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上班族,刻盤主要是晚上和週末,有時刻光盤速度慢,影響我的發放,於是我用三台刻錄機同時運轉,一夜能刻五十多張,儘管我通宵刻,第二天上班並不睏。不過當我放鬆學法時,不是刻錄機出故障就是刻壞盤。這也是點化我讓我堅持認真學法。盤刻好後,逐張檢查,放好打印盤貼,裝入盤袋(與盤配套買的),再裝入自封袋。
出門發盤之前先查看自己的狀態是否好,正念是否夠堅定:是為形勢「緊張」顯示自己不怕邪惡而出去嗎?是為環境「寬鬆」些了,抱著僥倖心理出去嗎?也不是,我是為了救人。隨即發出強大的一念:師尊帶著我救人來了,一切阻礙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都要被鏟除。「面對暴力威脅,我一次又一次的為你而來」,同修的歌聲在耳邊響起,並激勵著我,天國樂團演奏的樂曲《佛恩聖樂》,《送寶》鼓舞著我,我就是給眾生送寶來了,我怕甚麼?這樣一想怕心蕩然無存。居民樓,報刊亭、花店、書攤、飯館,都是發放的地點。想到給眾生送去的是師尊的慈悲,走在救人的路上,有種神聖、豪邁的感覺。想到警察這個特殊的群體心裏沉甸甸的,於是在無人的警車上也放一張。
邪黨兩會期間,大街上警車幾乎無處不在,我問自己:還發嗎?回答是:發。我是堂堂的大法弟子,任何時候都不配合邪惡,師父不是說了,「誰懼誰呢?」(《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常人還講救人於水火之中呢,邪惡越猖狂越要抓緊救人,我們不救眾生誰來救?任警車、巡邏車在小區裏穿行,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照發不誤。
一次走到十字路口,猶豫不決不知先去哪個小區發,這時好像聽到師尊說:「孩子,你哪都可以去。」一次回來的路上,心裏默默的對師尊說:「師尊,我想讓神韻覆蓋本地區,把本地區的眾生都救了!我想讓神韻覆蓋邪惡中心!」第二天當我出去發盤時,看到小區裏那麼多的安全門都打開了,我馬上明白是師尊做的。此時我只是覺的盤做的太少了,發的太慢了。元宵節前,我趕製出一批,想在邪黨晚會前發出去,與邪黨搶奪眾生,可發盤時不慎崴了腳,當時天氣寒冷,我穿的是皮棉鞋,右腳腕子外側整個著地,差點坐在地上,可是腳腕一點不疼,回家後不但沒腫,反而變軟了,雙盤比原來盤的更緊了。
當我發到一千五百張時,有些懈怠了。這時發生了兩件小事:一個週末,我在我家附近的餐館為家人定了午飯,可當我按預定時間去取時,服務員卻說「忘了」。當時我嘴上沒說甚麼,可心裏很不是滋味,心想:說好的事,怎麼能忘了呢?另一件事,一天母親讓我到附近的商場買些春餅,可恰巧我常去買春餅的那個攤上這天沒有春餅,於是我到對面攤上去問,那個攤上也沒有,但說可以現做,讓我等一會。我邊等邊在商場裏轉,忽然發現,我常去的那個攤上這時又有春餅了,心想怎麼不早拿出來呢?那我在這邊買了,把那邊退了吧。又一想這樣不妥,跟人家說好了又不要了,大熱天的,這不讓人家白忙活嗎?不守信用還行?事後悟到,是師尊通過這兩件事點化我,定好的飯沒給做這麼一件小事我都不高興,那我當初簽了救人的約,助師救人來了,這麼嚴肅、神聖的事情,我做做停停,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怎麼能行呢?這是違約呀!常人中的好人還講要守信用呢,何況神呢?神的誓約一定要兌現!
於是我繼續做,繼續發,當我發到兩千多張時,在夢中師尊讓我看到一個畫面:一望無際的人群走在一條寬廣的大道上,「法輪大法好」的呼聲此起彼伏,響徹雲霄……。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要廣傳神韻,大面積、高效率的搶救眾生。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