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裏有兩個女同修,甲同修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學員;乙同修是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因患重病在醫院住院時得法的。她們倆初得法時都非常刻苦、認真。身體變化很大。本人和家裏親人都非常高興。通過學法、煉功在極短的時間內不僅身體康復快,還出現過一些小功能。如甲同修在山上煉功時,突然看到滿山遍野開的都是黃花,自己就站在黃花叢裏煉功;乙同修看到身上有法輪旋轉、有梅花,手摸哪兒哪兒都有電,晚上睡覺連被子一起往起飄。她倆晚上睡覺都能聽到法輪旋轉得呼呼的響。
後來,她們倆由於受到外界的不良影響和家裏的干擾,就慢慢的從精進修煉的路上滑到了常人中去了。由於法理不明,又不按照大法弟子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身體不舒服就上醫院打針、吃藥,把消業當作是病。打針、服藥無效就住院。完全就是個常人了。
有一次甲同修九十歲的老媽把大腿摔斷了住在她家裏,她要日夜護理。這樣她有一年半時間既不學法也不煉功,勞累過度就打針、吃藥、住醫院。有一次,甲頭上長了一個小皰(也可能是毒蚊蟲咬的)有點疼,她就懷疑自己患了腦癌。住進醫院後,經過全面檢查也檢查不出病因來,無法對症下藥,只好出院回家休息治療。
乙同修是個重症病人,醫生都給她判「死刑」了。得大法後,師父根據她的身體情況,由輕到重的幫她消業,她能承受得了,就很高興。但有一次消業重了一點,拉膿便血,她跟丈夫倆人就懷疑是舊病復發,住進了醫院。在醫院裏,打針打不進去,灌腸灌不進去。血檢、大小便化驗、做B超、透視等,全面檢查也查不出病因。相反,原來患有類風濕等病卻好了。可是相隔一段時間之後,突然拉起膿便血來,又住進了醫院。就這樣,住院、出院、再住院、再出院,反覆多次。最後,已經好了的類風濕病又復發了。醫生說:「像她這樣的病從來未見過,一會好,一會歹,又查不出來原因,無法用藥,治不好的,不要再花冤枉錢了。藥補不如食補,回去想吃甚麼就吃甚麼」。為此,她的丈夫認為是學法輪大法學的,就罵某某,還要控告某某,並嚴格禁止她和某某大法弟子接觸。不准她再繼續學大法了。過去她的丈夫怕她,現在反過來了,她怕她丈夫。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上午,我對丙同修說:「聽說你親家母(甲同修的九十歲的老媽)已出院回家了,你去看看,問甲同修今天下午一點能不能來我家看《神韻》晚會碟子?能來,你就陪她一路來我家。」甲同修和丙同修一路來我家之後,我就按照碟子的編號順序先放第一盤。當我打開電視機時,屏幕上出現第一個節目是中國古典舞《淨蓮》;第二個節目是關貴敏唱的兩首歌。第一首歌《別讓我為你遺憾》,另一首是《生生為此生》。這是第一盤後面一小部份節目,而前面開創五千年文明等節目都未放出來。當時丙同修問我:「是不是放錯了碟子?」我說,沒有錯。今天還是三盤繼續放完看看怎麼樣。
她倆走後,我把第一盤又放了一遍,結果,從始到終,一切正常,一個節目也不少。為此,第二天上午又通知甲同修和丙同修來我家。她倆來了之後,我對甲同修說:「昨天第一盤前半部份未放出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我認為這是師父在點化你……。」她說:「我有一年半都沒有學、煉功了,沒有時間。老娘一會要起來解手,一會要起來解手,白天晚上都在照護她,這次已經把她送回老家去了,現在有時間了,我一定會堅持繼續學下去的。」我說:「好吧!你已經表態了,現在還是從第一盤開始放一遍看看。」當我打開電視機時,從開幕到結束,一切正常,一個節目也不少。她激動的說:「師父還在管我。還在鼓勵我。」
三月二十日下午一點,乙同修來我家笑著說:「我聽丙同修她們說了,昨天在你這裏看了《神韻》晚會碟子,說好好看囉!我那個(指她丈夫)出去玩牌去了,我就偷偷跑到你這裏來看碟子。聽說有三盤,今天看不完,明天再來看。」我也笑著說:「《神韻》是神來救人的,不是好看不好看的,你不修煉,光想看好看不好看的也許看不到,即便看到了也不起作用。」她笑著說:「你不多說了,快放吧,我要在他前面回家,回去遲了,被他發覺了,又要罵的嚇死人的。」我沒再說甚麼,就按照她的要求開始放碟子。結果播放的情況完全和甲同修與丙同修倆人第一天來看時一模一樣。她說:「這真的太神奇了。我以為師父不管我了,未想到師父還在拉我……」 。
從上述兩個同修看《神韻》的情況來看,他們倆人雖然在方方面面的干擾下,從神的路上滑到了常人中去了,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還在緊緊握著她們的手不放。為此,我衷心希望有類似情況的同修,也趕快從新返回到神的路上來,時間不多了,機緣只有這一次,一旦失去良機,後悔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