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說:「人最難過的一關,修煉必須走出去的那一關,就是放下生死。當然不一定每個人都要在生死面前考驗你,但也不絕對排除。每個人面對他自己的最大難關與最大執著能否放下,其實都是在考驗人能不能走出這一步。」
我剖析自己,在面對邪惡時,正念堅定的闖了過來,可是在日常生活中,在對一些修煉的關上卻過的很艱難,甚至長期停滯不前。在生活中,還想讓自己過的自在些,也就是「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而往往在追求這些嚮往的東西時,還以證實法為藉口,卻忘了此生來在世間的目地了,因此就陷在具體的事情中去一個一個的解決,也因此就經常是按下葫蘆浮起瓢,常常是很忙。
對邪惡從經濟上的迫害,我也還沒能突破,常常有一種不知以後如何生活的危機感,總覺得手裏沒錢心裏不安。也知道這是窮怕了的觀念在作怪,也是不信師信法的一種表現,可是還是時常翻出來。表面上就是自己工作的不順利,本來能用大法弟子的公司應該是有福的,可是自己所在的公司總是越來越差,甚至破產。自己做生意卻總是怕賠了本。當同修指出並且自己也認識到了這是窮怕了的心時,可是好像還是去不掉那個根,還時常在其中打轉轉。自己也常常苦惱為何放不下。
我是一個大齡未婚弟子,自己也好像感覺在色慾上沒甚麼了,好像結不結婚也無所謂了,可是在面對家人時(家人現在還未修煉)總是怕他們提到婚姻,在朋友、同事面前、甚至找工作時,也最怕人家問起自己的婚姻,因此也想有一個名分上的婚姻,可是始終不能如願,畢竟同齡的異性同修大都已經成家。這其中還隱藏著一個依賴心,成家後就有了經濟上的後盾了,就不怕生活的危機了。自己日常處理事務時總是優柔寡斷,做甚麼總想問一下別人的意見,自己沒主意,成家了就可以有人幫自己拿主意了。
總之,執著心總是找出一大堆,可是好像有個根一直在那裏,總是放也放不下。兩年多了,一直在這些問題上打轉轉,就像修煉中遇到了「鬼打牆」,每次覺得自己終於走出迷茫,找到了根本執著,可沒幾天又回到了原地。
今天,就在我琢磨放下生為何這樣難時,突然一個問題打到腦中:我此生的目地是為甚麼?是為了活的如何自在嗎?答案是很明確的:為了修煉,為了返本歸真,為了助師正法,為了隨師把家還。
我問自己:當我在為經濟、婚姻等等「問題」發愁時,還記得自己此生的目地嗎?一個走在回家路上的遊子會為了這一段路面上的坑坑窪窪而那麼上心嗎?是啊,路上再不好走,遊子的目地只是回家,不會為了那路面的不平而煩惱,只是會更努力前行,因為家才是自己的目標。
想到這裏,才明白甚麼經濟上的煩惱、家庭裏的壓力、同修間的矛盾,那都是為我修煉而來,都是我回家路上的坑坑窪窪,都是讓我體會回到家中的幸福。修煉這麼多年了,自認為也是很堅定的老弟子了,可是今天才像真正明白了為何修煉。真的很慚愧,愧對師尊啊!
明白這些後,當我與同修之間的同樣問題、矛盾再次被提出時,我的心很靜;而經濟上的拮据也想不起來了;家庭的壓力在自己觀念的轉變下感受不到了。因為我知道了,在我返本歸真的這條路上,這些都不應牽住我的心。
晚上回到住處,在看《憶師恩》,當看到一同修在遇到師父時,師父笑笑對他點點頭,同修「心中一陣激動,無法用語言表達」時,我沒有像以前一樣去羨慕這個同修,而是在心中體會到他的幸福、他的喜悅,彷彿是師父從我的身邊過去時對我在笑,彷彿是我在參加師父的講法班。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幸福,那就是能在大法中修煉的幸福,是人間的任何事都無法讓人擁有的幸福。
也就在那一刻,讓我消沉、徘徊了兩年之久的那個物質(姑且叫它物質吧),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感到我的世界無比的明亮,我的眾生在歡呼,在慶祝我從迷失中走出。我興奮的對一起住的同修說:「我好幸福!」
是啊,這是我此生中從未有過的幸福,那一刻正是第十個世界法輪大法日的凌晨;在師父傳法十七週年的凌晨;在我們偉大的師尊五十八歲華誕的凌晨。
我想要和所有同修分享我的幸福!也想告訴所有還在消沉中、在迷茫中、在麻木中的同修:能在此生得到大法,能在大法中修煉,能助師救度世間的眾生,還有甚麼比這更幸福的呢?精進吧!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