司、省市委機關郵寄,我提著滿滿一旅行包的真相信件,發著正念順利通過了檢票口,在長途汽車上向外望去,那天上的白雲一會兒變成一條龍,一會兒又變成一匹飛馬,追著汽車為我送行。在師父的護佑下,當天我順利的返回,這幾百封真相信件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二零零二年八月,師父發表了經文:「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洪吟二》〈快講〉),我感到了時間的緊迫,不允許讓善良的人們再受騙上當。在我家附近的馬路邊上有幾十個玻璃櫥窗裏全是造謠、誹謗、誣陷師父和大法的內容,第一個玻璃櫥窗內有好幾幅師父的法像,偉大的師父無端遭惡人誹謗中,傷心的真是很難過!而且邪惡在毒害著多少不明真相的世人!我每天抽空到櫥窗前守著,只要有人來看,我就告訴他真相,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小標貼貼在櫥窗的玻璃上;一天晚上八點左右我發完真相傳單在返回的路上,看到第一個玻璃櫥窗門的鎖壞了,玻璃門可以掀開,我悟到了:讓我看到決非偶然。我發出正念,讓周圍的人走開,果然人們陸續離開了,這時我感到兩手的手腕被甚麼東西扣住,有些僵硬,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干擾,我立刻發正念否定,並請師父加持,我當時心靜如水,坦然沉穩,很順利的揭下畫幅疊好迅速離開了,再回頭看:那櫥窗前人來人往的,馬路燈光通明,我知道師父在看護著我,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動動手。第二天,所有櫥窗裏的東西全都撤了。

摔倒爬起

二零零四年,我的一篇「遭迫害的經過」,以我真實姓名在明慧網曝光,按理講這對講清真相、震懾邪惡起的作用非同一般,是大好事,可我的境界沒到位,抱著人的討巧的心在顯示自己、證實自己,這是一顆多大的私心,此文發表一段時間,警方沒反應,我歡喜心、顯示心出來了。後來發現自己被監視,氣氛有點緊張,又整天提心吊膽,聽見腳步聲心就亂跳;法也學不進了,發正念也靜不下心來;邪惡下手了,我又被綁架關押到洗腦班。由於我修煉有漏,一次次的非法綁架關押使我在修煉路上走的很累,家人也由理解、支持到擔心、害怕;親戚及同事朋友無時不牽掛我指責我,我幾年前就被作為重點人物列進了黑名單,電話被監聽,出門被跟蹤,一陣孤單、苦悶、疲憊向我襲來,許多人心一個勁兒的往上冒,壓不住,排不掉。 在這關鍵的考驗時刻,沒有好好向內找,卻在兩個月後配合了邪惡,違心的寫了「保證」 ,在我的修煉路上,留下了抹不去的恥辱!我回到家後失魂落魄,痛悔的淚水流不完:一個大法造就的生命背叛了大法,那真是生不如死啊!痛苦之餘我慢慢清醒過來:還等甚麼?學法學法啊!我不能離開大法,我也不會離開大法!我要找回真正的我,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師父還說:「天塌下來修煉人的正念都不動,這才是修煉,這樣才是了不起的,(鼓掌)修煉人不執著世間所有的一切。」(《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多次在夢裏點化我:別老趴著呀,快扔掉包袱向前看,努力學法快些跟上來。在師父不斷的慈悲呵護、點醒下,在同修無私幫助、交流中,我很快爬起來溶入證實法中。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修好自己,在提高心性上多下功夫。我決心寫『 嚴正聲明 』,怕心又翻出:會不會……人心與神念的較量中,我苦苦的度過了半年的時間才寫「嚴正聲明」』,寫完的第二天從頭到腳的皮膚出現許多紅疹子,奇癢無比,但兩天後就消失了,那些骯髒的敗物師父給拿掉了。被邪惡捆綁的繩子鬆開了,人也格外輕鬆,三件事做的更順了。

互幫互勉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接到一同修丈夫的電話說:該同修生命垂危,住院了。醫生建議手術,她不僅拒絕手術,連藥都不吃,非說她沒病,說是在消業,可肚子疼起來滿地打滾,還嘔吐,讓我去勸勸她。於是我趕快趕往醫院。這幾年我沒見到過她,她告訴我她家庭魔難很大,經常遭丈夫毒打和兒女譏諷謾罵,身體被病業折磨的皮包骨。而最令她痛苦的是幾年都沒有看到師父的經文了。說到這裏,她流淚了。我們在病房裏針對病業及她家庭魔難切磋,並且與她學了師父的《道法》。現在是正法時期,家庭魔難及這麼大的病業都是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否認它。她現在只有《轉法輪》書,其他大法書都沒有了,我把師父這些年的法會講法及經文給她找齊了去看她,她全家人都在,他們不歡迎我的到來,說:「你來我家聊聊家常可以,要談法輪功你就別來。」我笑笑沒說話,晚上她兒子又給我打來電話:「告訴你,你再阻止我媽看病,我就揍你……」,當時我心裏酸酸的,但很快就平靜下來,想到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找回昔日的同修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凡是師父所要的,我就一定要去做。何況常人都在迷中,不能怨怪他們,我時時要記住自己是修煉人,不要計較常人對我如何。

如今該同修在法上提高很快,三件事都沒落下。最近也會使用U盤了,天天能瀏覽明慧網,最近又裝上了寬帶,上網、下載全都行,她說:「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呢?」我說:「這都是師父的安排,你要更精進,不負師父的重望。」現在該同修體重增加三十多斤,臉色白裏透紅,有一天在我家她直言不諱指責我:「我覺的你心性有問題,說話又急又衝,根本不顧別人的感受,而且不信任我。」我心裏一揪:是的,這段時間我是覺的她有些人心翻出,尤其爭鬥心。不過看到她的這些表現是不是讓我找找自己呢?肯定是我有問題了,冷靜後發現自己性子特急,太執著她的執著,而且固執偏激,總是強調自己的意見,遇到問題強加於人,愛下結論,這些都是自我膨脹的表現,是魔性。和那些不急不躁,心態祥和,善良可親的同修相比,自己心性確實很差。我向她承認自己的不對,後來又通過我倆在法上交流,都能意識到向內找真好,向內找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的路,真修弟子必須要做到。

勸「三退」

二零零四年底,《九評》橫空出世,正法又進入了新的歷程。講清真相救世人更緊迫,師父說:「那麼多的高層生命敢於冒著這麼大的險惡到三界中來,為了甚麼?他們是神哪,我們能不救他們嗎?他們不是為來得法的嗎?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他們敢於來,不就是在證實正法和把希望寄託於這次正法嗎?所以我說,我們不能落下他們,我們就是要救度他們,想辦法去救他們!」(《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一天凌晨,夢見我在高處,我下面是一望無邊的黑色泥漿水,有許多人頭竄動,仔細看去,他們都在很費勁的向我游來……,他們是我的親人,已陷入塵世苦不堪言,我要救他們!師父在點化我:快去講真相救人!

一天我發完光碟來到一家麵館要了碗麵,這是一位女老闆帶三個打工小姐妹開的麵館,我先發正念排除干擾,再拉家常後切入正題:「這幾年多災多難是老天警示世人,老天要滅共產黨了,因為它幹的壞事太多。凡是入過黨、團、隊的人都宣過誓,腦門兒上留下了印記,趕快退出黨、團、隊就能抹去印記,大災難來了就能保命,快退吧!」我給她們起了名,她們高興的笑了,說:「謝謝你。」我說:「你們要謝就謝謝我師父吧!」我一轉身,看見凳子上躺著位年輕男子,我說:「喲,這還落下一位。」 他馬上坐起了說:「我入過團。」我說:「你也退了吧,你就叫某某吧。」大家連說帶笑把我送出了門。

那天天快黑了,看見一位盲人要過馬路,我趕緊跑過去攙著他過去,一邊走一邊給他講真相,幫他退出了黨,給他起名字叫「吉祥」,他可高興了:「好啊,我從今天起就叫『吉祥』了,我該有福啦!」我說:「還有,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有大福。」 我讓他念了兩遍,他高興的走了。

前天,我在馬路邊等人,一位清潔工走過來,與我聊起了家常,我立馬意識到,是師父把有緣人帶到我跟前來了,他是基督徒,我告訴他:我們都是信神的,都是善良的好人,給他講了真相,他用真名退了黨,他一再說謝謝,還補充一句:「我明白了,我是從心裏把它退掉了!」

做真相資料

陸續走出來的同修也越來越多,講真相資料及同修學法交流的資料來源,尤其是師父的經文的來源很困難,有同修建議我學電腦,擔起這個擔子,解燃眉之急,這我連想都不敢想,因為幾年前,就是因為孩子的電腦和我的大法資料問題,全家受牽連,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一個月後又監視居住;孩子也遭到關押迫害,從此家人再也不提電腦的事……這個怕心緊緊纏著我,經常演化一些假相讓我放棄正念。一天晚上,一輛公安警車停在我家門口,警察不停的按我家門鈴;又有一次,幾個公安便衣手拿傳喚證在我家的單元一家一家敲門,結果兩次都是公安敲錯了門;一次夢中我和同修化妝後準備上台表演,其中也有扮警察的。我明白那是師父點化我:不要怕,其實這一切都是在演戲。

我在學法中找到了自己許多不好的心,尤其是怕心,下決心去掉它 !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說:「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心正了一切都那麼順:孩子不聲不響的找來寬帶公司安裝好了寬帶,又買回了電腦和打印機、接線板、音響,原來最反對裝電腦的丈夫也沒有任何反應,一切那麼超常,那麼順利。我從來沒摸過鼠標,對電腦一竅不通,漢語拼音更是找不著門兒,師父看到了我這顆純正的心,在師父慈悲的加持及呵護下,同修上門幫助安裝了小紅傘、ZA,沒幾天我就陸續掌握了一些上網、下載、打印技術,漢語拼音也不知不覺的會用了,現在越用越熟練。兩年多來,解決了幾個小資料點的師父經文下載、講真相傳單原稿的來源及《明慧週刊》、小冊子的製作;下載打印明慧網上的同修交流文章,在同修中傳看,幫助同修發送「嚴正聲明」及世人的「鄭重聲明」,發往明慧的三退名單已一萬多名。師父說:「那是法賦予你的啊!你達不到還不行呢。正法需要使你的智慧達到那一步,所以你可不要覺的你自己怎麼本事。」(《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知道那都是師父給我的智慧與能力。在操作中,有時會發生奇妙的事,例如:我用拼音打字時有時選用冷僻字,按理要翻查多次才能選到,但卻常常會在首位就跳出我要用的字;有時忘了斷網就在電腦上做資料,網就會自動斷開,需要時又自動接上了。我體悟到是師父在呵護我、幫助我 。

闖過魔難

同修小華(化名)是我在看守所認識的,六年裏我們經常在一起學法切磋,交流做真相資料的經驗,我給她提供原件後,她回去複印散發或分給其它資料點;她九九年得法,在法中提高很快,三件事也做的很好。不久,小華的丈夫在發零八年新年晚會、真相小冊子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非法勞教,惡警又把小華騙到派出所,逼問大法資料的來源。小華被送市洗腦班迫害達半年之久,這一切對我又是個考驗,嘴上說:不承認邪惡的安排,一切師父說了算,可有時心裏像風中的浮萍,惴惴不安,擔心自己的安全,擔心小華配合邪惡,把不好的敗物扔給小華,我也變得那麼浮躁,有時學法走神,發正念不靜,講真相也擱置了下來 ,明知不對卻擺脫不了翻出來的怕心,狀態時好時壞;身邊的同修與我在法中切磋,她讓我把手中的事先停停,靜下心來好好學法,與她在法中切磋交流中,我清醒多了,感到很輕鬆,也更自信了,走出她家門時,連身體的細胞都充滿了正念,大、小包袱都要扔乾淨啊!我又從新找到了真正的我,後來我家裏發現半尺長的死蜈蚣和死蟑螂,我悟: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我的正念下銷毀了!

二零零七年初秋,我在夢中看到許多警察闖進我家,把家抄的亂七八糟,隨後又夢見我和同修正在舞台上表演《西遊記》中的一個場景。我明白師父點化我的內涵:看起來邪惡瘋狂,其實都在演戲,不要怕。當天下午就有人使勁敲門,知道來者不善,果然是市「六一零」和公安分局的人。我默默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並告訴他們:「我不會給你們開門的,我不想看到你們助紂為虐而在將來遭報,害了自己與家人。」他們又喊又叫,威脅要撬門,送我去勞教。我不慌不忙,迅速把資料收藏好,隨後繼續與他們講真相。他們又叫來了五、六個派出所警察,那時正遇我家人回來,他們就闖了進來。

惡警在我家亂翻,我立即請師父加持,謝謝師父:大法書及資料都保存下來了。惡警開始查我的電腦,我有點慌了,人心翻出來:「看來不給他們一點東西,他們是不會罷休的。」當時忘記了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這一下被邪惡鑽了空子:它們正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呢,看見我有漏就下手了,接下來電腦也被查出了「問題」,我當時就悟到:修的不紮實啊!關鍵時刻還是不行啊!惡警們誣陷師父、惡語攻擊大法,並要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這時我頭腦開始清醒,正念取代了人心,心裏也開始平靜了,我默念:「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洪吟二》〈怕啥〉)。告訴他們,我決不會跟他們去,並請師父加持,而且正念越來越強,我脫口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當時空氣像凝固了一樣,誰也不說話,接著我家人也出面制止他們,不允許帶走我,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邪惡退縮了,惡警告之:你不用去派出所了……可是電腦、打印機等被他們搶走了。在家人的幫助下及時又補充了一台電腦,一點兒也沒影響我做三件事 。家人都相信大法的美好和超常,讓我在家好好學法、發正念。再後來,派出所通知我們:電腦發現許多問題;我沒動心,念也正,家人也都沒把這些放在心上,師父領我們走的路是最正的,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最神聖的、最偉大的,是在救人哪!電腦是我做三件事的法器,必須歸還給我。

後來派出所通知:電腦可以還給我,但必須我本人去。我一路發著正念,心裏跟師父說:「我一定會安全的回來,一定會把電腦及其他搶去的東西都帶回來。」在師父的保護下,派出所沒有為難我,我說:「祝你們有一個好的未來,祝你們全家幸福平安!」他們笑了。

奧運前夕,我市一大資料點被破壞,牽連幾個小資料點同修被抓捕,電腦、打印機、光碟、護身符、小冊子等被搶劫一空,損失非常慘重,其中一對老夫妻同修被看守所、市洗腦班非法關押三、四個月,致使兩個學法小組學法中斷,三件事也幾乎都停了。面對這一突如其來的魔難,我們陷入了沉思:正法的形勢越來越好,邪惡已不足以干擾、阻擋我們做三件事,為甚麼還出現這樣的狀況?我們感到問題主要出在兩個方面:一是有同修學人不學法,加強了某同修的自滿心,結果造成該同修被惡警綁架的後果;二是有一階段在集體學法中執著預言,把停止迫害的希望寄託在奧運上,讓邪惡鑽了空子。向內找,我認識到自己應承當的責任,我曾下載打印過一些預言讓他們傳看,全然偏離了法而不知。在學法切磋,反思悔過中,我們吸取教訓,終於走出低谷,重又走上了做好三件事的軌道。

知難而上

奧運期間,小區的書記和主任來我家,要和我談談心。有一段時間我很煩他們(人心),前面所述抄家與電腦被搶,就是在他們與公安配合下幹的,而且小區的櫥窗裏也曾幾次出現中傷、誣陷師父和大法的漫畫及文章。

但這次書記、主任來我家,我一定要把心擺正,明白自己的責任,即使救他們再難,我也要救他們。師父說過:「人理解和不理解,眾生對這件事情的不同的想法、看法,都構成了你們在世間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困難。但是哪,無論他們甚麼樣的表現,我們還得去救,因為他們不理解是因為他們在迷中,他們給大法弟子們造成的一些困難是因為他們看不到真相。」(《二零零八紐約法會講法》)我告訴他們法輪功對人類百利而無一害,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並從身心健康、道德回升、大法洪傳盛況等多方面,讓他們明白真相,還把師父教我們修心性的法背給他們聽。真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當我用一顆真誠、慈善的心,一心想救他們時,發出的正念之場,解體了他們周圍一切不正的因素。他們認真的聽,並不時發問,也問到了為甚麼要退黨、散傳單。我把道理講給他們聽,讓他們明白修煉人真的是在救人。一個半小時下來,清除了他們頭腦中被邪黨媒體灌輸的毒素。離開時,我一再祝願他們全家平安、幸福、健康,能有個好未來。他們表示:下次再來聊。此後他們碰到我總是熱情的打招呼,對我很客氣,後來小區的櫥窗裏再沒出現誣陷師父和大法的東西。

修心不斷

在修煉中,那修好的一面斷開了,其它的心又翻了上來:奧運前後,形勢險惡,當周圍有同修被抓時,怕心又出來了,有一個階段不太敢出門,總覺著有車在跟蹤我。不知不覺中,產生了求安逸心,那時逛商店,買衣服,要漂亮的心也冒了出來。邪惡開始鑽空子,利用人的嘴放大我的執著,時不時聽到同事、鄰居誇我年輕有氣質,不像老年人。在與同修接觸中,也經常聽到些讚揚聲,好話聽多了就有些忘乎所以,包括在切磋交流中會強調自己的認識,同修說的不順我意時,心裏總有點不舒服,證實自己的心也冒出來了。後來學法、發正念也有所放鬆,精進的意志有些消退,造成很長一段時間裏我的腿痛,走路都困難。師父又開始在夢中敲打我,例如:火車要開了,我還沒買票,還在清理身邊的大包、小包;還夢見身後是個大糞坑,我在旁邊用髒水洗衣服。

師父說:「其實大家想一想,過去的修煉人要耗盡一生才能走完的路中都不敢怠慢一刻,而要成就大法所度生命之果位的大法弟子修煉中又有最方便的修煉法門,在這種證實法修煉最偉大的榮耀瞬間即逝的暫短修煉時間內怎麼能不更精進呢?」(《越最後越精進》)我下決心再次找回真我,在法中來歸正自己,又開始靜心學法向內找,挖出了許多不好的心:怕心、求安逸心、虛榮心、疑心、爭強好鬥心……徹底修去它!隨後感覺人又輕鬆起來,腿也突然不痛了。我悟到:在正法中修煉,路千萬要走正啊!

闖過十幾年修煉坎坷歷程,我明白了以法為師的深層內涵。在險惡的逆境中,是師父呵護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蛻去了一層又一層的人殼,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修心去執的剜心透骨、師父時刻慈悲的點醒呵護……使我一步一步在法中昇華,讓我在修煉中兌現助師正法的洪願。我無法用言語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唯有精進再精進,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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