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是老年大法弟子,一九九六年十二月末得法。當時是一單位同事告訴我她煉了法輪功身體很好,我聽到後立即也想煉。當時我身體很不好,經常拉肚子、心臟病、氣管炎、風濕症、牙疼、偏頭疼,走走路就岔氣。同事給我請了《轉法輪》這本奇書後,我一口氣讀了三遍,才知道原來人還能修成佛,原來《轉法輪》是一本修煉的書啊。當時我就發出一念,我也修。
當時是冬天,上班早下班晚,沒有找到煉功點。來年春天,即一九九七年五月份,我找到了煉功點,開始煉功。不到半年,我那些病都不翼而飛。
煉功點人越來越多,每天都有許多新學員來參加煉功,煉功場地裝不下,輔導員決定再分幾個煉功點。同時也是為了洪法。我帶了十幾個人建立了一個煉功點。每天都有新學員來參加煉功。「四﹒二五」以後公安便衣經常到煉功點跟蹤,摸情況,誰是負責人,誰教功等。我是拿錄音機的,煉完功之後回家,便衣警察就跟在後面,當時我沒發現。第二天,居委會主任、辦事處主任、片警等五、六人到我家不讓我們煉功,我們沒有退縮,天天照煉不誤。
經研究,輔導員決定幾個煉功點合在一起煉,這樣聲勢大,能量場強。我們又合在一起天天早晨晨煉。邪黨人員用各種方法干擾,搗亂,有時打鑼、打鼓、放錄音,有時往學員兜裏放沙子等,進行騷擾,學員沒有一個動心的,一直煉完功才離開。因為我們心裏明白,我們沒做任何壞事,沒違反國家的任何法律法規。我是按宇宙特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更好的人,所以我們沒有任何怕心。
二、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們幾個老太太下半夜二點就從家裏走出來,打車到省城,去證實法。
那個時候,黑雲覆蓋著整個天空,中華大地被流言邪惡籠罩著。居委會、單位、公安片警經常來找人,不讓去北京。由於家裏看的緊,我一直沒有走出去。「四﹒二五」之後我已經被公安片警跟上。有一天,片警到我家讓我交身份證,怕我去北京,我沒有交。他們立即把我弄到派出所,問我誰負責教煉功動作,又問我錄音機哪來的,我說是自己買的,又問我煉功的目地是甚麼,我說祛病健身,做好人。他們不相信,又把老伴找去核實。老伴說我身體不好,現在煉功病都好了。錄音機是我們自己買的。他們問我還煉不,我說煉。他們說現在國家不讓煉,你煉就是違法。我說我煉功身體好,師父讓我們做個好人,比好人還好的人,怎麼還違法呢。我說你們也知道我市誰煉功像電視說的那樣了,又殺人、又投井、又上吊的?片警說你還敢說電視是假的。然後他們把我綁架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時逼我寫不煉功保證,而且還得家裏人去派出所領人才讓回家,因為當時家裏人都不在家,警察多次問我煉不煉,我說煉。當時正好是下班時間,警察都下班了,片警沒辦法請示所長,所長說讓她走吧。當時雖還不知道正念正行,但我心裏沒有怕。
有一次我們集體出去煉功,都被綁架到各派出所,遭嚴刑拷打。惡警給我上「抻」刑,逼我說出誰告訴我去煉功的,我沒說;我的雙手被抻的腫起老高,惡警還逼問煉不煉?雖然疼痛難忍,但我沒有說不煉,更沒有出賣同修,然後我想起師父、想起法。從心裏背《洪吟》〈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當時就感覺能量衝過來了,手也不疼了。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保護了弟子。
然後我又被弄進拘留所。出來後我加大力度學法,每天不管多忙我都學三講法。有事時我提前把法學好,或者第二天補上。
三、緊跟正法進程,救度眾生
我和同修甲在迫害最嚴重的時候每天都出去發真相資料、掛條幅,真相資料不夠用就自己寫出去貼。白天出去,有時晚上也出去。那時怕心還很重,一上樓心就跳,腿發軟。冬天發完資料出來都是一身汗。知道這個怕心不是自己,儘量在壓制。
隨著不斷學法,正念正行,現在我的怕心已經沒有了。走路時請師父加持,到樓梯口發出一念:眾生們,神來救你們來了,請看真相資料都能得救。每發一份真相資料,發出一念:看吧!能得救。然後再給你的親朋好友看,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誰看真相資料誰能得救。
現在我和乙同修面對面勸三退,奧運期間照樣出去勸三退。奧運第一天,我剛要出門,孩子問:媽,你這麼早出去幹啥?我說出去救人。她說今天是奧運第一天,注意點。我說沒事。我出門一看,道路兩旁一個做買賣的也沒有,邪黨為了奧運把做買賣的都轟回家去了。人們走路都小心翼翼,恐怕給自己招來麻煩,協警、武警手持電棍在路邊巡邏。我和乙同修發出了強大的正念,並請師父加持。結果我們勸一個退一個,非常順利。
在九年的證實法修煉的過程中,我們始終把學法放在首位,修好自己,無論邪惡多麼瘋狂都沒有擋住我們助師正法的腳步,在證實法的這條路上,我們越走越寬,越走越廣,越走越踏實,我們要堅定的走下去,救度更多的眾生,直到法正人間。
如有不對的地方,請慈悲指正。